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談紅燈記 第一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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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爭時期，初冬之夜，北風呼呼地吹得人臉上生疼，鵝似的雪花彷彿沒有窮盡地從空中撒下。隆灘火車站在大雪的覆蓋下，像個巨型的白火柴盒，整個車站靜悄悄的。

只有巡邏的本士兵皮鞋踩在雪地上的吱吱聲不時傳來，李玉和手提着號誌燈，着四個本哨兵氣定神閒的走了過去。李玉和今年四十二歲，是一名堅定的中國共產黨員。

早年曾赴蘇聯學習過特務技能，掌握了一套運送情報與刺殺的功夫，再加上從小跟着父親習武。

等閒六七個壯漢近不得身，此刻若不是為了隱藏身份，面前的這四個鬼子幾下就可以讓他們去見他們膜拜的天照大神了。四個本哨兵中走在最前面的山田衝着走過來的李玉和勾了勾手:“喂，李桑，有煙的沒有？”李玉和忙裝出一幅笑臉，彎着致歉道:“不好意思，太君，小的今天沒帶煙，明天一定給您補上，老炮台的幹活！”山田和他也是人，沒有太難為他“李桑，你的，朋友的幹活，改天一起喝花酒的有！我今天看來同福酒樓老闆的太太來了，子大大的肥，哈哈哈哈…”李玉和臉上陪着笑。

心想着:這本鬼子真不是人，那同福酒樓老闆的太太今天都六十了，他還想着那老人家的子，唉！山田説完還開玩笑地突然把手抄到李玉和的襠下，使勁捏了一把他的卵子，然後像孩子般的跑開了，邊跑邊説:“李桑，你的卵子好大！”這山田也是多年的行武出身，人的丸又是極柔弱之處，饒是李玉和一身功夫，也是疼得直不起來。蹲了兩分鐘後，李玉和忍着疼慢慢往值班室走着，這時他看到女兒鐵梅提着貨籃走了過來。

“爹！”

“孩子，你來了！”看到鐵梅凍得發紫的臉和烏青的嘴，李玉和拉着她進了值班室，將門反身鎖上，然後心疼地緊緊抱住了女兒，他解開上衣的扣子將鐵梅的臉緊緊貼在自己温暖的膛上。

“來梅子，爹給你暖暖，瞧你凍的那樣，心疼死爹了！今天買賣怎麼樣？”鐵梅冰冷的臉頰在父親温暖的膛上很快就恢復了血，只是父親身上濃重的男人味刺的她心裏亂亂的。

有一種説不清的覺，但這味道聞着很舒服卻是真實的，她忍不住又深深地了幾口這悉的氣息。

“哼！憲兵和狗腿子，借檢查故意刁難人，鬧得人心惶惶，誰還顧得上買東西。”

“這一羣強盜，總有一天要殺光他們！”

“爹，您也得多留點神哪！”父女倆摟着説着話，鐵梅噴出的氣息不時吐在李玉和的小黑頭上，再加上冰冷的臉不時觸碰，小黑頭竟然硬起來了。

鐵梅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掙父親的懷抱掩嘴邊笑邊説:“爹爹，真好玩，我眼見着你的頭突然變大起來了，是要給我生個小弟弟給他餵嗎？”李玉和給鬧了個面紅耳赤。

説實話，鐵梅娘走了也有五六年了，做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身體又是壯得出奇，説不想女人那是假的，每年夏天看到發良良好的鐵梅着對大子在家裏轉來轉去，他都會忍不住產生想“”的衝動。

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種事不僅不能做，連想都不能，哪有和自己女兒做那灰事的，説出去不能做人喲！

他乾笑了兩聲，只好藉着這玩笑開下去，以掩飾自己是因為身體的衝動才硬起來的。玉和用手捏了捏自己雄壯的肌，也打趣説:“弟弟我是生不出來，除非你來吃爹的。”別看鐵梅在外面很剛強，附近的小夥子沒人敢和她嬉皮笑臉的，可在父親面前卻是撒嬌慣了的，她嘴一翹:“哼…吃不吃，你以為我不敢啊！小時候不知吃給多少回呢！”李玉和一看嚇得趕緊去扣衣服，誰知鐵梅比他更快，張嘴就含住了一顆硬起來的頭，兩片紅和舌頭並用，在上面胡亂地“吃”了起來。

玉和輕推了兩下推不開，他又捨不得出力怕把鐵梅疼，只好由着她子瘋。

“別鬧了，説出去惹人笑，都要到婆家了還吃爹爹的！”鐵梅不理他，左邊含一會兒輕輕地咬兩下，右邊含一會兒也輕輕地咬兩下，不時還調皮地用舌頭兩下。鐵梅玩了兩分鐘，哈哈一笑跑回值班室牀上坐着。

“爹，你的一點也不好吃，又沒水，還有點鹹！”剛才這一翻吃遊戲，鐵梅純粹是玩，李玉和卻是如被火烤，他這身體本就得很，再加上又是久曠之人，剛才鐵梅吃時他是舒服得不得了。

那紅紅柔軟的嘴頭，特別是用舌頭，才幾下底下的命子就硬得不得的，拼了老命才忍住哼哼出來的衝動，他活了42年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頭被舌頭會如此舒服！

但同時他又深深地自責着:鐵梅是一片童心和自己玩遊戲，自己的命子卻因為女兒硬了起來，我李玉和不是人啊！他趕緊運起氣功心法，讓自己迅速地進入一種無我狀態。

半分鐘後李玉和就把身體裏的慾驅趕的無影無蹤，他坐到鐵梅身邊幫她繫好圍巾。

“鐵梅，快回家去吧，還在家等着呢！”鐵梅也覺得剛才自己玩得太瘋了，有點不好意思再和爹爹皮了，她乖巧地站起來挎起籃子就要走。

突然“唉喲”一聲又坐在了牀上。李玉和趕緊關切地問道:“怎麼了？鐵梅！”

“爹，我的腳可能凍僵了，一點覺都沒有了，一下地就扭了！”

“來，躺好！爹給你！”李玉和不由分説地把女兒的棉鞋和襪子掉，把一隻腳放在自己口取熱，另一隻腳輕輕地順着經絡按起來。

鐵梅有點不好意思，她把那隻放在父親口的腳往回着，紅着臉説道:“按一下就行了，不用暖了，走了一天的路，腳上有味…”李玉和假裝生氣地説:“味什麼味，我女兒哪裏的味道都是香的！”這句話一説完，李玉和就覺得不對，有的説得過頭了，好像有點夫間才有的味道，特別是那句“哪裏的味道都是香的”這“哪裏”會讓人想到很多羞恥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