山中犬 （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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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所謂最後一次機會不過是在消遣我?”

“是呀。”染兒答得快，鬱持瑾只能苦笑:“我料你一定是在小看我。看來反倒是我輕敵了。”

“知道為什麼輸嗎?郎君越是全神貫注，就越無暇他顧。而結果……”染兒一邊走向鬱持瑾，一邊拋起一枚古錢。鏽綠斑駁的銅幣在空中漂亮地翻轉數圈，穩穩地落在她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就是因小失大。昨如此，今亦然。”鬱持瑾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默然不答。

見鬱持瑾悶不做聲，染兒收起銅錢，踮腳在他額頭上彈了一個爆慄:“不說話了?我就知道你個榆木腦袋本說不通。還抱怨你師妹，你自己就不讓人省心……不過，你總該願賭服輸吧?”

“當然，言出必行。”發```新```地```址5m6m7m8m..c()m“說話算數，這倒不錯。”染兒出笑容，在他的口輕輕一推，鬱持瑾原本僵在空中的身體便不由分說地向後倒下。

“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有怨言哦?”拽著鬱持瑾的圍巾，染兒用嘴堵住了他來不及說出口的抗議。——染兒欺身壓住鬱持瑾，長長的睫幾乎要扎進鬱持瑾的眼睛，他不由得閉上雙目。少女的香舌強行分開齒，滑入了他的口腔。舌頭繞著舌頭打轉，溫軟的鼻息無聲地撥他的臉頰，令人興奮的眩暈讓鬱持瑾手足無措。

她的舌頭繼續糾纏，滑入，撥，溫潤得像是引蜂的，很快就讓鬱持瑾放棄了抵抗。像是蹣跚學步的孩子一樣，鬱持瑾亦步亦趨地模仿染兒的舌戲，兩條舌頭侷促而急切地纏繞在一起。情慾漸濃，染兒靈巧的手指順著鬱持瑾的前撫摩、探索，最終攀上了他前的兩顆紅豆，隔著布襦緩緩捻。從未經歷過的刺化作愛慾與嘆息，催著鬱持瑾顫抖、離、渴求，他無助地接納染兒的百般撫，被染兒的堵住的嘴裡咕噥出含混不清的鼻音。

深吻正酣時，染兒意猶未盡地移開了臉。猝不及防的新鮮空氣讓鬱持瑾有些離，他情不自地想要撐起上身。

染兒的手指輕輕壓住了他的嘴:“還想要?”

“……”餘韻未盡，鬱持瑾仍有些分神，他的嘴猶猶豫豫地開開合合。

“不給。”她笑著扶住鬱持瑾的雙頰:“之前不是說任我處置嗎?現在要先得讓郎君兌現承諾了。”

“你要如何?”少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撥著他額前的頭髮，“噯，染兒昨那般作你，那郎君之前說的喜歡我還作數嗎?”

“你還敢問……”鬱持瑾本發作，可他一看到染兒的笑臉，氣先自消了一半。他嘆了口氣:“不知道。”染兒的手按在他的前。

“答案俱在本心，不假外求，你怎會不知?”

“你不僅騙我，還讓我處處狼狽，我哪能不氣?但是……”話到嘴邊，鬱持瑾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句。

“但是什麼?你慾火攻心，實在情難自已?”

“……別鬧。”鬱持瑾別過臉。

“怪哉，難道不是這樣?方才被你那小師妹得魂不守舍，現在又被我玩於股掌之間。再加上昨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對我做的那些非分之事——”她支起身子，饒有趣味地觀察著他窘迫的神。隨後又貼在他懷中耳語:“——難道不是因為郎君生來就是個放濫情狗兒，見了姑娘的腳就挪不動步子了?”

“你……”鬱持瑾本反駁，但他又羞又惱，反倒張口結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染兒伏在他的口，笑得幾乎要不過氣來。他想要把頭別開，雙頰卻被染兒扶住。

“不準躲。剛剛郎君問我想要怎樣對吧?染兒現在就讓你知道。”鬱持瑾不知道染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已有三分不祥的預:“你要做什麼?”染兒放開他的臉頰，在他的身上坐定，右手探向他的股間:“……郎君喜歡腳，染兒自然要滿足郎君的願望。”

“絕無此事……”鬱持瑾的反駁剛一出口，自已先沒了底氣。染兒的手指如柳絲拂水，沿著他昂揚的權柄輕捻。酥麻的快順著脊髓直衝天靈，鬱持瑾的抗議很快變成了急促的息。

“郎君心思聰明，怎麼說話這般糊塗?此事一探便知，逞強又有何用?”染兒一邊用手指撥鬱持瑾，一邊將腳掌順勢壓在了鬱持瑾的口鼻之上。

少女的柔軟的腳趾夾住了他筆的鼻樑，腳趾下小巧的彎曲恰好含住他的鼻頭。鬱持瑾雖然滿心的屈辱，可他究竟動彈不得。被限制在她趾間那小小的縫隙裡的呼愈加重，就連那襪子的氣味本身也像是薰染了情慾。他越是興奮，便呼得越深，而那媚香又將他薰染得更加意亂神，彷彿五臟六腑都氤氳著染兒的味道。不過片刻的功夫，這因果無盡的循環就把他推上了極樂的邊緣。

就在鬱持瑾的慾望幾乎就要迸發而出的時候，染兒的指尖不偏不倚地壓住了他的末，一切戛然而止。洶湧出的奔被她小小的指尖困住，鬱持瑾覺得窘迫且痛苦。他求助地望向染兒，可她只是回以一個曖昧的笑容。

“要繼續嗎?”染兒輕輕捏住鬱持瑾的塵柄，腳趾輕輕磨蹭他筆的鼻尖。

情慾稍稍消退，鬱持瑾咀嚼著屈辱，終究選擇沉默不語。

染兒笑嘻嘻地勾指在他的身下一彈，驚得鬱持瑾身子一悚。一隻玲瓏嬌俏的腳尖隨即撬開齒，淺淺入鬱持瑾的嘴中:“想繼續的話，就先。”鬱持瑾的舌頭被染兒的腳趾肚輕輕壓住，襪尖的觸和足趾滋味在口中蔓延。舌尖只要稍稍一抬，就能牢牢頂住她趾肚和蹠部之間巧的凹陷。那些趾縫之間柔軟的縫隙好像在誘惑著他的舌尖深入，若非屈辱難堪，鬱持瑾覺得自已恨不得要將整個舌頭擠進那軟中。

“願賭服輸，郎君沒有忘記吧?”見鬱持瑾沒有動靜，染兒笑著勾了勾腳趾。

鬱持瑾無可奈何，半推半就地伸出舌頭去就染兒的腳趾。

他的舌面小心翼翼地劃過染兒的襪底，隨後舌抵住薄襪，順著染兒腳趾的方向慢慢舐。

舌面的觸起初略微乾澀，但他的津很快便浸透襪尖。隔著細密溼滑的襪底，鬱持瑾用舌頭在她的腳趾縫間輪劃過。他心無旁騖地用舌尖在她的五腳趾下逡巡了一陣，隨後便捲起舌頭，整個舌面托住她可愛的大腳趾往復摩挲。

染兒以手托腮，不時扭動腳趾逗鬱持瑾的舌頭，她的另一隻腳踩在鬱持瑾的口，腳尖繞著鬱持瑾的首打轉。她俯視鬱持瑾的笑眼像是嘲，也像容許，一種莫名的興奮在鬱持瑾身下升騰，讓他不得不避開少女的視線，專心致志地嗦染兒的腳尖。

見鬱持瑾渾然忘我，染兒的手指輕輕拂過早已被慾望浸溼的塵柄，期待已久的鬱持瑾不由得停下了動作，身子因緊繃而顫抖。

“不準停。”染兒輕聲訓斥。她停下手上的動作，稍稍用力捏住鬱持瑾的末。

鬱持瑾只好繼續舐。染兒的手指也再次開始圍著他的下身打轉。不像起初的溫，這次染兒的手指忽快忽慢地在小帳篷上翩躚。按捺多時的鬱持瑾幾乎轉瞬之間就已經箭在弦上，只差臨門一腳。身下，首，口舌，三處的快在腦中攪作一團，鬱持瑾被釋放愛慾的渴望催，舐也愈加飢渴急切。正當他準備強行將舌頭擠進腳趾之間的縫隙時，染兒卻先他一步夾住了鬱持瑾的舌頭。

幾乎同時，她的手指稍稍圍攏在塵柄首端，順著鼓脹的柱用力往下一捋。熱終於噴湧而出，他的華由強漸弱，一股接一股地在了自己的褻褲裡。——極樂的餘韻漸消，鬱持瑾的呼慢慢平靜下來。

窗外熙熙攘攘依舊。染兒興味盎然地拽著鬱持瑾的舌頭左右擺佈，半晌，笑道:“方才可還盡興?”鬱持瑾如夢初醒，羞慚得無地自容。因為被染兒的腳趾捏住舌頭的緣故，他半句話也說不出，只好嗚嗚咽咽地搖頭。津不受控制地順著他的嘴角溢出，讓鬱持瑾顯得更加狼狽不堪。

“郎君不喜歡?這倒怪了——若非興致所至，何以殷切至此?”

“唔唔……!”鬱持瑾有口難辨，自然困窘難當。

“好好好，不作你了。”染兒笑著鬆開了鬱持瑾的舌頭。她信手一揚，向身後高高拋出一枚五銖錢。五銖錢正中桌下的另一枚古錢，擊出一串清脆的響聲。鬱持瑾原本僵住的身體自然地鬆軟下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捆仙陣終於解除。

她隨即依次脫下被津浸溼的襪子，隨手丟進鬱持瑾的懷裡。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做了，染兒要務在身，郎君自己收拾喲。”

“所以解咒的事……”鬱持瑾看著染兒騎在身上窸窸簌簌，怯怯地問道。

染兒本起身，聞言又在鬱持瑾身上坐定:“郎君還沒有自知之明?繼續戴著染兒的襪子吧，什麼時候染兒心情好了再說不遲。”鬱持瑾沉默半晌，又開口道:“不是說要讓我遠離大法會嗎?就這麼放我走?”

“愛做什麼，便做什麼。不過我敢打賭，到了明，郎君就是萬般不樂意，也自會追染兒到天涯海角。”

“什麼意思?”

“天機不可洩。”染兒往前一撲，小小的身子偎進他的懷裡，“時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到底是誰?”

“山裡的野狐狸罷了，姓甚如何，名誰又如何?叫我染兒便是。”

“害我這麼苦，總該自報家門吧?”

“也好，你要是不嫌麻煩的話……”少女輕輕支起身子，眼角眉梢那慵懶的笑容似有若無:“……摩羅愛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