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 | 搜小说

【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起源篇)】 作者:double(1/1)

killone123/ 著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自动滚屏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百合姐妹的常生活(起源篇)

作者:double

字數:50482

1.神秘的貴賓

「哈……哈……哈啊!」

「嚯嚯嚯,這裏舒服吧,小貓咪。」

「不,不要……哈……那……那裏不啊啊!」

「叫吧,叫出來吧,不需要忍耐哦!」

男人一邊説着,一邊繼續加重手上的力道。兩隻硬肥碩的大手分別抓住我的左和下體用力着。我雙手被綁在背後,兩腿分開,大腿和小腿被摺疊着捆在一起,橫七豎八的繩子遍佈全身,把我捆成了個粽,一點都動彈不了。我大聲息着,虛弱而又不情願地靠在這個肥胖的男人懷裏,被他嫺的手法撥得無法自持,發出一高過一的呻。下體持續不斷地湧出汁。

「呵呵,嘴巴説不要,身體倒是很老實。」

男人把右手舉到我面前,上面粘嗒嗒的沾滿了我的愛,在短的手指之間拉出晶瑩的細絲。我側過頭閉上眼睛,裝作因為害羞不敢看的樣子,把臉貼在男人着油汗的茸茸的口。油膩膩的觸加上熱烘烘的汗臭讓我一陣噁心,但這個舉動不出意外的讓男人覺十分受用。他怪笑着用右手握住我的下巴把腦袋強行扳回來,虎口抵住被口水浸濕的嘴,手指連同粘着的汁一起貼在我的臉頰上,讓我覺格外難受。呼出的氣息吹在他厚實的掌心裏變得更加悶熱,連帶着身體也愈發燥熱起來。

「怎麼樣,小貓咪,乾脆來我家做我的專屬寵物吧。每天我都會變換花樣好好疼愛你的。」

「啊——哈……哈……」

這個噁心的男人居然含住了我的左耳垂,一邊含混不清的説着話一邊用舌頭我耳朵背面極度的地帶,同時還把臭哄哄的熱氣吹進我耳朵裏。我的下巴被他捉住沒法躲避,只能拼命忍受他的折磨,依靠大口呼氣緩解不斷侵蝕理智的快。多虧了平時的嚴酷訓練,我才能在這噁心與快的雙重夾擊之下勉強組織起語言,巧妙地應對客人們無理的要求。

「先……先生啊……哈……呼。」

「嗯?」

「再美味的佳餚……反覆吃……太多次的話……哈……哈……也是……會吃膩的……」

「哈哈哈哈哈,不會不會。你這隻小貓咪,我天天吃都吃不膩的。」

好個貪得無厭又厚顏無恥的傢伙——我當然沒敢把心裏話説出來。臉上刻意做出無奈的表情,晃動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身體象徵地掙扎了兩下。男人果然被起了更強烈的佔有慾,用力把我抱得更緊,臃腫的贅全貼在我身上動着。右手終於放開了我的臉頰,跟左手一起瘋狂地捏我豐滿緊實的部。

持續猛烈的進攻,讓我覺得自己漸漸有些支撐不住,呻聲越來越響,體內有一股熱不斷衝擊着下體的防線。更要命的是,後面那個被異物滿的居然也開始產生與眾不同的快,讓我的形勢更加岌岌可危。

「呵呵,真能忍啊。我就是喜歡你這點,比那些隨便就高迭起的女人強一百倍。來吧,讓我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男人肥厚的嘴貼在我毫無防備的脖頸上用力着,發出噁心的聲響。下面那個醜陋骯髒的部位漲得老高,用猥瑣的姿勢摩擦着我一片狼藉的下體,散發出野獸一般蠢蠢動的不詳氣息。我心中雖然極力抗拒那個噁心的物體,可被嚴密束縛着的身子卻不爭氣地扭動起來,主動合着男人的動作。口中的呻聲連成了一串,嘴巴也顧不上合攏,一絲口水從嘴角垂了下來。不要,我不要,住手,停下來啊!

「咚咚咚!」

千鈞一髮之際,敲門聲毫無徵兆地響起,把我從懸崖邊拉了回來。

「敲什麼敲,沒看老子正忙着呢嗎!」

男人衝着房門大吼,震得我的耳朵嗡嗡直響。然而房門被推開之後呈現出的景象,卻讓他頓時閉上了嘴。

兩位身材修長的美女出現在門口並肩而立,一手搭一手自然下垂,帶着輕蔑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看着坐在沙發上緊緊抱住我不放的男人。兩人都穿着緊身皮衣、橡膠長手套、過膝長襪和高跟長靴,從頭到腳透出凜然的女王氣質。唯一的區別是衣服的顏,一人深紫一人酒紅。男人愣了片刻後立刻變魔術般換上一副諂媚的口吻。

「兩,兩位美女有何貴幹?」

「哼,先生啊……」

一身惹眼的酒紅打扮的慧姐擠出一絲招牌式的冷笑,讓我背後的男人更加神魂顛倒,抻着脖子越過我的肩膀使勁往前探頭,嘴巴里鼻孔裏一起噴出熱氣。手上卻動作不停,繼續對我的部上下其手。

「您預約的時間,是從下午五點半到七點半,沒錯吧?」

「啊,沒錯,沒錯。」

「那,可以請您告訴我,現在是幾點嗎?」

「嘿嘿,那個,馬上,馬上就完。再給我十分鐘,啊不,五分鐘,五分鐘就好。兩位要是不嫌棄的話,要不要一起來湊個熱鬧?」

「先生啊,您可要想清楚。」

衣服的蘭姐攏了攏披散在肩上的長髮,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接過了話茬。措辭雖然禮貌,語氣卻毫不客氣。

「我們這位妹妹,晚上八點到明早八點的十二小時,都被一位擁有S級權限的貴賓包下了。如果您繼續這樣拖拖拉拉的,耽誤了那位大人的好事,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呢。」

「呃……」

研究所據來訪客人的身份地位拉攏價值等等因素劃分為若干個等級,提供不同品質的「服務」。比如現在抱着我的這個猥瑣的傢伙,他的級別是C級,每次只能享用一位女孩,時間不能超過兩個小時,地點和道具也都有相應的限制。而S級則是沒有任何限制的最高等級,可以對研究所登記在冊的所有女孩為所為,甚至有權把女孩帶回自家慢慢享用。能夠享有如此特權的客人,不是極具能量的政客就是屈指可數的大商人,無論走在哪裏都是讓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

蘭姐的這番説辭效果顯著。男人頓時如了氣的皮球一般垂下了冬瓜一般的大腦袋,剛才那番油嘴滑舌死皮賴臉的勁頭已經煙消雲散。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在我部狠狠抓了一把之後總算把我放開丟在沙發上,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忿忿不平地朝門口走去。慧姐和蘭姐側身讓出一條路,他卻故意甩開膀子,用一絲不掛的肥碩身軀蹭着兩位姐姐的口,從這扇美女構成的「門」中間慢地擠過去。

慧姐跟蘭姐一副懶得搭理他的神情,等他剛邁出門就毫不客氣地把門迅速關上,然後立刻卸去了女王般盛氣凌人的偽裝,出關切的表情朝我跑來。

「好妹妹,辛苦你了。」

兩人一邊安我,一邊把我翻了個身,找我背後的繩結。

「哈……哈……尾……尾巴……先拿掉……我快……快不行了……」

兩人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慧姐拿了個靠墊墊在我身下,讓我咬住靠墊的一角,順手扶住我不停顫抖着的身體。蘭姐則托起我的部。我配合着她儘量把部高高翹起。

「忍耐一下。」

話音未落,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刺就從後面的裏傳來。我咬着靠墊發出淒厲的悶叫,幸虧慧姐用力按住我的身體,不然只怕會從沙發上一頭栽下去。

男人進我後面裏的,是一條假的貓尾巴——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真的尾巴一樣會自行扭動,煞是可愛;但進身體裏起固定作用的,則是一串拇指的小球,隨着尾巴的扭動在我體內不規則的動着,讓我死。研究所裏的姐妹們都對這類玩意深惡痛絕,但具有這種惡趣味的客人似乎為數不少。

「嗚——嗚嗚!」

隨着一次更強力的衝擊,尾巴又拔出了一小截。如果一口氣全拔出來的話,恐怕刺太強我會吃不消,但現在這樣鈍刀子割般的折磨,也同樣讓我崩潰。腦子裏一片混亂,蘭姐和慧姐為我加油鼓勁的話語彷彿是從很遙遠的地方飄來似的。我拼命忍住下體一陣緊似一陣的衝動,雙手死死攥住靠墊的邊緣,緊閉雙眼咬緊牙關。

「嗚嗚嗚!哈……哈……」

總算解了。

雖然身體仍然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雖然體內積攢的慾望之尚未消退,但摘掉這條尾巴讓我渾身上下説不出的輕鬆。只覺得頭腦變得輕飄飄的,意識彷彿遊離出了身體,享受着這難得的閒暇時光。

「那頭肥豬,每次都拖拖拉拉的,從沒按時離開過。」

「而且不守規矩,總喜歡搞些擦邊球的小動作。」

「哼,典型的爆發户。自我覺良好,下手沒輕沒重。」

「就是,瞧把咱們的小妹妹折騰的,多可憐。」

慧姐和蘭姐手腳麻利地解着深深陷入我嬌肌膚中的繩子,一面七嘴八舌地説些閒話,通過轉移我的注意力來緩解繩子剝離身體時帶來的刺痛。我像只曬太陽的貓一般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眯着眼睛任由她倆擺佈,偶爾在繩子動的刺下發出一聲輕微的呻。時間不長,身上密密麻麻的繩子就都散落在地上。慧姐轉身進了衞生間,蘭姐則把我扶起來坐好,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小瓶運動飲料,擰開蓋子遞給我。

「別喝太多。」

我點點頭,剋制着一飲而盡的衝動,輕輕抿了一小口。雖然對幾近虛的身體來説只是杯水車薪,但喝太多的話,萬一在接待下一位客人時憋不住想上廁所那可就麻煩了。丟人尚在其次,許多客都懂得巧妙地利用這點來更有效地折磨我們,這才是最可怕的。

蘭姐也沒閒着,用嫺的手法幫我按摩身上一道道呈現出紫紅的繩痕。那個該死的男人把繩子勒得太緊,在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現在被蘭姐戴着橡膠手套的手一碰就鑽心的疼。但這樣的按摩不僅能加速緩解疼痛,還能最大限度的降低留下疤痕的風險。

「蘭姐……嗯……那位S級貴賓,是個什麼樣的人?」

「超級大帥哥。」

「哦?」

「騙你的。其實我們也還沒見過他本人。我跟你慧姐剛送走上一位客人,訓練師就過來通知説咱們三個一整晚都被人包下了。還帶來一張打印紙,讓我們倆照着紙上吩咐的去做。這不,我們倆趕緊換了衣服就來接你了。」

「哦,那紙上都寫了些什麼?」

「呵呵呵……」

蘭姐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讓我心裏一陣發。正想追問,慧姐拿着三條濕巾從衞生間裏走了出來。

「來不及沖澡了,就用這個擦擦身子吧,好歹把那頭肥豬的臭氣抹掉。」

不好,離規定的八點只剩五分鐘了。我趕緊接過巾擦臉,才忽然發現頭上惡俗的貓耳裝飾還沒摘掉。蘭姐和慧姐也各自拿着濕巾,分別幫我擦拭身體和四肢。被熱水浸透的巾散發着淡淡的浴香氣,敷在肌膚上既温暖又舒適,大大緩解了繩痕處刺癢難耐的覺,讓我全身的肌都自然地放鬆下來,真可謂是雪中送炭。

「好了,就這樣吧,快走。」

「呃,可我還沒穿衣服……」

「不要緊,已經準備好了,走吧。」

慧姐口中的「準備好了」到底是準備了什麼東西,我連想都不敢想。事到如今,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我抓起運動飲料的小瓶又喝了一口,只覺得咽喉裏似乎更加飢渴難耐,完全不似平時喝的時候那般舒暢。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放下瓶子,在兩位姐姐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只覺得渾身軟弱無力,腳下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

「能走路嗎?」

「嗯……能。」

「好孩子,加油!遲到的話咱們三個都會被重罰的。」

「嗯。」

蘭姐的話中包含了三人同舟共濟,絕不會跟慧姐先走扔下我一個人遲到受罰的意思。我虛弱地點點頭,在兩人的支撐下邁開如灌鉛般的雙腿,勉強走出房間。

killone123 说 : ↓

2。令人絕望的束縛

研究所的地下建築規模及其龐大,其中一半歸真正的研究人員使用,另一半則是訓練我們這些女孩,並讓我們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房間數不勝數,格局、裝修風格全都不同,以足客人們五花八門的需求。自從被抓進來接受身體改造手術以來,我在這裏已經渡過了將近三年的煉獄般的時間,卻仍然有許多房間從未進去過。今晚這位神秘的S級貴賓所指定的,便是其中之一。

房間是一加一的套間格局,通往裏間的門敞開着,掛着淡紫的薄紗簾,隱隱透出裏面昏黃的燈光。我們三人所在的外間只有大約十平米的樣子,佈置得像是一間普通人家的小客廳,沙發、茶几、電視、衣櫃一應俱全。表面看起來雖然狹小樸素,但赤腳踩在實木地板上時居然能覺到地板下面透出的隱隱熱氣,果然不愧是招待S級貴賓的地方。

「過來站這別動。」

蘭姐和慧姐把玻璃茶几挪開,指着地板上用膠帶貼出的一個十分可疑的十字記號讓我站過去。就算開口問她倆也不會得到回答吧,我一邊這麼想着一邊保持沉默乖乖站好,縮着身子雙手護住要害部位,心裏忐忑不安。

兩位姐姐打開衣櫃,取出一大堆泛着黑亮光澤的衣服走到我旁邊。我正要伸手接過來,卻被慧姐阻止了。

「你別動。客人要求由我們倆幫你穿上。」

這類要求並不罕見。想必那位S級貴賓打算舒服地坐在裏間,通過這房間裏隱藏的多角度監控系統欣賞我像個洋娃娃一樣被兩位姐姐打扮起來的過程吧。

慧姐從背後扶着我纖細的,蘭姐則站在我面前,首先拿起一條黑的內蹲下身子,讓我依次抬起雙腳伸進內裏,把內緩緩上提。內的尺寸似乎有點小,提到膝蓋以上就已經繃得緊緊的了。蘭姐不管這些,用力把彈力十足的內抻開繼續往上拽,一點一點的,總算穿戴到位。説不清是皮革還是橡膠的材質緊緊貼合着我的下體,不留任何隙,彷彿變成了我的第二層皮膚一般。

低頭看看,果然下體小鮑魚的輪廓清晰可見,簡直比一絲不掛還要丟人。這條內是超低的款式,布料遮蓋的面積非常小,只是勉強擋住私密處,肚臍以下的大片白皙滑的肌膚都暴在外。兩側的透明塑膠帶子勉強掛在部,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滑落似的。

不過我試着扭動部之後發現,這條尺寸略小彈力超強的內緊緊包裹着我的體,不用力拽的話不下來。而且由於被勉強撐開到極限,原本黑的內呈現出深咖啡,帶有漆皮質的光潔表面竟然也顯出一絲隱隱約約的透視,讓我心裏生出奇妙的羞

第二件衣服是一條寬寬的束,材質和顏都跟內相同。蘭姐把它貼在我的小腹處用手按緊,背後的慧姐則接過束的兩端在我的後處合攏收緊。

「呼氣,收腹。再來,收腹。」

我按照蘭姐的口令一下一下的收腹,每次小腹收縮產生的空隙都立刻被收得更緊的束噬。慧姐使出吃的力氣把背後的繫帶一次次收緊,等我部被勒到極限的時候才打結固定。還不算完,束上附帶的皮帶也在後處被慧姐勒緊扣好,隨即傳來輕微的「喀嗒」聲,似乎還掛了把小鎖以確保萬無一失。

部被徹底收到最緊一動都不能動,呼完全變成了部的擴張,於是下一件衣服是什麼也就不難想象了。我絕望地看着蘭姐拿起一件相同款式的黑,懷着認命的心情嘆了口氣。

「好妹妹,這都是客人的要求,姐姐我也沒辦法啊。」

「嗯……」

緊貼着肌膚圍了上來,部從兩個不算太大的開口裏勉強穿出來,緊實而富有彈的雙峯被從部卡死,變得更加堅,隨着呼的節奏顫巍巍的輕輕搖晃着,如同兩顆人的果實。跟剛才一樣,慧姐逐漸收緊背後的繫帶,直到再也無法勒得更緊之後才打結固定,然後同樣把皮帶扣好掛上小鎖。

這下我可慘了,部和部都被嚴密的包裹住,每一次呼都成了煎熬。唯一沒有受到約束的就是前的這兩團脂肪,彷彿承擔了全身的束縛帶來的力一般拼命鼓着,向大腦不斷傳達着希望被人撫的渴求。

「怎麼樣?這麼緊還能忍受麼?」

連開口説話都會增添我的痛苦,所以我只好輕輕點頭回應慧姐關切的詢問。

「那就好,這才剛了不到一半,你可要堅持住啊。」

慧姐説完輕輕嘆了口氣,語氣充無奈,憐地用雙手梳理着我的長髮。蘭姐則拿起一條配套的黑長襪,練地捲到足尖的位置伸到我右腳邊。我輕輕抬腳把腳尖伸進去,只覺得襪口又窄又緊。蘭姐拉扯着襪子用力往上拽,越過足弓、腳踝、小腿、膝蓋,最終停留在大腿部。除了內與襪之間出的一小截白肌膚之外,整條腿都陷入了強烈的束縛之中。

接着是左腿如法炮製,也穿上了泛着黑亮光澤的長襪。雙手同樣未能倖免,被長及大臂的手套緊緊包裹,手腕、手肘、膝蓋、腳踝這些關節稍有動作就能覺到強大的阻力。這套衣服不知道用了什麼新奇的材料,強韌而又彈力十足,完美地貼合了我身體的每一處曲線,衣服和肌膚之間沒留下一絲一毫的空隙。更奇妙的是,雖然外表面看上去光滑柔順得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撫摸,但跟肌膚相貼的內表面卻傳來一種微微有些發粘發澀的觸,不用力扯的話本不可能跟我的身體分開。

覺自己彷彿整個人被硬進了一個尺寸不合的套子裏,身體各處的肌都被繃得緊緊的擠成一團。雖然手腳並未喪失自由,但全身上下緊到極限的束縛揮之不去,心裏由此產生的和快如同發酵一般不斷膨

「這身衣服是客人自己帶來的,覺怎麼樣。」

「有點……怪怪的……很緊……很難受……但是……」

「但是又很舒服,不想掙對吧?」

「也,也不是……」

「在你蘭姐面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看,這裏都要翹到天上去啦,還不承認。」

「嗯……嗯嗯……」

蘭姐用包裹着橡膠手套的纖纖玉指輕輕捏住了我雙峯上傲然立着的局部凸起,輕輕着。既又麻的覺如同電一般瞬間傳遍全身,我咬緊牙,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呻。蘭姐見狀變得更加主動,整個人貼在我身上,部抵着部,大腿抵着大腿,動着嬌媚的身軀刺着我因為求不而微微顫抖的體。身後的慧姐也貼了上來,豐部摩擦着我的背部,大腿有意無意的頂着我的下體。我像三明治中的火腿一樣被兩位的姐姐夾在中間,陷入軟玉温香的包圍之中,一面忍受着奇怪衣服的束縛,一面對抗着她倆點到為止的挑逗。

「告訴你吧,這身衣服暗藏玄機。」

慧姐在我耳邊吹氣如蘭。我心裏一驚,剛想開口,小嘴就被蘭姐炙熱的雙封死。

「嗚嗚嗚……」

「衣服的內層塗了揮發的媚藥。乾燥的環境下不會有任何效果,但一旦受就會逐漸揮發出來,通過皮膚滲入人體內。而你現在全身都被這種衣服包住,明白嗎……」

「嗚嗚嗚!怎,怎麼會這樣……」

蘭姐放開我的小嘴,接過話茬。

「也就是説,如果你剋制不住興奮過度的話,無論身上汗還是下面滲出汁,都會讓衣服釋放出媚藥。然後你就會變得更興奮、出更多水,由此惡循環下去。除非你失去知覺,否則快只會不斷增強。」

蘭姐一邊説着,一邊把手伸到我下體的隱秘處來回輕輕撫摸。難怪從剛才開始我就覺怪怪的,下面被那條超低緊緊貼合着的地方越來越熱,甚至還有麻難耐的覺,原來是被下了藥。我的身體經過改造後變得比平常人更加,但同時新陳代謝速度也更快,能夠通過迅速排出體來緩解快,提高身體的耐受力。而這身衣服明顯是專門針對我設計的,擺明了要攻擊我的弱點,把我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們最親的小妹妹,讓無數人為之傾倒的『冰之妖』,稍微撥兩下就像冰塊融化一般汁水氾濫的尤物,卻總能憑藉強大的耐力和意志力控制住比普通人三倍的身體——聽説這樣的評價在客人們之間廣為傳呢。今天的這位貴賓似乎也是慕名而來,特意為你量身打造了這身衣服,等着看一場好戲,你可不要讓他失望哦。」

蘭姐似乎完全進入了角,豐的雙不斷吐出輕佻的話語。

「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剛才我給你的運動飲料,裏面也是加了料的。雖然你只喝了兩小口,不過以我對你身體的瞭解,恐怕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在藥效的支配下扭動你可的小股,因為下體失守汁橫而陷入這身衣服的魔爪之中。」

「蘭……蘭姐……為……」

「別怪我,好妹妹,這都是客人的要求啊。」

蘭姐雙手捧起我的臉頰給我一個温暖的吻,舌頭伸進我口腔裏一通攪,攪碎了我殘存的抗拒意識。與此同時,背後的慧姐用力把我的雙臂攏到背後,給我套上了一隻厚實的單手套。單手套同樣又窄又緊,用力撐開之後才將降容下我的雙臂,強大的彈力帶來前所未有的束縛。與身上的衣服不同,這隻單手套的材料明顯更加厚重強韌,雖説是有彈力的,但僅憑我雙臂的力量一點都撐不開。

末端的部分尤其窄小,勉強容納下我上下疊在一起的雙手,手指既無法分開也不能彎曲。我到單手套上的繫帶從下往上被依次收緊,手肘以下的部分被嚴密地貼合在一起,大臂也被捆到了極限。肩膀被迫向後擴張,後背以及大臂內側的肌都擠在一起動彈不得,本就鼓難忍的部被迫向前,變得更加難受。

慧姐不管這些,確保每一截帶子都繃緊之後打了個死結,然後再用單手套上附帶的皮帶加固一遍,並用數個小鎖釦死。每一聲輕微的「咔噠」聲響,都讓我的絕望加深一層。為了避免手套向下滑(其實被裹得這麼緊本不可能),慧姐把手套開口處的兩皮帶越過我的肩膀拉到叉,成「8」字形套住豐部,用力收緊之後從腋下拉回背後,同樣扣死上鎖。

「好了,用力掙扎試試看。」

我奮力掙扎,但手臂、肩膀都紋絲不動,只有身子微微晃了兩晃。

「嗯,這樣應該沒問題了。」

慧姐長出一口氣,然後跟蘭姐一起料理我修長的雙腿。兩截同樣厚重的束裙,一截從腳踝開始直到膝蓋下方包裹住小腿,一截從膝蓋上方到黑長襪的襪偏下一點捆住大腿。和單手套類似,在身體背面用繫帶收緊再用皮帶加固鎖死。這種束縛方式遠比繩子來得結實可靠。繩子捆得再緊,也還是有松、剪斷等種種可能;而這種束縛裝備不拿鑰匙把鎖打開就絕對不掉。我試着動了動雙腿,除了雙腳還有活動餘地之外,從腳踝直到大腿部都嚴絲合的貼合在一起,一丁點都分不開。

接下來,蘭姐拿起一件由若干條皮帶組成的「羊」字形拘束衣幫我穿好。頸部被細細的皮帶環繞,一條起到中軸線作用的皮帶與之相連,鑽過雙峯之間人的深溝向下延伸,緊貼着束和束貫穿我的上半身。從它兩側延伸出的數條皮帶被慧姐拉到我背後用力收緊上鎖,把我的身體和被單手套包裹的雙臂進一步捆在一起,部和大臂、部和手肘、部和手腕,都被一一固定起來。

最要命的是,其中居然有一條皮帶是從部正中間勒過的。這條帶子比其他帶子都細,剛好勒住部的凸起部位。早已被多層束縛勒得鼓的雙峯,被這條帶子勒得中間微微下陷,變得更加酸難忍。尤其氣的時候,堅的凸起部位遭受重點迫。為了擺它的折磨,我勉強搖擺被固定着一點都動彈不得的身體,部的兩團脂肪隨之晃,可這兩條細帶子卻始終死死咬住凸起部位這不放,摩擦之下帶來令我窒息的快

「啊……嗯……」

剛剛忍不住叫了兩聲,一條寬寬的皮帶就矇住了嘴巴。皮帶內側附帶的一顆橡膠球暴地擠進嘴裏,撐起上齶,住舌頭,讓我既不能説話也不能咽,只能透過皮具的包裹發出人犯罪的呻。嘴、下巴、臉頰都陷入皮革的約束之中,失去了自由。慧姐照例在我腦後把皮帶收緊上鎖,然後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最後看兩眼吧,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

我順從地低下頭,看着如同粽一般被層層束縛着的身體,心中的望愈發膨起來。身上每一處能夠活動的地方,都被黑的材料捆得結結實實。豐部被中間的細帶勒成了扁球形,像兩個薄皮大餡的包子一般人。纖細的身被緊緊束縛,更襯托出部和部豐潤的曲線。修長的雙腿被牢牢固定在一起,微微彎曲且不停顫抖着的膝蓋,顯示出在如此嚴密的束縛之下僅靠雙腳維持平衡的我有多麼辛苦。

不過有一點讓我頗蹊蹺。身上的「羊」字形拘束衣,中軸線的皮帶的末端掛着尚未扣攏的小鎖自由地垂在我身前。不難猜到這條帶子本應該穿過我的下體,狠狠吃進我最的部位之後在背後固定,給我帶來無窮無盡的折磨,不知道為什麼被棄之不用。這大概也是客人的要求吧,或許他打算親手完成這最後一擊,享受把我變成一團只會動呻的樂趣。

我正胡思想着,眼前突然一黑,視線被厚重的皮革眼罩隔絕。腦後傳來的鎖頭扣死的細微聲響,宣告我徹底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全身上下都被帶鎖的裝備包裹住,唯獨人的部卻大大方方的暴在外。更糟糕的是,下體已經開始有覺了,瘙、躁動,渴望被侵犯,被蹂躪。

雖然極力忍耐,但還是滲出了不少汁,內裏塗抹的媚藥只怕已經揮發出不少,很快就會和包裹體的其他衣服一起,把我拉進無窮快編織成的陷阱。今天這位客人真是厲害,設計出這麼一整套對付我的方法,不給我一絲一毫的反抗餘地。我很厭惡自己這副身處這種狀況卻反而更加興奮起來的身體,但不得不承認,一想到自己未來的12小時都由他主宰,心裏便湧起絕望和期待混雜的奇妙覺。

「親的小妹妹,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樣就算包裝完成了吧。」

蘭姐突然冒出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還沒回過神來,就覺得緊緊包住雙臂的單手套末端被緩慢地向上抬起。由於雙臂被固定在背後跟身體捆在一起,這樣的動作迫使我彎低頭,身體痛苦地摺疊起來,部被綁在一起的手腕拉着向上抬高。

「怎麼樣,還要再吊高一點嗎?」

「嗚嗚嗚,嗚嗚嗚!」

我拼命搖頭,換來的卻是慧姐和蘭姐謀得逞的竊笑。總覺得她們倆已經不是在單純的執行客人的指示,而是開始享受眼下這種把我握在掌心隨意的樂趣。

「這可是你自己説的,等下不要反悔。」

為什麼會反悔?實際情況的發展很快解答了我的疑問。隨着一陣機械運轉的噪音,我覺到一細細的子從雙腳中間的地板上爬升出來,硬是從我被捆得嚴絲合的雙腿之間擠上去,嬌的內側肌膚受到意料之外的襲擊,雖然隔着黑長襪,但摩擦帶來的快還是讓我渾身顫抖不停。

「嗚嗚嗚嗚嗚!」

子的頂端已經抵住了我的下體,卻還在緩慢而堅定的升高。我不得不踮起腳尖,吃力地把自己的部抬得更高。可沒有用,子以讓我絕望的態勢繼續爬升,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怎麼樣,現在後悔了吧。要我們幫你把手臂再吊高些嗎?」

我迫不及待地發出悽慘的呻,拼命點頭回應蘭姐戲謔的聲音。頓時覺得手腕又被吊高了一些,順勢被抬高的下體暫時離了子的尖端。但危險並未解除。子仍然在鍥而不捨地進攻,我的手腕也被不斷的抬高,身體的痛苦逐漸加劇。在兩位姐姐的嬉笑聲中,這場殘酷的競賽,最終以平局收場。我的手腕被抬高到了極限,手臂幾乎變成了垂直向上的姿勢,身體則豎直向下,緊貼着自己拼命繃直的雙腿。腳踝也繃緊到極限,僅用腳尖勉強點地,十分辛苦。子似乎也總算停止了運動,頂端輕輕貼着內覺只要我身體的任何一個繃緊的部位稍有鬆懈,就會被子頂進下體。

「好妹妹,真努力啊,我們的客人一定會意的。為了獎賞你,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不會吧,還有新花樣啊……我已經被接連不斷的折磨得疲憊不堪了。

「這跟子是中空的,頂端繫着一個氣球,假如我們現在開始往裏充氣的話,你猜會怎麼樣?」

話音未落,子的頂端就開始膨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斷大的氣球頂住了我的下體,持續的氣震動讓我死,腳尖完全無法吃力,身體的重量一下子到下體的氣球上,被內緊緊包住的隱秘部位跟氣球完全貼合在一起。更糟糕的是,這可惡的子還不規則地運動着,時而擺動,時而旋轉,時而伸縮,把我折騰的叫連連,透過堵嘴的皮帶發出一串串嬌媚的呻

「加油吧,五分鐘之後客人會來幫你解開的。」

「嗚嗚——嗚嗚嗚!」

一個上緊發條的小定時器被放在了我身前的地板上,正對着我被嚴密包裹的臉。在「咔噠咔噠」的機械聲的伴奏下,我聽到了兩位姐姐逐漸遠去的腳步聲。

killone123 说 : ↓

3。無法抗拒的折磨

完美的設計,完美的陷阱。就連身為受害者的我也不得不從心底佩服構思出這一系列裝置的客人。全身被緊緊束縛住,又被迫保持這樣艱難的姿勢,光是繃緊各處的肌保持身體平衡就耗費了我大部分的體力和力。衣服內層塗的揮發媚藥似乎已經開始生效,我只覺得每一寸被緊緊包裹着的肌膚都傳來如螞蟻爬過般的瘙,但身體被捆得太緊,任憑我用多大力氣掙扎,這種讓人發狂的瘙也得不到緩解。

下體如同了一隻小火爐一般燥熱難耐,渴望着被填、被侵犯。但氣球只是隔着內頂在外圍,在子不規則運動的帶動下製造着隔靴搔般的擠。束、束再加上密不透風的堵嘴皮帶,讓我的呼變得異常辛苦,鼻子裏不停的氣。臉頰發熱,額頭不停地滲出汗水。口腔裏早已被無處宣的口水積住舌頭的塑膠球紋絲不動,格外難受。部漲得像是要水來,可凸起的部位又偏偏被那條細帶子狠狠勒住,讓折磨人的更加強烈。

定時器的細微聲響,子震動的噪音,再加上我那無比魅惑的呻織在一起在我耳邊迴響。我覺得自己猶如一隻皮囊,被人不停地往裏灌水,越撐越大,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破極限爆裂開來。這種狀態下,真的能堅持過五分鐘嗎?

「等,等一下,這跟説好的不一樣。住手,放開我!」

「我們已經完全照你説的做了,為什——啊!」

蘭姐和慧姐的呼喊毫無徵兆的響起,引了我的注意力。聲音似乎是從裏間傳出來的,看來她倆也沒能倖免。

「不行,太緊了,這樣不行——啊——嗚嗚,嗚嗚嗚……」

「好緊,動不了——啊不要!那裏不——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兩位姐姐的聲音相繼變成了嗚嗚聲,聽得我心難耐。隨後,天籟般的呻二重唱開始持續不斷的響起,聲音似乎還有越來越響的趨勢。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客人用了什麼厲害的手法,轉瞬間就把一向矜持的兩位姐姐折磨得如此不堪。我發覺自己心裏居然生出一絲羨慕之情,希望自己也能享受到直接的刺。緊繃的肌膚渴望撫摸,鼓部渴望,高高翹起的部渴望被拍打,燥熱的下體渴望更深入更強烈的刺。但現實是,我被一個人丟在這裏,孤獨的承受着全套裝備毫無情的挑逗,體內的望越積越多。我無可救藥地開始幻想自己被人蹂躪的樣子,徒勞地動着動彈不得的身體,兩位姐姐的媚叫逐漸重疊到了自己身上。

「嗚嗚嗚嗚嗚!」

淒厲的呻聲宣告兩位姐姐同時達到了高。彷彿設計好的一般,面前的定時器也響起了到時的鬧鈴,同時出一大股粘稠炙熱的體,糊在我臉上頭髮上。下體的氣球癟了下去,但隨即從子頂端出大量黏。早已飢渴難耐的下體被這股熱得不停顫抖,險些決堤。

被內保護着的隱秘部位雖然沒被衝破,但也陷入了大量黏的海洋,熱乎乎的體順着大腿內側緩緩向下淌。這一下一上兩處裝置又各自出了幾大股黏之後才終於作罷,讓我產生了自己被數人輪的幻覺,而這種幻覺又催生着我體內無處發望進一步高漲,口中的呻變成了細碎的咩咩叫,活一隻漲水的小肥羊。

蘭姐和慧姐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我身邊。我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心裏吃了一驚——雖然男人也有用香水的,但這種充嫵媚的香甜氣息,百分之百來自一位成的女。構思出這套環環相扣的機關,把我折磨到接近崩潰邊緣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個女人。不,或許應該説,正因為身為同,對身體的構造特點了如指掌,所以才能編織出如此恐怖的地獄考驗。

「嗚嗚嗚,嗚嗚嗚!」

我呻着哀求她放開我,卻得不到任何回應。一雙手温柔地扶在我伸展到極限的部上,順着圓潤的曲線划着圈撫摸着。圓圈越劃越小,最終彙集到我的另一個口處。部繃緊的脂肪被向兩邊分開,一手指隔着內輕輕摩挲着口的,恰到好處的刺讓我覺無比舒適。

「嗯……嗯……」

按摩了一會之後,緊貼體的內被一點一點地褪下,渾圓的股完全暴出來。雖然羞,但離了塗有媚藥的內之後,瘙和燥熱也有所減輕。雖然下體最的部位仍然被子隔着內死死頂住,但其他部位總算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一股温熱的氣息吹拂到後面的口,卸去了我的最後一絲戒備。然後一被橡膠包裹的纖纖玉指趁機強行突入,等我意識到自己上當的時候,整手指已經完全陷入了我的體內。

「嗚嗚嗚嗚嗚!」

太厲害了,這一招擒故縱讓我猝不及防。被異物充斥的不適導致後面的本能地收縮,把進來的手指包得更緊。靈活的手指在我體內彎曲扭動,刺我內壁上豐富的神經,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指口處上下左右地扯動,帶動我高高翹起的部微微搖擺着。這人的技巧太純了,節奏也掌握得很好,每一步動作都很温柔,但卻一點一點把我推向墮落的深淵。

在我剛剛開始覺得適應了這種刺的時候,第二手指冷不丁地闖入,惹得我叫連連。不行,後面那個很窄的,怎麼可能容納的下兩手指。我拼命搖頭抗拒,身子卻不爭氣地扭動起來。腳下早已無力支撐,身體的重量全在下體的子上,強烈的刺讓我無從招架。不行了,堅持不住了,體內的洪眼看就要一口氣爆發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

千鈞一髮之際,兩手指卻一起拔了出來,讓我神魂顛倒的折磨戛然而止。很明顯,這位殘酷而又高明的客人不準備讓我輕輕鬆鬆地釋放出來,而是打算就這樣把我按在極限狀態下,等我的身體被迫適應之後再把我推向更高的極限。

果然,下體的子慢慢縮了回去,我的雙腿又恢復到緊緊貼合不留一絲隙的狀況。高高吊起的手腕也一點一點地松下滑,腳後跟也終於踩回地面。膝蓋和部順勢彎曲,整個人緩緩跪下,身子一歪就徹底癱軟在地板上。雖然身體仍然被緊緊束縛着動彈不得,但和剛才相比已經是如天堂般的放鬆享受。

但是,沒等我享受多久,一大、堅又帶點彈子就貼在了我的部位,稍作試探之後就緩緩入。異物侵襲體內的覺讓我十分抗拒,但被捆成粽子的疲憊身體無力做出任何反抗動作,被挑逗多時的下體背叛了我的理智,諂媚的微微顫抖着滲出不少汁,積極合着入侵者。之前從細子裏出的大量體跟我自己的混合在一起,起到完美的潤滑作用,讓這尺寸明顯不合的巨大子順利地入了一半的長度。

「嗚嗚嗚!」

子跟內壁嚴絲合地貼在一起,表面上的糙顆粒折磨得我生不如死。但由於只進一半的長度,下體的最深處仍未受到直接刺,強烈的快和仍舊求不織在一起,讓我發出一串串極其羞的叫聲。緊接着,另一個也被一子攻陷——由於剛剛被兩手指捅過,因此也毫不費力地接受了這跟尺寸過大的子。隨着兩聲輕響,兩子都開始不規則地搖動,攪得我肚子裏翻江倒海一般。

那雙被橡膠包裹的靈巧的手又再次出現,用力拉扯着剛才被褪到大腿部的超低,強行提上來幫我重新穿好。內兜住不斷搖擺着的兩子的末端,像個帳篷似的被撐得鼓鼓囊囊,強大的彈力把子勒得又更深入了一點。部和下體內的肌不停重複着收緊又放鬆的循環,既不能把子推出去,也無法把噬進來。在這種半死不活的折磨之下,我的頭腦變得一片空白,理智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隨着嘩啦啦的一陣清脆聲響,脖子上被戴上一隻項圈,收緊、上鎖,然後被用力拉扯着向上提起。我立刻領悟到這是要求我站起來的信號,但身體被捆得太緊,下體又受到持續的強烈刺,很難找到平衡,連續嘗試了幾次都是還沒跪直上半身就向側面傾斜摔倒。神秘的客人對我拙劣的表現非常不,用手掌不斷拍打下體兩子的末端,每拍一下都帶來痛苦的煎熬。過了一會,她似乎終於意識到我真的沒法自己站起來,才總算出手相助,扶着我勉強站直了身子。

我彎曲着膝蓋和被勒緊的纖細身,身體呈S型吃力地維持着平衡,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覺得脖子上的項圈被向前拽去。身體在頭腦之前做出及時的應對,小腿肌繃緊發力,整個身體像個木乃伊似的往前跳了一小步,避免了被拉扯着摔倒的慘劇。項圈持續的向前扯動,我也被迫持續不停地向前跳,每次落地時都由於全身肌的繃緊而受到強烈的刺,口中嗚嗚嗚地叫個不停,脖子上的項圈也跟着發出快的脆響。前的兩團脂肪隨着身體的運動上下搖擺,從中間勒過的細帶卻毫不妥協地堅持摩擦着傲然立的局部地區,沒有任何鬆動的跡象。

腳下觸的變化,讓我知道自己走出了房間。就在我開始擔心這樣辛苦的行進方式要持續多久時,項圈卻意外地安靜了下來。一陣咕嚕咕嚕的響動過後,有什麼東西的邊緣從正前方頂住了我被強行併攏在一起的腳踝。那雙每次出現都帶給我無窮折磨的手再次登場,這次是扶住了我的膝蓋窩輕輕發力,讓我不由自主的彎曲膝蓋向前跪下去。膝蓋和小腿接觸到的是平整堅硬的表面,讓我稍稍安心了一點。不管接下來要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只要不再讓我像剛才那樣小跳着前進就好。

四周的情況完全未知,我背乖乖的跪着不敢動,任憑兩條寬皮帶綁住小腿。然後在那雙手的引導下跪坐下去,大腿和小腿摺疊,腳後跟抵住了下體的兩仍然不斷搖擺着子。又是兩條寬皮帶從大腿上面下來捆得牢牢的。然後項圈被拽着一路向下,上半身在自己的大腿上,頭部幾乎貼在身體下面的平整表面上,部自然翹起,整個身體像折了三折的被子似的堆疊起來,體被進一步縮,望也隨之更加高漲。幾條寬皮帶從後背上收緊,把我的身體結結實實地固定起來,既無法直起身子,也無法左右晃動,徹底如字面意思所説「一丁點都動彈不了」。

咕嚕咕嚕的聲音再次響起,伴隨着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脆響。我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緩緩前進,才忽然醒悟到自己大概是被固定在了搬運貨物的手推車上。S級權限的貴賓是有權把我運回自家慢慢享用的,不過以我現在這種瀕臨崩潰的狀態,只怕半路上就會支撐不住發出來。

客人自始至終一言未發,拉着小車慢慢往前走。雖然眼睛被矇住什麼也看不見,但我還是憑藉鋭的身體覺發現,自己前進的路線似乎是通向地下車庫的。經過長長的坡道走廊,進入貨梯上到地下一層,再穿過有獨特迴音的環形迴廊,果然聞到了車庫裏混合着機油味道的空氣。我覺自己被推進了一輛內部空間足夠寬敞的車裏,跟身子連成一體的手推車被固定在車廂內,後車門隨之關上。隔了幾秒鐘,前方駕駛室響起車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引擎發動,車子動了起來。

看來這位客人確實想把我運走。我知道掙扎和抗議都是徒勞的,於是乖乖地保持安靜,趁着這段相對平和的時間調整呼,回覆體力。遍佈全身的瘙和下體兩子的折磨也變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4。生不如死的「自由」

車子平穩的行駛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才終於停下,覺已經離開實驗室相當遠的距離。我被重新推出了車外,而且連接手推車的皮帶也被解開,在客人不容置疑的引導和輔助下翻滾着離開了手推車,躺到了地面上。四周空曠而寂靜,初秋的晚風温柔地拂過炙熱的身體,清脆的蟲鳴傳入耳中,身處重重束縛之中的我居然到了一絲愜意。

出乎意料的,我的上半身被微微托起,斜靠在一個温熱柔軟的身體上,被一雙臂膀輕輕抱在懷裏,動作輕柔地好像怕吵醒睡的嬰兒一般。這位神秘的客人想出那麼多惡毒的點子讓我吃盡苦頭,卻不曾想還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仔細聽。」

一直緘口不語的她居然開口説話了,聲音低沉,詞尾帶有鼻腔的共鳴,充的韻味。更讓我驚訝的是,她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我把你帶出來的話,你就會跟其他人一樣葬身於這場爆炸之中了。」

「嗚嗚嗚嗚?」

「等明早火勢熄滅之後,什麼證據都不會留下,一切都灰飛煙滅。而你……」

「嗚嗚嗚嗚嗚嗚!」

難忍的部突然被捏,讓我又是一陣呻

「自由了。」

我的頭腦完全混了。本該是跟研究所有密切關係的S級貴賓,卻策劃了可怕的大爆炸把研究所的存在整個抹消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此刻我更在意的,是她口中的「自由」二字。確實,我離了研究所這座魔窟,但現在被捆成一團動彈不得的依偎在她懷裏,簡直是才出虎又入狼窩,哪裏算得上「自由」。

「在我手下被折磨超過五分鐘還能忍住的女孩,你是第一個。所以我改變了主意,決定給你一次機會。」

她一邊説一邊把我翻了個身,從背後按住下體的子末端,左右旋轉着慢慢推進去。

「嗚嗚嗚,嗚嗚嗚!」

「我會把你留在這裏,看有沒有好心人把你撿走。如果真的有人願意收留你的話,你不就算是重獲自由了嗎。」

後面另一個裏的子也被緩緩推進來。兩替前進,過程緩慢的讓我崩潰。明明做着這麼殘酷的事,她説話的語氣卻依舊平淡如常。

「不過,我也不會閒着。我會動用我全部的力量尋找你的下落,一旦被我找到的話,那就意味着……」

略微停頓過後,下體兩子猛的前進了一大截,徹底填了我那兩個汁橫壑難填的。期待已久的強烈刺讓我十分足地大聲呻着,下體被漲得的,的內壁被子表面的顆粒摩擦着,製造着源源不絕的快

「Gameover,遊戲結束。明白了嗎,我倆再次見面之,就是你再次失去自由、淪為我的私人寵物之時。」

「嗚嗚嗚……」

「不要報警,因為警察是站在我這邊的。儘量不要拋頭面,減少外出,乖乖躲在家裏隱姓埋名的生活吧。」

「嗚嗚……嗚嗚嗚……」

隨着子完全陷入我的體,緊繃繃的內也終於再次貼合了我下體的輪廓。瘋狂的震動迫使我不斷扭動被束嚴密封鎖的部,像條蟲子似的在神秘客人的懷裏翻卷掙扎。

「呵呵,看你還這麼有神,我也就安心了。」

下體忽然被一條皮帶穿過,從背後向上提,把子和內更深的勒進我的身體。我才想起來,身上的「羊」字形拘束衣的末端一直懸空着,現在終於被利用了起來。皮帶被死命拽緊之後上鎖固定,沒有任何鬆動的可能。我的身體因為這番刺而再次情緒高漲起來。

「不需要站立或是走路,你只要躺在這裏等人上門就好,所以雙腳也可以捆起來了吧?」

她無視我抗議的嗚嗚聲,給我的雙腳套上一條單筒束縛襪,厚重和拘束跟身上的其他裝備如出一轍。襪子的寬度讓我覺得即使單腳穿都會很難受,她卻硬是撐開給我穿上。從足尖到腳踝都跟雙腿雙臂一樣陷入了強力的束縛中,想分開一點都不行。然後一如既往的收緊繫帶、扣好皮帶、上鎖。我忽然想到,身上的裝備幾乎都被鎖死,沒有鑰匙不下來,這可如何是好。

「別擔心,鑰匙都在你身上。找到你的人足夠聰明的話,應該可以幫你解開的。不過至於他是否願意這麼做……我就不敢保證了。」

神秘的客人讀出了我心中的不安,一邊解釋着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再次把我的身體摺疊起來,扯着我的項圈連接到膝蓋上方的束裙上,接着又把我的腳踝拉扯着跟背後的手腕固定在一起。這下我又恢復了剛才被用手推車搬運時的狀態,整個人團成一團絲毫動彈不了,只不過這次不是跪着而是側身躺在地面上。

「好了,祝你好運。」

她最後把我下體的兩子的震動幅度調到最高,才心意足地轉身離去。我在自己的呻聲和子蜂鳴聲之中痛苦的動着被捆成粽子的身體,聽到了手推車滑動的聲音、車門關閉的聲音和汽車逐漸遠去的聲音。

她真的走了,真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個不知道是哪裏的路面上,等待被偶然路過的陌生人發現、拯救,或是陷入一次新的折磨之中。以我現在這副羞惑的樣子,路過的人們看到之後會作何反應,我心裏的猜想並不樂觀。

空氣和地表都是涼涼的,但我的身體卻如同一團火焰一般,飢渴、燥熱、瘙、麻木。再加上體力透支的疲憊、視線被剝奪的恐懼、對未來不確定的擔憂,種種受混雜在一起,遠遠超出了充斥着望的頭腦所能處理的極限。輕佻的身體索把這些受通通翻譯成快,從身體各處一股腦湧向心底,彙集成勢不可擋的望洪,衝擊着脆弱的理智防線。下體的兩子最為要命,瘋狂攪動着我的神經,撕碎我殘存的抵抗意識,讓我的身體在層層束縛之下不知所措的顫抖着。想要擺這種困境,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一動不動的躺在這裏,任由體內的望之火熊熊燃燒,愈演愈烈。

好緊。好漲。好難受。好舒服。想動一動,可是動不了,一丁點都動不了。除了那裏,除了那個唯一能稍稍動的地方。沒錯,就是那裏。來吧,動起來吧,湧出來吧,出來吧。只要那裏稍稍放鬆一點,就能從眼下這種地獄般的折磨中解出來吧。那麼還等什麼呢,來吧,來吧。

在寂靜無人的夜幕之下,被捆成一團丟在地上的我,在冰冷無情的道具的折磨下,不顧廉地達到了高

一股熱從下體湧而出,瞬間的快淹沒了其他一切官。汁持續不斷的淌着,宣着我體內積攢的望。

「嗚嗚嗚嗚——嗚——嗯……嗯……」

太舒服了。

從未如此舒服過。

過了好一會,呻聲才漸漸低沉下來,身體的亢奮也逐漸消退,全身各處的觸逐漸恢復,帶來了一個糟糕透頂的消息:體內的望並未得到徹底的平息。

這種情況從未遇到過,讓我立刻慌了神。是積攢的太多以至於一次高不足以釋放完嗎?還是説因為身體各處都被緊緊束縛住並且受到揮發媚藥的侵蝕,使得剛剛釋放出的望又迅速重新累積起來?不知道,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一處被包裹的肌膚都仍然傳來讓人絕望的瘙部依然鼓難忍,下體也仍舊炙熱難耐;兩瘋狂攪動的子還在製造着無窮無盡的快,全身上下緊到不能再緊的束縛也仍然讓我如痴如醉,無法自持。跟高之前相比,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惡化。四肢覺不到任何殘存的力氣,全靠裝備的拘束維持着形體。體內不斷衝擊理智的熱似乎比剛才更強、更猛,整個人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變成了一團只會不斷呻動着產生出快的新鮮

難道真的要不斷重複這種積累、釋放的循環,直至體力耗盡失去知覺嗎?我不要這樣,不要。我好害怕。誰來救救我,無論是誰,來救救我吧。

周圍仍是一片死寂,回應自己內心呼喚的,只有逐漸增強的束縛和快,以及被嚴密封死漲口水的小嘴裏發出的天籟之音。我在絕望的掙扎中來了第二次高,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killone123 说 : ↓

1。新的主人「喂,醒醒,喂。」

朦朧之中,覺有人不斷拍打着我被束縛皮帶包圍着的臉頰。我不情願地睜開眼睛,視線中卻仍然是一片漆黑。

「嗚嗚嗚?」

疑問的話語變成了人的嗚嗚聲傳來,逐漸甦醒的身體各處都傳來霸道的拘束和密集的瘙。雙手被緊緊束縛在背後,連手指都被緊緊裹住動彈不了。雙腿更是從大腿部直到腳尖嚴絲合的併攏在一起,想分開一點都不行。部被從部卡死勒緊,堅硬的皮革隨着呼的節奏不斷摩擦着柔軟的脂肪,持續的刺讓雙峯變得格外鼓

可局部的凸起部位卻偏偏被兩細帶子死死勒住,跟緊貼身體的拘束衣構成前後夾擊的恐怖組合,讓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下體的兩個都被什麼東西完全瘋狂震動着,嬌的內壁被異物不斷摩擦,製造出源源不絕的快。我不由自主的大聲呻着,卻因為口腔被完全填而只能發出輕微的聲音。眼睛附近和臉頰都能受到如影隨形的束縛,完全沒有掙的可能。鼻子裏充斥着皮革獨特的味道,耳朵裏能捕捉到金屬碰撞的細微響動。嘗試着掙扎了幾下,身體從頭到腳一絲一毫都動彈不了。

不行,捆得太緊了。喉嚨好乾,部好漲,下體好,好難受。是誰,是誰把我成這樣的……

啊,我想起來了。我被一位神秘的客人捆成粽子帶出了研究所丟在路旁,在不知持續了幾輪的連續高力耗盡失去了知覺。

「喂,能聽見我説話嗎?」

我被捆成一團側躺在地上,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眼睛被矇住看不到,僅憑聲音判斷應該是跟我年紀相仿的年輕女。謝天謝地,第一個發現我的是個女孩子。我看出了一絲獲救的希望,奮力點頭髮出一連串求助的呻

「別慌,冷靜點。有個問題我要先確認一下。」

「嗚嗚嗚,嗚嗚嗚!」

我拼命嗚嗚叫着,希望她能先幫我把下體的兩不斷震動着的子停下來。但她當然聽不懂我的嗚嗚聲,反倒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

「願意來我家做我的寵物嗎?」

這太奇怪了。原以為被女撿到是不幸中的萬幸,可現在看來恐怕是才出虎又入狼窩。我的心情一下子跌至谷底,一瞬間覺得是那位神秘的客人故意偽裝嗓音調戲我,但又覺得不太合情理。

「快點回答,願不願意!」

「嗚嗚嗚!」

雖然心中腹狐疑,但逐漸躁動起來的身體讓我趕緊點頭認栽,希望這樣的回答能讓她意,儘快幫我離這身惡毒的裝束。全身上下被捆得這麼結實已經夠難受了,下體偏偏還被進兩不停震動着的子。不管將來會被她怎麼欺負,現在先爭取擺這身束縛吧。

「很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寵物了。走,我帶你回家。」

到女孩的手在我身上四處摸,似乎是在尋找幫我解開束縛的方法。但是摸索了半天也不見任何成效,急得我嗚嗚直叫,身體細微地動起來。

「別動。你身上的裝備都是被鎖死的,本解不開。項圈上倒是串了不少鑰匙,但項圈本身也是上鎖的,不打開的話其他鑰匙都拿不下來。喂,你知道項圈的鑰匙在哪麼?」

「嗚嗚嗚,嗚嗚嗚!」

那位客人只説鑰匙都藏在我身上,具體放在哪我也不清楚。

「切,真沒用。我再找找看。」

女孩把我全身上下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憑腳步聲判斷她還在我周圍的地面上搜尋了一圈,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這下我可慌了神。鑰匙沒了,難道我要永遠被錮在這套可怕的裝束中麼。恐懼加上無處宣望驅使着我翻滾着身體徒勞地掙扎,直到股被狠狠拍了一巴掌才冷靜下來。

「慌什麼,總會有辦法的。先回家,然後慢慢想辦法。」

女孩嘗試了一次之後就放棄了把我提起來的念頭,轉而推動我被縮到極限的身體翻滾着前進。這個辦法效率頗高,很快就把我運上了她的車,橫躺在後座上被兩條安全帶固定住。但這番運動也讓我體內的望高漲起來,下體不安分地顫抖着,在兩子的慫恿下滲出不少

「喂,你搞什麼,把我的車都髒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忍受不了這麼強烈的刺

「我不管你有什麼藉口,膽敢在這高的話,立刻就把你扔出去。」

「嗚嗚嗚嗚嗚嗚!」

女孩的不帶任何情的話中透出別樣的威嚴,讓我不寒而慄。可是,體力充沛時尚且抵擋不住這遍佈全身的刺,眼下這種極度虛弱的狀態更是無法自持,更多的汁從下體湧出來,口中的呻聲都已經變了調。

「喂,你……」

女孩似乎被我誇張的高嚇到,嚴厲的呵斥才剛出口就嚥了回去。居然在陌生人面前達到高,而且不顧對方的警告把她的得一片狼藉。我羞愧地簡直想找個地鑽進去,即將被拋棄的絕望混合着高的快充斥頭腦。

「唉,算了。饒你一次,回頭自己用舌頭給我乾淨。」

女孩出乎意料地表現出寬宏大度的一面,不再理會不停顫抖着的我,關好車門坐進駕駛席發動了汽車。我心中充和慶幸,但思緒很快被下一波湧上來的高沒,再次陷入到新一輪的死循環中,不知道高了多少次之後又失去了意識。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我迅速地把握了周圍的情況。封閉空間裏空氣獨有的凝固表明,我已經來到了室內。身體下面接觸到的,不再是乾硬冰冷的柏油馬路,而是厚厚的塑料布,稍微一動就嘩啦嘩啦作響。下體的兩子終於被關掉了,但仍然死死填汁氾濫的兩個,帶來挑逗神經的。我試着動身子,全身的束縛完全沒有松的跡象,還是一點都動彈不了。

「喲,你終於醒了?」

年輕女孩的聲音伴隨着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傳進耳朵,我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扭頭,嗚嗚嗚地求救。

「先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身上的裝備不是普通的皮革,刀子都劃不開,看來不先想辦法把鎖打開的話是無論如何都不掉的。」

「嗚!」

事實雖然殘酷,但多少也在意料之中,我也因此並未太過慌

「不錯,這次鎮靜多了。那麼再説個好消息。雖然只是我的推測,但最關鍵的鑰匙十有八九就藏在你身上。」

那位神秘的客人確實説過類似的話,不過我很好奇身邊這位陌生的女孩何以做出如此正確的推斷。

「知道你身上有多少把鎖麼?」

「嗚嗚嗚!」

「矇住眼睛和嘴巴的皮帶各一把,項圈上有一把,『羊』字形的拘束衣用了六把,捆住雙臂的單手套表面四把,腋下還藏着兩把……」

女孩的聲音不帶一絲起伏,如數家珍地報出我身上鎖頭的數量。

「束兩把,束兩把,大腿三把,小腿四把,腳上兩把,此外連接項圈和膝蓋的皮帶上,以及連接腳踝和手腕的皮帶上各有一把。全加在一起,不多不少,正好三十把。」

居然這麼多。雖然知道自己被捆得格外誇張,但量化之後的數字帶給我更加直觀的刺,下體又開始隱隱發熱。

「串在項圈上的小鑰匙,我仔細數過了,卻只有二十九把。唯一缺少的那把,想必就是項圈本身的鑰匙吧。」

「嗯嗯。」

推論至此都合情合理。但是這最關鍵的一把鑰匙,有沒有可能是神秘的客人一時心忘了掛上,或者心狠手辣故意沒有給我,想把我困死在這身恐怖的包裹之中呢。

雖然嘴巴被堵住無法説話,但這位把我撿回家的陌生女孩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接下來的話語正好切中我心中的疑問。

「你這身裝束設計地嚴密而巧,會選擇使用它的人,想必應該不會犯心大意的低級失誤。而且,這套束縛除了限制行動之外,明顯還有美學方面的考量,可説是兼顧了美觀與實用。上鎖之後把鑰匙扔掉,把這麼可的寵物拋進永久錮的地域裏不留活路,這種殘酷的手法跟這套包裝體現出的追求完全不符,所以可能也不高。」

嗯,説的有道理。不過這番解説讓我覺得,眼前這位女孩的思路跟神秘客人有頗多相通之處,落在她手裏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當然,這都只是推測而已。不過重點在於,我們現在除了相信這個推測之外別無選擇,不是嗎?」

這話説到了點子上。把藏在我身上的鑰匙找出來,是擺眼下困境的唯一途徑,無論可能高低都只能沿着這條路繼續嘗試。

「所以,你好好動動腦筋吧,晚安。」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捆住的是你又不是我,要想辦法當然你自己想。剛才趁你昏的時候我已經把你的身體徹底探索過一遍了,結果沒找到。現在你醒了,我當然就可以去休息了。呵——啊————困死了,熬夜可是皮膚的大敵。」

這番冷酷卻又合情合理的説辭讓我無言以對。我心希望她能陪我一起想辦法,卻被劈頭蓋臉地潑了一盆冷水,委屈地縮了縮頭,喉嚨深處發出輕輕的呻。雖然我只是個沒有人身自由、經常被人捆起來欺負的可憐女孩,而且還是個越捆越舒服、越欺負越興奮的無可救藥的變態,但被連刀子都奈何不了的詭異裝束捆得這麼結實,最關鍵的鑰匙還不知所蹤,心裏還是抑制不住的誕生出恐懼和慌。假如她願意陪在我身邊,哪怕只是保持沉默——不,哪怕她出手輕薄我蹂躪我,都比把我一個人扔在地上更能讓我安心。

可嘴巴被封得如此緊密,我的想法終究無法傳達給她,嗚嗚嗚地叫了一會之後,終於被迫安靜下來,集中力思考對策。

話雖如此,腦子卻只是在空轉而已。手腳完全動彈不了,眼睛還被矇住的人,要怎麼才能找出藏在身上的一把小小的鑰匙呢……我絕望地躺了一會,心裏的恐懼和煩躁漸漸發芽,開始忍不住動起來。這一動不要緊,本已開始麻木的身體立刻又受到全身上下如影隨形的瘙和束縛在下面的兩子雖然沒在擺動,但還是由於部細微的動作刺到了內壁的神經,帶來強烈的快。下體不受控制地搐了幾下,又出幾縷温熱的

等一下。

轉瞬即逝的快如同劃破夜幕的星一般,讓我的頭腦靈光一現,一個瘋狂的念頭慢慢浮現出來。

最關鍵的鑰匙,該不會是放在「那個」地方吧……

這個想法太過瘋狂,以至於連我自己都在心裏頻頻搖頭。可是,仔細想想,既然身上已經被仔仔細細搜過一遍,那麼除了「那裏」再想不出其他能容下一把小鑰匙的位置了。

「嗚嗚嗚嗚嗚嗚」

「吵死了!剛要睡着……」

一個軟軟的靠墊砸在我身上,打斷了我的求救聲。被吵醒的人不耐煩地嘟囔着,腳步聲卻還是逐漸來到我身邊。

「怎麼了,口渴麼?」

「嗚嗚嗚!」

「那是肚子餓了?」

「嗚嗚!」

「想上廁所?」

「嗚嗚嗚嗚嗚!」

總覺得她其實早就猜到我想説什麼,卻故意東拉西扯地消遣我。

「那麼,你是發現了鑰匙藏在哪了嗎?」

問最後一句的時候,她的聲音顯得稍微低沉了一點。我心中一凜,趕緊點頭。女孩的體香變得更加接近,似乎是蹲了下來,一隻手還輕輕扶在我的肩膀上。

「等下我的手會在你身上四處移動,接近你想到的那個位置時你就使勁叫喚,否則一聲也別出,明白了嗎?」

「嗯!」

女孩的手稍稍加力,五手指的指肚按在我身上,從肩膀向前緩緩移動。充挑逗的美妙觸,即使隔着厚厚的束也讓我渾身緊繃,呼變得急促起來。我遵照女孩的約定,拼命忍耐着,一聲不吭,但這樣的舉動卻反而助長了對方欺負我的興致。女孩的手移動到了我的口,五手指向個柔軟的籠子一般罩住了我從束開口中暴出來的豐部,用嫺的手法起來。兩團脂肪被從部卡死又被細帶子勒住中央的突起,與被兩子折磨的下體不同,長時間維持在飢渴難耐的鼓狀態,對於這番天降甘般的快襲擊毫無抵抗能力。我緊閉雙眼拼命對抗本能的衝動,鼻孔出的息氣中還是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一絲溢的呻

「哦,原來藏在這裏啊。」

怎麼可能藏在那個地方!這人真過分,分明就是在藉機調戲我。可惜我既沒法表達抗議,也無法做出任何躲閃或是抵抗的動作,只能繃緊全身的肌不停顫抖,極力低喉嚨中的呻,祈禱對方儘快停手。

或許是看我實在忍不了這種刺,玩了一小會之後,女孩的手總算繼續緩緩下移,拂過被束緊緊包裹的小蠻,不出意外地向下體進發。

「嗚嗚嗚——嗚嗚!」

「哎?藏在這裏嗎?你確定?」

纖纖玉指在我被層層包裹的隱秘地帶連忘返,我半是自願半是被迫地發出一連串嗚嗚聲。

「怎麼可能……等等……你的意思是……」

她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一面繼續施展隔靴搔般的擾,一面自言自語。

「嗯……我明白了。這個想法真瘋狂,不過值得一試。」

説完她就抱着我的身體,讓我從側卧變成了附身跪卧的姿勢。由於上身、大腿和小腿都被捆得摺疊在一起伸展不開,這個姿勢迫我低頭翹,擺出無比人的姿勢,下體的地帶充分暴出來。

「唔……這跟帶子勒得真緊,不過應該有挪開的餘地。」

「羊」字形拘束衣的末端從前到後穿過下勒得緊緊的,被她的手輕輕扯動,帶子的邊緣摩擦着我的,讓我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帶子勒着內,內制着兩下體的子——其中前面較的那就是我想到的容納鑰匙的地方。

的邊緣被抓住慢慢向下卷。雖然這條尺寸不合的內憑藉超強的彈力緊緊包裹着我的身體,但下體源源不斷湧出的大量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沒費多少功夫,內就被捲成了一條線,在皮帶的阻隔下掛在大腿部。沾汁的部終於離了內的束縛暴在空氣當中,涼颼颼的,讓我產生了一種奇妙的羞

「這麼多水……你這也太誇張了吧。唔,好滑,很難下手。」

女孩把我下體的皮帶勉強拉偏了一點,嘗試把子拔出來。但是子幾乎完全陷入的包裹裏,本無處着力。子和內壁之間緊緊貼合毫無隙,再加上大量粘,導致女孩的手指在我最的地方滑來滑去始終摸不到要領。雖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這番動作帶來的刺簡直比子搖動時還要強烈。

幾張硬硬的水紙依次擦拭着我的下體,一張透就再換一張。可在這個關鍵時刻我不爭氣的身體卻又興奮起來,更多的汁源源不斷地滲出來。

「嘖,這都能……你真是無可救藥的變態。」

女孩把幾張水紙疊在一起糊在我的下體上,藉着紙張的摩擦力把子一點一點往外拔,每次發力都以手指從子末端滑告終,忽強忽弱的力道讓我跟着發出有節奏的嬌媚呻

「嗯——嗯——嗚嗚——嗯!」

拔了幾下之後,頑固的子總算稍微褪出了一小截,水紙卻也被我的體浸透變成一團漿糊。女孩輕輕着氣,換上幾張新的水紙墊在手上,一手按住我的部,一手握住子的末端左右旋轉着緩緩往外拉。

「嗚——嗚——嗚——嗚嗚嗚!」

子表面的糙顆粒摩擦着內壁,令人窒息的快淹沒了我的理智。股下地扭動着,下體的熱像條小溪淌不絕,嗚嗚的悶叫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響。不要,不要再拔了,讓我口氣,讓我休息一下。不,不行了,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嗚嗚嗚嗚嗚嗚!」

子徹底拔出的瞬間,被完全填折磨許久的下體突然失去了支撐,忍耐的意志隨着體的鬆弛土崩瓦解,大量炙熱的體向火山爆發一樣猛烈發出來。

「啊!」

隨着一聲嬌叱,我高高翹起的部被狠狠踢了一腳,蜷縮成一團的身體歪倒在地上,繼續不停顫抖着出更多汁。源源不斷的快從下體持續傳來,我的心卻因為恐懼而急劇縮緊。

闖大禍了。

她剛才專心致志地俯身面朝着我的下體,突如其來的高讓她猝不及防,又熱又粘的恐怕全都在了她臉上。也難怪她會憤怒地把我一腳揣開。

「你這個……」

從在路邊撿到我直到現在,這個始終平靜如水的嗓音第一次泛起波瀾,低沉的嘶吼讓我的血瞬間為之凍結。完了,這下死定了。不知道她打算怎樣報復我,就算把子重新回來打開開關再把我扔到大街上,我也無話可説。

「你就永遠捆死在那裏吧。」

聲音恢復了平靜,讓我更加絕望的平靜。犯錯受罰,天經地義。我不敢發出任何求饒的聲音,靜靜地躺在黑暗之中,強迫自己接受這個出乎意料的苦澀結局。高的餘韻仍未退去,下體還在不斷翕動着出滾燙的,被緊緊束縛的身體在快的支配下微微動着。

對不起。

都是我的錯。

好心把我撿回家裏,想要幫我解開身上的束縛,卻遭受這樣的羞辱。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沒忍住。

我應該忍住的,我應該能忍住的。

就算經受了漫長的折磨,就算積累了再多望,我也應該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無論多強烈的刺,我都必須默默忍受。

無論多難熬的折磨,我都必須堅持下來。

沒有任何藉口,我必須做到。

我應該做到。

我可以做到。

但我沒有做到……

周圍一片死寂,只有我輕微的泣聲斷斷續續的在房間裏迴響。如果不是嘴巴被惡毒的口球撐住,我大概會隨着口水把心中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腦咽回肚裏吧。可現在,連這樣安自己、排解自己的動作也做不了,積口腔的口水把臉頰撐得發,外面卻被皮帶無情地死死捆住,一點都動彈不了。拼命閉緊皮帶覆蓋下的雙眼,淚水還是不受控制地不停淌出來。

「嗚嗚——嗚!」

莫名其妙的被「選中」,被綁架到研究所接受人體改造,淪為男人的玩物和道具、器械的俘虜,度過了三年地獄般的時間。研究所意外被毀之夜,為神秘的客人所救逃過一劫,卻又被捆成粽子一般丟在陌生的道路上。

當那個不帶任何彩的清麗女聲從頭頂響起時,我真的由衷到開心,覺得能夠以此為契機開始一段新的人生歷程。接觸時間雖然不長,但她給我的覺是值得信賴的。總是很冷靜,有點酷酷的。沒有特意做出過任何照顧我的温柔舉動,但那份沉穩和獨立讓我覺得可以把自己的未來託付給她。雖然她好像也有點「那方面」的傾向,喜欺負我調戲我而且經驗老道手法純,但我就是有種本能的想親近她的衝動。就算被當作寵物也不要緊,只要能留在她身邊照顧她服侍她,對歷盡艱辛的我來説就是天堂一般的生活。

可現在,這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如果她現在為了憤而衝過來,揪住我的頭髮對我拳腳相加的話,我反倒會覺得好受一些。可她本懶得搭理我,既不開口也不動手,全當我不存在一般。彷彿是在用這種殘酷的方式宣告,已經不想再跟我扯上關係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終於抑制不住情緒,自暴自棄地放聲大哭起來。事已至此,就算惹她生氣惹她厭惡也無所謂了。我像個孩子似的無所顧及地哭着,呻着,盡情宣中的苦悶。哭泣耗盡了我最後一絲氣力,被持續折磨的疲憊身體再也無法支撐下去,軟塌塌地陷在不曾有任何鬆動的層層束縛之中,連動動腳趾的力氣都沒有。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也漸漸飄離腦海。

但願下一個撿到我的,也是個善良的人吧。

2、接受懲罰

醒來的時候立刻受到一如既往的束縛,身體似乎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並未表示出任何抗拒。但意識中有一絲明顯的不協調,讓我覺得十分別扭。當我試着睜開眼睛的時候,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視野中不再是死黑一團,我透過自己的雙眼清晰地看見了面前的事物。潔白的浴缸,亮閃閃的水龍頭和蓮蓬頭,刻有素雅暗紋的牆面磚,都清清楚楚地映入眼簾。

或許這麼説會顯得有點奇怪,但能用自己的眼睛觀察周圍,覺真好。

視線恢復自由的幸福還遠不只如此。看着這間乾淨、整潔的衞生間,尤其是擺化妝品小瓶的梳妝枱,讓我更加確信,自己仍然身處那位把我撿回來的女孩家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被挪到了浴缸裏,不過沒被扔到大街上就已經讓我萬分慶幸了。犯了那樣不可饒恕的錯誤之後居然還沒有被逐出家門,這種情況總覺得和她的風格不相符——倒不是説她是個睚眥必報的殘忍的人,只是覺得以她顯出來的個,這事應該不會就這樣不了了之,或許是打算秋後算賬,現在正在為變本加厲地懲罰我而忙着做必要的準備呢。

不管怎麼説,眼下是難得的放鬆時間。不僅眼罩被摘掉,連原本連接着項圈和膝蓋、以及腳踝和手腕的皮帶也都被解開了。身體總算不用維持蜷縮成一團的姿勢,可以輕鬆地舒展開躺在涼涼的浴缸裏,甚至還能繃直膝蓋和髖關節伸個懶

説起來,會變成眼下這種悠閒的狀況,也就意味着我昨晚的猜測正中靶心。項圈的鑰匙果然被藏在了進下體的子裏面。費盡千辛萬苦而且害我身體失控顏面盡失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不過,除了眼罩和兩處連接皮帶之外,身上其他的裝束都沒被解開,仍然維持着最緊的束縛狀態。僅僅只是不能動彈到還能忍,但束、束和封口皮帶導致呼困難,使得被擠成包子形狀的部更加酸。下體倒是徹底奇蹟般的恢復了自由,不僅折磨我的子被拿掉,連「羊」字形拘束衣的末端也被解開,內仍然保持捲成一條線的樣子掛在大腿部,完全出來的部直接接觸着冰涼的浴缸,覺怪怪的。

項圈已經被重新鎖好,原先串在上面的那一大堆鑰匙都消失不見,身上的這身束縛自然也絕無解開的可能。不過就算把鑰匙送到我面前也沒用,因為雙手被上下疊着緊緊裹在單手套裏,手指一丁點活動的空間都沒有。

這時,外面傳來的鑰匙開門的聲音引了我的注意。接着是高跟鞋被甩在地上的聲音、衣服的簌簌聲、塑料袋發出的嘩啦嘩啦的響聲,以及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隨着衞生間的門緩緩滑開,我心中的緊張與好奇也膨到極點。

「喲,你醒啦。」

出現在面前的是一位身材嬌小瘦弱的女孩。不帶一絲彩的平穩嗓音,證明她就是把我撿回來的那個人。女孩穿着咖啡的套裝,脖子上繫着米的小圍巾,上挎着米的寬帶,一身幹練的職業女裝束中透出優雅從容的氣質,時尚而又不浮誇。嘴角掛着淡淡的職業笑容,眼神中卻沒有一絲笑意,視線中充、沉穩、老練和狡猾,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柔順黑亮的長髮盤在腦後形成一個漂亮的髮髻,把白皙拔的後頸完全暴出來。凜然不可侵犯的強大氣場下,卻又飄散着一股讓人忍不住想要飛蛾撲火一親芳澤的嫵媚氣息。

這個人不好惹。

女孩踩着拖戲啪嗒啪嗒的走到浴缸邊,隨手拉過一把塑料小凳坐在我面前,舉起了手中印有某連鎖超市招牌的塑料袋。

「要吃麼?」

腦子還沒轉過來,肚子卻已經對「吃」這個關鍵字起了反應,發出一串與「淑女」二子徹底絕緣的咕嚕咕嚕聲,讓我瞬間漲紅了臉。面前女孩緊繃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笑意,讓我羞愧之餘又稍稍有點開心。

「聽好,時間緊迫,沒工夫跟你廢話。一會兒我幫你把綁嘴的皮帶解開之後,你的嘴只能咀嚼、咽,不能説話。只要發出一丁點聲響,就沒東西吃。明白?」

「嗯嗯。」

見我迫不及待地點頭,女孩的臉上再次顯出轉瞬即逝的笑容。她把塑料袋放在旁邊,從兜裏拿出一把小鑰匙,示意我把腦袋靠近點。女孩的雙手在我腦後摸索着打開小鎖,解開皮帶,慢慢取下這條可惡的堵嘴皮帶。皮帶內側連接的橡膠球已經完全淹沒在我的口水中,離嘴巴的時候拉扯出長長的細絲。更多的口水蜂擁而出,把嘴和下巴染得晶瑩透亮,一條條口水的絲線垂在下巴上嘴角上,格外人。

女孩趕緊拿過一條小巾,一邊擦一邊説:「嘖,嘖,瞧把你饞的,這麼多口水。」

我剛想反駁,忽然想起她的警告,趕緊把話咽回肚子裏。她哼哼冷笑一聲,意地點點頭,讓我更加確信她是故意説這句話來勾引我犯錯的。

這個人果然很危險。

不過她並未繼續調戲我,看來確實是時間緊迫,大概是趁着短暫的午休時間趕回來給我餵食吧。她從塑料袋裏拿出一個三明治,打開包裝,自己先咬了一口之後遞到我嘴邊。我稍作遲疑之後也張嘴咬了一小口,頓時陶醉在久違的食物香氣中,胡嚼了兩口就迫不及待地嚥下去。食物滑入空空的胃袋,讓我覺得飢餓愈發強烈。

「吃吧,別客氣。」

她把三明治輕輕往前送。雖然覺得很難為情,但她温柔堅定的態度鼓勵着我一口接一口的吃下去。當她細嚼慢嚥地吃下第二口的時候,我已經把三明治吃掉了一小半。

「我啊,從小就想養只寵物,可父母不喜,嫌寵物髒不讓養。長大之後自己一個人生活了,卻又因為工作太忙沒力養。我一直就夢想着能一邊欣賞寵物狼虎咽的樣子一邊吃飯,今天總算是如願以償了呢。」

説這番話的時候,她一貫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出了柔和的微笑,讓我一時間忘記了吃飯,看得出了神。她的臉上化着恰到好處的淡妝,雖然算不上什麼絕美女但還耐看的。

「不過你這隻寵物倒是一點都不髒,白白淨淨的。就是水有點多,無論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

她瞬間恢復了常態,面目表情地説着讓我臉紅心跳羞愧萬分的話語。被她這麼輕輕一點,我又不可避免地聯想起昨晚那出慘劇,猶如命門被人按住一般縮着身子垂下了頭,跟浴缸直接接觸的光潔下體竟然到了隱隱約約的動。

吃完三明治,她又拿出一盒牛管餵我喝了幾口放在旁邊,從塑料袋裏又翻出一個熱狗。

「再吃一個吧?」

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正在猶豫的時候,肚子卻不爭氣地叫了起來,徹底出賣了我,把女孩逗得吃吃直笑。我微微側頭躲避她的視線,卻又忍不住偷瞄她難得一見的笑臉,覺得身心都被那明媚的光芒所引,看多久都看不厭。

幸福的午餐時間過後,她又拿起了讓我口水氾濫的堵嘴皮帶。我不敢説話,只能拼命搖頭乞求她網開一面。

「不喜這個?那好。」

她把皮帶放下站起身來,雙手伸進窄筒裙裏擺了一陣,下一條薄薄的襪。彎下身子捏住我的下巴,把團成一團的襪子進我的小嘴裏。襪子沒什麼臭味,反而散發出一種香水味和少女體味混合的醉人味道。柔軟的襪子填口腔,比橡膠球舒服的多。可沒等我慶幸多久,女孩就再次拿起皮帶扣在了我的嘴巴上,牢牢繫緊捆死,照例在腦後掛上小鎖。

這下比原先還倒黴,不僅被口的小球剝奪了咽的能力,還被絲襪填得更得更嚴,小嘴裏擁擠不堪,一如我的身體中逐漸溢出來的望一般。喉嚨被填物擠着有點噁心想吐,但外面的皮帶系得很緊讓我一點都吐不出來。舌頭被絲襪團和橡膠球緊緊住動彈不得,臉頰被撐得發酸,十分不舒服。

「嗚嗚嗚——嗚嗚嗚!」

「記住這個教訓吧。在我這裏,反抗只會讓你更倒黴。」

她摘下一條晾在衞生間裏連襪換上,整理好裙子,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我的額頭,留下一句「乖乖看家」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我聽到她在門口換鞋、穿外套的聲音,不甘心地嗚嗚叫着認錯求饒,得到的回答卻只有關門上鎖的聲音和逐漸遠去的腳步聲。

唉,雖然明白自己是咎由自取,不過還是不得不再次嘆,這位新主人果然不好惹啊。

漫長的下午我大多數時間都躺在浴缸裏睡覺恢復體力,偶爾醒來方便一下。脖子上的項圈通過一條一米長的棉繩連接在洗手池下面的水管上,意味着我可以在這一米的範圍內一跳一跳地自由活動,只是無法走出衞生間。等到晚上她下班回家,終於解開繩子牽着我跳進客廳坐在沙發上的時候,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七點半。

晚飯不出意外也是超市買來的方便快餐。女孩掉正裝換上舒適的居家服,坐在我身邊親暱地摟着我的肩膀,打開腦後的鎖取下堵嘴的皮帶。

「哎呀,才一下午就又積攢了這麼多口水,真是要命。」

她手腳麻利地出幾張紙巾幫我擦嘴,然後拇指和食指伸進我嘴裏,捏住團成一團的襪一角慢慢往外拉。拽出來的襪子上沾晶瑩的口水,軟塌塌粘嗒嗒的越拉越長,滑過嘴帶來微微的瘙

「老規矩,嘴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用來説話的,別自討苦吃。」

我乖乖地點點頭,趁着這難得的機會活動一下舌頭和臉頰。女孩把襪子丟在一邊,像中午時一樣親手餵我吃飯,偶爾自己也吃兩口。我的胃口一如既往的好,送到口中的飯菜來者不拒照單全收,大快朵頤的樣子似乎讓她非常開心。可她自己卻吃的很少,難怪身材如此嬌小瘦弱。下班這麼晚,沒時間做飯,兩頓正餐都只能吃外賣的東西,這樣的職業女也真夠辛苦的。

喝足之後,她簡單收拾一下,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居高臨下俯視着坐在低矮沙發上的我。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該不會以為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吧。」

若無其事的一句話,就讓我剛剛有所放鬆的心又繃緊了起來。

「本來是想把你掃地出門的,但看你哭得那麼可憐,我心一軟,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

女孩變魔術一般拿出一大串鑰匙,用左手舉在半空把玩着,小鑰匙相互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響。

「如果你願意接受處罰,完成我接下來佈置的任務,那就可以留在這個家裏衣食無憂地生活下去。如果不願意,那我現在就把你『恢復原狀』放回到路邊去。」

我不假思索地點頭答應。我可再也不想再體驗一次那種被矇住眼睛住嘴巴捆成一團丟在路邊、自己未來的命運完全掌握在不知何時會到來的陌生人手中的恐怖經歷了。

「答應地這麼痛快?我的任務可不是那麼好完成的哦,或許選擇恢復原狀反而會比較輕鬆呢,你確定想留在我身邊麼?」

女孩微微挑起一邊的眉出把獵物玩於股掌之間的戲謔笑容。我心裏雖然害怕,但房間裏的温暖空氣和填肚子的還是鼓勵着我再次點了點頭。

「呵呵,將來可別後悔哦。」

看着逐漸近過來的瘦小身影,我的心底不知為何生出一股異樣的恐懼。

半個小時後,我獨自一人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身體徹底恢復了自由,不僅束縛被盡數除去,而且還換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上身是駝的貼身保暖針織衫搭配米的短披肩,下身是黑打底加米的高跟軟靴,簡約的彩搭配中透出美大氣的時尚。回想在研究所的子裏,穿過的衣服不是強調透視、暴裝束就是彩和曲線都非常誇張的各種虛假的職業制服,要不然就是乾脆一絲不掛地被繩子、膠布和皮帶之類的全身。相比之下,眼下這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都市女孩打扮反而讓我由於新鮮而暗自雀躍不已。

我夾緊雙腿邁着小碎步,沉默地前進着。之所以走得如此謹小慎微,主要是因為針織衫的長度十分微妙——正面僅僅勉強遮住私處,背面也只是剛好裹住緊湊的部——雖然穿着黑打底不用擔心走光,但我還是無法克服這份本能的羞。而且無論針織衫也好打底也罷,厚實的遮蓋下都隱藏着見不得人的東西,讓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糕點的香味持續不斷地從手中的廉價保温盒裏飄散出來。出門之前被特別警告過,要是把盒子裏的東西的話,後果自負。所以我把盒子抱在懷裏,一邊走一邊全神貫注地保持上身的穩定。原以為女孩所謂的「任務」肯定是要對我做些的事情,沒想到竟然只是讓我把這個印有某個咖啡店招牌的外賣保温盒送到指定的地點。

夜深人靜,這條橫穿住宅區的街道顯得格外空曠。不像商業區那般繁華躁動,這裏連路燈都顯得無打採。確認四下無人之後,我小心翼翼地把保温盒放在地上,活動活動由於過度緊張而變得僵硬酸的手腳,背靠着冰冷的路燈稍事休息。我的體力遠比一般女孩來的好,抱着並不算重的盒子才走了20分鐘就開始氣吁吁,完全是因為「其他原因」。

在針織衫和短披肩的覆蓋下,沒穿內衣的赤嬌軀被惡毒的麻繩橫七豎八捆得結結實實。每一道繩子都被用力收緊吃進我嬌的肌膚,每一顆繩結都恰到好處的卡在我最的地方。縱橫錯的繩子構成一張布菱形空隙的網,緊緊住我的身體,牽一髮而動全身。每走一步,繩子都無情地摩擦着我身上各處地帶,不斷挑動我心中躁動的望之火。

雙手輕輕扶在下體的隱秘部位,隔着針織衫和打底能摸到一個硬硬的扁圓形東西,比手掌小兩圈,不偏不倚地貼在小鮑魚上。對於「經驗豐富」的我來説,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立刻知道了它的用途。但女孩冷峻嚴厲的表情讓我不敢表出絲毫的抗拒,只能眼睜睜看着她把這個要命的玩意進兩層連襪下面,用透明膠帶仔細的貼好,並用勒過下的繩子進一步固定。

走了這麼遠的路,這個扁圓形的惡魔仍然未見任何鬆動,牢牢貼合着我最最脆弱的肌膚一動不動,猶如一枚定時炸彈讓我時時刻刻都提心吊膽。這東西表面沒有開關,也沒見到與之相連的接線控制器,不知道是無線遙控的還是定時發作的。唯一確定的,是這個傢伙的體積足以容納兩節七號電池,一旦振動起來,無論強度還是持續時間都會非常恐怖。

就算這條街道上人煙稀少,我也沒有勇氣在這種公共場合嘗試掉外衣把它從連襪、透明膠帶以及繩子的多重固定中取出來。反正它現在也還保持着安分的狀態,我還是集中力應對眼下的任務為好。四肢的疲憊略有緩解,但繩子的束縛和體內的躁動卻沒有任何變化,我知道再繼續休息下去也沒多大意義,於是俯身撿起地上的保温盒,沿着之前問清的方向繼續前進。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邊的景漸漸從高聳的住宅公寓變成了一座座低矮致的小別墅。別墅與別墅之間由繁密的樹木隔斷,光禿禿的枝丫在深秋的徐徐晚風中輕輕搖曳,在路面上投下斑駁的樹影。遠處的山也變得清晰可見,猶如一頭卧在地平線上的巨獸,在晴朗的夜空中誇耀着它龐大的身軀。涼的空氣中帶着細微的草木芳香,一呼一都讓我神清氣,繩子摩擦身體的瘙也變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9號……10號……11號……

接着明朗的月光,我一邊確認門牌號碼一邊前進,終於來到了最終目的地。

放眼望去,視線所及的範圍之內,只有這一棟別墅亮着燈光。站在門口的對講機前,我卻反而猶豫起來。對方是什麼人,和撿到我的女孩是什麼關係,送保温盒過來的理由是什麼?這些一概不清楚。是編個謊話矇混過關,還是有限度地坦白自己的處境以求得對方的配合,我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killone123 说 : ↓

3。羊入虎口

嘟嘟的聲音響過三遍之後,隨着對講機接通的咔嚓聲,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喇叭裏傳出來。

「啊啊,終於來了。」

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沒經過任何盤問,別墅的主人就敞開家門出現在我面前。

「今天怎麼遲了這麼多,害我餓得……」

男人嘟嘟囔囔地抱怨在看到我的瞬間戛然而止,像石化了一般呆立在門口,嘴裏叼着的半塊餅乾掉在地上都渾然不覺。

「呃……您好。」

我的聲音總算讓對面的人恢復了神智。他的目光在我的臉和手上的保温盒之間來回移動,眼中的困惑漸漸消散,似乎已經迅速把握住了眼下的狀況。

「你是……你是送外賣來的吧?」

「呃……嗯……」

我一邊順口答應一邊在心裏盤算,原來所謂的任務就是給陌生人送份外賣啊,這倒不難。雖然衣服下面藏着人犯罪的,但只要我表現得自然大方一點,應該不會被發現。

「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來送外賣,所以有點猶豫。這不,看了盒子上的標籤才敢確定。」

男人拼命做出親切熱情的姿態,指着盒蓋上的咖啡杯圖案説着,眼角的餘光卻不停地往我臉上瞟。我裝作沒看見,微微低着頭抿嘴一笑表示回應。

「你是新來的員工吧,難怪以前沒見過你。你們老闆可真有福氣,找到你這樣的大美女來打工,營業額少説也得翻兩番。」

還真虧他能如此臉不紅心不跳地説出這麼直截了當的奉承。面對這種人得小心應對,隨便開口回答的話,只怕會被他抓住話頭滔滔不絕地講個不停。我現在可是一秒鐘都不願意多逗留,心只想着儘快演完這齣戲好趕緊回去差。想到這,我保持着沉默把保温盒輕輕向前一送。他果然殷勤地接過盒子,同時把手裏的鈔票遞給我。

「呃,對不起,您能給我零錢麼?我找不開。」

身無分文的我當然沒辦法給他找零,不過這也恰好幫我彌補了另一個致命的破綻——我就不知道這份外賣的價格。

「唔……零錢啊,我得找找看。你先進來吧,外面冷的。」

他不但沒有懷疑,反而還出一絲掩飾不住的喜悦,欣然同意了我的請求。我心中暗自慶幸,隨着他走進別墅。

「不用換鞋,沒關係。反正我這的地板也沒多幹淨。」

他把我領進客廳,把保温盒放在茶几上,轉身就要張羅着沏茶倒水,擺明了是要留我多坐一會。我連忙開口制止。

「呃,您別麻煩了,我不渴。我還有好幾份外賣要送,回去太晚的話老闆會罵我的。」

「呵呵呵,那樣的話你就乾脆辭職來我這上班吧,我給你薪水翻倍,而且工作也輕鬆的多,怎麼樣?」

嘖,這傢伙果然麻煩。我不敢直接拒絕,只好用「回去之後考慮考慮」之類的話敷衍他。

房間裏十分暖和,我身上這身足以遮擋寒風的裝扮現在反而成了累贅。厚厚的打底緊緊裹着雙腿,長及小腿的高跟軟靴更加重了悶熱的覺,彈力頗佳的針織衫嚴密貼合着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短披肩則像圍巾一樣圍在前包住肩膀。我原本就是耐冷怕熱的體質,現在被迫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簡直是種煎熬。衣服下面繩子的觸變得越來越明顯,下體那個堅硬的扁圓形狀的東西更是讓我不敢大意,暗暗用力夾緊大腿,雙手遮擋在打底與針織衫的下襬圍攏形成的影處,上半身微微前傾,背,以經過千錘百煉形成本能的優雅坐姿穩穩當當地坐在沙發上。這樣可以儘量降低下面走光的風險,但代價就是部也被最大限度地凸現出來,在針織衫的包裹下呈現出極為人的堅形狀。

男人從衣帽架上的外套口袋裏掏出錢包,一面翻找零錢一面不時地偷偷瞄我一眼。看着他匆忙的動作,我心裏也越來越煩躁不安,繩子隨着呼的節奏摩擦着肌膚,惱人的麻猶如小惡魔一般不斷挑逗着我內心深處的可怕望。

「一共33塊5,你點點。」

男人捧着一大把零錢走到我面前,我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接過。身上沒有能裝零錢的口袋,我只好就這麼繼續捧着這一大堆散碎鈔票尷尬地站在那裏。打扮入時、沒帶零錢、沒有裝零錢的地方——仔細想來我這個冒牌外賣送貨員還真是破綻百出。男人已經出了明顯的懷疑神情,多耽擱一會兒就多一分危險。

「多謝惠顧,我告辭了。」

「哎?別這麼着急。不用害怕你們老闆,我跟他很的。吃點東西再走吧。」

我轉身想走,男人的臉上頓時寫了失望和不甘,極力挽留我。

「不,不用了。謝謝您的好意。」

「不不不,大半夜的勞您這位大美女跑出來給我送吃的,我還不得表示表示麼。」

「真的不用。而且我回去還有別的事。」

「有事也不急這麼幾分鐘。來來來,嚐嚐這些點心,很好吃的。」

「不,我怎麼能吃顧客的東西。」

「沒事沒事,這麼多東西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不信你看……」

男人邊説邊打開保温盒的蓋子,空氣在這一瞬間凝固了。

保温盒裏整齊地碼放着各糕點和一隻飄散着咖啡香氣的帶蓋紙杯——這些很正常,但問題在於,其中的一塊油蛋糕上的櫻桃不見蹤跡。取而代之的,是油中間只出一截頂部的一個粉的塑料物件。看着這個從未見過但卻莫名悉的不祥之物,我只覺得腦袋裏天旋地轉,夾緊雙腿扶着沙發扶手才總算沒有摔倒。

「這,這是……」

男人也是一臉吃驚,把這個奇妙的粉小玩意拔出來仔細端詳一番,轉過身來朝我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是小姐你的東西吧?」

「不,不是我的……」

「哦?不是?那為什麼會出現在你送來的盒子裏?」

「不……不知道,我拿到盒子的時候就已經包裝好了,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哦,是麼。」

男人悠閒地用手指抹下粉塑料物件上粘着的油送進口中。

「嗯……真甜。話説,你知道這個東西是幹什麼的麼?看外表好像是什麼東西的開關。你看,還寫着『高』、『中』、『低』和『關』幾個字呢。是用來遙控什麼東西的吧。」

男人帶着明知故問的口氣繼續發問,把我一步步近無路可逃的死衚衕。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這東西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低着頭縮着身子底氣不足地囁嚅着,聲音弱得連我自己都幾乎聽不清。男人見狀更加囂張,把粉的東西舉到我眼前不依不饒地説:「是嘛,那咱們把它打開試試……」

「不要……求求你不要……」

「哦?為什麼不?莫非打開它會在你身上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不……不是……我……」

「你不是説跟它沒有任何關係嗎?這樣的話打開它又何妨。」

「不,不要,啊!」

男人毫不遲疑地把開關推到了標有「低」字樣的位置,一直貼在我下體隱秘部位的定時炸彈終於爆發。那個藏在打底與連襪的多層包裹下面、被膠帶牢牢固定着的扁圓形物體發出強烈的震動,給我身體最最脆弱的地方奉上綿密刺的持續直擊,迫使我雙手緊緊捂住不斷髮出微弱嗡嗡聲的下體。只不過是最低檔位的運轉,就已經能覺到清晰的震透過厚厚的連襪和針織衫傳遞到掌心,如果被挑到更高檔位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持續的刺帶來綿綿不絕的快,如電一般在全身四處竄,被繩子緊緊束縛住的地方變得更加瘙難耐,鼓部頂端被針織衫摩擦的觸也讓我心煩意。全方位的折磨讓我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氣,只能極不情願地靠在趁機湊到身邊的男人懷裏。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不……哈……沒……沒事……哈……哈……」

逞強的話語被自己的息聲得支離破碎,嬌媚柔弱的神態讓男人變得更加亢奮,更加用力地抱住我柔弱的身體。我被他勒得有點不過氣來,部更是覺到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隔着衣服頂着。不妙,情況非常不妙。

「還説沒事,看你都哆嗦成什麼樣了。哎呀,臉怎麼變得這麼紅,還出了這麼多汗。來來來,到我上稍微休息休息吧。」

「不……不要……哈……哈……不要……」

男人不由分説地把我往卧室的方向拖。我奮力扭動身體掙扎,可沒想到,圍在肩膀上的短披肩卻由於我的這番掙扎動作而意外松滑落到地上。

真是最糟糕的時機。

身上的這件針織衫是開領低的款式,衣服的上邊沿只不過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肩膀兩旁,雪白的脖頸、致的鎖骨、前的大片白皙的肌膚連同結成菱形網眼的繩子全都一覽無餘的暴在男人炙熱的視線下。

「哎呀哎呀,這是什麼情況。」

「不……不要看……」

「呵呵呵,小姐,你挑選內衣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啊。」

「不……不是……」

「你該不會是嚴重求不的變態吧。自己把自己用繩子捆住,還把奇怪的開關送到陌生人手上,你就這麼渴望被人蹂躪嗎?」

男人笑地拎着粉的小東西在我眼前輕輕晃着,把開關輕輕推到「中」的位置。下體的震動幅度陡然增強,讓我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別説逃跑,就連忍耐着不發出呻都已經很困難了。

「不……哈……哈……不要……哈……我……啊……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可我看你一臉享受的表情啊。」

「才……才沒有……沒……啊……啊……啊啊啊……」

話説到一半就變成了讓我無地自容的呻,是因為男人隔着針織衫捏住了我雙峯頂端的突起。

「果然如我所料,這裏明明都變得這麼硬了,還説自己沒在享受。説謊可不是好女孩應有的表現哦。」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那裏……啊啊啊啊……」

男人用嫺的手法捏着我部的突起,綿綿不絕的快支配了我的頭腦。雙手無力的扒在男人堅硬的手腕上,本無法阻止他凌厲的攻勢。

「沒必要掩飾哦,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坦率一點説出來吧,説出你心裏真實的想法,説你喜這樣的蹂躪。」

「不……哈……啊……求你……啊啊……求你放過……啊……」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可沒有欺負你折磨你的打算哦。相反,我是想幫你的呀,幫你完成一些自己一個人做不到的事,幫你享受一些自己一個人享受不到的快樂。你看!」

一捆硬硬的麻繩頂住了我的左側臉頰。

「跟你身上現在綁着的繩子一樣,是經過特殊處理專門用來捆人的高級過油麻繩哦,上面沒有一刺,捆在身上一點不疼,又結實又舒服。」

「不……不要……」

男人用雙腿盤住我的下半身,手上猛然發力把我的上半身朝前推倒在地板上,趁我失去平衡的機會抓住我的雙手反扭到背後,動作連貫得讓我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抗。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繩子已經在手腕上了好幾圈,再想掙扎為時已晚。男人不緊不慢地把繩子繞到我身前,在緊貼部上邊沿的高度繞兩圈後回到背後,然後拉着繩子一點一點向上提,把我的手腕吊高到極限才打結固定。

覺自己的雙手都快要碰到後腦勺了,手肘手腕的關節都被扭轉到極致,空有力氣卻使不出來,大臂處的繩子也深深吃進我的肌膚裏。為了緩解痛苦,我只能拼命抬頭,把肩膀儘量向後張開,被菱形繩圈從部卡死的雙峯也因此顯得更加豐

「呵呵,柔韌真不錯,捆得這麼緊都不喊疼,看來平時沒少被人捆吧。」

男人邊説邊把第二條繩子也系在我的手腕上,這次是在部下沿的高度繞兩圈回到背後,再由後至前越過肩膀,沿着一條V字形的路線抵達雙峯之間的深溝後再折返回來,把部上下的兩束繩子從中間收緊。本就緊實部在原有的甲繩圈和新捆上的式繩衣的雙重擠下變得愈發鼓,簡直像是要撐破針織衫一般。

第三條、第四條……麻繩在男人手中彷彿成了有生命的物體,在我的身上來回穿梭。繩子滑過肌膚留下涼涼的觸,但隨即立刻轉變成霸道的。繩子與繩子之間巧妙的相互牽連,相互收緊,多而不繁,密而不。把我的上半身完全籠罩在無法掙的束縛之中。唯獨雙手的十指還是自由的,但無論我怎樣彎曲手指,也還是夠不到手腕處的關鍵繩結。纖纖玉指徒勞地動着,摸索到的每一條繩子都緊繃繃的透出十足的張力,任憑我怎麼勾拽都紋絲不動。

「怎麼樣,繩子的滋味不錯吧。」

「啊……啊……放……放開我……哈……嗚嗚……」

男人趁我開口的時候把一隻多孔的口球進我嘴裏,把皮帶在腦後收緊扣好。

「嗯,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櫻桃小嘴就是要搭配口球才好看,拼命含住口球進退兩難的狼狽樣真是越看越可。」

「嗚嗚,嗚嗚嗚。」

由於嘴巴里並沒有被其他填,戴着口球的我仍然能發出不小的聲音。不過正如我來時看到的,這片區域裏的其他別墅都無人居住,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我。而我徒勞的呻聲,反而成了刺男人獸的天籟之音。男人獰笑着把我身上被繩子勒住的針織衫一點一點的往下扒,前的兩團脂肪離開了衣服的包裹,顫巍巍地立着。

「哎呀哎呀,裏面竟然沒穿內衣,你到底有多飢渴啊。讓我看看下邊是不是也……」

衣服的下襬也被向上掀起,部的繩子下面固定住,厚厚的黑打底完全暴出來。我試着晃動身體掙扎了一下,繩子不但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反而由於相互牽連而勒得更緊。我嚇得不敢動,只好任由男人的一雙大手在我身上四處捏。下體持續的震動刺讓我心中的望逐漸高漲,呼愈發急促,口中的呻也越來越響。

男人把我翻了個身,讓我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龐大的身軀整個在我身上。

「瞧瞧,這才幾分鐘,口水就成小河了。那麼,另一張『嘴』是不是也已經氾濫成災了呢。」

男人用雙手從兩側揪住打底的邊沿,順着我的部曲線緩緩往下拽,一直褪到膝蓋附近。

「哈哈哈,原來打底下面還有黑絲……咦,還是雙層黑絲。哈哈哈哈,過癮,太過癮了!簡直像是在剝筍一樣,一層一層的外皮剝開,才能吃到裏面的小兒。」

在我徒勞的扭動掙扎之中,兩層黑襪被依次扒下來。外面那條被到膝蓋上方,裏面那條由於被勒過下的繩子阻礙,只能褪到大腿部。不過這樣已經足夠了,從小腹到大腿的私密地帶已經一覽無餘地暴出來。白皙的肌膚表面布少女的香汗,微微顫抖着散發出魅惑的氣息。隱秘地帶的早已被剔得乾乾淨淨,整個小鮑魚的外輪廓清晰可見,飢渴難耐地包裹住粉蛋形物體,在瘋狂震動的刺下不斷湧出香甜的汁,在肌膚和黑襪子之間拉出數條晶瑩剔透的細絲。腹股溝和大腿內側都沾粘稠的,亮晶晶的格外人。

「好香,好香。」

男人的呼也變得急促起來,兩隻大手按住我的大腿,鼻尖湊到我的下體處貪婪地嗅着。口鼻中出的熱氣讓我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頭腦變得越來越混。我試圖用慣用的深呼來保持冷靜,但身上尤其是部被捆得實在太緊,呼本身都成了煎熬。被繩子捆住的快、含着口球無法説話的快地帶被持續刺的快、落到陌生男人手中前途渺茫的快、關鍵部位眼看就要淪陷的快,全都混合在一起衝擊着我脆弱的理智防線。

不行,不能這樣。我要逃跑,我必須想辦法逃跑才行。

男人重心前移,伸長了舌頭作勢要我的下體。極度的興奮讓他喪失了警覺,制着我雙腿的力量也因而鬆懈。我瞅準時機猛得曲起左腿,膝蓋結結實實地頂在男人的下巴上。

「唔!嗷!」

牙齒猛烈撞擊的悶響過後,男人捂着嘴痛苦地嚎叫起來,只怕是咬到舌頭了吧。我繃緊腹肌抬起右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照着他的太狠狠地踢過去。眼看着他一頭栽倒在旁邊,我趁機向另一邊翻身,吃力地蜷縮起身體變成跪卧的姿勢,部發力直上半身,總算搖搖晃晃着站起身來。褪到膝蓋部位的打底和連襪緊緊住雙腿,讓我邁不開步子。手臂被牢牢固定在背後,沒法輔助平衡。我跌跌撞撞地向門口逃去,口水從口球的小孔中出來,垂下一一細的兩條晶瑩粘稠的細絲,隨着身體的晃動在去。

加油,還差一點就到門口了。只要出門跑到街上,再找個地方躲起來的話……

「嗚嗚嗚嗚嗚嗚嗚!」

貼在部位的東西突然變得更加暴躁,瘋狂的震動讓我頓覺腿軟,身子一歪就癱倒在地板上。不要,太強烈了!把它停下,把它停下……雙腿徒勞地踢着空氣,身體像蟲子一樣翻卷動,可無論怎麼掙扎也無法緩解這份生不如死的折磨。

「嗚嗚嗚嗚嗚嗚!」

「呵呵呵,想逃跑,沒那麼容易。」

後背被人重重踩住,我被迫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勢,完全暴在外的雙峯被地板積得十分難受。粉的遙控器從視野上方緩緩降落,在我的鼻尖前挑釁似的搖擺着。明明近在咫尺,我卻沒有任何辦法把它關掉。

「嗚嗚嗚嗚——嗚嗚嗚!」

「嗯?你説什麼?我聽不清。」

「嗚嗚嗚嗚嗚嗚!」

「哦,還嫌震動幅度不夠?哎呀……這可有點難辦,這個已經調到最大檔位了。」

「嗚嗚嗚嗚嗚嗚!」

「不過不要緊,像我這樣的紳士是不會拒絕女士的請求的。我會用我的身體來彌補這個小道具的不足的,呵呵呵呵呵呵。」

男人險地笑着,把遙控器收到睡衣口袋裏,然後俯身抱住我的使出蠻力,把我像扛口袋一樣扛在肩膀上,雙腿衝前身子朝後。他用右臂緊緊環抱住我不斷踢着的雙腿,左手照着我渾圓緊實的部重重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嗚嗚嗚嗚!」

「呵呵,疼麼?你剛剛踢我那兩下,可比這個要疼十倍啊。」

男人説着又是一巴掌拍在我另外半邊股上,然後半是撫摸半是捏着對我高高翹起的部上下其手。我的頭腦一片混,似乎已經分不清部傳來的究竟是疼痛還是快,像發情的母貓一般從喉嚨深處發出一串咕嚕咕嚕的低

「不過你放心,我這人向來講究以德報怨,以德服人。雖然你把我踢得很疼,但我反而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這才是紳士的做法,不是嗎?」

「嗚嗚嗚嗚嗚!」

一切抗拒和掙扎都是徒勞的。我被男人扛進卧室,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身體重重摔在彈十足的柔軟墊上。在我還沒分清東南西北的時候,男人就一股倒騎在我身上,兩隻大手像鉗子一樣牢牢抓住我不斷晃的右腿舉到面前。

「好美……這世界上恐怕沒有哪個男人能抵禦這條美腿的致命引力啊……」

「嗯——嗚嗚——嗯!」

大腿內側的嬌肌膚遭受舌頭的侵襲,傳來又澀又滑、難以言喻的詭異觸溢瀕臨極限的我本沒法忍受這樣的刺,身體劇烈地扭動着。可越是掙扎,身上密密麻麻的繩子就勒得越緊,深深陷入我柔軟的肌膚之中,把我折磨得嬌連連。

「呵呵呵,連腳的形狀都這麼完美,真是天生的尤物。」

腳上的高跟軟靴不知何時已經被掉。男人把我包裹着雙層絲襪的小腳丫捏在手中,用嘴巴含着我的大腳趾用力着,時不時發出噁心的聲響。我拼盡全力踹,不想讓男人輕易得逞,卻反而惹了他。

「別動!別……切,看來不把你捆結實點不行呢。」

男人拿起一條繩子在我腳踝處橫向猛幾圈,然後從中間縱向收緊,把我的雙腳牢牢捆住。我的掙扎幅度頓時減弱。接着,更多的繩子一束一束的上我的雙腿,從腳踝向大腿漸漸蔓延。我絕望地掙扎着,雙腿卻還是逐漸嚴絲合地貼合到了一起。繩子的密度令人乍舌,從腳踝到大腿部捆了足有十幾束,每一束都是橫向勒死再從中間縱向固定,沒有任何掙的可能。繩索無情地陷入我的肌膚之中,把原本修長勻稱的雙腿捆得凹凸不平。

男人還不意,又在我的腳掌上緊緊捆了幾圈,然後用一條長繩從腳尖到大腿部把每個繩圈都串在一起,避免它們因為上下滑動而松。最後,又拿出一條繩子在我的下體附近以讓人眼花繚的手法繞來繞去,最終在小腹偏下靠近部位邊緣的地方打了一個大大的死結。六道繩子以此為中心向着六個方向發散出去,分別從側、大腿外側和腹股溝繞到身體後面,相互牽連着組成一張繩網兜住部勒得緊緊的。這下我連部的擺動都做不到了,稍有動作就覺到小腹和部都被繩子勒得更緊更難受。全身上下還能活動的部位只剩下脖子、手指和腳趾,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粽子。

「呼……這下老實了吧。還想逃跑嗎?來吧,跑啊,我倒要看看你被捆成這樣還能怎麼跑。」

男人心意足地擦了擦汗,三下兩下扯掉身上的睡衣就像條惡狼似的撲到我身上。

「接下來,從哪裏開始呢……上面的嘴巴被堵死,下面的『嘴巴』也沒空,看來我只好先享用中間的兩個包子了。」

男人像狗一樣伸長了舌頭,對着我的右由下至上結結實實地了一下。部的突起早已經高高翹起硬得像顆小蠶豆似的,被男人這麼一立刻受到難以言喻的快。舌頭過之後,部顫巍巍地彈回原位,變得更加堅更加飢渴。男人見狀更加賣力,一下又一下得我花枝顫,最後乾脆把我部的前端整個含在嘴裏又又咬,把我一步步推向極限。不行,這樣不行。頭腦極力抗拒,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拼命合着對方動作的節奏。好惡心,但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反弓起背部拼命顫抖,口中的呻聲連成了一片。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就在我眼看就要達到高的瞬間,男人卻突然停下了動作,把我晾在那裏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我頭大汗,雙頰通紅,目光離,嬌不斷,直地躺在上忍受着繩子的束縛和下體的刺,不知道男人打算對我做什麼。

「呵呵,想徹底釋放出來?沒那麼容易。先讓我夠了再説吧。」

男人獰笑着從我腦後的大枕頭下面掏出一支黑黝黝的短皮鞭,在我驚恐的目光和求饒的嗚嗚聲的伴奏下,把鞭子末梢垂在我漲望的部輕輕搔着局部的凸起。我拼命搖頭抗拒,卻反而讓男人更加興奮。他眼裏幾乎要出火來,直起上半身高高揚起右手。

「啪!」

「嗚嗚嗚嗚嗚嗚!」

被繩子勒緊格外鼓部結結實實地吃了一記,極度強烈的痛如一把利劍直刺心底,淒厲了呼喊被口球化成嫵媚的呻在房間中回。瞬間的刺過後,部如同被火灼燒一般火辣辣的疼,令人頭暈目眩的奇妙快衝擊着我脆弱不堪的理智防線。沒有絲毫的息機會,第二下鞭子就接踵而至,狠狠中我的雙峯,力量比第一下更重。然後是第三下、第四下……

男人似乎徹底喪失了理智,野獸一般的狂吼蓋過了我的慘叫和鞭子的啪啪聲響。鞭子雨點一般落在我身上,毫不留情地撕咬着我的每一寸肌膚。被捲成一條的針織衫也好,被褪到一半的打底襪也好,都被鞭子撕開了無數條口子,變得破爛不堪。顯出來的白皙肌膚上布觸目驚心的紅鞭痕。

「嗚——嗚——嗚——嗚!」

我的身體隨着男人打的節奏不由自主地顫抖着,口中的呻完全變了調。一開始還會到疼痛,但漸漸的全身上下都被灼燒的覺所覆蓋。鞭子在身上只能覺到強烈的衝擊,卻絲毫不覺得疼,部、下體這些格外的地方甚至會受到無與倫比的快。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頭腦卻還勉強保持着理智和清醒,拼命拒絕向面前的男人妥協。可是全身上下被捆得如此嚴密,無法反抗,無法掙,只能被動的忍受、再忍受。男人彷彿不知疲倦一般,揮舞鞭子的頻率和力度始終不見緩解,層層疊疊的望漸漸淹沒了我的反抗意識……

4。一波三折

困境之中,一個清麗的女聲猶如穿透霧的一縷朝,把我從懸崖邊上拉了回來。

「我説,你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下手沒輕沒重的。」

伴隨着略帶慵懶的聲音,一個瘦小的身影出現在卧室門口。風衣像披風一樣隨意的披在肩上,柔順的黑髮在腦後紮成一個高高的馬尾。針織衫和打底跟我原本穿着的那套(現在已經被鞭子得支離破碎不成樣子了)款式相同、配相反,腳上的及膝長筒靴透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由環形圖案組成的寬帶鬆鬆垮垮地斜挎在纖細的上,洗練瀟灑又不失成嫵媚。既是把我從絕望的嚴密束縛中解出來的救命恩人,又是設計了這套惡毒而巧的懲罰、把我置於現在這個悽慘境地的罪魁禍首。從容、鎮靜、聰慧、温柔,讓人不自覺地想要依靠她順從她,卻又讓人捉摸不透提心吊膽。

「哼,終於肯面了啊,你這隻母狐狸。」

男人終於停止了對我的鞭打,轉身坐在邊面對着門口的不速之客,手裏隨意把玩着毒蛇一般的皮鞭。女孩也挑了把椅子坐下,右腿搭在左腿上,毫不介意地誇耀着自己完美人的腿線。兩人似乎是舊識,彼此之間並沒有過多客套,但房間裏的氣氛也絕對談不上融洽。空氣中瀰漫着劍拔弩張的味道,只有我丟人的息聲和呻聲不合時宜地在房間裏迴響。

「你好像並不是很意外嘛。」

「切,你真以為我會相信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低劣騙術麼。」

女孩説話時依然是那副沒什麼語氣的平淡口吻,男人則毫不掩飾他的惡意,一邊説一邊用兇惡的眼神瞪着她。

「不過,就算你識破了我的小詭計,可結果也還是一頭栽進陷阱裏了呢。」

「沒辦法,陷阱裏的餌實在是太可口了。」

男人的大手硬是擠進我被捆住的雙腿之間,在浸起來。我被他純的手法撥得無法自持,下體持續湧出更多温熱粘稠的體。

「長相身材都沒得挑,而且一看就是『訓練有素』。過去玩過的那些女人,繩子稍微勒緊一點就殺豬似的狂叫。不像她,捆得越緊,反而越興奮越有味道,嘖!」

男人把手出來放進嘴裏,陶醉地起來。不但我覺得噁心,連對面的女孩都微微皺起了眉頭。

「所以説,男人全都是不可救藥的愚蠢生物。不過也因此我才能如願以償,拍到不少好照片呢。」

「哼……」

「不知道你們老總看過之後會作何想呢。對了,還有你那個渾身上下透着勁的小秘書,我給她的郵箱裏也發了一份,希望她會喜。」

「哼哼……」

「你想説什麼?」

「名聲,我不在乎。工作,憑我的本事可以隨便找。至於女人,哼,那種貨我挑都挑不完。只有這位寶貝……」

男人用手捏着我的部,迫使我發出又一串含混不清的呻

「才是真正的稀世珍寶。」

「為了一個女人,就可以放棄其他一切,你以為你是庸俗小説中的種馬主角麼。」

「嘿嘿嘿,不是『一個』女人,而是兩個。」

「你……」

男人説着站起身來。從我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僅憑語氣已經不難想象他此時貪得無厭的嘴臉。

「本來嘛,你要是偷偷地拍完照片偷偷地回家上傳,不輕易拋頭面的話,我也拿你沒什麼辦法。可你偏要自己送上門來,我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了。雖説你的條件比這位稍差了點,不過……一想到平時總是高高在上的你被我捆成粽子吊在半空,臉上刻意維持着那副不屑的表情,可身體早就求不的扭動起來汁水橫的樣子,我就興奮得不得了呢。」

「很遺憾,我的劇本里可沒有這些內容。我來到這裏只是想親眼確認你的窮途末路,好充分享受復仇的快。」

「劇本是可以隨時改寫的嘛。等你被我在身下的時候,該怎麼表演可就由不得你了。」

「哦?是這樣嗎……」

女孩從容不迫地站起身,右手捏住左肩上的風衣領子瀟灑地一甩,就把風衣甩到了旁邊。

「哈哈哈,就憑你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還想跟我……」

男人放肆的狂笑戛然而止,是因為女孩的手中變魔術似的出現了一把防身用的電擊器。電擊器的前端不時擦出藍的電弧,發出嗶嗶啵啵的聲響。女孩握着電擊器的左手筆直地朝前伸展,左腳的高跟長靴順勢向前踏出一步。

「@#$%!」

男人爆出一串口,卻不敢輕易上前,只是保持着戒備的姿勢站在女孩手臂的覆蓋範圍之外。

「如何?」

「……」

「看來就算是蟲上腦的野獸,也懂得為自身安危着想嘛。」

「你這個……」

男人嘴裏發出不甘心的嘶吼,但氣勢上已經輸了一大截。躊躇了一會之後,終於長嘆一口氣,把手中的鞭子扔到地上,雙手朝天高舉着往旁邊側了側身子。

「好吧好吧,算你狠,這次我認栽。」

女孩卻絲毫不為所動,握着電擊器的左手並未鬆懈,只是用右手朝我指了指。

「把那個女孩身上的繩子解開。」

「切……」

男人的臉在一瞬間變得不自然,大概他原本是打算趁女孩上前幫我解繩子的時候出手偷襲吧,真是痴心妄想。男人搖了搖頭,一雙大手按在我小腹處密密麻麻的繩網上連忘返地撫摸着。

勝負已定。

女孩帶着不屑的笑容看着男人。周密的計劃,完美的執行,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內。一想到自己的未來要在這樣一位新主人身邊渡過,心中便湧起恐懼與期待混合的複雜心情。但不管怎麼説,能夠離那個男人的魔爪總是好事。我寧願被這位聰明而危險的女孩蹂躪一百遍,也不想在那個野獸一般的男人身邊多待一秒鐘。

正胡思想着,身子被男人推動翻了個身,變成俯卧的姿勢。我以為他是打算先從背後的繩結開始解起,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嗚嗚嗚!」

身上的繩子驟然勒緊,連帶着下體的小玩意也跟肌膚貼得更加緊密,帶來更強烈的刺。怎麼回事?我的身體竟然懸空了!我立刻意識到,男人裝作幫我解繩子的樣子,實際上則是趁機抓住我背後的繩子把我提了起來。身體懸空之後,體重全都在繩子上,導致繩子深深的吃進我的皮之中。之前被鞭打的痛苦尚未退去,現在又增添了一層全身上下都被狠狠勒住的苦難,再加上下體的持續擾,真是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沒想到我還有這一手吧。」

男人狂笑着把我朝着楞在原地的女孩扔過去,就像扔一個大包裹一樣。這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讓面前的女孩措手不及,眼看着我這個粽子撲面而來卻本來不及躲閃。唯一能做出的反應,只有把原本指向前方的左手甩開,讓我免遭電擊之災,但這樣做的代價就是她自己毫無防備地跟我撞了個懷。

「啊!」

「嗚嗚!」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覺到堅硬的地板結結實實地撞上自己的身體。緊接着側部位被狠狠踹了一腳,身不由己的朝側面滾了兩圈,撞到一條椅子腿才總算停下。急促的呼導致口水淌得更加快,身上的繩子卻沒有任何鬆懈,一如既往地履行着束縛我折磨我的職責。

我顧不上自己的狀況,趴在地上勉強抬起頭,只見男人飛起一腳正踢中女孩的左手腕,防身電擊器應聲而飛,撞到牆上之後又彈回來落在地上,停在我身邊不遠的地方。失去武器的女孩果然完全不是男人的對手,勉強掙扎了兩下之後就被男人抓住空隙。一記鐵拳狠狠鑿在小腹處,讓她頓時跪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男人不依不饒地揪住她的頭髮,照準後頸部又是結結實實的一記手刀,女孩纖細的身軀像失去了支撐一樣癱倒在地板上。

「呵呵呵,我是不是又下手太重了。果然你不如那邊那個小妞折騰啊。覺得頭暈眼花,四肢發麻麼?別擔心,那隻不過是輕微腦震的症狀,稍微休息一會就會緩解的。」

男人架起女孩柔若無骨的身子扔到大上,撲上去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女孩神志不清地哼哼着,輕微的反抗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轉眼之間就被扒了個光。男人抄起上僅剩的兩條繩子,分別綁住女孩的雙手雙腳,用力勒緊之後打上死結。

「切,繩子居然不夠了,剛才在那個小妞身上捆太多了。我想想……」

男人眼珠一轉,嘴角咧開險的笑容,跑進衞生間拿出一隻竹筐。男人從竹筐裏拎出一隻皺巴巴的黑長筒絲襪,用力撐開襪口套在女孩的雙腳上,一點一點往上拉。

「嘿嘿嘿……你這麼聰明,應該猜到這是誰的襪子了吧。沒錯,就是我那個新來的小秘書的。昨天她在這張上被我幹得暈過去的時候,穿的就是這雙絲襪。」

白皙纖細的雙腿漸漸被黑的絲襪噬。襪子看上去質量上乘彈力不錯,撐開之後泛着半透明的黑光澤,緊緊包裹住女孩的雙腿。拉到大約大腿部位置的時候,男人暫時停手,撿起丟在上的粉遙控器,二話不説就捅進女孩的下體。

「會震動的那頭被那個小妞佔着,你只好委屈一下享用不會動的這頭了。怎麼樣,被自己買來的玩具蹂躪的滋味不錯吧。這就叫自作自受,哈哈哈哈。」

女孩顯然沒有我這麼好的承受力,被這暴的動作得連聲尖叫。但手腳被捆,神智又不清醒,本做不出像樣的抵抗。男人毫不理會她的反應,把遙控器一通到底之後再把襪口拉到女孩的部,緊緊包裹住女孩的下體。然後拎起另一隻襪子如法炮製。女孩的雙腿被迫併攏夾住侵襲下體的異物,沒有任何辦法緩解這份痛苦,只能像條蟲子似的翻卷着身體不斷髮出嬌媚的呻

「本來打算攢她一星期的衣服一塊洗,沒想到在這派上用場了。」

男人説着從竹筐裏拿出更多的絲襪,一條接一條的裹在女孩身上。女孩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身體的曲線則越來越圓潤柔和。最後終於變成了木乃伊一般,陷入多層絲襪的籠罩之中動彈不得。每條絲襪都被撐開到極限緊繃繃的包住女孩的身軀,十幾層疊在一起呈現出曖昧不清的灰褐。絲襪獨有的柔和光澤和奇妙的質,讓女孩凹凸有致的身體看上去像一件美的藝術品。

「接下來讓你嚐嚐這個的味道。」

男人壞笑着從竹筐裏拿出一條惹眼的紅,上面隱隱約約還殘留着噁心的白污漬。女孩此時已經漸漸清醒,看到男人握着內的手逐漸近,立刻不停搖頭抗拒。男人左手抓住女孩的下巴用力一捏,迫使她張開小嘴,把內硬是進嘴裏。緊接着又進一條黑,動作連貫練,不給女孩任何反抗的機會。女孩的小嘴被兩條內撐得噹噹,嗚嗚嗚地説不出話來。一條襪繞着她的嘴巴了兩圈之後在腦後打上死結,徹底剝奪了她説話的權利。女孩皺着眉頭怒視着面前的罪魁禍首,不甘心地拼命動着,包裹身體的絲襪表面不時隆起細小的起伏。

「嘖,嘖,這眼神簡直像要把我生活剝了似的,好可怕好可怕。」

男人一面笑嘻嘻的説着風涼話,一面用手在女孩的身體表面這裏捏捏那裏。女孩雖然努力維持着凜然不可侵犯的表情,但身體卻已經屈服於男人嫺的手法,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動,被嚴密封鎖的小嘴裏也傳出越來越急促的息聲。

「成冷靜,聰明機智的女強人,被捆住之後也不過就是一團只會動和呻而已嘛。別看你平常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誰都不放在眼裏,可要我説,你只不過是個失敗透頂的可憐蟲。」

「嗚嗚嗚……」

「不願意承認嗎?你看,男朋友跟更加年輕漂亮的小秘書跑了,這不算什麼。你絞盡腦汁整了這麼大一套計劃找上門來報仇,這也可以理解。可結果如何呢?仇沒報成反而把自己賠進去了。被捆成粽子倒在前男友的上,嘴裏了情敵的髒內,身上還裹着情敵的髒襪子。能把自己折騰到如此辱的程度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虧你還有臉擺出這副強硬的表情。」

女孩的表情沒有絲毫鬆懈,但眼下這種毫無反抗餘地的樣子讓她的堅持多少顯得有些逞強的味道。男人肆無忌憚地捏着被層層絲襪包裹的美妙軀體,笑呵呵地説:「不過,平心而論,這種羞的打扮還適合你的。這副貧乏的身材包上十幾層襪子之後,竟然也有不錯的手。還有這桀驁不馴的表情,光是想象一下你最終被噬之後崩壞的樣子就讓我興奮得不得了呢。早知道你有這麼人的一面的話,我可是絕對不會把你甩掉的。現在好了,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就不客氣的笑納這份大禮吧。從今天起,你就跟那邊那個小妞一起,作為我的玩具活下去吧。」

説罷,男人把女孩留在大上,站起身朝我走來。

「真是抱歉,讓你在地板上躺了這麼久。來吧,一起到温暖舒適的上好好快活快活吧。」

我面朝着男人側身躺在地板上,心臟劇烈地跳動着。遍佈全身的繩子依然緊緊束縛着我的行動,下體的小傢伙也仍然一刻不停的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經。男人捆我的手法確實高明,繩子相互牽連密而不,越掙扎捆得就越緊,還有無數個繩結卡在我身體各處的部位,牽一髮而動全身,任何細微的動作都會導致全方位的快。但這些,並不意味着我會輕易束手就擒。沉住氣,彆着急。機會只有一次,等他再靠近些,再靠近些。

「呵呵呵,看你這迫不及待的樣子……」

男人用舌頭拭着自己乾渴的嘴險地笑着朝我彎下。就在這個時候,我看準他腳的位置,突然向前翻身,被牢牢綁在背後的雙手握着防身電擊器準確地刺中他的腳背,同時拇指猛推開關。

「啪!」

「啊!」

「嗚嗚嗚!」

隨着電擊器發出不正常的炸裂聲響,男人的慘叫和我劇烈的呻織在一起。我到握着電擊器的手上傳來如同被幾鋼針刺穿一般的瞬間痛覺,疼得鑽心,繼而就被從指尖蔓延至全身的麻痹淹沒,失去了知覺。

5。逃出生天

朦朧之中,覺得有什麼柔軟的東西不停蹭着自己的臉頰,觸絕佳。我猛然驚醒,一睜眼就看到一雙小腳正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擦着。由於包裹了十幾層絲襪,這雙腳緊緊併攏在一起,像條美人魚的尾巴一樣,曲線圓潤優美,在室內光線下泛着淡淡的灰褐光澤。

視線追隨着纖細的腿線一路向上,看到了被絲襪裹成木乃伊一般的嬌小人形。身子躺在上,雙腿則垂在邊,正笨拙地擺動被緊緊捆在一起的雙腿在我的臉上反覆摩挲着。見我醒來,女孩吃力的抬起頭試圖坐起身子,但由於雙手被緊緊束縛在身前無法支撐,試了幾次均告失敗。最後只好就這樣勉強抻着脖子衝我嗚嗚嗚的叫着,臉上堅定沉穩的神中隱隱透出一絲焦急。

我收回視線環視左右。赤身體的男人以難看的姿勢摔倒在旁邊不省人事,腳邊是一攤曾經是防身電擊器的散碎零件。原來如此。之前的爭奪中摔在牆上的時候,電擊器恐怕就已經出了故障。我趁男人捆綁女孩無暇他顧的時候把它撿起來藏在背後,抓住時機狠狠電了他一下,卻沒想到電擊器短路爆裂開,把我們兩人都電暈了過去。不幸中的萬幸是,我率先恢復了知覺。

這是絕佳的機會。不趁這段男人昏的時間逃跑的話,恐怕就真的要被他永遠囚起來了。可話雖如此,無論我身上層層疊疊的繩子還是女孩身上的絲襪包裹,都不是僅憑自己的力量就能掙的。要是能找到什麼可以利用的工具的話……

「嗚嗚嗚嗚嗚嗚」

女孩的嗚嗚聲再次引了我的注意。我意識到她試圖對我説些什麼,可被兩條內堵住了嘴巴説不出來。她一邊説一邊用腦袋比劃着,我順着她的視線轉過頭去,看到的是攤開在地板上的風衣。

「嗚嗚?」

「嗚嗚嗚!」

雖然彼此都説不出話,但這樣的已經足夠了。我調整了一下呼,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翻了個身變成俯卧的姿勢,然後弓,向條蟲子一樣艱難地朝前爬出去。全身上下都被捆得這麼結實,換做一般人恐怕本動彈不得,但這種狀況對我來説已是家常便飯一般。男人捆我的手法的確既華麗又結實,但他卻犯了許多在我看來十分業餘的錯誤。沒有把我的手腳相連捆成四馬攢蹄的樣子,也沒有把我栓在椅子上或腳上固定住,尤其是沒有矇住我的眼睛,使我得以能夠看清四周的情況,採取相應的措施。

不過話又説回來,在手腳完全失去自由的情況下依靠身體的動爬行也絕非易事。每道繩子都深深地吃進皮之中,一舉一動都會牽動全身的束縛。尤其是部的動作導致部和下體的繩網勒得更緊,讓下體持續不斷的惱人震動變得更加強烈。急促的呼使得口水愈發氾濫,把口球和下巴都染得亮晶晶的。被從部卡死的緊實部完全暴在外,因為過度興奮而高高翹起的局部凸起在爬行過程中不停摩擦着地板,又又麻的覺讓我死。

躺在上的女孩也沒閒着,一刻不停地動掙扎着。不過她的一切努力在十幾層絲襪的緊密包裹下全是徒勞的。這麼多襪子疊在一起,澀度和韌都相當了得,無論撐破絲襪還是想通過摩擦讓絲襪松都是不可能的。這種狀況下,女孩甚至連離開大下到地板上來都做不到,只能無助地躺在那裏嗚嗚嗚地叫着,把一切希望都寄託到我身上。

好不容易挪到風衣旁邊,我看準口袋的位置扭轉身體,然後用肩膀和膝蓋做支點,腹發力翻身,被死死捆在背後吊得老高的雙手準確地在口袋上,被裏面某件硬硬的東西咯得生疼。我拼命運動手指把它從口袋中拽了出來,從形狀和手判斷,應該是一把伸縮型的美工刀。

我心裏抑制不住的欣鼓舞,猶如在黑暗中摸索許久的人終於看到了通向出口的微弱亮光。指尖捏住刀柄,手指手腕彎曲到極限,伸長的刀刃剛好夠到手腕上的繩子。雖然僅靠手指的運動力量有限,但堅持下去早晚能把繩子割斷。我一面小心不要讓刀子從手中滑落,一面在心裏暗自慶幸:假如男人用膠帶把我的十指兩兩相對在一起,或是用套子套住我的雙手在手腕上捆緊,那可真的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上女孩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擔心吵醒仍然昏着的男人——多半是前者吧,她那纖細的身材看上去就不是很有體力的樣子,而且明顯不適應被人捆住的狀態,太多無謂的掙扎消耗了大量體力。雖説這實在算不上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我確實對眼下這種狀況已經屢見不鮮。

長時間的嚴厲捆綁加上下體持續的刺讓我渾身發軟,被鞭子得殘破不堪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透貼在身體上,氾濫的口水在地板上淤積起來,形成亮晶晶的黏黏的一片,下體更是早就已經汁橫不堪入目。不過只要強迫自己不去想下體炙熱和瘙,把所剩無幾的力全都集中在手指的動作上,就能暫時無視這些不利情況的擾,讓疲憊和無力造成的麻木掩蓋身體各處地帶被挑撥出的望。

折騰了許久,手腕上的繩子總算被割斷,但手臂卻還是被牢牢固定在背後動彈不了。這個傢伙究竟在我身上捆了多少繩子啊。而且不僅繩子繁多,還打了許多死結。就算我割斷其中一條,其餘的部分也還是緊緊捆着我的身體。想恢復自由,就非得把所有繩子都切斷才行。背後的繩子彙集成一個巨大的核心節點,直接切這個硬邦邦的大結恐怕比較麻煩,於是我摸索着把從這個節點引出的繩子一一隔斷。手腕已經可以活動,發力變得不那麼困難,手上的動作自然順暢許多。沒過多久,我的小臂也終於離了繩網。

「嗚嗚嗚,嗚嗚嗚嗚!」

女孩的呻聲忽然打破了房間裏的寂靜。我抬眼一看,糟糕!癱倒在地上的男人有了甦醒的跡象,手指無意識的運動着,口中發出微弱的低。我顧不得等待又酸又漲的小臂徹底恢復知覺,硬是用手撐地翻身坐起身子來,彎曲膝蓋勉強摺疊起大小腿,開始用美工刀切綁住雙腿的繩子。一道,又一道……我一面焦急地加快動作,一面不時抬頭觀察男人的動向。等我總算把從大腿部到腳掌的這十幾道毒辣的繩子全都隔斷的時候,男人嘴裏已經開始冒出含混不清的話語。

沒時間了。大臂還被緊緊捆在身體兩側,勒緊部和下體的繩子也來不及鬆開,口球顧不上摘掉,震動蛋的遙控器還上女孩的下體裏。腦海中閃過這一連串事物之後,我終於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這有一件事可以做。

被鞭子得殘破不堪的雙層黑絲襪和打底掛在膝蓋附近十分礙事,想徹底甩掉又太麻煩,我索把它們提到部重新穿好,握緊手中的美工刀朝正坐起身來的男人衝過去。

雖然這男人對女孩和我都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雖然看起來他以前做過更多傷天害理的事,但真要把刀子捅進一個大活人的身體裏,至少對我來説不是一件容易事。我在心裏不停地鼓勵自己,説服自己,可握住刀子的手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你,你……」

男人似乎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看着手握美工刀衝過來的我卻還一時反應不過來,既不躲閃也不反擊,只是抬起左臂下意識的一揮。我的腦子在那個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推了一把向後摔倒在地板上。

「啊————啊啊——!」

男人發出如同殺豬一般撕心裂肺的喊叫。我定睛一看,美工刀的刀柄結結實實在他左肩上,傷口血不止。雖説不會致命,但對他絕對算是一記重擊。面對眼前鮮血飛濺的景象,我也完全了方寸,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這裏不安全,要逃到安全的地方去。來不及多想,我手忙腳地爬起來衝到邊,一把抱起上不停動掙扎着的女孩轉身跑了出去。

別墅門口停着一輛來的時候並未見到的SUV,十有八九是女孩開來的。不過女孩被得一絲不掛,車鑰匙不知道丟在哪裏。就算找到鑰匙,我不會開車,女孩則被裹成了木乃伊動彈不得,鑽進車裏只怕也是自尋死路。

「嗚嗚嗚!」

一直安分地蜷縮在我懷裏的較小身軀忽然動了一下,被嚴密封堵的小嘴裏發出細弱但堅定的聲音,似乎是有什麼打算。

「嗚嗚?」

「嗚嗚嗚嗚!」

這樣的呻本構不成對話。我心裏暗暗苦笑,不過還是大致猜到了女孩的想法。我咬緊牙關把她抱得更緊,順着她眼神的示意轉身拐進別墅側面的私家車庫。

一大一小兩輛轎車趴在寬敞的車庫裏,空地的一角還堆了許多裝雜物的紙箱。走近仔細查看,發現紙箱和牆角之間尚有足以容納兩個人的空隙。我抱着女孩鑽進紙箱堆疊出的影當中,背靠牆壁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才剛藏好,就聽到一陣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片刻之後男人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一般呼哧帶着衝進車庫。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彷彿要出賣我似的劇烈跳動着。我拼命抵抗着下體的持續動,把溢的呼到最低。懷裏的女孩倒是十分鎮靜,一言不發地躺在我懷裏,把我豐緊實的部當成枕頭枕着,舒服地蜷縮起身體。被層層絲襪嚴密包裹着的身體彷彿一枚漂亮的繭,柔軟、光潔,散發着女孩淡淡的體香。恰到好處的温度和懷裏綿軟順滑的觸讓我有點心猿意馬。四目相對,我下意識地立刻移開了眼神,可那長長的睫巧的鼻尖和被絲襪包得嚴嚴實實的臉頰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男人身上胡披着一件外套,肩膀被我刺中的地方只是簡單處理了一下,身上衣服上是斑斑駁駁的血跡。他跌跌撞撞地跑到一輛小車旁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原本我還擔心下體振動器的蜂鳴聲可能會被察覺,不過男人似乎已經被憤怒和望衝昏了頭腦,絲毫沒有注意到角落裏紙箱的異象。

汽車的轟鳴逐漸遠去之後,我才總算鬆了口氣。低頭看看懷裏的人,才意識到自己粘稠的口水從口球的小孔中不停出,在她口淤積了一大片,讓我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嗚嗚嗚!」

女孩微微揚起下巴輕輕哼哼了兩聲,我趕緊伸手幫她解開嘴巴上的絲襪。女孩的小嘴被一紅一黑兩條內噹噹,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掏出來。內上浸女孩的香津,捏在手裏又粘又滑。女孩嚥了咽口水,活動了一下被多時的口腔。這才開口説話。

「這裏不安全,到我車上去。」

平靜而不帶任何彩的語調,現在聽起來竟然有點親切。

「先把我解開,我去拿鑰匙開車。」

我點了點頭,扶着她的肩膀讓她坐起身子,背靠在我前。裹住她身體的十幾層襪子糾在一起,彈力和韌都相當可觀。我嘗試了幾次之後發現很難直接把它們一口氣全掉,於是改為一層一層的往下剝。襪子裹得很緊,剝的時候手總是不可避免地碰到女孩柔軟的身體。

絕妙的觸讓我的心跳得比剛才更加劇烈,下體被小玩具折磨得快也愈發變得難以抑制。女孩緊閉雙眼拼命低呻聲的樣子更是火上澆油一般撥着我的望。馬尾辮隨着她身子的顫抖輕輕擺動,髮梢搔着我已經漲到不行的部。不行不行,我在想什麼啊,現在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

襪子一層一層的剝掉,女孩的身體曲線也越來越鮮明。最後的兩三層束縛已經變得很弱,女孩配合我的動作挪動雙臂,很快掙了絲襪的包裹,恢復自由之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把手伸到下體,皺着眉頭咬緊嘴,把男人在裏面的粉遙控器拔了出來。

「呼……總算輕鬆了,拿着。」

女孩把沾自己的遙控器進我手裏,拉起我的另一隻手不由分説的向外走去。

「嗚嗚嗚,嗚嗚嗚!」

「先跟我去拿鑰匙,其餘的上車再説。」

女孩説話時本沒回頭看我,語氣也是不容置疑的強硬。我只好順從她的意願被她牽着前進,另一隻手緊握着又粘又滑的遙控器。一面小心看着腳下的地面,一面安自己,至少我終於可以把遙控器關掉,下體不用再受那個小玩意的折騰了。

後來的事情就一帆風順了。男人出門很急沒鎖門,我們兩人得以順利進入他的卧室,取回了女孩的衣服以及衣服口袋裏的車鑰匙。幾分鐘之後,飛馳的汽車離開了別墅區,我心裏的一塊石頭也終於落了地。

讓我口水直的可惡口球終於摘掉,身上剩餘的繩子也盡數解開。我裹着女孩的風衣坐在後座上。原本穿着的針織衫、絲襪和打底都被鞭子得支離破碎,遍佈全身的鞭痕和繩痕現在又麻又,被風衣蹭到就傳來一陣既疼又舒服的奇妙痛覺。

「對不起。」

「哎?」

我正透過後視鏡看着她白皙的額頭髮呆,聽到她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不覺一愣。

「那天遇到你的時候,看見你被那麼多皮帶捆得跟球似的倒在路中央,我心裏就已經誕生了復仇的藍圖。如果是這個女孩的話,一定能讓那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踏進我佈置的陷阱——懷着這樣的想法,我才對你施以援手。」

女孩説話的時候眉眼不動,專注的盯着前方的道路。

「把你救回家,幫你解困境,借題發揮假裝生氣,最後騙你去送外賣,這一切都是我為了復仇所做的安排。為了一己私,把毫不相關的你牽扯進來,讓你遭受這麼多磨難,真的,對不起。」

「對不起!」三個字出口的同時,後視鏡中的眼睛朝着我瞟了一下。目光相對的瞬間,我覺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還有,謝謝你。」

女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但其中含的真誠卻毋庸置疑。可是,為什麼我的口卻有刺痛的覺呢。

「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們兩人恐怕這輩子都要淪落為那個人渣的玩物了。」

道歉也好,謝也罷,明明都是真摯人的話語,可在我聽來卻如同利劍一般刺穿我的心臟。觸手可及的駕駛席,在漸漸模糊的視野中變得越來越遙遠,越來越虛幻。

車子不知何時已經停靠在路邊。短暫的沉默之後,女孩疲憊地扶在方向盤上,聲音也變得更加輕柔。

「後座上的紙袋你拿着……我知道這點錢不足以彌補我對你的傷害,我也不奢求能博得你的原諒,我只是……看你似乎也是經歷了許多磨難的孩子,希望你將來能過上平靜幸福的生活。」

車門鎖發出喀嗒一聲,我的身子為之一震。

「走吧,你自由了。」

自由?可我已經沒有安身之處了。幾乎口而出的話被我硬生生的咽回肚裏,鼻子一酸差點哭出聲來。我無處可去,我哪也不想去。我只想留在你身邊。哪怕每天被你變着花樣蹂躪,我也覺得無比安心無比踏實。雖然你沒有表現出來,但我能受到你在種種細微之處對我的呵護。在你身邊的短暫時光裏,喜怒哀樂苦辣酸甜,都有一種家的味道。

可是,這樣的話,我説不出口。我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説出這樣奢侈的願望。我只是一個身無分文、身世可疑的女孩,無論誰收留我都等於收下一個大麻煩,有百害而無一利。我無法説出這樣自私的話語,只能選擇痛苦的沉默。

我麻木地抓起旁邊座位上的紙袋,麻木地打開車門走出車子。涼的夜風也無法讓我陷入空轉狀態的大腦恢復理智。身體機械式的運動着,邁上人行橫道的台階,回身關好車門。隨着車門關閉的聲響,我覺得自己心裏的某扇門也重重的關上了。整個人都陷入一種絕望、茫然、渾渾噩噩的狀態,像木樁子似的呆呆地站在原地,連汽車何時開走都不知道。

逃出來的時候沒來得及穿鞋,只有絲襪和打底包裹的足踩在地面上又硬又冷,身體也漸漸開始瑟瑟發抖,單憑一件風衣似乎無法阻止晚秋的寒氣。我邁開如同灌鉛的雙腿走到路燈照不到的暗角落裏,靠着街邊不知名店鋪的外牆坐下,雙手環抱着膝蓋蜷縮起身子。看着靜靜躺在懷裏的紙袋,腦海中不知為何就浮現起那個被絲襪層層包裹的嬌小身軀。記憶裏那柔軟而温暖的覺,讓冰冷的現實顯得無比殘酷。身體和神上的雙重疲憊,如同水一般淹沒了我的意志。沒法説出的話語,全都化成了淚水,從乾澀的眼眶裏止不住的往外

「啊啦,這是誰家的小美女,怎麼坐在這裏哭得這麼傷心啊。」

我猛然抬起頭追尋着那悉的聲音,卻被汽車的大燈晃得睜不開眼。光芒之中只能隱約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儀態款款地朝我走來。人到近前,我才終於看清了那張雖然只認識了幾天卻已經無比親切的臉龐,鼻子一酸,無法抑制地大哭起來。

「哎呀哎呀,別哭了別哭了。有姐姐在就沒人會欺負你了。」

女孩站在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我,朝我伸出纖纖玉手。

「願意來我家做我的寵物嗎?」

那張淚痕未乾的清秀面容上,綻放出我從未見過的、沁人心脾的笑容。

6。尾聲

「説起來,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

「哈……哈……沈……冰……啊啊啊……哈……哈……冰硯……哈……嗯……兩點水的……冰……呼……哈……硯台的硯……啊啊啊啊!」

「哦,人如其名啊,像冰塊一樣摸起來涼涼的,像硯台一樣輕輕摩擦就出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

「咱倆或許真的有緣呢。我也姓沈,單名一個『笛』字。好好記住哦。」

「嗯……嗯……」

「不過呢,這個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你得老老實實叫我『姐姐』才行。」

「是……哈……姐,姐姐大人……」

「嗯,真乖。作為獎勵,就把這裏的紗布勒得更緊些吧。」

「啊啊嗚嗚嗚嗚我……」

劇烈的呻變成了可憐的嗚嗚聲,是因為嘴巴被姐姐大人温熱的雙牢牢封死。她的舌頭在我的口腔裏靈活地攪動,嫺的技巧讓我毫無招架之力,徹底屈服於她温柔而霸道的進攻。身體的表面被她用紗布,嘴巴內部又被她完全佔據,讓我覺得自己從身體到神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她的掌控之中。

「雖然很想就這樣把你吃掉,不過……今晚還是算了,看你也累的,早點睡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

姐姐大人輕輕颳了一下我包着紗布的鼻尖,聲音忽然變得諧謔而輕佻起來:「好啦,名字問完了,確立主僕地位的儀式也結束了,我看不出還有什麼理由讓你的小嘴繼續保持自由。」

話音未落,一大團紗布就進我的嘴裏,堵住了我來不及説出的反對意見。緊接着,更多的紗布一圈一圈地住嘴巴和臉頰,每一圈都收到最緊。轉眼間,我全身上下這唯一的一片出來的肌膚也宣告淪陷,從頭到腳都被紗布得結結實實,只剩下兩個鼻孔用來氣。

「除了紗布之外,我還找到了這種叫做『運動繃帶』的好東西。又薄,又堅韌,粘又好,你一定喜。」

眼睛看不到,耳朵聽不清,手腳動彈不得,嘴巴也説不出話。我只能依靠身體的觸覺知到姐姐大人的動作。繃帶收縮的覺從腳尖開始逐漸爬升,腳踝、小腿、膝蓋、大腿,然後是緊貼在身體兩側的指尖、手腕、小臂、大臂,最後來到肩膀、脖頸、臉頰、鼻樑、額頭。

本就已經緊得不能再緊的紗布木乃伊身上,又被包了一層運動繃帶。奇妙的是,我的身體被包裹在這身誇張的極限束縛之下,體緊緊的擠作一團,卻並未產生本能的抗拒反應,內心也十分平靜。不像過去被人捆綁、折磨時那樣充恐懼和絕望,現在陷入姐姐大人「魔爪」之中的我,心裏的都是幸福。鼻子聞到的淡淡香氣,嘴巴里柔軟的填,身子微微陷入墊裏的舒適,每寸肌膚都被緊緊綁住動彈不得的,還有姐姐大人的身體隔着層層包裹輕輕摩挲着的絕妙觸,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陶醉在天堂般的享受之中。

「好妹妹,晚安。」

「嗚嗚,嗚嗚!」

我在姐姐大人的懷抱裏輕輕動着,很快墜入了甜美的夢鄉。

chang_jiali 说 : ↓

寫的還怪曲折的,起初還以為是本的呢,寫的不錯,支持!

liouchaofan8 说 : ↓

看見最後自稱小姐難道作者是軟妹子

www656968343 说 : ↓

文章寫的很生動,而且用的還是第一人稱,會讓人有更多的帶入,作者的想法又很新穎,看着這些文字,在眼前就彷彿看到了那個被全身拘束的女孩,希望作者能夠繼續寫下去。

boliwaer 说 : ↓

好作品。描寫的很生動,有罷不能的覺。

a250118255 说 : ↓

額這是起源麼。。終於找到了。。

cy2xy 说 : ↓

下來看看,很長的文字

wy00100 说 : ↓

至有權把女孩帶回自家慢慢享用。能夠享有如此特權的客人,不是

x471534192 说 : ↓

寫的還怪曲折的,起初還以為是本的呢

p_eter_bbo 说 : ↓

兩位女女非常給力啊

zwb1962262626 说 : ↓

受不了這類的文章,樓主好偉大

SZM1013 说 : ↓

哎~~這個作品真心喜,求作者多出

hallows 说 : ↓

這本小説希望能發展成一個系列,寫的真心好!

[章节报错] [推荐作品] [更多相关作品]
目录
肉便器 #綠帽(1) 母女花 #姐妹花 #無綠(1) 藥物(1) 偽娘(1) 好文筆 #女性視角 #破處(1) 小馬拉大車 #性奴(1) 快穿(1) 姐妹花 #NTL(1) 母女花 #調教(1) 全家桶 #NTR(1) 目前犯 #熟女(1) 女性視角 #墮落(1) 異世(1) 異國(3) 靈異(1) 好文筆 #監禁(1) 改造 #骨科(1) BE(1) 戀足(3) 異世界 #後宮(1)
大家正在读

本站所有小说为转载作品,所有章节均由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私藏小説網 | 
Copyright © 私藏小説網(2024)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