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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與砍殺:和寶黛絲的淫靡之旅】(02)【作者:今天依舊不温不火】(1/0)

ppaaoo/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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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依舊不温不火

字數:11994

4)龍淚寶石和不老藥

「這就是所謂的寶物嗎?」

寶黛絲指着破舊木箱裏幾件微微生鏽的盔甲,毫無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不屑和不悦。也難怪寶黛絲沒有好臉,在這個難得晴朗的好子,被伊麗莎白急匆匆地叫出去,寶黛絲原來期待的是某些令人心跳加速的展開,而非翻遍光嘯灣海港邊上每一艘破船的每一個夾層,最終卻只找到一箱破銅爛鐵。

但伊麗莎白卻還是興奮得不行,要知道即便是這些破舊不堪的盔甲也遠超她為了這張藏寶圖付出的200第納爾,更何況她現在也缺一身能穿的裝備。

「寶姐姐,你轉過去一下。」

説着,伊麗莎白便下自己身上多餘的外衣,要換上這套甲冑。寶黛絲雖覺得這是多此一舉,但還是聽從命令轉過身子,只是用餘光偷偷瞥着那麻制內衣下不停晃動着的玉

「寶姐姐,你看!」

寶黛絲循聲轉身,看見伊麗莎白的模樣,她差點兒沒笑出來——且不提這一身盔甲對於伊麗莎白的嬌軀上是不合身的大,穿着全套的德夏遊牧甲在菲爾茲威的城邦裏就已經足夠搞笑了。

「不錯~哼哼……好的,好的……」

寶黛絲嘴上這麼説着,心裏想的卻截然不同。

【幸好,現在是停戰期。不然這姑娘肯定會被人當做間諜抓起來的】寶黛絲不幻想起伊麗莎白被抓住後,審問官強迫她光衣服,白的肌膚被無數雙郊狼一般飢渴的眼睛視着,而她只能瑟瑟發抖地等待着被四肢分開緊緊綁上木樁,好滿足那些下的男人下賤的生理慾望。被那些骯髒的傢伙用那可憐的沒有去勢的短小雞巴頂住小嘴威脅着,伊麗莎白只能將自己的秘密全盤托出,但最終還是逃不過被臭烘烘的輪番姦。最可憐的是,即便伊麗莎白的子宮中、檀口中被灌滿白的惡臭濁,她也無法達到高,畢竟男人只知道拿着那沒用的東西在之中亂捅罷了。

「快看我還發現了什麼!」

伊麗莎白動的聲音打斷寶黛絲靡的妄想。寶黛絲連忙用手擦去嘴邊上的口水,而伊麗莎白似乎也沒有注意到寶黛絲下身的盔甲縫隙中也出了不少晶瑩的體,只當做是翻找時濺起的海水還未乾透。

寶黛絲定睛一看,伊麗莎白手中竟拿着一顆雞蛋大小的寶石,那石頭在陽光下折出一種奇妙的彩,似乎有着一種詭秘的魔,讓人能孜孜不倦地盯着看上一整天。如此稀世珍寶,見多識廣的寶黛絲也未曾一見,菲卡維亞工匠費盡心思打造的珠寶首飾在它的巧奪天工前黯然失,只是寶黛絲想不通,這顆珍寶究竟為何混跡於一對破爛之中。

「這顆寶石肯定能賣不少錢!寶姐姐,咱們去酒館喝一杯好好慶祝下好不好?我請客!」

伊麗莎白説着,將寶石放進自己貼身的口袋裏,騎上馬便準備向酒館進發。

寶黛絲抬頭看了看天,難得一見的太陽正當空高懸着,時間恐怕剛過晌午時分。

在這個時間點進酒館逍遙快活?

寶黛絲還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但看着身邊的少女騎着那匹自己為她購置的旅行馬的興奮模樣,寶黛絲還是不忍讓她掃興,便也騎上了自己的灰袍戰馬。

「寶姐姐,目標酒館!衝鋒!」

沒一會兒,寶黛絲就抵達酒館門口,當她下馬打理好行李,伊麗莎白才騎着旅行馬姍姍來遲。

「隊長,你真慢呢。」

寶黛絲邊打着趣,邊推開門進入酒館。果然如她所料,此時的酒館裏只有零星的幾個客人,其中恐怕還得算上一兩個不省人事的宿醉酒鬼。

「老闆,兩杯啤酒!要不摻水的!」

伊麗莎白一邊叫着,一邊和寶黛絲一起走進酒館找到一個角落坐下。

「大人們,請稍等!小的馬上準備!」

只是伯納德的話音落下,出現在桌邊的人卻並不是他,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男人長相平平,打扮的則有點像是一個牧師。

這人如鬼魅一般走到桌旁,沒發出一點聲音,直到他開口,寶黛絲和伊麗莎白才注意到他。

「尊敬的女士,我是迪基特的芬尼斯,是潘德大陸上的一個書商。您剛剛的酒,就讓我請了吧。」

芬尼斯説着便掏出一枚銀幣丟到桌上,那枚閃着光的銀幣還在桌上打轉就被寶黛絲用手指輕輕一彈落到了地上。

「多謝了,可是我們並不需要,不需要你付錢,也不需要你的書。」

但芬尼斯並沒有生氣,臉上反而掛上了一副玩味的微笑,彎撿起了銀幣重新放回間的袋子。

「省下這錢就更好了。」芬尼斯站起身,雙眼緊緊地盯着伊麗莎白,看來她才是真正的目標,「那我還是開門見山吧。這位小姐,您身上是不是有一顆寶石呢?」

伊麗莎白和寶黛絲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各自的佩劍。要知道,就算是大白天,殺人越貨這種事情也是屢見不鮮的,更何況她二人從未向他人透寶石一事,可見這個自稱芬尼斯的傢伙一定手眼通天。

「哦哦,冷靜點,尊敬的女士。」

芬尼斯見狀立馬高舉雙手,表面自己身上並無武器,也無打劫之意。

「你是怎麼知道的?」

伊麗莎白還是牢牢握着佩劍沒有放開。

「味道……一種奇妙的味道……」

芬尼斯説出神病一樣的原由,讓二人再一次緊張起來。

「這種名為龍淚寶石的寶物,它對特定的人有引力。你……」芬尼斯指了指伊麗莎白,又指了指自己,「還有我……」

「那你究竟打算開多高的價格呢?」

「不,我不打算用錢買……」

伊麗莎白拍案而起,手中的劍尖已然指着芬尼斯的脖子。

「那靠什麼?空手來搶嗎?」

劍尖幾乎抵上了男人脖子上的肌膚,只要伊麗莎白輕輕一揮,男人便會身首分離。

「不……不不……」芬尼斯出人意料地淡定地搖了搖頭,「我們可以做個易……」

「什麼易?」

「我想,比起錢,這位年輕的小姐應該還有什麼更想要的東西吧……」芬尼斯玩味地瞟了一眼寶黛絲,似乎他知道寶黛絲身上有着常人用十輩子都花不完的財產。

「那又如何?你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巧了。我不僅賣書…我也賣藥…」

「是給母豬配種的藥還是吃了包生男孩的藥丸?」

伊麗莎白説罷又冷笑幾聲。

「不…不…」芬尼斯慢條斯理地否定了伊麗莎白的猜測,然後在二人的注視下,慢慢從自己的行囊中掏出三個用玻璃封裝好的藥水,接着開始介紹起來。

「左邊的是暮光之塵,能讓所有將士殊死奮戰,百戰不殆……中間的是思源城魔藥,能讓人博古通今,過目不忘……」

芬尼斯頓了頓,似乎最後的那一瓶藥水才是重頭戲,「右手邊的…是傳説中的阿克隆不老藥…喝下去,能讓人力大無窮,以一當十。」

「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會信這種鬼話?」

「小姐,您可以先選一瓶嚐嚐……若是有效,你再給我龍淚寶石也不遲…而且,我知道你確實需要它們…」

芬尼斯壓低嗓音,用幾乎只能讓伊麗莎白聽到的聲音説道:「畢竟,小姐您還有預言和大業,不是嗎?」

伊麗莎白微微一愣。一把把手中的劍扔在地上,接着搶過桌上那瓶叫做阿克隆不老藥的藥劑,她出手的速度如此之快,等寶黛絲反應過來,伊麗莎白已在芬尼斯笑的注視下將那藥水喝了一半。

瓶中無的透明體的麪隨着伊麗莎白喉嚨的動一點點下降,直到瓶底上的最後一點滴都在搖晃下落入伊麗莎白的雙之間。

「帶着你要的東西!快滾吧!」

伊麗莎白將空空如也的玻璃瓶狠狠砸在地上,然後從貼身袋子裏拿出龍淚寶石丟在芬尼斯的手中。

「尊敬的小姐…我期待…您的再一次惠顧…呵呵呵…」

芬尼斯將龍淚寶石和剩下兩瓶藥收回行囊,一溜煙的離開了有些混亂的現場。

「大人們,兩杯特醇啤酒!」

伯納德這時才姍姍來遲,將兩杯滿滿的啤酒端來放在桌上,金黃的酒花濺起,撒得桌上到處都是。

伊麗莎白丟給伯納德恰好數目的第納爾,沒好氣地揮手示意他離開,接着便和寶黛絲一起默默地喝了起來。

只是無人注意到伊麗莎白丟在地上的藥水瓶,竟是整個粉碎成渣——或者,更準確點説,碎成了粉塵,被風一吹便消散不見,似乎它從未存在過一般。

「隊長,你還好吧?」

寶黛絲關切地看着身邊的伊麗莎白,自從中午少女喝了那瓶來路不明的藥水之後,她總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

「沒事…我好得很…其實…我從來沒覺得那麼…嗯嗯嗯?…開心過。」

伊麗莎白一把拉住寶黛絲的雙臂,儘管隔着一層薄薄的甲冑,寶黛絲還是覺到那柔軟雙峯的陣陣壓,便不再作聲。

兩人在這個人山人海的集市上已經逛了一會兒了,但這並不是貴族女子毫無目的地閒逛。她們正為了之後的旅行籌集人手、購買軍糧。現在兩人的馬背上,滿滿地掛在兩人買的東西——幾袋小麥,幾塊風乾,幾串棗,還有不計其數的光嘯灣的特製鹹魚。儘管寶黛絲表達了對於最後一樣食物的極大不滿,但是出於節約開支的考慮,伊麗莎白還是成功説服了她偶爾去嘗一嘗那散發着強烈腥氣並且長着白蛆蟲的死魚。

「那傢伙……哦,該死!那……那賣魚的婊子!」

伊麗莎白忽的在喧鬧的人羣中叫了起來,周圍的市民對一驚一乍的女人早就習以為然,而被她拉着手臂的寶黛絲卻嚇了一跳。

「隊長?還好嗎?」

「賣魚的婊子…故意……給我把錢算錯了!該死!想騙我,還早了呢!寶姐姐,你先回酒館吧,看我不去掀了那婊子的魚攤!」

「只是幾個小錢……」

寶黛絲剛想説「算了」,伊麗莎白卻早已鬆開她的手,一下子沒了蹤影,沒人知道她是如何在一瞬間消失在了這熙熙攘攘的人羣之中。寶黛絲別無他法,便只好隻身回到酒館樓上的旅店等候。

而伊麗莎白她其實本沒朝着魚攤的方向走,而是偷偷摸摸地跟着一個人——一個沒了右側手臂的男人。在街上混亂的人羣中,伊麗莎白竟一眼就認出了此人——前幾天晚上打劫過她的強盜。

伊麗莎白早已警告過他不要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但那人僥倖逃之後竟不思悔改,還恬不知恥地膽敢留在光嘯灣裏,伊麗莎白自然要給他點教訓。

當然,伊麗莎白知道,上面所述的不過是給自己找的一個藉口罷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燥熱難當,似乎是在渴望一種外界的刺,而殺戮顯然可以暫時地讓她滿足。

而這一切的禍源不用多想,自然是她幾個時辰前喝下的那可疑的不老藥。當時伊麗莎白喝的時候,只覺得這藥水雖無,卻有着糖一般的甘甜,每喝一口身體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喝下第二口,因此她才像癮君子一般「咕嚕咕嚕」地將整瓶藥水灌下肚。

而在這幾個時辰中,她也切切實實地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最明顯的,便是早上還覺得穿着沉重的德夏甲此刻簡直是輕如鴻,腳下也自然變得十分得輕盈,似乎自己本沒有穿衣服,赤條條地在街上飛奔着。還有便是她全身的知都變得更為靈,不然她肯定做不到在茫茫人海里一眼鎖定那個強盜,甚至還能尾隨一路沒跟丟目標。最後便是她內心中無法停下的一種躁動,伊麗莎白並不清楚要如何平息着愈演愈烈的火勢,只能任由它蔓延全身,而她那的觸覺在此刻也幫了倒忙,雖然邊上人輕輕的剮蹭造成不了實質的傷害,但每一次碰撞都讓她口的瘙癢在加劇,而小腹上愈發的火熱——要不是之前扶住寶黛絲,恐怕自己當街腿軟就坐在地上了。

一想到寶黛絲,伊麗莎白便覺濕漉漉的私處又瘙癢起來,像是被蚊蟲叮咬卻無法撓到般難受。她決定速速處理掉那個該死的禍害之後,一定立馬回到酒館找寶黛絲替自己好好解決一下這難以訴説的求。

「該死……那傢伙是躲進這個巷子裏了嗎?他發現我了,不可能吧……?」

伊麗莎白左右騰挪,在儘可能不接觸別人的情況下穿過人羣,來到了那個獨臂男人消失的寂靜巷子口。

她倚住牆壁,小心翼翼地探頭張望,裏面除了那個男人竟還有五六個蟊賊打扮的傢伙,幾人似乎正在商量什麼事情。

正當伊麗莎白還準備觀望一會,躊躇着是明哲保身,還是讓手中緊握的利刃品嚐鮮血滿足自己慾望之際,身後的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考。

「小姑娘,你可不該來這兒啊。」

語音剛落,耳邊竟是一陣呼嘯的風聲。伊麗莎白下意識地側身跳開,轉身看去,竟又是四五個土匪打扮的傢伙。其中為首的一人已經出劍來,剛剛一劍若不是她閃避及時,那劃出的一道傷痕便不是在牆上,而是在伊麗莎白的身上了。

【該死!怎麼又來了這麼多?】伊麗莎白暗自埋怨,但巷子裏的幾人也注意到了她,紛紛出佩劍準備應戰,而唯一的出路也被拿着遊擊弩的人切斷。

【看來,唯有背水一戰了。】這是伊麗莎白從未有過的想法,但竟如此自然地從她心底冒出,然後佔據了她的整個腦袋,或許,此刻的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她拔出那把300第納爾就入手的長劍,這把二手貨的劍刃上滿布一層厚厚的棕鐵鏽,但是似乎絲毫沒有影響它的鋒利程度,一個轉身間,輕鬆地斬斷兩支從她背後飛來的輕弩矢。

在場的匪徒無不震驚,而就是這個愣神的機會,伊麗莎白從間掏出五把飛刀,沒人有看清她究竟是一次同時飛出五把,還是一把一把地丟出,但是在下一秒,匪徒們注意到的,便是已有五個人變成了無頭屍體。

飛刀無一例外地準命中他們的頭部,或者説,那曾是頭部的地方,因為現在竟像是被惡魔噬一般的幾乎整個消失。不過剩下的那些歹徒不知道的是,這幾人幾乎可以説是沒有受到任何的痛苦便被一擊斃命,因為他們的大腦都還沉浸在少女斬斷弩矢的那一幕,如此的美麗,如此的曼妙,再配上少女紅的頭髮,簡直就像是一朵血的玫瑰,只是誰能料到她那扎人的利刺下一秒就已經將他們的生命收割。

「媽的!這個婊子!兄弟們,一起搞死她!」

不知是誰發出的一聲戰吼,竟如響鑼震醒了剩下的匪徒們,他們依仗着尚存的人數優勢,連弩箭都放棄,乾脆拔出近戰武器一同衝上前將少女團團圍住。

【該死!真不該一個人來的!】伊麗莎白沒時間體會秒殺五人的快,只是急忙揮劍格擋住包圍她的敵人的攻擊。刀光劍影之中,她竟雙手開弓,右手持佩劍,左手又間一把不足5cm的匕首,而那幾個壯漢來回劈砍,無一不被她用不可思議的身手躲開或是下意識地用武器擋住。

來回鋒之中,伊麗莎白竟沒有出一滴汗水,連呼也都沒有絲毫的紊亂,但圍住她的五個劫匪已然是滿頭大汗地氣吁吁了。而其中一個更是在一次劍與劍的鋒之中,手中的劍從碰撞處乾脆地折斷,自己則被伊麗莎白用壓迫的力量震得雙手麻木,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小聰明地用斷劍入地面維持自己的平衡,而伊麗莎白沒有錯失這稍縱即逝的良機,趁那人立足未穩,先靈活地側身閃開右邊敵人的一擊刺擊,緊接着一個健步上前,將劍刺入那人的膛。

那人沒來得及反應,心口便被刺開一個遠大於劍鋒的口子,而周圍的肌纖維也在伊麗莎白的刺擊下連同着崩開,鮮血決堤一般地噴出來,濺了周圍的眾人一身,而那人也在「啊」的一聲後倒地殞命。

打出這漂亮一擊的伊麗莎白靠那人最近,自然也被鮮紅的血噴了一臉,來不及細細體會內心中愈發作祟的狂,她趕忙想拔出卡在那具屍體斷成許多節的肋骨間隙裏的長劍,以便反擊第二下。但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大膽出擊同樣造成了防守上的失誤,剩下四個強盜中反應最快的一個人移動到她左後方,對着她的後背就是一刀。

「咦咦咦咦!~?」

少女被結結實實地砍中,發出卻全然不是痛苦的聲音,而是高一般的聲。那用盡全力的一刀斬開了德夏人本就不怎麼厚實的防護甲,留下一個十幾釐米長的開口,然而不知為何卻絲毫沒有見紅。

那人見少女被背後重擊卻沒有倒下,便又想揮砍出第二刀,但伊麗莎白沒有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只見她強扭身體,而之前那具卡在右手的劍上的死屍竟被她連着劍一同揮舞出去,屍體飛到半空在慣驅使下離劍身,重重砸在另一個倒黴歹徒的身上,強大的衝擊猶如鬥牛時被兇猛的公牛用角頂到,那人的肋骨在撞擊的一瞬間通通粉碎,吐出一口血水便死了。

而伊麗莎白左手握着的利刃也在她轉身時被投擲出去,站在她左後方的那人完全沒有反應的空間,他的喉嚨便被那把利刃穿透。那人的刀剛舉過頭頂,人卻變成了無意識的屍體,拖線木偶一般軟綿綿躺倒在地上,而手中那把刀則在重力作用下深深入了地面。

但那把飛刀在給那人脖子上開了一個血之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如一支利箭直至向那人身後的一人飛去。那歹徒急忙舉劍格擋,但劍身在觸碰到飛刀之後竟發出「叮」的清脆斷裂聲,而他也抵擋不住這股強大的衝擊力,整個人被擊飛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跟頭。

「媽的!這個妞真是欠………」

那個人還沒來得及站起身,伊麗莎白便又丟出一把飛刀,確地刺穿了那傢伙滿是骯髒下話的嘴巴,一嘴黃的殘缺牙齒也在飛刀的衝擊下被打飛,只留下口部一個黑漆漆的空還在微微顫動——恐怖而詭異。

最後的歹徒見同夥都被一一干掉,手中的劍都握不住了,「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小姐……不對……姑……請您發發慈悲…放過我吧…求求您…求求您…」

那人跪在地上,眼神裏滿是無盡的恐懼,就像是看到了惡魔一樣。然而那被他認作是惡魔的,卻是一個少女,一個翩翩的少女,雖然她全身滿是罪惡的豔紅。

「呵呵呵……」

少女的笑聲雖然聽着有一絲意,但那人到更多的卻是無法抵抗的寒意,像同時被千百細針同時扎着,他緊張地連求饒的話都説不出了。

「再説點啊…再説點啊…」

少女手中拿着劍繞着他轉起圈來,似乎是刻意將他留到最後一個來細細品味。

「不…不…我和你…無冤無仇…無冤無仇…你…你是惡魔…你不可能是人!你不可能是人!你是惡魔!」

那人歇斯底里地朝着少女咆哮起來,可惜這樣也不能改寫他那被註定的命運。

「你…認不出我了?」

少女將自己的臉湊到那人髒兮兮的鼻子前面,那人盯着看了一會兒,瞳孔猛然瞪大,歪着頭喃喃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

那人用自己僅存的左手手臂捂住臉,他做強盜已有些念頭,生平第一次害怕得想哭,卻又哭不出來。他無法理解幾天前幾近被自己凌辱的小姑娘,是怎麼在幾天後就胎換骨,一個人輕輕鬆鬆幹掉十個包圍她的壯漢,而且是在完全沒有受傷的結果下。

「是惡魔…是異端…你是…是惡魔…是異端…的力量…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

無意義的喃喃最終化作朝天的刺耳嘶吼,而少女只是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滿意地離開了這個小巷,獨留一個失的瘋子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地胡言亂語着。

5)慾火

「呼……」

寶黛絲長長嘆出一口氣,併合上了手中的那本潘德偉人列傳。她並不喜歡閲讀,若不是等伊麗莎白太無聊,她是絕不會翻開這本書的。但是出乎她意料,這本極大篇幅都在介紹古潘德帝皇卡瓦拉的書本,竟是相當的有趣,或許是因為從中也能更好地瞭解伊麗莎白的血統以及潘德的預言,寶黛絲甚至讀得相當認真。

而現在,她終於看完了前幾章,抬起頭望向窗外,也已是黃昏時分了。窗外的夕陽血淋淋一般的紅,陽光慵懶地灑進房間,照得一片波光粼粼。小小的房間裏沒有大海,卻有一個佔據了四分之一房間大小的浴盆——容納兩個人實在是綽綽有餘。幾個時辰前,盆中裝着的還是滾燙的熱水以及散發着幽幽香氣的豆蔻花,而現在只是一盆涼水和蔫了的白物體。

其實寶黛絲失去了等待的耐心,身份高貴如她不願長久泡在被海水浸得濕噠噠,黏糊糊的衣服裏,便乾脆先洗好了澡,換好了高檔的絲質睡袍躺在牀上等候伊麗莎白的歸來。

正當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在翻開書,讀一讀血天災這個篇章的時候,房間那扇被拴上的木門竟被人一腳踹開。

「啪!」的一聲,鎖門用的鐵木條斷成兩截,門也「哐」的一聲撞在牆上,抖下不少積累在門框上的塵土,而用如此暴手段開門的不速之客則是一個滿身是血的德夏遊牧兵,他低着頭一言不發地慢慢走進了房間。

寶黛絲被嚇了一大跳,立馬抄起牀底下的血劍準備自衞,但定睛一看那人紅的秀髮以及一身悉的甲冑才意識到,那人原來並不是外人,而是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你去幹什麼了?你還好嗎?」

寶黛絲雖很清楚第一個問題的答案,畢竟一個活着的人若身上盡是乾透的暗紅血,那必然是讓別的什麼人死了。只不過寶黛絲不關心那些死人,而是擔心面前這個活人——伊麗莎白的狀況——身體狀況和神狀況。

「你要不要先洗把澡?這水涼了,讓伯納德再給你燒一盆新的熱水吧?」

然而回應寶黛絲的依舊是沉默,確切的説,是某種低語,寶黛絲聽了快十幾遍才聽明白伊麗莎白喃喃的內容。

「寶姐姐?~嘿嘿嘿……寶姐姐~嘿嘿嘿嘿嘿嘿?」

寶黛絲擦了擦頭上滲出的一點冷汗,似乎又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到底這個人是不是伊麗莎白,或者説這個東西究竟是不是人?

只是在她猶豫之際,伊麗莎白忽然抬起頭盯着她,説話的聲音也變得不再那麼低沉,而是恢復了像夜鶯一般的清脆。

「寶姐姐~?你…好香啊…好香啊~?嗯嗯嗯額~好香啊…?」

「是嘛?」寶黛絲聽到伊麗莎白這麼説,心裏的戒備又放鬆下來,畢竟能聞得懂她身上高級香水味道的人肯定不會是個瘋子。

「是啊…寶姐姐~?香得人家……香得人家想要……」

「想要什麼?」

寶黛絲微笑着,慢慢掀起蓋在她身上的毯子的一角,她健美而白的大腿在極短的絲質睡袍下若隱若現,而她的這個動作無疑是在邀請伊麗莎白到牀上來。

「把自己洗洗乾淨……然後我們……」

只是寶黛絲話音未落,伊麗莎白便打斷了她——用一句讓人乎悚然的話。

「好香呢……香得人家……想要把你一口吃掉~?」

寶黛絲來不及説出疑惑,只見伊麗莎白隻手便扯下身上和腿上的德夏護甲,鋼板如同草紙一樣被輕鬆撕裂,而伊麗莎白的手上竟一點傷痕都沒有。褪去盔甲的束縛,伊麗莎白僅僅穿着薄如蟬翼的麻布內衣,她那姣好的身材在夕陽的照耀下如同一座玉雕,晶瑩剔透的肌膚,呼之出的雙,還有那雙沒了前幾的純真而滿是熊熊慾火的赤瞳。

「啊啊嗯嗯~?人家等不及了~?寶姐姐~」

伊麗莎白又發出一聲靡的叫,她一腳踢翻裝着幾十斤水的浴盆,得滿地的金光,只因為它礙事地擋在自己與寶黛絲的牀之間,緊接着一個健步跳上牀,將寶黛絲壓在自己的身下,動作的迅捷很難讓人相信此刻的伊麗莎白已是一頭髮情的雌獸。

這一切僅僅發生在幾秒之內,完全沒有給寶黛絲的大腦處理的時間。等她意識到自己手中還握着劍時,雙手已經緊緊被伊麗莎白的手如鉗子一般夾住無法動彈。她無法想象幾天前,連飛刀都擲不出幾米的少女,從哪兒獲得如此大的力量,竟能單用雙手便將她這個身經百戰的女騎士鎖死在牀上。

「寶姐姐~?真是傻呢~?都不知道叫~」

寶黛絲剛想發聲,嘴卻被伊麗莎白也用小嘴牢牢堵住,而且伊麗莎白竟學着用舌頭想要撬開她的雙

「嗯嗯嗯~?嗚嗚嗚~?不行~?你……放肆……嗚嗚~?」

無論寶黛絲如何用盡力氣喃喃地斥責,伊麗莎白全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的舌頭已經伸進寶黛絲咬緊的雙的縫隙之中,緊接着,幾乎是沒有任何阻力地,兩條粉舌緊緊織在了一起。這一次,伊麗莎白的甘美唾一點一點被送進寶黛絲的嘴裏,沒有拒絕的權利,寶黛絲只能嚥下着帶着微微海水鹹味與血腥氣的粘稠口津。

喉嚨裏的聲音被阻,檀口中滿是纏的聲,鼻腔裏被血腥氣搶佔,寶黛絲只覺得自己愈發要失去意識,但不知道怎的在這幾乎是「待」的情況下,自己火燒火燎的縫裏竟然悄悄滲出迫不及待的愛,沾濕了還未撕裂的睡裙裙襬。

如處女一般嚶嚶的嗚咽不是她的風格,也無法傳達她的話語,只是無論怎麼扭動自己健美的身軀來掙扎,即便口的雙峯搖動得像是撥鼓一般,她依舊是那隻待宰的羔羊,雙手如同被繩索死死捆住,甚至連血動都受到阻

「哐」一聲,那鋒利無比的血劍跌落在地上,掩蓋了什麼別的東西被撕裂的聲音。

「寶姐姐身材真好~?嘖嘖~」

伊麗莎白不再壓住寶黛絲,而是開腿坐在她的間,盯着她白的小腹不嘆起來。寶黛絲身上穿着的超短蠶絲睡裙順着伊麗莎白一手指的撫摸裂開一道從口到小腹的開口,簡直就像破繭而出的蝴蝶一般,潔白,美麗且成。儘管手指上絲滑如一般的手讓伊麗莎白罷不能,但她還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寶黛絲口那蕾絲的罩。

稍小一號的罩有着漏網般的設計,緊緊纏住那對呼之出的白,勒出細細的粉痕跡,配上那已然立起的桃紅頭,恰似兩個成的水桃,正散發出淡淡的香氣,等待人的採摘。

「寶姐姐真是好吶~?」

伊麗莎白説着便雙手捧起那對山巒,聚攏在一起,一口含住了寶黛絲立的兩個頭。

「我……我才沒有……這是平時的…啊啊恩~?不要啊~嗯嗯嗯~?好癢~嗯嗯額~?」

寶黛絲的嬌讓伊麗莎白更加奮起來,變本加厲地用舌頭起那兩粒彈頭,她的每一次玩都是如此強勁,讓寶黛絲覺像是好幾個人同時在拉扯着那脆弱的尖端。疼痛,痠麻直擊腦門,但更多的還是讓她聲迭起的快

「我的頭~?輕點~輕點~別用牙~呀呀呀呀~?嗯恩恩額額?痛~痛~?~頭都要被你扯掉了~嗯嗯嗯~?」

伊麗莎白依舊是充耳不聞,甚至像個嬰孩一般樂在其中地起來。櫻桃小嘴,卻產生着匪夷所思的力,以至於寶黛絲的不由自主地反弓,但伊麗莎白只是不依不饒地將寶黛絲的房用嘴拉起,碩大的球便在重力的作用下垂成情的水滴狀。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出的…不出的…餓嗯嗯~?不出水的~嗯嗯嗯~?再用力的話~嗯嗯嗯~子要去了~啊啊啊~?去了~去了~要被頭高了!!!!」

連同不成體統的語一起出來的,似乎還有房裏多多少少的甘甜汁,以及寶黛絲下身劇烈的震動。

「寶姐姐真是濕透了呢~?」

伊麗莎白伸手向寶黛絲的私處摸去。

「不行!現在還…嗚嗚嗚嗚~?高……嗯嗯嗯嗯~?又要……嗯嗯嗯~?」

伊麗莎白的指尖才剛剛觸碰到那個茂密的花園,寶黛絲的身體便又是一陣觸電般的痙攣,滾燙的水決堤一般出,了伊麗莎白一手,牀上自然也是一片狼藉。

伊麗莎白玩味地解開然後出寶黛絲那條蕾絲內褲,已然濕得認不出原形,她將這條開檔的內褲捧到瓊鼻下,狠狠的一

「寶姐姐~的味道~?嗯額嗯~?好香啊~人家恨不得吃下去~?」

「伊麗莎白…我……」

不等寶黛絲有氣無力地説完,伊麗莎白強行抱起拖線木偶一般軟綿綿的寶黛絲,擺出了一個69的姿勢——她在下,寶黛絲在上。

「那裏~?嗚嗚嗚嗚~?不可以~絕對…絕對會再高…嗯嗯嗯~?」

寶黛絲並不是第一次被人,而伊麗莎白也非什麼有技巧的高手,但寶黛絲卻清楚地受到伊麗莎白舌苔上的每一處起伏——當然,是用她那肥厚的蚌

這樣的快讓寶黛絲本無心去品味少女的私處,只是一邊叫着不要,卻一邊配合着伊麗莎白的鸚舌扭動着自己的私處,好讓蚌與珍珠一同享受着無與倫比的愛撫。

伊麗莎白則兩面開弓,舌頭做着口,雙手捏着寶黛絲豐美健碩的,彈與硬度在寶黛絲的翹達成完美的平衡,厚實的讓伊麗莎白簡直愛不釋手,但僅僅是這樣,她還並沒有滿足——那在晌午時分還是一團火苗,到了此刻已是星火燎原。

慾藉着無形的力量支配着伊麗莎白,無出宣的烈焰環繞全身,寶黛絲一次次的高與舒聲更是火上澆油,現在的伊麗莎白急需一個發口或是什麼東西來熄滅這從口輻至周身的強烈訴求。

「咦咦咦咦~?舌頭進來了~餓呢嗯嗯~?小被舌頭侵犯了~嗯嗯嗯?」

伊麗莎白下意識地將舌頭深入寶黛絲那靡的花蕊之中,細細品嚐着這前所未有的奇妙滋味。酸、甜、鹹、黏,以及無數言語道不明白的知在舌尖炸開,讓她更加罷不能地將舌頭伸進的更深處。

而寶黛絲也在高的衝擊下在一次反弓身體,明明是如此拙劣的舌技,卻切切實實讓她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快樂。那條鸚舌不同於寶黛絲之前所經歷的任何女人,她們的舌頭或許嫺而靈巧,卻在硬度與長度上產生決定的差距。

伊麗莎白的舌頭不講道理地推開那飽經磨練的層層壁,順着蜿蜒的曲折拂過細密的褶皺,探到了寶黛絲用手指幾乎不曾碰到的位置——幾乎已是在子宮口。

「餓呢嗯嗯嗯~?那裏~好舒服~?不要~餓呢嗯嗯~?我會~嗯嗯嗯嗯?舌尖在親吻~嗯嗯嗯~?子宮口也被舌頭侵犯了~嗚嗚嗚?好麻嗯嗯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寶黛絲想要夾緊雙腿,但她的身體早就不受自己控制地打起顫來,嘴裏的話又一次化作無法理喻的嬌聲——即便她現在正也着伊麗莎白的小。寶黛絲並非自願,而是伊麗莎白用雙腿架住她的脖子,將她那喧鬧的嘴強硬地貼到自己濕如泥沼的口。

「寶姐姐~?用力~再進去點~再進去點~!嗯嗯~」

寶黛絲脖子上簡直像被壓上刑具,那是身為菲卡維亞前皇帝的她的尊嚴絕不允許的,但是直衝鼻腔的甜膩少女體香以及氾濫的水氣味説服了她本就在一波波高中敗下陣來的大腦去遵循本能,盡情享受這場狂野的愛。於是,她也將舌頭伸進了少女的

「嗚嗚嗚唔唔唔~?寶姐姐的舌頭~寶姐姐~嗯嗯額~?在我的裏面~啊啊啊~漲得好大~?」

伊麗莎白受着濕熱的細長物體入的快,與手指不同,舌頭的温度更高,帶來的快也更強烈,順着她的脊柱直衝腦門,下達了讓她自己也用舌頭向寶黛絲的裏發掘的指令。

而寶黛絲體會的快,也更是強烈,她的裏被伊麗莎白用壯如柱的舌頭一次次,子宮口被舌尖一次次挑逗至麻痹,而自己的舌頭則被伊麗莎白那簡直有肌緊緊絞住無法掙,擠壓產生的痛覺卻在大腦中樞轉變為類似用入的快——只可惜寶黛絲身為女子,並不能將此表達,便只是用「嗯嗯啊啊」的下聲音回應着伊麗莎白的嬌

她倆簡直就像是互相銜住頭尾的兩條蛇,不肯鬆口,不願鬆口,不能鬆口。

直到那一刻的到來。

「寶姐姐~嗯嗯嗯?要去了我要去了~?寶姐姐的舌頭好~?人家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啊啊啊恩~?小要被舌頭捅爛了~變成你舌頭的形狀了~?好好大~嗯嗯嗯好硬~要去了~子宮口~啊啊啊啊~?不行~在高就要變成傻子了~嗯嗯嗯~?」

「和寶姐姐一起去了~嗯嗯嗯額?小裏熱熱的要出來了~嗯嗯嗯~?忍不住了~去了~嗯嗯嗯~」

「嗯嗯嗯~?被舌頭到高了~嗚嗚嗚~?」

晶瑩的肆意地噴灑在對方的臉上,兩人的身體都痙攣一般地動着,劇烈得以至於牀腳都「啪嗒」斷裂。重心不穩的二人隨着牀墊滑落到地上,被得濕漉漉的,不知道是對方的,還是地板上那還未乾透的水。

「寶姐姐~?下次還要再這樣來哦~」

躺在地上的少女面紅,仍在戀戀不捨地舐着寶黛絲裏溢出的銀絲,顯然沒有注意到寶黛絲的失神,只是喃喃地自言自語着。

或許今天的慾火已被撲滅了,只是這並不代表之後不會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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