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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取三美】(01-10)【作者:sonyking100】(1/0)

皮皮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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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onyking100

字數:20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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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結婚典禮的喜宴正進入高,除背對金屏風坐的新郎新娘外,所有的人都在歡樂的氣氛中高談闊論。酒味中到處是歡笑聲,也有人在發表沒有人聽的賀詞。

「真是壯觀,簡直是把本縣教育界的領導者集於一堂,真了不起啊!」

聽到身邊的教務主任這樣説,濱本清三把嘴裏的急忙下。

「我們好像在這裏是異數。」

這樣説完之後,後悔剛才使用「我們」的複數,果然教務主任轉過臉去表示不高興。

(哼!被邀請來到這個場合裏,就以為變成縣教育界的首腦人物之一了嗎?)

濱本清三在肚子裏笑,把酒杯裏的酒一口喝光。

幾乎絕大多數的來賓是和教育界有關的人,而且都是大人物,縣教育局長,市教育局長,縣議會的教育委員長,教育委員,中小學的校長等。不僅是來賓,親戚方面大部份也是和教育界有關。

(他們一族就執縣教育界之牛耳了!)

清三不由得不佩服,但並不像身邊的教務主任那樣到畏懼,自己一個人把酒杯倒滿,盡情地喝酒,沒有人向他這裏看起來是異數的人説話,反而使他到輕鬆愉快。

清三是做為學校教職員的代表,和教務主任一起被邀請來參加校長養女的結婚典禮,這一次的婚姻很複雜,所以需要先加以説明白。

校長還只有四十歲,比四十三歲的清三更年輕,他能這樣很快升官,大家在背後都説是因為娶教育委員長的女兒做續絃的關係,可是,娶回二十六歲的年輕續絃後不久,他將市政府教育委員長的侄女收為養女,而養女的結婚對象選擇子的弟弟,所以對校長夫而言,在血統上是弟弟,但在户籍上就成為養女的丈夫。

在這廣大的世界上並不是沒有其他的男人,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當然是為了掌握教育界,增加自己的裙帶關係。背後的這種傳説當然也不無道理。問題是這樣年輕的校長為什麼急着收養女呢?已經去世的前沒有生孩子,不過續絃還很年輕,生孩子是沒有問題。既然如此,為什麼急着收養女!?關於這一點,社會上的看法幾乎完全一致,手腕很高超的校長,可能在那一方面是陽萎,這是大家的猜想。

如此,把自己的財產留給子就比分給外人好多了,子也能獲得安,來參加的人心裏做着各種不同的猜想,但表情上還是歡歡樂樂地喝酒,濱本清三就在這樣的吵雜中使自己孤立,將有些醉意的視線投向新娘。

(今天顯得特別美,好像很純真的低下頭難為情的樣子,很適合她的造型……)

新娘穿着白紗禮服,對前面的菜餚沒有碰一下,始終保持低頭的姿勢,偶而身邊的新郎對她説話時,報以淺淺的微笑,珍珠項在彩燈的照下發出美麗的光澤。

(嘿嘿,那個女人究竟也是女人,真會演戲。)

清三對新娘那種表現的清純女模樣,不由得伸出舌頭微帶醉意的嘴

(如果能把她現在這種清純樣子捆綁起來……像雪一般潔白的偽裝,把她的身體顛倒過來,使大腿間的黑完全暴……不只是黑部份……還有那鮮美般粉紅的秘,還有那粘粘的汁……)

就在這樣幻想的時候,忍不住使自己的下腹部火熱起來,反地,他的眼神為尋求身邊有無適當目標,開始環視。在許多親友之間摻雜着中高學生,表現出旺盛的食慾,他從進入會場時就知道,他的目標木村廣子也在裏面。

(如果她去廁所,就有機會了……)

清三的眼光不停地看着那個做自己女兒也適合的少女,心裏到着急。木村廣子是相當於校長夫人的表妹,現在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今天穿着有白蕾絲領口和袖口的深藍洋裝,髮梢微微卷起,束一條很寬的白緞帶花。

也許是服裝的關係,也許是和親友的同輩女孩在一起,心情輕鬆的關係,比平常時看起來更幼小,在熱鬧的氣氛中,她的臉顯得更美。

(她好像故意不向我這一邊看……)

清三在心裏覺得好笑,同時也產生強迫把她拉走的慾望,看她吃時下顎活動的樣子,使清三聯想到某一件事,幾乎快要按捺不住了。就在這個時候,就好像上帝知道清三迫切的願望,答應了他的要求,廣子用餐巾擦一擦嘴角站起來,然後從人羣的後面向出口的方向走去,清三也好像很自然的離席。

今天是大好子,在紅地毯的走廊上,盛妝的男女不斷地來來往往,清三很快就追上廣子。有人敲肩膀,廣子回頭看後,臉立刻失去血

「是上洗手間嗎?」

用畏懼的眼光看着清三,輕輕點頭

「一起去吧!」

清三摟住廣子的,好像強迫似地向前走。

「饒了我吧……」

廣子好像無力走路的樣子,以輕微的聲音訴説,清三沒有回答,反而以低沈的聲音發出命令。

「到達廁所附近時,要假裝不舒服,倚靠在我身上,知道了嗎?」

「那種事……」

「只要低下頭抱住肚子就可以了,其餘的給我。」

「你這樣説,可是……」

表現出想像掙清三的手,可是對方用力後就好像認命似地聽從了。猛然低頭,不知是走進廁所的關係,還是不願路過的人看到她淚!

「開始吧!」

被清三推動一下,廣子彎下,倚靠在清三身上,就以這種姿勢,清三把她帶進男廁所,這是他計算好的,男人進入女廁所不如女人進入男廁所較不會受到注意。而且採取抱緊不舒服的女人的樣子,就不會出差錯了。

男廁所只有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在小便。

「全部吐出來就好了。」

清三好像替廣子撫摸後背,這樣帶進大便間時,故意説得讓那個男人聽見,那個男人好像聽到以後瞭解狀況,把原來注目的眼光轉移。清三看到那個男人走出去就關上大便間的門。

「你想做什麼?」

哭喪着臉,廣子抬頭看清三,清三把她緊緊抱住。

「不要……」

輕輕説一聲,同時掙扎。

「你大聲叫試試看,會丟臉的!」

一面恐嚇,一面從她的脖子到下顎吻過去,廣子一面微微説不要,身體隨着力量就消失了。

「因為你的樣子太可愛,使我忍不住了。」

輕輕咬着粉紅的可愛耳垂,用熱情的口吻説。

「你也是因為這是典子的結婚典禮,不是把這裏得濕濕的嗎?」

右手摟住,左手伸進裙子裏,好的摸到內褲的前面。

「不要……」

廣子開始哭泣。

「嘿嘿,説對了吧,聽説參加結婚典禮的女人都是如此……」

從內褲上摸到微微隆起的部份,使廣子扭動的身體無力地倚靠在清三身上,清三用手拉起她的下顎時,廣子好像呼已經困難地閉上眼睛。清三對那因不安與羞恥,以及不由自己昂奮起來的情而不停顫抖的嘴,用力

壓在前的房更強烈地起伏,廣子原來緊閉的嘴開始鬆弛,舌頭好像戰戰兢兢地伸過來。外面的磁磚地上不停地有匆匆忙忙走路的聲音。清三抬起頭,把褲子的前面鬆開。

「你來吧!」

「在這種地方嗎?」

含着淚水的眼睛出困惑的表情,可是廣子已經變成脆弱的女人,懦弱地眨着眼睛,用纖細的手指握住那個「東西」。清三主動地前後温柔地移動身體,同時要求吻那個「東西」。廣子的眼睛好像朦朧起來,漂亮的鼻頭因過度地興奮,不停地使鼻翼起伏。

隨着清三壓着她的肩膀,廣子蹲下去,她那可愛的嘴幾乎快要裂開似地去含那個「東西」,頭髮上的緞帶花微微顫抖。

讓打扮清純美麗的美少女,竟然在結婚典禮的男廁所裏做出這種行為,清三受到極大的陶醉,覺得全身酥麻,勉強用盡全力才能站穩。注意聽外面的腳步聲或隔壁馬桶沖水的聲音,想藉此轉移對下腹部的注意力,但這樣的努力還是有限度的。

清三急忙將身體向後退,然後把廣子的身體轉過去,高高地起她的裙.

「饒了我吧……」

廣子靠在牆上,聲音還沒有蚊子的聲音大。

「已經這樣了,還説不要嗎?」

清三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上,一面撫摸圓潤的部和內褲前面濕濕的部份,一面取笑。

「啊……真難為情……」

被摸到濕淋淋的地方,廣子不由得微微發出啜泣聲,還保留有幼稚的雪白部,因為只有那種從衣服暴出的覺,看在清三的眼裏,覺得更

「啊……」

強烈的侵入,廣子不由得反轉後背,用手抓牆。被清三推得臉也靠在牆上。

「啊!太過份了……」

把哭聲下去,廣子忘我地為這樣凌辱哭泣。

「把雙手放到背後!」

「現在怎麼能做那種事……」

抗拒的聲音也沒有力量,廣子把臉更用力壓在牆上,支撐上身,然後把雙手叉在上,清三拿出隨時攜帶的手銬,把廣子的雙手銬在一起。

(不這樣,就沒有辦法完全興奮的我,也許是和校長一樣屬於陽萎。)

這樣的苦惱從清三的腦海掠過,然後就像趕走這種念頭似地,加快身體的動作,同時伸手從衣服上握緊廣子的房。

門外仍舊有匆忙來往的腳步聲。

回到位置上,新娘已經換過一次衣服,就好像偷偷看清三回來的情形。

(因為我和廣子一起離開,説不定在多心了。)

清三覺得身體有一點冷,趕快喝一點酒。

教務主任對鄰座的教育委員,好像對好似地説話,他後腦禿頭的部份,因酒有點發紅,似有若無地頭髮更顯得滑稽,在對面有人開始唱歌。

這時候,清三注意到新娘的眼光轉向門口,順着她眼光看過去,看到廣子低着頭走進來。衣服已經穿着整齊,頭髮也完全梳好,雖然出羞澀的樣子,但她的表情顯得很快。

(典子大概覺出來了。)

果然,清三的視線和新娘的視線相遇,她的臉有一點續,紅的嘴好像要説什麼話似地動。

(老師,你的動作還是那麼快。)

她的眼睛是這樣説的,清三得意地出笑容,對她舉起酒杯。

新娘典子曾經也是清三的學生,在高中時代發生關係,而且一直持續到現在。知道這件事的,在這會場裏除了他們之外,只有廣子。這樣的事實使清三產生優越,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就在這裏大聲告訴在座的人。

當教員已經二十年,這個沒有出息的男人,面貌和風采都沒有突出的地方,頭髮已經開始減少的中年男人,在沒有人的地方以無恥的行為發內心的悶氣,當然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嘿嘿,等着瞧吧……)

因為沒有人把他看在眼裏,形成孤獨的樣子,使清三對自己的秘密更增加快

(這個教務主任不僅是比校長,也比我的年齡大。為了退休前能當幾年校長,對那些沒有什麼實力的教育委員也低頭哈,我是絕不想變成這樣可憐的樣子的……)

清三的這種想法,自然地使自末座的地方看去,那裏首先看到沒有表情的廣子,再過去就是新娘典子的婆婆,也就是校長夫人。穿着禮服的年輕美麗的母親,注視着喜宴的進行,不斷地照顧周遭的人,顯得緊張的臉蛋,雖然年輕,但作為校長夫人有足夠的氣質。

(照顧客人固然要緊,太太,不過也要注意自己的腳底下,這一次要輪到你了!)

多少有一點醉意的清三,將喝酒後顯得更寒酸的臉笑的更難看,不過他自己一個人在得意。

(第一次就是現在成為你弟媳的典子小姐,其次就是你的表妹廣子,而現在要輪到你,障礙物已經全部排除好了,你是逃不了的……)

校長夫人對向她道賀的客人,出笑容回禮,用戴鑽石戒指的雪白手指捂住嘴,優雅地笑。

(不管怎麼説,女人真會假裝,典子一面和我發生關係,還做出處女的樣子,當上新娘。就是高中生的廣子很像忘記剛才發出的聲,和滿臉青痘的親戚在談話。還有你,太太,那種擺出來的樣子真好看,嘿嘿嘿……)

清三在嘴裏嘀嘀咕咕地説着,將視線轉到女方親戚的席位。在那裏的一羣男女老幼中,有一個特別顯得肥胖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那就是在市政府擔任教育委員長的典子的伯父門田,清三看到他,從眼睛裏出自卑與故意混合的眼光。

(你在那裏毫不在乎的樣子,但事情的起因是在你身上,不知是你的運氣太壞,還是我的運道太好,只要沒有那件事,我也不敢有動校長夫人的念頭,頂多個女學生就算了……

清三看着新娘和她的伯父教育委員長以及校長夫人,想到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

這一天,清三約典子一起晚餐,然後走進咖啡廳,那是很大又有熱鬧氣氛的咖啡廳。大部份的客人都是年輕的情侶。

「和我這種風采不揚的中年男人一起到這種地方來,你到很難為情吧!」

清三對低下頭幾乎不説話的典子説。這些並不是安的話,為了這個目的特意選擇這家咖啡廳。

「不會的。」

典子向清三投以怨尤的眼光。

「那麼,因為我強迫你做難為情的事,所以很動嗎?」

「討厭。」

「怎麼了?臉紅了?」

典子不由得用雙手捂住臉。那是典子剛從專科畢業的時候,從高中時代以來持續的關係,已經使他們達到以心傳心的地步。

「看吧,那個座位上的年輕男人不顧自己的女朋友,痴痴地看着典子喔!」

「你騙我!」

典子捂住臉搖動肩膀,表示不同意。

「啊,真想讓那個年輕男人看一看,他用渴望向往的目光看的這個女人,當我把她光綁起來時,是多麼快樂地哭了……」

「你欺負我……」

典子從捂住臉的手指間,用濕潤的眼光看着清三。

的確,典子的美是出類拔萃的,鵝蛋臉顯得有古典美,但帶憂鬱的美貌和修長苗條的身體散發出來的豔麗,會刺任何男人的官能。

還是高中生的典子,前來補習時,清三以暴力強姦她,也是因為受到典子散發出來的美麗氣息的誘惑,使他的雄本能達到無法控制的關係。而且清三在典子身上又聞到有被待狂的味道。而後來他的調教訓練完全成功。

「去廁所,把這個裝進去吧。」

清三從口袋裏拿出一隻香蕉,放在桌子上。

「我不要,這種東西……」

「不要裝高雅了,你早就難過的坐立不安了……」

「可是……」典子把臉轉開,同時小聲的説。「如果只是內褲的話……」

下內褲不穿會冒的。」清三玩着有彎度的香蕉,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用這個住,就會逐漸的有熱度,不會冒。」

「真討厭,老是永遠只會想這種事,做你的學生真倒黴。」

「不要説大話,拿着去廁所吧。」

被他強迫拿起香蕉時,典子美麗的臉頰開始紅潤。

「你準備……那樣到……什麼時候……」

典子好像怕別人看到似的藏起香蕉,然後輕輕地問。

「到滲入味道為止。」

「不要……」

「滲得快的話,就能早一點拿出來,然後吃掉。」

典子聽到這樣下的話,眼光更加濕潤的看着清三。身體也更加地坐立不安。

就在典子站起來要到廁所去時,突然又坐下來,把漂亮的臉蛋轉向另一邊。

「怎麼了?」

清三問到這裏,也知道典子是不想讓什麼人看到,為解答這個疑問,向門口看去時,也同樣地急忙把臉轉開。在門口出現的兩個人,看到樓下客滿時,就從旁邊的螺旋樓梯走上去。偷偷地看清楚後,清三才把臉轉回來,同樣情形的典子,原來紅潤的臉已經變蒼白了。

「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校長夫人,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呢?」

「是我伯父。」

「是擔任教育委員長的那個嗎?」

「是的……」

高中是縣立的學校,所以和市教育委員會無關,因此清三不認識典子的伯父。

「我記得校長從今天起到東京出差。在丈夫出差時,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時清三突然想到傳説中校長陽萎的話。

「真是意外……」典子突然變了另外一個人似地開始説話。「上一次聽到伯母對我母親發牢騷,説伯父常有外遇,但好像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的女人,所以一定是……他是對我很温柔的好伯父呀……」

典子美麗的眼睛裏含着淚水,她的臉又突然黯淡起來,變成難過的表情。

「我的伯父要我到那裏去做養女。」

「你説的那裏……是指校長嗎?」

典子的淚珠終於掉下來,點點頭説是。清三聽了不由得瞪大眼睛。

「這個人真不像話,想把自己的侄女送到和自己有外遇的女人那裏做養女……」

「真是可惡,把我看成什麼了……」

典子拿出手帕擦眼淚,美麗的肩在起伏顫抖。就在這個時候,清三的心裏產生一個計畫,已經顧不得那個香蕉的事了。

「你先回去吧。」

「老師要做什麼呢?」

「我要跟蹤他們,確定他們之間的關係。」

「然後呢?」

「然後是看我們有什麼打算了。」

「我能不能到老師那裏去呢?」

「你去是沒有關係,不過今天晚上七點半有學生會來。真巧,就是那位校長夫人要她來的,好像是她的表妹的樣子,如果我回去的晚,你就替我陪一陪她吧。」

「沒有問題。」

典子的眼睛好像忘記剛才過淚,現在已經發出美麗光澤。清三先付好帳,讓典子先回去後不久,那兩個人從二樓走下來,隔了不久,清三也走出去。

在快要天黑的黃昏裏,兩個人緊緊依偎着向前走,很有氣勢的門田和楚楚可人的校長夫人,看起來像很適合的一對。不,從年紀上看,是相愛的父女。

(可惡,我以為年輕的女人有陽萎的丈夫還能夠忍耐,原來背地裏有這樣的快樂,校長能那樣年輕就當上校長,大概是靠老婆的睡功,因此校長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吧……)

清三咬牙切齒,這不是出自他的正義,而是從升官途上掉下來的人產生的仇恨。把臭未乾的年輕女人到手還到得意的自己,現在覺得很可憐。

(真想看到那個美麗才女,在牀上被那高大的身體壓在下面的樣子,不知會發出何種叫聲。)

就好像反映他的遐想,前面的兩個人走入繁華街後面的巷子裏,那裏有五花八門的情人旅館,有許多擁抱在一起的年輕情侶從那裏經過。

前面的兩個人突然消失在一家旅館大門裏。

(果然……)

清三做出很自然的樣子,經過那間旅館的門前,這時候他已經下了決心。

清三是住在古老的二房一廳的公寓裏,曾經結過一次婚,但離婚了,因為他發現子有外遇。從此以後,清三就有一個觀念,認為女人都應該用繩子捆起來,用鞭子打,不過,那要看看有沒有那樣的女人了。典子孤獨地坐在三坪大的客廳裏等待,看到清三回來,急忙幫他換衣服,用準備好的開水泡茶。

「果然如我所預料的,我看到他們進旅館了。」

清三一面喝茶一面説,典子聽了以後卻是毫不驚訝的樣子。

「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

「你就答應那位伯父替你説媒的婚事吧。」

「不,就是老師這樣説,我也不答應。」

「所以我才求你啊。」

「不要。」

「為什麼?」

「我雖然不知道伯父為什麼這樣做,但我不願意做那樣不乾不淨的結婚。」

典子美麗的眼睛裏又出現淚水。

「你也已經髒了,彼此是髒的人在一起決一勝負,這樣你還不明白嗎?」

「……」

「不管你要不要……」

從清三的眼睛裏突然發出瘋狂的光采,從寒酸相里暴出驃悍個,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可是……」

對着面前顯出畏懼的典子,清三推翻前面的茶桌,典子被壓在下面,修身的雙腿在亂蹬。清三把掉在地上的茶碗和茶壺用腳踢開,拉起倒在地上的典子,

「饒了我吧……」

對求饒的典子,清三左右開弓地連連打她的耳光,原來梳在腦後的頭髮散開,披在典子蒼白的俏臉上。她停止抵抗,任由他打,臉上下淚水,而且變成水滴飛散。不久,典子就無力地倒在塌塌米上,而清三騎在她身上,開始她的衣服。

「不要……」

在嘴裏輕輕地説,同時縮緊身體,但上衣立刻被下來,出雪白的肩膀微微地顫抖。

「不是有學生要來嗎?」

好像已經放棄抵抗,任由清三去衣服。

「所以才要這樣做,要她看到你的這種樣子。」

「不!我不要!」

原來放棄抵抗的身體突然恢復活力,急忙想逃走,可是裙子被拉下去,襯裙的肩帶也斷了。

只剩下罩和內褲的典子,就被過去經常用的繩子捆綁起來。雙手捆在背後,好像疲力盡地垂下頭,唯有雪白的肩膀還在顫抖。有罩包住的房,因為有繩子上下捆綁,呈現不規則的形狀。

清三用腳踢開卧室的紙門,讓典子站起來後,栓在木柱上,然後抓住垂下來的頭髮,拉起她的臉,用力還在氣的嘴。典子纖弱的脖子還在顫抖着哭泣。但竟以熱烈的態度回報男人的吻。

「怎麼樣?就在高中女生的面前,這樣子幹下去……」

清三用手起自己散亂的頭髮,一面氣一面笑。

「千萬不能那樣,饒了我吧……」

因為剛才的耳光和動而通紅火熱的臉,現在低下來哀求。

「如果不想那樣的話,就答應我剛才説的話。」

清三摟住她的,一面吻她的脖子,一面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説。

「那種事……是不可能的……絕不能……」

「那麼,就沒辦法了……」

清三放開典子的身體,蹲下來把她的內褲拉到腳跟。

「饒了我……不要做那樣殘忍的事……」

典子用力夾緊雙腳哭起來,可是在她的哭聲裏已經沒有抵抗的意思。清三抬起她的腿,下內褲,就讓雙腳抱住木柱的姿勢,把雙腳捆在一起。這樣一來,典子的雙腿必然分開,身體也會向前,在突出的下腹部頂點有一撮黑的叢草,那種顫抖的樣子,格外顯得可憐。

典子垂下頭,發出暗暗的啜泣聲,那種哭聲必然會引起雄待心理。

「你就這樣反省一會吧。」

清三用手撫摸因緊張而哆嗦的大腿部,典子帶着哀怨的哭聲開始升高。分開的膝蓋始發抖,雪白的大腿部滴下閃閃發光的體……

清三把自己身上的睡袍整理好,也把茶桌擺好,掉在地下的茶具送到廚房。地上的水也擦乾淨,隨時可以接客人到來。然後就坐下來仔細看着啜泣的典子。

典子的身體穿着衣服時顯得很瘦,可是赤時卻相當豐滿。特別是房和纖,更能加強全身的線條美,看起來不像是隻有二十一歲的女人。典子這樣被綁起來,暴在男人好的眼光下,然後出扭怩不安的樣子,有一股説不出的誘惑風情。

「這裏想有東西進去,正在酥癢難忍吧。」

從披散的頭髮下出濕潤的眼光,好像在怨恨清三不為她做任何事,膝蓋頭的顫抖更烈,在黑陰影下的粉紅縫就更顯得濕淋淋了。

「你不快答應,學生馬上就要來了,你是被待狂,也許更喜歡在陌生的女孩面前做出難為情的事的。」

清三一面用話這樣捉典子,一面用手裏的假器,從典子的小腿向大腿慢慢滑過去,假器接觸到的肌膚像筋一樣地痙攣,斷斷續續地發生夾緊膝蓋的動作。但沒多久就好像疲力盡地任由清三擺。典子哭泣時只會發出哼聲,但偶而也會變成尖鋭的叫聲,那是攻擊到她那纖弱的肌膚的緣故。

「不,不要那裏……求求你!」

「混球,現在不是要你享受的時候。」

「可是……可是……」

每當這樣一下,典子就扭動下腹部,這時候開花的花瓣也擠出汁,然後在大腿上畫出一條亮光,清三的攻擊是巧妙地離開核心,一直在四周徘徊。

就在這樣的高昂的高氛中,好像故意似地門鈴響了。

典子嚇一跳,輕輕叫一聲後閉起嘴

「你要怎麼辦?」

「太早了,還有十分鐘。」

清三看着手錶而乍舌,但沒有出困惑的表情。

「乾脆徹底地解決吧。」

「求求你,放開我吧……真的,我不要,太難為情了……」

美麗的眼睛裏出哀求的顏

「不要緊,那個人馬上也要變成和你一樣,到那個時候你也會動地兩眼噴火了。」

也許動的應該是清三,過去除了典子以外,有過幾名女學生遭到他的毒手,可是從來還沒有過讓兩個女人面對面。門鈴又響了。

「馬上來了!」

清三大聲喊過之後,用手抬起典子的臉。

「你生氣了嗎?」

清三偶而會在想不到的時候用充滿温柔的口吻説。典子充滿眼淚的眼睛,在朦朧中看到清三眼裏有着迫不急待的意思。她慢慢地閉上眼睛。

「吻我……」典子揚起頭。

「典子是我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

「我好高興……」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強迫她做不願意的結婚!在這樣反問之前,典子為清三第一次説出愛的語言陶醉,兩個人熱烈地吻在一起。

清三打開房門時,木村廣子原來準備好的笑容突然變僵硬。因為看到清三的頭髮散亂,睡袍前面也散開的樣子,顯得特別地異常,而且沾在清三全身的典子的氣味,刺了處女的嗅覺。

「進來吧,因為我要做一點準備。」

清三不理會廣子那種反應説着。廣子帶着猶豫的心情鞋,清三在她的背後關上門下鎖。做功課通常都是在客廳。廣子據過去的習慣,不等清三帶路,就自己打開那裏的紙門,廣子走近一步發現典子,尖叫一聲開始後退。

「我説的準備就是這件事。」清三從後面用力抱住典子。

「不要!放開我!」

書包掉在地上,因為太大的沖擊,連反抗都無法適時做出來。

「為將來,你就仔細看吧。」

抱起還在掙扎的廣子走進房裏,清三把她丟在地上。

「不要!不要……不,不……」

廣子這時候看到自己的老師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出恐懼的眼光。

「你已經看到了,所以不能白白地讓你回去。」

清三把廣子的手臂扭轉到背後,廣子説出嚴厲的話。

「是老師不對……」

「你來的時候,就算你的命不好吧。」

清三的膝蓋頭用力壓在廣子的背上,準備好的繩子立刻就把廣子的雙手捆起來。

「饒了我吧……不要綁……」

雙手在背後綁在一起時,廣子開始哭泣,清三把她扶起,又用住嘴巴。再讓她盤腿坐,也把雙腿綁在一起,你裙已經退到大腿出雪白的內褲。清三把這種樣子的廣子抱到椅子上,把綁手的繩尾栓在椅背上,然後送到典子的面前。

廣子轉開頭,不敢看同的樣子,也不斷地啜泣。

「你還是處女吧?」

清三把廣子的臉扭到前面,含着淚珠的眼睛忍受着痛苦和羞澀,請求寬恕。

「這個女人叫典子,和你一樣是來我這裏用功的,可是現在的情形你已經明白了吧?」

清三指着典子開花的部份,典子身體顫抖了一下,把通紅的臉轉開,廣子用不能發出聲音的嘴尖叫,用力扭頭想擺開清三的手。

「你就是處女,也有過手吧?有這樣好的身體,那是當然的羅!」

廣子掙扎的樣子幾乎快要瘋狂,雖然還沒有完全暴出來,但是部或腹部已經形成沒有防備的狀態,似乎使她難以忍受的樣子。

就好像玩她這種情,清三的手指開始解開廣子上衣的鈕釦,沒有用繩子捆綁部,為的就是容易光她的衣服。

「典子是赤的,如果廣子穿衣服就不公平。」

上衣被拉到身後的手腕處,襯裙的肩帶被拉斷後,也被向下拉去。已經看出比年齡顯得更豐滿的房在罩下顫抖。

「現在,你要看清楚女人真正的喜悦,你就知道那是一件非常美的事情。」

清三一面撫摸廣子的大腿,一面站起來。

「是很可愛的女孩吧?」

清三站在典子的身邊,在耳旁輕輕説道。

「老師,你太過份了……」

「你當初也是那樣的,可是後來……」

「請不要説了……」

「你做為前輩,應該有很好的表現。」

「太過份了……」

典子雖然對清三發出怨恨的眼光,但他的眼睛裏已經充熱情,把美麗紅潤的臉轉開。清三從背後連木柱也抱在一起,開始撫摸典子的房,典子長嘆一口氣,開始扭動身體。這是她做為前輩想做給廣子看的演技呢?還是出自真心,就是典子本人也無法區別。

「啊……老師!」

一直都在撫摸房或捏頭,始終不肯在下面撫摸,所以典子發出耐不住的聲音,好像誘導似地的扭動部。

向典子瞄一眼的廣子,看到典子蕩的身段,緊張地又立刻轉過頭去,可愛的膝蓋頭好像在訴説沒有辦法夾緊的哀怨,微微地在顫抖。

「願意吻我嗎?」

清三説的時候故意也讓廣子聽到,典子立刻伸出嘴,清三用力地着,手慢慢向下移。

「哎呀……」

發出甜美的聲音,典子儘量擴展雙腿,好像故意地暴出充血的花瓣,然後就好像要求快一點似地用力扭動部。像故意讓她着急似地,清三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到黑草時,再一次向旁邊滑過去。

「請你不要急死我了……快一點……」

「你要我做什麼呢?」

「不要讓我説出那種難為情的話吧……我快要瘋了……」

「你不説我怎麼會知道呢?」

「那裏呀!就是那裏……用力的……好不好……」

對愈來愈亂的典子,就是清三也到驚訝。而且對自己把她訓練成這樣的被待狂,反而到一些恐懼。

廣子好像忘記羞恥,眼睛盯在眼前做出蕩姿態而扭動的典子身上。純真的眼睛因羞澀而濕潤,只剩下罩的烈地起伏,看到清三的手指撥開濕淋淋的花瓣侵入時,她的身體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的僵硬。清三一面用眼睛餘光偷看她的情形,一面玩典子的芽。從廣子住的嘴裏出啜泣般的呻聲,被分開的大腿好像下意識地穢的動作。

(一定有很多手的經驗!)

清三出得意的笑容,這樣子的話就容易訓練了。

「……好……老師……典子……快要了……」

典子的部向前後動,同時發出刺聽者情慾的聲音,這時候已經不是演技了。

「求求你……用假器吧……」

這時候她向清三看過去的瞳孔裏已經失去焦點,當假器進入身體裏發出沈悶的聲音時,典子立刻嘴裏發出語,很快就達到高,對平常很文雅的典子而言,這是令人難以相信的情景。深深地垂下頭,出一半是昏的表情,可是她的身體夾住假器,好像在享受快餘韻般地還在動。

清三當然也看清楚就在典子達到高時的剎那,廣子做出來的反應。

就好像自己達到高一樣,她的下體在哆嗦,從喉嚨裏發出輕微的驚歎聲,眼睛不停地眨動,現在是低下頭,肩頭因急促地呼而起伏。

清三解開典子的繩子,然後在她耳邊悄悄説。

「身體恢復清醒後,去好牀.」

「是……」

典子出懶洋洋的眼光看着清三點頭,清三在廣子身邊跪下。

「你怎麼了?是不是和她一起達到高了呢?」

一面拿出她在嘴裏的布,一面取笑。

「饒了我吧……」

聲音細小,身體任由清三擁抱。清三取下她的罩然後在房上輕輕摸時,廣子就開始擺頭,從喉嚨裏發出如泣如訴的聲音。

「你的房很美。」

不輸給典子的豐滿房,因為未曾經過男人的撫摸,比較硬而有彈,粉紅的小頭已經硬硬地向上翹起,令人想像她現在的狀況,更覺得可愛。

看到廣子已經完全失去抵抗力,清三開始吻她,因緊張而顫抖的嘴,使清三到未有的動和新鮮,撫摸房的手不由得用力,用舌尖頂開廣子的嘴,將縮在裏面的舌頭出,含在嘴裏輕輕玩。突然廣子在舌尖上增加主動,使得清三到無比興奮,同時將手向下輕輕移動,。

「不要……」

廣子的身體向後翹。

「你一點也不用難為情……」

在開始滲出水份的內褲上,用指甲尖搔癢似地輕輕活動,每活動一下,廣子的膝蓋頭也隨着顫抖,然後開始出自己才能聽到的啜泣聲。

好牀的典子走過來,兩個人一起將廣子光,廣子的縫已經濕潤了,這種情形被他們看到後,廣子就失去抵抗的力量,在哭泣和搖頭中,被光,然後在牀上固定成為大字型。

「廣子,你真美,我們以後做好朋友吧……」

典子好像已經忘記羞恥和猶豫,抱住還在哭泣的廣子,好像是被同一個男人玩的有相同遭遇的憐憫之情和親近,似乎使典子的情慾更高昂。也許她是因為自己最羞恥的樣子被她看到,就產生也要使對方和自己有相同境遇的待狂的心情。

「不,不要,大姐姐……饒了我吧……」

廣子有氣無力的説,對這種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經驗,刺的使她全身顫抖。

「廣子,你是早的姑娘,房和我一樣大,就是這裏也……」

「啊!不要……不能在那裏……」

揚起下顎哀求,典子的身體開始扭動,滑落在廣子分開的大腿間。

「不要怕,一切都給典子姐姐吧。」

在廣子的枕邊盤腿坐下的清三,一面摸她的房一面説。

「啊……不能……不能……」

廣子美麗的眉皺成一團,嘴角在部以下在痙攣,分開和牀哺同寬的雙腿尖,突然向上蹺,然後又用力向內彎曲。

「真的好可愛……」

典子的聲音顯得沙啞,雙手把廣子黑草叢下的縫撥到最開,然後用嘴尖尖的粉紅花瓣。用舌尖頂一下可愛的小顆粒時,廣子的身體就會痙攣,啜泣聲變成撕破喉嚨般的氣聲。

「因為你平常不乖,常常自己玩這裏,所以才會這樣。」

「啊,難為情……」

在廣子的聲音裏,開始增加撒嬌的口吻,看起來還幼稚的股不停地動,大腿好像在要求什麼似地顫抖。

「你在自己玩時,心裏想到什麼呢?」

清三把右臂伸到廣子的頭下,左手輕輕撫摸房,同時向廣子問。這時廣子臉紅潤,只知道慢慢擺頭。

「是想到男朋友吧?」

「不……老師,不要問那種事,……」

清三她的可愛嘴,回應的動作不夠練,廣子很快就變成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啊……姐姐……饒了我吧……」

發出緊張的尖叫聲後,身體痙攣,同時好像陶醉在夢中般的使眼哆嗦。

「真可愛。」

典子看到廣子雙腿間濕淋淋的樣子,瞪大眼睛。廣子好像還在享受全身的快在空中,支援身體的雙腿仍在痙攣中。

清三一面看着廣子的情形一面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定要她嗎?」

典子抬頭看清三時,眼睛已經形成蒙朧的樣子,緊緊抱住清三的體,她出很想要清三體的風情,雪白的手指緊緊握住部,而且還用自己的臉頰輕輕磨擦。

「從天今起,不再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典子的嘴從部向前滑動,然後壓在尖端上。

「你也不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清三的手指在典子的頭髮裏,一面,一面説。

「可是他不可能給我像你給我的快樂……」

「如果是那樣,就來找我好了……」

「啊……你好殘忍……」

典子好像呻般地説完,就把手上的深深含在嘴裏……

穿着純白的套裝,抱着一束鮮花的新娘典子美麗地像天使,在車站的月台上和清三匆忙談,典子看清三的眼光難免顯得緊張,在這時候清三也沒有話可説了。

「老師,剛才你是和廣子……」

新娘臉上出現俏皮的笑容。

「説實話,我想抱的是穿新娘禮服的你。」

典子的臉突然開始紅潤,笑容卻暗淡。

「我不想去……」

清三對快要哭出來的典子輕輕斥責。

「一切都是從現在開始,打起神快去吧。」

「是……」

「我今晚也會不睡覺的想你……」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不是不會痛苦的。」

「好高興!」

典子説完之後,就好像怕清三看到她的淚水一樣地跑走了。清三目送着她的背影,突然產生會永遠失去典子的預

從包圍新郎新娘的人羣中傳來歡笑聲。

典子來到清三的公寓,是她結婚後的一個多月。穿着和服的典子好像換了一個人,在這一個多月之間有如增加幾歲,手上帶了一包禮物。

「好久沒來問候……」

面對着清三,典子出新婚的羞澀,同時也顯得有了為人子的鎮靜態度。

「好久沒見,今天來的目的是要我幫你嗎?」

清三自以為是輕鬆地開玩笑,但聲音難免會帶刺,這是因為典子的態度很像外人的關係。微微低頭的典子臉上增加紅潤,從和服裏的身體散發出眼睛看不到的

「是懷念我那繩索的滋味吧……」

「是……」

還沒有到嘴就消失的聲音,好像迫不及待的眼光,清三看到她這種眼光,原來所堅持的情,完全瓦解。把放在中間的茶桌推開,立刻過去緊緊抱住倒在他懷裏的典子。從來沒有聞過的香水和化品的芳香沖入清三的鼻子裏,顫抖的紅向清三過來。

「我每天都在想老師……」

典子的聲音顫抖,同時伸出雙手摟住清三的脖子,在緊張的呼中,兩個人彼此貪婪地對方的嘴,急促的呼聲變成啜泣聲。典子的臉離開,用含着淚珠的眼睛看着清三,伸出雪白的手指擦拭沾在清三嘴上的口紅,然後又把臉緊緊貼在清三的前。

「你的家庭還順利嗎?」

清三好像懷抱着從沒有抱過的貴重東西。

「我的丈夫發覺我不是處女。」

「他説什麼?」

「什麼也沒説,但好像一個人在苦惱。」

「晚上,他和你做愛吧?」

「那是自然的……可是顯得急躁,並不是真的很恩愛的樣子……」

「使我嫉妒……」

「真的會為我嫉妒嗎?」

調皮的看着清三。自從嫁人後,好像她又成長了許多。

「女人真是不得不防,看起來好像軟弱無力,但心裏卻用秤把男人秤量。」

清三一面撫摸典子興奮的臉,一面説。

「那要看對方的男人是誰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老師對我的心,我只是像奴隸一樣地跟隨而已……這樣我就很幸福了……」

「你説的真好。」

「是真的……我結婚後才知道我是真心愛老師的……」

典子的聲音開始鳴咽,清三一陣心痛,把她緊緊抱住在懷裏。典子閃閃發光的眼睛確實抓住清三的視線,同時典子在清三的眼睛裏看到他的真情,典子只有默默地點頭掉下淚珠,顫抖的聲音不停地説「我很高興……」

「再忍耐一陣吧,我一定會讓你做我的子,我不會騙你……」

典子的眼睛好像決堤一樣地開始哭泣,把自己的身體用力壓在清三的身上,淚水沾濕清三的衣服。清三温柔地撫摸顫抖的雙肩,忍着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娶典子是不包括在當初的計畫裏,可是把出嫁的女人又搶回來,一定能給對方很大的打擊,不管是什麼情形,這不是影響計畫的事。

痛快的哭夠後,典子難為情的離開身體,拿出手帕擦拭眼淚,清三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説:

「為了使你成為我的人,無論如何都要控制住你的養母,使她無話可説。這一個月以來,校長出差的夜晚,特別到校長家前守望,刺探夫人的行動,正中的我猜想,那樣的夜晚,她一定會外出,而且還打扮漂漂亮亮的,只要能抓住這樣弱點,不管我們做什麼都沒有問題的。」

典子點點頭。

「可是,為了使這種情形更進一步有把握,大既需要佔有她的身體,然後把那種場面拍照下來,到時候需要你幫忙,可以嗎?」

「那樣,會使我更到快樂。」

「對,就以這種方式把離婚証書送到他們面前,還有,今後你要對丈夫表現出冷淡。甚至於可以做出外面有男人的樣子,你的丈夫會火冒三丈的向姐姐要求離婚。這兩者湊在一起,離婚就順利成功了,況且他們為掩飾家人的榮譽,他們對外一句話也不敢説出來,他們愈恨我們,就需要拉攏我們,對外界出笑容。」

清三説完後大笑,典子是女人,當然對那樣大的夢想不會有太大的關心,只是為將來,看着前面的男人出興奮的笑容。

一星期後,典子打電話來,表示養母要她下午過去。

「一定是我丈夫把那件事告訴她的。」

「大概是吧。」

「怎麼辦呢?」

「我也一起去。」

「可是你要去學校吧。」

「請假!」

清三好像有成竹地説。不是在假的下午把典子叫去,大概是面對面,温和地想問出事情的真相,清三準備趁此機會猛攻。第二天,兩個人在附近的咖啡廳裏見面,簡單地協商後開車去校長家裏,清三帶着有繩索等必要工具的皮包,典子考慮到行動的方便,穿的是洋裝。

校長的房子雖然很古老,但很雄偉,有很高的圍牆,牆內有很高的樹木,對裏面的情形不容看到,因此一旦進入之後,對進行計畫也更方便。來到大門口接的校長夫人,也就是典子的婆婆智香子,為接典子打扮得特別素,她是二十六歲,和典子差不了多少,對這樣的媳婦,要嚴詞以對,必須先從自己的打扮開始準備。

「濱本先生,為什麼你也……」

看到清三和典子並列門口,智香子夫人出帶有疑惑的責難眼光。

「我覺得你找典子小姐談的話,和我有很大的關係……」

清三是一本正經地回答,但從他臉上大膽的笑容,智香子夫人的鋭利靈好像察覺到什麼事,和默默站在那裏的典子做比較似地看一下,然後巧妙地剋制內心的強烈疑惑,把他們帶到客廳。雖然不很寬大,但具備壁爐的客廳,從庭院進來的陽光透過窗,顯出安定的氣氛。

大概是事先故意讓女傭出去辦事吧,夫人親自倒茶,對媳婦多少看成是客人的態度中,可以覺出夫人內心的不滿。

「婆婆,找我什麼事呢?」

對只差四,五歲的女人叫「婆婆」的典子口吻裏,多少含有諷刺。

「我倒要先請教濱本先生,為什麼會和典子一起來呢?」

大概智香子夫人早就忍不住想要問這件事了。

「當然我要告訴你的。」

清三温和地看着智香子夫人的美麗但尖鋭的眼光。

「我直接了當地説吧,典子小姐外遇的對象就是我,是從她高中時代一直持續到今天,我這樣説過之後,我想夫人問典子小姐的話也等於有了答案。」

智香子夫人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瞪大,也急忙用手蓋住嘴,一面大聲叫喊,典子低下頭,規規矩矩地坐在清三的旁邊。

「典子,這是真的嗎?」

「婆婆,是真的。」

「啊,怎麼會……」

好像説話都覺得沾辱她的人格似地猛搖頭,憤怒使她的臉通紅,而且微微痙攣。

「夫人,知道以後準備怎麼辦呢?」

「你要知恥,要知恥……」

「我現在已經是知恥了,所以才這樣説的,至少比自己和其他男人有外遇,還若無其事地責備其他人的人要強多了。」

「你説什麼?説我……」

美麗的眉倒豎,想要反駁的智香子夫人,看到清三嘲笑的表情,臉開始變得蒼白,清三拿出一張紙放在她的面前。

「請看一看吧,對這個時間,期,地點還記得吧。」

在那張紙上記載着智香子夫人和門田會見的記錄,夫人拿紙的手開始顫抖,僵便的臉開始.

「約會的對象是誰我也知道,門田是教育委員長,也就是典子小姐的伯父。」

智香子夫人好像無法剋制自己,用雙手蓋住臉。因為對方很輕易就被擊倒,清三和典子互相看了一眼,好像覺得很意外的樣子,沒多久,夫人猛然抬頭,她的臉好像沒有哭過的樣子。

「我明白了,關於典子和你的事情我就不過問了,我也會這樣告訴弟弟。」

每一句話都説得很清楚。

「你的意思是説,也不要我們過問你的事嗎?」

「是的。」

蒼白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潤。

「婆婆,我是想和丈夫分手,已經忍受不了現在的生活了。」

典子開始發動攻勢。

「這是不可以的,絕對不能答應。」

「為什麼呢?」

「因為名譽會受到影響,在教育界的家庭裏是本不允許有離婚的事發生。」

「僅是保持外表漂亮,就滿意了嗎?」

「這就是古老家庭的傳統。」

智香子夫人的口吻很堅定,對她這樣的態度,就連清三都到欣賞,但也更引起清三的敵氣心。

「你的意思是説無論做什麼事情,只要不讓外界知道就行了嗎?」

就在夫人剎那間猶豫着沒有回答時,清三已經站起來。

「夫人,我們悄悄地尋樂,不要外人知道就行了,因為校長是陽萎,使太太年輕的身體無法解決慾,所以才會和門田發生關係,但我是同情你的。」

清三下的口吻,使得智香子夫人也立刻站起,此時,清三抓住她的衣袖用力拉。

「你想做什麼?」

大聲叫着想甩開清三的手,但身體無法保持平衡,仆倒在茶桌上,茶杯掉上去發出很大的聲音。清三騎在夫人掙扎的身上,將雙手扭轉到背後,從口袋裏拿出帶來的手銬銬上,冰涼的金屬手銬扣在雪白的手上,顯得很殘忍的樣子。

「不要,不要這樣……這樣幹什麼……」

「夫人,是不方便讓別人知道的事。」

清三低頭看着想掙手銬的夫人,從她的身上取下帶。

「典子,過來幫忙。」

「是……」

典子在後面抱住夫人掙扎的雙腿。

「典子,連你也要做這種事……」

「婆婆,這是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

夫人更大聲叫着掙扎着。清三從背後用雙手抓住衣領猛向下拉,她的背完全暴出來。

「不要……不要!」

「典子,用繩索把太太的腿綁到桌子腳上,要分開綁。」

典子把夫人的雙腿分開,形成趴在細長茶桌的樣子,並把腳固定在桌腳上,清三看清楚以後,取下手銬,把夫人身上的衣服撕破。

「啊……」

夫人發出尖叫聲,用恢復自由的雙手掩飾臉和部,可是她的體就好像起豐滿的股,騎茶桌一樣,因為羞恥而不斷扭動,構成一付更亂的圖案。

「饒了我吧……不要做這樣殘忍的事……」

智香子夫人的身體已經紅到脖子了,可是清三毫不客氣地在動的股上打一掌。

「不會做殘忍的事,是要給你快樂的。」

「不要……」

四肢失去自由的智香子夫人開始哭泣,從身上發出無法形容的香味。

高高地股,張開腿四肢着地的樣子,很滑稽同時也是一幅宮圖,剛才還高雅地穿着衣服,仍完美的保持一分校長夫人的威嚴,因此現在所形成的構圖就顯得更可憐。

可是從後頸到肩頭,然後到部的曲線,令人聯想到纖的美麗體,絲毫沒有損失其美。而且和發出黑光澤的頭髮形成強烈的對比,有如白陶瓷的肌膚,在屈辱和羞恥的受下出現輕微的的粉紅

清三和典子看到這個情景,幾乎説不出話來。

「看到這樣美麗的體還硬不起來的校長,也真夠可憐,連我都到嫉妒。」

典子説。

「這是會光男人力的體,我瞭解門田先生願意冒着失去社會地位的危險還不肯放手的心情……」

夫人在咬緊牙關,剋制自己不要發出哭泣聲。兩個人走到夫人腳跟的方向,在那裏又有不同的景

在豐滿立的雪白雙丘之間,形成複雜的彩和曲線,展開成美麗的圖畫。細微的皺紋形成美麗的花蕾,再向前方有幾層粉紅的重疊,是美麗的花瓣,從左右長出的細,愈向上也愈濃密,然後覆蓋在小山丘上。

「不要看……求求你們……」

夫人的嘴裏不斷地這樣説着,做為一個女人,自己最神秘的地方這樣被看到,難為情的覺使她的股和大腿不停地顫抖,就好像要更羞辱她,清三的手指輕輕伸過去。

「啊,不要……」

夫人的背向後

「沒想到反應很,拿藥膏來。」

「是。」

「不要!要做什麼……」

「我已經説好幾次,要給你快樂的。」

「啊,不……」

清三用左手拍打着不停扭動的股,同時伸出右手指抹上許多典子擠出來的藥膏。

「夫人,會覺得很舒服的。」

「饒了我吧……」

在塗藥膏的異常覺上,智香子夫人已經忘記一切地擺動股,可是清三不管這一套,在花瓣的每一部份,裏面的小丘以及可愛的花蕾上都塗滿藥膏。

「住手,饒了我吧……不要了……」

在夫人的叫聲中開始加入恐懼的成份,是因為藥膏的力量使她的黏膜開始騷癢,股溝裏的花蕾又縮緊,扭動地也更烈,呼幾乎都困難的樣子。

「癢……太癢了……」

夫人雖然咬緊牙關,但還是忍不住地説出難為情的話,被捆綁的手開始抓地毯。

「哎呀……」

的更高,清三的手指在輕輕地花蕾,塗在那裏的藥膏發生效力,原來緊合的蕾變的柔和,已經微微張開口,能看到裏面的粉紅

「啊,不要……這樣……」

智香子夫人一面搖動起的股,一面尖叫。

「門田先生沒有愛過你的門嗎?好像很的樣子……」

清三臉上出得意的笑容,看着開始變的美麗花瓣,從裏面出的第一滴花,順着花瓣下來。夫人還在呻,呼時幾乎要斷氣的樣子,像夢囈般地反覆説不,但已經不是抗拒的聲音,開始變成一種慾快的低

「啊……那樣會出來了……」

「嘿嘿,開始鬆了,開始鬆了……」

清三的食指入已經鬆弛的花蕾中心,夫人的股像受到震撼似地顫抖。

「夫人,有很舒服的覺吧……」

「不,不……啊,我快要瘋了……」

「夫人,不是要瘋了,而是痛快吧,你不是在扭動股嗎?」

清三説着在股上打一巴掌。

「典子,用假她的前面,我到那一邊去,所以也在門同樣地時,你會看到很好看的場面,是校長夫人起來的場面。」

「不要一口氣到了為止,要慢慢地,叫她不停地叫喊。」

典子下一口唾

將開始震動的假器對正濕淋淋的花蕾時,智香子夫人立刻發出尖鋭的喊叫,頭也不停地左右擺動。

「典子,求求你……饒了我吧……啊……」

全身痙攣到可怕的程度,頭髮已經散亂,可愛的下顎拼命的向前伸,清三用照相機把這種樣子拍下來,來到夫人的頭前抓住頭髮,把她的臉仰起,

「濱本先生……饒了我……」

夫人含着淚珠看着清三,在這個時候典子手裏的假器碰到扭動時,就會從喉嚨裏發出沙啞的叫聲。

「和門田先生的比起較來,怎麼樣呢?現在已經很舒服了吧……」

「饒了我吧……是我不好……我道歉,就不要再……啊……」

皺起美麗的眉頭,咬住下,拼命忍受從下體傳來的快,此時在智香子夫人的表情已經完全沒有做校長夫人的威嚴,完全是逐漸被體的快所淹沒,是雌最後的掙扎而已。

典子的動作很巧妙,她手裏的假器避開好像要吃東西,張開嘴出水的粉紅,在那四周的肌膚上,慢慢地捉,她的手指同時也門裏,好像在享受時產生的壓力

「啊……啊……啊!」

智香子夫人發出的聲音更加急促,眉也更向上翹,典子手裏的假器立刻離開,原來揚起的下顎就突然垂下來。

「我會瘋的……啊……」

夫人一面氣一面説出難為情的話。

「婆婆,舒服嗎了?」

「典……典子,求求你啊!」

「伯父和我,誰得好呢?」

「這種事……」

清三拉下褲子的拉.

「啊!……」

夫人被那褲子裏沖出來的打到臉頰上,幾乎使她的黑眼珠看不見了。

「快回答典子的問題!」

夫人從鬆弛的嘴中伸出舌頭,好像很痛苦地氣,但清三毫不客氣的要求。

「是……典子的……得好……所以……快一點……給我吧……」

「被女孩得這樣舒服,你不覺得難為情嗎?」

「可是……啊……快一點吧……」

朦朧的眼睛開始追逐在眼前晃來湯去的,口水從嘴裏出來形成一條白線。

「把這個東西含在嘴裏,下面的就給你填滿……」

清三好像故意地用手撫摸自己的,夫人在情慾的催促下忘記了一切。抬起頭,閉起眼睛,將美麗的嘴大大的張開,把緊緊地含住,貪婪地的……

「典子,給她進去……」

清三説完的同時,股向前,在她的嘴裏起來。

「喔……」

從嘴裏發出沈悶的聲音,可是又因為典子手裏的假入,聲音無法從喉嚨順利完全吐出,這樣的刺使夫人不斷地扭動身體,同時烈地痙攣……

「她已經完了嗎?」

智香子夫人連清三低頭向她看的情形也沒有發覺,全身像波一樣地起伏,同時嘴裏發出讓人聽不懂的話。

「啊……鳴……」

夫人突然張開眼睛,開始汗的背完全僵硬,起到最高,緊含住假器的花不停地的,從喉嚨裏發出沙啞的叫聲,然後就好像汔球氣一樣,夫人的身體軟化下來。

「哼,我可是才剛開始,真是沒用。」

清三將自己的從失去力量的嘴裏退出來,夫人好像連這個動作也沒有發覺,赤體還因那反覆沖上來的快,不停地產生陣陣的搐。

十分鐘後……

智香子夫人的手腳已經離開茶桌的捆綁,但她的表情好像還沒有從陶醉中清醒過來,此時清三用繩索把她的雙手捆在赤的身體後面,在房上下也用繩索捆綁,使得房的形狀改變,頭別突出。脖子上也有繩子繞過,因為搖頭會疼痛,不敢將臉轉開,好像已經完全屈服地任由清三擺

「站起來走走……」

在清三拉動繩索的情形下,智香子夫人只好搖搖擺擺起來,當她無力地像要蹲下去時,清三就用繩頭打她的股。

「過去還沒有綁在自己的牀上做愛吧,今天我要你好好地哭一頓。」

「啊……」

智香子夫人哭泣着在擦拭如鏡子般的走廊上,反映出赤潔白的體,搖搖擺擺地走向卧室的牀。

在她的身後,是手拿黑皮包的典子。

第二年的四月,濱本清三升任教務主住,然後在同年秋天,和已經離婚的典子結婚,因為新郎新娘都是再婚,所以典禮很簡單,但一切是在「和睦」的情形下進行。

清三在結婚後,和智香子夫人或廣子有什麼樣關係,局外人就無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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