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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苦澀AB
字數:11234
(一)
我出生在北方的一個小城鎮裏,是家裏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男孩,我的上面還有兩個姐姐。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年代裏,我的出生使得全家人都格外高興和疼惜,據説當年的媽媽也是揹負着「肚子不爭氣,盡生女娃」的閒言碎語而壓力巨大。
我的年紀最小又是男孩,所以家裏面除了爸媽以外,兩個姐姐也是特別地疼我,有好吃的都會讓着我這樣子。可能女孩子天生就具有一種母的光輝,男孩子在小時候都是特別地喜歡黏媽媽,但她卻也必須每天去工作,在家裏照顧弟弟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兩個姐姐身上,所以我和她們的關係也特別親近。
那時候大家都年紀小加上都是一家人,所以穿着上也不避諱,到了夏天,兩個姐姐都會穿一個小背心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姐姐們的前似乎和我不太一樣,有一團像是饅頭大小的凸起的半圓球。
大姐大我五歲,二姐大我三歲,大姐的前會比較明顯,像是兩個小饅頭一樣,而二姐只是有了一些略微的凸起。
小時候我斷斷得晚,加上父母太過疼愛我,一直到我八、九歲的時候我記得我還在喝
,每次看到媽媽
前兩團飽滿的
房就特別想摸,當時還不知道那個叫
房,以為只有媽媽才會有,我和爸爸、姐姐都沒有的。
媽媽的房很大也很軟,其實後面每一次喝
都已經喝不出什麼了,不是那種真正的
水,像是稀水一樣的東西,但就是特別喜歡嘴裏含着
頭,摸着軟軟的
部,被媽媽輕柔地撫摸頭部的那種
覺.
除了前不一樣以外,我還發現姐姐們的下面和我也不一樣,我有一個小雞雞,但姐姐們的下面是光滑的一片。
那時候家裏沒有廁所,就是一個小圓桶當作桶來使用,全家人都共用這個
桶,也就放在一個隔板的後面,沒什麼遮攔.有幾次姐姐們去
的時候我就跑過去看,才發現她們竟然和我不一樣,是坐着
的,而我一直是站着的,還沒有小雞雞,下面就是很光滑的一片,
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就突然噴出來。
更讓我覺得有趣的是她們完了以後還要使勁地上下甩一甩
股再用紙巾擦
乾,這麼多的不同點讓我既覺得有趣又很困惑,就跑去問媽媽。媽媽就罵我説:「人家小姑娘在上廁所你跑去看什麼,長大了也想去當小氓嗎?」嚇得我後來就不敢再問了。
那時候家裏隔了兩間屋子,我和父母睡大屋,姐姐們睡在小屋,之間隔一道火牆,要過去的話中間還要穿過廚房。那時候爸爸在醫療隊裏要公出,而我媽是護士經常要值夜班,家裏就剩下我和大姐、二姐,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會一個人害怕跑到她們的小屋去,和她們一起睡。
那時候都是睡一個炕上,但是分被窩睡,大姐一個被窩,二姐一個被窩,我就特別喜歡和大姐一個被窩睡。因為那時候只有大姐的前有像媽媽一樣鼓鼓的兩個小包包,二姐則略微還是顯得有些平坦。每次媽媽在家和她一起睡的時候,我就會摸着她的那團鼓起的
房入睡,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習慣,睡覺時候沒有得摸就特別難入睡。
第一次去摸大姐部的時候,她不願意還把我的手拍掉了,可我平時都嬌寵慣了,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好像就沒有得不到的,所以後來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了,硬是要去摸她的
,拍一次我摸一次。
可能是屈服還是累了吧,大姐就小聲地對我説,等二姐睡着了再給我摸而且不能夠告訴二姐和爸媽,我不明白為什麼,但還是在被窩裏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後來沒過多久就聽見了二姐均勻的呼聲,我和大姐一起偏過頭看了看,二姐此時已經閉目入睡了。這樣一來我按照之前的約定,直接又一次摸上了大姐的
口,她背對着我也不再反抗任由我施為,管自己睡覺.
大姐的部和媽媽的不一樣,媽媽的
房是大大的、軟軟的,
頭是紅紫
的,而大姐的卻更硬一些,上面還有兩顆粉紅
的小豆粒,摸一摸就會變硬。我覺得特別好玩就
捏了一下,大姐的身體瞬間顫抖了一下變得僵硬起來。我就覺得特別有意思,還想繼續的時候就被大姐生氣地罵了,説我要是再亂動的話就不讓我摸了,我聽了害怕也就老實了。再摸了一陣之後,又覺得不再新鮮,手就放在上面不動管自己睡覺.
這樣的集體睡覺的子在那個時候常常會有,甚至有一次我趁大姐沒注意湊到她的
口前就去
她的那顆粉紅
的小
頭,試圖從裏面
出
水來,但結果什麼都沒
出來,可能是太癢了,反而把大姐逗得一陣笑,差點就把二姐吵醒。
大姐大概到了十三、四歲的時候來月經了,那時候不知道,到現在想來應該是,因為有在家裏看到過一個30釐米左右長、5釐米寬的布袋,而且兩個有兩細繩的東西。也是在那時候起,大姐就再也不願意給我摸
了,有一次我趁着她換衣服的時候正好衣服矇住頭,一把衝上去在她
前使勁摸了一把,嚇得她驚叫了一聲。
結果那次真的把她惹生氣了,大聲地喊着:「你怎麼那麼煩人啊?媽!你看我小弟,人家衣服他亂摸人家,你管不管呀?」最後的結果就是換來了一頓臭罵和兩下掃帚。
我當時也不懂為什麼好端端地就不讓摸了,心想,你不讓我摸,我還不稀罕呢,誰想摸你啊!
後來有一次我和我媽一起睡,父親不在家,關燈睡覺後又是習慣地就摸上了母親的
部,又大又軟
覺比大姐的不知道強多少。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摸
的過程中,我的小雞雞開始翹了起來,前面的龜頭還有些酥酥麻麻的有些癢,特別想撓一撓,就用手去抓了一下,
覺舒服了不少。
後來一隻手摸、一隻手抓小雞雞
覺實在是太麻煩了,突然我靈機一動,往身邊的母親靠了過去,在她身邊靠得緊緊的,用小雞雞摩擦着她的
股。這一摩擦才驚奇地發現,竟然比摸
部
覺還要舒服,就這麼樂此不疲地磨蹭着。
但沒過多久,原本睡着的母親被我的舉動吵醒了,當時她清醒以後覺到了我的奇怪動作,一下人就從被窩裏坐了起來,我被她嚇了一跳,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了。
她點開了燈看着我又看了看我的小雞雞位置,那種表情我到現在還記得,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就像是看到怪物一樣。我那會被嚇蒙了,蜷縮着身子儘量不讓她看到我的小雞雞,因為我能猜到現在這個狀況肯定和它有關.
但這樣的怪異氣氛也只是持續了一會兒,母親笑着摸了摸我的頭,告訴我別怕,沒事的,然後就安撫着我,把我那蜷縮起來的身子再一點一點地伸展開,那時候原本還變大變得癢癢的小雞雞就再嚇得變回了平時的模樣。
這裏説一個笑話,小時候當我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小雞雞能變大的時候,還以為它就是戲裏面孫猴子的如意金箍,説變大就變大、説變小就變小,以至於有好長一段時間我發現它變大的時候就對它不停地説:「大、大、大、大……」
説回正題,母親看了看我的小雞雞,猶豫了一會,最後在我的注視下緩緩地伸過手來摸到了小雞雞上面,雖然是隔着三角褲摸,但總覺得她的動作很温柔很細心,讓我覺很舒服。
而更神奇的是在母親這麼摸了一會兒後,我的小雞雞就像從睡夢中甦醒了一樣,又開始變大,這次唯一不同的是因為母親的撫摸它沒有了之前很癢的覺,轉而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舒服。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在摸了一陣後,母親突然這樣問我。
「記不清了,前陣時候開始就有。」我如實地回答着。
「難不難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沒有?」
因為母親的職業是護士,我被她這沒頭腦的一個問題嚇得以為自己得了什麼怪病,自然是一五一十地把情況都説了出來。
「難怪你老跑去摸慧秀。」慧秀是我大姐的名字,只是我搞不懂我摸大姐和我的小雞雞變大有什麼關係.
最後母親又摸了一陣以後,就告訴我什麼都不要亂想,好好睡覺,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除了讓我到有些奇怪以外,又讓我覺得像是那些打
本鬼子的戲碼中秘密地下工作者的神秘與興奮,最後我也確實保守着這個秘密誰也沒告訴.
當母親關了燈再度躺下,我靠近她又想去摸她的時候,被她一下拿開了,而且告訴我以後都不能再這樣做了,睡覺的時候就要老老實實地睡覺,不準再摸
。本來因為和母親有了共同的小秘密而高高興興的我,一下子又沮喪得想哭,但那時候我應該算是比較倔的脾氣,硬是強忍住沒吭聲,就這麼睡過去了。
過了幾天,父親回來了,母親就讓我從此以後都去小屋睡,睡在最裏面,中間隔着二姐,也是一人一牀被子,最後像是為了告誡我一樣,特別説了句「好好睡覺,別到處亂動」的話。
説説我二姐吧,如果論外貌的話,我大姐肯定是最漂亮的,而且從小開始她就幫着家裏幹活和照顧我們,有時候父母不在家她就儼然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所以在她的身上我總能看到母親的影子。
也因為經常幫着家裏勞動的關係,她的皮膚有些黝黑,算不上白皙,和男孩子似的。而二姐雖然大我三歲,但她平時比我還貪玩,跟個假小子似的,要不是她皮膚天生雪白,是個人見了都會覺得她是個男孩。
也正是因為她的貪玩和野心,我和二姐平時總在一起玩,有時候一起的小夥伴笑話我老是跟在二姐股後面轉羞羞羞的時候,二姐直接拿起地上的小樹枝或者小石頭上去打他們。她的這份兇蠻也保護了我小時候不受別的孩子欺負,所以在我的心裏面這兩位姐姐一直都有着像母親一樣的地位,能夠在風雨面前保護着我。
有一回家裏就只剩下我和二姐兩個人在家,我沒事就在那裏瞎玩着,二姐好像是課堂裏佈置了作業,做那裏畫畫,我實在閒得無聊就坐在她旁邊看她畫。畫得很一般,沒什麼看頭,又看了看二姐,這時她的神力難得的保持集中,顯得特別文靜,還有一種説不出的清純。
這時候我的目光不知道怎麼地就往下移,看到了二姐那因低着頭而敞開的衣服領口,看到了那已經漸漸發育起來的小房。平時不管是看還是摸
部,我都是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幹着的,這還是第一次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摸摸地幹着。也正是這種好像偷窺的行為給我幼小的心靈帶來了別樣的快
,説不出來總覺得很刺
,可能也因為這件事直到長大以後我對於偷窺還有着特別
戀。
但二姐畢竟野慣了,時間久了也就耐不住寂寞,最後對我説:「我們玩遊戲吧!」
我同意了,又問她:「那玩什麼好?」
二姐想了想説:「沒意思,不如我們玩過家家吧!」
凡是女孩子總有這麼一個時期對於這種過家家的遊戲有着特別的喜愛,別看二姐像個野小子,沒想到心裏面還住着一個温柔的淑女。這件事情長大以後我還拿過來笑話過她,也是因為這個惹出了後面許多不該有的事情,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那要怎麼玩?」大姐雖然也是女孩子,但我從來沒見過她玩過家家,至少沒和我玩過,或許在外面和其他小夥伴玩過吧!
「我教你。」二姐這麼説着,然後帶我到牀上去。我問:「幹嘛?」她説:「生孩子呀!」我「哦」了一聲,也不知道接下來幹什麼.
她平躺在了牀上,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位置,張開雙腿,讓我在下面摳,假裝掏東西。於是我就照着她的指示把頭鑽到了她的褲子下面,往她的小湊近。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直觀地看到女孩子的小,以前雖然也看過大姐、二姐撒
時候的樣子,但也只是瞟了一瞟,不是太仔細,好像是條縫.但這一次才是這麼清楚地看到,原來是一道兩邊鼓起的一道深溝,它的上面還長着一些絨
,頂部有一粒凸起的東西還有一個小小的
,顏
是很可愛的粉紅
,除了
眼以外,其它的和我都不一樣。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眼的形狀和顏
,偏深一些的粉紅
,和雪白的
股搭配起來顯得格外
人,就是現在長大了我還是對
眼有着相當的
戀,而且也喜歡叫那部位做
眼,像
門這樣的稱呼實在太過文藝和正統了,
眼兩個字一讀出來就有種
俗的刺
在。
大概是我的鼻息刺到了二姐,她直説癢,讓我快點.我「哦」了一聲就開始用手指往那個
裏碰了碰,二姐也跟着動了動,連帶着
眼也一縮一縮的,還呻
了幾聲,但很小聲,我當時聽來也不覺得是呻
。
我又假裝着往外面掏東西,那一次應該是我記憶裏面小雞雞硬得最厲害的一次,之後再掏了一會兒後,二姐就説生完了,坐起來把褲子穿回去,又説該換我了。雖然家裏的父母都是幹着醫療工作,但那時候的我們本不太懂這些知識,也不知道男孩子是不能生孩子的,就學着二姐剛才的樣子把褲子
到差不多的位置,兩腿分開.
當我把褲子下來的時候,能夠明顯
覺到自己的小雞雞變得硬硬的,二姐鑽了過來之後應該也是發現了這一點,用手摸了摸,很癢又有點麻麻的,我就往後縮,她卻不依不饒一直抓着不放。
可能是我的小雞雞比那生孩子的遊戲還要好玩吧,她拿在手裏玩了好久一會兒,直到我提醒她:「還沒有生出來嗎?」她才開始有了下一步動作。但沒想到的是她直接學着我剛才的樣子,用指甲就往我龜頭上的那個小縫裏摳,痛得我大叫起來,眼淚都出來了。
二姐也嚇呆了,明明是一樣的步驟,怎麼她剛才就沒事,我就痛得要死。這時的我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至少是第一次和男孩子玩這個遊戲,要不然也不會有樣學樣。
當時的我只是痛過一陣後就沒事,二姐卻被我嚇得不輕,因為小時候家裏的緣故,經常聽到父母説,人的身體有些地方不能亂碰,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會死掉。二姐和我當時不懂,還以為自己就要死掉了,當時心大也沒覺得什麼,但長大以後懂的事情多了,才發覺過來當時是有多麼的危險,只要二姐的指甲再摳得狠一點,我想至少我的小雞雞非血不可,家裏又沒有大人在,恐怕多半是不保了。
後來有一次二姐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母親罵了,就趴在牀上哭,到吃飯的時候我就去叫她,她也不理我,我就去拉她,見拉不動她,就改為了從後面抱着她往外拖,這手就一下子不小心摸到了她的口。那時她的
房還很小,比大姐的都要小,但可能又是一種出於不知情的情況下佔便宜,我又覺得和摸大姐和母親的不一樣。
再後面這原本善意的舉動就變味了,我反而希望她再多趴一會,我就能多偷摸幾下。而且當時二姐穿的是一件很寬鬆的大褲衩,她雙腿彎曲地跪趴在那裏,這樣一來,短褲自然就被拉扯到了部下面,
股後面的部份變得有些鏤空,我往裏看了看能夠隱隱約約看到那個粉
的
眼。
這一下子就讓我抱她的力氣放水了不少,就為了能多偷看幾眼,最後還是母親親自來勸了一番二姐才起來吃飯。塵封的記憶(二)作者:苦澀AB
(二)
再到後來到我小學快要畢業的時候,父母的單位裏開始分房子,我們家算是分到不錯的,那時候全家人都特別高興,從來不喝酒的父親也在那晚喝得有點醉了。
那一陣子我好像做了什麼事情惹得大姐、二姐特別生氣,都不理睬我,有可能還是那些「壞事」吧,於是母親就叫我過去大屋裏和她一起睡。
她當時還特別費勁地才把父親扶上牀,又是幫他擦臉衣服
鞋子,忙了好一會兒才
好。期間也不忘教育我,長大以後不能喝酒,喝酒對身體不好,又會像我爸這樣難看死了,吧啦吧啦的一大堆,但我能看得出來她説話的時候是含笑的,也不在意。
到我們要去睡覺了,她就讓我先把衣服掉躺進去,然後把燈關了才開始
自己的衣服。那時候我已經不像小時候了,對於
和女人多多少少也懂了一點,身邊經常會有同學在一起説這些事情,比如昨天晚上看到自己爸媽一起
了、哪個女同學的
子開始發育了諸如這樣的事情。好像在那個時候大家都把這個當作一種本事和炫耀的資本,如果你沒什麼秘聞拿出來説的話,就會讓大家起鬨看不起你。
我雖然從小就開始摸了姐姐的,連她們的
眼都看過,但心裏那時候總覺得這是屬於我和姐姐之間的秘密,只能我和姐姐知道,別人要是知道就好像搶了我的東西,所以我頂着被嘲諷的壓力也並沒有把家裏的事情説出來。
自從我搬到小屋去和大姐、二姐睡以後,母親就再也沒讓我摸過她的了,更別説像以前一樣
。而大姐、二姐年紀本來就比我大些,這方面的事情也懂得比我早,所以到後來也開始躲着我,避免和我睡給我下手的機會,我一過界她們就喊母親來,又是一頓打罵.
所以當我在黑暗中聽見了母親「窸窸窣窣」衣服的聲音時,有一種奇異的
覺在心頭生起,明知道是不對的,但還是特別想再看一下。但是在黑暗裏確實是看不清什麼,隱隱約約只是見到母親的肩膀和她背後
罩的扣子,
衣服、
褲子的整個
程母親都處理得特別迅速,我只是短暫地看了幾秒,她人就已經鑽進被窩裏了。我心裏只好暗暗可惜一聲,閉上眼睛也就開始打算睡覺了,但怎麼也睡不着,心裏還是在想着母親.
過了一會兒以後,父親那邊突然傳來響動,我的第一反應是他都已經醉成那樣了,難道大晚上的還要幹些壞事嗎?誰知道我的那牀被單突然被掀開來打開了一個口,緊接着一道身影溜了進來,我好奇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原來是母親,她剛好也正側躺着,面對面的看着我。
「把你吵醒了吧?」
「沒有,我還沒睡着。」
「那趕緊睡吧,你爸那酒氣太大,我睡你這.」
「哦。」之後我就乖乖地閉上眼睛了。
母親就這麼面對着我躺着睡覺,她口鼻中呼出的熱氣吹到我的臉上,癢癢的有特別舒服,還帶着一絲酒氣和她身上的香味,混在一起特別好聞,我這樣躺着實在是睡不着,就身體轉來轉去的。母親估計也睡不着,就問我是不是睡不着,我「嗯」了一聲,她突然伸手就抱着我的頭往她身體裏抱,於是兩個人就緊緊地貼着,她的身體熱得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
「你小時候都是要抱着媽媽才能睡覺的。」看來在母親眼裏我還是那個跟在她股後面每天都要吃
的小
孩。
我聽了這番話也沒説什麼,像是得到了一種許可,原本已經很久沒和母親做什麼親暱舉動的我也開始大着膽子把手摟到了她的上,對此母親只是笑了笑。
就這樣母子兩人抱着睡覺,但我還是難以入睡,後來我發現自己頭部的位置就是對着母親的房,只是位置還是稍低了一點,於是略微移動了一下身體,儘量往上面擠,剛好到鼻子能碰到
部的位置時停了下來。
當眼睛習慣了黑暗以後,這麼近的距離也總算是看清了母親房的樣子,小時候盡顧着喝
,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但現在懂的事情多了,又隔了這麼久再看,才發現它是多麼的誘人美麗。
可能是離得太近了,我的鼻息刺到了母親,她不
往後躲了一下,但又因為我的手抱着她,所以也並沒有離太開.後來我就稍微再調整一下高度,用鼻樑去靠着
房,鼻子的呼
都吹到
罩上去了。
現在想來,原本對我實行止觸碰身體私處政策的母親突然那晚能夠縱容我的再一次親密舉動,一方面是母
,一方面應該也是喝了酒的緣故,不再像平時顧忌這麼多。
就這樣,我抱着母親、母親抱着我,兩人睡到了天明。當我醒來的時候,牀上只剩下醉酒未醒的父親,母親已經早早起來做早飯了。
後來父親找了一個族裏面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算了一卦,挑了一個黃道吉和幾個親戚一起把家給搬了。當時來的都是黑不溜秋的幾個叔叔,平時也沒見過,父親讓我叫他們,我也就叫了。
我和姐姐都被遣散到外面去玩,在屋子裏會碰到他們又礙手礙腳的。兩個姐姐在那裏玩跳繩,我覺得沒意思,就一個人在那裏玩石子,再不然看看他們搬家的情況好了沒.
為了能早一點搬完家,就是連母親這樣的女都要一起出力,她當時穿的衣服是我沒見過的,很土氣,像那種農村婦女穿的碎花款式,可能是早年買的吧,所以穿在身上有些不合身,顯得有些緊.
他們幾個大人就這麼忙裏忙外的不停地往外面搬東西,然後再搬上大卡車,母親力氣小,她搬的東西都比較輕,到後面輕的都搬完了,開始搬重的時候,就和其他人一起搬。這時剛好抬頭的我注意到了這樣的一幕:母親和兩個大人一起搬一個黃木頭的櫃子,有半人多高,
沉的。
在搬上車的時候,兩個大人就讓母親撒手,他們來就可以了,但母親的脾氣是那種不想太麻煩別人,能做的自己就會做,不像現在的女孩子嬌生慣養那樣,硬是要和他們一起搬。
三個人就這樣慢慢地一點一點往車上抬,在櫃子已經兩隻腳放到卡車上時,因為身高的原因,母親不得不踮起腳來使勁地伸展手臂才能夠得着,這時我發現旁邊一起搬的一個大人,他的眼睛就一直往母親那因為衣服不合身加上舉手伸展而被拉高敞的
間看去。
雖然他的手還是在把櫃子往車裏推,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身邊的母親卻沒發現這一切,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我只能在心裏生悶氣,但又不敢去告訴父親或者母親.
後來折騰了一陣總算是把那個櫃子搬進去了,我也不再玩石頭了,開始一直緊盯着那個偷窺母親的大人,防止他又偷看母親,其實一點用也沒有,就算我看到了,又不能就這麼跑去直接舉發他,所以這也只是給自己多了一些氣受。
再後來,那個大人不知道是出於什麼考慮就再沒什麼過份的舉動了,但這件事卻在我心裏留下了很深的印記,以至於到現在都記得。
那天夜裏我們才搬入新家,除了大物件以外,其它東西也是隨意擺放在那裏沒仔細收拾,因為實在是太累了。
睡覺的時候還是我和大姐、二姐一個房間,只是我們睡的房間比原來大了許多,可以容納下兩張牀,所以我也是那時候開始不再和姐姐們一個牀睡覺了,有着自己單獨的一張小牀。
而且大姐她們睡的牀上還掛着那種類似蚊帳的牀簾,是不透風的,一拉上,外面就看不到裏面,這樣一來也算是很好地避免了漸長大的我們,姐弟還睡在一個房裏的不妥。
到我初中的那一年,有一回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在上課的時候肚子痛,告訴了班主任,向她請了假就自己先回去了。
回到家以後家裏也沒人在,就自己去父母的房間找藥片吃,在他們的牀頭櫃裏翻翻找找終於找到一個治肚子不舒服的藥,這個藥以前肚子痛的時候,母親也拿出來給我吃過.
但從小的教育就是藥不能亂吃,所以我還是拿出説明書來看了看,當時那個藥片是放在外面的,藥盒是單獨放的,我上下翻了半天終於在最裏面才找到它。
但打開一看,裏面放着的除了一張説明書,竟然還有四四方方那種我們平時吃的方便麵裏的配料包一樣的東西,只是它是一個個連着的,拿出來看很長的一串,顏還是粉紅
,字體是英文,摸起來裏面好像也沒什麼東西。
在我搞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腦袋裏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了和班裏同學聊天吹牛的時候聽他們説起的一件東西,大人們都會用的東西——安全套。
那一瞬間明白過來自己手裏拿着的就是安全套的時候,腦袋覺都在發熱,眼睛就一直盯着,腦子裏一片空白。
雖然已經懂得了男女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還是這麼直接地接觸到這傳説中的東西,它就對我來説有一種無可抵抗的神秘引力。
到底這個安全套是長什麼樣的?我手裏竟然拿着安全套,什麼時候我也能嘗試女生的身體?那時候有無數個疑問和幻想充斥我的腦袋,好像我拿着這個安全套馬上就可以了一樣。
心臟當時都能覺到明顯的跳動,但我並沒有急於馬上撕開它看看裏面的乾坤,趕緊找了杯水把藥吃下。
我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就特別不想被其它任何事情打斷我的興緻,這也是我到現在一直養成的習慣,要做某件事前會先準備好,不希望被其它突發事件打斷或破壞。
那個藥我現在已記不清是什麼藥了,但藥效確實很好,剛吃下去幾分鐘就開始發揮作用,肚子舒服了很多。
先去檢查了一下大門確實是鎖好了,我再一次進入了父母的卧室,隨手把門關上,着
氣拿起那一串粉紅
包裝的安全套,我數了一下有十幾個,如果少一個的話,父親他們應該也是發現不了的。
那幾秒真的是我當時長那麼大最緊張的一次,只有我一個也沒別人,又不是偷東西,但就是特別緊張,可能那也算是突破忌的嘗試吧!
當我從那一長串裏拿下一個安全套,撕開它的外包裝後,裏面躺着的是一個類似未吹氣的氣球一樣的透明塑膠薄膜,只是它的吹氣口比氣球要大得多,而且是捲起來的。
男像是天生就知道怎麼使用安全套一樣,在我知道自己拿着的就是安全套的時候,我的小雞雞就已經受荷爾蒙刺
起到最硬,這是我從學會打飛機以後第一次
起得這麼硬。
剛開始還不明白哪個是正面、哪個是反面,兩邊摸了一下,發現有一面很潤滑,就大膽猜想是拿那面套雞雞,長大以後回想起來也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基本就是顫抖着一手扶着起的雞雞,一手拿着安全套往腫大的龜頭上套,不知道是太過緊張還是方法不對,連個龜頭都套不進去,怎麼往下擼都
不進去。
失敗了幾次以後,我也沒了之前的興奮,靜下心來又拿着安全套往龜頭擼了幾次,無論如何都套不進去,而且安全套也已經被我整個從卷着的狀態給拉了出來一整條,算是報廢了。
我還在考慮着是不是再拿一個安全套出來重新試一試的時候,從房間裏聽到外面傳來一聲開門的聲音。那個門的連接口有些老舊了,每次開門都會有很大的摩擦聲。
當我聽到有人開門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死定了,該不會是爸媽回來了吧?
手上趕緊收拾着,把報廢的那個安全套和撕開的外包裝到兜裏,其餘的按照原樣裝回去。
腦子裏還在拼命地想着等一下父親或者母親開門的時候發現我在裏面要怎麼
説,就在我還在惶恐不安的時候,房門的門把被轉了轉,因為我剛才順手就給關上了,所以並沒有打開.
馬上就要掏出鑰匙打開門了,我該怎麼辦吶?怎麼解釋好?我焦急地想着,可事情卻沒有順着我猜想的方向發展,反而是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我一下反應過來:回來的不是父親他們。父親、母親都有房門的鑰匙,是不可能敲門的,有鑰匙能打開大門的,那就只有大姐、二姐她們了。
這樣一明白過來,心情馬上平復了不少,只要不是父母就行,至於大姐她們隨便找個藉口應該也能矇混過去。外面的人敲了好一陣,見裏面沒有反應才停了下來。
但我心裏卻又想起了另一個疑問,這個時候大姐、二姐她們應該也在上課才對,怎麼突然回來了?難道也是生病了嗎?於是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耳朵貼着門監聽着外面的動靜.
「快,快進來。」
我一聽,這是二姐的聲音。她怎麼回來了?她在跟誰説話啊?
緊接着就聽見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還有關門聲。
「那爸媽不在家呀?」
是一個男的聲音,聽聲音應該還是年輕人,但我怎麼核對我記憶中的男
聲音也對不上號。
「我敲過了,裏面沒人,他們都沒回來呢!」
「那就好。」
「……哎呀,你幹嘛呀?」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二姐尖叫了一聲,後面又沒聲了。
我努力地集中注意往外聽就是聽不見外面的動靜,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聽見二姐説話:「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她説話的語調顯得有些急促和慌亂.
「你家裏又沒人,有什麼關係。琳琳,我愛你。」
琳琳是我二姐的名字,沒想到外面的那個男生就這樣在我家對着我二姐表白了,我頓時就明白過來,他肯定是二姐在外面的男朋友。
大姐現在在讀高中,她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什麼獎狀、榮譽都有她的份。而二姐自從初中開始就沒考過一門及格回來過,沒少被母親罵,她的格也和小時候一樣,愛玩愛鬧,和男孩子一樣,據説在學校裏成天和一幫男孩子混在一起。
而她了男朋友這件事,我也是前段時間在母親和她一次爭吵中得知的,為了這件事情,母親和她持續着冷戰一直到現在。我平時也不敢惹她,怕她氣起來會打我。
「討厭,我才不信呢!」看起來跟個野小子一樣的二姐竟然也有這麼女孩家扭捏的一面。
「我説真的,我發誓,如果我……」
「……誰要你發誓了。」
「琳琳,我愛你。」
在房內偷聽的我都快要起雞皮疙瘩了,只憑這麼幾句話,二姐就上了外面那個壞小子的當。
後來就一直沒聽見他們的聲音,只是聽到桌椅的碰撞聲。當我還在疑惑他們在外面做什麼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在口袋裏的安全套,他們不會是在做那個吧?
我那時心裏急得要死,要是真做了那可就晚了,到時候二姐的一輩子可就被這壞小子毀了。
急忙之下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實在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就用腳使勁踢了一下房門,在這安靜無聲的房子裏發出一聲巨響。緊接着外面響起一陣「窸窸窣窣」
的聲響,然後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就跑了出去。
我又在屋子裏等了好一會兒才開門出去,外面早已不見二姐他們的身影。我又考慮了一會,覺得不能待在這裏,萬一二姐去而復返又或者提前回來就知道是我搞的鬼了,馬上把房間又收拾了一下,恢復原樣就返回學校去。
到晚上放學的時候,我故意走得很慢,最後一個回來,回來以後也不敢去看二姐的眼睛,很自覺地去寫作業.
到吃飯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二姐,發現她老是心不在焉的,也在偷看着父母,估計是以為他們其中的一個壞了她的好事。卻沒想到這件事情父母始終沒找二姐談話,讓她一直困惑到了好久也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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