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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夢難圓】(改)上作者:不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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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夢難圓(改)上

作者:不詳

字數:9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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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以前看過的經典亂文,原來的篇名忘記了,在此給它另起一個名字,

原文是用佩雲來稱呼媽媽,看起來沒那麼,所以把文中佩雲全部改成媽媽,希望

原作者看到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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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和公主從此快快樂地生活下去的,是童話故事,不是愛情故事。

偉大的愛情故事,通常都是事與願違,諸多波折,好夢難圓。愈愛得刻骨

銘心的,愈是好事多磨。

命運常常播戀人,相愛的人未必匹配,最愛的人不能與你結合。這樣的愛情給人深刻而強烈的覺。

有時,為了追求真正的愛情,就必須逾越世間的規範和常理。以下的故事,發生在某一天,某一處,是一段不尋常,甚至不可能的忌之愛。

薩弗來登説:「倘若一個人發狂地愛一個人,那麼,他的任何罪過都應該得到原諒。不過,正在發狂地愛的人,他們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諒。

(一)老地方

經過連綿的冰川,穿越高山的針葉叢林,細雪紛飛,鋪天蓋地。偶然,才遇到一輛頭車駛過,揚起積雪,在雪地上劃下雨條輪胎的印痕。

媽媽和我兩個人,封閉在小轎車裏,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前行,駛向無聲無的白雪白雲深處。積雪路滑,格外留神。枝椏上的殘雪隨風飄下,落在車頭玻璃立刻融化。積雪蓋住了路旁的路標,憑着經驗,摸路前進。路的一邊是山坡,另一邊是萬丈懸崖,下面是結冰的河。在這個白的世界,寧靜,肅殺,沒有方向,沒有時間的覺。

起程時,媽媽端端正正的坐着我身邊,託着腮,不説話。車子駛離市區,出到快速公路時,她才允許我把她那柔柔的手,輕輕的合在我的手裏面。另一隻把着方向盤,小心翼翼地在雪路上駕駛,一定要在落前趕到目的地:湖景山莊。

我們來過幾次,都是趁淡季來,櫃枱的服務員都認得我們。只有我們才會選擇冬天這個風雪季節來訪這個避暑勝地。「先生,夫人,歡你們再次光臨。一個親切的微笑在櫃枱後面向我綻開。

我以微笑回應,但佩雲遊目四顧,裝作聽不到。

糖兒,人家歡你啦!我把她硬繃繃的身體攬入懷內,她才勉強地點點頭。同時,向我使了一個眼,把我拉開在一旁,聲音儘量放輕,幾乎像是耳語,但語氣堅定的説:

「你幹什麼?還嫌我不夠內疚嗎?

「對不起,我只是希望你能自然一點,輕鬆一點,我們不是第一次來了。人家都認得我們咯。

其實,我們來這個地方,就是不想有人認出我們。不過,久而久之,變成了客,得到些客的方便,就不想換別的地方了.

我們第一次來這裏的往事,歷歷在目,恍如昨。而那麼多年,大堂的裝飾都沒改變。當年,我尷尷尬尬的站在櫃枱前,她站在大堂門門外等候,不敢陪我到大堂櫃枱登記,惟恐有人會追問我們的身世。我們鬼鬼祟祟的神情,誰也看得出我們是來偷情的。

一對忘年戀人,錯誤的匹配,無論做什麼,總會惹人注目和猜疑。

其實,沒有人會過問我們的底細.就算我們是來這裏偷情的,幹人何事?

在旅館這種地方,尊重客人的私隱是必須的,每個人都是個過客,都有一段故事。入住只需要報上最基本的資料,不是有人對誰是誰?誰和誰是什麼關係有興趣,而是為了公安的要求。

我們是旅館每天出出入入的另一對痴男怨,每一對都可能有曖昧的關係,旅館就是發生這些事的地方。

服務生不能隨便稱客人的女伴做「夫人,他們受過專業訓練,除非客人自己承認,或是對他們的資料掌握得好。媽媽的身份文件,註明了她的夫姓,我的姓氐。

我的媽媽啊,毋須尷尬,本來你就是。你和我一樣,跟隨了另一個男人的姓氏。我們成雙成對出現在這個場合,不是第一次了,幾時才可以不讓你那些反覆的心情跟着來啊!

我輕擁着她的肩膀,作出適可而止的親熱,緩和這忽然僵持着的氣氛,做給櫃枱後面的小姐看,向她確認,媽媽的確是我的夫人,雖然她是借來的。

她肯和我公開的站在櫃枱前,她已經突破了極大的心理障礙。

「會不會有一天,我們見面不用揹着別人,不用負着內疚?我想。

説老實説,我們這樣做,是追求一種剌。正如吃辣椒一樣,辣椒不辣,就不好吃。

這個季節,在這個地方,不用擔心會碰到人,可以隨心所,有一種釋放舒展的覺。女人即是女人,仍是拘謹,站在我旁邊,看着我填寫登記單,生怕我填錯了那一項,會把我們不想人知道的關係透出來。

她的疑慮是多餘的,我們身份證書上的姓氏,證明了一切。她確是一位與我姓氏相同的「夫人,雖然她是別人的夫人。服務員看也不看,就將身份證還給我們。我們已經是客了。

「你們要老地方?沒問題,你們預訂了.我照舊給你們客優惠價錢。那個常掛着微笑的面孔,很識趣的説。

我們指定要湖畔的獨立房子,裏面有璧爐,小酒吧和按摩浴池。睡房裏有天窗,給冰雪蓋着時,變成了一面掛在天花版上的鏡子。這是淡季,媽媽還是不放心,一早打電話來預訂。在那間房子裏,我們曾留下美好的回憶,對它依附着特別的情。

我們大件的行李已在我填登記單的時候,用車送到我們的房子裏。服務生早到一步,替我們生了爐火。

不用服務生引路,自行提着輕便的旅行袋,沿着湖畔的小徑挽手而行。

新雪覆蓋地面,留下我們兩雙深陷在雪泥的足印。我們走了許多冤枉的路,才來到這裏地步,我們對這段情,像易碎的物件,小心翼翼地處理,在愛情的路上,小心着步伐,不容許稍有失閃差池。

輕煙從我們的房子的煙囟嫋嫋上升,檐角窗前掛垂掛着一排排冰凌柱兒,晶瑩剔透。這就是我們臨時的家園。在房子的門前,我已急不及待的與媽媽相擁接吻,她只讓我在她臉上和邊輕輕一吻,就錯開臉。呵出的霧氣,我們的髮梢帽緣和我的眼鏡片上即附着成霜。

我捧着她一張和冬般和煦的笑靨,用温暖柔軟的片,掃落她眼捷上的寒霜。細雪飄下,落在我們的肩上。羣山環抱着結了冰的湖面,展開膀臂歡我們這一對愛情候鳥歸來。

爐火温暖了我們的心。媽媽御下厚厚的長雪褸,婀娜的體態盡現我眼前。門關上了,不會有人闖進我們的世界。我們的世界太小了,天地雖大,能容得下我們的地方,只有我們的兩顆同步跳動的心。

她捋一捋髮梢,走到酒吧,調兩杯杜松子馬天尼。我看着她搖調酒器的專注而優美的動作,像職業調酒師般練,郤多了一份別人做不到的周到。她掌握了恰到好處的份量,能令我未飲先醉,是那份那裏也買不到,是她一頻一笑所醖釀的温馨。

她打開小冰櫃,揀了一個青檸檬,切開小塊,放在酒杯裏,加上一方冰塊,上塑膠攪拌,端過來,坐在我身旁。

圍着爐火,看着火星跳躍。我把她的身子攬着,她才軟綿綿的靠攏過來,與我相偎依着。

現在,世俗的外衣下,我們才像是一對情侶。

我們的離愁別緒,不必言語傾訴。她額前眉心漸漸舒展,眼波動着依戀和愛慕。

爐火愈燒愈旺,熱烘烘的,情慾像一雙撲火飛蛾,拍翼亂舞。讓我覺得,一身寒衣是累贅。

去厚厚的汗衣,敞開寬廣的膛,宣示雄的魅力。

她臉龐泛起紅暈,我以手背拂過,燙熱如火。她別過頭來,然後,像個小女孩一樣,把臉兒埋在我懷中,我從不會以為,一個成的女人,向她所愛的男人表現如小女孩般嬌羞是嬌做作。女人的本質是柔弱的,這不是貶詞。柔可制剛!愛情能使一位堅強的母親,回覆她小女孩的本,索求她應得的體貼和愛護。

我探手入她領口,覺她熱騰騰的體温,按摩她滑溜的頸窩,那裏撲來一陣女人的馨香,我用力嗅着,把她摟着,要將她的女人體味過來。

每次做過愛,身上都留下她這種味道。閉上眼睛,就能憑着這氣,認出媽媽,覺到她的存在。從前,這種味道叫做母愛,現在,它是我的愛情。

分離是愛情的代價,我們將會以最情的做愛來向對方補償。我不急於拆開這份已到送到手上的愛情包裹。把她馬上打開,固然是樂趣。不過,我打算調調情,解解凍,將她的身體和情緒調教至最興奮的狀態。有些子,她急着做愛,她會告訴我,她要。

我們已愛到這麼深,到了這個地步,她的體和靈魂都毫無保留的獻給我了。所以,在別的子,我們雖然不乏見面的機會,礙於環境,必須以另外的身份和關係相見相處。這不但不能我們相思之苦,反而做成長期的壓抑,我也受不了,恐怕有一天,會人格分裂。

我不需要馬上飽覽我的情人的體,因為我必去她的衣服,也能透過衣服看見她的身體。她身體曲線的弧度,房的柔軟和頭的凹凸,都確地在我記憶中。

我忽然有一個試探她心理的念頭,看看我兩個,誰先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即是誰想念誰多一些?誰需要誰多一些?

一直以來,媽媽是有意折磨我,眉悄眼角間總有一抹媚態,而以她這個年紀,還剋意盡曲線,包括低衣裙下兩隻大房外緣的弧度,和溝的深度,以最有利於我偷窺的角度晃動。有第三者在,又立刻收歛起來。

一個外人,完全不認識我們底細的人,會看得出,這個做媽媽儘管已收歙了,但的在兒子面前仍不忘賣風騷,眉梢眼角盡是意,那個做兒子的,和媽媽很親近,對媽媽很男士風度,照顧入微。他們的心裏會怎樣想呢?會人會猜疑我們兩個可能關係不尋常?可以在我們身邊的人,郤不以為意。我們密切的關係給我們有偷情的方便,例如可以一起去門探親,旅行。

女人心海底針,她的用意是要猜謎般猜的,從不會明説。你要猜對了,才可以向前走一步。但如果捉錯用神,你就遭透了。我猜了很久很久,好像有點頭緒,但怎樣也不敢走這一步。沒有一個兒子會從男歡女愛那方面去設想,我甚至討厭自己對媽媽會有這些骯髒的思想,曾經去找神父辦告解,用冷水澆淋自己,來平息情慾。但是,她仍是鬼魅般夜魍惑着我,不能揮去。直至我能順着本能指引,驅策我的衝動,才相遇在同一的軌道上。

媽媽她已捺不住爐火的熾熱,額上微微抹了一層汗,坐起身來,揭起衣,將一截久違了的雪白肌膚,巧渾圓的手腕,在我眼前展。女人不必盡三點才能死人。我當然會表示紳士的風度,幫忙她寬衣。只穿着罩的雙臂,毫無戒備的她舉,出腋衣給我扯之後,膀子自然地落下,罩的肩帶一左一右相繼滑下。頭髮披散,亂亂地蓋住上的部份,像長了鬍鬚一樣地

又深又長的溝,在一對無縫的半罩杯之間,藴藏着我所追求的愛情。出來的大半邊球的外緣,構成一對錯置的括弧,彎弓對着彎弓,配對的另一個括弧,在罩杯的另一端冒出來。峯不受束縛,抵住柔順的絹,突而出。垂下的肩帶,她沒拉上,讓她的罩有隨時會掉下來的錯覺。

其實,她是個私受庭訓,舉止優雅的女人。你沒見過她穿上旗袍的風韻,比張曼玉在王家衞那出「花樣年華戲裏穿旗袍更儀態萬千。如果我是個畫家,我一定要用她做模特兒畫一幅仕女圖。不過,我會畫她的體,而中國沒有不穿衣的仕女圖,那些體女人的圖畫,叫做宮圖。

媽媽用塑膠子攪勻馬天尼,呷了一小口,淺嚐酒味。

我向她舉杯,祝願和致敬。

「媽媽,謝謝你,佩服你的勇氣,承認了我們的愛情,接受我愛,我的苦戀痴情才有了個着落。這是我準備和她説的「對白。

舉杯,開口,郤找不到説話,頓了一頓。

媽媽舉杯和我碰杯,前雙峯同時起,罩杯沒有肩帶牽帶,一個不留神,鬆了,一顆淡淡的頭,無意地先亮了出來。

「為今夜飲此杯。乾杯!

我們的前臂相纏互繞,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我們擺不了過去,也沒有明天。只有今天,這一刻,她屬於。我也屬於她。在愛裏,我們不懼怕,我們不懼怕去愛,義無反顧地相愛,甚至不懼怕我們我們仍有的--懼怕。

為了今宵,讓我們多珍重。

我把媽媽再次攬入懷裏,用力親吻,她老老實實的接受了。我把手指伸進幾乎完全和皮膚熨貼密合的罩杯裏,在沙沙軟軟的窄小空間裏摸索,電劈啦地輕響,捻點了愛慾的火頭。

(二)一場作孽

媽媽讓我第一次像情人般吻她的嘴兒時,她以濃濃的上海口音説了一聲:「作孽!」

這是一場作孽!

愛媽媽愈深,內疚愈重。因為除了子之外,我還要面對一個人,媽媽的丈夫,我的爸爸。

和媽媽談戀愛,是極不尋常的事。而我尊敬我的爸爸,他雖然不是個善於表達父愛的人,郤盡了父職。我也愛他。但竟然要瞞着他,和她的女人調情,上牀,他要是知道了,不給氣死才怪。我真的大逆不道了!如果我是爸爸,早會料到媽媽會紅杏出牆,因為他們之間,就是不能發生化學作用,未曾擦出過火花。在他們那一輩人之中,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寂寞的子,很容易會給一個關心她的男人偷去她的芳心。他更萬萬不會想得到,子的「外遇」是他們的兒子。

只不過媽媽不像其他女人一樣,有愛情也好,沒有愛情也好,一生人就這樣過了。她不滿足現狀,要在死氣沉沉的婚姻生活之外,尋找生機。

把兒子當做試驗品,測試自己的還有沒有引力,好像不道德,但似是她最方便的方法。我是和她最接近的第二個男人。兒子可以是一個母親,按着自己的需要和要求,所塑造出來的理想情人。

真的,怪我太愚魯了,對她不斷的暗示慒然不知。因為我不敢從那方面想過,對自己所不能及的東西從不妄想。我不能怪她不早一點讓我看透她的心,教自己冤哉枉也的逃避她那燃點着慾望之火的眼眸,好像逃避地獄的火一樣。

於是,我找到個對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就和她結婚。當時,我身邊不乏願意嫁我的人。婚禮那天,爸媽都來了,住在我的新居。

在婚宴中,媽媽讓我開了眼界,知道什麼叫做風華絕代,白先勇,張愛玲筆下的上海佳人活現在我眼前。她穿了一襲元寶領織綿暗紅花旗袍,是中國城最着名的上海裁縫做的。旗袍的衩開得高高的,盡大腿線條,腳蹬紅高跟,披着一條剌繡披肩,引起全場華洋賓客觸目,比穿着低婚紗的新娘子更搶鋒頭。她表現得異常興奮,喝了很多酒,滿場飛,討媳婦兒嘛,應該高興。只不過她沒正眼看過新娘子一眼。

房那個晚上,夜深人靜,我的新娘子睡了。聽到有人在房子裏走動。起來探視,客廳裏,佩雪孤獨的身影,穿着睡袍,坐在沙發上,拿着酒瓶,哼着老歌調兒。

「夜了,還不晚覺?」坐在她身邊,才發現她在飲泣。

她不答我,繼續把酒往肚子裏灌。我把她的酒瓶搶過來,不許她再飲。

「不要喝了,你今天已喝了很多。

她説:「不要管我。你回去你的房吧。」

「媽,你沒事嗎?」我好言的安撫。

「我沒事,不要你的假意關心。」她哭得更厲害。

「為什麼哭?有誰傷了你的心?」我伸展膀臂,搭着她着的肩頭,體貼地,温柔地問。

「是你,你使我哭。」「我...做錯了什麼?」

「你裝胡塗。」

「我真不知道。」

「你把我置之不理了。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漠,我終晃晃蕩蕩,為的是你啊!」

「媽,你説什麼?你...」

「你還不明白?難道你要我説出口嗎?」

「媽,我...」

「你這個沒心肝的石頭,你心裏面已經沒有我這個媽媽了」她的頭枕着我的肩膀,嬌滴滴的聲音,勾人心魄,令我暈眩。

一陣詭異的氣氛漘漫着,我的心怦然,懷裏擁着的是一團慾火,温柔而旺盛,將我漫漫的溶化。情不自地去就她,搭着她胳膊上的安的手,變成情慾的手,滑下去,滑下去,撫摩着她間軟滑的曲線。那裏不能滿足我的手的慾念,它再往下去,再往下去,在柔軟和温暖的兩股間,一寸一寸的移近着,再移近一點,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綺夢的地方,已經如洪水汛濫着,我身上那東西,給一種驚人的力量充沛着,向她高高的豎舉着...「噢,我的天,我們不應該......」

她低下頭,不作聲,沒有阻止我不羈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

「阻止我吧!我知道你會的...」

她温暖柔軟的身體,靠攏在我膛,有無限的委屈,向我傾訴。

她説,你使我哭,今晚是你快樂的子,郤使我覺得寂寞,淒涼。我需要有個膛讓我靠着,有人對我説愛我。這是個特別的子,他們都睡了,只有我們兩個人,在這個客廳裏。你想做什麼,我都依你,因為,我是個小女人,有時也需要有人藉.......

直到今天,我還不知道,我那裏來的膽,應該説是膽包天,竟敢這樣調戲自己的媽媽,解開她的睡袍紐扣,出她的溝。那裏,有一陣比酒更強烈的體香撲過來。我怕得要死,拿起從她手裏奪過來的酒瓶,仰起脖子,咕嚕一口喝盡。默禱上主赦我罪過,然後去犯那濔天大罪,在我新婚的那個晚上,和我的媽媽,共赴巫山。

作孽!

人是不是有道德廉恥這回事?

我得承認,不久之前,在新房裏房花燭,想像着和她做愛的那個人,已踏踏實實的在我兩臂中溶化,一切都為我展開,整個地祈求我的憐愛。

我的貼在她光的臂,漫遊在她最,也是最的肩窩,頸彎和耳背。找到了她濕暖暖柔的,微微顫動的

她啓齒,讓我在她温熱的舌頭找到「作孽」的註腳。

在如夢似幻的狀態中,她靜靜地躺在沙發上,顫戰着向我降服。我那隻手,憑着它的撫觸,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開了她的睡袍。然後慢慢地,小心地,把她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房時所穿着的更香豔更的綢質小內褲拉,直到她腳上。這是在我心頭她掛起的一幢豔幟,她常有意地把這東西留在浴室裏,或無意地走光時,讓我去窺視,去發現,去嗅一嗅,她的女人味。

我看着她,捕捉她的眼神每個變化,她也看着我。我們沒有看彼此的身體,只靠我們的手互相探索。我摸觸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再次潛向股溝,抵達聳渾圓的兒。我邊着彈極佳的雙峯,邊按捏着她的大腿內側,把她的大腿撥開,她比我的新娘子更願意為我分開。闖開路,路無阻滯,一直通向我的目的地。

當我進入她體內時,她打了一個顫抖,在她的眼眸裏,我看到我深藏已久的慾望和彼此的驚怯。然後,她垂下眼,用她的皮緊貼着我,堅着身子來纏着我,去博得她自己的滿足。在她那温暖安全的裏,我澎脹着,澎脹着,在她裏面聳動,深進剌,在那轉動着的,的旋渦裏,忘記了今夕何夕。

含混的呻,在我下面發出,從黑暗無邊的夜裏發出,那是一個有血有的女人的生命呼聲。我已經使這個女人,我的媽媽,變成了我的情人,這個念頭使我敬懼戰慄。

媽媽的眼,和她的吻沒有離開過我。她做愛時,每一個眼神,表情的變化,身體每一個動作和反應,都清清楚楚的刻錄在我的心版上。她和爸爸做愛,或臨盤生產時,會不會如此皺着眉頭,咬着下,這般呼叫,呻

而我竟然無法記得起,我的新娘的初夜,是否從我那裏經歷過.甚至她的樣子,也饃糊起來。3)也許不容易

和媽媽做過愛之後,我才肯定,那是我應該做的事。

在黑夜最深的那一刻,我的身體覆庇着媽媽,在她的腹中播愛的種子。我們本來不能相愛,更不應如此赤條條地摶成一體。一踏出了這個門檻,就萬劫一復,不可以回頭了。

曙光初現,大錯鑄成,我郤幡然醒悟,至愛是誰。沒有了她,我的愛也沒有了。

我的愛人,癱軟在我下,嬌滴滴的,向我撒了一個嬌:

「我想,剛才你給了我一個高。」

這句話,把我的魂魄攝了去,我就認定了愛她是我活着的目的,因為我不愛她,就沒有人愛她了。

如此,我們就成為一對愛侶,好像是相愛了一生一世似的。她開始告訴我很多的事,關於她自己,關於她的愛情,愛生活。她説,她怎樣想念着我,希望得到我的注意。我多看她一眼,或不理會她而去,都會教她滿心動盪不安,心緒不寧。這些不是情話是什麼?恐怕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親耳聽到媽媽和他説這些話。

愛情就是那麼不能解釋的東西,戀情不受年齡規限,輩份分不能消滅愛情。

愛和被愛同時發生的同時,產生了之亢奮,高是這連鎖行為的產品。她享受過的愛的高,和被愛的滋味,都是從我而來的,説出來是何等的荒唐,郤是事實。她和丈夫做愛,從來是例行公事,連兒女也生了,但是,就是這樣,乏善足陳,久而久之,以為人生一嘆,就是如此,會令一個女人對生活不再有期望。

她説,我令她對愛情有了期待。愛她,也許不容易。因為她不會停止期待,有期待的人,心境不老。媽媽的愛,有時好像是少年人的戀,要求你將全副神都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牀,她要我全力以付。

男人的威風,用在女人身上的,要有女人來配合和欣賞。每當媽媽把我和爸爸在能力這方面比較時,我就有一種虛榮,爸爸做不到的,我能做到。我更加相信,我所做的是對的,只有我能讓媽媽快樂。我們必須不斷找到更多理由,來支持自己,説服自己。我們才能活下去,為着彼此。

「你比爸爸更懂得做愛,如果你能做她的教練就好了。」她説。

我簡直以為自己是個英雄,把媽媽拯救於水深火熱之中。那話兒馬上又怒而起,請攖代不解風情的爸爸,把他欠了媽媽的,一次過還清。那些債,不會還清的,從那時開始,我們就泥足深陷於不倫之戀中。在新婚度月時,就計劃着和媽媽的一次旅行,而且回來之後,就找了個藉口,和媽媽來到這個度假山莊,度我們一個另類的月。

而只有來到這個給冰雪封閉了的山莊裏,我們才能暢快地做愛。

這都是往事,像快速搜畫般,不住在我腦閃過。郤不在意媽媽的兩顆蒂,在兩個指頭擰之下,已堅硬脹大,好像再一扭就會給摘下來一樣。「你摸得這裏摸得太久了,把我得又麻又痛。」她提醒我,把我從往事的回味中,叫回到她身邊。

「噢,是嗎?對不起。」我又吻了她一下。

吻是輕的,舌頭是熱的,愛是濃的。她回了一個吻,紅的吻,我知道她不能等了。

她把我的手從罩下拉出來,放在她大腿之間,她那裏也需要有人愛撫。我繃硬的話兒,也在極之亢奮的狀態,如果不再讓他出來透透氣,就會爆炸了。

我會讓媽媽知道,她能使我際之下,有什麼反應。因為我毋須收歛,這會增強她的自信心。她曾自怨,為什麼丈夫對她沒興趣?他反應那麼遲鈍,是誰的責任?我給了她一個女人所需要的肯定,一個比她年輕的男人仍然會為她着

積蓄已久的慾念,如爐中柴火熾熱。媽媽毫不隱瞞她對我的需要和思慕,不住吻我的那東西。我們都期待着這個時刻,我們可以盡情地追尋體的歡悦。「愛我。」這是一個完全解放了的佩雲對我説的,和剛在站在櫃枱前的那個拘謹,神經質的女人,判若兩人。我只支吾以對,因為我想聽到更骨的言詞,出自媽媽的口,對我直接的説:

「幹我!我!」

為了得到她想要的愛,甚至會説出這樣不文雅的話。她在兒子面前,為求歡愛,卑屈至此,我見猶憐,怎捨得虧待她呢?

不過,我還是會循着固定的步驟,注意每一個細節,像是社禮儀一樣,來和她做愛。畢竟,和我發生這體關係的女人,是我的媽媽,應讓她有不同的待遇。

女人不住要男人告訴她,他愛她。而每次,她要我告訴她我愛她時,我都以行動來證實。其實,我們的愛,不能説,也不需要説!對媽媽她當做一個女人的愛,對她説愛她,對她説要和她做愛,説出口其實比做出來更難。連她自己也承認。情人母親,母親情人,雙重的的身份,無遮地為我赤,絕對不應該是想當然而然。早一輩中,有些夫做愛時,穿着衣服,覺得甚至在配偶前光着身子也害羞。她和爸爸做愛時,是不是大家都赤?我沒問過她,但我想像中,他們都是穿着睡衣而睡,穿着衣服做愛的。但穿着衣服怎樣做?我沒法想像。現在,媽媽和我做愛,她是個媽媽,是不是應該給她保留點什麼?在牀上歡,還顧得她和別的女人不同,要不要把什麼衣物保留在她身上嗎?畢竟,女人就是女人。她在牀上與你歡,其實和其他女人沒有分別,要不是不做,要做就軍軍真真,不能温温

只不過有些女人,會急不及待,光衣服,飛身撲過來求愛。媽媽就不會,她總是要等我動手去替她衣,是否要把她光由得我。

她就可以説:

「是你了我的衣服!」

「是你要和我做愛!」

「都是你的錯!」和兒子做愛的媽媽的心理防衞機能。心理上會好過些,彷佛能減輕背叛丈夫和亂倫的罪名。

我樂於承認這個錯,等於將功勞歸給自己,我從沒有什麼成就,也沒做過什麼有意義的事,這筆賬算在我頭上,好像是頂桂冠是個光環。

mgdf 说 : ↓

這是奴家大大的作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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