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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的淫蕩妻】【全】作者:Robbin(1/2)

senglin08/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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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obbin

字數:22萬

senglin08 说 : ↓

(一)東窗事發

我老婆今年30歲,我們結婚五年來,我一直以為她只是稍微有點冷,沒

想到半年前被我無意中發現她不但不是冷,而且還有暴狂。原來正常行為

是無法足她的需求。

那天晚上我老婆加班,大約十點半時我突然想到18樓天台透透氣,搬來這

麼久也沒有上去看一看。信步走到F棟的樓梯間時,(我住D棟)發現電梯機房

那層好像有人聲,好奇心驅使下,前去探個究竟。卻聽到一男一女穢的對話。

女的好像求那男的幹她,但是男的卻故意戲她,並且要求她做出種種下的動

作,只要女的到天台上爬一圈,就答應幹她。

我聽到他們往下走的聲音,便急忙退到天台,躲到角落的大型的排風管後面。

過一會兒,看到一個男的探頭望了望天台,接着看到一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像狗

一樣的爬出來,而且股後吊着一雙高跟鞋,顯然鞋跟分別進她的門與

裏。她好像怕高跟鞋會掉出來,所以並不敢爬得太快,偶而伸手扶着股上

的高跟鞋。等到她爬回到樓梯間門口時,那男的還踢掉拖鞋用腳趾去女人的

房,並且一手扯着女人的長髮,後來那女人還用嘴去男的腳趾頭。後來那男

的好像罵了一句話(我隱約聽到有「女人」三個字。),又咕噥了幾句話,女

人便仰起了頭,張開嘴巴去接男的吐給她的口水,顯然她全數都進去了,後

來他們就又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我當時全身僵硬,呼困難,頭部好像受到重擊般的嗡嗡做響。雖然我不認

識那男人,可是那女的我卻很,她是──我老婆。雖然天很暗,但是那頭長

發及那個臉蛋分明就是和我結婚五年的老婆。

(她……她不是在公司加班嗎?怎麼會這樣?她是被的嗎?可是她剛剛自

己要求那男人幹她呀?他們這樣的關係有多久了?他們是不是常常在這裏偷情?

那男的是誰?我是不是要去阻止他們?我該怎麼辦?)

我們這棟大廈才完工一年多而已,我們搬來也才4個多月(事發當時),現

在進住户數還不三成半,天台很少會有人上來的。

我不知愣了多久,腦子哄哄的踱到那樓梯間門口,猶豫着要不要將這對

婦揪出來。這時聽到我老婆隱隱約約的呻聲,這晴天霹靂令我也不知道要

如何應付,後來我就像行屍走般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不想再繼續窺

探,也沒有揭穿他們,躺在上胡思想。

大約11點半時,我老婆回來了,看到我躺在上沒有睡着,便説道:「唉

呦!累昏了,我老闆今天不知發什麼飆,害得我們這小組快累翻了!」

説完後,看我也沒什麼反應,就跑去洗澡了。那一整晚我沒有睡着,腦筋裏

頭胡思想着,種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紛紛湧上心頭。

senglin08 说 : ↓

(二)跟蹤

自從在天台發現我老婆的情與變態行為後,報復的念頭一直盤旋在我的腦海裏。曾經設想過很多的手段,甚至想過要找幾個不良少年將男的痛毆一頓,再將我老婆狠狠的輪。但是理智都告訴我這不可行,況且我又不認識什麼黑道人物,後遺症也很大。而且,話説回來,我也不是一個狠心的人,雖然頭幾天憤恨難平,但是幾天後就較理下來了,同時我也決定用傳統的方法來處理。

首先,這一陣子都不和老婆(反正本來就不常做),既然她這麼,一定會忍不住,總有被我再逮到的機會。至於這段婚姻我認為維持不下去了,總不能我戴了綠帽還讓他們這對狗男女好過。我打算會同警方抓得他倆身敗名裂。我曾打電話到警局詢問抓事宜,但是得到的回答卻使我很灰心。反正警察他們的心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推託了一堆什麼認定的問題啦……不是他們的義務啦……只能站在公證人的立場啦……人、事、地的認定問題啦……管區問題啦……等等,聽得我糊里糊塗的,總之要明確的地點與發生在他們的轄區才可以配合。

因為我的工作自主較高,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我幾乎無心在工作上,只要我老婆要加班的子,我就特別警戒。為了怕打草驚蛇,我也不敢打電話到她公司求證(以前從沒打過),索到她公司附近監視(那真是苦差事,閃閃躲躲的,好像做虧心事的人是我一樣。),跟蹤了幾次也都沒什麼異常。

終於在兩個星期後的某一天晚上約七點半時,看到我老婆行匆匆的下樓,攔了一部計程車就走了,我內心肯定她一定是去會夫,因為她自己有開車幹嘛坐計程車。於是我趕緊戴上安全帽,騎車遠遠的跟蹤她。

不久碰到道,當我從機車道轉出來時,卻發現一、二十輛的計程車擠在汽車專用的便橋上,等我趕到便橋的另一頭時,卻發現跟丟了。這時我心急如焚,我知道她不是回家去(她媽的!肯定是和夫到某賓館銷魂。),雖然快氣炸了,卻又莫可奈何。於附近繞了幾圈毫無所獲後,只好悻悻然的回家了。

回到家裏打開了電視機,雖然眼睛盯着螢幕,可是腦中出現的都是那天在天台上看到的畫面。後來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也不管會不會打草驚蛇,大概在九點半時CALL我老婆的機子。但是一直到十點多還是沒有回電,我也不敢再CALL一次(小不忍則大謀)。

終於在11點多時我老婆回來了。她看到我坐在客廳看電視便説道:

「家裏還有沒有四號電池,我CALL機沒電了。」

(媽的!還真賊!先發制人!)

屜找找看,你路上不會順便買嗎?」

「我快到家才發現的,我想家裏應該還有,先用完再買呀!」

當我轉頭和她説話時,發現她鵝黃襯衫有水漬,而且裙襬也有。當她不安的眼神與我接觸時,趕緊別過頭去,並且走到矮櫃旁説道:

「那……我找找看!」

其實我也不想現在就拆穿她,替她圓場的説道:

「難怪我CALL你都沒回!」

「喔……你沒有打電話到公司找我嗎?」(試探的口吻)

「沒有!也沒什麼事,本來是想叫你順便帶一條煙回來,既然你在忙那就算了。」

她如釋重負的説道:

「唉~你還真懶!」(媽的!反客為主了。)

「你看!同事翻了茶潑了我一身,不知洗得掉洗不掉。」

「喔………」我假裝漠不關心的回答她。

我很訝異自己怎麼會有這般「忍」的功夫,這頂綠帽保證是全世界最綠、最亮的。若不是我太低估這婦的反應能力,就是他們已經套好招了,要不然就是她真的「夠」,讓她可以毫無罪惡的應付過去。

後來她匆匆忙忙的去洗澡,就這樣西線無戰事的過了這一晚。

之後,我又去她公司監視了兩次也無所獲,心裏正盤算着要請專業的徵信公司來調查。

這一天她扣我手機説要她要加班,我也無心跟蹤,公事處理完後,大約九點我就回到家。當車子快到大門口時,卻意外的碰到我老婆,她出訝異與尷尬的表情看着我,我將車停了下來,叫她上車(我的車用地下停車場車位,我老婆的車停外頭。)。

「你的車停很遠嗎?」

「誒……對……」她有點尷尬的説。

「我想走一段路運動一下。」

「今天不是要加班?」

「對……不過沒什麼事就早一點回來了。」

(騙嘯誒!沒什麼事幹嘛加班!老闆錢多啊!而且要運動隨時可以,幹嘛將車停那麼遠。)

我想這其中必有隱情,於是我不動聲,在電梯中對她説:

「我待會還要出去,南投那邊跟客户有約,可能要喝一點酒,我看兩點以前回不來了。」

「怎麼要那麼晚?」

「沒辦法!那老兄就是這時才有空,況且不陪他喝一點小酒,他是不會快的。」

「喔……待會少喝些!」

「我也希望啊!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進屋後,我故意拖拖拉拉的,而她衣服也不換掉,看電視也心不在焉的。

我看看時間也快九點半了,向她表示再二十分我就要出發了。這時她説要先出去倒個垃圾。

(我心理頭覺得奇怪,她以前是早上出門時順便提垃圾出去倒,很少晚上去倒垃圾,而且最近她比較常晚上去倒垃圾。)

我突然心中一亮,於是趁她出去時,我守着大門窺視孔,發現電梯是下到一樓(奇怪!難道我猜錯。)。可是過了四、五分鐘後,電梯上來了,卻沒有在我這層停下來,而是直上18樓。又過了約五分鐘電梯才從頂樓下來,這時我大概知道她在玩什麼把戲了。

於是我在五分鐘後出門,故意將車停在兩條街外,然後走回來。將機子都關到靜音,故意從A棟的電梯上到頂樓,躲在樓梯間的安全門後,這個角度可以使我看到對面D、E、F棟的情況。過了十分鐘卻沒有什麼動靜,突然,我的手機振動起來,我正想將訊號切掉時,突然一個念頭冒出來,於是按了通話鍵,以手捂着嘴及手機,對方傳來我老婆的聲音:

「喂!~~你到那裏了?」

「快要到快速道路了。」為了怕迴音我儘量低聲音。

「你聲音怎麼怪怪的?」

「這裏訊號不良啦,什麼事?」

「沒有啦!你喝酒開車要小心喔!我累了,晚點我先睡喔!」

「喔……好!不用等我了!」

黃鼠狼給拜年,我猜她是試我來了。果然掛完電話不到十分鐘,就看到我老婆從D棟的樓梯間走出來往F棟方向移動。

(果然這裏是她們的秘密基地)

這棟大廈進住户少,天台幾乎沒人會上來,果然是個最理想的約會場所,況且現在這麼晚了,看樣子她們也會在上次的那層電梯機房搞。

我把握時間,火速下樓,來到我停車的街角打電話到警局。經過一陣解釋與推委,終於約好警員在街角碰面,要他搭我的車到地下室。(故意避開管理室)途中警員警告我,抓最好抓到它們正在,否則不好定罪,而且通是告訴乃論,要我深思。

聽到這裏,我的心理反而希望他們能玩久一點,而且希望那男人能夠持久,否則要在短短的一、二十分鐘裏抓到他們在實屬不易。況且,剛剛耽擱了很多的時間,假如男的五分鐘就完事了,那豈非前功盡棄了。

senglin08 说 : ↓

(三)抓

經過沒多久,我和警員已經來到了天台。自門望向天台並沒有看到什麼人,警察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我趕緊向他表示他們可能在F棟的樓梯間裏面。

於是我們躡手躡腳的來到樓梯間外,可是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我正納悶他們會不會已經轉移陣地。就在此時,隱約有聽到人的聲音,但是聲音太小了,聽不清楚。我示意警員關掉他的無線電與機子,於是我們屏住呼,躡手躡腳進到F棟的樓梯間,機房就在我們的上面一層。因為通往機房是ㄇ型的三段式樓梯,所以我領着警察上到第一段的轉彎口,這時聲音就較清楚了。

警察迅速的探了探頭看第二段樓梯,轉頭示意我看看,我看了一下並沒有人,可是最裏頭的牆上有手電筒發出的光,不是很集中,而且不停的在晃動。

就在這同時有人説話了。

「再張開點啊!」

「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

「剛剛叫你走到15樓,你為什麼不要?」

「我怕…碰到人……嗯…哼……」

「你的意思只要沒有人就願意羅!好!下次到我朋友那裏!」

「喔……嗯……嗯………」

「哼!現在假如你老公CALL你,不就等於他在幫你手嗎?嘿……」

「説話呀!」

「嗯……他不…會……嗯……CALL我……的……嗯………」

「哼!反正待會兒拿出來看就知道了。」

此時我和警察面面相覷,不曉得他們在做什麼,於是我們也不敢採取行動。

不一會兒又有聲音發出來。

「你自己拉住鏈條,我再CALL一通。」

不到一分鐘就聽到較大聲的「嗯嗯啊啊」叫聲,接着男的吩咐女的轉過身來,並且抬高部。

「啊!你在做什麼?」女的吃驚的問。

「我在題詩順便籤名留念啦!」

「會…會被我老公看到的!」

「你回去不會洗掉嗎!而且你現在全身髒兮兮,難道你不洗洗嗎?」

「他媽的!你還真啊!成這樣,CALL機不知會不會壞掉?」

聽到這裏,我心裏頭納悶他們是不是已經完事了,我想警察的想法可能和我一樣。可是沒有多久就聽到:

「幹……幹我………」

「用什麼幹啊?」

「用……你的……「懶…教」………」

「好!你轉過來幫我吹一吹。」

這時傳來一陣皮帶扣環的撞擊聲與拉開拉鍊的聲音,接着就沒有什麼聲響了。偶而傳來「嗚、嗚」與口水的聲音。我心裏又動又氣憤,這女人平時叫她幫我口都不願意,現在不但幫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吹喇叭,還會説「懶教」這等下的名詞。就在這時,警察用手碰了碰我,詢問我要不要行動了,我向他點了點頭。

我們依然小心翼翼的來到第二段樓梯,當轉到第三段樓梯時,看到上面的平台上隱約有一男一女,男的彎的站着,手上似乎抓着一條不知名的細線拉着,子褪到膝蓋下,女的顯然一絲不掛的四肢着地,股還蹶的高高的,仰着腦袋朝男人跨下努力的着。同時男人的另一隻手握着手電筒,正朝着女人的臉部照

此刻,警察也毫不客氣的拿出他的手電筒,朝他們照過去。首先映入眼廉的是我老婆光溜溜的股,(因為它正對着我們),不但門與部清清楚楚的被看到,而且有一條金的鏈條從她的道中伸出來,末端被那男的執握着。更氣人的是,在她股與大腿內側被用原子筆寫了兩行字,不過看不清楚。

(後來我才發現那金練子是BBCALL的固定練子,BBCALL則整個進我老婆的道里,回想之前的對話,就不難明白是怎樣的情景了。)

警察讓燈光停在我老婆的股一會兒後,就照向男人的臉部,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那男人嚇了一跳,放開BBCALL的鏈子退了一步,可是我老婆卻隨他的動作身體往前挪,手還扶着男的莖深帕它跑出嘴巴,渾然不覺現場多了兩個人。那男人帶着惶恐的表情想推開我老婆,第一次並沒有成功,當他推第二次時我老婆嘴巴才離開他的莖,抬頭望向那男人,當她的視線接觸到男的臉部時,幾乎在同時也察覺到不尋常的變化,猛然轉頭往我們的方向看過來。突然發出「啊!」的一聲,整個人綣伏在地上。

這時警察用手電筒敲了敲我老婆的肩膀,叫她將頭抬起來,可是我老婆並沒有照做。此時那男的趕緊要將子拉起來,警察叫他等一下,並且吩咐他叫我老婆把頭抬起來。於是那男的拉着我老婆的手要將她提起來,我老婆很自然用手遮着了房,頭得低低的跪坐着。

「他是你先生嗎?」

警察指着那男人問我老婆,我老婆搖搖頭。接着警察指着我問她道:

「那他是不是?」

我老婆瞄了我一眼接着點點頭。警察指着他們倆個説道:

「那你們麻煩大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

那男人迫不及待的拉起子火速的穿好,可我老婆全身光溜溜的身旁也沒有衣物。她先望着那男人接着望向角落的樓梯扶手,男人於是走過去想幫她拿那些掛在扶手上的衣服。

「不要幫她拿!」我厲聲道。

接着我搶過警察手中的手電筒,走到我老婆面前用力的甩她一個耳光:

人!」

警察趕緊驅前想拉開我,我轉頭告訴警察我不會動,然後命令我老婆將腿張開,我蹲下去將電筒照向她的股,湊前看到兩行字:

「ㄨㄨㄨ的水廉,ㄨㄨㄨ到此一遊」

又看到BBCALL下垂的鏈子,我當場差點氣昏。不由得怒火中燒,「啪啪」又摑了她兩個耳光,警察這時趕緊將我和老婆隔開。而那男人也躲到角落去了。

我老婆嗚咽的拿起裙子穿上,接着將襯衫及小外套穿上,最後穿上高跟鞋後將絲襪成一團握在手中,顯然不打算拉出BBCALL,可是我沒有看到內罩。

我於是問道:

「你的內罩呢?」

「我……沒穿」

我氣得又想打她耳光,警察拼命的拉住我,並且説道:

「好了!好了!你説不動的。」

「現在這裏那麼暗,我們筆錄怎麼做?」

「我看……到局裏還是你家?」

「我家好了……」我無奈的表示。

senglin08 说 : ↓

(四)酒店

當我們一行人下樓進到我家裏後,警察按照程序問筆錄,這兩個吐吐的回答着警察的問話,並且坦承有過七、八次的行為。警察的目的只是要他們簽名確認情,所以也沒有問得很深入。後來他臨走時還勸我們能夠好好處理等等,而我腔憤怒情緒,哪聽得下去他説的話。

我老婆一直眼是淚水的求我原諒她,那男的則有意無意的將責任推到我老婆的身上。本來我怒火只算在我老婆頭上,這時那男人的舉動令我相當不,於是等警察走後我對他説:

「你回家等法院傳單吧!」

接着他臉愕然的被我轟出門了。

那男人走後的半小時內,我老婆一直跪在我身旁啜泣。

「對…對……不起……嗚………」

「你…要……怎麼……辦…嗚………」

「嗚………你説説話呀……嗚………」

她對我相應不理的態度也莫可奈何,只有不斷的哭泣與重覆的懇求諒解。一陣的沉默後我開口:

「BBCALL還在你裏面!是不是!?」

她點點頭。

「啪!啪!」

人!」

「嗚……嗚……你打我……嗚……用力打……我………吧……嗚………」

「啪!啪…………啪……」

我不知摑了她幾個耳光,後來我到手會痛就停下來了。看着她臉腫,我的怒氣稍息。

「還不拿出來!放在裏面很是不是!?」我指着她的下體。

她於是轉身想到浴室去。

「回來!躺在我面前拿!」

「不……不要……這樣………」她哀求我道。

「啪!在別人面前都不怕羞!在我面前就裝淑女!是不是!?」我再摑他一個耳光。

她不得已只好躺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分開雙腿,絨絨的户,一手握着練條,慢慢的將BBCALL拉出她的道。我這時才發現這貨的户還是的,而且BBCALL還停留在震動的警告模式下。

我氣得搶過BBCALL用力摔在地上,並且要她一五一時的告訴我,她和那男人往的始末過程。當她尾尾的説出這段情的過程中,我才發現我老婆有暴、戀物與受的變態傾向。

那應該是開始於我們搬到這大廈的第三個月吧!

那天我老婆在天台上下身,並且用一把隨手撿來的油漆刷自時,剛好被他瞧見,在羞辱難當下只好聽他擺佈,就和他發生第一次的行為。而她也第一次嚐到那種高,於是像毒一樣就陷進去了。據她説前前後後大概發生七、八次的關係。除了有一次在賓館,另一次在KTV酒店外,其餘都在天台上進行的。

賓館是她們第二次的偷情場所,不過我老婆並不喜這種純粹,所以後來他們就沒有再到賓館偷情了。而KTV酒店那次的偷情,竟然就是我跟蹤跟丟了的那一回……………。

************

記得那天我騎着摩托車,跟丟了我老婆坐的計程車,原來她到酒店去和那男人碰面。她一踏入包廂就看到那男人在唱歌,可是卻還有兩個男人在裏頭,而且他們每個人都摟着一位小姐。只見每個小姐身上都穿着兩截式的內衣,外頭罩着一件薄裟,我老婆愣在門口不知要怎麼辦。

「呵!呵!你們看!她不是來了嗎!?」

她情夫停止唱歌。接着他拿了兩張一百元鈔票給帶我老婆進來的少爺,並且説道:

「叫剛剛服務的少爺進來。」

很快的兩位少爺就來了。

「多拿些酒和冰塊進來擺在這裏!」

等少爺安排妥當後,接着那男人拿了兩張五百元的鈔票給他們,説道:

「一直到買單前我們不想被打擾,一切有裏面的小姐打理。」

少爺識趣的帶上門,關上門後她情夫將她拉到到身旁,一手摟着她的,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説:

「這位就是我鄰居,我們常常「敦親睦鄰」!現在你們相信了吧?來!來!來!你們三個把罩衫掉吧!你們兩個一人三千!願賭服輸!」

他先指了指包廂裏的那三個女人,再伸手向那兩個男人示威。我老婆這時才隱約發現自己成為他們的賭具,想甩掉那男人的手,可是卻被摟得更緊。

「嘿!嘿!嘿!你看!她好像不像你説得那樣聽話喔!」其中一個男人説話。

「對啊!人家大姐好像不願意給你碰啊!」

「就是嘛!不算!」

「對啊!不算!不算!」

那三個女人一人一句的數落着。

「好!好!你們等等,我待會兒讓你們心服口服!」

那男人接着拉着我老婆進到包廂裏的盥洗室。

「那兩個男人是誰?你不是説我們倆唱唱歌嗎?怎麼在這種地方?……」

就在我老婆驚恐疑惑心情的追問下,那男人道出了事件的始末……

原來那兩個男子是她情夫的老客户,他向他們吹噓起和我老婆的這一段情,還説我老婆對他死心踏地的言聽計從,可是在場的人都不相信他,還直説他真會幻想。最後他們就打賭説,假如他能叫我老婆來酒店並且證實他所言屬實,則男人每人輸他三千元,公關小姐則必須先掉薄紗。而且他還得三位公關小姐答應只要我老婆做得到的,她們如數奉陪。

我老婆聽完後驚疑不定的説:

「那……你……我要怎麼做?」

「你就當一下暫時的公關小姐。」

「可是……我不會呀!」

「唉呀!反正我怎麼説你怎麼做就是了!」

「可…是……你會……他…他們……我又不認識……而你把我説成…那樣……我以後怎麼…見人………」我老婆擔心的説道。

「就是不認識才好!放心啦!我那兩個客户都不是本地人,玩過就忘了,不會有後遺症的。」她情夫説道。

「玩!?你要他們玩我?不!?不要!我要回去!」

我老婆説完回頭想走,那男人卻抓住我老婆的手説:

「幹嘛?你很高尚是不是?你求我玩你的時候,怎麼不是這樣?你不是喜的刺嗎?他們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難道你要我下次找些人來玩,你才會比較習慣嗎?」

他用恫嚇的口氣威脅我老婆。

「而且……話又説回來,我們最近這樣玩也有點膩了,你不想來點不一樣的刺嗎?」她情夫續道。

「可是我……除了我老公以外就……只和你有過關係……我不要……他們……而且……我今天沒有那種情緒,我…我………」我老婆回答道。

「好啦!好啦!你只要配合我,保證不玩得過火,好不好?其實我也捨不得你給他們玩,我只是要你熱熱場,讓那些公關小姐陪他們玩玩。而且~她們個個比你年輕,嘿……你擔什麼心呀?!」

我老婆明知道他是在威脅利她,但是卻提不出更強的理由來反對,面對着情曝光的窘況,而且有可能非自願的在這裏被玩,理智上告訴自己應當迴避這些人。可是想到「玩」兩個字,內心底層那份潛藏的受與暴望,又蠢蠢動起來。

(反正只是陪陪情夫親親熱,這些人我又不認識,應該沒關係,她自我安的想像。而一想到情的曝光與要在陌生人面前做煽情的事,甚至會被人用輕眼光與言語刺……等等,不由得口熱了起來,紅的雙頰顯示着她另一種反傳統的墮落個。相異於賢良母、有教養、理的女人;變成、低俗、情狂的女人。在內心最裏層的她,是渴望被輕、辱罵、瞧不起、被踩在腳底污辱,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真正足她的官能需求。)

他們走出洗手間以後,那男人要她向在場的兩位客户敬酒,這時其中一箇中年人説話了。

「等等……雖然願賭服輸,不過要讓我們輸得服氣啊!首先她是不是已婚?攪不好是你老婆?就算不是你老婆也可能是其他場子的公關小姐啊!」

她情夫想了想便説道:

「好!要證明沒問題,不過賭局要加大,賭金變五千元,而且小姐要罩!」

其實五千的賭金對他們而言也不算什麼,況且有小姐作陪,趣味勝過賭博,於是他們兩個當然同意,只是公關小姐頗有微詞,不過也不敢説出來。

於是她情夫叫我老婆拿出身分證和公司名片給大家過目,並且要其中一位公關小姐拿名片到外頭打電話到我老婆的公司,假裝是她以前的同事,藉此求證他所言是否實情。我老婆雖然覺得不妥,但也不敢拂逆她情夫的意思。

過了約十來分鐘,那公關小姐垂頭喪氣的回到包廂,對我老婆的情夫説道:

「你真厲害!」

煞時,收錢的收錢,衣的衣,室的輝映着我老婆紅噗噗的臉,羞得她頭低低的不知所措。她情夫這時打賞每個女人一千元當采頭,讓她們得更心甘情願。同時也遞一千元給我老婆,而我老婆卻不知所措,沒有伸手收下這一千元。於是她情夫説道:

「收下吧!今天你是公關小姐,所以同等待遇,不過……你也要和她們一樣。」

聽到這句話,我老婆傻眼了。那兩個男人,瞧了瞧那三個裝模做樣、遮遮掩掩的公關小姐,轉頭以幸災樂禍的眼神盯着我老婆,等待她的行動。

雖然我老婆沒説什麼話反對,但是卻楞在當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於是她情夫再説道:

「好吧!今天你第一次,所以經驗不足,我看讓我們三個人來幫幫你吧!」

於是他要那比較年輕的男人幫我老婆掉套裝的上衣,那中年的幫我老婆裙子,他自己則幫她除掉罩。那兩人説了些客套話後,就不客氣的開始行動,那三個女人也興致的看着這有趣的一幕。我老婆僵立在那裏任人宰割。等他們都攪定以後,發現我老婆還有一件襪,於是他們決定讓劃贏拳的人來執行這項任務。我老婆嚴然變成他們的玩物,其他三位小姐也樂得沒她們的事,紛紛唱着歌來助興。

她情夫刻意安排我老婆坐在年輕男人與中年男人之間,其他的女人則穿在男人中間。現在每個男人身旁都有兩個幾乎全的女人,在他們享受齊人之福的同時,雙手當然都沒有閒着。只是一開始那兩個男人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摸我老婆,只是有意無意的碰觸我老婆,後來就開始對我老婆評頭論足,言語挑逗。

「嫂子結婚多久了?」年輕男人發問。

「快……五年了………」

「有小孩嗎?」

「一…一個………」我老婆皺了皺眉頭回答。

「唉呦!看不出來哪?身材還那麼好!你們看!都沒有妊娠紋!」

説着的同時,故意用手在我老婆的腹部及大腿摸了幾下。這時那中年男人指着年輕人説:

「説你沒見過事面你就不信!這怎麼可以叫嫂子,應該叫「妹~妹!」她又不是ㄨ董的老婆,況且你看她皮膚那麼細,咪咪這麼堅,你年紀都比她大多了。」

説着也趁機摸了我老婆雙手,並且用手捧了捧我老婆的房。我老婆本能的閃了閃。她情夫卻在一旁冷笑,並沒有解圍的意思。

(其實那年輕人只有25、6歲而已,況且我老婆皮膚雖然不錯,可是房卻不屬於堅的,木瓜型、33B或C吧!。)

這時那年輕人拿起酒杯要跟我老婆陪罪。

「我……不能……再喝酒了………」我老婆戰戰兢兢的回答。

「咦?你剛剛只喝兩杯而已,不是嗎?」那年老的説道。

「可…是……回家會被……老公……發現………」我老婆答道。

「喔~喔!夫管嚴!」那羣女人齊聲取笑她。

這時那中年人和我老婆情夫換的一下眼神,她情夫於是説道:

「好!你不喝酒可以,但是要處罰!」

於是大家目光同時集中在我老婆情夫的身上,等他説話。

「現在起,你跪着負責幫我們六個人倒酒,做桌面服務,誰的酒杯空了,你就要接受處罰。」

於是他們就開始玩劃酒拳,本來是要劃輸的人一件衣服,可是在場女都只剩下一件貼身內,而且公關小姐表示酒店規定小姐在店裏不準體,否則會遭到重罰。於是他們改變遊戲規則,男的劃輸一件,女的劃輸要跳一支舞(當然女的跳完舞都會獲得打賞)。就在這種熱鬧的氣氛下,酒越喝越多,大家的行為也越來越放肆。那幾個女孩可能拿到不少的小費,越來越熱情,不但跳舞極盡挑逗之能事,還會主動的投懷送抱,雖説不能掉內,可是也不介意男人摸她們的身體,甚至默許男人的手伸進私處尋芳一番。

我老婆為了應付他們的狂飲,也閒不下來,而且每次為了倒酒必須像狗一樣的爬來爬去,膝蓋沾了污漬。當她為這些男人服務時,他們總不忘對她吃吃豆腐,甚至會趁着給小費時,隔着內撫摸她的户,她情夫卻要求她凡是有人給小費都要説聲「謝謝」。不一會兒,她的內上也像衣舞娘般的夾了好幾張的百元鈔票的小費。

在這種樂的氣氛下,她也漸漸的進入靡的意識中,暴的變態心理也慢慢被挑起。在模糊的意識中,她覺到她的內被人褪到大腿,有一雙手正在玩她的户。另有一雙手時輕時重的撫摸她的房。她羞覺現在織着體的快,且慢慢的在被取代中。

當她睜開眼睛,看到那年輕人身上只剩一條內,其中一個小姐的手正在內裏上下快速的動,看樣子那年輕人正要。(原來小姐不願在店裏及口),那中年男人正用雙手摸着她的房,且試圖要吻她,正在玩户的是她的情夫。

我老婆本能的想躲開那中年男人的親吻,一不小心打翻了酒瓶,「乒」的聲響引起大家的注目,只有那的年輕人和女孩舌頭在一起,似乎沒注意到。

「媽的!你……你不,是……不是!」她情夫有點大舌頭的罵道。

「沒有……我是不小心的………」

「啪」的一聲,他摑了我老婆一個耳光,這時連那年輕人也都瞧過來了。

那中年人趕忙出來要打圓場,可是他卻不知道我老婆的情夫是想借題發揮。

「鄭董要吻你是你的福氣,你吊什麼吊!?」

「還不道歉!」

「鄭董!對……對不起!」我老婆捂着臉説道。

接着她情夫轉頭對那三個噤若寒蟬的公關小姐説道:

「你們店裏的小姐服務態度這麼差,該不該罰?」

她們一頭霧水,又看到我老婆一絲不掛跌坐在那裏,那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你們三個服務不錯,不罰!來!」他説着同時對每人派了五百元的小費。

「現在幫我們馬殺一下,我沒説停,不準停!」

有這等美差事,她們那會不要,急忙就定位開始抓了起來。其中一個抓起一把紙巾正要替年輕人擦拭

「不用擦!等一下她會處理。」情夫指着我老婆道。

「鄭董剛剛的「」致被你打斷了,你該怎麼做?」她情夫説道。

「鄭董………對不起……請…請你親……我………」我老婆答道。

那中年的男人望了望我老婆的情夫,正猶豫不決,但是看樣子是玩真的,而且也意識到這女人有點被待狂,於是從我老婆背後抱着她,雙手抓着房,讓她仰着頭,將舌頭伸進了我老婆的口中,不斷的攪動。並要求我老婆將他的口水進去,後來他啜一口酒慢慢的注入我老婆的嘴裏,雙手也毫不留情的擠我老婆的房。在鄭董後面的女郎很識趣的主動幫他打手。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個鄭董就在我老婆的後出濃濃的

這時她情夫要求我老婆用嘴幫鄭董清理老二,待她完成後,又要求我老婆幫那年輕人清理巴。於是我老婆趴在那年輕人跨間,用舌頭試圖將那些快乾掉的捲入口中,因為有些順着丸與門間,我老婆竟也不閒髒的着他的丸,並且不時的去年輕人的門。這樣的刺使得年輕人的老二再度硬了起來,那年輕人抓着我老婆的頭,迫使她用嘴套他的老二,現場也傳來陣陣「噗吱」「噗吱」的聲。

「好不好吃呢?貨!」她情夫幸災樂禍的問道。

「好……好……嗚……吃…………」

「那你就好好的吃吧!我來喂喂你的!」

説着他提着他的巴,從我老婆的背後使勁的道中。

「啊!!…………」

這時我老婆的上半身傳來「噗吱」「噗吱」的聲音,而下半身則持續着「啪!啪!」的撞擊聲。偶而還傳來我老婆的叫聲。

這一幕活看得那三個女公關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久,她情夫就把濃濃的進我老婆的子中,可是那年輕人卻仍然未。我老婆拼命的用手上下的他的莖,並不時用嘴巴去,但是就是沒有要的跡象。於是那年輕人抱起我老婆要她跨坐在他身上,可是我老婆並不願意,她説:

「我幫你吹出來,好不好?」

「幹嘛?你嫌我的髒啊!」

「不……是………」

「那為什麼不要進去?」

我老婆也不知怎麼回答他,因為她心理想法是沒有入就不算,多少比較對得起我。我也無法體會她這種邏輯。

就在我老婆猶豫要如何回答時,那年輕人將我老婆在沙發上,雙手捧着她的雙腿,用霸王硬上弓的姿勢,整沒入我老婆的道中。我老婆一方面沒什麼力氣反抗,一方面自己也求不,就這樣被「強暴」了。

「不…要嗎?現在不是進去了,?」年輕人用力的説道。

「啊……喔………我…我……不………我…………」

「你他媽的!「奧來啊給在室耶!(台語:婦假裝是處女的意思。)!」,幹你這人!」

的數十下後,出沾莖要我老婆,接着要求我老婆自己捧着分開的雙腿給他幹。接着再數十下後,又是湯汁的具頂在我老婆門的周圍劃圈圈,並用手掏了掏道中的塗在菊花蕾。我老婆原本以為他要門裏,正想反抗時,具再度道里。

此時,那年輕人用力將我老婆的雙腿往頭部的方向過去,使得我老婆的户向上大開着,並且跳上沙發半蹲着幹她。那年輕人的莖屬於細長型的,我老婆畢竟生產過,道有比較鬆弛。雖然每一下都頂到我老婆的花心,但那年輕覺得還不夠刺,於是用手指入我老婆的門裏,慢慢攪動的探路。待我老婆驚覺他的意圖時,無奈這樣的姿勢使得她動彈不得。

「啊!不……要……不要!啊!…………」

就在我老婆的驚呼中,他已經拔出沾與白具,使勁的入我老婆的門裏了。這是我老婆第一次的,以前雖然她曾放些東西進入門手,但是體積都不大。

那三個公關小姐目瞪口呆的凝視這一幕,其他的兩個男人卻傳出加油聲。在這種錯愕的氣氛下,那年輕人在我老婆的門裏。

這時整個包廂可説是處在一種詭異的寧靜裏頭。三個公關小姐擠在一旁,噤若寒蟬。男人們則陸續到盥洗室沖洗如廁。我老婆則攤在沙發上,撕裂的門和着血絲,將她的快都趕跑了。

就在這較寧靜的時刻,我老婆隱約聽到她BBCALL的警告聲,當她發現早在九點半時,老公有CALL她,而現在的時間已經快11點的時候,緊張得不知所措,只好求助情夫的意見,經過一番短暫的討論後,決定先撥個電話回公司探探虛實。還好我並沒有打電話到公司找她。於是她們倆婦就決定先發制人,設下第2集裏的那段對話。

當她火速的想把衣服穿上時,發現套裝掉在地上髒了,而內衣卻被那一老一少的男人要求帶回去做紀念品。她一時也顧不得這許多,叫了計程車就往家裏奔了。

原來她那天並沒有開車回家,我這自以為明的老公竟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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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在我不斷的問下,我老婆噎噎的敍述了她和情夫偷情的始末,種種的細節也一一的浮現出來。

隨着她的情一一的曝光,我憤怒的情緒也慢慢的在轉變,每多瞭解一點內情,我就多一份不明的高亢情緒。我的官在生理上始終維持着興奮的狀態,而在心理層面則夾雜着憤怒、灰心、錯愕、羞辱……錯的衝擊。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覺,也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義,但是,奇怪的是,我並不很厭惡它,甚至有點享受這錯綜複雜的官折磨。尤其每當他們的情有新的進展時,我卻懷着期待的心情想去聆聽,可是我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看到我老婆帶着羞愧、言又止的神情,苦苦哀求我不要再問下去的窘狀,頗能足我對摺磨她所帶來的成就

其實,在當時我最想做的事就是,用盡各種可能的方式好好的我老婆一番,但是我的自尊心讓我並沒有這樣做。自尊心與傳統觀念告訴我應該是一位氣憤莫名的受害者,我有權力斷絕與這個女人的一切關係。

不久,天漸漸的亮了,經過一個晚上的折磨,臉紅腫的疲力竭的趴在我腳邊,而我所有的怒火也隨着我麻木的頭腦飛散無蹤了,不曉得我現在的心情應該是説平靜還是絕望,我空的軀體無力的癱在沙發上。經過黎明前的一段沉默之後,我終於再出聲: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我不知道………」

「你有「需求」為什麼不找我?」

「我……因為……我…………你………」

「喔~~!你我!?所以要讓別的男人「幹」,我想,當別人「用」的合適的話,還會誇讚我這個老公會挑老婆呢!?」我諷刺的説道。

「我想……以後有人來我們家,我還得告訴他們説「別客氣!當做自己的老婆一樣,不要見外!請盡情享用!」是不是!?」我腔憤恨的反諷道。

我老婆暫抖的回答:

「不!……不是這樣……不是這……這個意思……我………」

其實我不是不瞭解她的意思,只是我不能接受她的想法。她是不願她這種特殊的癖好讓老公發現,所以變成甘為他人的臠,任人予取予求甚至恣意凌辱,任誰是他老公都不會接受她的這種邏輯觀念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要聊天找老公,要幹就找別人,這樣就是我的表現嗎!?」我繼續憤怒的説道。

我越想越氣,提起腳踹了她一下就回卧室了。躺在上想起自從結婚以來,即使夫偶而吵架,我也捨不得説一句重話,更遑論動手打她。可是現在她卻甘心讓別的男人隨意的糟蹋、待甚至像狗一般的羞辱,這口氣如何令我咽得下去。然而,令我到納悶的,為什麼聽到她的這些變態行為,竟然使我有衝動與快

想着想着,意識也漸漸的模糊了,就在我快睡着的時候,突然覺有人在我的襪子,接着一股温熱黏的覺在我腳趾間遊移,那搔卻舒服的覺,將我模糊意識慢慢抓回來。睜開眼睛的同時,看到我老婆正用嘴巴與舌頭在我的腳趾頭。

我猛然的坐起來,發現她依然全身赤,而且還沒有清洗身上的污漬。從她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她含着的不是腳趾頭,而是美味的糖,我看着她那副樣,越看越生氣,猛然拉着她的頭髮拖到邊,用腳踩着她的臉,不停的來回磨蹭。

「你喜髒是不是?來啊!嚐嚐我的腳底味道如何!人!」

沒想到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勉力的伸出舌頭來。

人!你真喜是不是!?那幫我吹吹喇叭!」

她幫我去了子,毫不猶豫的一口含住我的老二就開始了,她如此的表現,更發我的念與想待她的心理,於是我索躺下享受她的服務,而且用腳拇趾去挖她的户。沒想到這户早就着等人玩,並且主動的去合我的腳趾。另一方面,我的莖、丸、會門她也逐一的用舌頭去服侍,我故意用腳趾去夾她的用力擰轉,有時將它拉開再讓它彈回,她嘴裏則發出「嗚嗚」的聲音,不知是痛還是

這時我將沾的腳趾頂着她的門,對她説:

「自己進去!」

她聽到後,稍猶豫了一下就順從的往下坐下來,但是阻力卻很大。

「會……會痛………」

「啪!」我用力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痛!你她媽的!別人用吊眼時,你怎麼不説痛!」

我將這一陣子來的情緒都發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回嘴,勉強的一點一點的將腳拇趾擠入自己的門裏。我也覺她的括約肌在我腳趾周圍按摩,這種覺還生平第一遭。接着我要她對另一腳如法泡製,就這樣兩腳換的玩她的門,後來我還要求她將我腳趾上的殘留物乾淨。

就在她我腳趾的同時,我還用中指進她的門內部攪動。

「味道如何?你是吃大便的母狗!是不是?!」

「嗯………嗯………」

「轉過來!這裏有更多的大便!」我晃動着中指命令她。

她也毫不猶豫的食着我的中指,並且用手不停的套我的老二,斷斷續續的説:

「幹……我………好不好?」

「你的那麼髒,誰敢幹啊!」

我隨手從畫妝台拿了一把梳子丟給她。

「自己吧!」

她聽話的將梳子柄中,用手扶着就開始,另外嘴巴還是沒有閒着,繼續含着我的老二吹喇叭。

我們唯持着男下女上的69姿勢,我眼前這婦用梳子柄手,看來似乎也很興奮,我卻看不得她如此的享受,於是又命令她自己用梳子柄入她的門裏,就在她咿咿呀呀的同時,她出的水滴到我的臉上,讓我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火與怒火。我將她翻轉過來,將老二入她的口中瘋狂的,並且又拿了一把梳子(那種圓柄周圍有短刷的),梳子頭(有短刷的那頭)向內的朝她的進去,她發出「啊……」的一聲長嘯,同時我的也強力的婦的喉嚨裏,的同時也中斷了她的尖叫聲。

從這一刻起,我們夫的關係就有了革命的變化。

senglin08 说 : ↓

(六)室外的

自從我老婆的情曝光後,雖然我們的作息在三天後就恢復正常,但是每天碰面時,她總是戰戰兢兢、言又止的。我越沒有説什麼她就越不安。

大約經過十天,晚飯後的時分,我約了律師到我家裏來,劈頭就要她簽署「離婚協議書」,而且要她放棄孩子的撫養權。

「我……我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她動的説。

「你不籤也無所謂,我可以聲請法院判決。」我冷冷的説道。

「對不……起!是我不…對,你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我冷漠的看着她,不發一語。

「你説説話啊!求……你………」她終於掉下淚來了。

律師尷尬的看着我,不知道要説什麼。

「嗚………嗚………求你……不要這樣………我………這個家……我不要……離婚………嗚嗚…………」

「你這樣做是的表現嗎!?這種婚姻還有維持的必要嗎!?」我怒道。

「我知道錯了………嗚………原諒我好嗎……嗚……我……你啊………」

「哼!我!?」

「嗚……你要我怎樣都……可以……就是……不要……離婚……嗚………求你再……再給我……嗚………一次機會………」

她跪下抱着我的腳求我,律師此時終於説話了。

「我看………這…你們夫先商量好再…………」

「等一下!」我打斷律師的話繼續説道:

「好!可以給你機會,不過你要先簽署這份文件,我暫時不會讓它生效!往後就看你的表現再定奪了。」

「這……也是一個辦法。」律師悻悻然的説。

形勢比人強,今天這種情況即使她不籤也好不到那裏,假如我提出告訴,她還會更糟糕。

她用顫抖的手在文件上畫押。那律師説了一些場面話就離開了。

「你真…真的不會讓它生效?」她用期待和疑惑的語氣問我。

「那要看你的表現!」

「你要我……怎麼做?我……會改……………」

我揮一揮手打斷她的話説:

「怎麼做我還沒想到,你也不用改什麼,可是當我要你做什麼時,你不可以質疑我。還有!那男人你不可以再和他連絡,假如被我發現,你知道嚴重的!」

「不會!我不會再………」她慌忙道。

我再度揮一揮手阻止她説下去,進房休息了。

************

我們的生活秩序並沒有因為她簽了離婚協議書而有所改變,她上班的情形也很正常,需要加班時我也要她配合公司。只是回到家裏時,她就會揭下女主管與貴婦的面具,對我百依百順,彷佛她是我的僕人一樣,我也慢慢養成對她頤指氣使的習慣,她不但沒有排斥,似乎還很習慣彼此這樣的關係。

只是,這段期間我們之間不再有生活,以前那種撫、親吻與甜言語不再使我有趣。反正我們本來就很少做,所以我也不戀棧。倒是她被抓那晚的隔清晨,那段有點變態的行為使我念念不忘。

這一天,週休二的星期五晚上,她如常的回到家。

「走!我們出去逛逛!」

她頗驚訝的看了我一下,因為自從她被我抓後,我們就沒有再一起出門逛街過了。

「喔!好~!我去換一下衣服。」她有點受寵若驚的道。

「不用換了,就這樣好了!」

她也不堅持,因為這些子以來,她已經習慣聽從我的吩咐做事了。

當我們的車離開家門前的那條馬路後,她問道:

「我們去那裏逛?」

「百貨公司!」我回答她並接着説道:

「從今天開始,只要我説要做點「特殊娛樂」,你就不可以再多問,而且要完全照着我的命令做,不可質疑,知道嗎?」

「嗯~~知道!」她到困惑的回答我。

「還有!平時我們的關係就維持像以前那樣,在別人面前你還是氣質高雅的子,在公司裏你還是女主管,可是當我們做「特殊娛樂」時,你要完全聽我的,不可違抗知道嗎?」

「知道!」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圖。

「還有,進行「特殊娛樂」的時候,只要不違揹我的意思,你儘量釋放出你的變態「趣」。」

「嗯!」她默默的點頭。

就這樣車行約一小時後,我們離開我們居住的城市,來到一處荒僻隱密的鐵道旁,時值下班時分,所以往來的火車班次很密集,也幾乎班班客

我將車駛離公路,沿着分叉的小逕開到更隱密處停下。

「好!把所有衣服光!」

她聽到這話雖然錯愕,但是還是照着我的話做。

不久,她就得光溜溜的。我從後座的一個旅行袋(那是我事先準備的)中,拿出一條口紅在她的肚子上寫上大大的「婦」兩個字,然後又在她的後上寫上「欠幹」兩個大字。然後再拿出一把強力的手電筒和一件薄的披風給她,要她穿上披風到鐵道邊的碎石上,自己調整手電筒的角度照着她的腹部。

等她好以後,我仔細的吩咐她應該怎麼做,待她都聽清楚了,我叫她掉披風給我,於是我留下全身赤的她,自己坐進車子裏,打算好好的欣賞這場表演。

從車窗望出去,我看到我的老婆全身光溜溜的站在鐵道旁,身前手電筒發出的強光正照在她的腹間,隱約可以看見她正微微的顫抖着。突然間,遠遠傳來火車的汽笛聲,使她劇烈的振動了一下。不一會兒,轟隆隆的列車來到她的位置,我老婆眼睛盯着燈火通明的車窗,慢慢的轉身,儘量讓她身上的四個大字都有機會被看到。這一班列車不一會兒就離開視線了。

然而,我的眼神注意的不是我老婆,而是列車上那一雙雙充驚訝的眼睛。有的乘客沒有發現窗外的景象,可是發現的人,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瞧着車窗外,有座位的人幾乎讓臉貼着玻璃扭着脖子拼命看,站立的人則彎下伸長脖子的探,有的人拉扯着身旁的朋友或同學,希望他們也能捕捉到這一剎那間的奇景,甚至有幾個女學生捂着口尖叫,林林總總的表情不一而足。

列車一班班的通過,我老婆也依照我吩咐變換動作;時而面向列車、時而背向列車、有時雙手捧着房、有時叉開雙腿拉開、有時彎背向列車,用雙手扒開户與門、甚至大大的分開雙腿躺在碎石上,拿着手電筒照着户做特寫。

大約十來班列車後,我將她喚回車內,結束這場免費的秀。

「你?」我問道。

「我……我好………緊…張………」她回答。

我伸手往她的下體摸去,發現她的得幾乎會滴水了,而全身也正不由主的在顫慄着,無庸置疑的,她是很

「你表現得不錯!」我淡淡的道。

我丟給她一件紅的襯衫和一件白百折你裙,示意她穿上,但是不准她穿罩與內,而且襯衫的前兩個鈕釦不準扣上。她的房雖然不算大,但是溝清晰可見。

「現在我們將要去逛百貨公司!」

「待會兒進入百貨公司的時候,我會假裝不認識你跟在後面,假如有人對你擾或搭訕你自己看着辦,除了以外的事都可以,知道嗎?」

「還有!假如你找不到我,打洋時在百貨公司門口碰面。」

她緩緩的點着頭,雙頰緋紅,顯然剛剛已起她的變態望。

不久,到了一家百貨公司(不在我居住地的城市),雖然沒有像大城市裏的氣派豪華,但人也很多(明天是週休二的週末)。進到這樣燈火通明的建築內,她突然猶豫了,畢竟她的暴行為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我貼近她的身後擰了一下她的股,她會意的往前慢慢移動。

其實以她的氣質和一頭的長髮,這樣的穿着是有點突兀的,果然慢慢的就引很多男女老少注視的目光,尤其坐電扶梯時她的下身更是若隱若現。當她逛到三樓時,我已經發現至少有三個男人有意無意的跟着她。她也因為興奮的關係,軟質的襯衫包裹着硬頭形成兩粒突起,發現的人都會多看她幾眼。

這時她駐足在一堆拍賣品前,漫無目的的瀏覽。我走到她的身旁小聲的説:

「這裏多逛一會兒,儘量彎看」

那幾個跟着她的男人也故意靠近她身旁,當她俯身看商品時,我看到了她寬鬆襯衫裏的房,連翹起的黑頭都看的見,我相信其他的人也會發現。

果不其然,我身旁有幾個男人正斜眼拼命的瞧。跟蹤她的男人裏頭有兩個人更大膽的在她身旁磨蹭,有意無意的用身體碰她,有一箇中年人還趁着人擠的時候用手去摸她股,當她俯身看商品時,甚至故意裝作撿拾東西,彎去瞧她的裙內風光。

在我的角度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有沒有看到我老婆的下體,但是一會兒後我發現那中年人更大膽的摸我老婆,甚至趁着往前擠的時候,用身體着我老婆,一隻手顯然是探到裙內了,就這樣他吃了好幾次的豆腐,可是我老婆表面上並沒有特殊的反應。

很顯然的,不只我看到這情景,因為我聽到身旁一對情侶的對話:

「唉呦!怎麼這樣!」女的道。

「那女的沒有反抗,攪不好他們認識。」男的道。

講!我看他們明明不認識!」女的道。

「管他的!我看那女的也不是什麼好貨!」男的道。

「你怎麼這樣講話呀!?」女的有點生氣的説。

「好啦…好啦…別多管閒事………」男的敷衍的回答。

其實那中年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也不太敢明目張膽,除了偶而吃吃豆腐外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

大約十多分鐘後,我老婆離開拍賣區,繼續坐電扶梯上樓,那中年人遠遠的繼續跟蹤她。我驅身來到她身邊小聲的説:

「待會兒找個地方坐下來。」

説完後我就往上走了兩個台階離開她身邊。

就這樣,我老婆找到一處飲料吧的小圓桌坐下來,倚着欄杆看中庭,我則遠遠的監視着她。不出我所料,那中年人像蒼蠅一樣在我老婆身旁晃了晃,就坐到她身邊了。

(後來,我老婆告訴了我他們的對話)

「小姐你好!一個人來逛嗎?」

我老婆雖然有點詫異,但是仍然戰戰兢兢的點點頭(她知道這中年人就是剛剛摸她的人)。

「一個人逛街蠻累的,要不要喝點飲料?」

「我忘…忘了帶錢出來………」

「沒關係啊!我請你!」中年人興奮的説。

(他心裏可能認為我老婆是落翅仔(生隨便,靠美討生活的女人),不然怎麼會有人逛百貨公司不帶錢的,況且穿成這樣,身上也沒有地方可以放錢。)

「不太……好意思吧!」我老婆猶豫的回答。

「怎麼會!?來!想喝什麼?」

我老婆仍然猶豫着沒有回答。

「這樣……柳橙汁好不好?」中年人主動的問道。

我老婆緩緩的點點頭。

於是中年人起身到吧枱點飲料,一會兒就回來了。

「男朋友沒有陪你來逛嗎?」

「我沒有男朋友。」

「怎麼會!?你這麼漂亮又怎會沒有男朋友?」

「那~有!……我結婚了………」我老婆羞澀的回答。

「那老公沒有來陪你?」

「他有事。」

「喔………」

他們不約而同的低頭喝着飲料。過了一會兒,還是中年人先開口。

「小姐你穿得這麼,在這裏很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喔!」

「會……會嗎?」

「怎麼不會!?你看!我不就被你引過來了?」中年人出挑釁的表情試探的問。

我老婆見腆的低着頭。

「唉!一個人逛蠻無聊的,待會兒我們一起逛?」中年人繼續問。

我老婆點點頭。

「咦?你説你結婚了,怎麼沒有戴結婚戒指?」

中年人故意藉機握着我老婆的手問她。我老婆也沒有反抗,於是就讓他一直握着手。

「我不習慣戴。」

「唉………可惜你已經結婚了………」中年人故意嘆息的説。

「你還沒結婚嗎?」我老婆疑惑的問他。

「結是結了,可我老婆可就和你不能比了!」

「我哪有那麼好?」我老婆羞澀的回答。

千穿萬穿,馬不穿,女人總別人誇讚,況且我老婆本身的姿也不錯,現在又處在亢奮的狀態。

「怎麼沒有!?你看你修長的手指,細緻的皮膚,身材那麼好,人又漂亮,真是古典美人。」

中年人故意在我老婆手上摸來摸去。

「我……身材有好嗎?」

「當然有啊!你看!凹凸有致,腿又修長,而且。。。」

他順勢靠近我老婆,左手搭上她的肩,右手在她前比劃,最後還將右手落在她的大腿上。

「怎樣………」我老婆問他。

「而且……你股的彈又很好………」他小聲的説。

我老婆頭低低的不發一語。

「你習慣不穿內嗎?」中年人小聲而猥褻的問。

「沒…沒……有………你怎麼………知道?」我老婆害羞且訝異的回答。

其實這時兩人心照不宣,我老婆知道這中年人剛剛在拍賣區摸過她,甚至中指還曾觸到她的户,雖然只是碰一下,但是她卻清楚的覺到了。中年人看我老婆並沒有抗拒的意思,所以並沒有正面回答我老婆,笑了一笑,進一步説道:

「我看這裏人多吵雜,不如我們找個較清靜的地方聊聊天?」

「去…那裏………」

「附近有個公園,我們去走走?」

我老婆這時內心很掙扎,不知道要怎麼辦?白疑也知道那中年人打什麼主意,可是事到如今,也不知道如何拒絕(也不想拒絕)。心裏頭打算,只和他到公園走走,頂多和他猥褻一番,只要不到賓館或其他地方,應該沒什麼關係的。

男人看她正猶豫着,便用略帶催促的語氣,起身説道:

「好了!走吧!」

男人這時就毫不客氣的摟着我老婆的,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等電梯的時候,男人的手在我老婆的股之間遊移,引起身旁的人一陣注視。電梯來了以後,我也跟着他們進去,同時我也注意到原先跟着我老婆的其中一個男人悻悻然的走開了。

電梯不久就到一樓了,走出了百貨公司,他們就右轉,繼續走過了兩條街,原來那裏有一個公園。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卻花木扶疏,可能是老公園所以樹蔭極多,相對的隱密處也較多。

公園的人不多,因為已經晚上十點左右了。雖然老公園的照明設備不足,可是我隱約可以看出中年人越來越不客氣,邊走邊對我老婆上下其手,甚至技巧的將紮在我老婆裙內的襯衫慢慢拉出一角來,再將手伸入襯衫裏頭,顯然是在摸我老婆的房。走着走着,我老婆也漸漸將頭靠在那男人的肩膀上,後來更縮在他的膛上,似乎被撫摸得很陶醉,他們嚴然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侶。他們步履不穩的走到一片林蔭的步道,找了一處較隱密處坐了下來。我因為遠遠跟着,所以當他們坐下後,我就看不見了。

我急忙想找個好的觀景地點來瞧瞧他們,就在尋覓的同時,我發現這老公園裏還有不少對情侶,大部份都是年輕人,有的只是牽牽手,有的摟摟抱抱、甚至有的互相親吻撫摸,同時還有偷窺族(我想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找到一處可以隱身,同時又可以看到他們的所在,當我蹲下來時,發現附近已經有兩位道友已經就定位。

此時映入眼臉廉的是,那中年人從背後抱着我老婆,雙手伸進我老婆襯衫裏頭摸着她的房,似乎他們是在聊天,説什麼我也聽不到。

(後來才知道他要求我老婆和他到賓館開房間,但我老婆不願意,最後我老婆宥不過他的要求,才向他表示我會在11點鐘時,於百貨公司門口接她。)

接着他們開始熱吻,男人不斷的將舌頭伸入我老婆的嘴巴里頭,同時開始解我老婆的鈕釦。我老婆坐在草皮上,雙腿叉開,閉着眼睛享受着。我相信此時在他們正對面偷窺的那位仁兄,一定會發現我老婆的下體光溜溜的不着一物。

這時,男人將我老婆翻轉過來,拉開她的襯衫令她前大開,抱着她並且她的房,另一手探到我老婆的下體玩她的。突然間,他似乎發現我老婆肚子上的字,便停下所有的動作。

「咦?你肚子上是什麼?」

……婦」男人辨識出來。

「怎麼回事?誰寫的?」

「嗯……我…………」我老婆羞得回答不出來。

「你自己寫的?真變態!你老公知不知道?」

我老婆搖搖頭。

「騙人!你不是説他待會兒要來接你嗎?他不會發現嗎?」

「嗯……我進百貨公司……在廁所………自己寫的………」

「嘿……你還真呀!你沒穿內他知道嗎?」

我老婆又搖搖頭。

「難道他不會發現?」

「我……我老公……不會關心我的………」

「喔~喔,難怪了……真費………你在家裏都不足,是不是?」

我老婆緩緩的點頭。

「來~!我來~~幫你………」

男人眯眯的説着,用手挑起我老婆的下巴,再度將舌頭伸進我老婆的嘴裏,然後遊移到她的耳朵、頸部、房,接着將她的頭按到下。我老婆會意的幫他拉開拉練,掏出老二就開始吃了起來。

我老婆斜斜的趴在男人的間幫他口,男人也將手指入我老婆的道,而且不客氣的把她的短裙整個翻起來,故意讓她暴出下體,我想他應該知道附近有人在窺視。

現在我的視線剛好面對我老婆光溜溜的股,可以看到男人用三手指順利的在她,另一手正使勁的着她的房。雖然看不到我老婆的嘴部動作,但從她頭部上上下下的動作中,不難想像她的賣力。

我同時也注意到他們正對面在偷窺的那位仁兄,似乎將手探入自己的子裏。就在此時,從附近樹叢的晃動中,又發現有兩人加入這偷窺的行列。這下子,這幕活已經有五位的觀眾。我心裏頭隱約覺得不妥,萬一有人剋制不住,我老婆可能會被強暴,甚至更嚴重的事都可能發生,我想那中年人一定是自求多福,那會管她的死活。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看着辦了。

此時,他們倆又有新的變化了。男人拉着我老婆要她跨坐在他的老二上,我老婆則拼命的搖頭。

「我……我……今天………危險期……會懷孕的………」

「我不要進去就好了!」

「不行!太危險了!」

「那你有沒有保險套?」

「沒有………」

「她媽的!要偷吃又不帶工具!」

「我……沒想到會……這樣………」我老婆續道:

「我幫你……吹出來………好不好?」

「可以!不過,等一下你要給我你的電話,改天補償我。」

我老婆但求不要違揹我的命令,在這節骨眼只好答應給他BBCALL的號碼。

於是我老婆繼續幫他吹喇叭。那男人可能心有不甘,猛力的將我老婆的部拉到身旁,右手猛她的,左手則繞過她的下,手指捏住她的核,使勁的

我老婆可能因為興奮的關係,不斷的搖擺她的股,去男人對她的動作,偶而還發出呻聲。

幾分鐘後,男人抓住我老婆的頭,拼命的讓她上下移動,不一會兒,只見他狠狠的按住我老婆,長長的出他的,顯然我老婆也全數到肚子裏了。

當他們完事後,男人迅速的穿好自己的子,拿出一枝筆來,讓我老婆在他的手掌上寫下她的聯絡電話後,就催促着我老婆一起離開公園了。

最後,幸好我所擔心的情況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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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變態告白

我老婆在百貨公司門口上了我的車以後,頭一直低低的,我也沒有説話,開着車往回家的路上走去。大概出了這個小城市來到郊區後,我才打破沉默。

「你為什麼堅持不要離婚?」

「什麼!?」她嚇了一跳。

她用惶恐的眼光盯着開車的我,似乎想要搜尋我真正的意圖是什麼,可是我兩眼一直看着前方。

「我……我你呀!」她戰戰兢兢的回答。

我為什麼還要跟別人做這種事?」

「不……不是你……你叫我做的嗎?」

「難道你都沒有興奮嗎?」

出心虛的表情,還帶有一點點啞吧吃黃蓮的委屈心情。

「離了婚你可以更隨心所,也不用提心吊膽的偷情,跟誰上就和誰上,不是更自在嗎?」

「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我反問道。

「我…我……不會講……可…是……你………嗚………你陷害我!……嗚………」

她結巴的説不出話來,後來竟哭出來並厲聲的指着我説話。

「假如你不喜,我能勉強你嗎?假如你不夠,我能勉強你接受別人的勾引嗎?你到底説説看我如何陷害你?!」

她聽完後啞口無言。

「好了!好了!我是有點報復你的想法,其實是順便試試你的意思,但是談不上陷害你。」

「現在我想好好的瞭解你的這種癖好,我希望你能老實的回答我!」

她沉默了一會兒後,緩緩的點頭。

「你是不是不喜正常的?」

「不全然是這樣,只是……比較……不那麼………興奮…………」

「在這之前你到底有過幾個男人?」

「你一個人,真的!只有你一個!」

「暴會使你高嗎?」

她點點頭。

回家的路上,我不斷的將我心中的疑惑問出來,她有時羞於回答,有時不敢正面回答,可是在我反覆的探問下,一個病態女人的心理狀況慢慢的現出原形來了。

原來,她早在認識我之前就有暴的傾向,不過都只是在夜晚於偏僻的空間或無人的地方自,一直也都沒有被發現。那種可能被人看到的心理讓她處在緊張與期待的狀態,同時也帶來她的高。我想,她的興奮狀態一半以上是自己心理那種期待的想像。期待被發現又怕被看到,期待被看到又羞於去面對,當那次她情夫發現她在天台上時,她無法面對這多年的秘密被揭穿,只好在陌生人的要求下和他,一開始無非希望這陌生人能夠保密,但是嚐到這種以前沒有過的興奮後,像毒一樣整個人陷進去了。

我老婆不是外向的女孩,平時穿着很得體但是並不暴,她不是從暴的穿着來得到足的,她是屬於病態的暴傾向。在特定的環境與氣氛下會引發她的暴與受望,當她開始進行這種變態行為時,是被動的、不由自主的,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腦中轉的都是幻想與期待發生什麼事的莫名興奮,火佔據了她全部的理智,對周遭的察力就相對減弱,這時候若有人出現併發覺了,其實她會來者不拒,因為她的判斷力幾乎是喪失了。可是在她正常時,她是保守的,不隨便的女人,甚至有點潔癖。多年來我老婆就是一直處在這種雙重格中,而我都沒有發現,可能是她平時太過於正常了,我都不疑有它。

她就這樣活在自己的世界將近三十個年頭,一直也沒被發現,恰巧那天被她的情夫撞見了,跟着引爆她潛藏在下意識中的變態望,才有後來那些不堪的事情發生。她情夫只不過是將她從幻想世界帶領到真實世界的引子罷了!

她從小就生長在一個充書香的家庭裏。爸爸和媽媽都是老師,三個姐妹裏頭,他是排行老二。家裏對三個姐妹的言行舉止都要求很嚴,一直都以模範生的標準來教育她們,而她們也很爭氣,從小成績就很好。姐姐拿到博士學位以後,不久也選擇教師的職業,至今仍然未婚。妹妹還在研究所裏修學位,只有她唸到大學畢業就沒再繼續進修,三個小孩裏,也只有她結婚生子。

她告訴我,她早在國中一年級就對男女之間的事,到好奇與興趣。可是嚴格的家教使她不能也不敢去談論。家裏總是以她當時念高二的大姐為範本來要求她們。她説,她大姐雖然長得也不錯,但是都沒有過男朋友,似乎她整個生命就是念書,既使她大姐念大學時,也不願接受幾位追求者的示。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們姐妹都養成不苟言笑的個

然而她在國三時,就開始會在洗澡時對自己自了,她喜用強力的水柱沖洗自己的部與房,有時在抹香皂時,會刻意在蒂與上不停的,後來,甚至會將手指道中玩,心裏騙自己是維護個人衞生所必要的行為。可是,往往她都覺得不夠足,卻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更舒服。

高中時,她唸的是和姐姐以前唸的同一所女校。她心中對男女之間的那股好奇與念,卻一直沒有稍減,時常會用她那不成的腦子去幻想,因為沒有接觸過這類的資訊,她的想法可説是天馬行空,不切實際。千篇一律的手行為越來越不能足她,於是她自己學會了用一些代用品,譬如梳子、鉛筆、原子筆、汽水瓶……等等。甚至,有一次用掃把柄自,讓她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於是,她慢慢的養成戀物的癖好。

她記得考上大學的那個暑假,有一天,她信步走過一家戲院,看到牆上貼着好幾張穢的電影宣傳單,裏頭都是男女暴的畫面。以往,她只要看到這類的東西,一定趕快別過頭去,或是快步通過。但是,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她覺得腦中有點麻麻的覺,於是,不由自主的掏出錢來,買了一張票就進去了。

當她一進到電影院中,面而來的竟是女部的特寫鏡頭,道中着一扭動的電動具,還有一隻手拿着一支像短鋼管的東西,在着女眼,而她耳朵裏聽到的是女叫聲。她嚇呆了,矗立在門口,不一會兒,鏡頭拉開了,她看到那個女異物的西洋女人,手上抓着一巨大的具在着,在她股後面玩她的門的竟是另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正被一個西洋男人着,我老婆就看着另一巨大的男在女人的道中進進出出的。

我老婆看到着裏,發現有好多的人轉頭看她。原來她一推開戲院的門就楞在那邊了,沒有讓門關上,本來黑暗的戲院,這時被門外的光線干擾太久,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然而,我老婆看到的是一雙雙充火的眼睛,而且清一是男人。她嚇得轉身奪門而出,跑到兩條街以外才站定。

當她停下來時,發現自己的臉上熱辣辣的,呼很急促,回想剛剛看到的畫面,身上不由得一直熱了起來,腦子還是麻麻的,而且,她到自己的部好像了。她本來靠着牆的身體,到有種需求,她開始邁開步伐,無意識的走着,不知不覺的她走到了一條較荒僻的街道,她發現附近都沒有什麼人,也不知怎麼搞的,她轉進了這些老建築的小防火巷內,將手伸進裙子內自起來了,從那一刻起,她發現在室外自竟是那麼的令人興奮,那種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也可能被陌生男人猥褻或強的心裏作用,竟可以讓她情緒異常的亢奮,甚至會達到高。從此,她就上這種覺了,也因此開啓了她的暴旅程。

奇怪的是,當我慢慢了解她的心理後,我並沒有憤怒或失望的覺,反而心裏頭像放下一塊大石般的舒坦。其實我很在乎我的老婆,應該説是我還很她。她出軌的事一直令我很困擾,那種被背叛、欺騙的情緒這幾天一直得我很不好受,但是當我瞭解了原委後,那種情緒卻不見了。理智告訴我這情形講不通,但是情緒告訴我應該去代替她情夫的位置。人!畢竟是情的動物是不是?

就在我心裏頭隱約有一個意料之外的決定時,她戰戰兢兢的開口問我了。

「我這樣子!你還會……要……我嗎?」

面對我的沉默,她更緊張了。

「你……説説話,好嗎?」

「你……想……怎麼做………」

這五分鐘要命的沉默令她心頭上上下下的,緊張異常。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終於開口説話了。

她如釋重負的瞪大眼睛看着我。

「但是我們夫間的關係會有一個重大的變革。」我繼續道。

「怎…怎……樣的變革?」

「老實告訴你!今天看到你這樣,我也有莫名的興奮,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那種覺比做來得好,所以……」

「怎麼樣?!」

「所以這種情況可能會延續下去,不過一定要我在場的時候,而且你要聽我的?!」

她猶豫着但微微的點點頭。

「以後會怎樣我也不敢把握,但是我希望這是我們夫間的娛樂,和我們的常生活不要混淆!還有~沒有我的准許你不可以和別人,而且從今天開始你要定期服用避免藥!」

「你……不是説不可以……………嗎?」

「是沒錯!但是你可以保證一定不會嗎?像剛剛在公園裏,難道你不會想要那男人入嗎?」

她心虛的低頭不語。

「你説是不是?只不過我吩咐你不可以,所以你才拒絕的,是不是?」

她勉強的點點頭。

「你表現的不錯!可是你可能會遭到強暴或輪!」

「強暴!?」她驚訝的複誦着。

「怎麼會被強暴?你會保護我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保護你!?」

「可…是……不要!那太恐怖了!我……不能接受!」

「難道強暴不能令你興奮嗎?」

「不知道!我沒有想過,但是一想到就覺得很恐怖,我們……不要玩這麼過份好嗎?」

「我也不想!」

「好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説,現在我問你,剛剛?」

「嗯………」

「可是你沒有被入會有高嗎?」

「會……有……不一定要……入……嘛………」

「我……知道你在……看………」

「我在看會使你高?」

「嗯…………」

「現在你下面乾了嗎?」

「嗯………還有一點…………」

我伸手朝她的下體摸過去,果然還有點水水的,我老婆真是呀!

「好!現在起掀起裙子自,而且要叫出聲來,回到家我馬上要幹你!」

這一天回家的後半段路程充了我老婆的叫聲。途中她曾經要求我讓她吹喇叭,雖然我很想,但是我不要她那個剛剛吃過陌生人的嘴碰我的老二,所以沒有答應她,畢竟我還不習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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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餐廳裏的暴

星期五晚上好像變成我們夫玩「特殊娛樂」的子,我想這樣也好,想想以往的假,不是在電視機面前傻坐就是補眠。生命中好像缺乏一點刺,現在可好了,雖然我還不太適應,不過這「刺」可真為我們帶來不少的樂趣。

這天又逢週五,按照以往的慣例,週五晚上我老婆才會做菜,因為平時上班忙碌,我的時間不一定而她又常加班,所以晚餐幾乎都是在外頭解決,不然就是吃吃便當,只有放假時才會煮一頓較豐盛的晚餐來祭祭五臟廟。

晚上約七點多,我老婆提着超級市場買回來的大包小包一進門內,我就對她説:

「把東西放下來,我們去餐廳吃!」

「啊!你不早説!害我買這麼多東西!」

她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後,轉身要到卧室換衣服。

「不用換了!穿這樣就好了!」

她看了我一下,也不再堅持就和我出門了。

我們挑了一家生意不錯的西餐廳,輕柔的鋼琴音樂襯着豪華合適的裝潢,令人神清氣,果然是用餐的好地點,我們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來。我要服務生留下MENU待會兒要點餐再叫他。

等服務生離開後,我對我老婆説:「你到盥洗室去補補妝!」

「等一下就要吃東西了,吃完再補妝好了!」

「你要吃東西,他們「眼睛」也要吃啊!」我用手指比了比其他的客人。

我老婆用不解的眼神看我。

「今天是星期五,你等一下補完妝記得將內、絲襪、罩都掉!」

出驚訝的眼神,我想她是聽懂我的用意了。

「還有!記不記的你和你情夫被我抓到的那一個晚上的事?」

她還是瞠目以對。

「你一絲不掛的,可是你身上還留下什麼東西?」

她下意識的搖搖頭,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的。

「BBCALL!」我加強語氣的説出來。

她愣在那裏而且臉頰慢慢紅起來。

「我希望你待會兒出來的時候,BBCALL是在你的體內而不是在你的包包裏!懂嗎?」

她有點回過神來,並且頷首示意她聽懂了。

「記住!不要開到震動模式,而且練條讓它垂下來,知道嗎?!」

説完後,我示意她開始行動。

她進去盥洗室有好一會兒,期間,服務生曾過來了解是否可以點餐?我表示等我老婆出來再點。終於,她出現在廳內的另一頭了,踩着生澀不穩的腳步,來到我面前。乍看下,她並沒有什麼不同,我示意她掉外套坐下來。

她穿的是鐵灰帶點藍的套裝,裙長約膝上五公分,合身的小外套只到部的那一款,裏面的襯衫是象牙白的,總體而言是蠻得體的上班服。可是她現在裏頭都沒穿,尤其掉外套後,象牙白的襯衫卻隱隱透着她黑頭,而且有越看越清楚之勢。

「很好!現在將襯衫的第二顆鈕釦解開,讓前襟自然敞開!」

她用右手拿水杯做勢要喝水,擋在她的前,用左手偷偷的去解釦子。

「好!現在將裙子拉高到剛好可以遮住下面為止!讓練子順着椅子下滑!」

因為旁邊那桌有人在用餐,她皺着眉用眼光瞄了一下隔桌,並用眼光徵詢我的意見,但是我回應給她的是堅定的眼神,不得已,她還是照做了。

「等一下,點餐慢慢點,最好能一項一項問!」

説完後,我對那位敬業的服務生揮揮手。當他來到我們的位置時,我很快便點好了,而他一開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可是當我老婆指着MENU問他問題時,他似乎發現了,並不時的俯身看MENU,眼睛則偷瞄我老婆的部。我老婆幾乎每樣主餐都問得很詳細,那服務生這時也表現了他超人一等的服務態度,不但沒有不耐煩的表情,還知無不答。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突然變成了大近視眼般的,MENU好像都看不清楚,身體越彎越低,當然眼睛看MENU的時間沒有看我老婆房的時間多。後來他似乎也注意到我老婆下體的不比上頭差,所以後來分散了很多眼光到我老婆的下體。

可能她點餐點太久了,引起隔桌的注意。隔壁桌位是一男二女,男的面向我老婆,兩個女的坐他對面。那男的也不時的在瞄我老婆,可是他的眼光焦點似乎在我老婆的下。等服務生走後,我對我老婆説:

「被看得?」

「我……還不習慣!」

「習慣就不刺了!」我續道:

「萬一眼光和那些看的人接觸了,不準出尷尬的表情,要報以微笑,知道嗎?笑得越越好!記住!你現在是欠乾的婦!」

開始用餐後,我發現那個服務生和其他的同事不時的在竊竊私語,不久我注意到我這一桌的服務特別好,倒水、換手巾、收拾桌面等的動作很多,而且每次都不同的人來服務。我終於明白他們搞什麼名堂,因為他們的眼睛幾乎都是盯着我老婆。無緣輪到的人,還會遠遠的窺探我老婆。我還拿起電話撥我老婆的CALL機號碼,但是響聲幾乎聽不到。

「腿張開!將BBCALL拉出來一些!」

在她動作的同時,隔壁桌的那男的以不敢置信的眼光注意着我老婆,我想在他的角度是可以看到我老婆絨絨的户。他對面的女人也注意到他的異常,轉頭看我老婆,很快的再轉回去,低着頭與身邊的另一個女人竊竊私語。並用湯匙輕敲那男的,嘴巴不知嘟嚷着什麼。這一切盡收我眼底,但我還是假裝不知情。

我繼續又CALL了兩通,這時可以聽到BBCALL的響聲了,雖然不是很大聲,但是BBCALL尖鋭的聲音還是鑽入所有人的耳朵裏。同時也引起餐廳內小小的混,因為有的人檢查皮包,有的人在找尋聲音來源,而我老婆則面紅耳赤的低着頭。

對我老婆來説,那聲音持續幾乎有一世紀那麼久,最後它終於停了。可是後來每隔一段時間「嗶」的警告短聲,造成她及餐廳內不小的困擾。漸漸的,越來越多的客人注意到我老婆,我想他們注意的是她幾乎部,與雪白的大腿,而隔壁桌的男的似乎發現更不正常的現象。

我聽到他們的一部份對話。

「你不要那麼,好不好?」女的低聲音對男的説。

「你們還不是有看!」男的回答。

「那像你一直……看!」另一個女的道。

「……………」

「人家老公……在………」女的又道。

「………沒穿…………」男的用手比比下面。

講………」

男的要女的附耳過來,講了幾句話,接着兩個女的笑了笑,其中一個説:

「少來了!那有這麼……變態的………」

「可能喔!明明是從……傳來的………為什麼不………「關~掉」………」

另一個女的挑動手指比了一下,並且嘴型用氣音説「關掉」兩個字。

他們賊頭賊腦的在討論,不時還傳來笑聲,看樣子他們是同事,不過從我聽到的對話顯示,男的似乎告訴女的他發現BBCALL的事。我則一直假裝在聽行動電話,沒注意到這件事一樣。

當我放下行動電話時,我故意用比較大的音量説:

「我有急事,我先去處理一下,你慢慢用餐,半個小時後我再來接你。」

然後小聲的對她吩咐了幾句話,我就起身離開了。

當我來到餐廳外頭時,我故意將車開到我老婆座位那一側的車道,雖然有一段距離,但是透過玻璃窗,還是可以看到我老婆與鄰桌的景象。我發現那男的還是不時的瞄我老婆,而且我老婆還對他報以微笑,甚至眼睛望着他。可是從玻璃窗看不到下她半身的情形。

不一會兒後,我老婆起身往盥洗室的方向移動,而那男的停頓了一下也跟着走過去了。

(以下是我老婆的轉述)

這家餐廳的盥洗室是要通過一道大屏風後再左轉,屏風後有一個小空間,兩側各擺一組沙發,大概是讓人煙或等後時可以歇息的吧!我老婆就在屏風的後面等待那男的。

那男的穿過屏風後看到我老婆站在那裏,尷尬的點點頭,也不知是否要靠過去。我老婆對他微微一笑,並且開口説:

「你剛剛一直在看我喔!」

「有嗎!?」

「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不太清楚咧!」男的笑了笑的回答。

「你幫我一個忙,我想讓你看更……清楚……一點,好不好?」

「什麼忙?」

「進去再説!」我老婆拉着那男的就往男廁進去了。

她們進到男廁後,挑了一間廁所反鎖在裏頭。我老婆其實在餐廳時,情緒就很興奮,現在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關在男廁內,更使她的火上升。雖然她的個內向不擅言辭,但是剛剛公共場所的暴所帶給她的刺,已經讓她不能再矜持了。

她顫抖的説:

「你幫我拿出……BB……CALL,我………隨便你……看………隨你……摸………好不好?」

「BBCALL在哪裏?」男的似乎是明知故問。

我老婆起她的裙子,出光溜溜的下體説:

「在……在……道…裏………」

「你老公…………」男的試探的問。

「他半個小時後才會回來,你快…………」

那男的與我老婆兩人心照不宣,他也知道拿BBCALL只是個幌子,她自己不會拿呀!不過還是不敢相信有這等便宜可撿,於是再問道:

「你要什麼代價?」

「代價!?」我老婆疑惑的看着他。

「我們原本以為你是做……那個……特種行業的,要不就是給人家……包養的…………」

「沒有!沒有代價!我老公都不碰我……我……很……寂寞…………要……求你…………」

那男的要我老婆彎下,他從後面觀察我老婆的户。他發現我老婆的水已經氾濫得順着BBCALL的練子滴下來,他用手扒開我老婆的股讓她整個下體在眼前,暫時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老婆受到這個刺情緒更高亢,的扭動股。

「摸……我……嗯…………玩…我………嗯………」

那男的看了好一會兒,似乎看夠了,手執着練子慢慢的動,卻不把BBCALL拉出來。並且用手指撐開我老婆的兩片,不斷的去她的蒂。

「嗯……啊……好…舒服………繼續……不要停……喔…………」

的連語都出來了。

男的要我老婆他沾水的手指,並且不斷的去掏取水來餵我老婆。

「好不好吃啊!?」

我老婆不斷的點頭並且「嗯嗯」的示意。

「你想不想吃我的?」

我老婆看着她又點點頭。

於是那男的拉下拉練,想要掏出老二,可是好像掏不出來,後來索子,他的老二突然間蹦出來。我老婆瞠目結舌的看着這大吊,因為她從來沒看過這麼大的傢伙,不但長且又

「嘿嘿……沒看過這麼大的吧!?」那男的自豪的説。

「今天你找對人了,讓我喂喂你吧!」

我老婆用雙手握着他的莖,但是還是出一小截,頭呈現暗紅,沒看到包皮。她用舌頭先在他的上先潤一下,但是男的要求她從丸先開始。於是我老婆將舌頭探到他的會部份,此時鼻中傳來或着一點點的便臭和體臭的味道,她心神一,下體的水又分泌更多出來。原來我老婆喜這種混合着體臭與體的味道,當她聞到這種味道會使她更加,情緒更為高亢。

她此刻不是再慢條斯理的,而是瘋狂的用舌背去猛刷男的部,舌尖拼命的去挑動男的丸,並不時的將沾在上頭的口水入口中,發出「嘶嘶」的聲音。

「好吃嗎?」男的問。

我老婆猛點頭。

「真的嗎?可是我累了一天,還沒洗澡咧!不覺得味道重了些嗎?」

「我喜……這種味道………」

「真的!?那你敢我的眼嗎?那裏味道更佳!!」那男的開玩笑的説。

沒想到我老婆毫不考慮的將舌頭購到他門附近,但是礙於姿勢,所以並不好行動。後來男的轉過身去身體往前弓着,讓我老婆跪在他的背後,用舌頭服侍他的眼。

那男的不但有,而且也濃,尤其門周圍更是雜草叢生,可能他今天有排便再加上多擦不淨,氣味特別濃。可是這刺正勾起我老婆的受的變態心理,她不但不以為杵,反而更賣力的,不但將他的含入口中清潔,更用舌尖幫他眼周圍清理得乾乾淨淨的,我老婆的嘴巴嚴然成為最佳的清潔機器。

她的手也沒有閒下來,除了一手撥開男的股外,另一手伸到前面幫他手着。那男的受了這等「五星級」的服務,怎能不?除了老二硬邦邦以外,偶而還會舒服的呻一兩聲。我老婆受到他的鼓舞就表現得更積極,甚至用手撥開男的眼,舌尖不斷的試圖探入那骯髒的排道中。

那男的受不了這樣的刺,猛然轉身手握着老二快速的前後動,另一手扶着我老婆的頭要她用嘴巴去承接將要來的,我老婆不但沒有迴避,更是一口含住男人的大頭,煞時,滾燙的濃出來。我老婆沒有料到力道這麼強勁,量這麼多,第一波出的使她嗆咳起來,當她反的將大拔出來時,後續的使得她臉上、前、襯衫都沾了這陌生人的

雖然這男人達到了絕頂的高,但是我老婆卻求不,她不但被那男的雄氣味搞得意,而且火熱的下體急需要男入,也不管是在男廁中,不管他們進來多久了,不管臉的,不管那男的完成沒,她眼中就只有這從沒見過的大吊,她很想試試被這麼大的老二入的滋味。於是她快速的背過身體,拉出BBCALL,手扶着高餘韻仍然在搐的,往自己的了進去。然而她覺到的不是堅,而是快速在軟化的老二,她使力的用股去扭動,然而卻無法使它再站起來,反而溜出她的道外,這時想再入就難了。

火焚身的她,失去了理智,雄氣味刺了她暴與受的心理,我老婆這時像發的母狗似的哀求那男人。

「求求你幹我!求求你讓巴再硬起來,好不好?」

「我喜你的……大巴……我要它進我的……裏……啊………」

我老婆不斷的哀求,甚至用手指入自己的中,告訴那男的在那裏。同時用股貼着那軟掉的老二,不停的磨。可是那本來雄偉的就像斷了氣一樣,軟趴趴的垂下來,長度與細都縮小了很多,而且沒有起死回生的跡象。

其實,那剛的男人看到我老婆這樣的表現,着實的嚇了一跳,不要説男人後快則要幾分鐘的休養才能重新振作,就算他能力超強也被我老婆嚇得縮回去了。

男人維維諾諾的説:

「我……我們進來太久了,而且你老公應該要回來了吧?」

我老婆失望的跪在地上噎着,那男人繫好子後,從上衣口袋中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老婆。

「下次你可以跟我連絡,實…實在讓我……同事等太久了……我先出去,你整理好再出來。」

其實,在那男的出來之前幾分鐘,我已經回到餐廳了。當時我發現鄰座只剩一個女的,正疑惑的時候,另一個女的從盥洗室的方向走過來。

我聽到她們的對話。

「怎樣?」原本坐着的女的問。

「沒有!」另一個女的有點訝異的瞄了我一眼後,坐下來回答。

「不會這樣吧!?太大膽了!」

「什麼!是太過份了!」

「噓………別那麼大聲!」

「……………」

不久之後,那男的就從盥洗室走出來了。當他看到我的時候,腳步顯得有點遲疑。

「你怎麼去那麼久啊!?」那盥洗室出來的女的問。

「沒有啦!我吃壞肚子!」

「吃你的頭啦!我看你會撐死!」譏諷的語氣。

「對啊!你吃到毒了吧!」另一個女的也開口了。

「好啦!你們在説什麼嘛?走!走!走!看電影去了!」

那男的不安的瞄了我一眼,便催促着兩個女伴,急忙的結帳離開餐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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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情趣用品店

我們離開餐廳來到車子內,我要我老婆告訴我發生在男廁裏的細節,凡是有待不清楚的部份,我一定追問到底。當我瞭解全部的過程後,尤其是最後的那一段,我的情緒非常亢奮,同時也有點生氣。

「啪!啪!」巴掌聲。

「你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她捂着臉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不管你如何,甚至如何變態,我都可以不管,但是我有説你可以嗎?我有説你可以讓他的入嗎?」

她害怕的搖搖頭。

「那為什麼他的巴會在你的道里?」

「我……我……我……以為……可…可以的……」

「是這樣嗎!?」

「我……受……受不了……他……他的……」

「啪!」又一下巴掌。

「你以為你是在談戀啊!?」我瞪着她。

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了。

「你搞不清楚!當我們玩這種遊戲時,你是沒有自我的,知道嗎?」

「你就是一部專屬於我的機器,我分給誰玩就分給誰玩,但是有些功能我可以不開放的,知道嗎?」

她趕緊點點頭。

「好!我再問問你!當我説不準時,你的可以被入嗎?」

她搖搖頭。

「啪!」又一巴掌。

「不可入玩個呀!只有一樣東西不可入,你知道是什麼嗎?」

……巴!」她哽咽的回答。

「那巴可入你的眼裏嗎?」

「應……應該……可以……吧……」她顫慄慄的看着我答。

「很好!那是不同,今天念你是初犯,我不再處罰你,但是以後就不一樣了!」

其實我表面上對這件事這麼生氣,但是內心氣的卻是另一件事。我生氣的原因有二:其一就是前面所述的部分。其二就是,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不在現場,那份樂趣就減半了,這才是我覺得生氣的主要原因。另外,就是想藉題發揮,讓她知道誰是老大,否則她玩得「」起以後,就自己出去找男人來搞,我很可能就被踢到一旁去了。

我已經不是很在乎我老婆被陌生的男人搞,甚者,我希望她被搞得越變態越能使我興奮,彷佛這樣能使我得到無法形容的優越成就。但是我在乎的是我知不知情,這似乎是我這種變態心理的最底線。説穿了都一樣,只不過是想維護心裏頭,最後的那一點支配望罷了!

我回過頭來想了一想,覺得每次自己都在現場,也不容易辦到,事情的發展也不是每次都會像我安排的那樣發生的。於是載她到電子商場買了兩樣東西,一個是竊聽器,一個是小型的錄音機。錄音機可以外接一個很小的麥克風,放在我老婆的包包裏時,剛好可以讓麥克風的頭出外面,不會被發現。

離開電子商場後,我載着她在市區內到處逛,在我還沒想到下一步要做什麼之前,我要她起裙子讓下半身赤着,並不停的自着。

晃着晃着,我看到了幾家情趣用品店,突然想到第四台的一些廣告,於是在其中一家的附近停下車,要我老婆進去買一隻假具上來試試看,順便測試一下錄音機與竊聽器的效果如何。

「當……」開門的鈴當聲。

「您好!」一個年輕女孩的招呼聲。

「……」

「請問……按摩就只有這些嗎?」我老婆問。

「那是我們展示出來的,小姐,你要那一類的?」

「有沒有……和實物一樣的?」

「喔!那種比較貴,小姐你要不要看看?」

接着聽到我老婆走到櫃枱的腳步聲,那櫃枱小姐拿出了好幾種款式的DM讓我老婆挑,我老婆選了其中一種,也沒殺價就買了。

我發現那竊聽器效果並沒像老闆介紹的那麼好,不過還差強人意。等我老婆上車後,我發現錄音機的效果就很好。於是我要我老婆繼續起裙子,用新買的假具來自,同時,我心中興起了另一個辱計劃……

途中,我將我的計劃告訴她,並且教她要如何做及應對,她似乎不太能接受我的提議。

「這樣……我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

「要……要我去勾引……我説不出來……」

「對餐廳那傢伙你就説得出來!?」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在……在進廁所前,他……他已經看到我這樣……而且……而且心裏有數了……可是你要我……主動去……勾引別人……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而且……我會緊張……」

「假如你不會緊張有什麼好玩的!你要的話也可以給他看看啊!假如你不會應對,就乾脆直接説你要做什麼就好了!」

「那……那多丟臉!萬一他……不要……」

「丟臉?你在公園裏當眾吹陌生人的喇叭,光衣服,對着火車上的男男女女賣相,在餐廳的男廁所裏要求陌生人幹你,難道不比這丟臉,你還有什麼臉好丟!?」

「哼!該丟臉的是我才對!我頂着綠帽讓老婆做這些下的勾當,還不是要讓你!」

「好啦!好啦!我來幫你熱熱身,你就不覺得丟臉了!」

「電動得你嗎?」

「一點點……不過覺有點奇怪………」

「好!現在起你閉起眼睛,的時候儘量發出聲音來,當我要你睜開眼睛時,你才可以睜開!」

於是她遵從我的意思,一邊手一邊説着語,不久,她就有點進入狀況了。我要她將假具的控制器給我,不時的給她一些不同的刺

「現在再解開一顆鈕釦,將一邊的房掏出來吹吹風。」

我將她那一側的車窗搖下一個小,讓風吹進來。

「啊!這樣會被看到!」她驚惶的説道。

「放心啦!只是一小而已,而且我們的車窗又看不進來。」

她似乎還有點擔心,但是情緒卻更亢奮了一點。我伸手摸摸她的户,發現有些水出來了,同時假具也更能滑進道里。

「你現在用一隻手摸自己的頭,想像是在陌生人面前自。」

「你可以讓電動你的了!」

「好!很好!繼續!」

她慢慢發出呻的聲音。

「讓你的叫聲更大聲點!對!……就這樣……」

「是不是有覺了?」

「嗯……喔……嗯嗯……」她點點頭。

嗎?」

她又點點頭。

「叫出聲來!把你的需要説出來!」

「喔……好舒服……啊……嗯……好…………」

「好!將股抬高一點,想像你面前有好幾個男人等着幹你,你要讓他們看清楚你的動作,對……腳再開一點……對!把你的受和需求告訴他們……」

我老婆就這樣幾乎赤的在車上手起來了,嘴巴也開始説出一些七八糟穢的話,想像的刺,讓她進入更亢奮的狀態。

我除了繼續挑釁她的念外,也悄悄的將車上的音響轉大聲一點,並且將車子駛向慢車道放慢速度,同時將她那邊的車窗全部搖下來,她也似乎沒有察覺這些變化,繼續叫着:

「啊……好……看……看我……嗯……看……我……我好想……讓……你們……幹……」

這時,我看到前方一排公車站牌下,有一羣男男女女,大約七、八個人。於是我將車駛向人行道邊,一方面讓車慢慢停在他們的面前,另一方面鼓動我老婆繼續她的聲穢語。就在車停下來的時候,我也將音響關小聲,而我老婆渾然不覺的繼續陶醉在她自己的世界中。

「喔……好…………有……看到嗎……嗯……啊!……幹……我……你們……輪來…………我……啊!……啊!……啊!……喔喔喔……啊!……用……力……」

我這時將電動具的震動開到最大,我老婆受了這刺後,除了提高音量叫外,也説不出話來了,並且用兩手抓着電動入她那高部裏。

窗內的熱得會灼人眼睛,窗外的羣眾就更有趣了。兩個面向車道的女孩,看到了這一幕後,用手掩口,瞪大了眼睛叫不出聲來,而他們的男伴也發現不對勁,紛紛轉頭看過來。他們旁邊原本還在談話的另一羣男女,也被我老婆的叫聲引過來,探過頭來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幾乎,每對接觸到我老婆身體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男的如此,女的也不例外,每個人都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好!把眼睛睜開!」

我老婆聽話的睜開她的眼睛,模糊的視線裏卻透出不尋常的訊息,她猛然轉頭看向窗外,發現幾十隻眼睛全部盯着她瞧,「啊!!」她驚叫一聲,蜷縮在她的座位上,全身抖嗦着。

「神經病!」

「不要臉!變態!」其中一個較年輕的女生出聲斥罵。

「怎麼這樣啊!」

「下……」

在我車子駛離他們之前,聽到了以上幾句話,我老婆則縮在座位上啜泣着。

「怎麼樣?」

「嗚……你好過份,嗚……我都沒有心理準備……」

「你不喜?」

「我……不知道,我……真的……嚇到了!……」

「好了!好啦!待會兒你照我吩咐的去做,你可以隨心所的去幹,包括,也可以讓他在你裏面,好不好?」

她沒説什麼,慢慢收住了哭聲。我也開始物地點。

我的計劃是:找一家只有男店員(或老闆)的情趣用品屋,讓我老婆進去勾引他,當然我新買的竊聽器與錄音機都要派上用場。

在市區晃了將近一個小時後,終於找到一家地點條件都符合的情趣屋,再次向我老婆叮嚀了一番,就讓她自己去冒險了。

我老婆進入後,自己覽展示架上的陳列品,然而店內的空間並不大,一會兒就看過一遍了。老闆站在櫃枱後似乎在清點帳目,不時的抬頭看看我老婆。

老闆是個個頭不高的壯年人,大約三十幾歲,有點胖,皮膚較黑。

我老婆慢慢走到櫃枱附近,老闆開口問她:

「小姐,您好!有看到想要的嗎?」

「嗯!不過種類好像不多,而且都好貴!」

「還有目錄可以挑,我們都賣進口的較多,喜的話我可以幫你打折。」

「你們店面好像不大ㄛ!」

「我們的產品體積都不大,也不需要太大的空間來放,可是市面上看得到的產品我都有,而且小小的覺較温馨啊!」

「説的也是,咦!你沒有請女店員嗎?」

「有啊!她臨時有事,我是來代班的,你知道的,幹我們這行,假如不請女店員,客人就不太會進來了,像我自己看店的時候,客人就不太上門了,對不起,嚇着你了!」

「不會啊!我覺得老闆你很親切啊!」

「喔!謝謝你!對了!你要那一類的產品,我還有很多的款式讓你挑。」

「嗯……我也不太知道,我也沒逛過情趣用品屋,還搞不太清楚,老闆!你可不可以……幫我介紹一下?」

「沒問題!小姐你是要男用的還是女用的?」

「是我自己要用的。」

「你可不可以大概説個種類,我比較好介紹,因為產品實在太多了。」

「嗯……我是想看看幾件…內衣…還有按摩之類的………」

「喔~~!內衣我們都有陳列在那面牆上,顏可以選,你可以再看看。按摩的種類就很多了,這裏有DM你可以參考看看。」

老闆説着的同時,將DM攤在櫃枱旁的一塊小圓桌上。

「你坐下來慢慢看,有問題可以問我。」

老闆並沒有坐下來的意思,仍然回到櫃枱後面。

「老闆!你很忙嗎?」

「不會啊!」

「那你可不可以坐我旁邊,我比較方便問你。」

「喔!好……好呀!」老闆有點出乎意料的回答。

當老闆坐下來後,我老婆問道:「老闆!你結婚了嗎?」

「結了!」

「那你太太有用過這些東西嗎?」我老婆指了指DM上的圖片問。

「也……也是有用啊!小姐,你應該還沒結婚吧?」

「我結婚了,可是我老公不太理我,我才想來買這些東西。」

「怎麼會?你長得這麼漂亮,你老公怎麼會不理你?」

「哎!漂亮是你説的,我看他不這麼認為,他嫌我部不夠大,而且……而且…説我……那裏的…………太濃……不夠………」

我老婆説到這裏自己也臉紅起來了。

那老闆聽到這裏,愣了一會兒,同時也注意到我老婆沒帶罩,襯衫也有兩顆釦子沒扣,溝清晰可見,於是他説話也大膽起來。

「真不懂得欣賞,像你這樣的比例才漂亮,怎麼會不夠大?我就喜濃一點的,像我老婆稀稀疏疏的沒幾,反而不好!」

「真的嗎?你不是騙我吧?」

「我實話實講,幹嘛騙你!」

「老闆,你人真好!你幾點打洋?」

「平時都兩、三點。」

「你住在這裏嗎?」

「沒有,這店面是租的,沒住人。」

「我是想…………」

「怎麼樣?」

「我是想……能不能你快打洋時我再來,因為我想……試穿看看。」

我老婆指了指牆上的內衣。

「一般我們是沒讓人試穿的,不過今天和你很投緣,就讓你試試,後面有一間洗手間,你可以在那裏換。」

「我是想……讓你幫我看看好不好看,而且……這些也要你來教我用。」

她用手指了指DM。

那老闆很識趣的説道:「反正今天也沒什麼生意,我早點打洋好了。」

「這樣……會不會讓老闆你麻煩?」

「不會!不會!」

於是那老闆打了一通電話,似乎打回家代一下,隨後就拉下鐵卷門了。

當老闆拉下鐵卷門後,我老婆站在那裏,不知要説什麼,氣氛變得有的僵。這時,那老闆尷尬的指着掛內衣的牆上説道:

「小姐,你……你是不是要……換………」

「嗯………對!你……你能不能先幫我介紹這些按摩?」

於是他們又坐回小圓桌旁。

「這……這一端突起是做什麼的?」

「喔!這是按摩蒂用的。」

「那這種的為什麼是須須?」

「這開動會轉,這些鬚鬚就會一直刺蒂。」

「那這個為什麼是三節?」

「這三節可以各不同方向轉動,這蠻新型的,聽説很刺。」

「哇!這……這…都是刺……不會受傷嗎?」

「喔!那是軟的刺,會刺道內壁,不會受傷的啦!」

「……」

就這樣一問一答間,他們似乎越坐越靠近,我老婆的呼,也慢慢急促起來了。原來那老闆將手環抱着我老婆的,並且自後伸手輕觸我老婆的左,後來還將她的衣襟往外拉開了些,使她出左邊的頭。

「這些東西……好新鮮喔!」我老婆有點氣的説。

「你都沒有用過嗎?」

「嗯……」

「要不要試試看?」那老闆在我老婆的耳邊問她,同時用手指輕她的頭。

「嗯~你…你去找出來………我換那套紫…紫的給你看看,好不好?」

於是那老闆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出他的庫存品,同時我老婆帶着紫內衣到洗手間換裝去了。一會兒的功夫,我老婆走出來了,去了上班的套裝,現在全身裹着兩截式的內衣,透明的淡紫布料不但沒有遮住該遮着的部位,反而在户的部位開了一道裂,就像小孩的開襠一樣,所不同的是,裂周圍是加上蕾絲的。

我想那老闆一定是睜大眼睛直看,不一會兒,就聽他説:

「好看!好看!就像為你訂做的一樣!」

「老闆!我…我穿這套……對男人會有引力嗎?」我老婆臉紅紅的問。

「何只引力!死人都會活起來看咧!」

「你説得好恐怖喔!」

「嘿………我的意思是真的很適合你穿………」

「老闆……我的…出來了……還有…我的房是不是太小了?」

老闆不客氣的驅前蹲了下來,用手撥了撥我老婆的,並且用手甸了甸她的房。

「哪會!房剛好盈握,這是最好的。多對男人才有引力啊!」

「真的嗎?可是我老公都嫌我這樣不好!」

「唉!你老公不懂得欣賞~~」

那老闆邊説就邊摸我老婆的房,並用手指隔着那層幾乎不存在的布輕觸她的頭,同時發覺我老婆的頭慢慢的硬起來。

「嗯……老闆你……你…你摸得我……好舒服……嗯………」

「你……可不可以先教我……用……按摩………」

「好!我先讓你試試一組小道具。」

老闆拿出一組粉紅的「跳蚤蛋」來,要求我老婆張開她的雙腿,慢慢的將一顆跳蛋入她的道里,將連着電線的控制器給我老婆,然後繞到我老婆背後,一手握着她拿控制器的手,另一手仍然撫摸着她的房。

「現在將開關打開。」

「啊………嗯…………」

覺如何?」

「它……它在裏面……動………」

「舒不舒服?」

「ㄣ…………」我老婆點頭示意。

「喜嗎?」

「ㄣ……嗯………」

「這東西便宜又好用,還可以這樣用………」

老闆拿出另一顆,啓動開關靠在我老婆的頭上來刺她。

「啊!好……好………」

老闆要我老婆自己用手拿着跳蛋,刺自己的頭,他則站到一旁去欣賞。過一會兒,那老闆將我老婆身上的衣着都下來,我老婆也從立姿變成跪姿。

老闆繼續拿出一隻男生殖器形狀的按摩,基部突起的尾端是有鬚鬚的那種,並且拉過三張椅子,讓我老婆兩腳各跪在一張椅子上,手就撐在第三張椅子上,成懸空的狗趴式。

「來!試試這一隻人工巴!」

老闆彎下將我老婆跪的椅子往外拉開,使她的雙腿大大的張開,女最羞的部位,現在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那老闆這時也發現我老婆的生的不但濃密,而且範圍真廣,從下腹成一個大三角洲一直延伸到會部位,甚至連門周圍都有。蒂膨大且突出,兩片肥厚的深褐不但大且有彈,翻開就可看到道口粉紅的膣,正分泌出她興奮的,倒是我老婆的門長得不錯,整齊的菊花蕾皺紋披着與相近的顏

其實,我老婆不興奮的時候,她的大就像了氣的氣球一樣,皺皺的掩蓋着户上,加上她濃密的,遠看她體的樣子彷佛還穿一件黑的小三角

那老闆面對着我老婆下體的器端詳許久,就像研究一件神秘之物般的不時撥她不同的部位。他注視的目光,使我老婆的暴狂心理更得到挑釁,水的分泌就更多。老闆將她的撥開,開啓振動的人工巴在她户周圍按摩,並且利用突起那一端轉動的鬚鬚刺她的蒂。

「聽説越多的女人越,小姐~~你是我見過最的女人~~」

「啊!那……那…那好………刺…………啊……喔………」

那老闆一面用假具刺我老婆的核,一面用手指刮她的水,塗在門周圍,同時也用指尖刺她的菊花蕾,並且説:

「你這裏有沒有被玩過?」

「有…有過一……次……這樣……摸……好舒…服…………」

老闆用食指慢慢的探入她的門裏,發現我老婆的括約肌夾得很緊,於是每滔取一次水就讓手指深入門一分,大約三、四次後,括約肌得到充份的水滋潤後,那老闆的食指也能整支埋入我老婆的門裏了。

「啊!……啊………好舒……服………」

那老闆動一會兒後,出手指,並且將我老婆道中的跳蛋緩緩的拉出來,在拉跳蛋的過程他臉湊近我老婆的户仔細的觀察,而且用鼻子聞了一聞。

「沒想到你下面的味道還不錯!」

接着用舌頭探了一下她的膣室口。

「嘿~~沒什麼腥味咧!」

那老闆也沒有繼續,拿着沾水的跳蛋就往我老婆的門裏,當跳蛋中間最膨大的部位擠過她的括約肌時,跳蛋就整個滑入我老婆的門裏了。他接着將跳蛋的開關打開。

「啊………這樣………這樣……會…………啊…………」

他也不理會我老婆想説什麼,接着將人工入我老婆的,而且幾乎盡沒入,並且讓轉動的鬚鬚繼續刺她的蒂。

他讓我老婆騰出一隻手自己扶着人工巴。

「你自己控制力道,試試看!」

説完便去扯我老婆門中出來的電線,不斷的刺她的門口。

「我……我這樣……會……會想……大……便………」

「忍住喔~~!」

那老闆説完後就自己將掉,出已經變硬的老二。並且拿出幾個球狀有一端突起的東西,用手指摸了摸我老婆的道口周圍,問道:

「這裏這樣搞舒不舒服?」

「嗯~~很……舒…服………」

「那這裏呢?」她摸着我老婆的門口問。

「很~~奇怪……會想……大……便………」

「除了想大便,覺如何?」

「嗯……有點……刺……………」

「很好!你好好的吃它,我會讓你更刺的!」

那老闆握着巴在我老婆面前晃呀晃的,我老婆會意的將他的老二含入嘴裏,開始用舌頭來服侍他。

那老闆接着剪開那球狀物的突起端,入我老婆的門裏,將裏頭的體擠入我老婆的體內。

「嗯……喔……嗯……啊……」

我老婆嘴巴着陌生人的巴,發出奇怪的聲音,同時搖擺着股。

那老闆每擠完一顆,便會用手指在我老婆的門周圍按摩一會兒,同時用假我老婆的道。就這樣大約擠了五顆之後,聽到我老婆説:

「啊……我……快……忍不……住了……」

那老闆於是帶我老婆到廁所。

「你……你先出去一下。」我老婆説道。

「不用了,你就這樣拉出來好了!」

「可……可是……很……」

「不習慣,是不是?」

我老婆點點頭。

「那你繼續幫我吹,我來幫你好了!」

那老闆也不要我老婆坐在馬桶上,拿了兩張塑膠椅子要她跪在上面,股靠在洗手枱上對着鏡,她俯身抱着他的幫他吹喇叭。這樣的姿勢令那老闆可以從鏡子中,對我老婆的後庭景觀一覽無遺。

我老婆為了怕撲倒,死命抱緊那老闆的,嘴巴則盡責的他的巴,並且由於即將在陌生人面前排的羞心,整個臉得紅紅的。

那老闆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一隻較細的按摩,除了用原先的那隻假具繼續我老婆外,同時用這隻按摩入我老婆的眼中,慢慢的輪進出她的身體,並且不時的用指頭按摩她的菊花蕾。

「有沒有試過兩個同時被的滋味?」

「沒……有……」

?」

「嗯……」

「説出來!」

…………」

「你老公有這樣玩你嗎?」

「沒……啊……喔……要……要……」

「想大便,是不是?」

「嗯…………」她略點頭。

「那就拉出來啊!」那老闆説話的同時,將按摩與假具都出來。

「啊……我……我不……習…慣……」

「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嘴巴用力,下面用力擠吧!」

他説完後,用食指與中指在我老婆門周圍用力按摩,並且有意無意的去拉動那跳蛋的電線。

我老婆也不再説話,嘴巴不停的套他的巴,她那像盤似的雙與舌頭,牢牢的將他的住,並且還不斷的加重力道。那老闆也不住我老婆這樣的超值服務,用力抱住她的股往外扒開,巴則不停的頂我老婆,十幾秒後終於一如注,全數入我老婆的口中,我老婆入了一部份,另一部份來不及下去的從她的嘴角了出來,因為此時她的菊花蕾,再也鎖不住裏頭的糞水,她張開嘴長呼一聲,就在她嘴角掛着濃稠的白的同時,那老闆看見鏡子中我老婆的菊花蕾幾下收縮後,賁騰的排物也出來,得鏡子、洗手枱與地板都是我老婆的排,而且臭味四溢,小小一間廁所充了難聞的氣味。

「啊!……對……不起……」我老婆到十分的羞

那老闆皺了皺眉,打開蓮澎頭,往我老婆的身上衝水。

「沒想到這麼臭!」

「對……不……起!……」

「沒關係!不過……你要再陪我玩一次真實彈的!」

「嗯……」我老婆點頭答允。

於是他們沖洗乾淨後,那老闆要求我老婆對他撫,我老婆不但與他熱吻,換口水,而且用舌頭按摩他全身,並且他的眼與卵蛋來刺他。後來還讓他道內,甚至同意讓他進行,最後讓他將濃濃的入我老婆的子裏。

她説她第一次嚐到的快,因為他在我老婆的門周圍塗上潤滑劑,並且用手指慢慢她的眼,當她充份潤滑而且可以讓兩手指進出眼時,才改用入。雖然有一點點痛,但是卻有快產生。

當他們結束情後,我老婆花了將近三千元買了那套開檔的內衣與三節旋轉的假具,那老闆還送她一些小道具,如跳蛋、門按摩與可食用的潤滑劑等等。

就在我載她回家的路途中,我要求她在車內光衣服,穿上那套三點全內衣,用新買的具在車上自給我看,就這樣,為週五的晚上劃上休止符。

senglin08 说 : ↓

(十)夜市

星期五晚上回到家後,我要我老婆將她錄下來的錄音帶拿出來播放,並要求她模擬錄音帶的劇情讓我玩,最後終於也讓我嚐到的樂趣,我狠狠的把入我老婆直腸的深處,而且要求她將這剛從眼中拔出來的吊乾淨。

星期六的早上,我們起得很晚,11點多時我們才用餐,她準備了一些換洗衣物就等着要出門。因為假我們會回鄉下老家看小孩,順便陪父母。

「你多準備幾套換洗衣物,這禮拜我們不回去了。」我吩咐的道。

「為什麼不回去?」

「我們到東部渡個假!」

「你怎麼不事先説,現在都快中午了,會不會太趕?而且你有跟家裏打電話嗎?」

「電話我待會兒打,你快去準備!」

她雖然疑惑但還是照我的話去做,在她收拾衣物的同時,我挑選了幾件她的衣服要她帶着,並且拿了一些似乎是不相干的物品。她這時用疑惑的口吻問我。

「你怎麼會突然想去東部玩?」

「那裏不會碰到人,我們可以盡情玩。」

她似乎會意的低頭收拾東西去了。

我發覺她經過這陣子的調教,似乎頗能接受這些變態行為,她好像也樂在其中,想到這點我心裏頭隱隱泛起一陣酸酸的覺。

我們收拾就緒後就上路了,沿途風景雖美,但是車之苦頗煞風景,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時已近黃昏,途中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由於我們沒有事先訂房,幾乎較具規模的飯店都客了,最後只好住到一家小賓館裏。當一切就緒後,我要她換裝出來逛街及用餐。

她身着一件棉質的白短上衣,配着一條淡綠的短裙,屬於很休閒的打扮。但是裏頭卻都沒有穿內衣,而且,腳上穿着一雙紅的高跟涼鞋,幾條紅的細帶子,簡單的包着她的腳丫子,又又突兀。前隱約可見的頭加上粉白的大腿(沒有穿絲襪),處處透暗示。

我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番,心裏頭泛起一陣醋意的對她説:

「今晚你不可以接受任何人的搭訕,知道嗎?」

「這兩天你是我的奴,是個求不,知道嗎?」

「嗯……」她用眼神表示同意。

説完後,我們就離開旅館,往當地最熱鬧的夜市去了。

來到夜市後,我們剛開始漫無目的的閒逛。時值晚上8點多,可以看出有很多的觀光客,夜市的規模倒不算小,發電機的馬達聲、小販的吆喝聲、人羣的喧鬧聲、再加上小吃攤的炒菜聲與風扇聲,把整個夜市襯托得鬧烘烘的。

我找了一攤生意最好的小吃攤坐了下來,叫了幾樣菜,慢慢用起晚餐了。

不一會兒,我就發現我老婆的窘態,因為是夏季,所以老闆在座位四周擺了幾隻電風扇,不斷的轉動的風扇使得我老婆的短裙時而被吹起來,再加上桌椅是仿古的矮蹬,使得她的腿不得不曲起來,於是她真空的下體時時會走光。她不得以之下,只好用股坐着後面的裙襬,將包包擺在鼠膝部,可是還是遮不住她那白晰的大腿。

這時已經有幾對的眼睛注意到了她的窘況,可是我卻示意她,直接將光光的股坐在椅子上,任裙子飛揚。我一邊吃東西一邊欣賞着辣紅着臉的子,與周遭一對對幸災樂禍、眯眯的眼睛。而且我還要求她,故意讓湯汁不小心的灑到部,然後解開兩顆鈕釦擦拭衣服與房。

我想這時有幾桌發現的人已經食不知味了,有女伴的食客還受到女伴的埋怨。我並沒有就這樣放過我老婆,我要求她起身到隔壁攤子買一份甜不辣,當她起身時,我想至少引十幾對目光的注視。

當她扭捏的走回來坐下後,我問她:

「下面了吧!」

她對我點點頭。

「那等那兩條「黑輪」冷了以後,到你的裏頭!」

「在這裏!?」她用疑惑的語氣問我。

「當然!腿要張開點!」

她還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短暫的沈默後,她又開口問我:

「那~那太長了!」

「你不會咬一口啊!」

她似乎認命的將兩條黑輪夾起來,各咬一口後,放在旁邊的空盤子上。經過約五分鐘的掙扎後,她緩緩的張開大腿,眼睛看着桌面,手拿着黑輪往下體,雖然我看不到她的下體正在入異物,但是從周圍幾對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想一定有人看到或猜到了。有的人也顧不得女伴在場,瞠目直瞪着。

等她完後,我對她説:

「夾緊喔!不要掉下來喔!」

就在一對對訝異眼睛的目送下,我們離開小吃攤。

我不曉得是不是有人跟過來,但是我的目的就是,要在這種公共場所羞辱我老婆,讓她暴身體,足我也足她的變態心理。

她憋手蹩腳的走在熱鬧的夜市裏,深怕道中的黑輪會掉出來。我發現前方有一個攤位是撈魚遊戲的,一格一格的小魚缸在地上擺成一個ㄈ字型,大約有七、八個人蹲在那裏認真的撈着魚,我示意她也下去玩玩。我幫她挑了側排的位置,並且要她用上廁所方式的蹲姿叉開雙腿,這樣一來,其餘兩側的人都可以欣賞到她的裙下風光,我則站到對面那一側遠遠的監視着她。

剛開始時,我發現她不安的想夾緊腿,因為燈光不足也看不到什麼。於是我繞到她的身旁告訴她:

「腿不準夾住!裙子讓它自然翻上來!」

「可……可是那……快要掉出來…………」

「那就讓它掉出來好了!不然,你自己再進去。」

不知是她服從我的命令,還是她變態的暴唸作祟下,我老婆果然乖乖的分開雙腿蹲在那裏。她那條軟質的短裙很自然的順着大腿往部的方向滑了下來,整個部很明顯的了出來,可惜看不見她濃郁覆蓋下的

由於蹲姿的影響,使她道的膣往外分開來,相對的夾的力道就變弱了,加上地心引力的作用,原本擠在她道里的那兩條黑輪卻慢慢的滑出來了。她不安的扭動股試圖阻止下滑的異物,然而這樣的動作卻更增加她的

就在我老婆掙扎的同時,我發現身旁開始有人議論紛紛。

「你看,真多!」

「嘿!聽説多的女人強。」

「我看她不只是強而已喔!」

「你想不想上?」

「怎麼上?你敢嗎?小心中「大獎」!」

「……………………」

「老婆,你看!都沒穿咧!」

「唉唷!真敢!」

「……………………」

這時攤位四周熱鬧起來,站着旁觀的人甚至比撈魚的人多。有的人用眼睛餘光瞅我老婆的下體,有的人小聲議論着,有兩個人笑眯眯將手前氣定神閒的欣賞這幕外光,甚至有一位媽媽急忙拉着玩得正高興的兩個兒子匆忙離開,連攤子的老闆也發現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老婆的下體有了變化。她再也鎖不住那兩條「黑輪」,只見土黃的異物慢慢的從她茸茸的下溜出來,而她卻紅了臉一臉尷尬的表情。

「唉呦!那是什麼?」

「她不會是在……大便吧!?………」

「好惡心喔!」

「………………………」

「啊!………怎麼………」

「變態!」

「……………………」

「那是……………」

「是「黑輪」啦!」

「你怎麼知道?」

「剛在那邊吃東西的時候我親眼看她進去的。」

「真是女人!」

「噓!小聲點!」有一個人指了指我。

大家議論紛紛,驚訝不已,有的人竟以為那是「大便」。

當「黑輪」溜出大半時,我老婆羞辱難當,拋掉手中撈魚的紙漁網,站起身來匆忙的離開現場,而在她站起來的同時,「黑輪」也掉到地上了,留下一羣唏噓、讚歎、錯愕的觀眾。

當我趕上她時已經是在街尾了,這裏幾乎沒有人了。

「我……我……好……丟臉喔…………」她發着抖的對我説。

「可是很,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

「當時……想……立刻……死~掉!」

我注意到她在説話的當時,全身還不斷的發抖着。我將手探到她的裙子裏摸了摸她的户,發現早已氾濫成災了。

「你真的很!你看!這是什麼?」我將沾水的手指向他比一比。

她也沒有回答我,把頭得低低的。

我看她在夜市裏造成不小的轟動,也不敢在這裏玩得太過火,於是就決定回賓館了。

senglin08 说 : ↓

(十一)召

回到賓館的途中,我老婆難耐那已被挑起的火,不停的有夾腿的動作,其實我也是高漲,於是我要她一邊自一邊幫我吹喇叭。

可惜路程太短,很快就到達我們住宿的賓館了。停好車後上到了房間,我老婆原以為可以好好的和我大幹一場,可是我卻只是叫她坐在椅子上自給我看。

她掀起裙子,張開雙腿,出濃密的,用雙手扒開自己的户,再出已氾濫的膣室口,用手指胡的摳挖着。嘴裏輕哼着,眼睛盯着我,似乎期望我會掉衣服,對她有進一步的行動。

然而,我卻拿起電話撥通內線,要「內將(賓館櫃枱的服務生)」幫我叫一個年輕且可以過夜的「小姐」。我老婆聽到我和櫃枱的對話後,望着我言又止。終於她忍不住開口問我:

「你叫小姐來幹嘛?」

「我總要消消火呀!」

「那……我………」

「我另有安排啦!」

「可是………」

「可是什麼!?別忘了這兩天你是我的「女奴」喔!」

我要她繼續自,過了約二十分鐘後,有人敲房門,當我起身要去開門的時候,我老婆趕緊拉下裙子。

「幹什麼!我有叫你停下來嗎?繼續挖你的!」

她不得已只好繼續自,可是動作就收斂很多了。我也不去理她,逕自去開門。

打開房門,映入眼廉的是一位皮膚黝黑、短髮、身材嬌小、長得很可的少女,看她的樣子是一個不二十歲的原住民女孩。當她進房後就看到我老婆瑟縮在屋角的椅子上,低頭在自

「啊!怎麼回事?」

「哦~~不用理她,她是我朋友的老婆,是個「變態」。」

「那……你是不是有叫小姐?」

「對啊!你不就是嗎?!」

「可是………」她向我老婆指了一指。

「哦~!」我會意的應了一聲。

接着我向她解釋道:

「她是個變態、暴狂、被待狂,不喜一般的做。」

「那你的朋友呢?」

「什麼朋友?」

那女孩向我老婆再指了一指。

「哦~~哦!她老公在她家裏,這兩天我就是她老公呀!」

那女孩回覆我一個會意且俏皮的眼神,然後她接着説:

「我不搞同戀那一套喔!」

「我也沒有要你搞那一套。」

於是我們互相談好價錢後,那女孩才將包包放下來。當她坐下來以後,仍然對我老婆很好奇,不時的去偷瞄她。

我對着那女孩説:

「要看就看,不用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奴隸,對她不用客氣!」

「喂!不打個招呼!?還在那裏挖什麼挖?」

我老婆羞澀的向這女孩點點頭,躇在椅子上坐立難安。

我將房間的鑰匙丟給她,説道:

「去樓下買幾瓶啤酒和小菜上來。」

我老婆慢慢的起了身,理了理衣服,有點猶豫的看着我們,最後還是認命的拿了鑰匙出門去了。

「嘿!你對她還真兇。」

「對待奴隸就是不能心軟。」

「她真的是變態嗎?」

「你看像不像?」

「嗯……有點像!」

「對了!你怎麼稱呼?」

「姍妮,你呢?」

「叫我Robin好了!」

我們聊了一會兒,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要求姍妮和我一起洗澡。在洗澡的時候,我注意到姍妮的身材雖然嬌小,不過結實的,還有一個小蠻稀稀疏疏的,只要稍微蹲下來就可以看到她的兩片,不像我老婆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黑森林。而且她還口含着熱水幫我吹喇叭,讓我差點在浴室裏就了。

當我們洗好澡出來時,發現我老婆早已回來了,而且將小菜都鋪好了。我也不去理她,對着姍妮説:

「你現在肚子會餓嗎?」

「不會!」她搖搖頭。

「那我們先「辦事」吧!」

於是我們雙雙扯掉浴巾,我抱着她上,要她繼續剛剛「吹喇叭」的工作。在她開始之前,我低頭對她耳語一番,等她都聽明白後,她就轉頭對我老婆説:

「喂!你去一杯熱開水來,不要太燙喔!」

原本站着的她,聽到姍妮的話,剎那間會意不過來,看着姍妮一臉茫然。

「你聽不懂,是不是!?」我對她喝道。

他陡然的嚇了一跳,慌忙的去找杯子,一會兒就到了一杯熱開水要給姍妮,姍妮卻叫她拿着杯子在旁邊待命。

這時姍妮用她的舌頭輕輕的我,從膛慢慢的到我的老二,她先在丸的四周用舌頭輕輕的觸摸,並且用手指輕輕的摸着我的眼。很快的,我的巴就直的站立起來。姍妮要我老婆給她一口熱水後,慢慢的將我的頭含入她的嘴裏,並且開始做活的運動。

這樣的刺使我的巴更加硬,整個情緒也跟着亢奮起來,我一把將姍妮的股抱到我的臉上,分開她的雙腿,嘴巴往她的下去,這時兩人成69式互相玩着對方的下體。姍妮努力的吃着我的「」,並不時的換口中的熱水,我則盡情的享用她的,不但用舌尖在她的口刺探,並且輪將她的入口中不停的攪。姍妮不知是真的興奮還是職業的習慣,不停的發出模糊的呻聲。現場則不停的傳出「滋滋」「啵啵」的口水聲,聽起來真是

這樣進行了約十來分鐘後,我將姍妮翻過來,形成男上女下的69姿勢,而姍妮的下體正好對着我老婆,而我老婆手抓着裙角,眼神中充嫉妒的看着我們。我看到她這樣,故意更賣力去姍妮的,不但將舌頭探入她的道里,更用舌尖去按摩她的眼,並不時的去稱讚姍妮,看得我老婆眼睛出一種混合與嫉妒的火光,可是對於我對姍妮下體所做的一舉一動,她卻很專心的看着。

看到我老婆這樣的眼神,使我更加的亢奮,我將巴從姍妮的嘴巴中出來,要姍妮大大的分開雙腿,然後我轉頭對我老婆説:

「跪着好好的看我們怎麼幹!」

於是當我老婆跪下來時,我握着巴狠狠的入姍妮的中,開始,姍妮很有經驗的合着我的活運動,因為她的身材嬌小,我手捧着她的兩片將她的股抬起來,用力的幹她。可能因為情緒特別亢奮的關係,過了十分鐘後,雖然我聲連連,但是還沒有想的跡象。於是我再將姍妮翻轉過來,讓她形成狗趴式,從背後再繼續的姍妮,我一邊幹姍妮一邊用雙手她結實的雙,而這一切都活生生的映入我老婆的眼中。

我也沒有時間去看我老婆的反應,就這樣再了近十分鐘,我體內一股衝動上到了莖,衝向頭,就在我快達到高的時候,我將巴從姍妮的中拔出來,轉身面向跪在地上的老婆喝道:

「吃進去!!」

我老婆猝不及防的被我一股熱臉,當她張開口的時候,我將正在巴猛然的進她的嘴裏,繼續送的動作,令她卻發出「嘔嘔」的聲音。

等我情緒稍微降温的時候,我再次對我老婆説:

「全部都乾淨!!」

她聽話的從我的頭、莖、丸,用她的嘴巴將混和我的與姍妮的水的黏稠物一一的乾淨。這時,我看到地上也濺了幾滴,於是我對她説:

「地上的也要乾淨!」

她望了我一眼後,竟乖乖的照辦。而姍妮本來帶着好奇的眼神坐在的另一頭,微笑的看着我們,看見她竟然連地上的殘留物都願意,也湊過身來瞧瞧究竟。

「她還真的很…………」

「很怎樣?」

「嗯…………」姍妮俏皮的抬眼看看我,不敢説下去。

「很變態,是不是?」

姍妮輕輕的點點頭。接着説:

「你該不會要……她………」姍妮用手指比一比我老婆,再比一比自己的下體。

「你不是説不玩同戀的嗎?」我問姍妮。

「我是不搞同戀,不過這樣應該不算吧?!我看她也不敢!」

我發現這個小妮子有點意思,言下之意似乎想看看我老婆敢不敢去她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老婆是變態到什麼程度,趁此機會,我也想試試她。於是我示意姍妮打開大腿,出她那還潤的户。

「來!這裏也有一些,你來清理乾淨吧!」我對我老婆指了指姍妮的户。

我老婆聽了我的話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姍妮的户面無表情。經過一陣的猶豫後,她竟然爬到邊,伸嘴開始姍妮的,而姍妮則訝異的看着她着自己的户。

我心中的驚訝其實不比姍妮來得小,我一點都不認為我老婆會願意這樣做。我一直認為我老婆喜身體、戀物癖、還帶有一點點的受狂,沒想到她變態的程度,似乎不止我所瞭解的那樣。

從我老婆的臉上表情,看不出她是否有享受的樂趣?好像對她而言這只是她的一項工作,倒是她做得很徹底,得很乾淨。

我看她得差不多了,便説道:

「我看你「吃」得很了,我和姍妮也要來補充一下。」

於是,我要我老婆服侍我們喝酒、吃點心。我看姍妮對酒好像很能喝,便要她多喝些,連帶着也要我老婆多灌些黃湯,不一會兒,酒就喝完了,我老婆也在姍妮的勸説下喝了兩瓶的啤酒,倒是小菜沒什麼吃到。

姍妮看看酒都沒了,説道:

「好了!酒也喝光了,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我看看姍妮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似乎她還能喝很多的酒。而我老婆平時是不喝酒的,兩瓶啤酒一下肚,已經臉通紅,有點醉態了。

這時我突發奇想的説道:

「休息?現在還這麼早!這樣啦!我們開車出去兜風,你作嚮導,咱們再買些酒在車上喝,好不好?」

「好耶!好耶!」姍妮一副正中下懷的模樣直嚷嚷。

於是我和姍妮分別着裝完畢,我則再從行李袋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工具包」,準備要出門。我老婆自從回到賓館後,一直都沒有換裝,我對她瞧了一瞧後,對姍妮説道:

「我看!幫她加個東西吧!」

姍妮疑惑的看着我,聽不懂我的意思。

我逕自從「工具包」裏摸出一組「跳蚤蛋」丟在上,對着我老婆説:

「將它到你的眼裏!」

我老婆拾起跳蚤蛋後,一時間卻不知該怎麼辦。這時姍妮説話了。

「我來幫她!好不好?」

姍妮看我不置可否,於是走向前,接過我老婆手中的跳蚤蛋,説道:

「你跪下來,將股抬高。」

我老婆看了我一眼後就照做了。

姍妮拿着跳蚤蛋好奇的把玩了一會兒,看到我老婆將股蹶得高高的,於是趨前掀起她的短裙,往我老婆的眼周圍吐了幾口口水,再用跳蚤蛋沾了沾口水,在我老婆的眼上磨了幾下後,就了進去。

「啊……啊…………」我老婆發出的呻聲。

姍妮見跳蚤蛋進去我老婆的眼裏後,笑嘻嘻的立在旁邊,指着她的股對我説:

「你看!一條尾巴這麼長。」

(我想,姍妮好像玩得超出我的預期的興趣來了,可能我之前向姍妮表示「我老婆」是朋友的老婆,她才會這麼「敢」,不過這樣也好。)

我接着從「工具包」裏摸出一條女固定絲襪用的鬆緊帶丟給我老婆,説道:

「用它將控制器和線束在你的大腿內側!」

我老婆順從的用右腳穿過鬆緊帶,將帶子拉到大腿接近部的位置,然後將長條形的控制器與過長的線扎到鬆緊帶裏,緊貼在她的大腿內側,放下裙子後,從外觀就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了。

於是我要我老婆走在前面,姍妮則挽着我的手跟在後頭,離開賓館的房間,朝我停車的地方走去了。上車後,我要姍妮做我旁邊,我老婆則自己一個人坐在後座。當車行到「SEVEN─ELEVEN」時,我叫我老婆進去買一打啤酒,並且吩咐她道:

「待會兒結帳時,站在櫃枱前,拉起裙子,打開震動裝置,知道嗎?」

等我老婆進去以後,姍妮開口問我:

「你們常這樣玩嗎?」

「嗯………」

「她老公知道她是這樣嗎?」

「不知道!」

「唷~!你真壞!這樣玩人家的老婆!」

「她自己變態的,我不玩她,早晚會有別人玩她!」

「嘿……從外表倒看不出她是變態!」

「不然你看她像什麼?」

「不知道呢……倒像個…………貴婦,真奇怪!」

「其實,她是個高知識份子哪!」

「真的嗎?高知識份子也會這樣?」

「你不就看到了嘛!」

我接着問姍妮道:

「被高知識份子那裏的覺如何?」

「沒什麼覺,嗯。。。有點噁心!」

「噁心?那你還要她?!」

「我哪有要她!?我只是有點好奇,沒想到她會真的去啊!」

「説真的,你有沒有碰過這樣的人?」

「女人?!沒有!倒是男的有碰過,不過這種CASE我都不接。」

「為什麼?」

「我又沒有這種興趣!而且也危險,幹嘛賺得這麼辛苦!」姍妮白了我一眼的回答。

「我認識幾個男的也有變態。」姍妮繼續道。

「你有和他們玩過嗎?不然你怎麼知道?」

「哪有!有一個是朋友的老公,還有一個原本是我的男朋友,他們兩個常嘛逗在一起,講一些噁心的話。」

「那你還説沒有和他們玩過?」

「不是!是上過,不過沒有玩變態的!」

「你朋友的老公你也上過?」

「你真驢咧!我是賺他的錢嘛!」

話聊到這裏我也不深究他們的關係,可是心裏卻突然有一個想法,當迸出這個想法時,我的老二也因此而硬起來。

於是我繼續問姍妮道:

「你和他們還有聯絡嗎?」

「哼!得要命!三天兩頭就CALL我去喝酒。」

「那他們現在會有空嗎?」

「幹嘛!」

「我想找他們一起來玩………」我向超商裏指了一指。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喔!假如可以的話,我給你兩千元當小費。」

「可是…………」

「怎麼樣?」

「可是……她肯嗎?」

「她啊!願意的!你不要看她外表,其實她蠻的,她也不單單讓我一個人玩過,而且她很聽我的話,反正……別人的老婆,有什麼關係!況且……你也可以出出點子來玩她呀!是她自己變態的,又不是我們她的!」

姍妮聽了我的話後,沉了一會兒,接着説道:

「唉!真不知你們男人都在想什麼?好啦!好啦!我聯絡看看吧!」

話説到這裏,透過超商的透明玻璃,看到我老婆正要去結帳。她的前面有兩個人剛結完帳,看來她似乎有意拖延讓自己最後結帳。

只見她將裝啤酒的籃子,費力的提到櫃枱上,那工讀生望了他一眼,便埋頭整理啤酒,我老婆此時看了看櫃枱的工讀生,再轉頭望了望裏頭,探了探門外,才鼓起勇氣的緩緩的將自己的裙子拉了起來,慢慢的出她雪白的大腿,跟着裙子越拉越高,終於出束在她大腿的鬆緊帶,當她空出一手想要去開動控制器時,那工讀生抬頭向她説了一句話(應該是告訴她一共多少錢),使得她的身子猛然一震。正當工讀生等着收錢的時候,似乎發現她的異樣,盯着她看傻眼了。而她拿錢的那一隻手,剛好在大腿的位置停頓下來,似乎難以決定是要先開控制器還是先將錢給櫃枱?這短暫的猶豫使兩人的氣氛更形尷尬。最後,她還是決定先將控制器打開,因為是束在大腿的內側,所以她不得不將腿稍微張開一些,然後微弓着身用手摸索着控制器,可能是因為緊張的緣故,他摸索了老半天才打開開關,打開控制器開關的同時,她的身子微震了一下。接着她趕緊放下裙子,把錢放到櫃枱上。

原本,裝啤酒的籃子橫在他們之間,遮去了工讀生的視線,可是當他將啤酒都拿出來後,便將籃子收到櫃枱下了,於是我老婆剛剛的動作,就赤的在他面前發生,更像極了對着他自、挑逗一般。我不曉得他看到了什麼程度,不過肯定是夠讓他面紅耳赤的了。

工讀生這時有點手足無措,沒有立刻將櫃枱上的一千元收起來,我老婆則忍着眼裏震動所傳來的搔,等着他找錢。兩人就這樣對峙了約莫有一分鐘,那工讀生才慌慌張張、笨手笨腳的找錢給我老婆,並且用「注目禮」送我老婆出來。

當她上車後,我要她自己先喝一罐啤酒,然後拿起我的行動電話給姍妮要她聯絡那兩個人。只一通電話,姍妮就像我做一個OK的手勢。

原來她朋友的老公姓林,閩南人,開一家兩人的小貨運行,他們都叫他「林董」。她的前男友叫「小杜」,原住民,受僱於林董。姍妮説他們下工後正在喝酒、吃宵夜,聽完姍妮電話中概略的描述,紛紛欣然的答應了,並且約在他們吃宵夜的海產店門口碰面。

我看我老婆一罐啤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而且臉上掛有幾分的醉意,也不去理會她,依照姍妮的指點,驅車往海產店去了。

路程也不是很遠,十來分鐘就到達目的地了。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位個頭矮小、頭髮微禿、面貌醜陋、嚼着檳榔,約莫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難怪要花錢姍妮才肯和他上)。他旁邊站着一位原住民,皮膚黝黑、個頭也不高、結結實實的身體搭配着一張不算醜的臉孔,想必他就是「小杜」了。

我原本看到「林董」時,心裏有些猶豫,但是車一停下來,姍妮就一個箭步的下車了。我為了表示誠意,也催促着我老婆下車了。我一下車,姍妮就興奮的挽着我的手,指着那兩人為我介紹道:

「林董!小杜!」

他兩人向我點點頭。

姍妮接着用雙手摟着我説:

「這位是我今晚的「老公」!」

林董聽了以後就咧嘴傻笑,而小杜則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姍妮繼續指着惑、見腆、忸怩神態的説道:

「她就是我電話中説的~他~「朋友的老婆」。」

林董和小杜用眯眯的眼神在我老婆身上上下的打量,我老婆則是頭霧水的向他們微微的點頭示意。

senglin08 说 : ↓

(十二)公路上的

姍妮看到林董與小杜眯眯的直瞧著我的老婆,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道:

「你們兩個少這麼了啦!真受不了!人家可是高知識份子咧!」

「高知識份子?你不是説她……」林董疑惑的望著我和姍妮。

「呦~~~」姍妮撒嬌的看著我,用嘴角向這兩人努了努。

她意思是要我向他們説明,我輕咳了一聲,接著説道:

「沒錯!她是個大學畢業生,也是個婦!喜背著老公偷人,而且還是個變態!嗯~~姍妮!你告訴他們,她剛剛在超商裏做什麼事?」

「她……剛剛對著櫃枱的人……掀裙子,她底下都沒穿喔!」姍妮小聲的説。

聽到姍妮的轉述,林董和小杜眼中都出了興奮的光芒。

我接著説:「姍妮告訴我説,你們對這種變態有興趣,所以才叫她打電話給你們。」

林董聽到這裏,把姍妮拉到旁邊,小聲的問她:「那他要多少錢?」

「神經!人家又沒要你的錢!」

「那……這……這……這……」林董似乎覺得有點糊塗。

我看出他的疑慮,便説道:「三個人玩,花樣較多。」

接著轉頭對著我那個不知是因酒作用,還是羞愧而臉通紅的老婆説:

「過來!跟林董和小杜打個招呼。」

她蹣跚的走過來。

「林董你好!小杜你好!」

這兩個男人視線一致停留在我老婆的臉上,直想瞧個清楚,口中則「你好!」「你好!」的回應著。

我走到我老婆身邊,附耳對她説:「解開釦子,讓他們看看你的房。」

我老婆聽了我的話,身體震了一下,然後左右看了看,再往前跨了一步,解開兩顆釦子,頭低低的拉開衣襟,站在林董和小杜面前。

當小杜的眼睛還盯著我老婆房時,林董賊頭賊腦的左右瞧了瞧,對我説:

「她真的像姍妮説的嗎?」

「當然羅!不信你探探她是不是了。」我用指了指我老婆的下體。

林董轉身對著我老婆試探的説道:「我試試看羅?」

他看我老婆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伸手往她的裙下摸去了。他沒有掀起她的裙子,只是用手探進去,沒想到我老婆竟自動的將雙腿微微的分開,讓林董可以輕易的摸到她的户,同時,我老婆發出輕輕的一聲:「嗯~」。

很快的,林董伸出手來,舉著食指與無名指,對著小杜興奮的説:

「你看!真的了!」

小杜看了接著説:「嘿~~她真的是貨!」

小杜説完,還用手指沾了沾林董手指上的水,湊進鼻子聞一聞,接著説:

「沒有臭味咧!」

「呵……呵……呵…………」兩人相視笑著。

「噁心!」姍妮在旁不削的説。

林董笑了一會兒,馬上恢復鎮定,對著我説:「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想~~先上我的車,我們去兜兜風以後再看看,好不好?」

他們當然沒有異議的跟我上了車子。仍然是姍妮坐前座,而他們兩人則將我老婆夾在中間一起坐後座。

當大家坐定以後,我要我老婆每人分一罐啤酒,這時,林董開口説話。

「這……酒應該我請你喝,還讓你請,實在不好意思!」

我回答他説:「今天大家都想玩個痛快,所以不用客氣了。」

我為了要讓他們盡釋疑慮,繼續説道:

「你們不要看這女人一副清純的樣子,其實,她骨子裏很,她常常背著她老公偷漢子,還喜男人待她,她發起來,只要有男人願意幹她,叫她做什麼都嘛肯!曾經在公園,她在好幾個人面前被不認識的男人幹,簡直是「破麻(女人的台灣話)」。只要她發,隨便我們怎麼玩、怎麼幹都嘛可以!」

我續道:「不過,不要讓她受傷,回去對她老公不好代!」

我這樣一説,聽得林董和小杜眉飛舞、如釋重負。小杜是個直子的人,聽完後,舉起手中的啤酒罐,大聲的説:

「耶~~耶!來!來!乾!我小杜專治偷漢子的女人!」

説完他自己一口氣喝乾了一罐啤酒。

這時,姍妮急忙分辯道:

「喂!等等!你們玩她,可別連我算進去喔!」

「放~心,你和我們是一國的,況且,今晚你是我的「老婆」,我哪捨得讓你被欺負。」我摟著她説道。

「這還差不多!」姍妮嘟著嘴道。

「來~!姍妮,你來説説她在賓館裏的表現。」

姍妮於是將她所看到的變態行為,一五一十的告訴林董和小杜。也聽得他們兩人興致、躍躍試。

當姍妮在轉述的時候,我趁機轉頭看看我老婆。只見她就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羞愧的低著頭、夾緊腿坐在那裏,呼有點急促。看樣子,她頗能忍受旁人對她的羞辱,甚至還有的作用。從她夾腿的情形看來,似乎是忍不住下搔覺。

我等姍妮講完的時候,對林董説:

「林董,我看她好像在發情了,你們幫她檢查檢查!慢慢玩!」

「姍妮,你帶路,我們出發吧!」

於是我踩下了油門,驅車往海邊去了。

隨著車的行進,後座的情也隨之加温。

「你老公喂不你,是不是?」林董一邊問我老婆一邊摸著她的大腿。

「嗯………」

「聽説你很喔!?那一點給我們小杜看看嘛!」

「要哪裏?」

「我看!把你的子掏出來好了!」

我老婆聽話的解開她剩餘的扣子,用手拖著她雪白的房,看著小杜説:

「小杜………」

小杜看到我老婆白晰的房,出一臉相,毫不客氣的伸手摸了下去。

「這女人生過小孩子,那口有點松,彈不是很好!倒是皮膚白、身上沒什麼肥,你們別客氣!好好的檢查!」我話道。

「我老婆自從生了兩個小孩後,口真的變得比較鬆弛,而太過濃密的加上大片鬆弛的,整個户看起來並不漂亮。還好她沒有留下妊娠紋,房也沒有下垂,不過頭略大且較黑,幸好暈不大。除了這兩個地方看起來不賞心悦目以外,基本上她的身材還保持得不錯。高眺的身材(168CM)、修長的大腿、豐部加上白晰的皮膚,不三點的情況下,她還有點模特兒的樣子。而端正的五官配上她的長髮,就像姍妮説的──像個貴婦。」

「記得大學的時候,她身邊不乏有喜她的異。可是她沈默與被動的個,加上看起來像不可侵犯的外貌,使得眾多喜她的異躊躇不前,許多人認為她一定會有男朋友而自動放棄追求,其他的人就是不得其門而入。而我當時是她的「學伴」,和她接觸的機會較多,所以也比較。記得是大二那一年,她穿一件短裙子來上課,雖然不算是暴的,但是我坐在她旁邊卻可以看到她一截的大腿,我當時突然開玩笑的對她説:

「呦~~你的大腿很漂亮嘛!」

説完,立刻後悔自己失言,因為我當時已有女朋友了,可是她卻沒有生氣,反而對我笑一笑。那一刻起,我心中卻泛起一陣奇怪的覺。經過這事件以後,我才開始和她約會的,我也一直蠻戀她白晰修長的大腿,尤其是她穿高跟鞋的模樣。」

「回想到這裏,我突然覺得,是不是她的外貌給人不可侵犯的覺,使得她沒什麼朋友,孤立的處境,讓她發展成如今這樣變態的行為?至少是因素之一吧!其實很多的美女都是很孤獨的!」

正當我沉浸在回憶中時……

「啊!小心!」姍妮發出驚呼聲。

同時,「叭~~」一聲長長的喇叭聲。

我本能的將方向盤往右轉了過去,閃過了面而來的車子。

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將車駛向對面的車道,還好車速不快!

「嗨!「老公」你怎麼了?嚇死人了!」姍妮埋怨道。

「我看我來開車好了!你們專心去玩!」姍妮續道。

「你會開嗎?」我質疑的説。

「嘿!怎麼不會!?她十五歲就開車到處跑,警察局都有記錄咧!」小杜説道。

「多嘴!玩你的啦!」姍妮白了小杜一眼。

順著姍妮的眼光望過去,我發現後座已經有不同的變化了。

我老婆這時裙子整個的被掀起來,大大的分開雙腿,右腳跨在林董的間,左腳則放在小杜的腿上,上衣整個的被掉了。兩顆房握在小杜的手上,被大力的捏著。而林董手上拿著跳蚤蛋的控制器,正玩著我老婆的户。

「啊~~嗯~~啊……喔……喔………」我老婆發出聲。

「很,是不是?」林董問。

「嗯……對……」

「是我捏得,還是下面被挖得?」小杜問。

「都……都……………」

「騙人!」小杜説著,同時用手指彈了我老婆的頭一下。

「啊!」我老婆身體縮了一下。

「這樣?」小杜再問。

………」

幹嘛躲?」小杜道。

「我……不是…躲………」

「那好!」

小杜持續用手指輪彈我老婆的頭,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啊!不要!啊……會…會痛!……啊……不要了……小杜………啊……」我老婆哀求道。

「不要叫我小杜!叫我「大槌哥哥」!」

「啊~~痛啊!大…大槌……哥哥……求你不要……啊!………」

小杜聽到我老婆叫他「大槌哥哥」後,就停止彈她的頭了,而我老婆則嬌連連。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他叫大槌哥哥?」林董問我老婆。

「不……知道………」

「姍妮!你來告訴她!」林董説道。

「嘻嘻!因為啊~~小杜的弟弟……頭特別大!」姍妮故做神秘的回答。

姍妮回答的同時,我將車滑向路邊,慢慢的停下來。停好後,示意姍妮和我換位置。

「嘻!真的要我開!?」姍妮興奮的問我。

「當然啊!不過,開慢一點!」

「遵命!」她俏皮的向我敬一個禮。

姍妮興奮的原因不難理解,因為我的車是賓士轎車。

於是車子繼續上路。

「你想不想試試大槌哥哥的滋味啊?」我問我老婆。

「嗯~想……」

「那你知道該怎麼求他吧?」我暗示她該怎麼做。

「大槌哥哥,我可不可以……嚐嚐你……那裏?」

「那裏是什麼啊?」小杜故意問她。

「懶……懶叫(莖的台灣話)」我老婆喏喏的回答。

(她「懶叫」一出口,我知道她已經進入狀況了,也就是發了。)

「要吃自己動手!」小杜道。

於是,他們將我老婆翻轉過來,使她跪趴在座椅上,豐股就蹶在林董的面前,她則自動的拉開小杜的拉練,拉出小杜半軟的巴,聞了一下,盯著看。

「怎樣?嫌臭!不敢吃?」小杜揶揄她道。

「不…不是!我喜這個味道!」我老婆急忙分説,並且一口含進去。」

「嘿嘿!林董你聽到了沒?這女人説她喜我的味道耶!我工作一整天都還沒洗澡,她竟會喜這種味道?真是變態!」

林董笑著説道:

「我看你也不用洗澡了,等一下就叫她用舌頭幫你全身洗一洗好了!」

「呵!呵!呵!有道理喔!」小杜惡的笑道。

另外林董這一邊,他正抱著我老婆的股,用電動跳蚤的控制器我老婆的

「林董!這女人的是不是太鬆了?」我故意問道。

「嗯!是有一點松,可能被太多人幹過了。」林董答道。

「她的像垃圾桶,放過很多的東西。」我續道。

「像這個!」

林董一邊説著一邊將控制器整個入我老婆的裏頭,形成了我老婆的眼和道中間有一截電線連接著的怪異畫面。

「啊~~啊~~~~~」我老婆吐出小杜的巴呻道。

我趕緊地從腳邊的「工具包」裏頭摸出一把手電筒,朝著我老婆的股照過去,讓林董能將我老婆的模樣看個仔細。

「你看她那兩片像不像沒氣的氣球?鬆鬆垮垮的。」我問道。

「我看比較像「木耳」。」林董邊説邊將我老婆的往外拉開,再鬆手讓它彈回去。

「對喔!有像喔!」

「嘿~~嘿!」我和林董一起笑了起來。

我們就像是在討論一件無生命的東西一樣,這種不把我老婆當人看的心理,與陌生人一起羞辱她、貶損她的行為,使我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而且也會帶動我情緒的亢奮。這兩天來,我越來越有這種覺,也越來越享受這種變態心理所帶來的刺

我再把手電筒照向我老婆的頭部,看見她一面輕哼著一面伸長了舌頭著小杜的頭。在燈光的照耀下,我才瞭解為什麼小杜要叫大槌了。因為他的巴有一個大頭,他的莖並不特別的長,卻很,基部比尾部「也可説是頭部」來得細,最奇異的是他的頭特別的膨大,而整個頭幾乎佔掉莖的一半。

而這時候,我老婆正專心的幫這支「大槌」吹喇叭,當她將小杜的巴含入口的時候,幾乎她的嘴巴,連呼都有困難。

「嗚……嗚……嗚……噗ㄗ……噗ㄗ……嗯……」

從我老婆的口中發出一連串穢的口聲,可能小杜的巴太的關係,當我老婆幫他套的時候,口水都沿著我老婆的嘴角滴了下來。

「好不好吃啊?」小杜問道。

「嗯……嗯……」

「聽不清楚啦!」小杜説道。

我老婆吐出小杜的巴,並且用舌尖快速的著大巴的馬口,撥空抬頭望著小杜笑説道:

「好吃!」

看她那副認真的模樣,似乎真的吃得很高興。

「喜不喜我的「懶叫」啊?」小杜再問道。

「喜……!」

「喜什麼啊?」小杜道。

「喜……大槌……哥哥的……大懶叫!」

我沒想到我老婆會説出這樣穢的話,看樣子她是真的在發了。

過了一會兒,小杜一手扯著我老婆的頭髮,另一手拉出他的大老二,用大老二一邊拍打著我老婆的臉頰與嘴巴一邊説:

「想不想吃哥哥的「曉」啊?」

我老婆表現得像被搶走糖的小孩一樣,張著嘴伸長舌頭捕捉著小杜每一下敲打的巴,失魂且急的説:

「想……想…想吃……大槌哥哥的……懶叫……哥哥的……「曉」……」

「想吃就好好吹喇叭,快一點!」

小杜握著大老二進我老婆的嘴巴,著她的頭,將她的嘴巴當做器開始,而且越來越快,口水不斷的從我老婆的嘴角出來,同時,小杜空出一隻手去抓我老婆的房,並且用力的捏她的頭。

林董這時也笑眯眯的引頸看戲。我原本以為小杜很快就會,哪知道經過了約十分鐘的還沒有,我老婆的臉也漸漸出痛苦的表情,她原本白晰的房也被捏出一道道紅紅的指印。

幸好,又過了五、六分鐘後,小杜終於一如注,「嘔……」「咳……咳」,濃稠的大量的自我老婆的嘴巴出來,滴得小杜的囊都是白濁的,顯然她沒有進去。其實,小杜的大巴將她的嘴的,又了這麼久,我也懷疑我老婆是不是能做咽的動作,我想她的嘴巴應該是又酸又麻了。

「你看!?」小杜不高興的説。

「ㄉ……對……不起……喔……我……勒…………乾淨。」

我老婆費力的説出這幾句模糊不清的話。

了幾下後,便低下頭用舌頭將小杜沾有捲上來,一一的乾淨,更細心的將小杜的囊清潔了一番。

「嘿嘿!小杜第一次這麼快出來的。」林董笑著對我説。

「哼!小杜的懶叫沒神經!有病!」開車的姍妮忿忿的道。

「他呀!平常至少要個把鐘頭才出得來,沒幾個女人願意幫小杜吹喇叭,連姍妮都怕他了。」林董接著説道。

「誰怕他呀!他啊!變態!等一下你們就知道!」姍妮不服氣的頂嘴。

「小杜啊!我們換個位置吧!」林董似乎有意嚐嚐我老婆的口技。

我老婆這時仰身抱著小杜,小杜的手還不停的摸我老婆的房,只見我老婆夾緊腿微微的擺動她的,唯唯諾諾的説:

「我可……可不可以……上……廁……所?」(她想了。)

這時我們的車子走到了沿海的公路,雖然是深夜快1點鐘,但是由於此地是觀光區又逢假,所以路上陸陸續續還是有些車。

「姍妮,附近有沒有加油站?」我問道。

「不知道!不過這裏離市區較遠,我看是沒有的。」

「幹嘛找加油站?路邊拉就好了嘛!」小杜説道。

「對啊!」林董附和道。

「你們男生可以,女生可不太方便了!」姍妮道。

「這女人不是喜嗎?就讓她在路邊嘛!」小杜道。

「沒關係!姍妮!你將車靠到路邊。」我説道。

姍妮也沒有再表示意見,將車滑向路邊停下來。

「林董,你……你可不可以……幫……幫我……拿出來……」我老婆轉頭看著林董,右手摸著股,説道。

「我來!」小杜急忙道。

於是小杜橫過他的雙手,抓著我老婆的兩片,用力的往他的方向扯了過去。我老婆受到小杜這樣突如其然的拉扯,上身「噗」的一聲跌在小杜的腿上。小杜也不去管她,抓著電線將我老婆道中的控制器拉了出來。

「啊……嗯……」

「好啦!可以去了!」小杜説道。

「可是……還有一……一個」我老婆説道。

「幹嘛?你用啊!還是你想大便?」小杜不懷好意的説道。

「不……不……是」

「不是~就這樣去吧!」小杜説道。

我老婆認命的摸索著她的上衣想穿上。

「幹嘛還穿啊?等一下上車還不是要掉!」小杜説話的同時,伸手搶過我老婆的上衣。

我老婆心知無悻,而且真的很急,沒有再説什麼,轉身往林董的方向試圖要下車。

「等等!從我這邊下車吧!」小杜説道。

「小杜坐在駕駛座的後面,靠近公路。」

「嗨!手電筒借我。」小杜對我説道。

於是,小杜拉上自己的拉練,打開車門率先下車,我老婆猶豫了一下,接著心虛的看了我一眼就跨出車子。只見她雙手叉橫在前,小跑步的想繞過車尾要轉到我這一側來,可是卻被小杜拉住,將她帶到離車尾約十公尺的路旁。接著小杜附在我老婆的耳邊説了幾句話。

不一會兒,就看見我老婆斜身面向我們彎下來,雙腳分開,雙手則撐在膝蓋上,兩顆房受到地心引力的牽引垂在她的前,半蹲之姿的蹶起股朝向公路。小杜等她擺好姿勢後,將她淡綠的短裙掀起來披在她的後背上,使得她的股整個出來,再把跳蚤蛋的控制器也放在她的後背上,然後自己退後約十步之遙,打亮手電筒照著我老婆的股。

一、兩分鐘過去了,期間有兩部車駛過去,其中一部還一度緊急煞車爾後再加油駛離,可是卻看不出我老婆有出來的跡象。這時看到我老婆轉頭好像對小杜説些什麼話,小杜笑了一笑走到我老婆的身邊,將她股裏的跳蚤蛋拉出來,又回到他剛剛的位置笑嘻嘻的旁觀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經過了五、六部的各型車輛,有的直駛而過,有的猛按喇叭,有的亮起遠光燈,有一部車速很快的,看到我老婆的模樣突然緊急煞車,差點發生車禍。但是我老婆始終維持這姿勢,還是沒有出來。

大約三分鐘後,一部亮著遠光燈的敞蓬吉普車緊急煞車,停在我們前方約二十公尺的公路上,一停穩後,便開始倒車到我老婆的位置,車上好像坐著三男兩女,紛紛探頭想瞧個究竟。我老婆羞愧得立刻蹲下來,將她原本撐在膝蓋上的雙手舉起來掩在臉上,小杜見狀也立刻趕到我老婆身邊。

我看到這裏,心裏頭是又亢奮又心急,當我老婆蹲下來以後,我再也忍不住心中複雜的覺,下車趕過去了,剛好聽到小杜和吉普車裏的人的對話:

「吉普車上果然是三男兩女,都是年輕人。開車的是男的,身旁坐一個短髮女生,駕駛座後面坐一位掩著臉的長髮女生,她身邊則坐兩個男的。」

「她怎麼回事?」駕駛問。

「暴狂!想撒!」小杜簡捷的回答。

「哪裏來的?」後座靠窗的男人問。

「在那男人問話的同時,短髮女生小聲的對著駕駛説:「你看!她上面都沒穿咧!」」

「我朋友啊!她呀~~變態!」小杜笑嘻嘻的回答。

「唉~呦~~~~」短髮女生髮出不削的聲音。

「呵!呵!呵!呵!呵!」三個男人互相對望著發出笑聲。

「噁心死了!不要再看了,快走!」仍然掩著臉的長髮女生催促著道。

小杜説完後,催促著我老婆擺回原來的姿勢,要她繼續設法出來。我老婆只得勉強的抬起股,不過雙手仍然捂著臉。

小杜用腳撥開我老婆的腿,近距離的用手電筒照著她的户。吉普車上的年輕人,除了長髮女生外,紛紛笑眯眯的看這場好戲。

「嘿~~你看她身材還不錯咧!」

「嗯~嗯!不過她好多喔!」

「黑~森~林!」

「對!對!」

「嘻!嘻!你看她那……兩片……」

後座的兩個男的小聲的換意見。

「你們倆少噁心!!」短髮的女生輕聲的指責他們。

小杜看見我老婆始終不出來,於是用手在她的小腹上按摩。就在這時,林董也走過來了,小杜於是將手電筒給林董。

「啊~~不要!不……啊~~啊~~~啊~~~~~啊!!!!!!」

強力的金黃,像天女散花般的而出,當出的同時,我老婆想要蹲下來,但是被小杜用力的托住際,蹲到一半就再也蹲不下去了,反而因為小杜使力過猛,股蹶高起來,像泉的向短髮女孩這邊的車門,她被這突如其然的水,嚇得驚叫一聲「啊!」,身體如飛箭一樣的撲向駕駛,兩人撞個懷。

小杜則笑嘻嘻的看著,手還是不停的我老婆的小腹。當我老婆第一波完後,剩餘的殘三三兩兩的從她的擠出來,淹過蒂,分到周圍的水的接著釋放出這些黃金水滴到地上,也沾得她的漉漉的。

林董手中的手電筒則一直照著我老婆的户。

「我給你們看這女人有多變態!」小杜興奮的説道。

「把手放下來!」小杜命令我老婆。

「不要!不……要!」我老婆顫抖著説道。

「你不要,那我就這樣耗著羅!」小杜悠閒的説道。

「好……丟……臉……」我老婆説道。

「隨便你!再耗下去,圍觀的人就越多喔!」小杜語帶恐嚇的説。

我老婆聽到小杜這樣説,只好將手放下來。

小杜見狀,便調整我老婆的身體令他與吉普車平行,伸手將她的臉抬起來面向吉普車,用嘴奴了奴林董,示意他將光源照到我老婆的臉上。然後用手指沾了沾我老婆下體水的,再移到她的嘴邊,説道:

「把乾淨!」

在手電筒近距離的強光的刺下,我老婆看出去是一片的暈白,眼睛反的眯了起來,意識也變得模糊,無法思考,隨著小杜手指的靠近,她伸出了舌頭著沾有水的手指,小杜還將手指捅進我老婆的嘴巴里做出的動作。

「我這時注意到吉普車的駕駛,盯著我老婆的臉,瞠著大大的眼睛出極端驚訝與狐疑的表情。我當時只覺得他似乎反應太過了,也沒特別注意,沒想到他的這個反應,竟是造成後我老婆甘心成為別人俎的導火線。」

「啊!!!!好惡心啊!不要看了!我們走啦!再不走,我翻臉了!!!」

發出尖叫聲的是後座的長髮女孩。原來當我老婆把向車門,嚇得前座短髮女孩驚叫一聲之際,那長髮女孩就放下掩面的手,想看看是怎麼回事,或許是好奇心,也許是嚇呆了,反正她從那時起就一直看到現在,直到看到我老婆穢的小杜手指上的時,才回過神來吧!

「佩娟!你還不叫你男朋友開車!?」長髮女孩叫道。

「好變態喔!不要看了!快開車啦!」短髮女孩催促著駕駛的男人。

於是,吉普車的駕駛加足了油門,絕塵而去了。

當吉普車走後,小杜仍然興致的玩著我老婆,連林董也湊上一腳,與小杜輪挖我老婆的户讓她自己的

本來吉普車還在的時候,擋去了經過車輛的視線,我們又圍著我老婆,加上深夜裏海岸線的車子車速都蠻快的,所以不太容易被看清楚狀況。可是現在失去了吉普車的掩護,可説是一覽無遺。我深怕這裏待得太久,可能會發生無法控制的危險,於是説道:

「好了!我看我們可以上車再玩些別的花樣了。」

他們倆人聽我這樣説,也不堅持己見,拋下我老婆,各自上了車。

我看我老婆這時全身發著抖,矗立在公路旁,似乎還沒會意過來,實在心有不忍,本想扶她上車。但是猶豫一下後,還是對她説道:

「怎麼?你還不上車?」

我看她沒反應,終於還是心軟的説道:

「你……你假如受不了,現在喊停還來得及!」

她抬頭用有點呆滯的眼神看我一眼後,沒説什麼,逕自往車子走過去了。

我在她的背後走著,也不曉得該怎麼處理自己心裏頭的情緒。其實,剛剛吉普車停下來時,我是有點擔心才趕過來的,大概怕有危險吧!可是當我看清楚吉普車上有男有女時,便放心一大半了。心裏認為,最多我老婆被羞辱一番,應該不會有危險,所以就袖手旁觀了。

senglin08 说 : ↓

(十三)暗夜街頭的

等大家都上車坐定後,姍妮開口説話了。

「你們看!我説的沒有錯吧!小杜很變態喔!」

「什麼我變態?是這女人自己變態的嘛!」小杜不服氣的説。

「都一樣啦!林董!你小心讓你老婆知道!」姍妮故意對林董開玩笑。

「沒關係!她要是知道了,我就老實告訴她,説是你叫我們來的。」林董氣定神閒的説道。

「對啊!你不變態幹嘛找我們出來!哼!以前還假正經!還説我噁心!」小杜忿忿的説道。

姍妮一時為之語

「呵……呵……呵」小杜好像是打勝仗一樣的和林董相視而笑。

「不管啦!我和這女人不一樣!」姍妮有點氣餒的説道。

她越想越不甘心,對著我老婆説道。

「你真的很咧!你老公真可憐!瞎了眼了!」

聽到姍妮如此説,我心裏頭震了一下,看看我老婆頭低低的,仍然沒有什麼反應,心裏暗歎:「在場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姍妮,開車吧!」我緩緩的説道。

「繼續走嗎?」姍妮問我。

「回市區好了!」我頓了一下説道。

林董見我情緒似乎有點低落,急忙説道:「好!好!回市區好!我們去唱歌好不好?」

「好啊!好耶!!!」小杜和姍妮紛紛出聲表示贊同。

林董看我還沒回答,又説道:

「我們去姍妮以前工作的那一家唱,順便叫姍妮的朋友來陪我們,我請客!」

我皺著眉看著姍妮表示心中的疑惑。姍妮笑了一笑,撒嬌的對我説:

「好啦!去捧捧我朋友的場嘛!反正林董花錢!」

聽到姍妮這麼説,我大概知道是去酒店之類的地方,提到酒店,突然想起當初我老婆的情夫曾經帶她去過酒店,而且她在裏頭還接受三個男人的與侮辱。想到這件事,本來有點不忍的情緒立刻轉為憤怒,神也跟著高昂起來。

「好啊!去唱歌!邊唱邊玩這個女人!」我大聲的説。

林董與小杜聽到我這麼説,雙雙喜上眉梢,小杜還用原住民特有的方式呼起來。

姍妮一聽我這麼説,立刻將車調頭,往市區的方向開去了。

「林董~我幫你吹喇叭,好不好?」我老婆突然開口講話。

「嘿!你們看!這女人突然開竅了!不像剛剛都死氣沈沈的。」林董説道。

接著林董捧起我老婆的臉説:「當然好啊!」

「不過你的嘴巴太髒了,要先洗乾淨!」林董再説道。

我聽到我老婆這麼説,著實嚇了一跳。

「後來,我才知道我老婆是因為姍妮的關係,有點賭氣。其實當我和姍妮在賓館的房間裏頭做的時候,她已經很吃味了,可是她也想不透自己有什麼道理吃醋,經過剛剛的羞辱,又聽我説的話,加上酒的作用,她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終於發酵成豁出去的心理狀態。唉!!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於是林董要我老婆先喝一罐啤酒,順便漱漱口。

我老婆平時是喝一罐啤酒就會微醺的人,現在再喝這一罐已經是第四罐了,然而,她卻沒有推辭的意思,接過小杜遞給她的啤酒後,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將酒倒入嘴裏。小杜和林董笑嘻嘻的看著她將一罐啤酒喝得罐底朝天。

她喝完啤酒後,連續打了好幾個嗝,出飄忽不定的眼神,眯起那似乎想困的大眼睛,拖得長長的眼尾,使她顯得更為嫵媚動人。此刻,她慢慢的抬起股將她身上僅剩的淡綠短裙下來,然後分開雙腿,用裙子去擦拭她剛剛沾了户及她下體接觸過的座椅,接著將短裙丟在車子的地板上。

就在我們三個男人的注目下,光溜溜的她自動的爬上座椅,打橫的跪著,翹起豐部向著小杜,然後俯下身子幫林董拉開拉練,掏出他的巴張口就開始了。

我相信她這樣的行為,使得在場的三個男人都很興奮,因為當她掏出林董的巴的時候,已呈現硬的狀態了。

「小杜!這女人越玩越有意思喔!」林董説道。

「嘿!嘿!嘿!」小杜傻笑的回應他。

「羅先生,你是去哪裏來這個女人的?」林董問我。

「因為我告訴姍妮我叫Robin,姍妮向他們介紹我時,就稱呼我為羅先生。」

「唔……她啊!她本來就很變態,有一次,無意中被我撞見她在大樓的太平梯間自,於是我就不客氣的玩了她一次,誰想到她玩上癮了,就常常來找我了。」我隨口扯了個謊。

「我扯完這個謊後,突然意識到,我的心理狀態,似乎已經變成為那個被我抓的情夫。當我和她玩這種變態遊戲的時候,我似乎沒將她當成我的老婆,心理上就像在玩別人的老婆般的興奮,那種玩「人」的覺,使我到又刺亢奮,這到底是我的報復心理作祟?還是我真的也是變態?我是不是有病?~那!!她呢?她真的是個變態呀!可是當她被我這樣子羞辱的時候,她又是怎麼想的?她又當我是什麼?老公?情夫?陌生人?還是隻是主宰她的人?她是不是因為怕我讓離婚協議書生效,才不得已受我擺佈的?假如是這樣,那她真的是我的羅!假如不是這樣呢?那她還我嗎?」

腦中這些紛至沓來的問號,不斷的冒出來,令我有點出神了。

「真幸運!能找到這種貨!」林董有點羨慕的喃喃自語。

「姍妮!你認真開車啦!瞄什麼瞄?」小杜説道。

「哼!你可以做,我就看不得嗎?不然!你來開車啊!」姍妮頂他的嘴道。

想必姍妮從車內的後視鏡不時的瞄後座的情形,被小杜抓到。

隨著小杜的大聲説話,我才注意到後座的變化。

當他們再次上車時,已經換成林董坐駕駛的後座了。這時,林董正閉目享受著我老婆的口服務,而原本用手電筒照著我老婆,好奇的研究我老婆户的小杜,此時卻將手電筒的握柄入我老婆的道里頭,笑嘻嘻的看著這幕女體的股上長一會發光的尾巴的怪異畫面。我老婆由於興奮,不停的擺動她的股,使得照在車窗上的燈光不斷的顫動。

「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在你的裏面嗎?」小杜問我老婆。

「嗯!嗯!」我老婆口含著林董的巴點點頭。

「用説的!」小杜要求道。

「啵!是……是手電筒!」我老婆吐出了巴發出了一聲的響聲。

「喜嗎?」小杜接著問。

「喜……。」我老婆答道。

「要不要再深一點?」小杜問道。

「要……要……」我老婆答道。

小杜於是將手電筒的手把再往我老婆的道里推進去一點,並且慢慢的做的動作。

「啊!啊……喔……喔……喔……嗯……嗯……」我老婆發出靡的呻聲。

「叫什麼叫?專心一點幫我吹啊!」林董催促的説道。

小杜玩了一會兒,拿出了跳蚤蛋到我老婆的面前晃了一晃,説道:

「想吃「蛋」嗎?」

「啵!想……」我老婆答道。

「用哪裏吃啊?」小杜問道。

……眼。」我老婆答道。

「那好!!」小杜説道。

我老婆於是伸出舌頭來跳蚤蛋,了幾下後,小杜便整顆的進我老婆的嘴裏,而且突然的打開震動裝置,我老婆嚇了一跳,趕緊將它吐出來。

「哈!哈!哈!」

小杜一副捉到人的模樣,開心的笑著將跳蚤蛋擠入我老婆的門裏。

「啊!啊……啊……」

這時,林董一手抓著我老婆的頭髮,一手握著自己的巴,去拍打我老婆的嘴巴,並説道:

「叫什麼叫?再叫!我就用懶叫打得你鼻青臉腫!」

説完後,就將入我老婆的嘴裏開始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林董就一如注了,同時也將灌進我老婆的食道里。

我老婆如數的將林董的的一乾二淨,還抓著林董快速軟化的巴拼命的擠,舌頭在頭的馬口四周不停的掃,似乎是吃不的模樣,同時還不斷的扭動股,一副求不樣兒。

沒有了兒吃,我老婆就可以專心的來叫了。剎那間,車子裏充斥著我老婆的呻聲。

「啊……啊……啊……喔……喔……嗯~~嗯~~啊!啊……好………………啊!……我……幹我……好……啊!……深……深……一……點……再……再…………啊!……不……要……停……啊!」

小杜聽到我老婆的語,似乎有意不讓她達到高,停下的動作,打開車窗,説道:

「讓你吹吹風!降降温吧!」

「不……不要……大槌……哥哥……繼……續…………我…………」我老婆哀求道。

?不就著了嗎!?」小杜故意裝傻道。

我老婆本來腿張的開開的,讓小杜用手電筒她的,可是當小杜停下動作以後,她難忍下體傳來的空虛,於是夾緊大腿扭動股,期望得到一些補償。由於她的大腿夾得緊緊的,她的口及户的肌與韌帶一齊收縮將手電筒束緊,於是本來有些下垂的手電筒,這時筆直的在她的户,隨著她股的扭動而揮來揮去。

小杜看得有趣,索抱住她的股讓它靠在窗口上,形成人在車內,股在外頭的景象。

這時候,車子也接近市區了。

我老婆這一連串的行為,看得我血脈張,老二也不住的硬了起來。直至看到她的出窗外的時候,本來心中那些七八糟的想法,此刻都消失無蹤了,心中只剩一個想要我老婆來的念頭。

於是我問姍妮道:「你有沒有帶口紅出來?」

「有啊!幹什麼?」姍妮答道。

「那好!把車停在路邊。」我説道。

當車停好後,我向姍妮借了口紅,下車走道後座的窗口,在我老婆的左邊股上寫上「婊子」,接著在她的右邊股上寫上「隨你摸」三個字。我故意將字寫得很大且工整,相信距離在十公尺以內的人都看得清楚。一上車,他們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問我做什麼,我回答道:

「我用口紅在她股上寫上「婊子」,「隨你摸」五個大大的字。」

「哈!哈!哈…………」林董和小杜聽罷大笑。

「唉唷!你怎麼拿人家的口紅去寫她的股啦?好髒的咧!」姍妮急跺腳。

「大不了我買一條賠你嘛!」我笑著説道。

「算了!寫都寫了!」姍妮嘟著嘴説。

「現在快到市中心了,你們打算讓她這樣子進去喔?」姍妮問道。

「有什麼不可以嗎?」我反問道。

「市中心的人車比較多,會被看見咧!好丟臉喔!」姍妮回答道。

「被看的又不是你,你有什麼好丟臉的?」小杜説道。

「不會啦!現在都超過一點半了,沒什麼人了!你看外面有看到車嗎?」林董説道。

「可是市……中……心?……」姍妮想了想沒有再説下去。

姍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對著我説道:

「那你來開車好了!她這樣子,我覺得好丟臉喔!而且市中心也不好開,紅綠燈又多,我怕出事!」

我心想也對!假如有人靠過來參觀我老婆的股,我也比較能控制情況。萬一真有人心存不良企圖,以姍妮的技術來説,還真有危險!於是,我就和姍妮換了位置。

我故意將車的速度放慢,在郊區的車子都稀稀疏疏的,車速也快,大都沒有注意到我們的異狀,偶而一、兩部車似乎發現我們的怪異時,也都來不及看清楚就疾駛而過了。

當我們的車子來到要進入市區的三叉路時,姍妮問我要走哪一條路?因為酒店是市區的北邊,外環道路比較快,另一條則要經過市中心。

「走左邊那一條路!這麼晚了,沒什麼人了!」林董説道。

「對啦!讓她進去遊街嘛!」小杜指著我老婆説道。

很明顯的,左邊的路是進入市中心的。

聽到他們這樣説,我也不多考慮的就將車開進了市中心。

進入市區以後,我才發現,雖然車子沒有明顯的增加,但是街旁卻有行人與機車。有時是情侶手牽手在散步,有時是三、兩成羣的走在大街上,也有人駐足在超商前聊天,偶而會有機車與我們擦身而過。雖然時值深夜,大部分的商店都打烊了,整個小城市黑黑暗暗、冷冷清清的,但是,經過的人車幾乎都注意到我那暴的老婆。原來,在我老婆户的手電筒所發出的亮光,在漆黑的夜裏顯得格外的醒目。

「嘿!你看!那是什麼?」

「呦~~是股咧!」

「啊!怎麼在那裏?」

「……」

「啊!!神經病!」

「肖也(瘋子)!!幹你孃!!」

「……」

「怎麼這樣?」

「變態耶!」

「還有寫字咧!」

「……」

大部分的人都驚鴻一瞥,還未看清楚之前,我們的車就走遠了。而看出怎麼回事的人,有的來不及反應,有的發出訝異的聲音,也有人破口大罵,不一而足。但是不管他們的反應如何,有一個共同的表情就是「瞪大眼睛」。

當我注意到後座時,發現小杜似乎玩得很高興,手抓著我老婆股裏跳蚤蛋在外頭的電線,故意去拉扯來刺她,眼睛則努力去捕捉窗外人羣的反應。我老婆則因為股翹高頂出了窗外,造成重心不穩,所以雙手環抱著林董,林董則一方面用手撫摸著我老婆的雙,一方面自得其樂的餵我老婆喝酒。(他先將啤酒倒一口到自己的嘴裏,然後用手托起我老婆的臉,再將嘴中的啤酒注入我老婆的口裏,讓她下。)

「加了口水的啤酒好不好喝呀?」林董問我老婆。

「好……喝。」我老婆答道。

「好喝?你有沒有騙我啊?」林董續問道。

「沒……有。」我老婆答道。

「啊……啊……」這時林董故意用力的去她的房。

「嘴巴張大一點!」林董命令我老婆。

「啊……啊……啊……」

「呸……」林董將唾吐到我老婆的嘴裏。

下去看看味道如何!」林董接著説。

「咕……嚕……」

「好不好吃啊?」林董問道。

「好~吃!」我老婆答道。

「要吃還有咧!」

林董説完,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我老婆竟毫不考慮的將林董的舌頭含入口中,努力的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音,似乎她正在食的是瓊漿玉一般的美味。

正當我老婆努力的林董的舌頭時,有一部摩托車正咬著我們車子的右後方,不疾不徐的跟著,上面只有一名騎士。

「嘿!想看靠過來啊!不用錢的啦!」小杜注意到了。

然而那騎士不為所動。

小杜看看情形,便伸手去抓我老婆股上的手電筒,然後開始做的動作。

「啊……啊……好……好……啊!……」我老婆叫道。

「過來看啊!這女人在叫咧!」小杜得意的對那騎士喊道。

那騎士聽到小杜的話,果然靠過來,但是仍然不敢太貼近。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小夥子,大概是高中生吧!

小杜見他好奇的猛瞧我老婆的下體,於是更使勁的用手電筒我老婆。

「啊……啊……啊……喔……喔~~」

「對啦!你是暴狂!有人在看,你會更!」小杜轉頭對我老婆説道。

「啊……啊…………啊!……我……我是……女……人……嗯~~~…………」我老婆瘋狂的叫著。

「有沒有聽到?這女人得一直叫!」小杜對著機車騎士喊道。

我看這一條街沒什麼人跡,於是將車速放得很慢。

「你有沒有看到這股上有寫字?」小杜問騎士道。

機車騎士仍然沒有回答。

「想不想摸摸看啊?」小杜再問騎士道。

那騎士還是沒有回答,但是將機車靠過來一點了。

「不用客氣!可以摸的!上面也有寫啊!」小杜鼓勵他的説道。

果然,那年輕小夥子慢慢的伸出手來,在我老婆的股上玷了兩下,又將手收回去。終於在小杜的鼓舞之下,再度的伸手來摸,這次他大膽的摸我老婆的户周圍,小杜並且讓他握著手電筒,説道:

她!你來給她!」

那騎士手抓著手電筒的頭緩緩的扭轉了起來。

「啊……啊……啊……喔……嗯~~喔…………進來……一點……再……進……來……啊!!!!!」我老婆似乎搞不清楚是誰在她,仍然很的叫著,後來突然大叫了一聲。

我正想將車慢慢停下來,讓小杜好好玩玩,沒想到,突然間!那小夥子竟猛然的將手電筒拔了出來,加速的逃離現場,當他將手電筒出的一剎那,我老婆也發出一聲「啊!」的驚呼聲,留下一臉錯愕的我們。

經過約有一分鐘的沈默後,我們不約而同的發出「哈!哈!哈」的笑聲。

「他……呵……他……」姍妮笑得合不攏嘴的説。

「他……他偷了我們的手電筒咧!」小杜逗趣的説。

「拿回去做紀念了!」林董笑著説。

我老婆身處在眾人的笑聲中,她的受卻沒那麼好笑,因為被挑起的,在手電筒被離的那一剎那,猶如失的蘭花般的,沒有附著之地。她那亢奮的情緒加上酒的催化,已挑起她原始的望,而史無前例的在大街上公然的暴下體,沿街展示,更迫使他潛藏在內心的那種變態的暴竄了出來。想到自己在大街上被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拿著手電筒出車窗外的户,足了她想暴、想被念頭,令她的情緒爬到了高點。如今,當手電筒被拔出的時候,她所有的情緒也在瞬間掉入谷底,下體傳來的搔,內心裏的空虛,讓她到非常的難受。

「不要!不要拔出來!我還要……啊!」我老婆哀求道。

「手電筒都被搶走了,還什麼?!」林董説道。

「那……用……用你們的……「懶叫(莖)」……幹……幹我呀!」她求不的嚷嚷道。

「好!想幹!等到了酒店時,我第一個幹你!」小杜説道。

「不要啊!我現在……就……要……」她似乎連最後的矜持都不存在了。

「真不要臉!」姍妮小聲的喃喃自語。

我吃驚的聽著他們的對話,訝異於我老婆竟能這麼!無

過了一會兒,我便叫姍妮從她腳邊的「工具袋」中,拿出另一個跳蚤蛋給小杜。

「用這個先幫她止止!」我説道。

小杜於是將跳蚤蛋入我老婆那仍然在外頭的户裏。

「嗯……嗯……嗯……喔~~~喔…………」我老婆一面發著囈語一面搖擺她的部。

沒了手電筒,街上注意到我老婆的人也較少了,而且隨著離開市中心,街旁的人車也不多見。不多久,我們就來到了酒店。

senglin08 说 : ↓

(十四)崩潰的

當我們快到酒店之前,姍妮就要小杜將我老婆拉進來,讓她穿上衣服。小杜也沒有反駁姍妮的主意,可能這裏都是他們識的,不敢太囂張。當我老婆隨著我們走進酒店時,我發覺她的步伐已經有點不穩了。

姍妮幫我們要了一間蠻大的包廂,並且很快的叫了兩個小姐進來。等少爺將酒、菜都搞定後,姍妮示意林董多打賞一點給兩位少爺,並且告訴他們説我們不要被打擾,等兩位少爺會意的走出去後,姍妮開始介紹了。

「這位是「遙遙」!這位是「可可」!」姍妮對著我説。

「這位是羅大哥!」姍妮向遙遙和可可介紹我。

接著姍妮似乎不想介紹其他的人了。

「那我哪?!」小杜抗議道。

「你不用介紹了!」姍妮回道。

「這位是林董!」姍妮故意再介紹林董,林董則笑嘻嘻的看著小杜。

「你是「大槌哥哥」啊!」可可笑著對小杜説。

「還是你有情有義,過來!坐我這邊!」小杜笑著説。

「唉唷!不要啦!你每次都得人家好痛!」可可撒嬌的道。

可可雖然嘴巴説不要,還是坐了過去。遙遙見狀,也自動的坐到林董的身邊。當她們倆都坐好以後,一起用詢問的眼神瞄一下我老婆再看著姍妮,我見狀立刻説道:

「她呀!?我朋友的老婆,你們不用管她!」

她倆聽罷,心中雖然還是疑惑,但也沒有再説什麼,紛紛將罩在身上的大衣下來。

當她們掉大衣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們裏面只穿著兩截式的內衣,雖然不是透明的那一種,但是看她們的股都出來的模樣,想必是部只有一條線的那一款。

這時候,我注意到這兩個女孩都蠻年輕的,和姍妮的年紀差不多,都在二十歲左右。可可有著一頭挑染的短髮,個子比姍妮高一點,長得蠻豐的,尤其部就比姍妮大多了,看樣子,她也是原住民。遙遙卻有一頭彈燙的長髮,披到後背上,瓜子臉,丹鳳眼,身材、部和姍妮差不多,不過又比可可高一點,腿倒是蠻修長的,有點我老婆的味道,不像是原住民,後來才知道她是混血兒(爸爸是老榮民,媽媽是原住民。),兩個女孩看起來都蠻順眼的。

小杜見可可將外套掉以後,便一把將她抱到身邊,手還不安分的在可可的股上摸啊摸的。

「嗯……不要啦!歌都還沒點,酒也還沒有喝呢!」可可撒嬌的説道。

「好……好!今天讓你們好好的唱歌,遙遙!多點幾首歌!今天讓你們女孩唱個過癮!」小杜對著可可和遙遙説道。

當時,遙遙正拿著歌本點歌,聽到小杜這樣説,便回應道:「我正在點你和林董的招牌歌!」

「不用!不用!今天都讓你們女孩子唱!」小杜説道。

遙遙正納悶為什麼小杜會這樣説時,林董就貼在遙遙的耳邊説了幾句話,隨後遙遙偷偷的瞄了我老婆一眼,就沒有再表示什麼了。

我則一直摟著姍妮坐在旁邊,不發一語,想好好的看看他們怎麼玩我老婆。

「可可!今天大槌哥哥讓你開開眼界!」小杜不懷好意的向可可説道。

「開什麼眼界?又不是沒有見……」可可並不覺得稀奇的説著。

「你!!爬過來!」小杜對著我老婆發出命令。

此時,我老婆正在一旁發呆,突然聽到小杜的喊聲,嚇了一跳。

「剛剛在車上,你不是要我幹你嗎?小杜我説話算話!過來!我第一個幹你!」小杜得意的説道。

這時,全部的人都看著我老婆,其中有兩對相當困惑的眼睛。

我老婆經過短暫的遲疑後,便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小杜的腳邊。

小杜豁然的將我老婆的短裙掀了起來,暴出我老婆的下體。

「啊!!」我老婆、可可與遙遙同時發出叫聲。

「把腿張開!股翹起來!」小杜命令我老婆道。

小杜等我老婆照做後,得意的拉著那兩顆仍然在我老婆裏頭的跳蚤蛋的電線,笑著對可可和遙遙説道:

「你們有看過長尾巴的女人嗎?」

小杜接著從我老婆的大腿內側,取出被鬆緊帶束著的控制器,將它開到最大。

「啊!!嗯……嗯」

「嘿!嘿!好像有尾巴的都會叫喔……」小杜説道。

小杜説完後,要我老婆自己掉全身的衣物,跪著幫他吹喇叭。

當我老婆握著小杜那特別的時,我要求姍妮將可可與遙遙叫過來,把我老婆今晚的行為告訴她們。兩個女孩邊聽邊笑,還不時的轉頭去看我老婆。

「嘿!林董!一起來!」小杜招呼林董道。

林董看看三個女孩擠在我身邊,用眼光向我詢問要不要一起過去玩,我搖搖頭示意他儘管過去,於是林董坐到小杜旁邊,子,讓我老婆同時吊。

我老婆的嘴巴輪含兩細不同的巴,股還的搖擺著,房也因為她的動作而不停的晃著。小杜這時索將褪到膝蓋的子整個掉,要我老婆去他的丸和眼,我老婆也毫不嫌髒的乾脆兩個人都。當我老婆小杜的眼時,小杜便把腳放在我老婆的背上,而我老婆則用另一手幫林董打手。所以,他們兩個人的具雖然細不同,但是現在都是硬梆梆的了。

「想不想我幹你?」小杜對著我老婆問道。

「想!想!……」我老婆急的説道。

「那……求我啊!!」小杜説道。

「求……求……大槌……哥哥……幹我!」我老婆説道。

「幹你哪裏啊?」小杜説道。

「幹……幹……我的………………我的……。」我老婆不要臉的説道。

「好!!!」

小杜答了一聲,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走到我老婆的背後,將她道中的跳蚤蛋拉出來,用他那碩大的頭在我老婆的道口磨了磨,我老婆似乎渴望已久,停下幫林董吹喇叭的動作,轉頭看著小杜的巴,户主動的去磨蹭小杜的大頭,嘴裏説道:

進來!快……快…………進來!」

小杜也不再去戲她,握著巴用力一,整沒入。

「啊!!!好…………啊!好……熱……呀…………頂……進……去……了……再……深……一……點……喔……喔……啊……啊……啊!!!對!對……幹我……用力幹我!!!!」

我老婆望著我,使力的叫,似乎是故意叫給我聽一樣,一邊叫一邊用股去合小杜的,發出很大的「啪!啪!」聲。

自從我們來到東部,我老婆經過在夜市裏暴下體,在賓館裏看我和姍妮,後來在海邊的公路上體撒,市區裏面遊行,這一連串的行為已經將她的情挑到高點。加上在車裏面,小杜和林董不斷的撫摸她,玩她的下體,使她的體一直都很,需要被覺一直盤旋在她的情緒中,即使沒有酒的作用,一樣會讓她的本一觸即發。雖然,她的曾經被入手電筒和跳蚤蛋,但是這些冰冷的死物哪比得上小杜熱辣辣的大具。

「叫啊!大聲叫啊!你這偷漢子的女人!我乾死你!!」小杜咬著牙道。

「對……我是…………女人……幹……我……用……力……啊……啊……嗯……嗯……」我老婆看著我嘶喊著。

當我老婆被小杜用大的同時,姍妮背對著我坐在我的腿上,她的上衣已經被我掉,我的雙手正隔著罩在撫摸她的房。我一邊撫摸著姍妮挑逗她,一邊看著自己老婆被小杜和林董下之物早已起。而可可與遙遙本來點了歌在唱的,現在也紛紛放下麥克風,任螢幕上的畫面播放著,雙雙凝神看著我老婆被的這一幕。

突然,「啪!啪!」林董用力的甩了我老婆兩個巴掌。

「叫什麼叫!?專心一點呀!」林董罵道。

於是林董故意握著具在我老婆面前揮舞,讓她伸長了舌頭卻捕捉不到。偶而用自己的老二去拍打我老婆的嘴巴及舌頭。

小杜見狀,便對林董説道:「林董!來!我們來換手!」

於是林董與小杜換位置,林董抱著我老婆的股努力的頂她的户,小杜則用具玩著我老婆的嘴巴。

「喂!小杜!這女人的都被你撐開了,鬆鬆的!剛剛應該我先才對!」林董埋怨道。

小杜笑了笑,對我老婆説道:「哇!糟糕!你的被我撐開了,回去你老公要是發現了怎麼辦?」

「嗯…………嗯……嗯……」我老婆沒有回答他。

小杜見她沒回答,便抓著我老婆的頭,將自己的大進她的嘴巴里,大聲的對林董説道:「你不會幹後啊!」

「對喔!」林董對自己説道。

林董聽罷,將我老婆門裏的跳蚤蛋拉出來,巴瞄準我老婆的了進去。

「啊!!!……」我老婆叫道。(不知是痛還是

「喂!小杜!好……緊……咧!」林董一面説一面將巴慢慢進去。

「啊!!!啊!!啊!」我老婆叫道。

「緊才好嘛!」小杜説道。

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著我的老婆,毫不在乎我老婆的受,簡直只將她當成的機器一般的蹂躪。可是,越是這樣,越能足對我老婆的羞辱

「喝……喝!真……緊……呀……啊!!!」林董説道。

林董在我老婆的後不到三分鐘,便發出低吼聲,將進我老婆的直腸裏了。不一會兒,我們看到他那快速軟化的巴,正一點一點的被我老婆菊花狀的括約肌給擠出來。

小杜見狀,要林董坐到沙發上讓我老婆後的巴,自己則繼續去幹我老婆。後來,他看到林董靠在沙發上,我老婆也停止幫林董口了,索一把抓起我老婆的大腿,讓她下半身懸空,並且命令我老婆用手撐地,一邊幹她一邊要她學狗爬。

小杜故意要我老婆爬到可可和遙遙坐著的位置,向她們示威。當小杜將我老婆「遛」到我這邊時,發現姍妮已經全身光溜溜和我面對面的抱著,我倆的舌頭正著,而我的具也入姍妮的道中。

「唷……姍妮!你也和這女人一樣嘛!」小杜諷刺的説道。

「不……一……樣!我……不像……她……變態……」姍妮困難的説道。

小杜笑嘻嘻的看著我幹姍妮,而我老婆的臉就離姍妮的股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小杜一時興起,命令我老婆我的丸,我於是將大腿分開,將男女合的地方,近距離的暴在我老婆的面前。當我老婆將我的丸含入口中時,我受到前所未有的刺莖頓時堅硬無比。

「好……好……硬……啊……嗯……」姍妮哼道。

我故意捧著姍妮的股,將入一半,讓我老婆去在外頭的另一半的莖,尤其是男女合之處。

「嗯……嗯……嗯……」姍妮發出舒服的嬌聲。

小杜看得興奮,抓著我老婆的頭髮,將他的臉湊到姍妮的股溝,説道:「眼!」

小杜説完,開始猛烈的。我和姍妮當時已呈現半躺的姿勢,我老婆由於被小杜劇烈的,重心不穩,只好抱著姍妮的股,伸出舌頭來姍妮的眼。

「嗯……嗯……好……舒……服……」姍妮對著我呻道。

「被我幹得舒服?還是被她得舒服?」我問姍妮道。

「嗯……不……不……知道……」姍妮嬌聲道。

我雖然看不到我老婆的動作,但是光用「想」的就很了。

我此刻的情緒非常的亢奮,抱著姍妮,下體猛烈的著,姍妮不愧為「職業級的」,扭著,上下襬著,配合著我的衝刺,嘴巴也不停的在「啊!啊!喔…………」叫著,終於在幾分鐘的衝刺後,我將濃濃的進了姍妮的道里,姍妮累得趴在我身上。我因為情緒過度的亢奮,具仍然硬在姍妮的道里,偶而,還會顫動一下,每一下的顫動,姍妮都會回應一聲「哼……」「嗯……」,覺真是快!

這邊,小杜仍然繼續的幹著我老婆,而我老婆上半身已整個的趴在地上,小杜嘴裏罵著不清楚的三字經,股則不停的進,我老婆則呻聲不斷。我真訝異小杜的體力與持久力!難怪在車上時,林董説小杜沒有一個小時以上是不會的。

過了一會兒,我的莖慢慢的開始軟化了,原本鎖在姍妮道里頭的,也一點一滴的出來。小杜不但力好也眼觀八方,他命令我老婆將我和姍妮合處所出的乾淨,我老婆則掙扎的爬到我們身上,執行小杜的命令,後來還將我的莖拖出來,到口裏面得一乾二淨。

我透過姍妮的髮梢望向林董那頭,發現遙遙斜躺在林董的腿上,罩被拉到脖子附近,出了房,下體的丁字也被撥到旁邊,出了正在被林董玩户。而可可卻孤單的坐在我們之間,不知所措。

小杜望了望我們,也發現只有可可沒事做,於是對可可説:「你把桌上的酒菜收到一邊去!」

當可可收拾好,準備要拿紙巾擦乾淨時,小杜説:「不用擦了!」

小杜説完,一把抱起我老婆放在桌子上,讓她仰躺著,説道:「女人!自給大家看!」

「不……不要!我……要……你……幹我……」我老婆説道。

「要我幹你!就好好自,大家看得意了,我就幹翻你!」小杜説道。

我老婆難忍中途停止的時,下體所傳來的搔,於是一手著自己的房,一手探到户,將三手指道里,自己起來了。

小杜一邊看一邊用手套自己的巴,一會兒後,轉頭對可可説道:「你去外頭找一些繩子進來!」

「幹嘛!?你想玩變態的遊戲啊!」可可説道。

「不玩變態的,這女人不會!」小杜答道。

「喔!對了!你們經理喜釣魚,跟他要一捆釣魚線來!」小杜續道。

可可聽罷就出去了。

「啊……大槌……哥哥……快……來……幹我……啊……」我老婆一邊自一邊哀求道。

「哼!別急!等一下要把你綁起來幹!」小杜冷冷的説道。

「好……好……你…先…幹我……好…不…好?……」我老婆哀求道。

「你先幫我吹喇叭,免得等一下軟掉了!」小杜説完,就將仍然硬入我老婆的口中了。

大約十分鐘後,可可進來了,拿了一捆紅的塑膠繩和一小卷釣魚線。

「小杜!我們經理問你在搞什麼名堂?」可可説道。

「你不會叫他自己進來看?」小杜答道。

「他才沒空理你咧!」可可説道。

小杜接過繩子,便將巴從我老婆的口中出來,然後將釣魚線丟給林董,説道:「林董!你也喜釣魚,釣魚線讓你來綁!」

林董接過釣魚線,笑嘻嘻的走到我老婆的身邊,遙遙則趕快坐起來,將被林董褪到膝蓋的丁字拉起來,罩拉下來蓋住房,和可可坐在一起。

經過這段時間,我和姍妮雙雙都坐起來了,不過衣服都沒再穿上,我將可可和遙遙喚到身邊,摟著可可和姍妮一起來觀看這場戲。

只見小杜用塑膠繩將我老婆的左手和左腳,右手和右腳綁在一起,分別都留一段繩子,然後將多餘的繩子穿過桌子底下,綁在一起。我老婆就變成大腿成一字形大大的分開,户的仰躺著,而且手腳都沒有辦法自由活動。

林董則是用釣魚線將我老婆的頭,像綁魚鈎般的綁起來,留下一大段的釣魚線可以被拉扯,他等小杜綁好以後,拉開我老婆的,如法炮製。於是我老婆變成大開户,兩個頭和兩片都各有一條釣魚線可以來控制她,只要輕輕拉扯一下,她都會發出呻聲。

我看到她這樣的姿勢,我的莖在不知不覺中又起來了。可可注意到了我的變化,笑著對我説:「羅大哥……你也很喔!」

我將可可摟過來,附在她的耳邊對她説:「我沒説我不啊!讓我看看你的部,好不好?」

「嗯……嗯!姍妮會吃醋啦!」可可撒嬌的説道。

「可可!你少牽拖(找藉口)了!你給人家看哪裏,我可管不著!」姍妮諷刺的説道。

於是我將可可那罩不住光得罩拉起來,跳出了她那一對豐房,我當然不客氣的摸了起來。

而小杜看看林董已完成工作了,轉頭對我們問道:「你們想不想看我幹這個女人?」

「想!想!……好!好!」我們一起表示贊同。

小杜拉著綁在我老婆上的兩條釣魚線,將她的兩片拉得開開的,出她紅的膣,然後問我老婆道:

「還想不想我幹你?」

「啊!!!」林董這時候故意將綁在我老婆頭上的魚線動一下。

「想……想……快……快…………進……來」我老婆説道。

小杜聽罷,也不再逗她,抓著大巴在我老婆的道口磨了幾下,便一竿進了。林董則在一旁拉著魚線,不定時的動一下。

「啊!!啊……好……喔…喔……啊……啊!再……再深……一……點……啊!!啊……啊……」我老婆因手腳受制,所以嘴巴不停的叫著。

林董著半軟的巴在我老婆的面前晃呀晃的,手中的兩條釣魚線則時而輪動,時而一起動,有時突然動一下,有時將頭往兩旁拉得開開的,有時將我老婆的頭拉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似乎比釣真的魚還有趣。

小杜起先拉開我老婆的莖緩緩的送,後來大概覺得使力不夠快,放掉魚線,手抓著我老婆被綁的雙腳,開始加速的送。

「啊……啊……深…深……好深……幹……幹…我……再……用力……啊……啊……喔…喔……頂…頂…到了……大…大…大槌……哥…哥……抱……抱我……再……深……一……點……啊!!來……來了……啊!!!!!!!!」

我老婆一聲長叫,達到了高

這期間,小杜捧著她的股猛烈的,在她達到高的瞬間,小杜將他的巴深深的入我老婆的道里,然後就停在那邊,可是看樣子並不像在

林董則將我老婆的頭拉得震天高,形成兩個尖錐形,看那樣子,頭幾乎要被釣魚線絞斷掉一般。

我老婆張大了口卻叫不出聲來,被綁的雙腳叉開伸得直直,腳拇指用力的往上翹,其他四指則猛烈的在彎曲,我們還看見她的大腿與股不停的在發抖,看樣子,她是一直在痙攣。

我看了一會兒後,便回頭看看身邊的三名女孩的表情,發現她們都看傻眼了。有的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有的出鄙視與好奇的眼神,但是,不管是怎樣的眼神,都有一個共同的反應,那就是眼神中都帶有「羨慕」的成分。

我老婆這樣的反應維持了將近三分鐘,嘴裏不時的傳來「嘔!嘔!」的短的氣音,小杜也足足的將在她的道里,維持不動有三分鐘。漸漸的,我們看到我老婆的下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小,而且開始小幅度的輪動她的户,藉以摩擦小杜的莖。

「還動!?我沒見過……這麼的女人!你真的是天生的……!」小杜咬著牙説出了這一番話。

小杜説完,也扭動莖來配合我老婆下體的磨動,然後,突然的拔出來!

「啊!」我老婆驚叫一聲。

接著小杜再將巴猛然的進我老婆的裏,又開始起來了。

「你這……婦,這麼!難怪要……出來……偷人!」小杜邊幹邊講。

「啊!啊……啊……」

「叫啊!再……叫啊!我今天要乾死你!」小杜説道。

「喔!喔!喔!喔!喔!喔……啊……啊……」

我老婆癱軟著雙腿,掛在那裏,被釣魚線綁著的,包著小杜的巴,不停的開合著,嘴裏發出的叫聲,與的開合相呼應著,彷佛是從道里傳出來的一般,這等穢的畫面看得我們氣血翻騰,我剛剛巴,也跟著再度站了起來。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身旁的可可拉到身上,將陷在她肥溝裏的丁字拉了下來,用手去探索可可的下體,並且押著她的頭部去碰觸我的巴。可可並沒有反抗我的意思,含了一口酒後,就將我的到她的嘴巴里面,用舌頭攪動冰涼的啤酒,似乎是幫我清洗巴(可能因為我剛剛後,沒有清洗的緣故吧!),然而,我的巴並沒有受到低温的影響有所退縮,亢奮的情緒,使我的巴仍然硬著。

當可可含著我的莖漱口漱得差不多時,她吐掉嘴裏的啤酒,開始專心的幫我吹喇叭。我則是將左手伸到可可的户,用兩手指挖入她的道,右手不安分的去摸姍妮的下體。姍妮也很識趣的伸出舌頭和我接吻。

當我左擁右抱之際,仍不忘透過可可的下去瞄小杜和我老婆的畫面,卻發現林董已經沒有站在我老婆的身邊了。我略一仰頭搜尋,發現遙遙早已光,仰著頭坐在林董的身上上下下的合著,出的房正被林董的雙手擠得變形,長長的頭髮垂在上下撲動的股上。

回想起現在這一幕,真是啊!

!!!臭……婊……子!……幹……死……你!……」小杜大聲罵道。

小杜這一罵,又將整個包廂的焦點引到他們身上。

原來,小杜用左手穿過我老婆後,用力的將她的提離桌面,使我老婆變成只有肩膀和股著地,整個身體拱起來的姿勢,右手則用力的抓我老婆的房,並且,重複慢慢拉出巴猛力再入的動作。隨著小杜的罵聲,包廂裏回湯著「啪!啪!」的撞擊響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老婆的叫聲,呼應著小杜的一輪猛

?」小度問道。

…………我……好…………啊……」我老婆回應著。

「你是……不……是……婊!子!?」小杜再問道。

「啊!啊!我……我…是…婊子……欠乾的…婊子……求…求…你……再…用力……幹……死……我……」我老婆已經神智模糊了。

「幹你……爛!!」小杜繼續罵道。

「我…喜……大槌…哥哥……幹…我……啊……啊!……好……好…大……用力……我的…………啊……啊……喔…………我是……不……不要……臉……………人……啊…………我…好……啊……頂……頂……到了……我……好…………啊……啊!」我老婆繼續狂叫著。

我聽到我那平時端莊、高雅的老婆這樣的叫,心裏頭五味雜陳,氣憤、嫉妒、亢奮、痛心、羞辱、等等的情緒紛至沓來,此時,可可的嘴巴再也不能足我巴的需求,我猛力將可可推翻在沙發椅上,把她的丁字整個扯掉,拉開她的雙腿,將堅入她的道里,並且緊緊的抱著她,猛烈的送,一邊送一邊可可的舌頭,可可則用雙腳盤著我的,欣然的接受我的,口中一直不斷髮出模糊的「啊!啊……」的聲音。

另一邊,林董似乎又了,只見遙遙趴在林董的身上,一動也不動的了。

「啪!啪!」小杜摑了我老婆兩個耳光。

人!」小杜立刻又罵道。

「呸!!」小杜用右手捏開我老婆的嘴巴,往裏面吐口水。

「對……吐我……再…吐……我……被你……幹……得……好…………啊!啊……我好……好…喜……你的……懶…叫……啊…………進……我的…………啊……啊……喜…………被你…………啊……啊……進來…………到……我……子……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來……來了……「啊」!!!!!…………好……好……燙……」

「嗯……嗯……嗯……嗯……啊!啊!!!!……受……不……住……了………………出……啊!……啊……啊……嗯……嗯……嗯…………」

小杜看到我老婆這樣的,抓著她的臉猛吐口水,吐得她的眼睛、臉頰、嘴巴都是唾,我老婆不但不嫌髒,還伸出舌頭拼命想接小杜的唾。接著,小杜雙手抱住我老婆的股,巴一輪猛,終於將入我老婆的道里了。

小杜讓巴在我老婆的道中停留了一會兒,便出來了,並且拿了一個冰桶想要放在我老婆的股下方,沒想到!我老婆突然出來,於是小杜拿著冰桶去接我老婆的,等她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將冰桶放在我老婆户的正下方。然後走到我老婆的頭部位置,將有點軟化的巴放到她的嘴巴里,我老婆自動的起來,小杜並用他的大頭,沾了沾我老婆臉上的唾喂她吃。

這等穢的畫面,怎不令我張呢!?我再也鎖不住那剩下不多的,全數進了可可的道里了。可可扭著來接受我的「禮物」,還用她的舌頭温柔的著我的嘴巴。

這時,小杜拉著綁在我老婆上的釣魚線,一條給已經恢復元氣的林董,另一條本來要給我,但是看到我仍然抱著可可在親吻,便將釣魚線給我身邊的姍妮,然後自己一股坐到沙發上,笑嘻嘻的看著我老婆的醜態。

我老婆仍然被繩子綁著手腳,大腿往外虛弱的張開著,口中發出我們聽不清楚的囈語,全身也因為多次的高而發著抖。兩條釣魚線將我老婆的扯得往外翻開,她濃密的道口的鮮紅的膣成強烈的對比,使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正從她的道緩緩的出來,經過眼,滴入她下方的冰桶中。

而她的道此刻還在收縮,每一下的收縮,都將小杜入她體內的擠出來一點。她可能還沈醉在高的愉悦中,因為他大腿與股的抖動,並沒有停止的跡象,越來越多的被釋放出來,冰桶裏裝著半桶的水,混著白半透明的男,我們都可以聞到那味與男出物特有的腥味。包廂的空氣中,充一種奇異的穢氣氛,那絕不是香氣,但是卻令人到興奮。

今晚,我和林董都了三次,而小杜也了兩次,我們應該會很累的,但是,我們卻都是神翼翼,不同心理狀態的三個男人,為了同樣的樂需求而對付著一個女人,三個或許本來不想樂的女人,卻也好奇的參與在其中。

林董此時正動著釣魚線,使我老婆呻著。姍妮卻也有樣學樣的動她手中連繫著我老婆的釣魚線。現場除了我老婆無力的呻聲外,就是笑聲。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的心情沒有不捨,沒有憐憫,我只要一想到我老婆在天台上的行,心裏頭就想羞辱她,而在羞辱她的過程裏,我也獲得了與成就,我不曉得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叫做「報復」,但是我心想,她也是樂在其中的,不是嗎?

此刻,包廂裏的笑聲,彷佛就像她情夫的冷笑聲,而她間間斷斷的叫聲,似乎是在呼喚著我一般,挑釁著我的神經,刺著我的官,我豁然的站起來,將可可推給小杜,眼光搜尋現場一週後,對著遙遙説道:

「遙遙!你的高跟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可以啊!你要做什麼?」遙遙回答道。

「等一下你們就知道!」我回答道。

遙遙腳上穿的是一雙約三寸半的黑高跟鞋,圓錐狀的鞋跟,我老婆也有一款類似這樣的高跟鞋,其實,當初她被我撞見在天台上體爬行,股上掛的就是類似這一款的高跟鞋。

我看我老婆這時已經全身攤在桌子上,身體也不再顫抖了,想必高已過。於是我將她手腳上的繩子鬆綁,命令她跪在地上。我問她道:

「被幹得?」

「嗯!……!」她邊點頭邊回答。

「累不累啊?」我續問道。

「嗯!……」她點點頭。

「啪!!!」我摑了她一巴掌。

「幹你的人都不喊累!你累什麼累?」我罵道。

在我罵她的同時,眼光向小杜暗示了一下。

「對啊!我神還很好咧!」小杜説道。

「既然你會累,來!!這是人家的髓,不要費了!拿去補一補!」我邊説邊將地上的冰桶拿到桌上。

我老婆見我將盛著她的與小杜的的冰桶,放在她的面前,從我眼光中她似乎讀到了我的用意,慢慢的將冰桶捧起來,就著口喝起來了。

「啊!…………啊!!呦……惡…………」遙遙與可可發出表示驚訝噁心的聲音。

我老婆在我們六人的注目下,一口一口的將桶內的混合物喝下去,還不時傳來嗆咳聲。

我等她喝得差不多時,問她道:「現在還累不累?」

「不……咳!咳!……不累!」她邊咳邊回答。

「好!既然不累,為我們表演個餘興的節目!」我説道。

「爬過去向遙遙小姐借她的高跟鞋!」我命令她道。

她乖乖的爬行到遙遙的面前,説道:「遙遙小姐,麻煩你的高跟鞋借我,好不好?」

遙遙臉上呈現嫌惡的表情,不過還是將高跟鞋下來,給我老婆。

我老婆拿了高跟鞋後,卻猶豫著要如何用爬行的將高跟鞋提過來。

「幹嘛?!你不知道怎麼提,是不是?」我説道。

「……」我老婆沒有回答我。

「你以前不是會用股提高跟鞋的嗎?」我續道。

她突然意識到我好像是要他仿效天台上的行,瞠大了眼睛看我。不一會兒,她氣餒了,拿著一隻高跟鞋移到股的後面,打算要道里。

「等一下!!伸出舌頭將鞋跟乾淨後再放進去!」我阻止的説道。

於是,我老婆從鞋跟最細的那端開始,伸出舌頭仔細的往上,一直到鞋子的底部才停止。當她準備要第二隻鞋的時候,林董將第一隻鞋子接了過去,將鞋跟放到她的嘴裏讓她,並且在她的嘴裏做的動作。林董玩得差不多時,要我老婆將股翹高,就在她第二隻鞋的同時,林董將第一隻鞋的鞋跟慢慢進我老婆的道里面。接著林董再將第二隻鞋的鞋跟緩緩的擠入我老婆的眼裏頭。

林董一整晚似乎沒有很投入來玩我老婆,直子的小杜好像主角一般,可是林董現在看到我終於「出招」了,他也主動起來了。

當鞋跟慢慢的進入我老婆的門時,他臉上出痛苦的表情,並且搖擺著股讓鞋跟會更易進入些,畢竟圓形的鞋跟還是有些鋭角的,她的道剛剛被小杜的大巴撐得比較松,也殘留一些水與的混合在裏頭潤滑,可是門就不同了,不但較緊而且較乾澀,難怪她會痛!還好是由較有經驗的林董來做,若換成小杜的話,我老婆的眼勢必要受傷出血了。

當林董幫我老婆高跟鞋的時候,我將包廂內的兩張桌子並排在一起,推到電視與沙發椅的中央,等林董完成工作後,我對我老婆説道:

「我們唱歌的時候,你就繞著桌子爬,手不準去碰鞋子,假如鞋子沒掉下來,有獎勵!若是掉下來,則要接受處罰,知不知道?」

我老婆聽完後點點頭。

於是由姍妮先開始唱歌。我老婆為了怕高跟鞋掉下來,所以在爬行時故意將股翹得高高的,這樣的姿勢讓她爬行時特別費力,但是也特別的。有時因為跨的幅度較大,使得她下體的肌撐開,高跟鞋差一點掉下來。所以她不得不稍停下來,使力的收縮括約肌來夾緊鞋跟,可是我們看到卻的是她部擺動股,好似搔首姿向我們挑逗一樣。終於在一首歌完成時,她並沒有讓在她道及眼裏的任何一隻高跟鞋掉落地面。

「耶!……ㄛ!……偶像……」

大家向姍妮鼓掌,同時看著姍妮等她向我老婆頒獎。

姍妮想了想便將桌上一杯斟的啤酒往另一張空桌子一推,大家都瞧著姍妮等她示下。

「幹嘛!?賞酒不可以啊?」姍妮説道。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啊!」林董搶著説道。

於是我老婆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撐在地上,維持著爬行的姿勢,仰著頭將啤酒一口一口的喝掉。當她喝完時,大家也向她鼓掌表示鼓勵。

林董等掌聲息下來後,突然站起來,晃著他那條軟化的老二,説道:

「我覺得高跟鞋太輕了,要掉下來不容易,裏面應該加點東西,這樣遊戲才好玩嘛!」

「對啊!有理!有理!」小杜附和道。

「好啊!」姍妮也表示同意。

林董看著我,等我的意見。我則攤一下手錶示沒意見,隨他的意思辦。

於是,林董接著説道:

「我看……將酒加入高跟鞋裏面好了!假如沒有掉下來,她有權喝掉一隻鞋的酒,讓重量變輕。可是鞋子掉了,則必須再將酒加,再罰喝一杯酒,這樣對大家都公平嘛!」

「好!好……公平!」小杜表示贊同。

「可……可是……跟人家……」遙遙説了上半段話,看了林董的眼光後就沒再説下去了。

林董清清喉嚨又説道:

「嗯……這個……獎賞或處罰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獎賞了,這樣對她才公平嘛!」

林董這一番話看似公平,其實在在都是算計我老婆的,可謂老巨猾的詭計。可是我並不想去拆穿他,反而樂見其成,期望能增加樂的氣氛。而我那個有點昏昏沈沈的老婆當然也不會表示任何的意見。

在沒有反對意見的情形下,林董開始執行他的任務。他狡猾的拿起調過的貴州醇,慢慢的倒入兩隻高跟鞋內,直到快起來為止。

接著就換可可唱歌了。

酒的高跟鞋顯得特別的重,我老婆費力的移動四肢,深怕去晃動那盛酒的鞋子。隨著音樂的進行,在她門裏的那隻鞋不斷的濺出酒水,而在她道里的高跟鞋,則由於重量的關係有點下垂,下的鞋跟使我老婆的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出裏面粉紅的膣。只見她拼命的用力夾緊雙腿,最後還是不敵地心引力的作用,這隻鞋子掉了下來,酒水撒了一地。

可可想不出要如何處罰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學狗叫三聲,這算是很輕的處罰。

我老婆也被罰喝一杯酒。林董將貴州醇倒入遙遙的高跟鞋裏面,讓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沒有猶豫竟一口喝乾。

(原來,加了話梅與温開水稀釋的貴州醇,入口並不覺的酒味濃,而且有特別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成分卻很高。我老婆在這種情形下,每當歌曲結束,不管有沒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貴州醇,假如掉兩隻鞋時,還要喝「一雙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會受不了,何況是平時不飲酒,今晚又喝了將近六、七罐啤酒的她!)

接著換遙遙唱歌,我老婆這次將股翹的更高,終於在濺得地的酒水後,並沒有讓高跟鞋掉下來。遙遙的心地較好,她給我老婆的獎勵,是拆下其中一條綁著我老婆的釣魚線。

接著林董要我來唱,我看姍妮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而且她唱歌也好聽,於我説道:

「我將權利讓給姍妮好了!」

「真的!?林董……可以嗎?」姍妮撒嬌的問道。

「你們「夫一體」,我沒意見!」林董微笑的諷刺著姍妮。

姍妮於是站了起來,拉著我老婆有綁著的釣魚線,像遛狗般的一邊拉扯魚線一邊唱歌,有時我老婆爬得慢了,姍妮還會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輕我老婆的大腿。其時,我老婆已經有點酒氣上湧,步履不穩,一不小心跌了一,兩隻高跟鞋也雙雙掉出了她的,濺得姍妮的高跟鞋與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蓋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姍妮看到這樣,抖抖腳,並且拉緊手中的釣魚線。

「啊……啊……痛……」我老婆翹著股呻道。

姍妮不但不理會我老婆的呻,反而將她的拉得翻到了眼附近,並且罵道:

「你這女人真得很不要臉咧!會痛嗎?還是又痛又?什麼高知識份子?我看是「高變態份子」吧!真是!」

就在姍妮罵著的同時,那緊繃的釣魚線突然彈了起來。

「啊!!!」我老婆發出驚呼聲。

原來,釣魚線綁著我老婆的地方松了,釣魚線往上彈了上去,則垂了下來,形成兩片無力的垂在我老婆的下體的景象,而且還一長一短的掛在那裏,看起來很有趣。

「哈!哈……呵……怎麼變成這樣?」可可忍不住的指著我老婆的下體笑著説道。

我注意到遙遙則捂著嘴巴不忍的看著。

姍妮罵完後,要我老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在空桌子上,林董自動的將酒倒入鞋裏,姍妮則光著股坐到沙發上,盤起雙腿説道:

「將口漱乾淨一點!」

我老婆則一股坐到是酒水的地上,捧著高跟鞋將酒倒入口中,看她好像是喝得很高興的樣子,我想,她喝到現在嘴巴里的神經應該麻木了,今天她非醉倒不可。

姍妮等我老婆喝完酒後,接著説道:「你看你濺得我腳都是酒!我罰你乾淨!」

姍妮邊説邊抖著她盤起來的腳。

我老婆搖晃著身子,挪動她的股坐在姍妮的面前,下半身都沾了酒與地上的污漬,散的頭髮加上酒醉的臉孔,怎麼看也不像那個平時高雅的女主管。可是她越是這副狼狽樣,越能發旁人對她的待狂,也使得我們的遊戲更好玩。

我老婆這時的意識已經相當模糊了,有點像是被催眠一樣,沒有理智可言,一切的行為只能循著下意識去做,所以她服從姍妮的命令,伸出舌頭開始她的腳。

姍妮穿著一雙淺藍跟高跟涼鞋,鞋面是由兩條約一公分寬的塑膠皮繞而成的,出她趾甲染成深紫的腳指頭。我老婆遵照姍妮的吩咐,從她的鞋底開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姍妮鞋底污漬與泥沙都用舌頭捲進口裏,接著著姍妮在外頭的腳趾頭,我老婆不停的用舌頭去撥姍妮的趾,姍妮也因為而不停的扭動腳趾頭,後來,姍妮索將鞋子踢掉,讓我老婆輪她的腳趾,然後再她的腳底板、腳踝、小腿,接著再換腳

我老婆不但不以為杵的著姍妮的腳,連本來只覺得好玩的姍妮,都有點陶醉在我老婆舌功的服務下,眯著眼睛享受著這種不一樣的觸覺受。所以當我老婆將姍妮兩隻腳的膝蓋以下都遍的時候,姍妮還沒回過神來。後來,姍妮睜開眼睛,看到我老婆坐在她的面前等她指示時,卻面尷尬的表情,不知如何繼續。

我看出姍妮的意猶未盡,於是從背後將姍妮抱了起來,使她分開大腿,出已經潤的户,將她下體推到我老婆的面前。我老婆自動的埋首到姍妮的間,又開始了她的清潔工作,只不過這次清理的是姍妮出來水。隨著我老婆舌頭的撥,姍妮閉著眼睛輕聲的呻著,我將姍妮分開的大腿往她的頭部過來,讓她的户更敞開一點,然後,我示意身旁的小杜靠過來。因為這時小杜的巴已經又站起來了,可可正用手在幫他打著手

小杜興沖沖的靠過來,將我老婆推倒在地上,扶著巴一舉入姍妮的道里。

「啊!!小……小……杜……你……」姍妮驚訝的説道。

「嘿!還不是讓我幹到了!」小杜得意的説道。

「羅……羅大哥!小……杜他……啊……」姍妮仰著頭對我説。

「你?」我問著姍妮。

姍妮沒有回答我的話,於是我再對她説:「的話,將眼睛閉起來!」

果然,姍妮趁著小杜用力她、讓她發出呻聲的時候,將眼睛閉起來,看樣子,她並不打算再睜開。

「啊……啊……嗯……喔!喔!啊……」

於是,我就這樣抱著姍妮讓小杜幹。

另一方面,我老婆原本撲在地上,這時已經被林董翻過來,張開大腿的躺在地上,林董右手拿著已經做好圈套的釣魚線,左手在我老婆的蒂上呀擠呀的,等我老婆的蒂較突出來後,就將右手的釣魚線套住蒂並且束緊。

「啊!!!……」我老婆叫道。

林董不理會我老婆的叫聲,將綁住我老婆蒂的釣魚線留下約三、四十公分的長度,然後在另一端綁上一個打火機。林董完成後,不懷好意的坐在沙發上,遞給遙遙和可可一支煙,吩咐我老婆幫她們點煙。

我老婆跌跌撞撞的蹭到遙遙的面前,由於釣魚線留得太短,她必須站起身來將户暴在遙遙的面前,才能勉強讓打火機購到遙遙嘴上叼的香煙。遙遙有點見腆的伸著頭點著了煙,就快速的靠在沙發上,遠離我老婆的下體。但是,可可就不一樣了。可可一直讓背靠在沙發上,主動拿起打火機要點煙,雖然釣魚線被扯得直直的,還是購不到,但是可可並不願意像遙遙將頭湊過去,只見打火機越來越靠近可可的臉部,繃緊的釣魚線將我老婆的下體一直拖過去,後來她不得不將一隻腳跨到沙發上,儘量突出部,擺出一副難看的漾,不時的嘴裏還傳出「啊!喔!」的聲音。可可還得理不饒人的去拉扯那條已經緊繃的釣魚線,惹得我老婆一陣叫,不知是痛還是

「你好髒喔!身上都是怪味道!」可可説著將一口煙吹到我老婆的臉上。

林董一直很意的看著他的傑作,聽到可可這樣一説,便命令我老婆爬到空桌子上,丟兩條巾給她,説道:

「自己擦乾淨!等著我來幹你!」

我老婆用難看的姿勢蹲在桌子上,用巾擦拭下體、大腿、股。由於酒的作用,她還差點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擦完後,她自動的躺在桌子上,分開雙腿,口齒不清的説道:

「林……林……林……董……來……來……幹……我……」

林董走到她的身邊,説道:「幹你哪裏啊?」

「幹……幹……我的…………」我老婆答道。

「你這女人的都被幹得鬆垮垮的了!」林董説道。

「那……那……叫……叫……大…大槌……哥……哥……來……幹……幹……我!」我老婆不知廉的説道。

「我在忙!等一下……再幹你好了!」小杜得意的説道。

可是這句話惹怒了林董。

「你他媽的臭!破麻(女人)!講瘋話!酒喝得不夠多是不是?」

林董邊罵邊將三條釣魚線扯直,還用手去摑我老婆的房。

「啊!啊!啊!……會……會……啊!!」

「叫什麼叫?再叫,我將你的頭割下來!」林董罵道。

「嘴巴張開!」林董命令道。

「咳!呸!!!」林董將口水吐到我老婆的嘴裏。

下去!好不好吃?」林董説道。

林董也不等我老婆回答,撿起地上她擦過身體的巾,去了一些濺在地上的酒,説道:

「張開!你喝酒是不是?給你喝個夠!」

林董手擰著巾,讓滴下來的入我老婆的口裏,我老婆則張大了嘴巴、伸長了舌頭去接這些骯髒的體。

林董將兩條地上酒水的巾都擰乾後,便將空桌子拉到沙發邊,自己坐到沙發上,腳則翹到桌子上,命令我老婆背對著他,讓他的巴對準了下去。一面幹她還要她一面他的腳趾頭。

當我聽到林董説要將我老婆的頭割掉時,我嚇了一跳,深怕林董會當真,於是將姍妮放在沙發上讓小杜專心去幹她。後來發現林董只不過是恫嚇她而已,所以我就站在他們身邊看,越看心裏頭就越亢奮,尤其是看到我老婆毫不嫌髒的吃口水、喝髒水、腳趾,內心就升起一股想要待她、她的望。

林董看到我的巴也硬起來了,便説道:「你這破麻(女人)還沒有同時被兩幹過喔!」

林董説完,將我老婆轉過來要她趴著,然後對我説道:「來!羅先生!你做上鋪!我做下鋪!」

我當然聽懂了林董的意思,況且堅巴這時也需要來鑽,於是我扶著莖往我老婆的了進去。

「啊!啊……好……緊……啊……」我老婆叫道。

果然真的很緊,因為道里有林董的在裏頭,我幾乎不進我老婆的門裏,只得猛一口氣用力的擠進去,在進的過程中,還可以覺到我老婆一直收縮的括約肌與我的巴在做頑強的對抗,幸好我剛剛已經過了兩次,否則還沒開始就會一如注了。

「啊!……好…………啊……」我老婆大聲叫道。

我想,林董應該和我一樣的覺,因為當我入後的一、兩分鐘內,我和林董的巴連想動一下都沒辦法。我可以覺到我老婆道與門內的肌,正努力的收縮調整來適應這兩侷促的

「嗯……嗯……喔……喔……」我老婆扭著股呻著。

當我覺比較鬆動時,試著想要拔出來一點,同時林董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兩人一起動的情況下,卻造成兩同時會被排擠出來。於是我們取得了一個默契,那就是「輪」,當一支深深入時,就換另一支出再入,依此順序輪我老婆不同的,兩巴都可享受到不一樣的摩擦效果,獲得同樣的覺。

「啊……啊!……啊……喜………被……被…輪……盡……盡……量……幹…我……嗯……嗯……幹……破…我的……啊!!!啊!…………啊……」

我老婆光是想像有四個男女看著她被兩個男人同時幹她,就已經很令她了,況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羞辱以後,她的變態望整個的顯出來。一開始,還有因為我和姍妮在她面前的因素,使她有點報復心理,可是,現在完全在酒的催化效果下,暴出她原始的求,什麼社會地位、女的衿持、社會價值觀、道德觀、甚至連自尊、自我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更遑論什麼是賢良母、三從四德了。她就像一條母狗一樣,什麼人都可以來和她配,對的需求、渴望充她的腦子。羞心早被拋掉,她已經沒有什麼心了,有的,也只是一顆想要「被幹的心」罷了,現在的她,只要能令她,她是不在乎被陌生人輪的。

在我和林董的包夾之下,我老婆下體的兩個內再也沒有什麼死角沒被到,兩亢奮的巴不斷的輪她的下體,使她很快的就高不斷,可惜她沒有時間去享受高的餘韻,因為充分潤滑的道與直腸,使我和林董已經可以同進同出了。

「啊……啊……啊!來……來……了……」我老婆叫道。

「你……你老公有沒有……讓……你這麼過?」林董問道。

「喔……沒……沒……有……嗯……嗯……」我老婆費力的答道。

「你哪裏比較啊?」林董問道。

「我……的………被…被……幹得……很………………深……一……點……」我老婆答道。

「好!……人……我就………死……你……」林董邊説邊加快的速度。

我看到林董不顧默契的猛我老婆的,我索巴深深的到底,按兵不動。

「這……樣…………嗎?……人……」林董著氣問我老婆。

…………好…………啊!啊!!……我……我是……啊…………人……不……不…要臉……的……嗯…………子……喔……你們的…………奴……隸……喔……喔……幹……我……喔……喔……用……力……啊!!……做……什……麼……都……都……可…以……啊……啊……啊!!!又……又……來……了…………進……來……啊!!!………………喔……喔……喔……好…………好……熱……啊……」我老婆發出一連串的聲穢語,最後和林董幾乎同時達到高

就在他們倆達到高時,我在我老婆直腸裏覺到林董的,那是一種異樣的覺,我不喜,但是卻因此更亢奮。

我老婆本來攤在無力的林董身上,但是我立刻抓起綁著我老婆頭的那兩條釣魚線,用力拉扯,我老婆不得不用手撐起身體,翹起股繼續接受我的

當我老婆翹起股的時候,林董軟化的巴就溜出我老婆的道了。我也突然間覺到力頓失,雖然可以順利的我老婆的眼,但是少了一份異常緊繃的。而這時候,我可以看到我老婆的户,正泊泊的冒出些許的白體,而她的手竟擺在户的下面去接這些體,然後送到嘴裏吃了起來,後來,更將手指道里摳挖,打算一滴也不放過。

「好吃嗎?」我一邊她,一邊問她。

「嗯……好……吃……」她回答道。

「我現在這樣幹你,?」我再問她。

「嗯……沒……剛剛……那麼…………」我老婆回答道。

「等……等一……下……你的「曉()」……也讓我……吃……好不……好?……」我老婆續道。

天啊!我發現我老婆似乎已經搞不清楚到底誰在幹她了,而且徹底沈浸在被的情緒裏,想到這裏,我莫名其妙起一股嫉妒的心理,異樣的情緒使我加快速度的她。

「你真是……女人……欠乾的……婊子……」我不由得的罵了起來。

「啊……啊……有……覺……用……力……幹……我」我老婆叫道。

在我一輪猛攻後,睜開眼睛,發現小杜躺著,眼睛直瞧著我們,姍妮已經全身癱軟的趴在他身上,雖然小杜的巴還是在姍妮的道里,可是已經停止了。可看那樣子,小杜也還沒

於是,我猛然的將巴拔出我老婆的門。

「啊!不要……不要……拔出來……我還要幹……求你……繼續幹我……隨便那個……都……好……求……求……」我老婆不知羞的哀求道。

我接著往她身邊的沙發椅上一躺,我老婆馬上自動的跨坐上來,並且扶著我的巴再坐了下去,主動上上下下的了起來。

「小杜!你來爆這婊子的後!」我對小杜喊道。

小杜似乎是期待已久,抱起姍妮讓她側躺在沙發上,便走過來了。

小杜扶著青莖暴的大巴,毫不客氣的頂著我老婆的眼,使勁的一寸一寸的進去。

「啊!啊……太……太……大……了……好……好痛……啊……」我老婆尖聲叫道。

我的巴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我不但不覺得心軟,反而想要讓小杜幹翻我老婆,因為這樣才能使我的情緒稍微得到一點安,稍解我那嫉妒的怒火。

「啊……不…要……啊……求…求……你……幹我……幹……我……前………………就……好……」我老婆仍然哀求道。

可是小杜哪願意聽她的哀求!他持續的將進我老婆的直腸裏面。

「啊!啊……啊!!!會……裂……裂……開……啦……不要……不要……啊……」我老婆叫道。

就在我老婆叫的同時,小杜已經整沒入了。

我那承受巨大力的巴,並沒有給我老婆很多的時間去適應,等小杜到底時,我便開始。我困難的移動我的巴,而且不敢出太多,否則會讓小杜的大巴排擠出來。終於幾次的小幅度後,覺得比較潤滑了。

小杜也試圖要做幾次的小幅度,但是他比我困難辦到。

「臭婊子!你的股開花了嗎?」我問我老婆道。

「嗯……喔……全……撐……開……了……」我老婆回答道。

「喜不喜被輪?」我問道。

「喜……喜…………被……乾的……很……」我老婆回答道。

「那現在呢?」我再問道。

「很……很……痛……」我老婆回答道。

「那我們出來算了!」我試探的問道。

「啊……不要!我還……還要……被幹……」我老婆説道。

「你真的很!」我罵道。

「對……對……我……很…………快……用力……幹我……」我老婆説著的同時還使力的扭了幾下股。

聽到她這樣説,我再也按捺不住情緒,不知哪裏突然生出一股力氣,開始猛烈的送,小杜也配合我的送,用力的扭轉在我老婆直腸裏的巴。

「啊!啊……好……好……喔……喔……深……一點……幹……我…………我……前……後……都……要……啊…………喔……喔!!啊!!!!……喔……喔……啊……再……再……嗯……嗯……嗯……啊!!!!……」

沒想到,小杜都還沒開始,我老婆這麼快就又有高,在她高後不久,我也忍耐不住,一股進去了。由於小杜大巴的迫,要出的時候阻力也特別的大,相對的,的力道也特別的強,連我自己都受到了。

「啊!啊!!…………到我……裏……面……了……好…………啊……嗯……嗯……嗯……」正當我的時候,我老婆呻道。

當我的巴剛要開始軟化的時候,我覺來自小杜巴,有一股強大往外推擠的力量,很快的將我的巴推出了我老婆的道。

小杜覺從巴傳來的緊迫稍解,便抱著我老婆的他將身體蹭到電視機前,雙手扶著電視機,俯身趴著,開始我老婆的門。

因為我老婆的腿很長,小杜的個子並不高,於是小杜我老婆將雙腿分得很開,在電視機的強光照下,我老婆的兩粒頭由於被釣魚線綁得很緊,看起來像是兩顆黑的珠子沾在下垂的木瓜型房上,垂下來的釣魚線幾乎是看不到。下體那片黑向下呈現放狀的灑開,小杜每他一下,就看見一的尖刺扎向電視螢幕。

「啊!啊……好…………啊……啊……喔……喔喔……受……受……不……了……喔……喔……喔……嗯……嗯……嗯……嗯……」我老婆叫到後來,只剩下低沈的呻聲,似乎已經沒有力氣了。

小杜仍然「人」、「婊子」一氣的罵,而且順利的著我老婆。過了幾分鐘,我發現我老婆的呻聲低的幾乎聽不到,雙腿也不斷的在發抖,終於,她虛弱的整個人垮下來,癱軟在泥濘的地上。

小杜很生氣的用鞋子去踹她股,但是她仍然沒有較明顯的反應。於是小杜將她抱到空桌子,讓她的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可是她的股仍然下垂著,小杜難以再入。突然,小杜抓一個打火機,用力往上提,接著聽見我老婆「啊!啊!」的大聲叫,原來那打火機是綁我老婆蒂釣魚線的另一端。

隨著我老婆的驚叫聲,她也趕快將股往上抬高起來。小杜得意的抓著巴,用力再往我老婆的了進去。這一次,小杜邊還不時的去拉動打火機,使得我老婆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叫聲。我不知要形容小杜是女人的「最」?還是女人的「夢魘」?因為小杜又了將近十分鐘,還沒有。難怪姍妮會説小杜「沒神經」。

「啊……啊……想……想……大……大……便……啊!啊……受……不……不了……啊……啊……」我老婆呻道。

「大便!?等我幹完再説!」小杜答道。

「啊……求……求……你……我……啊……啊……受……受……不……啊……啊!」我老婆哀求道。

小杜不理會她,雙手抓著我老婆的股,用力的往外扒開,開始猛烈的送,大約再送三、四十下後,小杜終於了。

後的小杜沒有立刻拔出巴,還在我老婆的直腸內攪了一會兒才拔出來。轉到我老婆頭部的位置,要她乾淨。當小杜的巴離開我老婆的眼時,我們看到我老婆的眼開了一個像黑般的大,久久都無法合起來。坐在旁邊的林董看到這情景,立刻站起來,走到我老婆的背後,扶著老二,了起來,而且刻意把對準我老婆那一時無法合攏的眼。沒想到,我老婆這時也憋不住意,潺潺的到地上,倒與林董相映成趣。

「啊!好惡心喔!」可可叫道。

「等一下怎麼清啊!」遙遙接著道。

「放心啦!她會幫你們清的!」林董指著我老婆笑著説道。

小杜看到林董得我老婆背後與下體都是,也興起的念頭,她命令我老婆仰躺在堆上面,手拿著那個打火機,張開嘴巴,曲起雙腳,大大的打開。小杜並向我招招手,還分一條綁頭的釣魚線給我,扯著魚線,對準我老婆的嘴巴就起來了,我也不落人後的也把撒在我老婆的身上。當看著自己的一點一滴的在我老婆的身上濺開時,心裏頭似乎有種暢快的覺,彷佛在頭上的影都一鬨而散了。

不一會兒,我老婆全身都被撒,連頭髮也都了。我還發現有一些些的大便在我老婆的股下,可能剛剛我們對他撒時,她忍不住大出來的吧!

林董本來有意要我老婆去喝地上的水,但是看她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便做罷了。他想了一想,説道:「嘿!我們帶她去遊街好了!」

大家沒有講話,也聽不太懂林董到底是什麼意思。

於是林董就自作主張的對小杜説:「小杜!把衣服穿一穿!去把海產店門口那輛貨車開過來!」

説完,拿了兩百元的鈔票給小杜。

於是,小杜笑嘻嘻的穿了衣服出去了。

林董示意大家將衣服穿起來,並要遙遙叫少爺進來結帳,突然!姍妮説道:

「等一下!等會兒再叫人進來!」

説完後,她東張西望好像在找東西,最後,她手上拿著兩件衣服,原來是我老婆的上衣和裙子。原本以為姍妮想幫我老婆著裝,哪知道她接著將衣服丟在我老婆頭部的兩旁,然後自己踩在上面,掀起裙子就蹲了下來,朝我老婆的臉上下去了。

姍妮此舉,令林董和我都很驚訝,看來姍妮是很看不起我老婆,而且還帶有一點待的情緒,剛剛小杜將她幹了一半,就轉頭去幹我老婆,似乎令她有點生氣。

「好了!遙遙!叫人進來結帳吧!」姍妮了兩張面紙擦了擦户後,放下裙子説道。

於是,五分鐘後,進來一位少爺拿著帳單遞給林董簽帳,驚訝的眼神一直盯著我老婆看。當時,我老婆仍然全身赤的躺在堆上,雙腳分得開開的。

「少年耶!沒看過喔!」林董得意的問服務生。

那服務生臉紅紅的沒有回答林董的問話。

「你把她肚子上的打火機撿來給我!」林董對服務生説道。

那服務生看那打火機漉漉的,又聞到嗆鼻的臊味,於是拿了一條巾墊著手將打火機拿了起來,沒想到打火機突然又彈回去,同時,我老婆大叫了一聲:「啊!」,還不停的扭動下體。他低頭定神一看,才發現打火機用一條透明的線綁在我老婆的蒂上。

「哈!哈!哈!……」包廂內所有的人都在笑他。

那服務生僵在那裏,尷尬得不知該怎麼辦。

「林……董!你不要再捉人家了!」遙遙撒嬌的説道。

「好啦!好啦!這補貼你清潔費!」林董笑著拿了幾張百元鈔票和簽好的帳單給服務生。

「謝……謝謝您!」服務生道了謝,就匆匆出去了。

過了不久,小杜就回來了。

於是,林董與小杜攙著我那渾身都是水的老婆,走出了包廂往停車場去了。我則用兩條巾掂起我老婆的衣物跟在他們後面走。沿途引來所有酒店人員的側目,他們鞠躬大聲説著「謝謝光臨」的同時,每個人都是睜大眼睛的瞧著我老婆。

等我們出了酒店大門,遙遙與可可就折回酒店內了。到了酒店外頭的停車場,林董指揮小杜將我老婆放在貨車後頭的載物平台上,讓他斜靠著。於是,小杜與林董坐進了貨車裏頭,由小杜開車,而我開著我的賓士轎車載著姍妮跟在他們後面,一起去遊街了。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快四點鐘了,街上也沒什麼人,本來從酒店到我住宿的賓館,現在大概十來分鐘就可以到了,但是林董故意要我老婆多暴一下,於是吩咐小杜繞路多走一會兒。

我們的車開得很慢,我看見我老婆光溜溜的靠在貨車上,一副狼狽的模樣。在台灣東部海風的吹拂下,她身上的漬已經乾了一部份,但是頭髮仍然是漉漉的,看起來,她已經是神智不清了,身體隨著貨車的顛陂而晃動著,有時還會睜開眼睛看一下,以她現在的意識,她的睜眼動作並不能看到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酒氣上湧,側身吐了起來,由於她今晚沒吃什麼,所以吐出一些酒水後,就不再繼續吐了。

後來,她似乎發現綁在她蒂的釣魚線會令她不舒服的樣子,於是她主動的分開雙腿,低著頭想要將釣魚線拆下來,可是晃動的車子,加上酒醉的意識,不管她怎麼,就是無法拆掉,反而搞得自己更狼狽。後來,她索夾著捏起來了,不知是在自?還是因為剛剛痛了想要減輕痛楚?可是第三者看起來,分明就是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坐在貨車後頭,叉開兩腿在自著。

這時,雖然是深夜,但是街上還是有一些人,清道夫、特別早起運動的人、不知是早起還是還沒睡覺的遊客、夜生活的人……等等。雖人沒有人跟著我們的車,其實,很多人都看見我老婆的漾。只是,有些人把她當神經病患看待罷了。

「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我身旁的姍妮説道。

「你問她呀!」我回答道。

「等一下怎麼處理她?」姍妮問道。

「處理?什麼意思?」我問道。

「你知道的!我們三人怎麼睡啊!她又那麼臭!」姍妮説道。

「喔……你是指這個呀!」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還想和我做一次?」我問道。

「少來了!你不是買過夜的嗎!?」姍妮答道。

「沒關係!假如你累的話,今晚不用陪我過夜,其實,我也很累了,不過錢我照算給你,我答應你的兩千塊我會雙倍付你,因為我玩得很高興!」我説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姍妮急著分辯道。

「其實……我很願意陪你,但是不喜和那女人一起睡。」姍妮續道。

「為什麼?」我問道。

「我覺得她實在變態到極點!而且很!又背著老公這樣,就像林董説的「破麻」一樣。」姍妮説道。

「那你剛剛為什麼還要在她臉上?」我問道。

「嗯……我……我當時很生氣她,才……才這樣的。」姍妮回答道。

「為什麼會氣她?」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看她那一副模樣,就會想欺負她。」姍妮答道。

「我看……你也有待狂喔!」我説道。

「有嗎?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耶!?」姍妮疑惑的説道。

「我覺得你……」

「好啦!好啦!不要説這個了,這是我的CALL機號碼,下次你要找我直接CALL我就好了,我算你半價,好不好?」姍妮截斷我的話説道。

「呼……呼!」警笛聲。

突然冒出的警笛聲,使我們都嚇一跳。

只見警察拿著警對前面的貨車揮舞,要他往路邊停下來。不得以之下,小杜只好往路旁靠,我趕緊搖下車窗,跟著靠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警察指著我老婆,詢問著小杜。

「她……她……她……喝……喝醉酒!」小杜結結巴巴的回答。

我聽到這裏,趕緊下車趕過去,生怕小杜壞事。

「咦……你是誰?我又沒攔你的車下來,你幹嘛停下來?」警察對我説道。

我想想事到如今,不講點真話,此事難了。於是我説道:

「你好!我是她先生!」我指著我老婆對警察説道。

這時,開車的警察也下車了,先到我的車子往內探呀探的,接著在我老婆的周圍好奇的東瞧瞧西瞧瞧後,半命令的語氣要林董和小杜下車。

「她是你老婆,怎麼不坐你的車,卻不穿衣服的坐在這裏咧?」警察質問我。

「因為她喝了酒,全身得髒兮兮的,我才拜託我朋友載他。」我回答道。

「那也不用光光啊!?」警察説道。

「因……因為她酒品不好,每次喝醉了,就會吵鬧,而且自己會將衣服掉,不讓別人幫她穿。」我回答道。

「哪有這樣子的?我看你沒説老實話喔!你説你們是夫,有沒有證件?」

當我要拿證件的時候,另一個警察要我和小杜也拿出行照和駕照。

幸好兩個禮拜以前,我老婆拜託我去監理所,幫她辦一些事情,將身份證給我,而我還沒還她,否則,今天一定有理説不清了。

警察拿了我的證件後,看了我幾眼來對照身份證上的照片,接著他拿著我老婆的身份證對著我老婆猛瞧,越看眉頭越皺。

「有像嗎?我看不是同一個人!?」警察不太有把握的説道。

這時,另一位警察走過來將駕照與行照還我,對著原先的警察説道:

「我來看看!」

於是他拿著身份證,走到貨車靠路旁的那一邊,要求林董與小杜將側板放下來後,接著對我老婆説道:「小姐!你靠過來一點!」

我老婆沒有反應,於是那警察伸手拉了拉我老婆的手,我老婆才有一點反應,緩緩的將股往警察的方向移動。可能警察使力較大,我老婆就撲在警察的身上,警察趕緊將她得身體扶起來,靠在車頭後面的鐵板上,並説道:

「嗯……好臭!這什麼味道啊?」

「對不起!她在馬桶上醉倒了,得一身都是。」我説道。

那警察瞪瞪我,接著問我老婆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老婆還是沒有回答他。

「你認識這個人嗎?」警察指著我續問道。

我老婆眼皮勉強的動了一下,還是沒張開。

「小姐!你睜開眼睛看一下好嗎?」警察説道。

我老婆半睜眼的瞧了我一下,發出「嗯……」的聲音,表示她認識我。

警察想了想,實在難搞,於是他又問道:「小姐!你結婚了嗎?」

我老婆微幅的點點頭。

「你先生叫什麼名字?」警察問道。

我老婆沒有反應。

「小姐!你先生叫什麼名字,請你説一下,就可以回家睡覺了。」警察導她説。

「不……不……能……説……」我老婆回答道。

兩個警察同時轉頭看看我,眼神充疑惑。

「小姐!你先生是不是叫「ㄨㄨㄨ(我的名字)」?」原先的警察問道。

「你……你……怎……怎……麼……知……知……道……」我老婆微微的睜開眼睛,大著舌頭説道。

聽到她這樣説,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但是,開車的那位警察還不死心,拿著我手電筒照我老婆的臉,一邊看著身份證。其實,我老婆現在這副狼狽像,即使由我來對照身份證都會覺得不像。可是那警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電筒在我老婆的臉上停留一下子後,就移往她的部,並且用警分別挑起我老婆的兩顆房,看著她的頭,接著將手電筒移到我老婆的下體,照著她茸茸的,發現有一條線綁著一個打火機,從我老婆的裏延伸出來,於是,那警察拿起打火機想看究竟,沒想到才舉到我老婆的腹部時,我老婆突然一聲「啊!」的,讓兩個警察都嚇一跳。

「啊……好……好……痛……嗯……嗯……」我老婆叫著的同時,竟主動的將腿分得開開的,讓户完全的暴在手電筒的強光下。

那開車的警察竟也毫不客氣的用警撥開我老婆的,調整手電筒近距離的照我老婆的户,才發現我老婆的蒂被綁著。他有點故意的讓警在我老婆的户上磨啊磨的,沒想到我老婆竟配合他的動作,讓身體滑下來,使的部可以起來一點,並且把大腿張得更開。

「喔……喔……嗯……嗯………………進……來……」我老婆叫道。

這時,原先的那個警察説道:「那也安捏(怎麼會這樣)?」

而開車的警察也不敢貿然的將警進我老婆的道,放開警,轉頭對我問道:

「為什麼將她綁成這樣?」

「這……這她自己綁的,我們夫常……這樣玩。」我回答道。

「不對!不對!就算她喝醉酒會這樣,但是她是你老婆,你應該讓她坐你的車,為什麼把她丟在貨車上游街呢?還有!你車上的小姐是誰?這…這不合理嘛!」那警察提出一串的質疑。

「那小姐是他們的朋友,跟我們一起喝酒的,長官!你剛剛也聞到了她身上都是臭味,連頭髮都是,我……我怕讓她坐我的車會得一塌糊塗,而…而且……我想,到住的地方就一點距離,很快就到了,這麼晚了也應該不會有人看到的。」我回答道。

兩位警察聽了我的一番的解釋,低頭商量了一下,由原先的那位警察説話:

「好啦!好啦!你們這樣是會妨害風化的,知道嗎?而且你們喝酒開車,我本來可以告發你們的。快將她的衣服穿起來,或是拿一件什麼的蓋著嘛!自己夫關起房來玩,幹嘛得人人都知道的!」

聽到他這樣説,我知道已經沒事了,於是趕緊説道:

「謝謝警官!謝謝警官!」

沒想到,我一轉頭卻看到我老婆握著警,自己道里玩了起來,還不時的發出穢的呻聲:

「啊……好…………啊……啊……」

眼看著她越越深,一四、五十公分的警將近有一半進入我老婆的道里了。

「唉!你看!怎麼辦?」原先的那個警察對著我問,而開車的警察卻用手電筒照著我老婆的户,看著我老婆的態。

我心想一定要速戰速決,於是走到我老婆的身邊,握住警想要出來,可是我老婆卻抓著不肯放。

「不……要……不……要……拔……出……來啊……」我老婆説道。

我當場給她兩個耳光,罵道:「少丟人了!」

然後猛力的出警給開車的警察。兩位警察有點幸災樂禍的上了警車,驅車離開了。

等警察離開後,我才發現小杜與林董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我。

「她……她真的是你老……老婆嗎?」小杜問我道。

「以前是,現在離婚了,她再嫁別人了,好在身份證還沒去換新的!」我隨口扯了一個謊。

我不知道他們信不信我編的謊言,不過也無所謂。

於是,我也沒讓我老婆穿上衣服,要求林董和小杜幫我將我老婆載到賓館,攙到浴室裏面丟著,大家各自成鳥獸散了。

我沒讓姍妮陪我過夜,因為我也真的身心疲累了。

************

隔天我睡到中午才起。發現我老婆還躺在浴室裏頭,於是我就將她搖醒。

「嗯!我……頭……好痛!」我老婆説道。

「唉!你昨晚喝太多的酒了!」我嘆道。

於是我將手穿過她的腋下,想要扶她起來。

「啊!!……好……好痛啊!」她叫道。

「哪裏痛?」我問道。

……部……和……和下……下面!」她痛苦的説道。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她頭與蒂上綁的釣魚線不但還沒拆掉,還深陷肌裏,造成她血通不順暢,而且頭與蒂的顏都有點不對勁了。

看到我老婆這情形,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趕緊從車裏找到一把瑞士刀,將綁在我老婆身上的釣魚線拆掉,然後要她將身上的那些殘渣沖洗乾淨。而原本心中的種種計畫,此時只好通通取消,打道回府了。

回家以後,送我老婆去醫院檢查她「三點」上的勒痕嚴不嚴重,沒想到事後經過幾個星期的治療,才讓她恢復舊觀。醫生還告訴我們,假如當時再拖個一、兩天才去就醫,恐怕要動手術切除頭或蒂組織了。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內心對我老婆到蠻愧疚的,但是,她並沒有怪我的意思,也因此故,往後的一、兩個月內我都沒有和他再玩變態的遊戲。

同時,在這段期間我也幾乎沒和我老婆做,因為心中對他覺得愧疚,所以平時相處時,也特別的尊重她,彷佛又回到新婚的那種覺一樣。雖然在生活上嫌得不夠刺,但是多了一份平淡舒適的覺。

自從東部回來以後,我老婆有了一些小小的改變。首先,就是在穿著上比較有變化。除了比以前打扮以外,就是會常常穿一些較暴的衣服,甚至,上班的時候,有時也會捨棄一些較正式的套裝,改穿較時髦新穎的衣服。有些她新買的衣服,在我看來都覺得太過或暴了,好像是特種行業女郎的穿著一樣。可是,我也不以為意,我想,大概是她觀念較開放了吧!

另外,就是她工作力越來越重。不但常常加班,偶而還會加班到凌晨兩、三點,要不然就是連星期六也要加班工作。而我自己的工作也忙,所以我乾脆就埋頭到我的工作上,當作是變態遊戲的「休戰期」吧!

然而,後來我才發現事情並不像表面上這麼的單純。

那應該是要過舊曆年的兩星期前吧!那天因為我的車拋錨,進廠修理。可是我當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樓下,撥電話告訴她我需要用她的車,晚上再來接她回家。於是她就從停車場將車開上來給我了。

我平時很少開她的車,所以當我上車,撲鼻就聞到很濃的女香水的味道,當時也不以為意。

後來,當我事情處理完,心想明天就要回老家看小孩,於是順便繞到藥局買了一堆小孩的布與粉好帶回去。從藥局出來,提著一大堆的小孩用品想要放到後行李箱,打開後發現裏頭有兩個黑的置物箱,我不經意的想將它挪到另一邊時,有一個置物箱的屜略微的突出來,當我想將它關好時,瞄到了一些五顏六的物品,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我將它打開來看看,結果發現裏頭裝了各式各樣的具和一些常用具,有些具我還看不懂是做什麼用的。

我心裏隱隱覺得不對勁,於是再將另一個置物箱也打開看看,結果裏頭有好幾套的內衣和超短的你裙,而且還有一個好像是化妝箱的箱子。打開一看,果然是一些化妝品、飾品、項練與戒指。當我心中充疑惑的時候,我注意到置物箱旁的凹陷處有幾個紙的手提袋,我檢視過後,發現共有五、六雙的高跟鞋,都是很的那一種款式。

剎那間,我腦子裏冒出了好多的問號。為什麼她會有這麼多的具?可是我沒看過她用啊!她為什麼將一些衣物、鞋子、化妝品之類的東西放在車上?是方便常常要用到?還是不想讓家裏的人發現?她工作的質與這些東西都不相關,她要常常使用著些物品嗎?或是要常常更換穿著嗎?為什麼?漂亮還是要給誰看?還是她不願讓我看到這些東西?為什麼?我應該不會介意她使用這些東西的啊!?甚至還會鼓勵她的啊!?那她是怕我看到嗎?還是不願意讓我知道什麼事情呢?

於是,當天晚上,我便單刀直入的追問這一切的矛盾原因是啥?而她卻一反常態用平靜的語氣,似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一般的,娓娓的道出了一段令我無法置信的經歷。

原來這一切的孽緣,全都是肇始於這次的「東部之旅」。

senglin08 说 : ↓

(十五)恐嚇

那應該回溯到東部之旅回來的第三天吧!

這天是星期三,我開始銷假上班。

由於蒂與頭的傷,使我必須住院治療,兩天的住院觀察後,醫生讓我出院接受門診治療。雖然還會痛,但是我還是打算儘快恢復上班。畢竟,我是軟體開發部的主任,請太多天的假總是不好,而且公司方面問起來,還真的不知怎麼回答呢!

今天我特別早到公司,除了總經理和技術部門(我們隸屬於技術部門)的陳經理到了以外,其他的員工都還沒有來。

「陳經理!早!」我向陳經理打招呼。

「早!沈主任早!你今天這麼早來啊!身體好一點了嗎?」陳經理關切的問我。

聽到他的關心,我的臉卻紅了起來,因為兩天前我向他請病假時,告訴他我是重冒、發高燒。

當我還沒有回答他的詢問,他又笑著説道:

「嗯……我看你今天氣不錯!恭喜你啊!」

「謝謝陳經理!」我紅著臉向他道謝。

「喔!你那邊的進度雖然要趕一下,不過也不要太勞累了!壞身體得不償失的喔!」陳經理説道。

「嗯!我知道!這兩個月應該可以完成的。」我回答道。

「很好!假如如期完成,我請你們全組吃飯!」陳經理開心的説道。

「那先謝謝你了!」我充信心的回答他。

陳經理聽到我的回答,開心的走回他的辦公室了。

這個計劃案我們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程式的部分並沒有技術上的問題,只要照進度完成,應該就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其實,在工作上我是蠻有信心的,而且我底下帶三個設計師也都不錯,讓我做起事來更得心應手。當初,以我一個女孩子升為軟體部的主任,那是憑實力換來的。雖然我自認長得不錯,但是我不屬於外型的女孩,在公司又比較沈默,沒有一點實力是得不到升遷的。

我們的部門是獨立區隔在公司裏較偏僻的角落,幾張大的辦公桌布了電腦與相關設備,有三扇大窗子讓我們可以看到大樓外面,而我的辦公桌並沒有獨立隔間起來,這樣方便我與組員討論。不過,我的空間就比其他的組員大多了,而且擁有一排美輪美奐的櫃子,這是我最喜的部分,除了收集檔案資料以外,我喜去裝飾它們,有時組員也會幫我出出意見,大家相處算是相當融洽。

我坐下來沒多久,就看到我一個同事進來了。他叫姚世欽,算是部門裏最資淺的一位,小我大約四歲,個不像是寫軟體的人那樣,他比較活潑、好動,也喜和同事開玩笑。我發現他神情有點尷尬的看著我。

「沈主任!早!」他打招呼道。

「早!」我回答他道。

接著他坐下來,打開電腦,頭卻東張西望的。

「你在看什麼啊?」我好奇的問他。

「沒有!我看其他人來了沒!」他回答道。

「喔!還沒啦!你是第二名啦!」我説道。

「那~你就是第一名羅!」他有點輕浮的説道。

我笑了笑,沒再回答他。

他沈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

「沈主任是不是到東部玩得太瘋狂了,才冒的!?」

聽到這句話,突然覺像一股電穿我的身體似的。

「你……你……在胡説什麼?」我心虛的問道。

「我在胡説嘛!?記不記得有一輛吉普車?」他好整以暇的説道。

聽到「吉普車」三個字,猶如遭受到晴天霹靂的打擊般的,腦子頓時到麻麻的,全身僵直的坐在座位上。

「你……你……你……説什麼?」我無力的問道。

「現在不方便説,中午一起吃飯,好不好?唉!趕進度,要工作了啦!」他像個無賴般的説道。

「好……好!」我無意識的回答著。

聽到他這樣説,我腦子立刻浮現出三、四天前的情景。

那晚,小杜得我在公路旁,當時是有一部吉普車停下來,我羞得臉通紅,可是小杜還是要我翹起股給這些陌生人看,他們一羣人對我指指點點的,好像有男有女的,我雖然到萬分羞,但是也很興奮。難道,吉普車裏有他的朋友?可是,他的朋友怎麼會認識我?我記得當時我有睜開眼睛啊!可是林董用手電筒的強光一直照著我的臉,我看出去是一片霧濛濛的白光,難道,他在吉普車上?想到這裏,我幾乎快要暈過去了,內心不敢相信有這麼的巧合。

整個早上,我都失魂落魄得無心工作,反而期盼快到中午時分,希望能夠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越接近中午,心中也越怕真相會如我所想的一樣。這種矛盾的心理反覆的煎熬著我。

好不容易的熬到中午,我和他挑了一家較安靜的餐廳用餐。

「靜蓉(我的名字)!我可以這樣叫你吧!」姚世欽説道。

「嗯!那是我的名字,有什麼不可以叫的?」我回答道。

「好!以後不在公司裏,我就這樣叫你,你也叫我世欽就好了!」他説道。

我沒有回答他,心裏只是著急著想要他説出到底他知道什麼事,可是我又難以啓齒問他。

他卻好整以暇的點完餐,緩緩的問我道:

「靜蓉!冒這麼嚴重啊!要請兩天的假嗎?」

「幹嘛!我請假還要向你報告嗎?」我有點生氣的説道。

「呦~~,脾氣這麼大!」世欽説道。

「好啦!好啦!你到底有什麼事要説,快點説啦!」我説道。

「哪有什麼事!只不過是看你冒這麼嚴重,關心你一下而已,你脾氣就這麼大!」世欽還是言不及意的瞎扯。

「哼!」我輕哼一聲,沒有説話。

「我啊!今天是想勸勸你,不要半夜裏不穿衣服在外頭晃,容易冒的!」世欽説道。

「你……你……胡説什麼?」我緊張的指責他。

「算了!「好心給雷親(好心沒好報)」!」世欽懶懶得説著。

他説完便低頭喝水,似乎是事不關己一樣。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分明是有意要慢慢耍我的,不一會兒,我就按那不住心中的著急,開口問他了:

「你……你説「吉普車」是怎麼回事?」

「沒有啊!我上禮拜和朋友出去玩,租了一輛吉普車啊!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事羅!」世欽説道。

「你們去哪裏玩?」我問道。

「幹嘛!連私生活你也要管啊!?你這主管的架子真不小啊!」世欽説道。

我聽到這裏,隱約知道此事必然無幸了,於是我將語氣放軟的再問他:

「世欽!你就告訴我到底你看到了什麼,好嗎?」

「哼!其實你心知肚明我看到什麼!」世欽回答道。

我像了氣的皮球般的,低頭沈默不語。

他看看整我也整夠了,笑了笑道:

「好啦!我告訴你好了!我看到你全身光溜溜的站在路旁,不知羞的在陌生人面前,而且被幾個男人羞辱的玩著。當時,你或許沒注意到我,可是那輛吉普車的駕駛就是我!」世欽一口氣的説完。

我雖然隱約猜到真相會如此,但是從世欽口裏直接説出來,仍然令我十分的震撼。我紅了臉,不發一語,也久久不能自以,恨不得挖個地鑽進去。

「你……你……你……想做……什麼?」我鼓起勇氣問世欽。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的!」世欽説道。

「你……你……有沒有對……同事……説過?」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問他。

「沒有!連那天在吉普車裏朋友,我也沒對他們説我認識你!」世欽説道。

「謝……謝……」我説道。

「你假如要我不説也很簡單,今天下班後留下來!」世欽説道。

我沒有表示反對,等於是默許他的提議。

我心裏想著,他無非想要染指我的身體,反正我也不在乎和他發生關係,只要他能不宣揚出去,我倒不介意和他做一次。不過,此事千萬不能讓我老公知道。

於是,就這樣結束這天中午的約會了。

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了,同事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辦公室,最後,只剩下我和世欽兩人在辦公室。

「世欽!你要我做什麼?」我單刀直入的問他。

「你倒是很乾脆嘛!」世欽説道。

「我今天不能太晚回家的。」我答道。

「好!我告訴你,我要你陪我做!」世欽説道。

「可是……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我問道。

「那你不是也有老公嗎!?」世欽反問道。

「好……不過今天不行!」我説道。

「為什麼今天不行?」世欽問道。

「因……因……為我身體不適。」我説道。

「好啦!我也不勉強你,什麼時候可以?」世欽説道。

「過幾天好不好?」我向他商量道。

「好是好!不過我要你現在把內下來給我!」世欽説道。

「為什麼?」我問道。

「表現你的誠意啊!」世欽答道。

我想了想,不過給他一條內而已,於是就照他的吩咐做了。我站起身來,將手伸進裙子裏面,先把下來,然後再將內下來給世欽。他還吩咐我將裙子拉高讓他看得到我的户,我雖然有點到害羞,但是也到有點興奮,於是就照做了。

他看了一會兒後,説道:

「嗯……你的確很配合!往後幾天,你就不要穿內來上班吧!」

「為什麼要這樣?」我問道。

「我喜你這樣啊!而且每天至少要讓我檢查一次,直到你可以和我做!」他回答道。

於是,往後幾天,世欽幾乎是不定時的會對我突擊檢查。他檢查的方式,就是要求我拉起裙子讓他看看有沒有穿內,有時在大樓的安全梯內,有時在廁所裏,有時甚至在辦公室內,趁其他的同事各自在他們的座位上辦公時,他會走到我的辦公桌,要求坐著的我,起裙子來給他看。因為他都很有君子風度,從不碰我,另一方面我也有點喜這樣暴的刺,所以我都照他的吩咐去做。

奇怪的是,世欽一直很有耐,並沒有再提起要我和他做的事。我想他並不知道我頭與蒂受傷的事。

大約一個星期後,我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這一天中午,他要求我在餐廳的盥洗室中讓他檢查。或許是這一陣子,我已經讓他看我的體習慣了,對他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密,所以當我拉起裙子的時候,順便附在他的耳邊問道:

「你怎麼都不會想摸我啊?」

「嘿!嘿!你想要我摸你嗎?」世欽回答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罷了!」我急忙否認。

「既然你提起,現在就把腿張開點吧!」世欽命令我道。

這時,我的手還將裙襬拉得高高的,聽到他的話,不自主的將雙腿分開。世欽也毫不猶豫的將手伸到我的户,輕輕的撫摸我。可能是十天沒有和男人親熱的緣故,所以世欽的手一接觸到我的户,我馬上有覺了。但是,我強忍著那舒服的觸,不敢發出聲音來,可是部卻不聽話的合上去。

「我……我今天晚上可……可以……」我羞澀的説道。

「可以怎樣啊?」世欽明知故問。

「可以和你做……做……」我説道。

我很驚訝自己會主動説出這樣的話,似乎是反客為主了。

事實上,我應該是一位可憐的受害者,因為被人恐嚇著,不得以才配合他的要求才對啊!可是我説出這番話來,倒似我主動對世欽挑逗一樣。可是我心裏頭卻自我安,那是因為我想趕快結束這個事件,才會這樣説的啊!

世欽聽到我的話後,就停下摸我的動作,並説道:

「好!今天下班後留下來!」

説完後,世欽一個人轉出了盥洗室,留下愕然的我。

************

下班後,我等另外兩位同事都走後,我走到世欽的位置,問他:

「我們去哪裏?」

「就在這裏啊!」世欽回答道。

「啊~!可……可是辦公室還有其他部門的人……」我質疑道。

「那等他們離開啊!」世欽回答道。

「可……可是他們八點才會走啊!」我説道。

「沒關係啊!我們先去吃飯,你不是有鑰匙?」世欽説道。

我想想,世欽説的也有道理,於是就和他先去吃飯了。

這陣子我不知怎麼搞的,對世欽的話好像都不會反駁,雖然我是他的主管,年紀也比他大著四歲,但是除了公事以外,我幾乎對他言聽計從,而且,聽他的話,讓我到較沒有力,甚至,有時還會期待他對我發號施令。

當我們又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大家已經都走光了。

「好了!你可以把衣服都光了!」世欽對著我説道。

雖然心中期待會和世欽做,但是突如其然的要我光衣物,我還是有點猶豫。

「太……太……亮了……對面大樓的人會……看……到……的……」

「這麼晚了!人都走光了!既使看得到,讓你有機會暴一下,不是很好嗎?」世欽説道。

我看看對面大樓的燈光都暗暗的,而且我們的辦公室在17樓,幾乎是頂樓了,應該不容易被看到。於是,我聽話的一件一件的下來,不一會兒,已經是光溜溜的人兒了。

「很好!現在爬到你的辦公桌上,像狗一樣的姿勢把股翹高!」世欽命令道。

我赤著身體,拿椅子墊腳,爬了上桌,依照世欽的吩咐擺好姿勢,讓臉面對著窗外,股面對著大辦公室。

世欽看一看我,向我要了一條口紅,在我的左大腿上寫上「沈靜蓉」三個大字。然後又在我的後背和肚子上也寫上三個大字,看樣子都是寫上我的名字。

「你寫我的名字要幹嘛?」我問道。

「這樣比較有趣啊!我才知道乾的是誰啊!」世欽回答道。

我不疑有他,再度擺好姿勢等他的進一步動作。

世欽的位置在我的左手邊,他走到我身邊,檢視了一下我的身體,用手在我的股上拍打幾下後,就順著我的股溝摸了下去。我期待已久的身體,被他這樣一摸,馬上有覺,我也不由自主的發出「嗯」的一聲。並且搖擺股去合世欽手的動作。

世欽摸了約五分鐘,突然間,我到他的手離開我的户,我本能的挪動股去搜尋世欽的手,可是卻沒有再捕捉到他的手指。此時,世欽説話了:

「你把頭轉向右邊閉起眼睛,等一下我要你轉回來時,睜開眼睛看我!」

我不疑有它的照著他的指示做,當他要我轉過頭來時,突然有聽到「恰!恰!」的聲音,並且伴隨著閃光一亮。我定神一看,世欽手裏拿著一台照相機。

在我看清楚前,他已經連續按了三下快門了。

「你……你為什麼要……要照相?」我氣急敗壞的問他。

「當然是要確定你會聽我的話羅!」世欽不懷好意的回答我。

「我最近不是很聽你的話嗎!?」我忿忿的説道。

「我要你以後也聽我的話啊!」世欽説道。

「你到底要我怎樣?」我無奈的問道。

「放心!我只想和你好好的玩玩,我不會害你的!」世欽説道。

「你要玩!我陪你玩!可是你不要照相啊!」我忿忿的説道。

「我怕你會改變主意啊!」世欽説道。

(聽到他那樣無賴的説話,我心裏好後悔。當初假如對他的恐嚇置之不理,他不見得敢去宣傳,就算他去宣傳,無憑無據的,人們也不見得會相信他啊!反而可能會認為他興風作、人品低下的。況且,東部之旅是我老公主導的,就算話傳到他的耳裏,也不會影響我們夫的關係啊!我想不透,當初為什麼要接受他的恐嚇呢,還一度認為他是君子,不會隨便碰我,如今上了他的當,應該怎麼辦呢?我真傻!!!)

(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怎麼會想不透呢?是不是我對他有所期待呢?那我期待他什麼呢?是希望他來對我做什麼事嗎?啊!我真是的女人呀!)

「你……你底片還我,我聽你的話去做,好~不~好?」我近乎哀求的道。

「好!你要聽我的話,就讓我將這一卷底片照完!」世欽説道。

「不要!不~~要!嗚……嗚……」我終於哭出來了。

「你看你!我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就不願意去做了,還説要聽話?」世欽説道。

「可……是……可……是……你……嗚……嗚……」我不知要如何來反駁他的話。

「隨便你啦!不過你倒想想看!我這卷底片已經拍到了三張你的樣了,你是不是願意讓我拍完,其實意義不大。假如你讓我拍完,我答應你封存底片,不拿去沖洗出來,這樣一來,除了你知我知以外,也不會有人看到照片的,怎麼樣?」世欽説道。

我想了良久,要拿回底片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他説的也不無道理,於是,便答應他的要求了。

他一見到我願意讓他拍照,便興沖沖的開始動作。

首先,他要求我走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口,背對著他翹起股,用雙手扒開户,轉過頭來讓他拍照,然後正面對著他,舉起一隻腳來靠在喇叭鎖上,用雙手拉開再拍一張。接著要我到其他的經理室,擺出同樣的姿勢讓他拍,而且他每次一定讓門上的門牌入鏡。

接著,他要求我站到其他同事的桌上,時而用難看的蹲姿,時而坐在上面叉開雙腿,時而用狗趴式,讓他拍照。而且,在他拍照前,一定要我隨手拿起桌上的文具,到我的道或門裏。有時門裏著三枝鉛筆或原子筆,有時道里著半截的訂書機、尺、美工刀、立可白……等等,甚至,他還強迫我將電話聽筒道內,將道撐得開開的讓他拍特寫鏡頭。後來他發現業務部有位男同事的桌上,有一張那男同事的照片,於是她用膠水將那照片黏在我的上方,要求我蹲在那男同事的茶杯上方自,讓水滴到茶杯裏面,然後讓他拍一張全身照和一張特寫水滴入茶杯的照片。

接著,他要求我走到公司外面的電梯前,我們這棟商業大樓共有四組電梯,而頂上幾樓都屬於大坪數的辦公室,17樓就只有四家公司,現在,他要求我站到其中一部電梯前,舉起一隻腳撐在門框上,户,然後一隻手從股後面繞到户,用手指撥開,讓他拍這種的動作。因為怕讓別人看到,我趕緊順從的依照他的指示去做。然後,他要我走到男廁所門前,用手指著男廁的告示牌,拍了一張,然後進入男廁所裏面,他竟要求我在小便池學男生的動作

「這……這樣我……不出來……」我説道。

「騙人!在公路上你就的出來!」世欽説道。

「你慢慢培養情緒吧!萬一有人來上廁所,你這樣子可不好看喔!」世欽威脅的續道。

不得已,我只好屈著腿,讓向小便池,設法收縮膀胱的肌,大約一分鐘後,終於了出來。世欽要求我轉頭看著鏡頭讓他拍照,我又緊張、又害羞,可是也沒辦法,完後,卻撒得右大腿上都是,我覺得很丟臉。

最後,只剩兩張底片,他要求我回到公司門口的玻璃門前,仿照總經理門口的動作,拍了兩張,而且公司的LOGO與全名都入到鏡頭裏面了。

拍完後,他很謹慎的將底片收到他的小公事包裏,然後對我説:

「很好!你很配合!我不會拿去沖洗的。」

「你……你……真的……不……會……」我戰戰兢兢的問他。

「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證不會的!」世欽用認真的表情説道。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認命了。

其實,在整個拍照的過程,我都很配合世欽的指示,甚至他要求我做一些比較或難看的姿勢,我也沒有猶豫就擺出來。期間,世欽不斷的誇讚我的腿很漂亮,竟然讓我有種。隨著照相機的閃光燈一直的閃爍,我的情緒也一直跳躍起來,拍完後,我竟然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受,同時,下體也透了。

我這時的情緒已經很高漲了,雖然世欽沒有摸我,可是拍照過程卻帶給我很大的刺。每當世欽説著要我如何擺姿勢的時候,我邊聽,情緒就隨著他的敍述而加温,當他按下快門的時候,我就像達到一次小高般的興奮。我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的經驗,我其實蠻喜這種覺的,只是我不敢説出來。

這時,看到世欽那種認真的神情,突然使我有種想成為他的女人的衝動。我不由自主的撲到他懷裏,我摟著他的脖子,用温柔帶點撒嬌的語氣對他説:

「世欽……只要你不害我……我……我都聽你的話……好……不……好?」

世欽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將我的頭按到他的腹部。我會意的將世欽的子拉練拉下來,把他那已經開始發威的具掏出來,用我的舌頭按摩他的男,用舌尖刺他的頭和馬口,然後整下,讓世欽將我的嘴巴當作器般的送著。

這天晚上,我讓世欽在我的道里和直腸裏各了一次,我覺的到他很享受這次的做,因為他不停的吻我,把舌頭侵入我的嘴裏讓我他的唾,我好喜接吻的覺喔!可是,我老公並不太願意和我接吻,我知道他是嫌我髒。可是世欽不但讓我他的舌頭,還會要我的舌頭讓他,這樣子,讓我的情緒會達到異常的亢奮狀態,今晚,我不知道自己達到幾次高,因為當世欽著我的舌頭,巴不停的我的道的時候,我覺高是連續一直來的,甚至我還一度暈了過去。

我累的躺在辦公桌上,不知有多久,當我鼻中聞到煙味,悠悠的醒來的時候,看見世欽已經衣著整齊的坐在旁邊著煙。

這天晚上,當我回到家時,已經是快十二點鐘了。

senglin08 说 : ↓

(十六)辦公室的調教

自從那天晚上世欽在辦公室幫我拍了一卷變態的照後,他就要求我往後都不準穿內來上班,甚至我的經期來臨時也不準穿。於是,我便捨棄使用衞生棉片,改用衞生棉條,不久之後,世欽連罩也不准我戴。從此以後,我總是以「內部」真空的方式來上班。

剛開始我十分的不習慣,因為時時都有可能會走光的顧慮,讓我上班的時候都不能專心工作。然而,世欽就是故意要我這樣子。而且,世欽每天不定時的來檢查我,但是除了檢查以外,並不會擾我,偶而會要求我下班後和他做,我並不太去抗拒他做的要求。經過沒多久,我也慢慢習慣於不穿內衣來上班,並且接受下屬(世欽)對我做「身體檢查」了。

想起之前,我老公每每在星期五晚上或星期六的時候,會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雖然我都會服從他的命令,但是每次都會令我到十分的羞,有時會緊張得心跳好快,幾乎要暈厥過去了,但是,除了這些時間以外,我們就像正常的夫一樣相處,他也絕口不提那方面的事。可是現在,世欽卻是天天的要求我處在可能暴的變態覺裏,幾個星期下來,我發現我的羞心慢慢的麻痹了,有時候,甚至會希望世欽對我有更烈的要求。

自從東部回來以後,我老公就對我相當的客氣,也沒有再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甚至很少和我做。我知道他是因為東部之旅時,玩得我頭與蒂受傷,心裏覺得愧疚,所以這陣子就對我特別好。雖然讓我有種回到新婚時的那種單純、幸福的覺,但是,我的念卻無法這樣的安份,好幾次想把自己的需求去告訴老公,可是不知為什麼,我總是不敢啓齒。加上我與世欽的不正常關係,越來越理不清,我很害怕會讓我老公發現。所以每天回家後,表面上雖然單純、寧靜,但是我的內心卻是戰戰兢兢的,不得安寧。偶而,心裏會希望我老公來代替世欽的角,可是,每當有這種念頭時,那份刺就不會那麼濃烈,我也搞不懂為什麼會這樣?

我有時心裏在想,是不是我老公這陣子沒有和我玩變態遊戲,我才會那麼容易就接受世欽對我的恐嚇(我一直認為是恐嚇)呢?還是我本來就是一個的女人呢?

************

我記得在我小時候,家就是那種充書香氣氛的家庭。因為爸爸和媽媽都是老師,三個姊妹裏頭,我是排行老二。家裏對我們三個姊妹的言行舉止都要求很嚴,一直都以模範生的標準來要求我們,而我們也很爭氣,從小成績就很好。姊姊拿到博士學位以後,不久也選擇教師的職業,至今仍然未婚。妹妹還在研究所裏修讀學位,算起來就只有我念到大學畢業就沒再繼續進修了,三個小孩裏,也只有我已經結婚生子。

其實,我早在國中一年級就對男女之間的事,到好奇與興趣。可是嚴格的家教使我不能也不敢去談論。家裏總是以當時念高二的大姊當範本來要求我們。我大姊雖然長得也不錯,但是一直都沒有過男朋友,似乎她整個生命就是念書,即使在她念大學時,也不願接受幾位追求者的示。在這樣的示範下,我們姊妹都養成不苟言笑的個

然而我在國三時,就開始會在洗澡時對自己自了,我喜用強力的水柱沖洗自己的部與房,有時在抹香皂時,會刻意在蒂與上不停的,後來,甚至會將手指道中玩,心裏頭安自己,這是維護個人衞生所必要的行為。可是,往往我都會覺得不夠足,可是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更舒服。

高中,我考上的是和姊姊以前唸的同一所女校。我心中對男女之間的那股好奇與念,卻一直沒有稍減,時常會用我那不成的腦子去幻想,因為沒有實際接觸過男女間的,我的想法可説是天馬行空,不切實際。千篇一律的手行為越來越不能足我,於是我自己學會了用一些代用品,譬如梳子、鉛筆、原子筆、汽水瓶……等等。甚至,有一次用掃把柄自,讓我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於是,我慢慢的養成戀物的癖好。

我記得考上大學的那個暑假,有一天,信步走過一家戲院,看到牆上貼著好幾張穢的電影宣傳單,裏頭都是男女較暴的畫面。以往,我只要看到這類的東西,一定趕快別過頭去,或是快步通過。但是,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我覺得腦中有點麻麻的覺,於是,不由自主的掏出錢來,買了一張票就進去了。

當我一進到電影院中,面而來的竟是女部的特寫鏡頭,女道中著一扭動的電動具,還有一隻手拿著一支像短鋼管的東西,在著那女眼,耳朵裏聽到的是女叫聲。我當時嚇呆了的矗立在門口。不一會兒,鏡頭拉開了,我看到那個女著異物的西洋女人,手上抓著一巨大的具在著,在她股後面玩她的門的竟是另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正被一個西洋男人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在女人的道里進進出出的畫面。

當我看到這裏,發現有好多的人轉頭看著我。原來我一推開戲院的門就楞在那邊了,沒有讓門關上,本來黑暗的戲院,這時被門外的光線干擾太久,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然而,我看到的是一雙雙充火的眼睛,而且清一是男人。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嚇得轉身奪門而出,跑到兩條街之外。

當我停下來時,發現自己的臉上熱辣辣的,呼很急促,回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身上不由得一直熱了起來,腦子還是麻麻的,而且,我到自己的部好像了。我本來靠著牆的身體,到有種需求,我開始邁開步伐,無意識的走著,不知不覺的我走到了一條較荒僻的街道,發現附近都沒有什麼人,也不知怎麼搞的,我就轉進了這些老建築的小防火巷內,將手身進裙子內自起來了,從那一刻起,我才發現在室外自竟是那麼的興奮,那種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也可能被陌生男人猥褻或強的心裏作用,竟可以讓我情緒異常的亢奮,甚至會達到高。從此,我就上這種覺了。

覺我就像是兩個不同個的人共用一個身體一樣,大部分的時間裏,我是一個端莊、沈靜、保守與理智的女子,但是在某些夜晚裏,我會變成一個需求強烈的女子。我會找一些僻靜的角落,掀起裙子自,腦中幻想著各式各樣的情景。有時會利用周圍的一些物品來幫助自己自,例如飲料空瓶、石頭、樹枝、木、桌子、椅子,甚至用部摩擦牆角也可以讓我達到高。有一次在學校的一個角落自時,發現地上有很多的煙蒂,我拾起這些煙蒂到我的道里,幻想好幾個男人一起我,覺好。可是後來為了拿出這些煙蒂,費了好一番功夫。

當我回想到這裏,心裏頭不有個疑問,假如沒有情夫、老公、世欽他們這樣對我,我是不是也會自己變成這樣的呢?難道我真的像世欽説的,婦的本一直潛藏在我的潛意識裏!?

************

這一天早上十點多,世欽走到我的辦公桌旁,他還沒開口説話,我的眼睛就盯著他看,自動的拉起裙子直到部為止,再緩緩的將大腿打開,並且將上衣拉開一點讓他可以看到我的房,這似乎已經成為我的反的動作。

「很好!你第一階段的調教,適應得很不錯,晚上我帶你去買一些東西!」世欽小聲的對我説。

我也向他點點頭。

當天晚上,世欽帶我去買了許多的衣服,都是一些比較暴或是之類的。有幾件超短的連身緊身你窄裙,就像是第四台「Z頻道」裏女優穿的那種,穿這種你裙只要俯下身來,股幾乎就會出來了。我本來不要買的,但是世欽説我的腿長,曲線漂亮,穿這種你裙很好看,況且他也不容我多出意見。另外,還有你裙、你窄裙與幾件上衣,有的上衣是類似中空裝的,會出肚臍眼的,有的則是兩片布繞過脖子叉而成的,後面是空的,其餘的上衣也都很,可是衣服的質料似乎都會讓我的頭,隱隱約約的被看出來。老實講,我覺得世欽的眼光蠻不錯的,他幫我挑的衣服雖然都很暴,但是卻都很好看,應該説是吧!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去買這一類的衣服,如今在世欽的「半脅迫」下,我倒是順水推舟的欣然的買下來。

「你為什麼突然想帶我來買這些衣服?」我問世欽道。

「幫你打扮的漂亮一點啊!」世欽回答道。

「可是都很暴的!我想我也不太敢穿出來。」我説道。

「暴才好啊!我是要你穿來上班的!」世欽説道。

「什麼!?穿……穿……這樣的衣服上……上班?」我質疑道。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看很多女人穿這樣上班啊!」世欽説道。

「可……可是我們的工作質又……又不適合,況且她們都有穿……穿……內衣的……」我説道。

「誰規定上什麼班一定要怎麼穿的!女為悦己者容,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不可以啊!況且,這些衣服雖然一點,但是都很大方的款式啊!現在什麼時代了?又不是奇裝異服的穿!」世欽説道。

我思索了一下,再對他説道:

「可……可是我平時都穿那種較正式的套裝,突然這樣穿很……很奇怪的,而且……我老公會……會懷疑我……」

「人會變的啊!誰説一定要一成不變的,搞不好你老公喜看到自己老婆變新了也説不定!誰喜自己娶的是一個黃臉婆啊!況且,我也沒要你天天穿這樣,你不會替著穿啊!」世欽説道。

「你假如對你老公有所顧忌,可以每天出門後再換裝,但是,不準進公司後才換,知道嗎?」世欽補充道。

世欽最後用那種不可違背的語氣説話,我知道此事是沒得商量的了。

「那……那我可……可不可以穿……襪?」我試圖做最後的掙扎的説道。

「為什麼要穿襪?」世欽質疑道。

(自從他不讓我上班時穿底罩後,連襪也不准我穿。)

「穿這種衣服,沒有穿襪很……很難看的。」我諾諾的説道。

「嘿~嘿~!你也是漂亮的嘛!好啦!襪是不準穿的,不過你可以穿吊帶襪!」世欽説道。

「吊帶襪!?我……沒有……」我説道。

「你沒有穿過,是不是?你腿的曲線這麼漂亮,沒穿過吊帶襪,不是很費身材嗎?走!我帶你去買!」世欽接下我的話説道。

於是,世欽帶著我到百貨公司挑了幾款的吊帶襪,順便買了兩雙高跟鞋來搭配。中途,我還特別去提款來付帳,因為我不敢刷卡,怕我老公知道。整個採購的過程,銷售小姐還拼命的吹捧我的身材好,並且誇讚世欽是温柔體貼的好老公。我卻有點發窘而無言以對,可是世欽卻和她們談笑風生的,好像我真的是他老婆一樣。

(其實,今晚到此為止,世欽讓我有種異樣的覺,他不斷的為了要裝扮我而費盡心思,好像是我體貼的男朋友一樣。而他有時那種不可抗拒的男沙文主義説話方式,更恰到好處的擄獲了我的心。我覺得他對女人的瞭解是我老公比不上的,像我老公就從來不陪我逛街買衣服。而世欽總是適時的來讚美我的身材,甚至與銷售小姐一起吹捧我,都讓我有種飄飄然的覺。我自己不懷疑,到底我是受到世欽的恐嚇才願意和他這般?還是我甘心如此?這個念頭一閃即過,我也不敢多去想!)

「你在想什麼?」世欽問我。

「喔!沒有!沒有!」我慌忙的回答他。

「沒有就好!今天我們剩下最後一樣要買,走吧!」世欽説道。

「啊!還要買啊!?買什麼?我看我必須再去領錢!」我回答道。

「不用去領了!現在要買的東西,是我要送你的,我説過,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世欽説道。

(我聽到世欽這句話,竟然有種幸福的覺。我不有點惑,這一陣子為什麼對世欽產生一種異樣的好,而且對他的順從不像剛開始那樣的帶有敵意,完全不像是遭受恐嚇與箝制的人應該有的反應。)

接著,世欽帶我到情趣用品店,逛了三家,買了十幾種不同的具。有電動具、按摩、浣腸器、皮鞭、像藥膏的東西、像子的東西……等等,有些看起來不像是具的東西,世欽告訴我説我以後會上它們的。

世欽將這些東西都給我,説是嘉獎我這幾個禮拜表現良好的禮物,要我放在車上,天天帶著。

我原本以為世欽這一晚會要求和我做,但是世欽只代要我隔天穿一套新買的衣服到公司,就叫我早點回家了。我一直猜不透世欽心理在想什麼,而且,這一晚當我和世欽分手後,我竟然有些失落

隔天,我等我老公出門了,我才出門上班。

我穿上一件有著不規則條紋的連身你窄裙,再繫上一條寬的帶,出門以前,在鏡子前站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很好看,但是也覺得很詭異。看見前有兩個頭的印子,讓我遲遲不敢出門。

因為在昨晚深夜的時候,我突然來經,於是我將黏著衞生棉片的內掉,拿了一條衞生棉,不習慣的入我的道里,看見一條棉線道外頭,有種覺。

由於這樣的耽擱,使我晚了一點才到公司。一進辦公室,我發現好多同事都在看我,連其他部門的男同事,都主動和我打招呼。一進到我的辦公室,我發現他們三個都到了。

「呦~!主任今天特別漂亮喔!」小林説道。

「不只漂亮,還很咧!」小陳跟著答腔

「是不是和老公吵架,穿這樣出來和別人約會呀?」世欽也跟著起鬨説道。

「幹嘛!?穿個不一樣,你們就大驚小怪啊!工作啦!」我紅著臉故做鎮定道。

其實,我們公司的總機小姐也常穿的很新,不過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這時已經是早上九點二十分了,我規定我們這一個小組,每天早上十點整,都要開個小組會議來掌握進度和協調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因為寫程式的工作,比較沒有時間的限制,所以十點以前算是給大家的彈時間。

這時,世欽走到我的辦公桌旁,我正猶豫要不要起裙子來讓他檢查時(因為小林和小陳還好奇的瞄著我),他就先説道:

「主任要不要吃早餐?」

説話的同時,他巧妙的放了一張紙條在我面前。

「我在家裏吃過了!」我回答他道。

「那我先去吃一下,等會兒就回來開會!」世欽説道。

「喔……好!不要耽擱太久喔!」我説道。

「OK!」世欽説完就走出辦公室了。

我打開世欽的紙條,上面寫著:「9:30,17樓樓梯間」幾個字。

於是我假裝整理資料,等到九點二十八分的時候,我就起身往樓梯間的方向走去了。

我們這棟辦公大樓的樓梯間,算是很僻靜的角落。平常很少會有人使用樓梯,尤其是高樓層的辦公室,所以它的防火門總是關著的……

當我推開防火門,並沒有看見世欽的人影。

「靜蓉!在這裏!」

我嚇了一跳,尋這聲音的發聲處看過去,才發現世欽在往18樓的樓梯處,對我招著手。

我們這棟商業大樓總共18樓,頂樓(即18樓)是一家大型的公司全包下來了,每一層樓的的樓梯都是三段式的階梯,世欽現在的位置就在往18樓階梯的中段處。

「你怎麼躲在那裏?嚇我一跳!」我邊爬階梯邊説道。

「我明明好端端的坐在這裏,那有躲?」世欽笑著説道。

「什麼事?」我問道。

世欽上上下下的看了我一眼,説道:「嗯!真的很!」

接著,他手指向我挑了挑。

我會意的將我的你窄裙往上拉起來,將出來在世欽的面前,然後將兩條肩帶放下來,接著,再將包裹著口的衣服往下一拉,兩顆房立刻跳了出來。

「好!很好!你越來越聽話了,值得調教!你就維持這樣,走到18樓的防火門再走下來!」世欽説道。

「可……可是……萬一有人……」我緊張的説道。

「放心啦!我們這裏是頂樓了,沒有人會走安全梯的,就算有人,那才夠刺啊!大不了給他看一下!這樣你暴才有代價嘛!」世欽説道。

不知怎麼搞的,我對世欽的命令都無法抗拒,或許應該説我不想抗拒,我覺得我似乎很信任他。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走上18樓,深怕高跟鞋碰出聲音來,然後又走回世欽的身邊。

覺怎樣?」世欽問我。

「好……緊……張!」我回答。

我的身體還微微的顫抖。

「下面了嗎?」世欽問我。

「好……像……有……」我回答道。

「你看!我沒有説錯吧!你有婦的本質!這樣就會了!」世欽説道。

世欽説完,伸手往我的下體摸下去。

「啊!不要!我有月經!」我慌忙説道。

世欽聽後,要我背轉身來彎下、張開腿給他看。

世欽手拉著出來的棉線,將棉條拉出來一點又回去,説道:

「本來要你電動具的,現在有棉條代替,這個就免了!」

我正想問他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世欽又説道:

「你現在到你的車上,拿浣腸注器和子到這裏來。」

他不容我分説,便趕著要我立刻去拿。

因為我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於是我拉好衣服便回到辦公室拿了鑰匙,搭乘電梯下去了。我在電梯中,也惹來了不少的注意眼神,當有人盯著我的部或腿看時,我雖然不太自在,但是我發現我喜這種覺。

不一會兒,我又回到世欽的身邊。

「現在起,我每天會餵你吃「早餐」,今天是……「牛」!」

世欽邊説邊拿起一盒牛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原來他要用牛幫我浣腸。

「可……可是等一下就要……開會了……」我想分辯道。

「就是開會前才要你「吃早餐」啊!不然,就變午餐了。」世欽説道。

於是,世欽拿浣腸用的注了兩百CC的牛,要我拉起裙子彎下來,然後他將注筒的頭對準我的了進去,慢慢的將兩百CC的牛都推到我的直腸裏了。

覺如何?」他一邊按摩我的眼一邊問我。

「很……很奇怪!」我回答他。

「會想大便嗎?」世欽又問我。

「還……還好,不過……覺得怪怪的……」我回答道。

接著世欽用那種類似圖丁形狀,前端膨大的子,住我的眼。

「好啦!開會快來不及了,你先走吧!」世欽説道。

於是,我忍住從門傳來的奇怪覺,走回了辦公室,過了一會兒,世欽才慢慢的踱進來。

開會的時候,只有世欽最專心。因為其他的兩位同事,眼睛一直的注意我的部。這套連身你窄裙是低設計的,而且它的質料是彈的,將我的部往內束緊,形成一條明顯又人的溝,加上兩粒硬頭頂在這襲包不住的布料上,難怪他們會不專心。我除了要忍受他們的怪異眼神以外,還要忍耐從直腸傳來越來越強的便意。而世欽似乎是有意的,提出很多的問題,使得我都不知要如何來回答了。

終於,開完會了,我迫不及待的趕到廁所,拔出眼裏的子,一條白狀物從門狂出來,後來就變成土黃黏稠物,剎那間,我到身體與心理的力都宣出來,頓時全身到非常的舒暢。

從此以後,「浣腸」幾乎變成我每天開會前的例行工作,而世欽總是喜稱之為「吃早餐」。大部分的時候他都「喂」我吃牛,有時心血來也會換點別的,譬如果汁、汽水或啤酒。尤其是汽水和啤酒最讓我受不了,因為冰冷的飲料經過我體內的加温,不斷釋放的氣體在直腸內翻滾,所帶來的強烈便意是難以忍受的,曾經差點在同事面前出來,不得不中斷會議,跑到廁所去排掉。

剛開始浣腸的時候,我到非常的丟臉與不習慣,可是世欽告訴我,這是「調教」的必要程序,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將我調教成什麼?問過他幾次,他也都不肯説。後來,我也慢慢習慣每天浣腸的行為,甚至上每天開會前尷尬,開會後舒暢的覺,我還發現每天開完會到廁所解放後,那種神舒覺,使我更有活力。

漸漸的,我發現我已經很習慣在世欽面前體,不像剛開始時會到羞。當他幫我浣腸或撫摸我時,我也會自動的擺出各種配合他的姿勢,而不會到絲毫的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已經變成世欽的玩物,面對他時,我的注意力幾乎都在享受被他玩覺,有時覺自己的意識會慢慢離現實的環境。

世欽總是很有耐心的一步一步來,慢慢讓我適應他的變態要求。

我老公卻和世欽不一樣,他總是一下子就要我做很烈的舉動,雖然情緒上很刺,但是我往往無法去體會其中許多細膩的覺,而情緒的暴起暴跌讓我很不能適應。有時心裏頭會想,是不是我老公純粹只是想要報復我而已?想起東部之旅,他故意叫那個女(姍妮)來,兩人在我面前做的景象,我心中就很難平,我很在意這件事,可是我卻不敢告訴他,我自己知道我沒有立場去吃這個醋,因為我自己……唉!好矛盾呀!

最近我老公都沒有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舉動,是不是他覺得不該這樣報復我呢?還是他最近較忙呢?我常常騙他説我加班,他似乎都沒有疑心,真奇怪!他到底還有沒有我?最近他總是對我很好,我應該很高興啊!?但是,有嗎?更奇怪的事,對於世欽和我最近的行為,我卻沒有到有罪惡,我到底在想些什麼?我是怎麼樣的女人呢?

這一陣子來,我總是先到樓梯間接受世欽對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後,才進辦公室,漸漸的,我也捨棄穿正式的套裝來上班。

第一次被我老公撞見我穿這樣的時候,我告訴他我想換個覺和心情上班,我老公竟然沒有多問什麼,他不知道我沒穿底,只是問我為什麼不戴罩,我辯稱這種質料的衣服,如果戴上罩,會罩的形狀,很難看的,他幫我出了一個主意,要我在頭上貼上貼布。所以,從此以後,我都會將頭先貼上貼,出門後再撕掉,而且越穿越大膽,我老公後來也都見怪不怪了。

因此,除了上次買的那些衣服外,我最近又添購了不少新款的衣服,而且全部都是較暴的。天氣漸漸的冷了,但是我卻依然穿得很少,我越來越喜讓別人用好和貪婪的眼光注意我,而我也變得不在乎其他男人盯著我前的溝和突出的尖印子看,我由原本害羞的覺轉變成為亢奮的成就,好像每天都讓好多人用眼神強一樣。有的時候,一整天都覺下體的。坐電梯的時候,偶而會有想要被摸的覺,有時人擠時,我會故意將身體靠緊身邊的陌生男人,去享受他們不同的反應所帶給我的刺

世欽真的是腦子的怪點子。除了浣腸以外,有時,他會玻璃珠進去我的眼裏,最多時,還進大約有二十顆這麼多,讓我的覺好像要爆炸了一樣。有時,他拿出像佛珠一樣的珠串,不過每顆珠子都比拇指大,然後一顆一顆的進我的眼裏,最後還會留兩三顆在外頭,就這樣讓我去工作。不定時也不定點的要我翹起股來給他檢查,每檢查一次,他就拉出一顆珠子,直到我的你裙快遮不住為止,我覺就像長一條尾巴一樣,走動時會晃來晃去的。有時候,他會將拉出來的珠子,直接的入我的道里,他説這樣就不怕裙子遮不住了。

另外,他還會拿曬衣夾來夾住我的,他説我的較大片,可以夾很多個,有時他幫我夾了十個曬衣夾,兩片各五個,兩排整齊的曬衣夾在我的道口成八字形分開,他戲稱這是魔門口的護衞兵。然後,他要求我幫他口,自稱他的巴是革命軍,要我常常幫他兵,以後才可以進攻魔。我覺得他的比喻很好笑,不過我喜幫他口,尤其是在公司大樓的安全梯裏,那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刺,令我的情緒會很亢奮。

有時,他會故意先去,讓我著他沒有甩乾淨的殘渣,我鼻中嗅著男人的體臭味,舌頭著男,而下體傳來陣陣隱隱約約的痛楚,那種受、被人糟蹋的覺,往往會將我的情帶到另一種的高,讓我樂於用嘴幫他清理下體的污穢,期望能喝到他的男。世欽並不是每次都的,可是隻要,我都會一滴不剩的吃到肚子裏。他都説我是一隻母狗,一隻隨時會發情的母狗,有一次,他故意在牆壁上,要我乾淨,我毫不猶豫的照做了。不知為什麼在那當時我不覺得骯髒?只覺得在某些情況下,服從男人的要求,和去取悦男人會讓我到興奮和成就

其實,我很喜這種有點辛辣帶點臭的臊味,還有那種男賀爾蒙的味。我喜聞到男身上的臭汗味和股間的臊味,因為每次聞到這味道,都會讓我的情亢奮起來。

記得搬新家之前,請工人來裝潢,後來他們晚上也趕工,我最喜下班後去看看進度如何,順便帶點飲料去勞他們,同時享受五、六名大男人揮汗工作時,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臭汗味。當他們靠近我和我講話時,那種濃烈的味道會使我情緒高漲。現在回想起來,假如當時他們要強我,我可能不會反抗。我記得當他們完工後,現場還留下一件很髒的汗衫與兩把舊的油漆刷,我偷偷的保留下來了。那天晚上,當我在樓頂天台上,鼻中嗅著那件汗衫還殘留的男臭味,手裏拿著那舊油漆刷自己的道時,不巧,被那男人(我老公都稱他是我情夫)看到,才引發後續這麼多的事來。

有一天的下班後,世欽帶我到他住的地方,放一卷錄影帶給我看,那是一卷本的情影片,內容是描述三個女孩參加一個調教訓練營,經過三天的待後,一個女孩偷偷跑掉了,另兩個女孩成為奴隸,其中一個女孩還完全的拋棄羞,全身綁著繩子,大白天裏體的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接受人們對她的指指點點。

整個看影片的過程,世欽一直都很規矩坐在我身旁,沒有來碰我的身體。看完後,世欽問我:「覺如何?」

「他們拍得好像真的一樣喔!」我臉紅的説道。

「本來就是真的!」世欽回答道。

「怎麼可能?他們不會……被抓嗎?」我説道。

「有可能啊!不過刺也就在這裏,不是嗎?」世欽説道。

世欽説完就一直看著我,不再説話了。

經過一陣的尷尬後,我終於開口問他:

「你……你……是不是……要像那樣……對我?」

「你説呢?嗯~你告訴我現在你的下面了沒?」世欽問道。

我點點頭。

「我覺得你比那裏面的女孩還有「潛力」!」世欽説道。

「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變成那樣!」我堅決的説道。

「不要動!假如你真的不喜那樣,我也不會勉強你的!像我女朋友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我也沒勉強他呀!」世欽説道。

「哼!她是你女朋友,你才不捨得對他這樣呢!」我竟然帶著嫉妒的語氣説出這一句話。

「呵!呵!呵!傻瓜!她是我女朋友,可是你是我的「女人」呀!」世欽笑著抱住我説道。

世欽真的是很懂女人的心。因為當我那句話口時,心中馬上有點後悔。可是世欽卻是這樣輕輕鬆鬆的化解掉我的妒意,終止沒有結果的討論,並且用行動將我正要萌芽的後悔覺剷掉。因為他抱住我以後,立刻將手摸向我的下體,用舌頭住我的嘴巴,使得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癱軟下來。他知道當我看完影片時,早已情高漲了。

這天晚上,沒有待,沒有其他的花招,只有世欽和我純粹的,而我也達到了高,不知是怎樣的心理狀態,我一直很珍惜回味這次的

從這一晚以後,世欽就慢慢的加重對我調教的手段。

我已經很習慣被世欽浣腸了,有時他不幫我浣腸時,他一定會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入我的眼裏,讓我習慣於上班時股裏著異物,也有時兩種都來。

接著調教我的户,他有時用震動著的電動入我的道里,讓我夾著它工作。有時,在我的道和眼裏各放一顆跳蚤蛋,工作時,他會不定時的來將震動打開或關閉,常常搞得我上班時,水四溢,無法專心工作。有幾次道里的跳蚤蛋掉出來,我趕快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再道里。

有一次,他買來兩顆茶葉蛋,剝好以後,將它放入兩個保險套內,然後分別入我的道和眼裏,讓多餘的保險套留在外頭。因為還很熱,燙得我直跳腳。接著他拿出一堆曬衣夾,除了夾我的以外,還夾在外頭的保險套,甚至我的核都不放過,他説一共夾了三十個之多,然後要我這樣下體夾著一堆的夾子回去工作。而我一方面怕夾子掉下來,另一方面又不能腳開開的走路,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將夾住保險套的夾子儘量的撥到大腿後面,然後慢慢走回辦公室。據世欽後來告訴我,我每跨一步,我那伸縮材質的窄裙就被夾子擠得突出一團疙瘩,從後面看起來真是怪異,當時,還有幾位的同事看到,他們還議論紛紛的,聽得我雙頰緋紅。等到中午用餐時間,世欽等大部分的同事都出去用餐時,就要我在辦公室內,取出茶葉蛋當午餐吃掉。

再來是訓練我喝

他有時會要我和他到18樓往天台的樓梯末端,先幫我浣腸,接著開動一大一小的電動入我的道與眼裏(此時我的門對便意的承受力比以前大得多了),然後讓我幫他吹喇叭,再將在我的口裏,讓我全數下。過了一會兒,當他想時,一開始會先在預先準備的罐子裏,等注的力道變小時,就要我用嘴巴去接,不但全數喝下,還得幫他把巴再乾淨,完以後,再將罐子裏的喝掉。

我因為下體被他得很,情難耐,所以也不是很排斥喝他的,反而有一種強烈的被征服。後來,即使不藉由他玩我的下體來挑起我的念,我也願意去喝他的。世欽為了讓我習慣於喝,甚至喜上喝,有時會在我上班的時候,用飲料罐子裝著他的,然後趁機放在我的桌上,要我喝掉。有時和他一起出去用餐時,他會半途跑去,然後用杯子或其他容器裝著他的,要我當做飲料喝下去。剛開始時,我會去喝他的,全憑一股受心理,可是漸漸的喝習慣後,也不覺得是很難喝的。

有的時候,他解不出來,就會要求我喝自己的。他會在樓梯間盡頭處的平台上放一個塑膠杯子,要我在在杯子裏,我常常都撒得到處都是,然後他叫我將杯子裏的喝掉。偶而,他會命令我到台上去,他説我們的辦公大樓很高,沒有人會看見的,而他自己則守在樓梯間通往台的門口幫我把風,順便監視著我、喝

我發現處在這種擔心害怕被人看見的情緒裏,世欽就是我心裏頭唯一的靠山,我依賴他,同時也服從他,取悦他更是我所願的。他也稱讚我最近表現得越來越好,他説我的適應力很強,潛能慢慢的發出來了。

後來,他説要訓練我的勇氣。

首先,他會要求我拉起裙子,出夾夾子或著電動具的下體,如果我穿的衣服方便房的,他也會在我的頭上夾上個夾子。然後要我從17樓的安全梯走到15樓再走上來,等我習慣了就一樓一樓的加。我發現在十樓以下,時時都有被撞見的危險。因為不知怎麼搞的,9樓的防火門常常是打開的。有一次,當我走到10樓要往9樓時,撞見一個女孩背靠著牆壁在煙,我嚇了一跳,急忙拉下裙子,可是來不及拉起上衣,那女孩驚訝的看著我,我也立刻轉身往上跑,後來,她並沒有追來,可是我已經嚇出一身的冷汗。

其實,這並不是我第一次撞見人。一般若有人在樓梯間裏,多少都會發出一點聲音,密閉的樓梯間迴音很大,當我聽到聲音的時候,都還來得及遮掩自己,而我也會小心的先探探再走,三段式的樓梯只要探個頭,就很容易發現底下或上面有沒有人。可是那天,一方面自己大意,另一方面那女孩靜悄悄的沒發出半點聲響來,才會被看到我的醜態。

最令我到害怕的訓練方式,就是要我在大樓的樓梯間光光的爬樓梯了。我往往嚇得全身發抖,身體快要虛,好像經歷一次的一樣。

記得那天天氣較冷,我穿了一件長度約膝上十幾二十公分的披風型的薄大衣,世欽要我掉大衣,等他幫我浣腸以後,讓我掉全身的衣服,只留下吊帶襪,然後再穿上大衣。而他只是象徵的在我的頭和夾上幾個曬夾子,然後陪我從17樓走到10樓,接著他掉我的大衣,讓我光溜溜站在10樓,告訴我説一分鐘後才可往上爬,而且不可用跑的。説完後,他拿著我的衣服與大衣,就自顧自的爬上樓去了。

我當時嚇得六神無主,腦中一片空白,剎時到雙腿發軟,後來硬著頭皮爬到17樓時,卻看不到世欽,我差點就哭出來。突然聽到18樓傳來一聲「我在上面!」,我的身體猛然一震,幾乎暈厥過去。後來才發現是世欽在對我説話,當我我爬到他身邊時,再也忍不住害怕的情緒,趴在世欽的身上哭了出來。

後來,世欽用這種方式,陸陸續續的訓練我好幾遍,有的時候要求我在到台上,將浣腸的體拉出來才讓我穿上大衣,不但不讓我擦股,還沒收我的衣服,只讓我穿著一件大衣工作一整天。這種大衣的鈕釦只有三顆,下面只扣到部附近,而上面那顆的位置約在下十公分,前開的襟幾乎快遮掩不住房,假如坐下來或大步走動,我的部都會出來。照理講我應該會很擔心曝光才對,可是我卻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戰戰兢兢。一方面比起體爬樓梯這算小兒科的,另一方面覺有衣物遮體,就比較不覺得羞了。

世欽這幾個月的調教,好像使我的羞心變得越來越麻木了。雖然我還是害怕體,擔心被看到我的變態行為,可是對於「走光」,我卻不再到羞了,反而喜上讓別人看到我「走光」的那種覺,而且還會使我興奮。

世欽有時會要求我故意彎找資料,彎時腿是直的或是張開的,於是我的超短你窄裙便會被引上來,隱約的出我的下體。這時,世欽就會故意引起小陳或小林來注意我,然後議論紛紛或逗他們説些下的話。

「嘿~好像沒穿咧!」

「看到了!看到了!」

「喂!你彎下去看看,有沒有穿?」

「哇!好多啊!」

「黑森林咧!」

「啊!看到~~眼~了~」

「真包!」

「主任最近一定是求不,越穿越!」

「她好像故意給我們看的?」

「你去問她呀!」

「我看~主任「薩(喜)」到你了!」

「少講!哪有可能?」

「嘿!嘿~嘿~你看!好像有水咧!」

「噓~小聲點!」

「你想不想上啊?」

「少了!怎麼可能?人家結婚都有小孩了!」

「説説不可以啊!?」

「主任最近真的變好多喔!」

「……」

世欽有時還故意將音量放大,引得他們倆得意忘形,跟著大聲起來,讓我聽得到他們的對話。有時我穿的是較寬鬆的上衣,當我和小林討論時,故意站在他的辦公桌對面,然後俯下身來和他説話,享受小林對我的房的「視」,而股就正對著坐在我身後的小陳,想像著他也正在對我的下體「視」時,我的情緒就會亢奮起來,甚至,水都會出來。

這種舉動,我以前本不敢去做,但是最近卻越來越敢。當我適應大膽的穿著後,接著習慣於在同事面前走光,後來更上曝光所帶給我的官刺

以前聽我老公的命令去放自己只是偶而為之,但是現在幾乎是成為生活的慣,時時刻刻都有的想法,每天上班的時間,我的情反反覆覆的被加温,覺上自己好像一顆不斷收能量的不定時炸彈,隨時可能一觸即發。

我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受到世欽的脅迫,才有這樣的改變。世欽對我的調教是循序漸進的,他往往讓我適應了目前的調教方式,才會再進行新的調教。他很少對我用威嚇的方式,他總是有那種魅力讓我願意去接受他的命令。聽從他的命令好像也變成我生活中的慣,我就像毒一樣,越陷越深,每一次接受調教後所產生的,就成為下一次更嚴厲的調教的後盾。我覺得我總是貪得無厭,內心總有希望世欽會帶給我更多的刺

有的時候,我的心理非常的害怕一件事,怕有一天,我會變成像在世欽家裏看到的錄影帶裏的女主角一樣,公然的在公共場所體而不覺得羞。理智上告訴我,假如我不願意只要説聲「不」就好了,可是我的潛意識裏,卻不停的暗示我「YES」的訊息。我真的越來越不瞭解自己,也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

有時,午夜夢迴,我會自睡夢中驚醒。我夢到自己光溜溜站在火車站前,被幾千個人圍著指指點點。有一次還夢到世欽在大樓頂台上幫我浣腸,然後要我拉出來,可是當我大完便時,發現自己卻置身在大街上,路人都捏著鼻子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而當時我卻無處可逃。

我曾經把我的夢告訴世欽,可是世欽卻對我説,我做的夢就是我的潛意識的反應,我其實有這種暴的原始望,但是我擺不了世俗的眼光,才會到害怕。他説他會幫我克服這個心理障礙,這樣一來,我就再也不會害怕我的「夢」了。

世欽常常有這種似是而非的論調,平時我也不太相信他,可是當他調教我的時候,我發現我自己似乎都依循他的理論在轉變。

難道,我真的像他所説的,我的潛意識裏是婦的本質嗎?

senglin08 说 : ↓

(十七)慶生

越來越接近年底了,雖然台灣的天氣較熱,但是空氣中也漸漸的散發出冬天的味道,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慢慢的換上冬裝了,可是我仍然是每天穿著暴的衣服來上班。

我發現公司裏的同事看我的眼神是越來越奇怪,甚至,其他樓層的陌生人,常常用那好像識我的眼神盯著我看。可是,我似乎是已經習慣了成為焦點人物,雖然很多的閒話沒有傳到我的耳中,但是我也覺得出來,很多人在我的背後指指點點的。

我變得越來越不在乎人們對我的看法,因為我已經漸漸的沈在每天被其他男人「視」的刺裏了。即使是坐電梯的時候,身旁的男人盯著我前若隱若現的頭看,都會令我到興奮,使得頭因為充血而硬起來,我的這種生理反應有時會令得身旁的男人忘了該走出電梯。

假如説我的家教是一座牢房,我老公的角,像是走進牢房來陪我的人,他偶而會帶我到牢房外放放風;但是世欽則像是帶我走出監獄的人,幫助我見識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世欽將我深鎖內心的潛藏望釋放出來,我就像一隻被釋放藍靈,甘為主人的奴僕,對主人的命令為命是從。

我越來越聽世欽的話了,也越來越看不見自己了。我發現我一天比一天的放得開,我指的不是體,而是我的心理。世欽不只帶出了我的原始望,還打開了我原本應該屬於火熱的心。

有時,世欽會推掉與他女朋友的約會,和我共渡一個漫的夜晚。我挽著他的手,兩人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人一樣,一起吃一頓燭光晚餐,一起到海邊散步,沒有「調教」,沒有「待」,只有我倆靜靜的散步,享受海風對我們兩人的祝福,然後在我心期待下,他會給我一個熱吻。不在乎身旁稀疏人羣的眼光,也不在乎偶而呼嘯而過的喧鬧聲,我的官裏,只有世欽穿透我雙的那潤的舌,與環抱著我的的那強壯的手。僅僅是這樣,就幾乎快讓我達到高了。然後,他會找一片沒人干擾的海灘或沙丘,讓我達到真正的高

世欽似乎能夠掌握什麼時候應該讓我達到「變態高」,什麼時候應該獎勵我「漫高」。不管怎樣,我已沈淪在其中,就像夢遊一樣,直到回到家裏,才會自夢裏醒來回到現實中。

這一天早晨,世欽一邊用500CC的注筒將牛慢慢的推進我的門裏,一邊對我説道:

「你現在好像很喜我幫你浣腸嘛!」

「嗯!」我表示同意。

「現在對浣腸的覺和以前有什麼不同的?」世欽問道。

「比較習慣了,不像以前那麼奇怪了。不過……有的時候沒有浣腸時,會大不出便來。」我回答道。

「我看你是浣腸浣上癮了!」世欽説道。

「可是……我看報紙寫説……」我説到一半被世欽打斷話。

「算了!我們不討論這個!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小陳的生?」世欽説著將注出來,然後在我的眼上按摩了幾下。

「小陳……生……我……不……知道……」我盡力的鎖緊門的括約肌。

「晚上由你出面幫他慶生,好不好?」世欽説道。

「慶生?好……好啊!可是去哪裏?」我回答道。

「我看~你請我們去唱KTV好了!」世欽説道。

「可以呀!」我回答道。

其實,我心中有點疑惑,為什麼世欽會提議要我幫小陳、慶生。

「那等一下開會時,你宣佈一下!」世欽説道。

「嗯!」我表示同意。

「還有!晚上我要你給小陳一個「驚喜」。」世欽接著説。

「驚喜?什麼樣的驚喜?」我問道。

於是,世欽對我説出了「驚喜」的內容。我聽了以後,有點訝異,也不太能接受他的計畫。

「為……為什麼要……這樣?」我質疑的問道。

「為什麼?一定要有個理由嗎?那你説説看,為什麼要我幫你浣腸?」世欽説道。

我聽了世欽的反問卻答不上來,心裏知道世欽一旦做了決定,是很難再改變的。

「可……可是大家同一個辦公室工作,以後我如何……」我説道。

「如何怎樣?現在你就已經讓他們分心了,不是嗎?聽我的話,以後大家會更像一家人!」世欽説道。

於是世欽就自己先走進辦公室了。

開會的時候,我宣佈今天晚上我做東幫小陳慶生,惹得三個男生高興了好一會兒。散會以後,由世欽主導和他們商量要去哪裏慶生,當然一切都照世欽的計劃決定下來了。

下班以後,由世欽找了一家KTV,我們就在包廂裏頭幫小陳慶生。我慷慨的點了桌的食物與一個小生蛋糕,他們也點了啤酒來助興。我坐在小陳的身旁,另一邊坐著小林,幾個人嘻嘻哈哈的。

世欽在旁不斷的搧風點火,頻頻要我向他們敬酒,小陳和小林也趁機在我的身邊磨蹭,加上我一身的低連身你裙,看起來倒像是個坐抬的小姐一樣。可能是和大家非常的關係,我也沒有像在辦公室那樣的拘謹,不但和他們打成一片,而且還談笑風生。

「主任啊!我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活潑咧!」小陳説道。

「對啊!跟著你快兩年了,一直都覺你像女強人一樣。」小林接著説道。

「會嗎?我對你們有這麼兇嗎?」我答道。

「不是兇啦!不過小林都很怕你!」小陳説道。

「小林?真的嗎?」我指著小林問道。

「也不是怕啦!就是覺得……」小林吐吐的回答。

「説啊!説啊!」他們催促著小林説話。

「覺得主任以前不太説話,有點冰山美人的樣子。」小林説道。

「冰山美人?你們少開我玩笑了!我都結婚生子了,年齡也三字開頭了,那稱得上什麼美人了!」我説道。

「不會!不會!主任不要謙虛了,其實啊~小林~暗戀主任很久了!」小陳説道。

「小陳!你不要胡説!」小林急忙辯解道。

「小林,你少假了!你不是常説主任越變越漂亮了嗎?」小陳笑著説道。

「小陳,我看是你在暗戀主任吧!你自己也説主任是美女,你説沒想到主任的身材還這麼的!小姚(世欽)也有聽到!」小林反諷的説道。

「咦!怎麼扯到我這邊來了?」唱著歌的世欽故做驚訝的説道。

「主任啊!不關我的事喔!是他們兩個整天討論你的身材喔!」世欽接著説。

「小姚!你這吃裏扒外的傢伙!」小陳説道。

「對啊!都是你起的頭嘛,還説我們!」小林附和的説道。

然後他們兩個開玩笑的要追打世欽,世欽作勢躲了一下,站定後説道:

「不過~主任啊!説真的!我們辦公室這兩、三個月變化很多咧!」

「是嗎?怎樣的變化?」我問道。

「變得比較有生氣!」世欽説道。

「為什麼?」我問道。

「小陳!你是壽星,你來説!」世欽説道。

「真的要説嗎?」小陳問道。

「主任是自己人,説吧!」世欽説道。

「對啊!小陳你説説看為什麼!」我鼓勵他道。

「好吧!那我就説了喔!」小陳説道。

「因為~主任~這幾個月穿得比較「辣」!」小陳續道。

小陳説完,他們三個人都望著我看我的反應如何。

「幹嘛!我穿得不一樣就會讓你們比較有活力嗎?」我説道。

「當然羅!不止我們!連其他的部門也跟著有神起來了!」世欽説道。

「是啊!我們也沒有想到,主任會這麼?」小林説道。

?有嗎?」我説道。

「哪沒有!得小林整天無心工作!」小陳不忘揶揄小林一下。

「小陳!我看你才無心工作!」小林回嘴道。

「會嗎?我這樣穿會讓你們工作不專心嗎?」我故意問道。

「怎麼不會?主任穿這麼,又不穿內,三點都隱隱約約的在我們面前暴出來,是男人都會分心的嘛!」世欽説道。

世欽突然這樣子説出來,頓時,包廂內的氣氛為之凝結,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因為他們都在等待我的反應。

「你……你們怎麼知道……我……沒穿內?」雖然我是明知故問,但是突然被公開的提出來,加上現場尷尬的氣氛,使我不自主的跟著緊張起來。

「主任你裙子常穿那麼短,很容易就走光的,我們常常都嘛看得到!不信你問他們!」世欽説道。

我轉頭看看小陳和小林,他們倆也對我點點頭表示同意世欽的説法。

「其實啊!説實在的,我們都很喜主任這陣子的變化,覺上班時有活力多了。可是,我們對主任的身材實在很好奇,所以常常會去討論,多少有影響到上班的情緒。趁著今天是小陳的生,我看,主任就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吧!讓我們看看主任的身體,好不好?」世欽説道。

世欽剛剛骨的説法已經使得大家很尷尬了,現在又這麼一説,讓我都不知道如何做表情了(雖然早上他已經暗示過我了)。

小陳和小林聽到世欽的要求,臉上顯示出訝異但帶點躍躍試的表情,而小林則有點不忍與言又止的表現,不過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再講話。

「你……你們都很想看……我……我……的……」我紅著臉説道。

世欽和小陳猛點頭,小林則不置可否的看著我。

三個人裏頭,小林與我共事最久,大約有兩年。小陳約一年半,而世欽則只有不到十個月的時間。小陳的個比較接近世欽,但是小林就像典型的電腦,比較不擅言詞,可是工作能力一

「主任!我們沒有勉強你的意思,只是大家都很好奇而已,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大夥兒平時工作時會專心一點!」世欽圓場的説道。

「你們……真的……想看?」我問道。

小陳和小林聽到我這樣説,眼睛為之一亮。原本,他們的心裏大概只是認為世欽和我鬧著玩,哪知道我似乎真的要答應世欽的要求!

我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電視螢幕前,面對著他們,猶豫了一下,再説道:

「今天的事,不……不要説出去喔!」

「不會!不會!」

「這是我們小組的秘密,不會外傳!」他們異口同聲的説道。

於是我緩緩的把細肩帶放下來,將上衣往下一拉,兩顆房立刻跳出來,接著我搖擺著部,將連身你裙慢慢的褪到腳下,然後輪抬腿將它取下,站立在原地,等待進一步的動作。

當我在衣的時候,一股快前慢慢的遊移到腳下。看到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的體的時候,全身充斥著麻麻的覺,卻沒有很強烈的羞,但是微微的快不斷傳上腦門,使我不夾緊大腿,消卻下體些許的空虛

「嘿!你們看!主任的身材果然很!」世欽慫恿的説道。

「嗯!腿……腿好修長喔!」小陳説道。

「……」小林還是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這樣……可以嗎?」我問道。

「當然可以啊!不過主任是不是能讓我們看仔細一點?」世欽説道。

「嗯~好吧!我看今天不足你們的好奇心,你們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回答道。

「唉啊!主任不要這麼説嘛!我們又沒有你!」小陳説道。

「主任!你假如不喜,那就算了吧!」小林開口説道。

小林似乎不太能接受事情會這樣發展,而且他一直表現出有點不忍之心。

「其實啊!我們也沒有想主任這麼做的,只是今天是小陳的生,氣氛也不錯,我是突發奇想,説出我們的想法,主任如果覺得我們太過份了,那就不要繼續了!」世欽説道。

「好啦!好啦!既然我衣服都光了,就讓你們多看一下吧!」我説道。

「不過!只有今天而已喔!」我補充道。

於是,我依他們的要求,到壽星(小陳)的面前站定。

可能他們有喝酒的關係,小陳眯眯的看我一會兒後,主動的伸出手來摸我的房。我身體稍微縮了一下,並沒有反抗他,小陳察覺到我沒有拒絕的意圖,便大膽將手往下游移,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然後手指似乎是不小心的滑入我的間。因為我站立時夾著腿的關係,小陳的手指並沒有深入我的道,可是手指卻沾了我剛剛分泌出來的水。

「主任!這是什麼?」小陳的手指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我臉紅紅的答不出來。

小陳看我害羞的樣子,也沒有再問我話,拉著我跨站在他面前的沙發上,這時候,我的户整個暴在小陳的頭部上方,他一抬頭就一覽無遺了。

我不曾讓男人用這種姿勢看著器,一時間,覺非常的羞,同時也使得我的情緒亢奮起來,水不由自主的又分泌出來。

「哇!主任你好多水喔!」小陳説道。

小林聽到小陳的話,好奇的探著頭。小陳見狀,用手撥著我的股要我稍微的側身,同時拉開我的,示意小林一起來看看。

在兩個下屬面前,擺出如此的姿勢,讓他們看著自己的户,被玩的羞使我的一直的攀升起來。加上小陳這時開始著我的蒂,小林也不自的撫摸著我的大腿內側,使得我出更多的水,同時,我也呻起來了。

「嗯……嗯……喔……嗯……喔……」

我主動的讓腳分得更開一點形成半蹲的姿勢,以期他們可以順利的摸我。

而小林這時已經轉到我的背後,從我的後部、大腿一直到小腿來回的撫摸我,令我本來因為害羞而有點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慢慢的享受他們一前一後的調情。

「主任!你的腿真的好修長!好漂亮喔!」小林有點純情的讚美道。

「嗯……真的嗎?」我説道。

「真的呀!」小林回答道。

「你喜……喜嗎?」我問小林道。

「喜!當然喜呀!」小林急道。

「我就説嘛!小林暗戀主任很久了!」小陳不忘揶揄小林。

「……」小林言又止。

這時,世欽走過來笑著對小林説道:

「喜有什麼關係!不趁今天表白,以後就沒機會了!」

「喂!小陳!雖然今天你是壽星,可是也不能獨佔了主任喔!」世欽接著説。

「誰獨佔啊?一起來吧!」小陳説道。

於是他們要小林坐在沙發,讓我張開大腿站在小林的前面,彎下上半身抱著小林,小陳和世欽則在我的背後玩著我的下體。

「主任!你身上好香喔!」小林抱著我對我耳語道。

「嗯……你……你喜這個味道嗎?」我問道。

「喜啊!我真的喜!」小林回答道。

「嗯……喔……喔……」這時小陳和世欽將我的拉開,並且用手指捏著我的蒂,輕輕的在我的道口摳挖著。

「主任!你很舒服嗎?」小林輕聲問道。

「嗯!嗯……」

「主任!你這幾個月變好多喔!」小林説道。

「你……不……不喜嗎?」我問道。

「我不知道!可是……我……常常幻想和主任……」小林吐吐的説著。

「啊!喔……你……你……繼續……説……」我呻道。

不知是世欽還是小陳將手指入我的道里頭開始送,並且有一隻手在我的眼周圍有技巧的按摩著,令我本來就不住的情,越形亢奮。

小林聽到我的嬌聲,忍不住的抱緊我,小聲的在我的耳邊説道:

「主任!我……我喜你!」

聽到小林這樣的表白,加上下體傳來的陣陣快,讓我忍不住將嘴巴湊到小林的面前,和他接吻起來了。小林起初不敢將舌頭伸出來,後來受到了我的挑逗及鼓舞,才笨拙的探到我的嘴裏,我索含著小林的舌頭起來。並且拉著他的手撫摸我的房,同時空出一隻手輕輕的撫著小林早已硬梆梆的下體。

一陣長吻之後,小林依依不捨的和我的嘴巴分開,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的臉。我忍耐著從下體傳來的刺,問小林道:

「小~林!你……願意讓我……吃你的……巴……嗎?」

小林聽了之後,驚訝的神看著我。我也不等他的答覆,直接的解開他的皮帶,拉開拉練,掏出他的具,握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子,就開始了起來。

小林受到這樣的刺,本來已經硬具,顯得更為堅硬而青筋暴,鮮紅的頭因為極度的充血,變得油油亮亮的。我看到小林的生理反應,讓我有一種成就,也就更賣力的為他做口服務,不但他的頭,他的馬口,還輪的含他的卵蛋,小林則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舌功。

小林的經驗可能不多,因為有好幾次他似乎忍不住想要,不得不抓緊我的頭,要我暫時停下動作。

當我專心著小林巴的時候,突然道的手指被拔出來,而且馬上有一熱辣辣的進來。

「啊!啊…………」

原來,小陳看到我對小林的行為後,再也忍不住亢奮的,不由分説的掏出巴來幹我。

「啊……啊……喔……喔……好……好燙……喔……喔……」我將臉枕在小林的下,回頭看著小陳對我的

「主任!你……你不介意吧!」小陳邊幹我邊説道。

「你…你的……啊……巴……好…好熱喔……啊……嗯……嗯……嗯……」我叫道,同時,小陳將到最深處,扶著我的股,讓巴在我的道里頭扭轉。

突然,世欽喊道:「不公平!這樣不公平!!」

「主任!你這樣太偏心了!我都沒得玩!」世欽續道。

「小姚!別鬧了!等一下就和你換手了嘛!」小陳停下動作説道。

「不好!你們玩剩下的才輪我,不公平!」世欽説道。

「那你想怎樣?」小陳問道。

「乾脆我們來玩一個公平的遊戲!」世欽説道。

「什麼遊戲?」小陳問道。

「嗯~~這樣好了!你們繼續現在的動作,一分鐘後換小林來幹主任,換我讓主任口,小陳你就在旁邊計時,一分鐘後再換手。反正每個人輪一分鐘,空下來的人就負責計時,大家都玩得到,這樣才公平!」世欽説道。

「咦~!有道理喔!」小陳説道。

「還有!第一個的人,罰喝三罐啤酒,第二個的人罰喝兩罐,而最後的那一個人,可以得到獎賞。」世欽説道。

「什麼獎賞?」小陳再問道。

「嗯……讓主任答應他一個要求,好不好?」世欽説道。

「你要問主任同不同意!」小陳説道。

「主任!你説好不好?」世欽問我道。

我此時道里著小陳的具,手握著小林的,高漲的情使得我心中只有一個想被的念頭,於是我回答道:

「隨……便……你們……」

於是,他們就這樣玩起「輪」我的遊戲。三在我嘴裏和道里進進出出,可是每當我的快增強時,他們就再換手,我的情緒隨著他們換手的動作而起起伏伏的,搞得我下體那種需要男的麻,越來越盛。加上被人輪所產生的心裏,讓我的念頭更形的高昂,苦於嘴巴不停的都有進來,使我無法暢快的大聲呻,只能發出「嗚……嗚……」的低鳴聲。

第一個的是小林,他只輪了三次就在我的嘴巴里出來了。他的量很多,雖然我儘量的咽,但是還是了很多出來,滴得他的具及沙發都是

世欽看到小林後,示意小陳停下對我的動作,並且問我道:

「主任!你好像很喜喔!?」

「嗯!」我抓著小林尚未軟化的具,口角垂著殘留的向他點點頭。

「那麼等你把他乾淨以後,我們再繼續好了!」世欽説道。

世欽説完,轉頭向小陳徵詢意見,小陳扶著我的具深入道中,笑著説道:「我沒意見!」

於是,我繼續捏著小林的莖,將他發後剩餘在輸管中的,慢慢的擠出來,用舌尖一一挑起來,送入口中。接著,我動舌頭,從他的頭一直到囊,都一一的乾淨。小林的也是屬於濃密型的,上面沾了不少,我仔細的一口一口的將他的含到嘴裏,沾在上面的,當我清理乾淨時,小林的都呈現漉漉的狀態。

「呦~主任舌頭的功夫一喔!」小陳語帶輕浮的説道,並且故意去扭轉他的莖。

「啊……啊……喔……嗯……」

「叫成這樣!很是不是?」世欽説道。

世欽説完,將我的身體轉了九十度角,讓我面對他的具。

「我們就維持這樣繼續玩吧!」世欽續道。

「嗯!好!」我點點頭説道。

「小陳!開始了喔!」世欽對小陳説道。

於是,他們兩人繼續著剛剛被中斷的行為,輪享用我的嘴巴及。不久,小陳也在我的道里頭。

當我用嘴幫小陳清潔具的時候,世欽轉到我的背後,將著我的眼,硬生生的將進去了。

「啊!!會……會痛……好……好……啊!……」我叫道。

世欽並不理會我,一戳到底後,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小陳的具。

「小陳!?」世欽問道。

「不錯!主任的功夫真一!」小陳回答道。

「我覺得主任的後比處女的小更好!」世欽説道。

「後?」小陳疑惑的説道。

顯然小陳並不知道世欽將到我的眼裏頭。

世欽扶著我的轉了一個角度,慢慢的坐到沙發上,然後雙手扒開我的大腿,讓我對著小陳打開我的下體。

「你看!」世欽説道。

小陳拉了一張圓凳子坐下來,看著我的下體,而小林也好奇的湊過來想一瞧究竟。

「哇!你進主任的眼裏咧!」小陳嘆道。

小林眼睛直瞪著我的下體,並不發一語。

「滋味不錯喔!」世欽説道。

「主任!我開始動了喔!」世欽接著説道。

「等……等一下,還有些漲痛……」我回答道。

「不然你先把出來的吃掉,我再開始。」世欽説道。

於是我一一的用手指將下體的沾起來,送到口中。

這時在兩個同事的面前做這種穢的動作,被窺的興奮代替了我麻痹的羞。尤其被捧著雙腳大大的分開,出下體的覺,光想起來就覺得很情。要是以往的我,一定羞愧得把頭得低低的了,可是,此時的我,卻睜著眼睛,看著小陳和小林的表情,並且從他們貪婪的眼中,我得到了成就

「小陳!你的腥味比小林的還重。」我不自覺的説出這句話來。

「是嗎?你喜吃嗎?」小陳問道。

「嗯!喜!」我回答道。

「主任!你和你老公有這樣嗎?」小林問道。

「你是説吃還是……?」我反問道。

「都好!」小林答道。

「嗯……都沒有!」我撒謊道。

「可是……我看你怎麼……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小林説道。

「那……那是……我和以前的男朋友做過……」我隨口又扯了一個謊。

「喂!我還沒完咧!你們就聊起天來了!」世欽説道。

「主任!你自己動吧!」世欽説道。

世欽説完後,就放下我的腳,讓我主動的扭動股,他雙手則抓住我的房,用力的捏著。

門的括約肌這時也適應了世欽的巴,比較能放鬆。於是我慢慢的嘗試讓股一上一下的做出的動作。

「啊……啊……喔……喔……啊……」

「主任!你這樣?」小陳問道。

「嗯……很……很……啊……喔……」我回答道。

「小陳!你……應該來試試……主任的後,真的……很……的!」世欽邊幹我邊説道。

世欽接著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説了一些話,吩咐我怎麼做。

「啊……啊……小……小陳……喔……你可不可以……一起……嗯……來……幹……我……啊……啊!」我斷斷續續的説道。

「啊!怎麼幹?」小陳問道。

「幹……幹我的……前…面…的………嗯~~喔……」我説道。

「好啊!」小陳興沖沖的回答道。

於是我俯身含住小陳慢慢恢復生氣的巴,幫他吹喇叭,不一會兒,他的巴再度硬起來了。

世欽讓身體稍微下滑一點,斜斜的靠在沙發上,然後捧起我的雙腿。

「小陳!快……進來!」我催促著道。

「主任!你還真!」小陳説話的同時,抓住具頂著我的道口,一寸一寸的將巴擠進來了。

「好……緊……呀……」小陳説道。

「啊……啊……啊……再……再……進來……一點……啊……啊……」我雙手著小陳的股叫道。

「哇!都進去了!」小陳説道。

「主任!你覺如何?」小陳問道。

「裏面……很漲!」我回答道。

嗎?」世欽問道。

「很……!」我回答道。

接著,他們兩人就一前一後的開始送,起初,他們並不能順利的進行,但是一會兒後,他們似乎抓到訣竅,越來越有韻律的著我。

「啊……啊……喔!喔!……好……啊……對……對……就是……啊……這樣……啊……啊……嗯~~啊……夾……夾緊……我……啊……對……啊……」我嘴巴胡叫著語。

就在此時,我撇見小林出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們,不過,顯然的,他的具也翹起來了。

「啊……啊……小…小林……我……我……啊……這樣……是不是……很…………呀……喔……喔……嗯~~嗯……」

小林只是盯著我看,並不回答我的問話。

「主~任!你把小林……嚇著了……」世欽著氣道。

「小…林……喔!喔……你……要不要……一起來……啊……啊……啊……」我問道。

小林仍然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卻沒有回應我的動作,似乎他並不想要加入輪我的行列。

我看到小林這樣的表現,也無暇再去理會他,乾脆閉起眼睛來享受這種的樂趣。

由於我的前後都差著一具,我的道壁和直腸壁都將兩包得緊緊的,所以他們兩人每一下的送動作,幾乎都會觸動我的點,雖然門有點兒痛,但是這樣的痛覺,加上自己被的那種受心理的互作用下,變成一種特殊的快,不斷的衝擊我的情。不久,我的高就一波接著一波的來臨了。

「啊……啊……幹……幹我……啊……啊…………深……一點……啊……啊……喔……喔……好………我要……你們……把………………到我……裏……面……啊……啊……受……不……了……啊……喔!喔!喔!喔……喔……來……來……了……啊……啊……啊!!……」

覺世欽用力的抓住我的房,並且將具頂到我直腸的盡頭,一股暖暖的就這樣在裏面,更增加了我連續高的強度。小陳似乎也染了這樣的氣氛,忍不住也跟著出他的。我用力抱著小陳和他熱情的接吻,享受著具在我身體裏悸動所引發的一波波快

後來,後的小陳無力的趴在我的身上,我像三明治般的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腦子裏嗡嗡的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小陳才從我的身上離開,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從道中出來的沾得沙發上一片污漬。這時,我也到有點意,便往包廂內的盥洗室走了過去。

沒想到,小林也跟了進來,並且反手將門鎖上。

「小林!我想上廁所……」我疑惑的説道。

「沒關係!你上你的!」小林別過頭去,然後答道。

雖然覺小林的行為有點怪異,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只好坐在馬桶上了起來。

「主任!你為什麼要這樣?」小林問道。

「這樣?你是指剛剛在外面的事?」我反問道。

「嗯!」小林點點頭。

「難道你不喜?」我問道。

「我不知道!可是後來我覺得我不太能接受!」小林答道。

「你不怕你先生知道嗎?」小林續問道。

「你們不説,他怎麼會知道?」我答道。

「可是……」小林頓了一下,繼續説道:

「我覺得主任你變好多!」

「……」我不知怎麼回答他。

兩人這時都沈默不語,我起身洗手,順便洗洗臉和清潔一下下體。小林見狀,拿出手帕來,用水沖洗乾淨,幫我擦拭身上的污漬。

「小林!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我問道。

「嗯!覺得你後來的行為很……很!」小林答道。

「你不喜和我做嗎?」我紅著臉問道。

「喜!但是不是這樣的方式!」小林答道。

「那是怎樣的方式?」我問道。

「唉!坦白講,我……蠻喜主任你的,剛剛……算是我……第一次的,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怎樣的方式才是好的,可是看到主任你、你這樣……做……自己,我心裏蠻難過的。」小林一口氣説出他心裏的話,赤的表白,讓我不知如何以對。

「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我疑惑的問道。

「嗯!也不怕你笑我,這是我的第一次,以前曾經過一個女朋友,不過我們的關係僅止於拉拉手,親親嘴而已!」小林回答道。

「以前總認為主任你是不可侵犯的,對你一直很尊敬,印象也很好,可是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你真的求不嗎?」小林説道。

「我……我不知道,可是……你們不是很想和我……做嗎?」我回答道。

「像主任這樣的條件,誰都想和你有關係,可是……可是你這樣子的作法,和……和女有什麼兩樣!」小林正經的説道。

小林這樣一説,讓我無言以對,也讓我麻痹的羞再度的被喚醒。

「主任!我話是説重了一點,其實,我也不是討厭你的意思,只是……我個人比較不能接受這樣的行為。」小林説道。

聽到小林這樣一説,我突然有一種想哭的心情,羞愧的蹲了下來,腦中盤旋著一堆複雜的影像與過去種種的行為,織的羞使我真的哭了出來。

小林看到我這樣,有點不知所措,趕緊將我扶了起來,安我道:

「主任!對……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説你!」

「嗚……小……林……你……你説得……嗚……嗚……沒錯……可是……我已經……嗚……嗚……無法……自拔了……嗚……嗚……嗚……」我哽咽的説道。

小林捧著我的臉,看著我湧出的淚水,情不自的往我的嘴巴吻了下去。

當我碰觸到小林温柔的嘴時,我腔的情緒似乎都轉移到我的嘴上,主動的伸出舌頭和他織在一起,像熱戀的情人般的和小林熱吻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緊緊的抱在一起。

「小林!你……你想不想……和我再做一次……?」我柔情的問道。

小林將我的手拉去摸他那已經硬梆梆的具,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話。

於是,小林坐在馬桶上,讓我面對著他跨坐上去,他的具順勢的刺進我的道里,我們的嘴巴則繼續剛剛那意猶未竟的熱吻。

不同剛剛穢的儀式,我和小林就像情人般的「做」著「」。雖然沒有極度的亢奮情,但是卻有一種柔柔的甜滋味,就像夏裏徐徐的涼風佛過身體般的,讓我高過後的身體好像要化掉了一樣。

我的身體和小林貼得緊緊的,期望他的關懷與柔情,能夠化解我被喚醒的羞愧,填平我內心深處那一塊被淘空的道德自覺區,撫我那不完整的人格。

可是另一方面,我卻貪婪的扭動著股,去摩擦小林的具,嘴巴努力的著小林的舌頭,咽著他的唾求不的發出呻聲。

不久,就覺到了小林熱辣辣的衝向我的子。我則一直坐在小林的具上,讓他著我,直到他的具軟化後,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當我們雙雙的走出盥洗室,世欽揶揄的説道:

「小林!足了喔!」

小林尷尬的笑一笑,沒有回答,逕自坐回沙發上。

我走道包廂的邊邊,拿起衣服想要穿上。

「耶!?主任!等一下再穿!」世欽説道。

「各位!剛剛我們有約法三章,現在總該兑現了吧!」

世欽説著,拿了三罐啤酒擺放在小林的面前,另外拿了兩罐啤酒擺在小陳的面前,説道:

「其實啊!這幾罐啤酒也不算是處罰,給你們補補身子的!」

於是,世欽催促著他們兩人將啤酒喝光後,對我説道:

「主任!你是不是答應最後的人有獎賞?」

「嗯!」我表示同意。

「那我有一個要求!」世欽説道。

「什麼要求?」我問道。

「我覺得主任吹喇叭的功夫很不錯,我想請主任再表演一次!」世欽要求道。

「表演?怎麼做?」我質疑的問道。

「我想~我們三個都有點累了,待會兒我按服務鈴,你就設法挑逗服務生,幫他吹喇叭。」世欽説道。

我聽完後,想到剛剛在盥洗室小林的一番話,面遲疑之看看小林的反應。

「小姚!!你這樣太過份了!!」小林愠道。

「小林!幹嘛這麼大火,人家主任都還沒説話咧!」小陳説道。

小林凝神的看著我的反應。

「主任!既然小林這樣幫你出頭,你自己考慮看看,不願意就算了,當我們沒有約定過好了,我可不敢勉強你喔!」世欽説道。

我聽得出來世欽話中的含意,他所放出的訊息,讓我不敢去違揹他的命令。

「好!既然剛剛有答應你了,我就試試看!不過,今晚的事你們不可去宣揚,明天開始恢復正常喔!」我説道。

「沒問題!」世欽説道。

「主任!你不用擔心!」小陳接著説道。

「可是……主任!……」小林急著想説什麼。

「唉喔!小~林!不要這樣煞風景嘛!大家鬧一鬧HAPPY一下而已,幹嘛這麼認真!人家主任都樂意去做了,你幹嘛強出頭?」小陳靠過去,搭著小林的肩膀説道。

「沒關係!小林!今晚大家快樂就好了!」我安小林道。

小林想了想,自己也沒什麼立場來反對,只好不服氣的在一旁喝悶酒。

於是,世欽拉了一張圓凳子讓我坐下來。我作勢想要穿上衣服,但是被世欽阻止了。

「主任!不用穿了,等一下嚇嚇服務生!」世欽説道。

世欽説完立刻按下服務鈴。

不到一分鐘,服務生就進來了。

「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服務生大著嗓門説道,可是看到我全的坐在包廂的中央,不由得結巴起來了。

「少爺!我們主任想請你來監定她的身材!」世欽笑著説道。

「怎……怎……怎麼回事?」服務生驚訝的問道。

「我打賭輸了,他們要我表演吹……吹喇叭,你是不是願意讓我……幫你……吹?……」我直接了當的要求服務生。

「吹喇叭?」服務生還沒會過意來。

我站了起來,附在服務生的耳邊對他説:

「讓我幫你口,好不好?」

我説完後,順手摸向他的下,那服務生的身體本能的縮了一下。

「小……小姐!你們……」他説到一半,我拉著他的手撫摸我的房,他瞠大了眼睛,下半句就説不下去了。

這時,我發現他下之物早已經起了。於是,我蹲下身來,將他的拉練拉下來,掏出他的具,開始起來了。

「小…小姐……不…不要這樣……被發現……我會……被……開除的…」

那服務生結結巴巴的説道。

「你不用擔心!我幫你守著門口!」小陳笑嘻嘻的拿了一張圓凳子,背靠著門坐著。

世欽丟了一煙給小陳,接著也遞了一給小林,自己悠悠哉哉的點了煙,準備慢慢欣賞我的表演。

小林也點燃了香煙,喝了一大口悶酒,眼睜睜的看著我幫一個陌生人口

我嘴巴含著服務生的大巴,手則伸進他的子裏,想掏出他的丸,可是卻不容易掏出來。我嘗試著去解開他的帶,發現他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口服務,於是我就將他的子褪下來,用舌頭去他的囊與會部位。

因為太刺的緣故,他的下體一抖一抖的回應我的舌頭。

接著,我用嘴巴去含住他的丸,然後用舌頭去攪動,他亢奮的用手抓住我的頭。他下體的腥臭味刺著我的情,越發讓我想去取悦他,索將他的兩顆丸都含到口中,用手握著他的莖,幫他打手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他配合著我手的動作,身體一前一後的動著。於是我吐出他的丸,看著他那鮮紅的頭,對他説:

「幹我的嘴巴!」

説完後,一口就含住他的頭。

他受到我的鼓舞,抓著我的頭,將我的嘴巴當作器,開始送。我雙手抱著他的股,將他的分開,用手指去刺他的眼。

當我手指去摳挖他的眼的同時,我發現口中的莖又漲大了一點,而且更加的硬,他送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大約二十幾下以後,他住我的頭,在我嘴巴里了。

濃稠的與頂著我咽喉的頭,讓我幾乎不過氣來。我趕快用手將他的身體撐開一點,讓莖不要那麼深,然後一口氣將他的下去,才透過氣來。

就在此時,現場響起掌聲。原來世欽和小陳為我的表演喝采。

就在他們不願停的掌聲中,我敬業的將那服務生的具一一的乾淨。服務生則急忙的穿好子,二話不説的落荒的逃出去了。

senglin08 说 : ↓

(十八)上司的引

自從小陳的生那晚,我和小陳、小林發生行為後,雖然平時上班的時候大家絕口不提,可是辦公室裏的氣氛就變得怪怪的。

我仍然每天接受世欽的變態調教,但是那種刺卻不再那麼的強烈,尤其是在我們軟體部的小辦公室內,我幾乎不再受到那種羞所帶來的

這一切的變化,世欽似乎早意料到了,他反而説我進步了,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調教工作。

這一天,星期一,照例是進行公司裏的主管月會。冗長的發言佔去了大部分的時間,一整個早上都是報告、分析與企畫案的研討。

然而我卻如坐針氈般的不安,因為早上世欽給我加倍的浣腸,他説怕我開會的時候,忍不住會出來,於是用一個長條形的住我的眼。他還説為了防止我興奮過度,地,會不好看,拿了三個辦公用的鐵夾子,將我兩片大緊緊的夾在一起。

不知那個部門的主管,似乎永無休止的念著他的報告,可是我強忍著便意與户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只盼望會議能夠儘早結束。

好不容易盼到十一點多時,終於散會了。當我正想到洗手間解放自己時,陳經理突然叫住我。

「沈主任!麻煩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喔!好……好……」我回答道。

陳經理是技術部門的最高主管,也是公司的主要股東之一,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年紀,個子不高,頭有點禿,戴一副深度的近視眼鏡,個沈穩,不喜多説話,雖然他長相不怎樣,但是聽説他有兩個老婆,奇怪的是,沒聽説他有小孩。公司裏很多主管都蠻怕他的,因為他對工作的要求很嚴格。

經理室的空間蠻大的,有一組質很好的沙發,陳經理和我就坐在沙發上。

「公司打算在農曆年前推出這套軟體搶攻市場,想必你很清楚了!」陳經理説道。

「我知道!」我回答道。

「你那邊的進度怎樣?」陳經理問道。

「大致都完成了,現在剩下測試的工作。」我回答道。

「嗯!」陳經理接著説道:

「本來我的想法是所有的軟體測試工作,要在這個月底前完成,進行量產的作業,你認為來得及嗎?」陳經理問道。

「嗯……可能有點困難,若要做修改,會耽誤一點時間。」我回答道。

「我瞭解!嗯……你那邊在工作上有沒有什麼困難?我發現這兩個月,你對進度的掌握有點遲鈍!」陳經理説道。

「喔!對……對不起!大夥兒是有……有一點散,我會注意的!」我緊張的回答。

「你知道的,再過兩個多月就要過年了,我還是希望你能在這個月完成這項工作!」陳經理説道。

「嗯!我盡力去做!」我答道。

「我想……以你的工作能力,應該沒問題的!」陳經理説道。

陳經理平時不多説話,但是一旦開口都是切中要處。聽到他這樣委婉的説法,其實我心裏清楚,他是在向我下達最後通牒。頓時間,我力很大。

「好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該是要吃中餐了,這樣吧!我請你一起用餐,我們再聊一下!」陳經理説道。

「嗯……好……好!」我答道。

我離開經理室後,便飛快的先到盥洗室,將直腸裏的東西都排出來,並且將三個鐵夾子取下來後,才和陳經理一起坐上他的座車。

上了車後,陳經理的態度變得輕鬆起來。

「現在不是上班時間,放輕鬆一點!」陳經理笑著説道。

「嗯!好!」

「靜蓉!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陳經理問道。

「可以啊!」

「我知道公司裏很多人都很怕我,其實啊!在公司的我和私底下的我是不一樣的!」

「嗯!」

陳經理説話的同時,眼睛不時的瞄著我的大腿。

我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超短的連身你裙,當我陷身在座位時,幾乎快要來了。看著平時成穩重的陳經理,偷偷的瞄著令我自豪的大腿時,心想:「男人都一樣!」。

沒想到,這時陳經理竟然單刀直入的對我説道:

「靜蓉!你的腿很漂亮!」

「有……有嗎?謝謝!」我嚇了一跳的回應他。

就這樣聊著聊著,車子開到了一家五星級的飯店大門口。

我原本以為只是到公司附近的小餐館吃飯,沒想到陳經理竟然帶我到這麼高級的飯店來用餐,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心裏也不免有些納悶。

飯店的電梯帶我們直上頂樓。走出電梯後,只見一個相當寬敞的大廳,擺設了各式的古董與畫作,看樣子,似乎都是高級的藝術品。落地的大片玻璃牆,讓我們可以沒有阻礙的俯瞰這大城市的景緻。

「陳經理!我們是在這裏用餐嗎?」我問道。

「對啊!喔!這裏是飯店的貴賓區,只有是會員才可以上來的。」陳經理解釋道。

(後來我才知道,光是會員的會費,一年就要五十萬左右。)

服務生帶領我們到一間較小的包廂,清清的裝潢,適當的擺上兩三樣的致藝術品,讓人覺得神清氣,同樣的,也有一面落地玻璃牆可以俯瞰外頭。

當我們點完餐後,陳經理説道:

「除了幾位經理以外,我還第一次帶公司的同事來這裏。」

「真的嗎?那是我的榮幸喔!」我説道。

「你是不是會疑惑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裏用餐?」陳經理問道。

「嗯!」

「其實我想要和你聊一些比較私人的事,順便與你商量一件事,來這裏比較清靜,沒有力!」陳經理説道。

「商量?什麼樣的事情?」我問道。

「嗯……是這樣的,公司有意引進英國的一套系統,在台灣發行,下下個月初我必須出國一趟,我想帶個有這方面專長的主管一起去,手邊有幾個人選在考慮,你是其中之一,我認為軟體方面你是最專業的,假如你能同行,那最好!」陳經理説道。

「下下個月初?要去幾天?」我問道。

「不一定!但是至少要一個禮拜。」陳經理答道。

「那回來不就快過年了!?」我問道。

「嗯!順利的話,大概除夕那天回國,假如不如預期的話,就要過年後才能回來。」陳經理答道。

「會有幾個人同行?」我問道。

「我打算這趟只帶一個就好!」陳經理答道。

「……」我沈不語。

「因為你已經結婚有家庭了,而中國人很重視過年的團圓氣氛,所以才找你來商量商量,你考慮看看!」陳經理説道。

「我是很想去,但是還要和家人商量一下。」我説道。

陳經理聽到我這樣説,眼睛為之一亮。

「沒關係!我沒有要你現在就答覆我!」

接著他話鋒一轉:

「你知不知道,公司高層最近對軟體部門的進度有點不意?」

「啊!真的嗎?」我緊張的問道。

「企畫部門與及業務部門都頗有微詞,不過,你跟我那麼久了,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我一力承擔下來了,對他們保證這個月底就能貨。」陳經理説道。

「謝謝經理!謝謝您!我會督促他們這個月底前完成工作的!」我急忙説道。

「你不用緊張,放輕鬆點!我相信你的能力,好好做!我不會虧待你的!」陳經理説道。

聽了陳經理這麼説,有點知預之,但覺得他的説法怪怪的。

「我覺得你這幾個月,改變了很多,尤其穿著方面,越來越了,是不是這樣,讓組員分心,影響到工作的進度?」陳經理突然説道。

「會……會嗎?」我不好意思的問道。

「公司裏有些言,甚至有人説你不安於室!」陳經理説道。

「……」

陳經理看我出羞愧的表情,卻沒有憤恨不平的表現,似乎心中有數,進一步的説道:

「其實啊!中國人就是小心眼,像你這樣的穿著,在西方都是司空見慣的,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如果這趟英國行你能去,我帶你去開開眼界!」陳經理意有所指的説道。

「經理!我……我的穿著是不是太過火了?」我問道。

「穿著是個人的私事,公司也沒有規定員工一定要怎樣穿,但是,若影響到工作,你就要注意一下羅!」陳經理答道。

「你先生對你穿著的看法如何?」陳經理續問道。

「喔!他蠻喜看我穿的衣服。」

「你自己的想法呢?」

「什麼想法?」

「穿著啊!」

「也沒有什麼想法,已經蠻習慣了。」

「你知道很多人在注意你嗎?」

「嗯!」我點點頭。

覺如何?」

陳經理凝神注意我的反應。

被陳經理這樣看著,令我很不自在。猶豫著是否應該在他面前保持形象,可是他給我的覺,好像什麼事都瞞不了他,彷佛他的眼睛可以穿任何的偽裝。

「我…我覺得自己這樣的打扮比以前漂亮,而且……我喜被人看的覺……」

我不曉得為什麼會在上司的面前説這樣的話,是因為對他的知遇之情產生一種信賴?還是自己內心有什麼期待?

「其實,我很早就注意到你的變化了!」陳經理説完,又停下來看我的反應。

陳經理這種意向不明的停頓,讓我無法瞭解他的立場如何,而他有成竹的態度,使我有一種甕中鱉的覺。

「經理!你是不是認為我這樣會影響工作?對……對不起!我……我會……改進的……」我忐忑不安的説道。

「呵!呵!呵!你不要緊張!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要你能把工作做好,我個人倒是喜你的打扮,嗯……改天我買幾套衣服送你,出國時也可以穿。」

陳經理好像認定我一定會和他出國,彷佛這趟英國行是去旅遊的一樣。

「那……那怎麼好意思!」我有點受寵若驚的推辭道。

「沒關係!就當是你這幾年為公司賣力的小小獎勵吧!」

「這……這……」我一時為之語

「好了!不要再客氣了!」

陳經理接著再話鋒一轉:

「靜蓉!其實啊!面對私底下的我,你不要這麼拘謹。我知道在公司裏,我的形象是比較寡言、嚴肅,但是私下的我是完全不一樣的。」

於是,我一面享用著美食,一面的聽陳經理説他的過去。

原來,公司謠傳他有兩個老婆,有點不正確。因為他已經和第一任的老婆離婚了,原因是他第一任的老婆不孕。他們名義上雖然離了婚,可是他老婆還是住在陳經理的老家。然而,陳經理由於自己蟲過稀,所以現任的老婆也一直沒有懷孕,至今他仍然無子嗣。

兩任的老婆都沒有為他帶來半個子女,讓陳經理也看破了這樣的命運。於是,他開始遊戲人間,身邊有過無數的女人。而他對前也好,現任的老婆也好,在物質生活方面都令他們無憂慮,所以他們並不管他的私生活。

陳經理説著他上社會生活的點點滴滴,各式彩的俱樂部生活,不同常人的享樂方式,他也幾乎玩遍了世界各國。

陳經理似乎有意的,專挑他和其他女人的風韻事説給我聽,甚至一些較為私密的行為,他都詳盡的描述。聽得我面紅耳赤的。

「想不到你的生活……這麼……彩……」我見腆的讚歎道。

「其實,你也可以過得這麼彩啊!」陳經理説道。

「我!?我看我玩不起!」

「你哪裏會玩不起?」

「我……我不像你這麼有錢!」

「哈!哈!哈!玩樂這檔事,男人需要砸錢,女人只要有姿就可以了!」陳經理開懷的説道。

陳經理聽到我的回答,發現我並不排斥這種男女之事,心中一樂。

「像你,就具備這樣的本錢。」陳經理有意引我説道。

「什麼樣的本錢?」我有點明知故問。

「姿啊!」

「我……我有這樣的條件嗎?」雖然我這樣問,但是心中還是很受用。

「當然有羅!你人長得漂亮,身材更是一,光是這雙腿就可死人了!」

「經理!你不要開我玩笑了,我哪有這麼好!?」我心裏暗的説道。

「你不相信?那我們打個賭!」

接著,陳經理拿出十張千元大鈔,放在桌子上。

「只要你肯起你的你裙,讓我看五分鐘,這一萬塊就是你的!」

聽到陳經理這樣説,我心中十分的驚訝。

陳經理竟然願意用一萬元的代價,只為了看我的雙腿,除了表示他的誠意外,更展現他的魄力。

我認為我並不是一個拜金主義的女人,但是一萬元相對於陳經理要求的行為來説,並不是一筆小數目。況且我經過世欽長期的調教以後,暴身體的望越來越強烈,羞則越來越麻痹了。只是諱於陳經理是我的上司,讓我心有顧忌。可是一想起為了一萬元而子,像個女般的在上司面前下身的行逕,就覺得很,頗能足我望裏想要作自己、受人羞辱的變態刺心理。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下體已經有點了。

「可是……可是……萬一……服務生進來……」

因為我們還在用餐,仍然繼續在上菜中。

「這就是你要贏得賭注,必須要冒的險羅!」陳經理正的説道。

「只要五分鐘?」我問道。

「沒錯!」陳經理解下手錶,擺出要計時的動作。

不知是金錢還是望在內心深處呼喚我,讓我很想要去達成陳經理的要求。

於是,我站起身來,雙手執著你裙的下襬,正想往上拉時,陳經理説道:

「等等!你站到大玻璃前!」

我移動身體,走到那片可以俯瞰都市全景的大落地玻璃前,讓中午的光灑在我的身上,逆著光慢慢的起裙襬,茸茸的

陳經理點燃一香煙,視線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接著,他要我轉身面向玻璃,張開腿,將身體貼在玻璃上。

「還有三分鐘!」陳經理説道。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打開了,一位女服務生推著餐車進來。

「啊!對……對不起!」女服務生趕緊要將餐車再推出去。

「沒關係!繼續上菜!」陳經理對服務生説道。

那女服務生楞了一下,只好繼續進行她專業的服務。

「靜蓉!還有兩分鐘,你走過來我身邊。」

當我走到陳經理的身旁時,那女服務生就在緊鄰著我,低著頭幫我們切著盤子上的,並且分到我們的碟子上。而陳經理的眼睛一直注視著我的户,似乎在研究什麼一樣。

「靜蓉!還剩一分鐘,你轉過身來背向我。」

覺陳經理的手在我的股上,輕輕的捏著,好像在試我部的彈如何。接著雙手順著我股的陵線,往下滑到我的大腿小心的觸摸著,但是並沒有摸我的部。

這時,女服務生完成她的工作,抬頭對我們説:

「祝你們用餐愉快!」便急忙的往門口移動。

就在服務生打開門要出去時,陳經理説道:

「時間到!!靜蓉!你可以將裙子放下來了。」

那女服務生聽到陳經理的話,還回頭好奇的看了一眼才出去。

當我坐下來時,緊張的情緒仍未恢復,心臟還是「噗通!噗通!」的快速跳動著。而且,出來的水,更沾了我的

「靜蓉!你的身材的確不錯!」陳經理説道。

「謝謝!」

原本以為陳經理會有更進一步的要求或舉動。但是,出人意料的,自從我坐下來後,陳經理就不再繼續這類的話題,只是和我閒話家常。

用完餐後,陳經理便帶著我驅車回公司了。

本來,我預期陳經理應該會對我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但是,沿途一直到公司,陳經理並沒有進一步的要求或動作,只是和我輕鬆的聊著天。

我則是心中充疑惑的渡過了這一天的下午。

senglin08 说 : ↓

(十九)錄影帶與公車

自從和陳經理吃了那頓「特別」的午餐以後,心裏頭一直很矛盾。

因為以前不管是暴身體,或是與陌生人,都是「無償」的質,我也從中足了自己的變態望。

但是這次的「有償」行為,讓我很困惑,覺越來越不瞭解自己了。不知怎麼搞的,我特地到銀行開了一個户頭,將那一萬元的「賭金」存進去。對於自己這樣的舉動,我也想不透是為什麼?反而最近,腦海裏常常會浮現出陳經理口中描述那種多采多姿的享樂方式。

這幾天裏,我在公司裏碰到陳經理時,總到有點尷尬,心中也有些異樣的反應。但是陳經理的態度就像往常一樣,好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般,著實讓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我老公這一陣子好忙,常常要出差。他已經好久沒有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甚至也沒有和我做。取而代之的是世欽變成我心中的新主人,他比我老公更有技巧的不斷發我的變態。偶而,當我老公出差時,我會到世欽的公寓過夜,為了怕我老公發現,我偷偷的辦了一支行動電話,將家裏的電話設定轉接到我的行動電話。

為了達到陳經理對我工作上的要求,這陣子,全組幾乎天天加班。雖然很忙,但是世欽還是會不定時的要求我做變態的行為。小陳則是會在私底下對我做一些言語上的擾,偶而會有一些碰觸身體的小動作,但是也不敢太過份。而小林似乎更賣力在工作上,也幸好有他這員大將,讓我們能夠達到陳經理的要求,令我減輕不少的工作力,不過,我心中一直覺得虧欠他很多。

這一天,沒有加班,世欽要求我和他一起回到他的公寓。

我很喜世欽帶我到他的公寓,因為在他的公寓裏,世欽通常會很温柔的和我綿。那是一種「做」的覺,不同於單純的「」。往往,經過連續一陣子的變態生活後,我心裏都會產生一種空虛,那種覺有點像「職業倦怠」一樣。世欽似乎也瞭解我的受,他會適時的給予我温柔的撫,讓我有被覺。到他的公寓就像充電一樣,令我比較能夠面對往後更進一步的「調教生活」。

一進門,世欽馬上用嘴封住我,我立刻主動的將舌頭給他。我很喜接吻的覺,有時光是接吻,就能夠讓我的情HIGH起來。

不到兩分鐘的光景,我已經呈現一絲不掛了,下體也了成一片。

突然,世欽將我推開。

「世欽!我……我……還要……」我的説道。

「要什麼?」

「要……要你繼續吻我……和我……做……」

「現在不要!我肚子餓了!你先去買些東西來吃。」世欽説道。

「我們先……先做完……再出去吃,好不好?」我央求道。

「不行!我要你現在去買進來吃!」

不得已,我只好拾起地上的衣服,打算穿好衣服出門。

「等等!不要再穿這一套了!」世欽阻止我。

「那……那我要穿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世欽二話不説的轉進卧房,不一會兒,拿了兩件「衣服」給我。

那兩件「衣服」都是黑的。上衣是長袖低設計的,網狀的彈布料。所謂的「子」竟然是一件襪!上面有一些浮雕的花紋,算是蠻高級的襪。

「我……我……就穿……這樣?」我有點不敢相信。

「對!」世欽堅決的回答我。

「世……世欽……我……我……」我想反對,但是説不出口來。

「你怎樣?」世欽語氣開始有點兇了。

「你不要生氣……我聽你的……就是了!」我還是屈服了。

世欽瞪著我的身體,眼光上下的掃瞄,久久不説話。

我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因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世欽!你怎麼了?我聽你的就是了嘛!」

過了一會兒,世欽終於開口了。

「從今天起,你開始接受奴隸的調教!」世欽正的説道。

「奴隸?」

「沒錯!」

「假如你不服從命令的的話,就必須接受處罰。而且從今天開始,你要稱呼我為「主人」,知道嗎?」世欽接著説道。

「難道……在公司也……」我質疑道。

「那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時候要叫我主人的。譬如説,當我用「母狗」、「女人」、「婊子」、「女」、「貨」這類的話叫你時,你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世欽解釋道。

「難道……你以後都……都……不再和我温柔的……做……了嗎?」我擔心的問道。

「會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會疼你!不過你必須聽話,我才會像以前那樣對你。」

「那「她」呢?」我指著擺在櫃子上的加框相片(世欽的女朋友),吃醋的問道。

每次來和世欽綿或過夜,看到他房間到處擺放的他女友的相片,我心頭就有一股酸味。不過想起我自己也是有老公的事實,只好將這股妒意隱忍下來。

「我和她的關係,與你不同!」世欽説道。

「你……你……是不是打算和她結婚?」我問道。

「不曉得!我現在還沒結婚的打算,過兩年再説吧!」世欽老實的回答我。

「假如……」

「假如怎樣?」世欽催促我説。

「唔……沒有……沒什麼……」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假如」的後面會説什麼話,只是心中隱約有一種念頭,是理智不敢去處及的地方。因為我知道,倘若那種念頭變成了具體之後,後果將會是很嚴重的。

「算了!沒有就不要費時間了!我剛剛説的你聽懂了嗎?」

「嗯!我知道了!只要你能疼我,我都會聽你話的。」我表示同意。

「那好!做一件事來證明你的誠意!」

「什麼事?」

於是世欽將他的要求告訴我,令我到十分的訝異與為難。

原來,他要我學本的A片女優一樣,在攝影機的面前做私密告白,並且做一些穢的行為。

想到自己要面對著鏡頭,做這種陳述及動作,就到相當的羞。雖然心頭十分的猶豫,最後還是照著世欽的要求做了。

世欽花了很多的時間,來教我應該説些什麼,做什麼動作,儼然他就像導演一樣。其實,他不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重要的導演嗎?

世欽拿出一些道具,架好V8的攝影機,調整好角度後,吩咐我開始動作。

起初,我因為心情緊張而且不習慣,一直沒辦法按照世欽的吩咐來完成。

每次出錯,世欽總是要求我從頭開始,大約重來十多次以後,我才進入狀況……

一開始,我先穿回我的衣服,坐在世欽為我準備的椅子上,面對鏡頭説話。

「各位好!我的名字叫沈靜蓉,今年三十歲,我老公叫羅明仁。我目前在ㄨㄨ公司上班,從事軟體工程師的工作,職位是主任。」

為了我接著要説的話,令我不自然的欠了欠身。

「我……我是一個很強的女人,我老公都……都足不了我的飢渴,所以我喜在外頭偷人。有時,當我的下……下體到空虛時,也不排斥和陌生人。曾經在KTV的包廂裏,讓公司裏的三個男同事輪我,甚至讓他們同時…………我下面的兩個,我覺得那種滋味很!」

「我最喜姿勢是……男人的……吊,尤其是骯髒的……臭吊。當我著男人的老二,同時聞著男人特殊的臭味或者體臭味時,會令我到異常的興奮。」

説到這裏,雖然覺得很羞,但是下體卻慢慢的潤起來。

「我想告訴各位一個秘密,那就是我不但是個暴狂及受狂,而且也有戀物狂的癖好。其實,我是個非常的變態女人,假如來時,找不到男人可以幹我,我也喜隨手拿起任何可以放進道里的東西,來代替男人的。像梳子、酒瓶、木、石頭、冰凍的熱狗、香腸、文具用品……等等,都曾經進我的…………裏頭。」

「如果各位有機會幹我,我不介意你們用任何的變態方式來對待我。你們可以盡情的辱罵我、待我、我,甚至於餵我吃、喝都可以。假如各位在街上或其他的場所遇到我,我會喜各位對我進行擾。」

不知不覺中,我覺到下體已經透了。

接著,我站起身來。

「現在,各位看到我身上的衣服,是我上班時常穿的款式,我天天都穿這類型的衣服去上班,而且不穿任何的內衣。」

我用手指比了比自己的部。

「你們看!我的頭是不是隱約可以看見?我很享受每天被男人用眼睛強覺,有的時候,我會故意做出一些動作來暴出下體。」

「像這樣!」

我將你裙拉高一點,坐了下來,再將腿分開。

「有沒有看到?是不是可以看到我的户?」

「有時假裝看東西或整理東西,像這樣!」

我站起身來,背向攝影機,拉高裙襬,做出下的動作,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攝影機。

「看到了嗎?」

我讓這樣的動作,維持了約一分鐘,而且不斷的搖擺部。

「我想請各位來看看我的身體!」

我慢慢的將衣服從上到下下來,變成全的面對鏡頭。

「各位對我的身材還意吧?」

「我的主人説我身材的缺點是太濃,範圍太大,改天要幫我全部剃掉!你們是不是有同?」

世欽調整攝影機,來特寫我的部。

接著,我坐下來,大大的分開雙腿,讓雙腿分別掛在椅子的扶手上。這時,整個户清楚的暴在鏡頭前。

「你們看!這……這是……我的……户……請各位……仔細的看!」

我害羞且興奮的説出這般的話。

我依照世欽的指示,將兩片拉開,並户。

「各位……還意我……道口……的顏嗎?」

我維持這樣的動作,讓世欽再做個特寫鏡頭,並且接著説道:

「我……我……立誓要成為主人的奴隸,為了表現我的誠意,請各位幫我作見證!」

「因為我剛剛對主人有不敬的舉動,所以……現在……我要在各位面前接受處罰。」

説完後,我起身跪在地上,將一個透明的容器捧到前。世欽則忙著去調整鏡頭,使得他自己站在我的面前,只會照到他的下體。

世欽指示我仰起頭來,張開嘴巴,並且將容器放在我的下巴下方,接著他便對著我的嘴巴

世欽的水不斷的注入我的口中,溢出來的則順著我的嘴角到透明的容器裏。世欽還故意的將有些在我的臉上,得我臉上、前、身上都是他的水,反而到容器裏的並不多。

當他完後,指示我對著鏡頭,特寫我口中水,然後要我下去。

「剛剛……我喝的是……主人的!」

辛辣的味刺著我的嗅覺與味覺,更加強我的意識。

接著,我將容器放在地上,蹲下身來,把我自己的水也注入容器中。並且拿起預備好的浣腸注筒,將水全部上來。然後背對著鏡頭跪著,上身靠在椅子上,用手扒開眼來。

「各位請看我的……眼,我主人常常稱讚我的眼蠻漂亮的!」

我自行將注筒的前端門,慢慢的將裏面的擠進直腸裏。

接著,我拿出一盤世欽為我準備的玻璃彈珠,約有十幾顆,然後一顆一顆的眼裏。

「現在……我的股裏裝了彈珠……主人和我的…………」

接著,我就在鏡頭前,將世欽為我準備的「衣服」穿起來。

「這是主人為我準備的衣服,各位是不是可以看到我的……頭……和……户呢?現在……我要穿這樣到外頭的鬧街……幫主人買晚餐了……」

************

「很好!你表現的不錯!很有演戲的天分!」世欽關掉攝影機稱讚我。

「好!你現在可以出門去了,記著!不可以擦掉身上的!」

「你……你要怎麼處理那……那錄影帶?」我擔心的問道。

「保存起來呀!你放心!只要你聽我話,這塊錄影帶就不會外的!」

「真的?」

「我騙過你嗎?」

我雖然不放心,但是也莫可奈何,只好拿了小錢包出門去了。

世欽故意要我走上好幾條街,到附近的一處夜市裏買幾樣的小吃。當我從小巷子轉到大街上時,見到燈火通明的熱鬧街道,一時間卻膽怯了,躊躇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往目的地前進。

熙來人往的行人紛紛和我擦肩而過,大部分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但是還是有一些路人對我側目而視。有的只是覺得我的穿著有點怪異,有的好像發現我的怪異之處,時而頻頻回頭探視。幸好,雖然有人看到我隱約出的三點,不過頂多是議論紛紛,當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前,我已經走遠了。

那種被很多人「視」的覺,有如是被街上幾百個人強一般,令我頭皮發麻,腦子嗡嗡作響,無法思考了。

進了夜市後,發現人洶湧,人們摩肩擦踵的往前擠。不知道是我過度還是身旁的人有意的,我覺到男人都故意對著我擠過來,有的人甚至不客氣的伸手來摸我,對我擾,還故意撇過頭去,假裝是不小心去觸摸到的。

到了小吃攤更令我發窘。因為生意很好,所以有很多人毫無秩序的在攤子旁等著。當我擠到攤子前向老闆點東西時,老闆卻頭也不抬的自顧著料理食物。原來,我的聲音被鼎沸的喧鬧聲淹沒了。我只好扯著嗓門再次對老闆「喊話」,沒想到,卻引起身旁人們的注目,雖然老闆總算聽到我的話了,但是我覺自己就像體的站在人羣中一般。因為大家的眼光接觸到我的身體,就好像黏住了一樣,連老闆都不時的抬頭看我。

我被看得心裏頭七上八下的,耳邊卻斷斷續續的聽到人們小聲的議論著。

「真大膽!」

「呦……」

「怎麼穿這樣出來?」

「是不是做那種的?」

「身材不錯咧!」

「真不要臉!」

「……」

現場不管男女都將焦點放在我的身上,有幾個看似學生的女生,好奇的盯著我上上下下的看,一臉不以為然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小吃攤起了一陣小小的混。原來我的大膽穿著使得老闆分心,將顧客點的東西搞混了,而且排隊買的人很多,老闆也混了順序,引起不少人的不。這時,一個男的意有所指的調侃老闆:

「老闆!沒關係!慢慢來!換成我也會搞不清楚的。」

不少人聽到他這樣説,都會意的笑了,老闆則是尷尬的笑一笑。

往後兩、三攤的情形也都差不多。

我可能由於緊張的緣故,當我在小吃攤等待時,覺從直腸裏傳來一陣陣的便意,令我顯得更加狼狽。

好不容易終於買齊了世欽所指定的食物,我加快腳步離開夜市,趕回世欽的公寓。

世欽見我回來,説道:「走!我們出去逛逛街!」

「那……那這些東西你不吃嗎?」

「回來再吃!」

「可是……」

「怎麼樣?」

「我想……上廁所!」

「到外面上吧!」

「外面?」

「對啊!你有意見嗎?」

「可是……我快忍不住了!」

「到了外頭你自然會忍得住的!」

於是,世欽拉著我再度出門去了。

世欽告訴我,等一下要我坐公車,而且我們裝作互相不認識。

不久,公車一班接一班的過去了,世欽並沒有示意我上車。後來,他挑了一班最擠的公車,示意我上車。

一上到車上,我才發現為什麼世欽故意不准我將身上的漬擦掉,因為在這個密閉的車廂內,我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讓身旁的人隱隱約約的可以聞到,有的人掩著鼻子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異味的來源,不久,我身邊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我。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發現我的穿著比味道更怪異。

因為人很擠,所以我的下半身不容易看到,但是上半身低的領口出明顯的溝,繼續搜尋下去,從衣服的網中,還可以看到我白晰的肌膚,和已經立的頭。

公車裏的女人,大多出一種嫌惡的表情,而男人們,則帶著眯眯及好奇的眼神注視我。

隨著人們的上下車,我慢慢的移動到後門的位置。門旁有三、四個座位是單人座,第一個座位上坐著一個穿西裝的男子,大概是三十幾歲左右。我手扶著門旁邊的鋼管,面對著他站著,他的視線一接觸到我的下半身,嚇了一跳,猛然抬頭看我,接著就一直注視著我的下體。

這時,公車裏似乎更擁擠了。我被擠得下半身幾乎貼在那男人的面前,他不但不迴避,反而抬頭看著我的反應。當我們的眼神一接觸,我對他笑一笑。他可能是受到我這種反應的鼓舞,悄悄的垂下左手,偷偷的去摸我的小腿。過了一會兒,他發現我並沒有拒絕的動作,於是,越摸越大膽,甚至慢慢的將手往上游移,並且,不時的藉著公車的晃動,讓頭部去碰觸我下體的部。

就在此同時,我覺有一隻手在摸我的股,而且一開始就大膽的用手指去碰觸我的眼附近,我不敢轉頭去看,但是我知道一定是世欽的手。接著,那隻手就不斷的去按摩我的眼,惹得我幾乎不住那種想排望。

我處在眾人的「視」與陌生男子擾的窘況下,公車漸漸的離開了鬧區,朝著郊區前進,擁擠的情況也隨著慢慢的抒解了。又過了兩站,一大票的乘客紛紛要下車,世欽趁著混之際,在我耳邊代了幾句話,然後他就走向車尾的倒數第二排坐了下來。

車子再度開動後,我才發現只有我一個人仍然站著,顯得相當的突兀。我看看最後一排都沒有人坐,於是按照世欽的吩咐,低著頭,輕聲的對那男人説道:

「先生!我……我想到最後一排坐!」

「啊!?……」他沒有料想到我突然會對他説話,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因為我很緊張,所以也顧不得他有沒有聽清楚我的話,逕自的走到最後一排,靠著窗子坐下來。

我是坐在車廂的右手邊,前排的右側有一個女的,左側則是世欽坐在那裏。整個車廂的後半段,大約有八、九個人。

那男子東張西望了一番,再次轉頭來看我,我對他微笑的招招手。於是他起身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嗨!你好!」那男子生澀的向我打招呼。

「你好!」我回應他。

「你……你……是不是……」那男的不知如何啓齒,眼睛則一直在我的身上掃瞄。

我主動的靠在他的耳朵旁,悄悄的對他説:「你剛剛摸得我好動!」

他聽到我的話,喜出望外的問我:「真的嗎?」

「嗯!」我點點頭。

接著,我牽著他的左手摸向我的户。

「你……你摸摸看!都了……」

我的大膽舉動,讓他受寵若驚。的確,我的水已經滲出絲襪了,不過,倒不全然是被他摸出來的。

他舉起被我下體沾的手指,眯眯的對著我説道:

「你的「水」還真多!」

「都是……你害的!」我紅著臉的回答他。

接下來,我做出了更的動作。我用媚的眼神看著他,然後一張口將他沾有的手指含下去,開始起來。

他看到我如此的,也不再客氣了,用右手擁著我,隔著網狀的衣摸我的房。摸了一會兒後,覺得不過癮,索將我的上衣部上方,讓我的房整個出來,邊看邊摸。

「喜不喜?」我低聲的問道。

「喜!當然喜,你身材那麼好!」他急的回答。

他故意低的讚美聲波,微微的震湯著我的耳膜,讓我的覺神經變得起來。

我順手摸向他的下,發覺他早已搭起帳棚來了。我將他的子拉練拉開,掏出他的具在手中把玩了一下,便俯身起來。

他的下體有很濃烈的臊味,而且包皮較長。可能他上車前有解的關係,包皮裏頭還有未乾的漬,散發出辛辣的臊味。然而,這樣反而更能刺我的變態神經。於是,我將他的包皮完全褪下來,出紫紅頭,用舌尖去清理他包皮上及累積在頭邊緣凹溝裏的漬,呼間,他濃烈的體臭味刺著我的嗅覺神經,更令我為之

他一邊享受著我的口,一邊將我的「子」褪到膝蓋附近,用手指玩我的户。由於我的户已經得一塌糊塗,所以他很順利的將三手指滑入我的道里,開始送起來。

現在,我可以説是全的在公車上,正為一個陌生男人做服務的工作。一想到這個情景,就覺得有種病態的興奮。

我嘴巴著這個陌生人的具,眼睛則一直注意著坐在斜對角的世欽,發現他眯著眼睛,擺出一副打瞌睡的模樣。可是,我知道他一定都看見了我的樣。我心裏有一種自我安的想法,覺得我之所以會如此的,是為了表現給世欽看的。

那男人的手指對我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水也泊泊的出來,發出了一種「啾啾」的聲音。我也賣力的幫他吹喇叭,每當頭離開我的嘴巴時,就會發出一聲「啵!」的響聲。就在此時,坐在我們前面的那名女子聽到怪聲音,好奇的回頭探一探。結果,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然是這種A片裏才有的場面,驚得她瞠目結舌,花容失措!幸好!她並沒有叫出聲來,愣了一下,便慌張的走向公車前門的位置,似乎急著要下車,並且驚魂未定的頻頻回頭看我們。

那男的受到了這種刺,也鎖不住而出,得我臉都是他黏稠的。他的同時,將手指深深的進我的道深處,拇指住我的蒂,上下一起用力的捏著我的部,煞時間,痛覺與快一齊侵襲我的腦門,讓我不由自主的輕哼出聲來。待他手指的力道漸漸的變小時,我照例幫他乾淨具。

「天啊!你們在幹什麼?」

世欽竟然在這時候,大聲的説出這句話來。立刻,引起公車裏頭乘客的注意,每個人都回頭想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男人看到這種情形,快速的將手指從我的道拔出來,收回具,再將拉練拉起來。可是我卻反的坐起身來,突然接觸到大約十對注視我的眼神,令我不知所措。來不及拉下來的上衣,仍然捲縮在我的前,我的兩粒房就這樣的袒在眾人眼前。

這時候,公車上大約只剩下十個人左右,有男有女,原本坐在我們前座的那個女人,仍然手扶著欄杆站在門邊看著我們。而種種訝異、驚歎、鄙視、不……的眼光,紛紛投到我的身上。雖然他們看不到我們部以下的情形,不過都猜想的到會是怎樣的光景。

當我回過神來時,急忙將上衣拉下來,並且把下身僅有的襪拉起來。可是,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突然間,公車裏每個人都站起來。有的人眼睛還是盯著我們,有的人都頻頻回頭,可是他們都往司機的方向移動。我羞愧之餘,不免心中起了一個疑問──難道他們都不於和我坐同一部車嗎?

「真不要臉!在公車上幹這種事!!」世欽也起身往前移動,故意大聲的罵出這句話。

一會兒後,公車停下來了,人們紛紛的下車。這時,我身邊的這個男的才表情尷尬的對我説:

「終……終點站到了!」

接著,他也起身走了。

我是最後下車的人,當我腦門仍然有麻麻覺的走到司機旁,翻著皮包找零錢時,聽到司機幸災樂禍的對我説:

「小姐!你也太誇張了吧!」

我紅著臉,將零錢投進集錢筒裏,羞赧的快速下了車,尋找世欽去了。

senglin08 说 : ↓

(二十)野外調教

自從經過幾次的類似公車調教之後,我發現我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而且也越來越敢了。有的時候,世欽會故意的當眾揭穿我的行,引起乘客的注意。我竟然漸漸的喜上那種刺。我幾乎每次都期待著世欽出聲,引起別人發現我的行為。

有一天,世欽向我表示要在大白天裏調教我。

「可是……白天我們要上班?」

「星期六啊!我們現在這個案子已經趕得差不多了,禮拜六不用再加班了吧!?就這禮拜六好了!你一早就到我家來!」

「在…白天……?會不會太……太…………」

「怎麼樣?你有意見嗎!?」

「不是啦!只是……覺得……沒…沒有………沒什麼!」

其實,我內心蠻害怕的。因為夜晚時分,總是覺較有隱蔽,當夜幕低垂時,是「理智」的下班時間,內心底層的變態望就容易受到挑撥而竄出來。可是假如在光天化之下,是理最活躍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種勇氣去接受世欽的調教。

終於到了星期六,當我告訴我老公今天要加班時,他並沒有多問我什麼,似乎他已經習慣了我加班的事。

這幾天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我出門時雖然多穿了一件短大衣,仍然覺得很冷。因為大衣裏面是低上衣加你裙,而衣裙裏頭都是真空的。

一進到世欽的公寓內時,世欽劈頭就説:

「全部光!」

「嗯!……」我毫不猶豫的就開始衣。

世欽這時卻制止我的動作。

「你應該怎麼回答啊?」

我楞了一下,馬上會意過來。

「是!主人!」

「嗯!這樣才對!吧!」

這陣子,經過世欽的調教,我學會了許多做為她的奴隸所必備的「基本動作」。當我將身上的衣服都褪下來後,我自動的跪在地上,蹶起股,用雙手撥開户,説道:

「請主人檢查!」

「再抬高一點!」

我努力的將股再往上頂。世欽抬起他的腳,用腳拇指撥開我的。問道:

「嗯!這幾天你老公有沒有幹你啊?」

「沒有!」

「很好!」

「你多久沒有嚐到吊味了呀?」

「好……幾天了!」

「那你想不想念啊?」

「想!很想!」

「爬過來!」

我聽話的爬到世欽的身邊。

「來!我餵你吃早餐!」

世欽掏出他的具,對著他早已準備好的盆子完以後,握著他的具對我説道:

「來!給你嚐嚐!」

我毫不猶豫的便將他的具含進嘴裏,努力的將他頭上的殘的一乾二淨。

「味道如何?」

「很好,主人!」

「嗯!果然是天生的狗奴隸。喏!那是你的早餐。」世欽指著盆中的説道。

我低下頭,嘴巴就著盆口,像狗一樣打算將水啜上來。

「等等!!那是要餵你下面的的。」世欽阻止我。

接著他丟了一組注器給我,説道:

「你自己動手吧!」

於是,我拾起注器,將盆中的水全數起來,足足有400多CC。然後吃力的將注器的前端入我那崛起的眼裏,緩緩的將裏頭的進我的直腸內。

「做得很好!這些不要費了,乾淨!」世欽將盆子踢到我的面前。

當我著盆中的殘的同時,世欽取出另一個容器,拿出一瓶藥水或著清水攪勻後,對我説道:

「這些也都打進去!」

我也照作了。然後,跪在那裏等待世欽的下一個指示。

世欽轉到書房,拿了一粒白的藥片要我下。

「那是……什麼?」我有點害怕的問道。

「利劑呀!幹嘛?怕我給你毒藥嗎?」

「不……不是………」

我張開嘴巴,讓世欽將那片利劑丟入我的口中,「咕嚕」一聲混著口水就到肚子裏了。

接著世欽拿出一小條軟藥膏,擠出了一些像牙膏般的白物質,塗在我的阜上,並且要我用手指將它抹勻。我也不敢多問那是什麼東西,只好一切聽從世欽的吩咐做了。

當這一切的準備動作完成以後,世欽便帶著我出門了。而他只准我將短外套穿上,其餘的衣服一概不準穿。

起初,世欽開著我的車,讓我坐在駕駛座旁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兜著。

雖然很多公司於星期六放假,但是街上的人車依舊很多,似乎沒有因為休假而稍減一些。看樣子,這座城市繁忙的腳步似乎永遠不會停歇的。

不一會兒,我覺到身體似乎不太對勁。首先是直腸裏因為藥水的作用,發出「咕嚕!咕嚕!」的悶聲,水加上藥水在直腸裏翻滾,讓我想排望越來越盛。同時,部也傳來陣陣的搔,讓我不自覺的想要手。可是,手的動作似乎無法抑這股搔的攻擊,讓我越來越想要男人的撫。隨著手指對部的,想要男入的望就越強。

「怎麼樣!?一大早就想要被幹了嗎?」世欽用揶揄的口氣問我。

「我…我不知道……我想…上廁所……而…而且…下面……好………那……那……藥膏…………」

「哼!你也猜到了嘛!覺如何?」

「很…難受!……可不可以讓我……先上個廁所?……」

「可以啊!」

世欽説完,就將車子開到大街旁的一家超商前,停了下來。

「你下車解決吧!」

「啊!這裏…這裏……沒有廁所啊!?………」我心中到疑惑。

「幹嘛要廁所?你蹲在人行道上拉出來就好了呀!」

「不!不行!……這裏……人車這麼多………」

「那你就先忍一忍羅!」

「這樣吧!你先到超商裏買幾罐冰啤酒來降降温好了!」世欽接著説。

「可是……可是……這衣服…………」

我猶豫著看著這件勉強蓋過股的短大衣,下襬是斜口的衣角設計,從正面看過來,我的大腿幾乎都被看見了。假如稍微有較大的動作,我相信眼尖的人,應該可以看到我的

「怎麼?你不聽從主人的命令了嗎?」

「嗯……是的!主人!」

打開了車門,寒風立刻鑽進我的大衣裏,我不的抖了一下。我小心的跨出車子,不讓自己的光外,然後瑟縮著身體,忍住下體的搔和便意,困難的移動身子進去了超商裏頭。

然而,當我跨出車門時,我深的大衣的下面,出了大半截的雪白大腿,就馬上惹來了許多行人的眼光。我不曉得他們是不是有看到什麼,其實,我也無暇去注意,我只想趕快買了啤酒,離開這裏。

進到超商裏,我的情況卻越形尷尬。因為有不少的顧客在裏頭,櫃枱還有五、六個人排隊等著結帳。當電動門「當」的一聲開啓時,櫃枱前的人眼睛接觸到我就再也移不開了。我下意識的將短大衣的下襬攏了攏,深怕會户來。沒想到,這個動作反而引起他們對我下體的注意。我不敢去檢視我的下半身,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似乎讀出了我的下身有不正常的暴

我紅著臉,心虛的走到冰櫃拿了幾罐啤酒,排隊等著結帳。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覺結帳的速度特別的慢,並且有好多人都在注意我,一雙雙投向我的眼光,挑釁著我下體原本就有的搔,從下身傳來一陣陣的求,使得我整個户充了黏稠的,不斷分泌出來的水,漸漸的順著大腿了下來,讓我的處境更形尷尬。

好不容易結完帳後,我幾乎是用「逃」的離開超商,閃身鑽進車子裏。

?」世欽笑著問我。

「我…覺得很……丟臉!」

「丟臉??奴隸的身份是沒有自我的,知道嗎?」

「我知道,可是…可是大白天裏…我…我……還不習慣………」

「等一下會讓你習慣的!」世欽懷自信的説道。

於是,世欽繼續讓車子前進,看樣子,車子是往市郊的方向駛去。

車子行進間,世欽吩咐我將啤酒喝掉。然而,冰涼的啤酒並沒有令我下體的搔稍減,越來越盛的空虛,讓我又不自的自起來,後來索拿著冰涼的啤酒罐去觸摸户。冰涼的鐵皮接觸到我那火熱的户的瞬間,我幾乎可以聽到「嗤」的一聲,我的身體也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下身的那股火卻稍稍的被抑下來。然而,由於下身肌的收縮,卻使得我門附近的便意越來越強烈。

「啊……主人……可不可以…找個…地方……讓我………」

「讓你怎樣啊?」

「上……廁……所………」

「想大便了,是不是?」

「嗯……對………」

「好!你先將外套下來。」

「在……在這裏?………」

「不然還會在哪裏?」

「可是……可是……我的車……玻璃是………」

「玻璃怎樣?」

「透…透明的………」

「那又如何?」

「………………」

雖然車子已經慢慢駛離市區,但是公路上的機車和汽車還是不少。我的車不像我老公的車子貼有深的隔熱紙,不容易看進來。更何況在大白天裏,簡直……………。

「怎麼樣?怕了!?難道你忘了在「錄影帶」裏發的誓了嗎?」

「沒…沒有忘………」

直腸內翻滾的體一直侵襲著我門的擴約肌,加上塗在户上催情藥膏的作用下,正慢慢得剝奪我的意志力,我的意識也開始不清楚起來了。聽到世欽語帶威脅的口氣,不由自主的臣服在他的命令下,將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了下來。

車子依然前進著,隔著玻璃可以看見我一絲不掛的坐在前座,我知道已經有許多人已經發現我們這輛車子的異樣。有時我望向窗外,可以發現機車騎士不停的轉頭看我,雖然他們幾乎都戴著安全帽,但是從他們的動作中,我也看得出來他們心中的驚訝程度。

可是,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因為想排望讓我門的防線隨時都有可能潰防,雖然相較之下,户上的麻就比較沒那麼強烈,可是我的手指仍然停留在我叉開的大腿中間磨著。

「啊!!……我……我……快受不了……了……讓我……下車………」

「下車?這裏又沒有廁所!」世欽故意説著。

「可是……我……我………憋不住……了……………」

「再忍一下嘛!再十幾分鍾應該就有加油站了。」

「啊………不……不行……忍…忍……不了那麼久…………」

「那該怎麼辦?」世欽故意裝傻。

其實,世欽分明就是要我在大馬路上,著身體,當街做這等污穢的行為(排)。然而,他就是不説出來,我開口求他,以達到羞辱我的效果。

「主人……我……求求你……讓我…………」

「讓你幹什麼?」

「大………便…………」

「在哪裏大呀?」

「馬……路……旁………………」

「你不怕被人看見嗎?」

「不……不……怕…………」

「為什麼不怕被看見?」

「因為……我是……你的……奴隸………嗚………」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很好!你是我的專屬奴隸,所以你沒有自我,沒有羞心,對不對?」

「對……主人………」

「唔~很好!你不只是個奴隸,還是個變態的暴狂、偷漢子的婦、人盡可夫的女人………」世欽用加強的語調説出來。

「啊……對…對!……我是……暴狂………婦……………女人………啊!!………」

不知怎麼搞的,聽到世欽這樣辱罵我,竟然使得我的下體覺更強烈,一波小小的高隨之而來,將我的情整個發出來。可是在此同時,門卻呈現潰堤的反應,覺有一點點的體竄出了體外。

「啊!!啊!……停車!我……我……憋不住了………」

世欽似乎知道這是最後通牒,立刻將車子往路邊靠過去了。

當車子停下來時,我打開車門,衝了出去,跪在路旁稀疏的草地上,直腸內翻滾的穢物,猶如決提的洪水般的,急衝而出,一股惡臭的糞水夾帶著令人尷尬的呼嘯聲,強勁的灌到草地上。由於力道太強的緣故,有部分的排物反濺到我的股上,沾得我一股都是糞水還有泥沙。

當我衝下車,排出第一波的穢物時,腦中是一片的空白,周圍一切的動靜,我都無法察覺,好像是做一個無聲的夢一般。等到直腸中的力消除時,我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首先傳入耳中的是汽車的呼嘯聲,緊接著就聽到摩托車從身旁略過的聲音。當我睜開眼睛,發現很多的機車騎士都放慢速度,猛回頭來盯著我看。偶而聽到幾聲「唉唷~」、「你看!」、「惡~」……以及喇叭聲,幸好都沒有人停下車來。

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很強烈的羞,因為這時的情緒仍然沈浸在解放後的舒暢中。

這時,世欽從打開的車門裏頭,丟了一盒面紙和一罐啤酒到我的面前,説道:

「用啤酒清洗你那骯髒的股,擦乾淨後,到行李箱裏拿一支電動具來。」

我此時仍然四肢著地的跪在草地上,經過世欽的提醒,才發現自己的股上沾了穢物。為了方便清洗,我不得不採取半蹲的姿勢,股,然後再將啤酒倒在股上。冰涼的啤酒一接觸到我的肌膚,才完全將我的意識帶回現實中,同時身體不自主的顫抖起來,不知是因為天氣冷還是羞的關係。

我將一罐啤酒分兩次清洗,並且使用了大量的面紙去擦拭股及門。我作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大馬路上做這等穢的事。

其實,當時我只想著趕快將身體乾淨,而越來越強的羞使我不敢將目光移到馬路上。但是,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看著我,即使只是驚鴻一瞥,都像針一樣的刺著我的全身肌膚,令我所有的官變得異常的鋭,好像皮膚上的每個孔,都長了眼睛般的,目睹過往陌生人投來的奇異目光。

雖然內心到十分的羞,可是這樣強烈的刺,卻使我的情亢奮起來。我此刻才驚訝的發現,自己那股變態的望及潛能,是多麼的強烈!

我就這樣全身赤的走到車後的行李箱時,和幾個機車騎士正面照了面,發現他們驚訝及貪婪的眼神,從他們安全帽的克力面罩裏頭投出來。我竟然沒有因為羞愧而低下頭來,反而目送著他們猶豫且慢慢遠離的身影,在此同時,我明顯的覺到下體的中有泌出來。

當時,腦中竟然閃過一種念頭──想要讓過往的人車看到我用電動具自的情景。不過,我並沒有這麼做,只是挑了一款電動具(我行李箱中,放了各式各樣世欽和我去買的具。),就上車了。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擦股的動作有多麼的?」

「不知道……」

「我想,假如你擦久一點的話,這裏可能會發生連環車禍,哈!哈!哈!……」

「…………」

世欽似乎因為我剛剛的表現,而顯得很高興。

接著,他遞給我那條催情藥膏,説道:

「自己再抹一點,然後擺出你最下的姿態,表演給主人我看!」

「是的!主人!」此刻,我才覺自己進入了世欽這個遊戲的狀況。

我將藥膏擠出了一點,塗在電動具的頭上,然後讓身體稍微下滑一點,曲起右腳掛在儀表板上,膝蓋則頂著右邊車門,左腳穿過前座中間的隙伸向車後座,形成半拱著上半身,雙腳大開的姿勢,並且費力的户對著世欽。

「主人!請看!」

「看什麼啊?」

「看…看……我的……」我再次將,用手拉開

世欽伸手打了一下我的户,説道:

「嗯~果然是爛一個!」

「啊……嗯……謝謝主人………」我因為世欽的拍打動作,而到興奮。

接著我開啓了電動具的開關,假頭於是開始扭動。我將假具的頭頂著我的核,讓沾在人工莖上面的藥膏均勻地塗在我的户上。

過了一會兒,就再度的喚醒户的,而且這次的覺更加強烈,知道自己這樣的動作會被車外的人看見的刺下,加上藥膏的作用,一種的氣氛漸漸的籠罩著車廂裏面,讓我產生一種豁出去的墮落念頭,本來興奮的情漸漸的轉變成純粹的亢奮。

「啊……好……好………主…主人……我…我……這樣子……是不是……很………下…………」

「嗯……的確很下,但是我要你變得更下!」

「啊……好……好……請…請主人……調教我……喔………」

「嘿!嘿!………你真是個天生做奴隸的奇才………我看……必須給你取個奴隸的「花名」………嗯………我看以後就叫你「姬」好了!」

「啊……啊……謝謝……主人……我喜…當姬………啊……喔……喔……主…主人………姬……下面……好………可不可以……把……這…………進來………」

進哪裏啊?」

……到……姬的……爛……爛…………裏面…………」

「哈哈………説得好!你就進你的「爛~」吧!哈哈哈……………」世欽故意加強語氣説出「爛」兩個字。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喔……喔……喔………」我迫不及待的將電動具使勁的入我的道里面。

「等等!等一下再!你先到行李箱把那箱「工具」搬到前面來,記住!那不準掉出來!」世欽説完後,就將車子停靠在路邊。

下體傳來陣陣強烈的需求,已經把我的理智搞得七暈八素了,我整個情緒也進入了一種病態的暴念中。

當我跨出了車子,大腿間的電動具,正賣力的震動及扭動著。我深怕人工莖會掉出來,於是夾緊了大腿,一次一小步的挪動著身體,在藥的催情下,從下體迸出一陣一陣像電一樣的脈動,讓我幾乎站不住腳。

這裏已經是郊區,雖然馬路旁沒有什麼房舍,但是這條馬路是郊區的幹道,所以車還是不少,只是過往的車輛速度都蠻快的。

然而,試想想,路旁一輛不起眼的車子旁,有一個女彎著在行李箱裏找東西,仔細一看,她的下體還著一人工莖。這樣的景象,還是引起公路旁的車一陣小小的動。

這樣顯眼的暴身體,對我的情緒起了相當大的衝擊與震撼,控制不住的水正泊泊的泌出口,室外冷颼颼的空氣,並不能對我火熱的身體及亢奮的情有降温的效果,當冷風颳向我的皮膚時,反而使暴體產生一股受,我就這樣趴在行李箱前達到了一次高

(啊!看吧!我是下的女人!我只是一隻變態的雌動物!我!用你們的眼睛我吧!)我心裏頭如是的吶喊著。

強烈的高,使我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假如我的手沒有撐著車廂的話,我一定站不住。我的上半身埋入行李箱內,這樣的姿勢不知道維持了多久,一直等到高稍退後,我才費力的將那箱裝具的「工具箱」抱出來。

「你怎麼去那麼久?」

「嗯……我…我……靠在那邊……高了………」

「高?………」世欽臉疑惑的看著我。

「因為……好多人看著我………所以……我…………」

世欽用一種賞的眼光看著我,用手託著我的下巴,令我的臉往上仰起。

「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暴狂呀!真是下!難得一見的玩物………」世欽近距離的盯著我的臉,説出這番話來。

「我喜成為你的……玩物,主人……」

「你説的可是真話?」

「真的!當我是姬時,我喜待我、羞辱我、糟蹋我、作我………只要你喜,你可以任意的使喚我、玩我、我………讓我成為你個人專用的奴隸……任你驅策、供你樂……讓我來服侍你……好不好?……我的主人………」

我臉上呈現著高後餘韻的媚態,深情款款的説出這一番話,仰起臉來,期待著世欽的回應。

果然,世欽再託高了我的下巴,對我吻了下來。

我立刻用我顫抖、興奮且潤的舌頭去接他。我們倆的舌頭了一陣子後,世欽引導我將舌頭大大的伸出嘴巴外,然後對我説:

「伸出來!再伸出來一點………」

「睜開眼睛……」

「你看你那好的臉……」

「哼!要成為我專用的奴隸,對我要絕對的服從,知道嗎?」世欽得寸進尺的説道。

「嗯!嗯!」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世欽從「工具箱」中拿出了幾個曬衣夾,往我的舌尖夾上一個夾子,然後於舌頭的兩旁分別再夾一個夾子,使我的舌頭固定在嘴巴外面,動彈不得。

「哼……………」

「叫什麼叫!?人!」

世欽一邊罵著我一邊用曬衣夾緊緊的鉗住我的頭。

「哼……喔……喔………」

接著他翻出一條皮製的項圈套住我的脖子,然後用一條狗練扣住項圈上的小鐵環。

「繼續自吧!母狗!」

説完,世欽就發動車子,繼續前進。

我擺出剛剛的態,品味著自舌頭和頭傳來陣陣疼痛的變態快,努力的用人工莖,製造出令自己狂的情緒。

「哦……嗯……嗯……哦………喔………哦…………」

無法咽的口水自嘴角不停的下來,滴得脖子、部都是黏稠的唾溢的口水也讓我的呻聲變得模糊不清。

不久,世欽就將車子轉入一條小路,經過幾個轉彎後,來到一處緊鄰著高速公路的小徑,四周圍不是荒地就是稻田,看樣子,很少會有人來到這裏。

「走!我帶你出去遛一遛!」世欽扯者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練説道。

我就這樣被世欽牽著,像一條母狗般的在這條小徑上爬行。爬了一小段路程後,世欽又帶我爬回車邊。沿途我的口水仍然不斷的滴到地上,甚至彙集到我水,受到重力的引,也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雖然這樣的爬行覺很辛苦,膝蓋也被殘破的柏油路上糙的石粒磨得相當疼痛,可是,被世欽當成母狗般侮辱的覺,使我相當的興奮。

「頭抬起來!」

世欽將我舌頭上的衣夾取下來,分別夾住我的房。然後拔出我道里的電動具,再從車內拿出一個電動跳蚤,沾了一些水就進我的眼裏,並且將震動裝置開到最大。

「啊……啊…………………」

「哪裏啊?」

……眼……裏面………」

「可……可是……我的……好…好空……虛……請…請主人……給我……」

現在還不能給你,把嘴巴張開!」

「是……主人……」

世欽從車內拿出一罐啤酒,高高的懸在半空中,往我嘴裏面倒。

「喝下去!」

其實,大半的啤酒都濺在我的臉上。

「你看!母狗就是母狗,連喝個啤酒也喝不好!」

「對不起!主人!」

姬啊……你想不想嚐嚐真正的滋味呀?」

「想!想!請主人讓姬吃真正的………」我急著回答道。

「可是……我想怎麼辦?」

「請主人……姬的嘴裏………姬會幫主人乾淨的………」

世欽於是掏出他的具,對著我的臉釋放出温熱的。他還故意晃動身體,哈哈大笑的看著我引頸承接著水。

忽然,他轉到我的身後,對準我的户繼續得我的股、後背都是

的翹起股,用户去承接世欽熱的沖洗,並不時的伸出舌頭去著嘴角的殘。等他完,我就仔細的用嘴巴清理著他的具。我已經習慣於喝他的,所以並不以為杵。但是隨著寒風的吹襲,灑在身上的很快就冷卻了,凍得我身體一直打起哆嗦。

「啤酒和哪樣好喝啊?」

「主人……的……好喝………」我冷得起了皮疙瘩。

「你有沒有喝過你老公的啊?」

「沒……沒有……我只……喜……喜……喝主人的……………」

「嗯!很好!不過以後要用「聖水」來稱呼我的,知不知道?」

「是的!主人……」

「你很冷,是不是?」

「對…對……主人……嘶………」我上下排的牙齒忍不住互相打起顫來。

「抵抗寒冷是做為一個奴隸的基本功夫,知道嗎?」

「是!………主人!………」

「走!我帶你做做運動!」

世欽二話不説的,拉著我脖子上的練條,牽著我往稻田裏走去。

這次是遠遠的繞了一圈,爬著爬著,還可以看見高速公路上的車子呼嘯的穿梭著。世欽從田埂旁的防風林折了一段樹枝,只要我爬得稍不如他意,便對我的股揮下。

「咻!~~啪!」樹枝打擊的聲音。

「啊!!!痛………」

「不痛我幹嘛打你!?股抬高一點!出你的臭來!」

世欽用樹枝指著我的户,並且設法撥開我的糙的樹枝颳得我的又痛又舒服。

「嗯……嗯……啊……啊!…」

「哼!這樣會,是不是?姬!」

「是的……主人………」

「嘿~你看!你股上還長了一條尾巴咧……」世欽指著從我眼延伸出來的電線及尾端的控制器。

「那你就是名符其實的「母~狗」羅!」

「對……我是一隻……母狗……是主人的玩物……啊……嗯……嗯……」

就這樣,我在高速公路旁的稻田裏,接受世欽變態的調教、笑與辱罵,像狗一樣的在骯髒的泥土地上爬行,得四肢沾了泥巴,股上則烙下一條一條紅的鞭痕,令我顯得非常狼狽。

過了不久,我就覺小腹慢慢的漲起來。原來因為我喝了好幾罐的啤酒,又在利劑的作用下,讓我想要,而且很快的就覺得快憋不住了。

「主人……我想………………」

「終於………我還以為那藥丸已經過期了呢…………走!我帶你去………」

世欽牽著我回到車旁,指著高速公路的斜坡對我説:

「爬上去,跨過護欄,待會兒我會把車子往前開,你就在路肩上往前走,等走到我停車處的上方時,你就在高速公路上吧!」

我望著世欽手指的方向,心裏頭覺得非常緊張。這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星期六的中午很多有上班的人已經下班了,高速公路的車也漸漸的增多起來。聽著頭頂上高速公路上車的怒吼聲,覺得比平常更加可怕,因為我即將全的出現在這條要道上,而且門裏還著一顆電動跳蚤,在外面的電線及控制器像一條尾巴般的,會隨著我的動作搖晃,更甚者,我還要在高速公路上做出這樣穢的行為。

想到這裏,身體開始劇烈的發抖起來,並且到口乾舌燥,可是户卻不爭氣的又泌出水來。

世欽看我猶豫的樣子,舉起手中的樹枝,狠狠的揮下來。「咻!咻!」兩聲,落在我的房上。

「啊!啊!!………」強烈的劇痛讓我大聲的叫出來。

「你這隻母狗,又想不聽話了是嗎?」

「沒…沒有………主人…………」

「那就好!你站在這裏等我,我先將車子開到前面,你就看我的手勢行動。」

「記住!上去以後,走慢一點,不準用跑的,知不知道?」

「是的…主人………」

世欽取下我脖子上的狗練子,上車將車子往前開走了。我旁徨無依的看著車子逐漸遠離。

終於,他停下車來了。看看那距離至少有一百公尺以上,因為當世欽站出來對我揮手時,幾乎看不清楚他的臉了。

不得已,我只好照他的指示,順著高速公路的斜坡往上爬。此刻,爬這短短的斜坡對於我而言,猶如是爬一座山頭那樣的困難。我懷著上刀山般的心情,頻頻轉頭用求助的眼神看著遠方的世欽,然而他只是不停的揮手催促著我快爬上去。

當我靠近護欄時,著實猶豫了好久,像小偷一樣的偷偷瞄著路面上的車子,只見大大小小的輪子在我面前呼嘯而過,「轟轟」的巨響讓我更加到害怕,當我趴在護欄邊,還可以覺到穿梭而過的車輛所引起的震動。

漸漸的,那種期待被發現體的心理取,代了害怕的心情,股裏不停震湯的跳蚤蛋,也幫忙著鬆懈我緊張的情緒。我鼓起勇氣,硬著頭皮的站起身來,跨過護欄,立在高速公路的路肩上。

由於我突然的出現,讓很多的汽車駕駛嚇了一跳,煞車聲和喇叭生替的發生。這時是通的尖峯時段,雖然此一路段不是屬於會得水不通的路段,但是車速也不是很快,經過的車輛幾乎都可以清楚的看見一位女在高速公路上散步。

高速公路上的風勢更強了,吹得我全身都立起一顆顆的皮疙瘩。此刻,我腦中只是一片的空白,沒有猶豫多久就邁開發抖的雙腳,往世欽的方向走去了。

電動跳蚤的控制器,隨著我的行動而不時的拍打著我的小腿肚,不停的干擾我的步伐。而每次和我雙腳撞擊時,產生小小的拉力,使我的覺到裏頭的跳蚤蛋被往外拉扯,產生一波波小小的興奮,想到自己此刻正在進行的行,覺是又羞辱、又亢奮,不知不覺中,水已經順著大腿下來了。

當我緩緩的走了一半的路程時,覺膀胱已經漲得發痛了,而每跨出一步,下腹就刺痛一下。偏偏在此時,有幾部過往車子裏的人,搖下車窗,對我大聲喊著,並且猛按喇叭。我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喊什麼,但是都是表達他們驚訝情緒的聲音和一些不正經的嘲笑聲。

我勉強的再往前再走了幾步,道口已經有一點滲出來,而且越越多似乎是止不住,我索彎著趴在護欄上,張開大腿,放鬆道口的括約肌,大量的水就此宣出來,一條強勁的柱被高速公路上強風的吹掃下,像天女散花般的潑灑在我的雙腳,有的還被捲到我的股及身體上。

完後,我繼續完成世欽規定的路程。來到他停車位置的上方,正想要跨過護欄離開高速公路時,世欽對我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只見他彎身到車子裏,不知拿了什麼東西,然後往我的方向爬過來。

原來,他拿了一支電動具遞給我,大聲對我説:

「面對著高速公路……儘量張開大腿……用這給大家看………」

説完,他又下去了。

我知道假如沒有照做的話,世欽一定不會放過我的,而且我此刻的念也被刺得相當亢奮。於是,我將股靠著護欄,抬起左腳掛在護欄,大開著户對著過來的車,打開人工莖所有的開關,然後把人工進自己的道里。

「啊……啊……好…………啊…………」我不由自主的哼了起來。

這時,我看見車開始有點不正常起來。喇叭聲大作,伴隨著緊急煞車的聲音,差點發生車禍。

「啊………看吧………大家…看吧………我是……暴……狂………變態的……女人………是隻……母……狗……看呀………我……我……喜被你們……看……我………體……啊……真……真的……好呀………啊……啊……啊…………看我的……爛…………被……的樣…子……」説到這裏,我還故意將户往上,似乎深怕他們看不見一樣。

我大聲的喊出這些聲穢語,而且越喊越大聲。那覺真是暢快,覺上積鬱在內心很久的情,似乎都被宣出來了,自己就像一隻母狗般的,公然在大眾面前用假具使勁的,而且還求不的用兩手指挖進自己的眼。

此刻,羞心早被拋到九霄雲外了,一心一意的只想填自己像無底需求,身體裏面那無窮無盡的求,一旦被喚醒,使我像個需索無度的爛婊子一樣,總覺得怎麼樣也不夠足我。於是我扯著嗓門喊出一堆不堪入耳的聲穢語,像個瘋子般的搖晃著頭、扭動著身體,嘴角也不下口水來。眼睛看出去,一切都模糊了,耳朵鑽進一些七八糟的聲音,已經分不清是什麼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覺有人在拉我,睜眼一瞧,原來是世欽用力的扯著我要我離開高速公路。我失魂落魄的隨著他連爬帶滾的回到車上,世欽二話不説的加足了油門,揚長而去了。

等車子離開了小徑之後,我才較清醒一點。世欽扭開收音機,調到警廣電台,然後對我説:

貨!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拉著你離開?」

「不知道!主人!」

「哼!我看你是得搞不清楚狀況了,就在你前方兩三百公尺處,有一部巡邏車停下來,正在倒車,你有沒有看到?」

「我…我…沒…看見……主人………」

「你真是一隻的母狗!………」

「對…對……我…我是…的……母…母狗……請主人……給我真……啊…啊………我…現在好……好需…要……啊……啊………」我將剛剛掉出來的假具,再度道里,繼續的送著。

就在這時候,收音機裏廣播出一段話來────

「………各位駕駛朋友,目前高速公路北上ㄨㄨㄨ公里處,路肩上有一名疑似神病的體女子在此逗留,請各位駕駛朋友行經此路段時,小心駕駛………並且在此呼籲行經此路段的駕駛朋友,不要好奇的減速觀看,以免發生危險。目前高速公路警察已經………………」

「嘿!嘿~~你成為名人了喔!」

「啊……啊……我要…主人……幹…幹……我……啊……喔………嗯……嗯…」

聽到這個廣播,反而讓我稍微消退的亢奮,再度燃燒起來,下體產生強烈對男的需求,我擺出的姿勢,哀求著世欽幹我。

「啪!」

「你還真!」

「對……我……我是…的奴隸………請主人發…發…慈悲……快…快……點……幹我…………」

「呸!……你全身髒兮兮的,我沒興趣!要幹,你自己幹!」世欽對我吐了一口口水。

「啊……主…人……求你……求求你………幹…我…………要我做……什麼………都…都……可以………啊……啊………」塗在户的藥正強力的發揮它的作用。

世欽突然緊急煞車,我冷不防的往前撲倒。

貨!爬起來!」

「想被幹是不是?我找一巴來幹你!」

「好!好……給我大巴………」

世欽將車開到前方不遠的三叉路口,就把車停在叉路口。

這裏是產業道路,路上甚至沒有劃分向線,往前後一看,只有遠方稀稀落落的幾棟房舍,但是還是有人車在通行。

「你要大巴是不是?」

「對!對……大巴………」

世欽將車子的四個車窗都搖下來,然後將車子熄火,拉起手煞車,拔出鑰匙,將排檔桿推到空檔的位置,指著排檔桿對我説:

「喏!……這就是你的大巴了………」

那排檔桿頂端是一個黑、相當膨大、類似不規則橢圓形的橡膠握把。

「這……這………不…是……巴……………」

「啪!啪!」世欽摑了我兩巴掌。

「誰説這不是巴!?主人説是就是!這巴夠不夠大?」

「………………」

「來!你就騎上來……嘿!嘿~讓這台車來幹你,我想你是第一個被車子乾的女人……待會兒看哪些人有眼福看這世紀奇景………」

「趴下來!先巴!」

於是,我俯下身來,用舌頭著排檔桿,不一會兒,就將那橡膠握把淋淋的了。

這時,世欽拿起狗練條再次扣住我的脖子,另一端則在駕駛盤上繞兩圈再扣上,然後退到車外,命令我騎到排檔桿上。

我背對著儀表板,緩緩的讓身體下沈,當我早已氾濫成災的户接觸到那淋淋的橡膠頭時,我開始扭著股,讓那橡膠頭一面摩擦我的道口,一面慢慢的鑽進去。然而,那排檔桿的握把實在太大了,只是一直在我的道口徘徊,並沒有進入。

經過一陣子後,橡膠頭充分和水或和後,覺比較潤滑了。我深深的一口氣,使勁的用身體的重力往下,終於,巨大的橡膠頭將我的道口撐得開開的,正一點一點地埋入我的道里。

「啊……好…好緊…………好…好…好漲………啊……啊…………」

一種猶如生產般的撕裂,讓我又興奮又痛苦。

我一直等到橡膠頭頂到我的子口,才停止讓身體下沈,三分之二的排檔桿都陷入我的裏面了。

當我看到自己下體這幅的景象時,更加起我的變態望。我沒有停留多久,就開始做送的動作了。

「啊……啊……主人……你…你……有沒有……看到…姬……正…正在……………被…車子………幹…………啊……啊……………好………好……舒服……好………………………」

世欽站在車外,笑嘻嘻的叼一煙看著我,神情就像在欣賞一件自己得意的創作。

「嗯……嗯……主人……你…你喜不喜……姬………啊……啊……這副……的樣子………啊……啊………」

一開始還有疼痛的覺,後來全被興奮的取代了。

偶而,還是有車子或摩托車經過這裏。大部分的人都是瞄到我以後,嚇了一跳,可是並沒有停下來。經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對面有一位騎機車的歐巴桑(年紀大的女人)停在哪裏,瞠目結舌的看著我,我仍然繼續著我的動作。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到我的人就越多了。並非每個人都是一晃而過,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停下車子來看我,有的人還大膽的靠過來,看個仔細!很快的,我發現車窗外已經有六、七對的眼睛注視著我,其中也有女,每個人都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啊……啊……好…好呀……你們……都……都……看…見…了…啊……真…的…好…………你們看……我的…子………好不好看………喔…喔……啊………」我雙手捧著房秀給車窗外的「觀眾」看,嘴巴叫著,覺異常的興奮。

這時,有一個老農夫,好奇的探頭來瞧瞧怎麼回事,一看之下,嚇了一跳,接著就破口大罵:

「幹你孃!嘯耶(瘋子)!變態!破麻(人)!幹!」

罵完後,就離開了。

「啊……對……對……我是破麻……我是……變態的母狗………我喜…被……玩………被………幹………啊……好……啊……啊…………你…你們看………我的……被撐得開開的………啊……好……啊……嗯……嗯……嗯……嗯……有…有沒有人想……玩我………來……來……我讓你們…玩………讓你們幹……啊……啊………………讓我…………你的…吊…啊……幫你……吹喇叭……啊……呀……呀……讓我……讓我……吃你們的……曉()………來…來呀………幹……幹我呀…………啊………」我在他們的注視下,拉開自己的,説著穢的話。

這時,車外已經聚集了大約十個人了,聽到我這樣穢的叫聲,女的出了嫌惡的表情,男的表情就不一而足了。有的人眯眯的盯著我;有的人還是目瞪口呆;有的人一副躍躍試的模樣;但是卻沒有人敢靠過來,畢竟這是光天化之下的公共場所呀!

「真不要臉!」女的説。

「走啦!不要看了!」另一個女的説。

「……………………」

突然!我全身開始顫抖起來了。我知道高要來了,而且是一波強烈的高

「啊!啊!!啊!!!………………來…了………高……來……來……了…………啊!!!!………………」

某冬星期六的午後,我於眾目睽睽下,達到了一波又一波變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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