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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Z23的調教拷問】【作者:天之逍遙子】(1/0)

ppaaoo/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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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之逍遙子

字數:9931

「尼米當心!SBD!」

「什麼?!!!!」

一旁的Z2連忙拉起了防空網,可是對面可是有着「灰幽靈」稱號的企業。

Z23使用了全身解數進行閃躲,憑藉着驅逐艦的高機動躲避着碧藍航線一方的炮火,憑藉靈巧的身法躲過了一顆顆的轟炸——儘管飛機們主要還是對身後的赤城和加賀比較興趣。

「呵呵呵……來吧,來吧!灰幽靈!」伴隨着對講機裏傳來的赤城那具有標誌的笑聲,一架架零式戰鬥機騰空而起,和對面的白鷹飛機打成一團。

「哦吼?碧藍航線這次可是認真的了……」歐張開護盾保護着旁邊對的幾艘同為「赤中軸」一方的艦艇們。

突然,遠處的明尼阿波利斯號一發203mm主炮飛過來,正中Z23裝甲中央,伴隨着轟隆一聲巨響,Z23船身被炸了個大,船體裝甲四分五裂,接着彈藥庫發生殉爆,宣告Z23的徹底大破,只剩下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女躺在水中失去了知覺。

「尼米大破了!」

「可惡……戰鬥機快要堅持不住了!所有人,撤退!」

「可是尼米……」

「來不及了!別管了!不然整個聯合艦隊都要覆滅了!」

迫於無奈,赤中軸的聯合艦隊只能率先離開了戰場,只留下一個在水中浮浮沉沉昏厥過去的鐵血驅逐少女。

第二天。

碧藍航線港區,地下室。

港區的地下有這麼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將戰敗者的希望徹底奪走。在這個牢獄中,不見天,沉入痛苦和無邊的黑暗中,被黑暗的牢獄奪走最後一絲希望和温度。

的短髮,頭上戴着黑的貝雷帽,下面頭髮整齊的排列着。右邊的鬢角上面搖曳着她所屬陣營「鐵血」象徵的鐵十字髮飾。

兩肩和後背完全暴的套裝的背脊,上半身穿着模仿者軍服的圍裙,從下背部到小巧的部圍狀外套下面套着黑的緊身褲。雙手戴着潔白的手套,手臂上則覆蓋着黑的臂罩。

但是,就這樣一套並不是特別體現「女人味」的衣服,穿在少女的身上,卻有一種別緻的韻味:發育良好的部,勾人舌的大腿被緊身褲微微勒緊,倒是更有幾分情趣;光潔的腋下,球也隱隱約約出小半個,可愛中又平添幾分嫵媚。

這位名叫Z23,暱稱「尼米」的少女驅逐艦,在戰敗後被碧藍航線的人打撈起來,現在關押在碧藍航線港區地下的特別刑訊室中。

雖然衣服還算完整,但是雙手手腕被高舉過頭頂的鐐銬牢牢鎖住,審訊者故意抬高了一點點,讓少女剛好踮起腳尖才能夠勉勉強強站穩。因為被吊着,肩膀因為體重承受了不少痛苦,但是少女仍舊沒有要甦醒過來的樣子。

「這個樣子都沒有醒過來嘛……謝菲爾德,醒她。」

「是。」

「嘩啦」一盆涼水潑在了尼米的臉上,少女猛地驚醒,進去不少水讓少女連接咳嗽。

「咳咳咳……你們……在幹什麼……」環顧自周,知道自己已經身處這樣一個囹圄中間無法身,受到肩膀的痠痛,少女連忙踮起腳尖承擔起自己的部分體重。雖然身體還有些疼痛,但是既然戰敗,落入敵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為了威懾審訊者,也為了保護住自己最後一絲可憐而又可悲的尊嚴,鐵血少女頓了頓,故意將聲音繃緊,眼神兇惡起來,試圖用目光震懾住審訊者。

「你的心情看起來很好,尊敬的Z23小姐。我是你的審訊者貝爾法斯特。旁邊的這位是同樣負責審訊的謝菲爾德。」

兩人身着白的女僕裝,保持着皇家女僕隊那種一如既往的高傲和矜持。貝爾法斯特帶着温柔的笑容,淺藍的眼眸閃爍着人的光輝。要是光看貝爾法斯特的打扮和神態動作,看起來不像是在審訊自己,反倒是馬上要給自己來一個下午茶套餐服務一樣,但是肩膀的疼痛和昏暗的地牢則在時時刻刻提醒着Z23,自己現在深陷囹圄,即將接受皇家的審訊。

這種淑女行為很難讓尼米聯想到殘酷的拷問和折磨……但是,想到自己面對的是這樣一個「笑裏藏刀」的狠角,尼米不由得倒一口涼氣,隱隱對自己產生一絲擔憂。

眼前温柔微笑的貝爾法斯特會用什麼手段來折磨自己,對於尼米來講完全是個未知數,心中湧現出了一股股源於未知的恐怖。

「尼米小姐全身都濕透了吧……濕乎乎的衣服搭在身上一定不好受。」

「這還不是你潑我的水!」

「謝菲爾德,幫尼米小姐把衣服都了。」

……衣服?你、你別過來……我要是逃出去,肯定沒有你們碧藍航線好果子吃!」Z23驚恐的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謝菲爾德,身軀努力晃了晃,想要掙鎖鏈鐐銬的拘束,但是除了鐵鏈碰撞的「叮噹」聲,其他的都只是飛蛾撲火一般的徒勞罷了。

「失禮了,尼米小姐。」謝菲爾德面無表情地遵照着長官的命令,一步步靠近劇烈掙扎中的尼米,開始「温柔」地給可憐的戰俘解開最後一絲尊嚴的守護。

貝雷帽被整齊地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隨着謝菲爾德從上往下解衣服的動作,尼米雙排扣的上衣釦子被一顆一顆解開,口的小白兔解除了束縛,直接蹦了出來,腹部的小肚子沒有一絲贅,小腹部呈現出近乎於完美的少女曲線。

再往下,慢慢的用剪刀一點點剪開緊身褲,出白的貼身三角內褲出來。

「嗚……不要……」

尼米用近乎於哀求的眼光看着面前毫無表情的女僕,雖然聲音很輕,但還是被謝菲爾德聽得一清二楚。

「對不起,尼米小姐。鄙人也只是奉命行事。」

「求求你,求求你,不————」

話音剛落,謝菲爾德沉穩而老練地手起刀落,剪開了那象徵着少女最後一絲純潔的白三角內褲。極度的害羞讓尼米忍不住背過頭去,眼角因為羞憤下了晶瑩的淚水。

隨着內褲的緩緩落下,尼米的處女地也宣告失守,而她的主人只能在無邊的絕望和憤恨中默默淚。自尊和不甘的淚水在少女的臉頰上滑過,彙集到下巴上,滴落下來,在空中劃出一道悽美的曲線。

稀疏的恥長在潔白的少女之上,粉的陰口閃爍着靡的光澤。粉紅緊緊收縮,兩瓣潔白的一晃一晃的,白裏透紅,看起來是那麼的彈十足,充滿了少女的青與活力,讓人忍不住想上前仔細把玩。

「嗚嗚嗚嗚……」

再往下,謝菲爾德抓住尼米的腳踝,三下五除二掉了少女的靴子,但是黑的襪子卻沒有一下子被扒掉,謝菲爾德像是故意一般,緩緩地一點點向下剝落:發紅的腳跟,粉的腳掌,腳背的一道道青筋在白的皮膚的襯托下隱隱約約依稀可見,最後出來的是潔白可愛的如同洋葱頭一般光滑細的可愛腳趾。

「啊……啊,疼……快一點……」一隻腳丫被擒住,身體的重量又一次壓在了肩膀上,痠麻的覺讓少女口中嬌呼連連。待到另一隻腳上的黑棉襪被拔下,少女急忙踮起腳尖,十柔弱的腳趾併成一排,努力的承受起身體的重量。

「尼米小姐這麼着急把身上最後的衣物給完嗎……真是有夠變態的呢,呵呵呵……」

「住……住嘴!」被扒光衣服的Z23羞紅了臉,像一個透了的蘋果。自打自己記事以來,還是第一次這樣在外人面前赤身體;光是這樣被吊着赤身體還不夠,還在敵人的視下被緩慢而又耐心地將自己的衣服悉數盡……真是要多羞恥有多羞恥。

貝爾法斯特邁着優雅的步子緩緩上前,尼米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睛,當做沒有看見。

「呼——」

「哎呀?!」

耳朵被毫無防備地吹了一口氣,讓尼米的身體猛地一靈而劇烈地搖晃起來,但是似乎也不能擺動幅度太大,在重力的影響下少女的身軀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尼米小姐的耳朵很吧。」

「沒沒……沒有!」因為弱點被發現,尼米的心臟劇烈地怦怦狂跳起來。一瞬間就找到了自己的弱點,可見對面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如果是在戰場上,這樣的弱點悉往往會帶來出奇制勝的絕好效果;今後呢,作為審訊者,恐怕會被更多地開發、玩身體,身體的弱點會不斷地暴出來……這種擔憂讓尼米的心裏更加蒙上了一層霧靄。

「尊敬的尼米小姐,請説出你們聯合艦隊的港口位置。」

「呸!想都別想!」一口唾沫噴在了貝爾法斯特的臉上。

出人意料的是,貝爾法斯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加燦爛的笑了一下——這種不會被怒的對手,所謂「笑面虎」,才是最為可怕的敵人。

「看來尼米小姐是不準備鬆口了……這樣吧,」貝爾法斯特笑了一下,用手背擦了一下臉上的唾沫星子,「尼米小姐,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

少女遲疑的皺了皺眉,眼眸裏閃過一絲驚訝,嘴上倒還是堅貞不屈:「要殺要剮隨便你,説出情報,這絕不可能!有什麼手段,儘管來就是了!」

「試一下你就知道了。」知道面前的尼米是一匹烈馬,但是對於征服這樣一匹烈馬的期待讓貝爾法特渾身充滿了幹勁。拿起桌肚裏的一個藥瓶,旋開瓶蓋,指尖沾了點的軟膏,朝少女的身後走去……

「那裏是——嗚嗯——」看着貝爾法斯特旋開蓋子的動作,尼米就已經鋭地覺察到了什麼,而審訊人的手指已經先行一步,伸入到了她瓣幽深的縫隙之中。尼米一驚,還未等反應過來,審訊人的修長的指尖便已觸碰到了她私密處含苞未放的緊緻褶皺。心突然受襲,尼米頓時不受控制地迸出一聲酥麻的嬌

一種緊張而刺的,名為明知故犯的快,和少女被觸碰私密之處後的烈反應,讓貝爾法斯特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探入的手指也更用力了。

「不、不、不要呀——嗚嗯——」隱秘的後庭因被觸碰而強烈地緊縮,抵抗着不速之客的造訪。雛菊口傳來強烈的異物,讓尼米的後不由自主地更加緊縮。尼米緊閉雙目,上牙齒緊緊咬着下嘴,用力忍受着被指尖突入所帶來的強烈羞恥和濕潤的白藥膏附帶着的清涼覺。

貝爾法斯特的指尖受到後強烈的排斥,指尖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了起來,強行擠入了少女的菊蕾之中,將白的潤滑軟膏塗抹均勻。括約肌奮力地收窄少女後的入口,讓貝爾法斯特的指尖受到了層層的、近乎於瘋狂的、來自於四面八方的壓迫。貝爾法斯特的臉上出一股壞笑,右手手指持續發力攪,左手冷不丁往尼米的股上一拍,讓少女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嬌……藉着膏藥的潤滑,手指突破了括約肌的層層阻礙,温熱的觸緊緊包裹着貝爾法斯特的手指,反倒是將貝法的手指徹底緊緊住。

「尼米小姐的真是緊啊,還緊緊着不讓我拔出來……」

「不要……哈……那裏……不可以……哈……」

大腦中紊亂的快讓尼米語無倫次,明明是被淪落在敵方的手中接受審訊,但是光是被玩就產生了一種神秘的快,雙眼上翻,脖子不住地向後仰。但是審訊人則不管不顧,沒入的指節輕柔地摩挲着柔的腸壁,腸壁內部的滾燙伴隨着一圈圈粉褶皺的奇妙觸,縱使是貝爾法斯特這種久見世面的人也是一種非常難得的體驗。指尖在腸壁上來回扣,手指反覆,隨即把手指微微彎曲,用力地向上一勾……

「啊——」尼米小嘴微張,發出一聲小動物般的急切哀鳴,身體隨之擺動起來,誘人的小股被勾地微微翹起,整個身體形成了一個頗為誘人的曲線。

伴隨着「啵」的一聲,審訊人突然把手指拔了出去,飛快地又重新挖了一團藥膏,再次用力地入尼米已經潤滑了許多,還未來得及重新閉合的菊深處。這一進一出讓尼米苦不堪言,又難受,又舒服:火熱的雛菊再次接觸到冰涼軟膏的刺,貝法那靈巧的手指像一條蛆蟲一般向尼米的後庭深處擺。一股股熱從後背向上延伸,快在腦中像一顆定時炸彈一般,終於還是爆發了——尼米再次發出一聲攝魂動魄的魅惑呻。身體在快的作用下不自覺地搐了一下,雞皮疙瘩全都豎起,伴隨着腦內傳來一陣陣快,尼米雙腿力,吊在半空中的雙臂吃痛,嘴裏哼哼唧唧的直氣,晶瑩的愛從小淌而出,在空中滴下,在空中掛成晶瑩的絲線,滴在少女的腳背上、大腿上……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一般,貝爾法斯特細緻地在少女直腸深處一陣摳挖攪動之後,終於滿意地出手指。白的潤滑膏早已塗抹均勻,指尖上的只剩下從少女體內中帶出的一點點腸。用大拇指和食指指尖輕輕觸碰,腸藕斷絲連地在貝法的指尖盡情起舞,發出了靡的粘聲。

「哦~被敵人玩眼就已經去了嗎——這就是鐵血的淑女嗎——」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

「謝菲爾德,拿個鈎過來。尊敬的尼米小姐還需要好好開發一下後。」

一邊進行着言語和神上的羞辱,一邊看着因為沉淪在快中而連連顫抖的尼米,貝法笑着從謝菲爾德的手中接過那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把金屬的鈎頂端用一有彈力的繩子懸在天花板上,往下拉到齊少女高的位置,鈎子底部則是一個防止落的金屬小球。快速地掰開瓣,用鈎底端在尼米的菊口沾了點潤滑,然後一個使勁,「噗嗤」一下把鈎末端深深地埋入了少女的後裏,接着鬆開手手,在彈力繩的作用下,鈎把少女的後用力地向上提……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可以!求求你……不要……」

尼米害怕地息起來,試着晃了晃自己的股,發現越是掙扎,鈎就陷的越深,便放棄了掙扎,閉着眼睛咬着牙忍着後異物的入侵。之前手指對後的玩,在鈎面前那都是小巫見大巫了。少女渾圓的小股在鈎的作用下被迫高高舉起,直腸內壁對冰涼鈎的緊緊包裹帶來的異物侵入讓少女接連不停地皺眉。

股被迫撅起,雙手被高高銬住,兩隻無助的小腳丫努力的夠着地面,腳趾們使勁的分擔着體重……後,肩膀和腳趾在審訊者的妙控制下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任何一個地方的力都會導致另外兩個地方受苦。

此時的尼米,繃着腳尖,撅着部,臉上出痛苦而驚恐混合的奇妙表情。一個銀白鈎泛着令人膽寒的銀光,末端深深地埋入少女的菊之中。

「哦,親愛的尼米小姐是打算招供了嗎?要是現在招供,就可以免受很多皮之苦哦。」

「休想!」

「尊敬的尼米小姐,這是您自討苦吃。」貝法的右手在空中高高揚起,稍微頓了頓,「呼」的一下,在空中快速劃過一道曲線,狠狠地拍到了少女的翹上。

股被狠狠地一,雪白的像波一樣晃動了起來,泛起陣陣漣漪。尼米的小股緊實又有彈,被手掌打了一下,被打的股蛋兒逐漸變成了誘人的粉紅

「請説出你們艦隊港區的具體位置。」

「絕不!」

又是「啪」的一聲,伴隨着手掌和另一瓣發出的烈地碰撞聲,尼米的兩瓣股很快就充血紅了起來。

「呵呵呵……尼米小姐還不打算不招供嗎……」貝法的手在尼米的上劈啪作響,小股被打的花枝亂顫,伴隨着少女有一搭沒一搭的求饒聲。每當少女企圖本能的搖晃身體躲避巴掌的侵襲,亦或者繃緊股用肌抵抗審訊者的輪番攻擊,最終受苦的只有自己的被勾着的小股和菊,努力踮地的小腳丫和被懸吊起來的肩膀。隨即少女也放棄了掙扎,紅着臉,緊緊地閉上雙眼,橫下心來準備捱打。

噼裏啪啦一頓巴掌過去,尼米的股逐漸充血由白變紅,一個個紅的巴掌印觸目驚心。吊在頂上的雙手由掌化成拳,繃緊的小腹和大腿,緊閉的雙目,都在無聲的體現出主人的羞恥和痛苦。享受着巴掌回彈和打少女的美妙手,審訊者打少女部的手逐漸用力起來。

「啪、啪、啪……」

眼看着巴掌怎麼打都不肯撬開少女的嘴,貝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笑一聲,拿出了一條三十公分長的窄木尺。

這把心設計的專門用來打少女股的木尺不厚也不薄——太厚的話會損傷肌導致內傷,太薄的話尺子邊緣太尖鋭可能會導致劃傷。拿在手裏份量剛好合適,能對受刑人造成極為大量的皮之苦,卻不至於造成實質上的傷害。

「呼……啪!」尺子破空的聲音讓人心驚跳,哪怕是旁邊一貫面無表情的謝菲爾德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尺子猛地接觸到了少女高高翹起的又一次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尺子拿開之後,一條尺子形狀的紅血痕清晰可見的印在少女的股蛋上,尺鞭和掌摑完全不同的觸讓尼米驚叫連連,身子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緊接着又是另一下尺子的鞭打……尼米的另一瓣股也全然不能倖免,一左一右兩條鮮紅的尺痕讓受刑的少女痛苦萬分。被尺鞭過的地方微微發腫發燙,貝法見狀,用尺子調皮的戳了戳腫起來的烈地疼痛讓尼米烈的晃動了起來——但是菊鈎帶來的疼痛又一次讓少女放棄了掙扎……

「啪啪啪啪啪……」接連不斷的尺子像雨點一樣向少女的部襲來。異常練的手法時輕時重,瓣外側和內側雨均霑。貝法時不時還輕輕地兩下少女的恥,尼米在無盡的痛苦輪迴中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呻。知道這樣下去尼米遲早會崩潰,貝法也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慢慢的,享受着施的快。把尼米這樣堅強不屈的少女折磨屈服讓貝法的心裏徒生一股難言的

「啊啊啊啊啊啊……別……別……」尼米吃痛,最終忍受不住痛苦,帶着哭腔連忙向審訊者貝爾法斯特求饒起來。

「哦?尼米小姐終於打算代了嗎?」

「……」

尼米低着頭咬着牙,卻依舊不説一句話。

等了好一會兒,見尼米低着頭不吭聲,意識到這只是為了避免持續捱打的緩兵之計,貝爾法斯特發出了一聲冷笑,心生一計,把鈎取下,把半懸吊已久的已經癱軟如泥的可憐少女解了下來,雙手銬在背後,和謝菲爾德一左一右架着走不動道的尼米,拖着少女出門,走向地下室的更深一層的牢房。

牢房裏暗無天,除了四面牆壁空無一物。用鑰匙打開門,把力的赤少女毫不留情地一把扔了進去,隨後伴隨着「嘩啦」一聲鑰匙轉動的聲音,關上了門。

牢房裏沒有椅子也沒有牀,地上還有10公分厚的一層水。雛菊經受了一整天的折磨已經幾乎不能完全合攏,紅通通的股還在火辣辣地發燙……整個人身體早就疲憊不堪,旋即一頭仰面朝上昏倒在水裏。

股在水中涼涼的……好舒服……靠在背後的雙手墊着着自己發紅發腫的股,長時間高度的神壓力讓尼米很快兩眼一閉,睡了過去……

殊不知,可憐的尼米掉進了審訊者佈置的又一道陷阱裏……

當尼米醒來的時候,眼前的場景讓少女大驚失——

身上的衣物從昨天開始就和主人分離,尼米被架在一張像分娩台一樣的Y字型拘束椅上,雙腿分開高舉,赤的雙腳被足枷緊緊鎖住,羞人的私處和嬌的玉峯就這麼毫無遮掩地暴在眾目睽睽之下,昏暗的牢房裏跳動的燭光在少女姣好的身材上閃爍出靡的光。雪白的椒,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長優美的玉腿,因為雙腿分開而被迫開的陰户和菊一覽無餘。

「早啊,尼米小姐。今天打算代了嗎?」依舊是貝爾法斯特她們倆,帶着讓人皮笑不笑的表情一步步向尼米靠近,手上還拎着一個超級大的工具箱,裏面怕不是滿滿的都裝着拷問的刑具。

「切……這是軍事機密,打死我我也不會説的!」

「誰説要打死你了,呵呵呵,親愛的尼米小姐~」貝爾法斯特輕輕走上前,俯下近距離打量着尼米那雙被足枷鎖住的無助掙扎着的小腳丫,「昨天踮腳站了一天了,應該很累了吧……」

「不……不可以……等一下!」

Z23雖然是個艦娘,經歷了長期的運動和訓練竟然還能保持這麼粉的足部肌膚實在是讓貝法嘖嘖讚歎:無骨般的足,十纖細的腳趾像白葱頭一般整齊排列,細粉紅的腳掌和腳趾縫,腳心沒有一絲死皮,而白裏透紅的滑腳跟彷彿一掐就能摳出水來一般水靈;前腳掌泛着光滑緊實的光澤,腳背的淡淡紫靜脈,粉紅的剪指甲明顯經過了主人的心修剪,指肚裏的紋路看起來是那樣的誘人;光滑平整堪稱鬼斧神工,遠遠看上去足弓呈現出近乎於完美的曲線,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尼米平常知道自己的腳丫比較,被別人輕輕碰一下也會動的跳起來,但是此時此刻,腳底的弱點完完全全暴在對方的面前,而自己則徹底淪落為他人的玩物了。

「呼~」貝法對着尼米的小腳丫輕輕地吹了口氣。

「啊嘞?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呀呀……呼啊哈……」腳底傳來一股鑽心的奇癢,讓拘束椅上的少女整個人瘋狂的掙扎起來,部高高的彈起,又重重的落下,狠狠地砸在了座椅凳面上。

讓尼米不明白的是,雖然自己的腳心確實很,但是也不至於被吹了口氣就這麼癢癢呀……

「效果不錯呀,」看出尼米臉上的懷疑的表情,貝法像是擁有讀心術一般笑着説道,「昨晚關押你的牢房地上的不是普通的水,是我們特製的能增加皮膚度的~你整個身子都在裏面泡了一夜,怕不是已經……嘖嘖嘖……」

「什麼?」

「當心,藥效是可逆的啦……不然尼米小姐永遠也沒有辦法穿上衣服了……看你好像不太相信的樣子——」一邊這麼説着,貝法一邊輕輕地用手指撓了一下尼米的大腿內壁。癢像電一樣瞬間擴散蔓延到全身,尼米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皮膚高度的瘙癢玩具了。

「噫嗚……!!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嘿嘿嘿嘿嘿!!別別!!不要!!哈哈哈哈哈求求你……」

「摸一下大腿內壁就已經這樣了嗎——那腳心又如何——」貝法的手指慢慢的攀上了少女的兩隻腳丫,白皙足背的光滑觸讓貝法像是摸着一團柔軟的棉花,兩手握住了兩隻腳掌,大拇指輕輕地在腳心上摩挲着,指尖的指紋和腳心的紋路細密碰觸,從腳掌到腳心,又從腳心回到腳掌,拘束椅上的少女開始像發瘋一樣大笑扭動起來,掙扎的力氣之大拘束椅快要散架了一樣。平常温文爾雅的鐵血淑女現在被羞恥地鎖住玩腳丫,這是尼米做夢都想不到的事。

「不……不要呀啊哈哈哈哈哈……腳心癢啊哈哈哈咦嘻嘻嘻……放過我哈哈哈哈……」

「那就説,你們基地在哪裏?」

「啊哈哈哈哈……那個……那個不可以……説,哈哈哈哈……」

尼米的腳丫上下翻飛,盡全力躲避着來自審訊者的折磨,企圖把腳底板聚在一起,用足底的褶皺來抵抗撓癢;同時,貝法也疲於應對雙動個不停的腳丫,外加面前的少女仍舊嘴硬,索再也不給尼米機會,從工具箱中拿出了一對黑的腳趾索,摁住尼米的腳丫子,把十腳趾一地捆死在足枷上。

於是,尼米的十腳趾徹底失去了最後一絲自由,腳底板被迫強行攤平,光滑的粉腳底板重新展開,貝法拿出一對特殊的刷,開始盡情地刷起了尼米的腳心。

如山洪般的癢一下子從腳底而生,輕易的沖垮了腦中的意志,尼米再也忍不住那強烈的癢,開始發瘋般的大笑起來。

嬌俏無比的臉蛋上笑得滿面飛紅,那如銀鈴般的笑聲充斥着整個囚室。一對如白玉般的小足,幼的肌膚襯托細長的足趾,柔滑的腳掌上紋路清晰可見,腳掌心微微的凹陷下去。刷時而從腳心上掠過,時而又把絨少女的腳趾縫,癢像指數級一般猛烈增長,尼米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炸掉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饒命…停、哎…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哎哎……那裏、那裏不行哈哈哈哈哈!!」

「謝菲爾德,上!」

「遵命,長官。」

謝菲爾德彎下從刑具箱裏又拿出兩件讓少女看了就戰慄不已的拷問道具:一件是一大的按摩,黑身上的倒勾和刺向少女出了兇惡的獠牙;另一件像是實驗室的試管刷一般,不同的是後面有一個電動的手柄。

沾了點少女口的愛,然後把碩大的震動一點一點地伸進少女的壺,手上一個使勁,「噗嗤」一聲,大地按摩沒入少女的花,少女的小腹上隆起一個大大的橢圓形;按摩頂端緊緊地撞擊着少女的花心,傳來一種酥酥麻麻的奇妙觸。謝菲爾德按下開關,震動突然開始工作,身的刺開始飛速旋轉,身也在高頻率地震動起來。像尼米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受到異物的侵入,不自覺的緊緊地着震動;震動突然旋轉起來,刺在一圈圈媚中間毫不留情地來回剮蹭,烈的快讓尼米幾乎失去理智。

謝菲爾德右手拿起了那個又細又長的刷子,沾了點潤滑,對着尼米那已經開發過稍許的菊,手臂一用力,完全不顧少女括約肌的烈抵抗,開關一開,硬硬的塑料刺開始在少女的後庭裏飛速旋轉起來。塑料刺和裏的摩擦,像是一千萬只螞蟻對着自己的菊又抓又咬。

「嗯啊…不要……咿啊……呀……呀啊……嗯、啊啊啊…唔咕……姆……嗯嗯嗯……」

入旋轉調教,雙足被刷子來回瘙癢,快和癢雙管齊下,水一樣的快瞬間淹沒了尼米,被自己無法控制的外物縱着自己的身體,大股大股的愛沿着少女的縫緩緩淌出來,伴隨着陣陣嬌而來的高讓尼米幾近失神;但是就算是嬌也完全不能自由——腳心的癢產生的尖叫聲很快蓋過了嬌聲,菊和腳丫的刷從不同的角度向少女的理智高地發起進攻,唯一沒有被撓癢的小卻被一碩大的震動滿榨汁……淚水,鼻涕和口涎不爭氣地從臉上了下來,愛像水龍頭一般源源不斷地從少女的身體裏汩汩噴出,橙黃也從口不住的了出來,沿着大腿向外噴出,眼角上翻,涕泗橫氣的尼米嗓子也逐漸嘶啞,放棄了掙扎……

「唔哈……我説……我説……44、62、128……別……別撓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此時的尼米已經完全放棄了尊嚴,理智徹底失守,不惜以一切代價來換取自己的自由。

「哦?」貝法出了勝利的笑容,「看起來已經壞掉了呢……我得趕緊上去彙報了。」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貝法站起身來,把手上的刷子給身邊的謝菲爾德整理。

「哦對了,反正尼米小姐已經出賣了組織,回不去了……傳令下去:」

「作為對尼米小姐堅持一天半沒有屈服的獎勵,從明天開始,每天太陽昇起之後,把尼米小姐綁在拘束架上撓癢,一刻不停,直到落。」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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