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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之旅】(01-27)作者:stringbell(1/1)

皮皮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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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tringbell

字數:66309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大家能點一下右上角的「紅心」,舉手之勞。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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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意外之始

我叫劉曉桐,北京**大學建築系大三學生,20歲,身高168釐米,體重48公斤,三圍88C,58,90,雖然被譽為建築系的系花,但由於生比較靦腆害羞,因此至今未有確定的男友(追我的男生倒是有好幾個)。

也許是因為嫉妒我長得太漂亮吧,從大一剛入學開始,同寢室的幾個室友便若有若無的排擠我,直到大二時一個室友的男朋友把她甩了之後開始追我,矛盾終於公開化。經過一個月的時間後,我再也忍受不了室友們的冷嘲熱諷,乾脆決定搬出去租房子住。

我租的房子是位於校園西北角的教師家屬區內,雖然是家屬區,但由於我們所在的新校區位於郊區,因此,這兩棟樓裏幾乎沒有教師居住(教師們都住在城裏的老校區),基本上都是租給在這裏唸書的學生。

雖然我家的經濟條件還可以,但學校裏的房子十分緊張,因此,我沒有找到單獨的一個單元,只能與兩對小兩口合租一套三居的房子,三家各佔一間,客廳、廚房和衞生間公用,另外,在客廳上還連着一個公用的晾衣服的小陽台。

那兩對夫中都至少有一人是在我們學校讀博士,年紀比我大了將近十歲。

都把我當小妹妹看待,兩位大姐姐更是跟我相處融洽,因此,經過一年的合租以後,我也就逐漸打消了出去單獨租房子的念頭。

轉眼到了大三那年的寒假,由於老家所在區域降下了百年難遇的大雪,公路鐵路通全部癱瘓,因此我不得不放棄了回家過年的念頭,退了車票以後,安心在北京準備過年,而與我同住的兩對夫,卻都是準備離開北京的,其中一對早在剛放寒假時便已經回廣東老家了,而另一對由於工作較忙,因此直拖到大年三十那天才準備回家。

晚上七點半,在一片道別聲中,我送走了那一對夫,立刻便鑽入了衞生間開始洗澡。下午學校組織留下過年的同學開了一個聯誼會,我一時興起,跟他們打了兩個多小時的乒乓球,很是了一些汗,回到家裏還沒等去洗一下,就參加了家裏的大姐和姐夫的「臨別宴」,接着又是幫他們整理行裝外帶送行,已經忍了整整兩個小時,這下他們終於走了,我自然是在第一時間來洗個乾淨。

剛剛洗了一半,我便聽到外面的公用客廳中響起了手機聲。

「呀!大姐他們沒有帶手機!」這是我的第一想法,但接着,我便意識到那是我自己的手機在響,原來我打完乒乓球回來後,發現貼着襯衣揣的手機屏幕上蒙了一層汗水,為了怕損壞手機,我便連忙將它放在了暖氣上烘乾,當時正在吃「送別宴」,我便沒有將其放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順手放在了客廳陽台邊的暖氣上。

我白天剛給家裏打過電話,這個時候能給我來電話的,應該只有節前聯繫去實習的那家建築公司管人事的大哥了。我們這個專業,大四整整一年都是實習,因此找一個好的實習單位非常重要,幹得好的話,也許畢業後就留在那家單位了。我聯繫的這家單位,負責人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大叔,他是退伍軍人,因此辦事十分認真負責,他曾對我説在節前給我準信,但不知是什麼原因給耽誤了,直到今天我還沒接到他的電話,原本我以為他會在節後給我個結果,反正還有半年時間也不急,只是沒想到這位嚴謹的軍人説話是算數的,因此到了今天,想必即使沒有結果,他也一定會給我個代的。

當我想清楚了這點時,手機已經連續響了五六聲了,我大急之下,連浴巾也沒有披便衝出了衞生間,反正家裏沒有人,而且暖氣燒得很足,屋裏也並不冷。

接起了電話,果然是那位軍人大叔,他告訴我實習的事情已經沒問題了,開學之後我去他們公司辦手續就可以了,如果有時間的話,甚至過完節假就可以開始上班。

我聽了大喜,連連向他道謝,就在我就要掛電話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大門處有開門的聲音。

我當下大吃了一驚,由於我剛才過於專心打電話,走廊裏的腳步聲和剛開始找鑰匙的響聲都沒有聽到,這時外面的人已經開始推門,再想會衞生間無論如何也來不及了,而且不巧的是,周圍連一片給我遮身體的布條也沒有,回來的要是大姐還好點,要事姐夫回來,我光着身子被撞到的話,可有多難為情!情急之下,我連忙將手機掛斷,順手又扔在了暖氣上,接着便拉開門上了陽台。

北方冬夜的寒風十分刺骨,加上前兩天北京也下了不小的雪,至今陽台上仍有積雪,因此我被凍得立刻便想回到屋子裏,但是,開門的人已經進了屋子,我扒着窗户一看,正是剛才走的姐夫,如果是大姐回來了,我也便回屋去了,可是姐夫那是一個大男人,我只得咬了咬牙,繼續留在了陽台上。

姐夫是顯然是忘記了東西回來取,但他卻沒有進自己的房間,只是在客廳裏尋找,找了兩分多鐘,他便找到了一個信封,準備開門離開了。

就在我祈禱他快點出去的時候,姐夫忽然停住了腳步,他看了一眼半掩着的衞生間的門,又看了一眼我的房間的門,笑了一下,竟然向陽台走來。

這一下我可是嚇得亡魂皆冒,以為姐夫發現了我,連忙一蹲,躲到了陽台的門後。

沒想到姐夫只是推了一下陽台的窗户,接着又推了一下門,發現門是開着的,他推開門看了一眼,由於我躲在門後,他並沒有發現我,便又把門關上並鎖好,這才從大門離開。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姐夫並不是發現了我,而是想到這個房子是二樓,樓下陽台為了防盜又安了鐵柵欄,身手稍微捷一點的男人,費點功夫就能爬上來,他是怕我一個孤身女子被歹徒潛入,這才幫我鎖好了門窗。

想到這裏我心裏一暖,但隨即便想起了一個問題,就是姐夫將陽台門也鎖住了,我該怎麼回到屋子裏去?

這是一個為了晾衣服用的開放式陽台,面積十分狹小,上面也沒有像一般陽台那樣放有雜物和工具等東西,而為了防盜,這個陽台的門窗可是做得十分結實,玻璃都非常堅固,反正我拼了受傷,用手連砸了好幾下,除了將手砸得生疼外,玻璃卻是紋絲未動。

這時又是一陣寒風吹來,我洗澡留在身上的水還沒有擦乾便躲了出來,此時真是刺骨的寒冷,我將身子縮緊,腦中急速的轉着。

忽然間,我眼睛一亮,想到了我家只是二樓,樓下既然可以爬上來,我為什麼不能爬下去呢?樓下有得是石頭,我隨便揀一塊再爬回來,砸破玻璃就可以回屋了。

想到這裏,我從陽台探出頭去,看了看四下無人,甚至整個樓連一户亮燈的都沒有(年三十兒了,這裏住的學生都回家了),便乍着膽子攀住一樓陽台的鐵柵欄,滑到了地上。

第二章雪夜

剛一落下我便是一眥牙,剛才陽台上的雪我們打掃過,並沒有多少,可這樓底下的雪可沒人掃,腳剛一落上去,冰得我便差點沒叫出聲來。忍着刺骨的寒冷,我在地上摸起了石頭,可是由於天黑而且地上覆蓋了很厚的一層雪,摸了半天,我竟然連一塊石頭都沒摸到。

就在我的手腳已經凍麻的時候,終於摸到了一塊大石頭,就在我撿起它興沖沖的想爬回陽台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竟然爬不上去了。

二層樓雖然不高,但天寒地凍的,一樓的防盜柵欄上結了一層薄冰,滑不溜手的,下來倒是容易,可要説上去,便是一個壯男人其實都很困難,何況是我一個弱女子,更何況我在外面半天,手腳都已經凍麻了。

連續努力了好幾次未果後,我實在已經凍得受不了了,於是,只得拋開羞恥,赤着身子轉到了樓的正面,開始挨家按起了防盜樓門上的門鈴求幫,可是最後幾乎令我昏厥的是,整整兩棟樓八十户人家,我竟然連一户的門也沒摁開。

在嘗試最後一家失敗後,我蹲在了地上思考了起來。雖然此時我的身體已經有點凍僵,但還不影響思維,我首先想到的是,這兩棟樓裏住得都是學生,這個時候幾乎都回家過年了,或許還有一兩户沒走,想必也恰好是去訪親竄友了,現在的時間還不到八點,等他們回來,我説不定已經凍死了。

再往遠了想,我們這兩棟樓是在整個校區西北角的辦公區縫建的,周圍都是公共事務單位,年三十晚上肯定連個值班的都沒有;至於圍牆的外面——姑且不論我跳不跳得出去,即使出去了也是大野地,因此,想要求助的話,最好當然是在學校東南角的學生宿舍區,但最近的卻應該是東門的門衞。

想到這裏,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就到東門門衞處去求援,而且那裏不像學生宿舍區那樣人多,我遇到的尷尬可能也會少一些。不過這裏還有一個關鍵問題,就是由於新校區是建在郊區的,因此學校把這校區建得很大,又是東西狹長,就算是平時,我從住處走到東門也得二十多分鐘將近半個小時,眼下我的狀態,是不是還能到那裏。

不過,轉念一想,我處在如此境地,東門已經是我能想到最近的求援點了,姑且死馬當活馬醫吧,走路也是一種運動,可以產生不少熱量,上半個小時應該不成問題,而且若是運氣好在路上能遇到一個人的話,沒準能更快的獲救。我是個想到就做的女孩,因此,拿定了主意後,我便立刻動身向東門走去。

也許是最後那一點點羞恥心在作祟吧,我並沒有在校園的路上走,而是在路邊的小樹林中,順着馬路牙子前進,這樣,若真是在路上遇到人的話,我也可以躲在樹後,另外,有樹木擋風,也許比在路上要好一些。

但是,隨即我便發現自己錯了,大冬天的沒有樹葉的遮蔽,其實在樹林中還是在馬路上都是一個樣子的,反倒是樹林中的路不像馬路那樣平坦,而且要不時的繞開障礙,只有更快的消耗我的體力。

為了儘量減小受風面積,我不得不彎下,雙臂抱住肩膀行走,但這樣一來,股也便撅了起來,股溝自然向兩邊分開,門和小妹妹都暴了出來,而北京的冬天是刮西北風的,也就是風是從我的後面吹來,儘管我拚命的縮緊門和陰門,卻仍能覺到一股股的冷風從那一點點的小縫隙鑽進肚子裏,很快得,我的股便已經凍得麻木,而肚子裏也是一陣接一陣的絞痛。

勉強着走了有二十分鐘,也就是大約一半的路程(在這種情況下,我走得比平時慢很多),前面出現了一座人工湖,這説明我已經到了校園北部的小公園,過了湖就已經快出教學區了(校園從西往東依次是辦公區,教學區和學生區),這個人工湖從南面和北面都能繞過去,大路是從南面過的,但從北面繞其實更近,因此,我猶豫了一下,決定從北面過去(其實也可以從冰面上過的,但一是很凍腳,另外我也怕冰面不結實有危險)。

可是,繞過湖後,我便發現自己路了,走來走去也找不到本該出現在前方的大路,而是在小公園裏轉開了圈子。原本這個小公園不大,我平時白天很快就可以出去,可也許是天黑,也許是「相對論」效應,反正我覺彷彿是經歷了無邊的寒冰地獄之後,眼前看到的除了樹木仍然是樹木。這時我的雙腿已經徹底麻木,沒有了一點知覺,連直立行走都難以支撐,只好雙手也着地,撅着我一直引以為傲的大股,在空無一人的樹林雪地中艱難的爬行。不知又爬了多久,我終於看到了前面有一條路,但這顯然是一條小路,而不是校園裏的主路。按我後來的估算,從上陽台到現在,我大約已經光着身子在寒風雪地中呆了一個多小時,身體的熱量全部耗盡,手腳都麻木沒有了知覺,因此見到了這條路,我再也堅持不住,雙手一軟,身體倒在了路邊,這時的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祈望這條路上會有人經過。

第三章尾行「痴女」

正當我眼見着陷入絕境的時候,忽然傳來了男人的説話聲:「喂!你的那個什麼夢中情人劉曉桐,真的那麼漂亮嗎?把你成這個樣子?」

我之前原本決定,只要有人路過,不管是男是女,我都要立刻呼救,可剛要張嘴,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身體顫抖了一下,抬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並沒有發出聲音。

這時我才看清,我軟倒的這個地方靠近一個人字形路口,我所在的位置是在「人」字一撇的那個位置,而從一捺的那條路上此時走來兩個人,雖然只看到背影,但聽聲音可以肯定是兩個男人,好在他們過了路口後向「人」字路上邊會和後的那條路上走去,正好背對着我,暫時還沒有發現我這樣一個大美女一絲不掛的蜷縮在後面不遠的地方。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雖然極少有人出現,但由於是除夕夜,學校內的所有路燈都是點亮的,雖然有點昏暗,但足以將我照得纖毫畢現了,只要他們中任何一個回一下頭,就能清楚的看到我,而我此時體力已近耗盡,便是想跑也跑不了。

「當然!」另一個有點悉的男音答道:「那不但是我們系的系花,也是我們整個學校的校花,就是前幾天網上舉行的北京各高校校花評比中,她也是力壓北外,北藝和北師大等多位盛產美女的學校的十幾位校花,總名次排前三,而且被評為『最清純校花』的呢!至於到底漂亮到什麼層次,有賦為證『×大建築有美女曰劉曉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着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京城,萬種…「

我原本還只是聽這個聲音有點,聽了這亂起八糟的山寨《登徒子好賦》,立刻便想起了這是我們同系同級不同班的一個叫楊健康的男生,這小白長得還高大帥氣的,在追我的男孩子中還算數得上前幾名的,不過據説他平時酸得要命,經常山寨一些名篇勾搭女孩子,有一次他在數百人面前當眾贈送了我這篇他所謂的《×大曉桐賦》之後,我就果斷的將他從我的候選男友名單中PASS掉了。

因此,當聽出前面兩個男人中有這樣一個人之後,我卻是死也不願讓他看到我如今這副狼狽的樣子,同時,一陣陣的羞恥和無助伴隨着寒冷湧上我的心頭。

比較令我意外的是,在羞恥的同時,我竟然還到了一絲莫名其妙的興奮,甚至越來越強,下身忽然一熱,一股從內而外的熱,使我快要凍僵的身體微微顫抖。

也許是因為這伴隨羞恥的興奮吧,我發覺自己竟然又恢復了一些體力。藉着這股力氣,我的本能反應就是掉頭向相反的方向走,可理智告訴我,必須緊跟着這兩個男人,否則以我眼下路的狀態,撐不了多久就會凍僵的。

咬了咬牙,我悄悄的跟上了前面的兩個男人。為了保持這兩個人一直在我的視線之中,我不敢離他們太遠,甚至不敢躲進路邊的樹林,就這樣在距離他們不到二十米的路中間蹣跚的走着,只要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不小心一回頭,就會發現我這樣一個赤身體的美女在他們身後。

好在此時西北風甚烈,而他們走的方向是向着東南的,風在他們身後如刀割的一般,使他們都豎起了大衣的衣領,説什麼也不願意回頭。可是,這刀刮一般的寒風同樣吹在我的身上,與他們大衣棉襖不同,我身上可是什麼也沒有啊!無數把鋭利的尖刀割在我的後背,我的大腿,我的股,甚至是股溝裏那緊縮的菊門,使我痛苦異常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説起聲音,我是光着腳在走的,雖然輕重力度已經很難控制,難免發出些微的聲音,相隔隔十幾米的距離,前面的兩人是無論如何也應該能聽到我的走路聲的。好在西北風的嗚嗚聲很響,而且他們穿的大棉皮鞋踩在雪上發出的嘎吱聲遠大過我光腳發出的聲音,更重要的是,楊健康誦的聲音很大,因此他們竟然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此時,楊健康的《×大曉桐賦》已經接近尾聲,這東西我大學三年中至少聽過了十幾次,可這是第一次,我竟希望它能夠再長一些。但是,《×大曉桐賦》終於還是完了,我此時本不敢躲起來,讓這兩個男生離我的視線,只得祈望他們踩雪的聲音能掩蓋住我的聲音。可惜,事與願違,楊健康另外的那個男生忽然道:「咱們後面有什麼東西,剛剛我一直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似的!」説着,他扭頭向後看了一眼。

「完了!」我心裏長歎一聲,傻子都能想到,在這樣一個無人的環境,像我這樣一個光股的大美女,落到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手裏,其中有一個還是我的鐵桿粉絲,會發生什麼事情——即便不會被當場令他們度過一個快樂之夜,至少也會被拍照留念,等回頭他們反過味兒來的時候,以此來要挾我,召之即來,揮之則去,成為他們的奴隸,難道還能指望楊健康的那點痴心嗎?

就在我的羞恥和絕望達到頂點的時候,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從剛剛開始就存在我心底卻被我壓抑住的那一股興奮,在我徹底放棄的一瞬間,猛然的徹底爆發出來,一股熱從我雙腿間噴出,我竟然險些失神的叫出聲音來。

穿着衣服的時候,我是一個相當保守的女孩,別説沒有跟男生髮生過關係,便是自己不小心摸上那裏,都會覺得十分羞恥。因此,我本不知道這從我腿間噴出的是什麼東西,但再怎麼説,卻也知道這是很羞人的事情——儘管本能的慾望隱隱使我有點喜歡這種覺——只是此時,這一點羞恥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前面那個男生頭已經回了一半,馬上便能看到我了!

「少扯!」我是在那男生左後方的,而那男生是從右邊回的頭,而楊健康恰好在他的右邊,因此,他一把擋住了那男生的臉,道:「不願意聽我酸就直説,找這種藉口乾什麼,這個時候能有誰在這裏,莫非還會有個體美女嗎?你要是好好説我也就不給你誦了,你竟然用這種爛藉口,我一定要讓你聽個夠,待會兒回宿舍取點東西后你跟我一起回家,車上我還要繼續給你念!再聽我新做的一篇《建築系花賦》!聽着!*大三年,餘在建築系,有系花曰曉桐,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松。髣?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象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於山隅。於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採旄,右蔭桂旗。攘皓腕於神滸兮,採湍瀨之玄芝。餘情悦其淑美兮…」

「呼!」我暗中鬆了一口氣,心裏卻驀地湧起一個平時從不敢有的念頭:「你的夢中情人就在身後,只要你一回頭,就能夠如願以償了,卻念什麼狗山寨《洛神賦》,真是笨死了!」

這是前面道路出現了個轉彎,兩個不停絮絮叨叨的男人消失在我的視野裏,我怕跟丟了,連忙緊走了兩步,也轉過彎去,卻見眼前驀然一亮,燈火通明,跟剛才路上昏暗的燈光完全不同,竟然是位於校區東南部的宿舍樓。不知是由於我剛才路還是什麼原因,我原本想到東門求助,卻走到了東南方向,又一路跟着前面這兩個小白,速度大大提升,不到十分鐘,竟然就來到了這裏!就連我自己也非常佩服自己的耐力,也許是剛才那奇異的覺給了我特殊的力量也説不定。

可是,現在我面臨着一個巨大的問題,此時再繞道去東門顯然已經不可能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衝進女生宿舍隨便找個人求助,可宿舍門前一大段路都是燈火通明的,而且經常有人進進出出,其中不乏男生,特別是前面兩個小白,竟然放緩了腳步,有漸漸停下的意思,我到底該怎麼通過這一大片區域呢?

第四章燈下驚魂

在我出外面租房住之前,畢竟也在宿舍住了一年多,因此對這座學生宿舍還是很瞭解的。我們由於是新校區,搬來的院系還不算多,因此目前只有這一棟宿舍樓,不分男女寢共用。

這是一座六層的「」字型建築,東西長,南北短,西邊是女寢,東邊是男寢,「」字兩個「口」是兩個天井,中間那一橫是公共區,在四樓以下將男女寢隔開,公共區的一樓和二樓是大食堂,三樓是活動區,四樓是報刊雜誌閲覽區,五樓六樓原本也是這樣設計的,但由於我們搬來的院系文科居多,也就是女生住宿的較多,女寢不夠用,男寢又有剩餘,因此將五六兩層樓都給了女寢,男寢那邊(東側)從四樓到五樓的樓梯全部用鐵柵門封閉了起來,五六樓的公共區域也都給了女寢。

這座建築共有六座大門,正中間一南一北兩個進入公共區,兩邊男女寢各有兩個門,分別在「」字形的四角上。房間分佈來説,由於儘量不安排北向房間,因此所有東西走向的走廊都是單側房間,南邊有房間,北邊直接開窗朝外,而南北走向的走廊則是東西兩側都有房間。

由於我是從西北方向來的,因此離我最近的恰好就是女寢這邊的西北門,女寢西南角這邊不知道學校要修什麼,有一個大工地,一座東西延伸的高牆隔斷了西北和西南兩道門,也就是説,我想進女寢只能從西北門進入,想到西南門,要麼跳牆穿過工地,要麼從宿舍北邊繞過整棟大樓才能到達。

宿舍的四周除了那個臨時工地外,都有比較寬敞的空地,比如從我這裏的樹林,到宿舍西北門,足足有二十多米的距離,而宿舍北邊的空地最大,北牆底下是一片寬約十幾米的草坪,寒冬臘月的,草全都枯黃了,不過也沒人處理,就那麼枯在那裏。草坪再往北是校園主路,在這裏是東西向的,到了宿舍樓東邊分成兩岔,一路向南繞過宿舍樓到南門,另一路向北再向東拐可通學校的東大門,也就是我一開始想去求助的地方。

主路北側還有一大片的停車場,平時這裏多少還有一些車,不過今天是除夕夜,我掃了一眼,上面只停了一輛車。我對車不太悉,這是一輛前邊兩排座的轎廂,後面還有斗的客貨兩用車(作者註:主角不認識車,這實際是一輛皮卡)。

我判斷了一下眼前的形勢,進入宿舍最好路線當然是先在樹林中隱蔽的到工地牆邊,順着牆穿過宿舍西邊這片寬二十多米的空地,從西北門進入,恰好這邊又是女寢,只要進去,我的苦難就結束了。

眼下最大的難題就是,前面楊健康兩個小白男人,就停在了西北空地中,不知在説些什麼。他們離工地牆只有不到十米,也不知道兩個大男人,在女寢的牆底下聊什麼,有啥事情不會到男寢那邊説,耽誤本姑娘的大事!

雖然知道這兩個人不會聊太長時間,但我在冰天雪地裏光着身子可不敢跟他們耗,只能冒一下險了。好在這一側的寢室都關着燈,沒有燈光從窗口投下,也沒有光從北邊的停車場照過來,使得這一片區域都非常暗,特別是工地的牆底下,兩個男人在全神説着什麼,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唯一的危險就是宿舍門口都裝着聲控燈,一旦我靠近時聲音稍大一點就會打開,特別是開門的聲音一定會使其亮起來,所以我一要小心走到門口時一定不要發出聲音(由於我是光腳走路的,這一點倒沒太大問題),另外就是開門進去時一定要快,要在兩個男人覺到燈亮看過來前進入到宿舍樓中去。

我原本就算是個敢想敢幹的女生,特別是剛剛那種奇異的覺產生後,今天的我特別想冒險,尤其是在兩個男人旁邊體潛行,想一想就會使我那種奇異覺更加強烈,因此,在判斷清楚了形勢後,我立刻開始了行動。

一開始在小樹林裏非常順利,很快我就到了工地牆下,為了減小目標,我貓下了,慢慢沿着牆向西移動,不過為了加快移動速度,我並沒有趴下爬行,仍是雙腳着地的行走。

「你知道嗎?你爺爺聽説你跟你爸爸鬧彆扭,除夕夜都不回家,當時就急了!」我此時已經到了距離兩個男生最近的地方,甚至已經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把你爸爸罵了一頓,就讓我來接你,讓你務必回去。諾!你看,你家店裏的車都讓我開了過來!」

説也奇怪,離他們越近,我的興奮越強,各種官也越鋭,竟然還有閒心聽他們聊天的內容,甚至白健康以外的那個男生向停車場上唯一的那輛車指着的時候,我還順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好吧!我一會兒就跟你回家!」白健康道:「不過我得上去洗個澡換件衣服,這幾天心情不好,身上搞得太狼狽了,既然要回家過年,怎麼着也得清清的吧?你也跟我去寢室吧,這且得一陣子呢!」

「算了吧!我就在車裏等你好了!」另一個男人道:「每次進你們宿舍樓,看門的大爺見到我這種無業遊民都像看做賊似的,又登記又簽名的,而且你們樓裏還不讓煙,我可不遭這罪。你快點就是了,我等得起!…」

接下去,兩人繼續又聊了些什麼,不過我已經順利的通過了他們身邊,漸漸的聽不清楚了。

「好了!終於到了!」由於那兩個男生聊得比較用心,在我順着牆接近宿舍樓的整個過程中,他們竟然都沒向我這個方向看一眼,使我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宿舍門口。

「待會兒速度要快!」我在這裏稍停了一下,整理着接下來要做的動作:「特別是門是要向外拉,因為裏面有棉門簾子擋住,向裏推的話容易打不開。另外,門衞室裏面有個大媽,最好不要讓她看到,不過這要看運氣了,實在被看到也沒有辦法,直接向她求助就就好!」

想得差不多了,我輕手輕腳走上了門口的台階,向外拉了一下門,同時身體做好準備,要開裏面的門簾子迅速進入樓中。

「喀嚓!」門響了一聲,竟然沒有打開,最糟糕的是,由於這一聲響,門口的聲控燈也亮了起來。

「糟了!一定是除夕夜,看門的大媽翹崗或者是輪休了!」我心裏一涼,滿腦子一片空白,反似的蹲在了地上,雙手抱住膝蓋。在短暫的空白之後,我腦中各種念頭如水般湧來:

「這麼黑的地方,燈忽然亮起來,他們不可能不回頭看一眼吧!」

「完了!完了!他們要是過來可怎麼辦!太羞了,特別是在那個文藝青年楊健康面前!我不想活了!」

「他們能把我怎麼樣?幫我批上衣服?將我就地正法?還是把我拖上車帶走?」

「他們要是真拉我的話,我到底要不要呼救?不呼的話結果恐怕不難想像,可呼救的話…那可真是沒臉再活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我的覺中彷彿已經直到宇宙毀滅的時刻,我想像中的驚呼或是腳步聲卻始終沒有傳來,我抬頭一看,卻發現燈光依舊,可眼前卻空無一人,接着,我聽到北邊傳來腳步聲,聽聲音剛剛轉過宿舍樓的拐角不遠,原來就在我達到女舍門口的時候,兩個人恰好結束了談話,而聲控燈亮起的時候,他們又剛剛好轉過了轉角,並沒有察覺到女舍門口的體美女在一秒鐘以後就暴在了強烈的燈光之下。

過了好半晌,直到聲控燈再次熄滅,我才從剛剛的驚惶中逐漸清醒了過來。

恢復了知的我,忽然趕到股下面濕濕温温的,用手一摸,已經多了一灘不知是什麼東西的體。

第五章窗下之黑

恢復了神智的我,已經顧不得股底下出的是什麼東西了,輕手輕腳的爬到大樓轉角處,探頭向東看了一眼,卻見到兩個男人已經分道揚鑣,兩個人都很高大,但楊健康肩寬背闊,屬於健碩型的,另一個要比楊健康胖一些,屬於魁梧型,從背影很好分辨。

只見楊健康是順着宿舍牆走的,到了「」字正中間一橫的位置時,向右一轉,從北門進了宿舍樓,而另一個男人則打開車門,進了那唯一的一輛車裏面。

又仔細看了幾眼,發現樓外再沒有其他人時,我開始了迅速的分析。我此時處在西北門這邊,女寢的另一個門,也就是西南門,正常再直接往南走就能到,可眼下有那道工地高牆阻隔,我想過去,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從牆上跳過去,這個不要説是現在我這種狀態,就是平時狀態完好時也很難做到,另一個辦法就是從樓北一直向東,繞過整棟宿舍樓才能到達,可走這條路就一定要經過北門外的校園主路,問題是,楊健康朋友那輛車停的方向不好,它是車頭正對着北門停的,這使得樓北面草坪和主路上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就是重新紮進樹林繞過停車場或者直奔東門,可我現在對暗夜樹林已經有了一種心理上的恐懼,這個辦法本就沒有列入我的選擇之中。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從這個男人眼皮子底下通過而不被他注意呢?」以目前的情況,這簡直是不可能的!而且我還得快點想辦法,因為就在這短短兩三分鐘裏,剛剛熱起來的身體又已經涼了下去,而且隨之而來的疲勞更加的強烈,可我知道我不能睡過去,否則可能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到了明天早上,北京各大新聞媒體可能都會報道:「×大校花體凍斃宿舍樓外…然後便是一大堆猜想,我可不想死了後還成為全國高校宅男意的對象!

焦急之中,我忽然靈光一現,再次探出頭去觀察了一下情況。前面説過,我校的宿舍樓在北面沒有安排寢室,而是直接一排走廊。今天是除夕,宿舍走廊的燈全是亮着的,將北面的草坪、主路和停車場都照得如白晝一般(這也是我一直不敢向剛才一樣直接穿越的原因,至於剛才這一面為什麼黑暗,因為朝西的這面是寢室而不是走廊,走廊的燈全亮着,寢室裏卻幾乎是一個人也沒有,少數幾個除夕還在留守的學生,此時恐怕也都聚集到了食堂裏看晚,這個我們以後再説),可也正因為燈光太亮,在樓外的窗台底下形成了一片陰影,從車裏那個男人的方向望過來,應該看不太清陰影裏的東西,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

想到「燈下黑」這個詞時,我不由得想到了初中時有一次晚自習回家,小便實在憋不住了,便看周圍沒人,蹲在一個路燈座底下解決,結果從一條隱蔽的小路里突然竄出一個抄近路的男人,可把我嚇了個半死,結果由於路燈太亮,那男人本就沒看到蹲在燈座下面的我,就那樣從離我不到三米的地方走了過去。這一次,雖然我的情況比那次還要狼狽許多,可也許仍能用同樣的方法矇混過關!

不過,畢竟環境不同,而且説車裏的男人看不到我只是我的猜測,而一旦被發現,後果也要比上次嚴重許多,我不由得由於起來是不是要冒險——也許楊健康速度夠快,三兩分鐘就出來兩個一起開車走人了也説不定呢!

可就這時,背後的西北風又颳了起來,刀子般吹在我的身上使我下定了決心:誰知道楊健康啥時候能出來?幹!大不了相當於向這個男的求救了,他要是敢對我不軌,我就大聲叫,估計此時全宿舍的人都應該在一樓食堂看晚,只要我叫出來,不信他敢把我怎麼樣了!

想到這裏,我試探着探出了半個身子,緊緊貼着牆角爬了出來。學校的宿舍樓窗台很高,能到我口的樣子,在外面留下的陰影還是很大的,可我仍然不敢雙腳着地彎行走,畢竟我一身雪白的肌膚,只要沾上一點光,就有暴的可能,此時,我倒是有點暗怨我那一直引以為傲的雪膚了。

好在草坪和主路上都有人打掃過,本沒有積雪,否則在白雪的反光下,車上的人不可能看不到我,而且沒有積雪,膝蓋底下也不是那麼冰冷,我就這樣一點一點,以説動都不為過的速度,慢慢在宿舍的窗底下向東爬去。

在我的估算中,從宿舍西牆到中間北門,也就是五十多米的樣子,可就是這個我平時用不了十秒中就能跑過去的距離,我竟然整整爬了有五六分鐘,才到了北門旁邊。幸好我的對「燈下黑」的威力估計得還比較正確,也或者是那個男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北門和東北門兩個楊健康可能出來的門上,因此他一直沒什麼不正常的舉動。

到了北門附近,我又停了下來,這裏必需要小心謹慎,一方面,這個門口也有聲控燈,聲音稍大一點就會使燈亮起來,另一方面,北門這裏沒有窗户,門又被厚棉門簾遮了個嚴實,只有微弱的燈光從門簾上方的玻璃中出,無法形成陰影,也就沒有剛才燈下黑的效果,而由於附近地上燈光的散,這裏又絕對算不上黑,再加上我雪白的身軀,只要稍微注意一點就能看到我在爬行,更何況我剛才一直在注意車裏男人的視線,他的注意力幾乎全部都集中在兩個門口,不可能看不到我的。

就在我猶豫着是要退回去還是就地求助的時候,那個男人忽然打開了車門,跳下車向東走去。

「好機會!」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他此時正背對着我,我立刻躡手躡腳的從北門前爬了過去。剛剛過去,就看到那個男人停下了腳步,手中火光一亮,接着一個紅點在那裏若隱若現,原來他這是要出來煙。

緊接着,身後也響起了「硄當」一聲北門被從裏面推開了,門上的聲控燈隨即亮了起來,接着,便聽到兩個女生的聲音響起:「真討厭!南邊的門都鎖住了!想去那邊的小超市買點衞生巾還要從這邊繞!」

「好險!」我不由得在北門台階旁的陰影裏倒了一口冷氣,剛剛我過來得只要再慢一點,不消説,就會直接暴在燈光和兩女一男的視線之下,而若是我過來得早一點,或者沒有在這台階的陰影裏停一下看那男人煙,當北門燈亮起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把臉轉向了宿舍樓這一邊,我也一定會暴在燈光下的。

還好我運氣不錯,北門這裏台階有五階,形成一個一米多高的門台,我躲在門台側面,這個門台正好能遮住了斜上方照下來的燈光,又形成了一個陰影,才使得着三個人竟然都沒有看到我,那兩個女生唧唧喳喳的向東邊繞過宿舍去南邊的超市了,而煙的那個男人則繼續煙。

又等了一會兒,聲控燈熄滅,我不敢耽擱,繼續在窗跟底下爬了起來。這一次,我不得不更加小心,因為那個煙的男人就東邊道口,我離他越來越近,而且他一邊煙一邊來來回回的走動,有一半時間臉是正對着我這邊的,更危險的是,他剛才在車裏時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而現在可是在車外,我稍微發出一點小聲音,就有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我忍受了巨大的寒冷和恐懼的痛苦之後(幸虧這裏有宿舍樓擋風,地上的雪也被清理走了,否則我能不能堅持這麼久可都説不定),我終於接近了宿舍樓的東端,只要再爬過三個窗口,就能夠到達樓的拐角,那裏一片黑暗,非常容易隱蔽。可這裏也是最危險的地方,因為這是離那個煙男人最近的地方,我進一步放緩了動作從倒數第三個窗口下爬過。

第六章瓊漿玉

突然間,那個男人將手上的煙頭扔,不知什麼原因,轉頭向我這邊看過來。

我立刻渾身發緊,伏低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這時我是一個跪撅在窗下,股朝天的放蕩姿勢,那男人只要發現我,恐怕我連掙扎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而我一直擔心我的股撅得太高,被從窗口灑下的燈光照到。這一刻,我一直引以為傲的高,反而成了最大的累贅。

好在,那個男的沒有一直盯着我這邊看,而是左右張望,彷彿在找什麼東西,顯然並沒有發現我。我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敢繼續前進了。隨即,我發覺我的姿勢是如此的蕩,也許是處於羞恥心的緣故,我不自覺的側倒在了地上,又慢慢坐直身體,雙手抱住膝蓋靠在牆底下,盯着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心中緊張、羞恥的情緒起伏盪漾。

那個男人左顧右盼了一陣,又轉回我的方向,並且徑直向我走過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現了我,心都要跳了出來。

「他要幹什麼?」這是我此時唯一的念頭。抱住膝蓋坐在那裏,仰起臉來看着不斷接近的男人,一動也不敢動。

這時那個男人已經走到我的面前,距離我不到一米的樣子,再往前一步,就能碰到我的身體了。幸好這男人的目光似乎被窗口後面的男寢走廊裏的什麼東西引,一直在直勾勾的向前看,在這種距離上竟然似乎還沒有發現我。

「不可能還沒發現我吧!」儘管有着燈下黑,可在這個距離上,只要那個男的稍稍低一下頭,也一定能看到牆角有個白花花的東西,再仔細看一眼,就絕對能發現我這個體大美女。這時我的心情十分鬱結,既不希望被發現,可又知道不可能不被發現,因此還有一些既然早晚被看到,還不如那一時刻早點到來的好的希望。

這時,那個男人忽然做出了一個我絕對意想不到的舉動,他竟然解開了褲子,從裏面掏出了男人的那個東西,正對着我的臉部正中。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成年男人的那個東西,遠不是我之前見過的穿開襠褲的小朋友所能比擬。這傢伙的似乎又特別大,差不多有三十公分的樣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東西似乎竟然還能膨脹,就這一眨眼的工夫,它竟然又大了三分,並且從軟軟的變成了半狀態。

「終於被發現了!」我此時的心情竟是意外的輕鬆,可隨即又緊張起來:「可這傢伙太急了吧,竟然連問都不問一問一下就掏那個東西,我是應該立刻大聲呼救,還是跟他講講條件呢?」

就在我的念頭剛動,還沒有決定選擇哪個選項的時候,一股熱忽然落在了我的身上,並且逐漸向上延伸,最終落在了我的臉上。

「這是——」,我當即就懵了,過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竟然是那個男人的,這時我才明白剛剛那男人在左顧右盼的看什麼,原來他是完煙想小便,又不願意進宿舍的廁所,看看四下無人,就在牆解決了,可也是我運氣不好,他竟然直奔最近的,也就是我所在的窗口底下來,並且…

明白了這點,我的僥倖之心再次佔據了上風,連忙放棄了出聲説話的想法,半仰着頭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可是,那個男人的從下向上,就在我剛剛愣神的工夫,竟然已經澆到了我的頭上,而到了最高後,稍微緩了一緩,逐漸下降,好死不死的剛好落在了我的嘴裏。

由於剛才想説話,我的嘴是處於半張狀態的,那登時便進到了嘴裏,我險些沒有「呸」出來,可隨即便強行止住了,甚至鏈嘴都不敢閉上。因為那男人的東西離我太近了,只要我閉上嘴,立刻就能反濺到他的身上,他就有可能察覺到下面距離不對而低頭檢查,所以我硬下心來一動不動,喝點就喝點,就當本姑娘增加閲歷了。再説,我頂住喉頭,那進不了我的食道,最多隻是在嘴裏轉一圈就又沿着張開的嘴角了出去。

可是,情況有點不對頭啊!大雞巴怎麼還能變大?原本我覺到那暖暖的有減弱的趨勢,不心頭一喜,可就在我疏神的一瞬間,大雞巴忽然間居然又變大了三分,其頂端猙獰的突起,直奔我的嘴而來。

「不好!」這時再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向後仰頭又被後面靠着的牆擋住,我只得拚命張大了嘴,以防大雞巴碰到我引起男人的注意。可是,我的嘴本來就不大,而那個東西實在是太大了,它的頂端已經進入了我的嘴裏,還有繼續深入的趨勢,可我的嘴已經張到了最大,只要大雞巴再進來一點,便要碰到我的嘴了。

這時的我,已經聽天由命了,好在就差那麼一點點,那個男人的東西終於停止了脹大,停在了現在這個位置。這時他的東西和我的嘴之間,就只有一條小縫,小到我都不敢讓灌進嘴裏的繼續向外出,因為那樣就會碰到那個東西。

狠了狠心,我喉嚨一動,咕嚕咕嚕將嘴裏的嚥下了肚。那是怎樣一股味道啊!原本我拚命頂着咽喉,鼻腔和口腔是不通的,雖然難免也能聞到一點味道,卻也並不太強,可我的喉嚨這一打開,鼻腔和口腔連通,立刻便是一股刺鼻的又騷又臭的味道直衝腦仁,我險些沒有嘔出來。可那就一切都前功盡棄了,我使用堅強的意志,最終勉強忍住了嘔吐,幸虧那已經有減小的趨勢,否則我咽得沒有出的快,終究還是會暴的。比較奇怪的是,正常如果遇到這種情況,即使我沒發出一點聲音,那個男人也早就該察覺到我的存在了,可不知走廊裏有什麼東西引着他,使他如此聚會神的從窗口向裏面看,竟然一直也沒發現我。

這時,在除夕的校園一角,出現了一幕既奇異又靡的場景。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用自己的那話兒,頂進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口中,如傳串一般將那美女固定在了牆上,而那個美女,竟然還在不知羞恥的將那男人的嚥下。一想到這個場面,我體內剛剛蟄伏下的怪異覺,又悄悄的冒起頭來。

終於,那男人的開始減少,終至結束,我剛鬆了一口氣,口中那個東西忽然一,又是一小股而出,直接打在了我的喉嚨深處,我一時不防,險些被嗆到,還好我那時沒有氣,否則非發出聲音不可。那最後的殘連續了三次,次次都直抵咽喉深處,並被我直接嚥下了肚,那種異樣的覺簡直無法形容,我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悶哼,股底下再度濕成了一片。

第七章偷入男寢

最後的噴結束,男人的那話兒稍稍軟了一些,他又抖了兩下,將大雞巴收入褲子之中,卻不離開,仍舊從窗口向宿舍裏面不知看着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直到淋在我身上滾燙的已經徹底冰涼,甚至有些已經結成了小冰珠,他才吹了聲口哨,轉身離開。還好他整個過程中注意力都非常集中於宿舍中,直到離開也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我。

「呼!」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趁着他轉身背對着我時,手腳並用,以最快的速度穿過了最後的三個窗口,又轉過了樓腳,到了大樓的東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才徹底放心。

這裏是整個宿舍樓的東北門,可以進入男寢,我輕輕拉了一下,發現這個門沒有鎖。這一發現令我陷入了糾結之中,原本我是想繞宿舍樓一圈,從西南門直接進入女寢的,可一來我現在身上的都已經結冰,剛剛還給我帶來不少熱量的東西,現在當真是極寒刺骨(大家不知道有沒有經驗,冬天穿濕的衣服在外面走格外的冷,更別提直接將水淋在身上的),以至我已經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有體力繞那麼遠到達西南門,另外,剛才在北門時聽出來的那兩個女生説,似乎西南門已經鎖了,雖然不能完全確定她們説得是真的,但可能顯然非常高,這樣一來,與其忍受寒冷和痛苦的折磨,最後還進不了女寢,還不如從這裏就進入男寢碰碰運氣。

仔細的在心力盤桓了一下利弊,身上的極度冰寒促使我終於下定決心,不再宿舍樓外繼續繞行了,就從這裏進入男寢。我的打算是,如果我進門時就被看門的大爺發現,那也就認了,那老大爺也六十來歲了,直接向他求助,他也就眼睛佔點便宜,不會有什麼危險。如果沒有被他發現,那我不暴的機會就很大了,首先據説很多男生喜歡在走廊晾衣服,而且除非到了穿的時候,否則很久也不會收,只要我隨便偷到一件衣服,所有問題就都解決了。另外,我還可以看看四樓到五樓的鐵門有沒有鎖好,如果有機會,可以通過那裏進入女寢。至不濟,我還可以看看三樓和四樓公共區的門有沒有鎖好,從那裏也有機會回到女寢,總而言之,我的機會很多,比在外面冒凍死的危險要強很多。

下了決心,我躡手躡腳的輕輕拉開門,這一次,我小心了很多,直到門砰的一聲關上的時候,外面的聲控燈才亮起來。我們學校宿舍的大門,除了公共區的南門和北門外,剩下四個全是類似於防盜門一樣的鐵門,冬天的時候,在鐵門後面,還掛一道棉門簾防寒。此時,我的身體便夾在鐵門和門簾之間。

我悄悄將門簾掀起一道縫,向門衞室偷看了一眼。很好!看門大爺並沒有坐在門衞室向着樓裏這面的窗口,而是背朝着我這邊站在牀邊不知在鼓搗什麼東西,總體而言,男寢的門要鬆得多,這裏看門的大爺不像女寢大媽那樣被要求整天對着窗口坐着。

好機會!我立刻彎下,以最快的速度穿過了門衞室的窗口,來到了走廊正中。這時我才有機會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局勢,雖然我沒來過男寢,但它與女寢的格局差不多,由於我眼下是在「」字形建築的角上,所以這裏有兩條相互垂直的走廊,正前方的東西朝向,盡頭處就是通往公共區的大門,而我左手邊的一條則南北走向,通向男寢的東南門。而上樓的樓梯則在我的左前方。

大致掃了一眼兩邊的走廊,都沒有我期待中掛着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因為除夕大家都回家了,還是現在的男生都變勤勞了。

「前邊的走廊是死衚衕,隨便出來個人被堵住就完了,看來我要麼往左,要麼上樓,要去哪邊呢?」我盤算了一下,決定還是先上樓再説,畢竟樓層越高人會越少,也就越安全。

「不對!」就在我剛要邁出腳步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由於東西向走廊直接向北開窗,正對着樓北停車場的,也就是我在外面時路過的那個,而停車場上正好又有一個無聊男人在那裏,這排窗户從東向西數第一扇正對着上樓的樓梯口,我如果從這邊樓梯口上去,在宿舍樓通明的燈光下,極有可能直接就被他發現!別説上樓的樓梯,就是我左邊那條南北向的走廊,大半也都處於那個窗口的可見位置,除非貼着牆走,否則一樣會被外面的人通過窗口看到。

「看來只有從左邊走廊貼着牆繞到東南門,再從哪邊的樓梯上樓了!」想到這裏,我轉過身體,準備向左邊的走廊前進。

左邊走廊兩側都有寢室,左邊第一間就是門衞的房間,我剛轉過身子,便聽到門衞間的門鎖響了一聲,接着被拉開了一道門縫。

我立時便被嚇傻了,好在裏面的人沒有立刻出來,站在門裏邊不不知在幹些什麼。我哪敢再繼續之前的計劃通過門衞間的門口,眼看着裏邊的人就要出來,情急之下,我只得向正前方最危險的走廊裏躲去,為了防止被人從窗口看到,我被迫再次彎下,手腳並用以低於窗台的姿勢半爬半跑着過去。

剛剛進去不到兩米,身後門衞間裏的人便已經出來,接着聽到腳步聲往南向走廊走去,而且一個聲音還在高喊:「喂~!還有沒有人要出去,男寢要鎖大門了!一會兒就只能從公共區出入了!」

「好險!」我心中想道:「我要是再晚來五分鐘,可能就進不來了!幸好我夠果斷,沒有在外面猶豫!」

可是,門衞大爺在南北向的那條走廊裏喊了兩遍後,腳步聲又掉頭轉了回來,顯然是向在我所在的東西向走廊裏也喊上兩聲。可這裏是走廊耶,全樓的燈光又都是開着的,只要他老人家轉過來往我這邊一看,簡直就是一目瞭然,毫無遮擋。

「怎麼辦?」我一邊倉皇的向裏面爬,一邊轉這念頭:「對了!去水房躲一躲!」我記得女寢哪邊靠着公共區的門口就是水房,水房裏邊還有廁所,因為公共區食堂水龍頭不夠多,為了在吃飯高峯期讓學生不至於排隊刷碗,因此宿舍裏邊的水房都設在了靠食堂的這邊。只要我能在大爺過來之前進入水房,應該就沒問題了。

可是,想到水房就要穿過整條走廊,這可是超過五十米的距離,別説我現在只能爬着過去,就算站直了身體全力去跑,以我現在被凍得全身僵直的狀態,至少也要二十秒以上的時間,可聽大爺的腳步聲,十秒鐘以內就能走過來了。

就在我即將再次陷入絕境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前邊即將路過的一間男生寢室,竟然是開着門的,只是裏面的大燈關着,只有微弱的光亮透出。

如果沒有身後的門衞大爺,我路過這種險地時,一定會小心翼翼趴着門口先向裏邊看一眼,確定沒有危險才會通過,但此時局勢緊急,我無暇細想,一抹身,輕輕的爬進了這間寢室。

第八章男寢歷險

這是一間四人寢室,標準的下桌上牀結構,門對面有一扇窗户,窗户下邊有一張額外的桌子,桌子上有一台台式電腦(我們學校自己的牀書桌比較小,而且經常要在那看書、吃飯,因此一般不擺台式電腦,而是擺筆記本電腦,可有些男生玩遊戲時非要追求大屏幕,高配置,因此很多寢室都在公共桌上配備一台比較好的台式電腦),一個男生正背對着門口,聚會神的看着電腦屏幕,另一個男生在靠窗的一張牀上頭朝門腳朝窗躺着,不知是不是在睡覺。而電腦音箱中正傳出一個女人的叫聲。

天哪!這傢伙居然在除夕夜看這種片子?我忽然明白了剛才楊健康那個同伴小便時為什麼那麼聚會神,原來剛剛他小便那個窗口正對着這間寢室的門口,他顯然是發現了這間寢室的人開着門在看這種片,這才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也間接的救了我一次。

也許是剛剛從極冷的外面進入温暖的宿舍中,當赤身體處在危險環境中時,我心底深處的那股熱竟然強大了數倍不止,一個平時絕不會產生的,不知廉恥的念頭竟然縈繞在我的腦際:「看這種片子有什麼意思?你們身後就有一個體美女,只要回下頭,就能夠發現,而且以這個美女眼下的狀態,只要你們不太過分,説不定就能任你們為所為,過一個快樂的除夕夜!」

這時,門衞大爺的腳步聲向這邊走廊傳來,並且又喊了一聲「有沒有要出去的」話,那個正看×片入神的男生,連忙將音量放小,然後半側回頭,應了一聲:「沒有!」

「啊!」他這一回頭,我嚇得心差點跳出來,想要躲閃,可那男生剛把電腦音量放小,使我不敢做太大動作,怕出聲反而引起他的注意。只能慢慢的想另一個方向躲去,好在他的頭只轉了一半,就又回頭去看片了,只要他再轉五度,眼角的餘光就能掃到我了。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我剛鬆了口氣,準備就手在頭頂的牀上偷偷拽一件衣服或者牀單什麼的時候,那個躺在牀上的男生忽然坐了起來,抱怨到:「鬼叫什麼鬼叫!剛才就把那種聲音放得賊老大,現在突然來這麼一嗓子,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去去去!只聽説除夕夜守夜,沒聽説這麼早就睡覺的道理?你們北方人都是什麼風俗?我這時讓幫你神!一起陪我看片!」

「拉倒吧!那也沒聽過除夕夜看這種片的,你們南方人的風俗也不咋地!有這神頭,還不如到公共食堂看晚把妹呢!算了,不睡了,上趟廁所然後去食堂!」那人説着,就準備下牀了。

他這一下可把我嚇得不輕,外面大爺的腳步聲還在徘徊,使我腹背受敵,不敢出去。另一個選擇是迅速爬上牀,搶個被子或牀單遮住自己的身體。問題是我們學校的牀很高,就算正常情況下,我也絕不可能在幾秒鐘內爬上去拉條被子下來,更何況我在外面凍僵的手腳還沒有緩過來,動作比正常要遲鈍了許多。而且我是處於蹲着的狀態,本看不到這牀上有沒有被褥,以我今天走背運的情況來看,説不定啥也沒有,到時候反而會驚動兩個男生。再説,如果他們真的要對我用強,披上個被單又有什麼用呢?

不斷的對自己自我催眠(後來我想,真實原因也許是我潛意識裏有點喜歡這種暴覺,不太願意就這樣找到遮掩),我繼續蹲在牀邊一動不動的聽天由命。

「咦?這片新下的嗎?怎麼以前從來沒看過?勁爆的喲!」牀上那個男生剛下了一半牀,腳在踩着梯子,就被電腦上的情節引了目光,就那麼停在那裏,邊看邊問道。

「怎麼樣?厲害吧?網上哪能下到這個片子,是我今天在外面買的碟,十塊錢一張呢!要不要跟我一起看?」

「嗯!嗯!」那個男生一邊點頭一邊道:「這個女的冰天雪地的在外面全出,還跑到男生宿舍?這個題材有創意的!小本子真是啥都能想出來!」

趁着他們看片,我側起耳朵聽了聽,門衞大爺的聲音在逐漸遠去,但仍在這條走廊中,因此我一時不敢出去,就這樣赤身體蹲在兩個男生身後,而且其中一個隨時都會下來看到我的環境裏,身體裏的暖居然再次湧了出來。

「不能再在這裏呆下去了!」片子裏與我一樣赤身奔的女人終於在男舍被發現,十餘個男人圍上來跟他做那種事情,發出羞人的叫聲,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身體裏熱一片片的湧動,再這樣下去,我怕自己就會撲到兩個男人的身上,至少也會忍不住發出奇怪的聲音。再次側耳聽了聽,彷彿聽到有鎖樓門的聲音,我咬了咬牙,集中殘餘的理智,悄悄從門口溜了出去。可就在我剛到門口的時候,身體裏的熱再也控制不住,就在門邊留下了一灘濕跡。

第九章男廁暴

再次回到了走廊,我稍微冷靜了一些,由於北邊窗户的原因,我仍然不敢站起身,蹲在牆判斷了一下形勢,繼續往公共區走顯然已經沒有意義,那邊上樓的樓梯在公共區食堂裏,如今宿舍樓裏剩下的人大多集中在那裏,顯然被發現的幾率太高,因此還是按我最初的計劃,潛到大樓東南角從那邊的樓梯上樓為佳。

計議已定,我貼着牆,重新向東爬行,雖然宿舍樓窗台夠高,但我還是不敢將身體抬得太高,盡力伏低,用雙手和膝蓋爬行。

這一次還比較順利,我成功的抵達了東南角的樓梯,順着樓梯向上,我直奔四樓和五樓間的鐵拉門。可惜,我的好運氣就到這裏為止了,鐵拉門緊閉,上面手指頭的大鐵鎖鎖得嚴嚴實實,而且,從四樓和三樓到公共區的門也鎖得非常嚴實,最誇張的是,在走廊裏,我竟然沒有看到一件忘記收回去的衣服,也不知道是現在的男生勤快了,還是我的運氣實在不好。

還好現在的男寢幾乎是一個人沒有,我開始還小心翼翼的,每路過一個門口都趴在門上聽一下里面的聲音,到了後來,一直沒有危險出現,我也就漸漸放鬆了警惕,甚至在對着天井開窗的男走廊,我都敢直着身體行走了,也不管對面黑暗的寢室中是不是有人的存在。

三四樓沒找到機會,沒辦法,我只得再下到二樓碰碰運氣。二樓的走廊轉了一圈,同樣沒有半點衣服掛着,我只得再去研究公共區的門。北邊的走廊試了一下,沒有任何反應,只好再到南走廊,可惜也是鎖得好好的。

暗自歎了一聲,我返身往回走,剛走到廁所門口,也許是我一直光腳走路,也許是剛才在外面我撅着走路是後面灌進了太多的涼風,我突然覺到肚子絞痛,竟有忍耐不住的趨勢。

「不會吧?難道要在這裏解決?」我遲疑了一下,但實在忍不住疼痛的折磨,四下看看沒人,便轉身溜進了廁所。

剛才我注意觀察過,男舍這邊房間佈置與女舍類似,每層有四個廁所,其中兩個靠公共區那邊,每個廁所兩間,外間是水房,裏間是廁所。還有兩座分別在東南和東北角樓梯附近,每座三間,從中間一間進去是水房,右邊裏間是廁所,左邊裏間是沖涼房,比公共區那邊的多了個沖涼房。我眼下就進入了二樓東南角的這座帶沖涼房的廁所,進門就是水房,靠牆兩排水龍頭,向右轉進套間,就是傳説中的男廁所了。

這是我第一次進入男生廁所,男廁所佈置和女廁所有很大的差別,女廁所兩邊都是小隔間,一邊五個,一邊四個(四個這邊因為是靠門這邊,所以少一個隔間)兩邊共九個,二男生這邊只有對着門的一排共五間,與門同側這邊沒有隔間,只有一條水泥瓷磚砌成的長小便池。

這時我也不管那麼多了,看看最裏邊的一個隔間門是打開的,立刻便衝了進去,關好門,便蹲了下去。接着,劈里撲隆一陣亂響,肚子裏立時便鬆快了不少。

就在我剛鬆一口氣,忽聽後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嗨!兄弟,大過年的,吃什麼吃壞肚子了?」

這個聲音差點沒給我嚇得掉進下邊的坑裏(男寢這邊的廁所裏裝得不是蹲便

器,大約是為了節省成本,用得是老式設備,即下面一道深溝,連通全部五個隔間,上游有一個水箱,定時用水沖一次,可將五個都沖乾淨),我這才想起來,剛才進來得急,雖然看到就在我旁邊,也就是裏邊數第二個隔間的門是關着的,但在男寢這麼長時間一直沒遇到人,使我放鬆了警惕,以為這也是個空隔間,誰知道里面竟然有人。

漸漸的,我恢復從剛剛的驚嚇中恢復過來,意識到我現在處在極度危險中,首先,今天是年三十,宿舍樓公共區域幾乎所有的燈都是點亮的,男廁所這裏也不例外,只要沒有阻隔視線,隨便在哪個地方都可以看清房間裏的任何東西,不存在之前燈下黑的情況。另外,男寢這邊的隔間只是齊高的低隔斷,只要個頭在一米七以上,站起來後就能很容易看到隔壁隔間裏的情況(其實隔間下邊也不是密閉的,還有約十公分的空隙,如果趴低身子從對面看過來,能很清楚的看到我的玉足甚至小妹妹,不過楊健康在不知道我的別的情況下,應該還沒這麼無聊,因此這個危險我已經忽略不計了)。最後,由於底下的便溝是全通的,因此如廁時大家基本都是頭尾相連或是頭對頭,而不是平行方向排列,比如我現在就是頭對着後面的隔間,而那個隔間裏的男人聽説話的位置也是頭對着我這邊,也就是説,我倆此時是臉對着臉,中間只有一道木板牆相連,而且木板接合的質量也不好,上邊有不少縫隙和小,透出隔壁的光亮。如果他此時貼近縫隙向我這邊看一眼,就能毫無掩飾的看到我的全部容顏,即便他不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只要他上完廁所站起來,也能從隔離牆的上邊看到我的身體。

「想不暴的唯一方法,就只有在他上完之前趕緊離開!」只用了幾秒鐘,我就判斷清楚了形勢。不過,為了防止我起身他也起來撞個正着,我偷偷趴着木板上一個較寬的縫隙看了對面一眼,以確定那個男人在幹什麼。

「楊健康!」只看了一眼,我就看到了那張還算悉的臉龐,難怪剛才覺得那個聲音有點耳。他應該是覺得我沒有回應他剛才的話,有點不太滿意,正在那裏小聲嘀嘀咕咕:「靠!關心你才問一下,多少也該嗯一聲吧?」

他此時赤着上身,下邊似乎也只穿了一條襯褲,一邊嘀咕,一邊用手紙擦後邊,顯然就要完事了。

「來不及了!」我估計了一下,他最多也就幾秒鐘就會結束站再來,我就算不擦一下底下的穢物(眼下我身上啥也沒有,想擦也擦不了-),立刻站起來就跑,恐怕也不可能在他之前跑到他視角看不到的地方。

急中生智,我立刻抓緊這幾秒鐘的時間,將披散在身後的長髮攏到了一起,然後盡力拉到了前邊擋住臉。按我的想法,在這男廁所裏,我唯一可能暴自己別的就是這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由於蹲着,我的部與大腿團在一起,他不可能看到,而他的角度,也未必能看出我凸凹有致的身材——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這時我甚至有點希望我沒有這麼完美的身材,這樣就更容易偽裝成男生了,至於沒穿衣服,他看不到我下身穿的什麼,而光着上半身,他楊健康自己不也一樣嗎?在男生這邊不算稀奇),因此,我將頭盡力向前伸,並且把頭髮全攏在前邊,這樣,楊健康基本看不到我的長髮,即使看到了,我立即衝出去,由於有長髮遮臉,他也認不出我是誰。

剛剛吧頭髮藏好,楊健康已經站了起來,由於還沒有提上褲子,男人的東西就正對着我的臉,兩者之間距離不到三十公分,而且只隔了一道木板。

這是我今天晚上第二次看到成年男人的那話兒了,比之前我一輩子看到過的次數還多無數倍(二除以零等於無窮),不過,由於之前經歷過外面那就在嘴邊,甚至半含在嘴裏的巨大物體,甚至還喝過從那裏面出來的某種體,我對眼下的這種情況,已經生不出尷尬的覺了,只是祈望楊健康趕緊離開,不要發現我的異樣。

也不知是我的祈求起了作用還是楊健康眼神不好,他站起後一直在低頭提褲子,只是向我這邊掃了一眼,雖然這一眼也把我嚇得不輕,但他卻似乎沒發現什麼,趿拉着拖鞋轉身離開了,不過我聽得到他一邊走還在一邊嘀咕:「一個大男人,皮膚可是夠白的了…」

「呼——」終於再次憑急智躲過了危險,我鬆了一口氣,仔細聽聽腳步聲已經遠離,肚子裏也舒服了很多,我也小心翼翼的站起來,離開了廁所。

第十章浴室忘情

我平時有個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的小潔癖,如廁後總是要擦得乾乾淨淨,甚至條件允許時要用水沖洗一下,心裏才能舒服。不過,這一次,我身上啥也沒帶,雖然同樣因為沒有穿衣服,不必擔心髒小褲褲,但總覺得後面股溝裏很不舒服,連走路的姿勢也彆扭起來。從廁所門出來,對面就是沖涼房的門,我之前在外面時就被淋了一頭一臉的,雖然已經基本幹了,但仍留下腥臭難聞的味道,再加上如完廁後沒有擦後邊的心理障礙,使我產生了強烈的去裏邊洗一下的願望。

儘管殘存的理智告訴我,我應該儘快離開男寢這個險地,但我已經轉了一大圈,完全沒有找到進入女寢或找個遮羞物的機會,更為難的是,剛才看門大爺已經將男寢直通外面的唯一出口鎖住了,使我即使有決心再出到外面繞到女寢的西南門也已不可能(更別提在温暖如的宿舍樓裏呆我以後,我是一點再出到冰天雪地的外面的決心也沒有了),因此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通過一樓的公共區大食堂進入女寢。可是,現在宿舍裏剩的絕大多數人都集中在大食堂看晚聯歡,我絕對一點通過機會也沒有,只能先潛伏在男寢,等晚結束,聯歡會散場後,趁着裏面人少碰碰運氣(據我所知,即使聯歡會散場,有不少有除夕守夜習慣的學生也會在食堂打牌閒聊直到天亮,所以説是碰碰運氣),這樣一來,儘管我不知道現在的確切時間,但據我估計也就是十點左右,離晚結束至少還要兩個半小時,也就是説,我還要在這裏待兩個半小時,既然如此,我何不趁這個空隙清潔一下身體?

想到這裏,我已打定了主意,就在對面先洗一洗身體再説。不過,這次我小心多了,先仔細聽了聽沖涼房裏的沒有聲音,才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每個隔間都先探頭觀察一下,確定確實一個人也沒有後,才進了最裏面的一個隔間,伸手擰開了水龍頭。

「咦?居然有熱水?」我們學校的沖涼房,名為沖涼,實際上由於學校地處北方,至少冬天絕大多數人是不可能沖涼的,因此也是提供熱水的。每個淋浴頭有兩個管子,一個是涼水管,一個是熱水管,冷水管隨時擰開就有水,而且是免費使用的。但熱水管每天只在晚上七點到十點供水,而且上面裝了一個IC卡識別器,需要把一卡通進去才能出水,然後按量扣一卡通裏面的錢的,相當於簡易浴池。

因此,我一沒想到這個時間了居然還能有熱水,二沒想到我沒卡熱水就能出來,估計又是由於除夕的原因,學校免費供應了二十四小時的熱水,這倒是一個意外的驚喜。我不由得痛痛快快的洗了起來。

對於有輕微潔癖的我來説,剛剛淋在臉上的就已經屬於不可忍受的程度了,更何況還有不少進到嘴裏,甚至嚥到肚裏,搞得我直到現在嘴裏還充滿了腥臊難聞的氣味,因此我一上來首先便是反覆的漱口,直到覺一點味道也沒有了,才開始沖洗身體。經過了剛才那麼長的時間,我的味道已經滲入了我身體的每個部位,尤其是那一頭秀髮裏,不知藏了多少髒東西,而我此時又沒有肥皂洗頭之類的洗浴用品,只能反覆的用水沖洗。這一大套做下來,用得時間就有點長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忘了之前定下的「簡單沖一衝就趕緊出來找個穩妥地方躲藏」的計劃,按我後來估計,我在浴室裏至少衝了二十分鐘也沒有出來。

就在我洗得上癮,甚至已經漸漸忘記身處的尷尬和危險的時候,忽然有腳步聲和男人的説話聲從遠處傳來,而我卻由於浴室中的水聲,直到那聲音已經進入了外間的水房才聽到。

「壞了!洗得太忘情,忘了出去了!」我心中懊悔不已。可是事到如今,後悔也晚了,我連忙關上水龍頭,側耳細聽外面的聲音,希望他們只是來水房洗洗手或者去對面上廁所,而不是要進入沖涼房裏來洗澡的。

可惜,事與願違,那至少有三個人的腳步聲進了水房後,竟然是往左邊一轉,進了沖涼房中,我甚至能清清楚楚的聽到一個人説的話:「健康,我還以為你回家去了呢!沒想到還沒走!」

「哦,我本來不想回去的,可是老爺子竟然派人派車來催我,就只能回家了,不過既然要回去,就得捯飭立整一點,免得老爺子又叨咕個沒完!」一個悉的聲音響起。

「**…,不對,不對,淑女不能説髒話!是討厭!怎麼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楊健康?」我此時肚子裏險些爆出口來。

但靠心裏罵是罵不死人的,幾個男生施施然地走進了浴室,開始挑選隔間。

男寢這邊的隔斷是簡易的,沒有門,而且兩個隔間只有中間的一段是有木板隔開的,兩米以上和一米以下的部分都是沒有隔斷的。上邊敞開對於我來説倒是沒啥,畢竟我沒有兩米的身高,可下面的就很要命了,對於中等身高的男生來説,這個高度勉強能吧大腿以上擋住,而我儘管在女生中個子算很高的,而且有一雙引以為自傲的大長腿,可也仍有半邊股是隔斷擋不住的,外面的男生甚至不用彎下就能看到我那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和的下沿,如果稍微彎一下,我整個翹的俏就會展現在這些男生的眼前。鑑於這種情勢,我將身體緊緊靠在了最裏邊的牆角上,增大了與隔斷的木板的距離,使得外面的人如果不彎的話就只能看到我的大腿,可是這樣也只能阻擋從側面來的視線,如果有某個男人走到最裏面來看的話,我就會毫無遮掩的將身體展現在他的面前。

「咦?有人先來了?喂!哥們有熱水嗎?」聽聲音是剛才與楊健康説話的那位,雖然我關了水龍頭,可地上的水還沒有淨,而且熱氣也還沒有消散,即使不彎去看,也能知道里面是有人的。

聽了這話,我哪裏敢應聲,不過突然意識到也許開着水龍頭對我會是更好的掩護,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知道這個隔間裏有人,也許就不會過來查看。想到這裏,我連忙又將水龍頭打開,嘩嘩的沖了起來。

「靠!今天怎麼淨遇到不會吭氣兒的貨!」楊健康顯然對我在廁所沒有回答他比較善意的關心還耿耿於懷,對前邊問話的男生道:「不用問了,今天是二十四小時免費熱水的,肯定有!」

説着,他們果然沒有往裏邊進,就在外邊各找了一個隔間。我這時才稍微彎數了數,外面是四雙腳,也就是有四個男生,沖涼房裏一共是六個淋浴頭,靠着房間的兩邊牆壁,一邊有三個,除了我和我對面的那個外,剛剛好有四個,也就是説他們不會進到最裏邊就夠用了。

「我靠!這個怎麼沒有熱水?」就在我心中暗暗竊喜的時候,楊健康的聲音再次傳來。

「咋啦?我看看?哦,好像是熱水管堵了,這個熱水管堵了有段子了,也不見後勤的來修修!裏邊還有個空位,你去那洗吧!」

「可惡的後勤!」沒有任何一次,我比現在更痛恨後勤部門的不作為了,因為聽外面的意思,那個人顯然是要楊健康去我對面的那個隔間裏去洗,由於隔間沒有門,我們這兩間之間完全沒有任何阻礙。

第十一章下話題

儘管我心中一萬次的祈禱好運氣能夠再度降臨,可那拖鞋趿拉水的聲音仍舊由外而內的傳來,很快就通過了隔斷,來到我對面的隔間裏。而我此時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面朝牆角蹲下身子,聽任身後的人為所為。

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我再次將頭髮從頸項間攏到了前,説不定楊健康那個小白象在廁所裏一樣以為我是個男人呢——儘管我自己也知道這是個奢望,因為我一向引以為傲的小蠻實在是太纖細了,而翹又大,就算蹲着,也能很容易看出那完美的S形曲線。

誰知蹲了一會兒,想像中的驚呼卻始終沒有傳來,反而傳來了調子不知跑到哪裏的歌聲,輕輕轉頭一看,原來楊健康正背對着我在洗頭,想來是他進來後本沒向我這邊看,直接就去洗頭了,這才錯過了我這樣一個體的大美女。

雖然暫時躲過了被發現的危險,可我的危機仍未解除,要知道,洗頭才能用多長時間,一般人洗頭都會對着牆壁,可洗完頭沖身子時大多會轉過身臉朝外面的(雖然也會有不少頭朝裏面衝的,但我可不敢賭這個幾率),這樣無論如何也能看到我了。

不過説實話,楊健康這小白雖然智商上有點問題,但不愧是常做體育運動的,身材高大魁梧,而且身上肌紮實健美,沒有一絲贅,男人的身材可謂完美無暇。

不知為什麼,在這樣緊張的時刻,我竟然欣賞起楊健康的身材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過味兒來,一時間,連我自己都羞紅了臉,難道我竟然是個「女」不成?

但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再琢磨這個問題,現在時機稍縱即逝,我必需在楊健康轉過身之前想辦法離開這個浴室。

想到這裏,我偷偷的從隔斷底下留出的空間向外看了一眼,如果外面那三個人也都面沖裏面洗澡,我還有機會直接溜出去。可是,令我失望的是,那三個人中竟然有兩個在臉沖外面洗,雖然他們有可能也是閉着眼睛的,不過這個我更不敢賭了。

「怎麼辦?怎麼辦?」雖然經歷了整晚的鬥智鬥勇,可我終於發現自己處在了絕境,心中彷徨無策,只能抱緊了身子縮在牆角,聽天由命。不過,這一次為了更好的觀察情況,我是臉朝着外面的,反正只要被那幾個男人發現,我朝哪面結果都是一樣的。

與我正對面的就是楊健康,此時他已經打得滿腦袋都是白沫。大多數人洗頭時都會把眼睛閉住,但也有少部分在打洗髮時是不閉眼的,只有沖洗頭髮的時候才閉,而楊健康顯然就屬於後者那少部分人,因為我仔細觀察,他在做放洗頭膏,找水龍頭開關(這傢伙是打完洗頭膏才關掉水龍頭洗的)等動作時,都沒有輕微的摸索,顯然是能看到準確位置的。

「喂!吳老大,聽説曉桐女神今年沒回家?留在學校過節?」不知想到了什麼,楊健康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其中點到了我的名字,另毫無準備的我嚇得心裏一突。

「啊!對呀!」剛才給楊健康指點水龍頭的那個男生應道:「下午打乒乓球時我親眼見到了,據説都買好票了,結果她家下大雪,火車飛機都停運了,才沒走成。」

頓了一頓,他又評論道:「你知道嗎?她打球時還穿的是輕薄運動服,那小,真是越來越細,股也是越來越翹——除了小點——老二,我看你是沒指望了!」

小嗎?我看至少有C了,在正常人中不小了!你不要老跟某片裏的人工比好不好?」雖然看不到楊健康的表情,但從語氣中就能想像到他滿嘴哈喇子的模樣:「早知道我也去參加你們那個無聊的聯誼會了,你知道,自從下大雪開始,學校裏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捂得嚴,能看一下曉桐穿薄運動服的樣子…」。

「喂!喂!」聽到這裏,我實在忍不住了,心裏吐槽道:「穿運動服的樣子有什麼好看,你夢寐以求的女神就一絲不掛在你後面,你怎麼不回頭看一下?」

「哈哈!」忽然楊健康的隔壁的男生忽然彎了一下,從隔斷下邊看了楊健康一眼,幸好他的角度有楊健康的身體遮擋,沒有看到我。這個男生看過後便笑出了聲:「老二,一提到女神你就YY,看,剛才丫的都直了!」

「哈哈哈!」另外兩人跟着爆笑,楊健康顯然又囧又怒,分辨道:「這是水熱好不好,你全身冷透的時候沖點熱水也會硬的!」

「可也不會硬到那種程度吧?完全都立起來了!」想不到男生洗澡時的話題是如此下作,我都不好意思聽下去了,可為了保持對周圍情況的掌握,我又不好堵上耳朵,只好就那麼聽着這幾個男生説下話。特別還是因為我本人引起的下話題。

「你找死啦!」楊健康大怒,竟然連頭上的白沫都不沖就直接從隔斷底下伸過手去跟那吳老大打鬧,那吳老大連退,楊健康夠不着他,竟然就那麼轉過身去繞過隔斷「追殺」,幸好那吳老大是在他右邊的隔間,而我是在他左後方,他這一次轉身沒有看到我,可是一旦他打鬧回來,難道還會倒着退回來不成,肯定會轉身回來的,那時我便無處遁形了。

令我詫異的是,楊健康打鬧了一陣,竟然真的是倒退着往回走的,一邊走,一邊用手捂着下體,防備那吳老大「偷襲」的樣子,嘴上還道:「怎麼樣?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説完,他已經退到了自己的龍頭底下,不過,這一次他竟然是臉朝外,緩緩的轉過身來。

一點一點,楊健康轉身雖然慢,但也終於到了就要能看到我的角度了,甚至我懷疑他的眼角餘光已經能掃到我了,只是還沒有注意到我的異常而已。

「撲」就在我已經放棄幻想的時候,浴室裏的燈忽然滅掉了,眼前立時一片漆黑。

「怎麼會事兒?大過年的停電了?」我隔壁隔間裏的男生問道。

「應該沒有,走廊裏的燈還亮,應該是我們這邊燈泡裏進了水氣,結果把保險絲燒了!」斜對面的吳老大答道。

「好機會!」我忽然醒悟過來,如今一片漆黑,正是我逃跑的最好時機。還等什麼?我立刻站起身老,一頭向隔間前面的過道衝去。

「哎呀!」我的正前方忽然一聲慘叫,接着一個高大的黑影從對面躥出,直直的向我撲來,也是我倆都沖得太急,竟然就那麼撞了個滿懷。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我差點驚呼出聲,好在我這一晚上已經習慣小心翼翼,終究是強忍着沒有發出聲來。

對面冒冒失失撞過來這個男人自然是楊健康,他覺撞到我後,反似的手一抄,摟着我的將我摟住,不然我可能真就被他撞倒了,還好我向外衝的時候是雙手護,他的膛貼在我的手上,而不是直接碰到我的口,否則他恐怕早就趕到異樣了。

他雖然及時摟住了我,但我卻是寧可摔倒的,因為我倆此時是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的,他的手摟在了我的間,一片男人的氣息燒得我簡直有點透不過氣來,更要命的是,楊健康剛才討論我時硬起的陽物,還沒有完全軟下去,將我摟住以後,雖然他的大腦沒有意識到我是女,但身體的本能反應,使那巨物竟然又大了三分,就那麼頂在我的間。

可惡的是,楊健康這個思維比身體慢半拍的腦殘,竟然沒有立刻放開我,而是順着他剛才就想説的話題説了下去:「我靠,怎麼熱水也沒了?」

第十二章暗中遭襲

「哦!」那吳老大頗有點萬事通的潛質,認真的解釋道:「咱們讀卡供熱水的應器一般先用外電源,停電後有內置電池,因此也能用一段,你那個應該是內電池壞了,所以外電停了以後,就沒法供熱水了。」

「唔!這樣啊!可惡的後勤,也不説修修!」楊健康罵出了我的心聲,這才慢半拍的發現我還被他摟住,特別是他身下之物竟然頂在了我間,登時大窘,道:「不好意思,剛才涼水來得太突然,沒撞壞你吧?」

我哪裏敢答話,只是輕輕的掙了一下,都不敢使太大勁兒,還好楊健康想必也覺得這樣光溜溜抱着個男人有點噁心,我一掙,便就勢鬆開了手,在我離開他身體的一瞬,他那下體巨物順勢彈起,在我的小腹上頂了好幾下,幸虧他的個頭夠高,要是中等身高的男生,以我一米六八的身高和大長腿,他的東西恐怕恰好頂在我的下,那他便是再傻也知道摟得是什麼了。

再説楊健康,雖然手鬆開了我,身體卻不後退,而是繼續前進,將我擠在了牆角,就在我以為他剛才發覺了異樣的時候,他卻道:「不行了!洗髮進眼睛了,你的淋浴借我沖一下!」説着,便將頭伸入了淋浴水幕,將我徹底壓進了牆角。

卻説楊健康,一邊洗着頭,嘴裏還不老實,顯然是對着我隔壁的那個男生道:「孫老四,你知道嗎?據説咱們學校出了女,經常趁着放假人少在教學樓光着股亂跑,隔壁209的小梁昨晚就碰到一個,不過距離太遠,只看到一個背影,沒有追上,聽説樓上有師弟也碰到過,雖然也沒看到正臉,但都説身材是一級,都快趕上我家曉桐了!」

「哈哈!別説,還真有傳言説那個小女就是你家曉桐呢!」隔壁傳來了笑聲,孫老四調侃楊健康道。

「喂!你要再敢這麼説我家曉桐我可真跟你急喲!咳咳…!媽的嗆水了!」

「那個不是你家曉桐,不過你家曉桐一樣沒穿衣服就站在你面前呢!」我一邊心中腹誹,一邊暗恨這個大白(在我心中,他的等級已經從「小白」上升到「大白」層次),因為我現在的狀態,是被楊健康擠在了牆角,不得不再次龜縮起來,而且這次還不敢蹲下,那樣太不正常了,只能一手護,一手護住下體,防止他亂動碰到不該碰的東西。同時,由於楊健康靠得太近,他一説話,強烈的男人氣息帶着絲絲水花吹在了我的臉頰和耳垂,這次我沒有處在剛才被他抱住時那種意外驚慌的狀態下,因此對這男人氣息格外,甚至手腳都有點軟了下來,一股想衝到他懷裏任他恣的本能一波波的上湧,連我自己也到有點惑——光着股跑了一晚上,還把自己處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中(如果按理智分析,我進入男舍在看門大爺那裏就應該求救了),這究竟是客觀原因造成的,還是我潛意識裏是就有這種暴蕩的癖好,竟連我自己也有點説不清楚了。

輕輕搖了搖頭,將思緒從遐想中拉回來。好吧!就算我有點喜歡暴的刺,但絕不説明我喜歡赤身體的被幾個壯男生捉住。即便不會被侵犯,但想想光着股被剛剛YY過我的男生看個上下通透,這種恥辱就是我無法容忍的,因此,眼下的我仍然要想辦法溜出這個險地。

眼下的形勢,楊健康那高大魁梧的倒三角身軀將我的出路封了個死死的,只有彎下才能從他大腿旁的縫隙裏爬出去,可我還怕這樣做太異常(一般男生遇到這種情況,即便不跟楊健康發火,恐怕也會用身體將他擠開出去而不是從他腳底下爬出去吧?),引起他的注意,可就這麼等着,誰知道燈什麼時候會再次亮起來?

正在着急,楊健康忽然往後稍稍退了一步,估計是沖了半天頭髮換一口氣。

我心中一喜,因為他這一退,出了淋浴頭的範圍,淋浴頭底下,留下了一個足以讓我這樣身形纖巧的人通過的縫隙。

「好機會!」我心中一喜,連忙扁着身子從縫隙中想擠過去。到了淋浴頭的另一邊,我就可以從隔板下面的空裏鑽出去,反正現在一片黑暗,也不怕隔壁的人發現我。

沒想到,就在我剛擠到淋浴頭底下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再次罩了過來,卻不是楊健康是誰?我雖然有一定準備,卻也無可奈何,只好雙手護,向外推去。

「唉喲!」楊健康輕哼了一聲,被我雙手拒住,停了下來。可是,他來得好快(真是個冒失的人),我的手還推出去就已經近了身,實際上,我的手只是剛剛翻了個個兒,由手心朝身體變成手心朝外想推他就已經碰到了他的膛。

這一次跟上次他撞我時不一樣的是,淋浴頭底下為了水方便,修了一個斜坡,我這頭高,楊健康那頭低,因此,等於我被墊高了,以我倆的身高差,上次他男人的東西頂在了我的小腹,這次卻正抵在我兩腿之間的羞怯之物上。

只一下,我便到楊健康的陽物又大了幾分,那滾燙的凸起劃過我的要害,不知為什麼,我心底竟沒有害怕和羞怯,反而被他刮蹭得心裏一蕩,一股熱再次就要衝體而出。

「哦!對不起!對不起!沒想到你也沒洗完頭!」大雞巴連續在我那裏蹭了兩下,迅速的退了出去,接着對面響起楊健康的聲音來。只見那高大的身影向後退去,藉着走廊裏散進來的微光,似乎他的雙手在捂着下體,顯然覺得因為碰到「男人」而硬起來十分丟人。

「這個白痴!這都沒有發現!」我心中不知是喜是驚,也不敢應聲,低下頭,從他讓開後的縫隙中擠了出去,一手捂,一手捂着剛才被蹭過的下身,就往外面走去。

誰知真是禍不單行,就在我剛閃到外面兩個隔間中間的過道上時,一隻手忽然從側面伸了出來,一把將我拉了進去。

「啊!」我在這短短十來分鐘的時間裏,心情忽上忽下了好幾次,如坐過山車一般,此時再次來到谷底,好在已經習慣麻木了,卻也沒有發出聲音來。

那隻怪手將我扯入隔間,接着另一隻手重重的拍在我的翹上,「啪」得一聲,險些將我剛剛強行忍住的熱重新拍出,耳旁隨即響起了剛才吳老大的聲音:「老二,那邊有人,你在我這兒洗吧!」

原來他是將我當成了楊健康,知道他沒有發現我,我心裏不知是高興還是失望,也不敢應聲,掙扎了一下,便想出去,而此時楊健康的聲音也恰好響起:「哦!老大,出去的是那個哥們兒,他好像洗完了。」

「啊?對不起!」今天我聽了好幾次這個詞了,怎麼都是些冒失的男人?那吳老大一邊道歉,一邊伸手扶住剛剛由於掙扎有點失去重心的我。

我原本是一手護這下面,一手護的,但那吳老大剛才一拉,已經將護的左手拉開,使我的左就那麼袒在外面,他這一扶,也不知是我運氣不好還是怎麼的,竟然正扶在了我的左上,雖然用得力量不太大,就只挨在表皮上,但我仍能到那糙的手心紋路摩擦我嬌頭的的麻癢。

「糟糕!」我被這一下「電」得全身麻酥酥的,下身熱更劇烈的湧動起來,好在那吳老大扶我的那隻手就是剛剛拉住我胳膊的那一隻(同時也是襲的那隻),因此我的胳膊此時已經被鬆開,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受到了異樣,連忙身出來,半走半跑得出了沖涼房,到了外間的水房。

第十三章身份暴

剛一進到水房,我再也忍不住,下身熱噴湧而出,同時喉嚨裏的呻就要發出,幸好我及時用拳頭伸進了嘴裏,堵住了即將發出的聲音。

「喂!哥兒幾個,我洗完了,出去幫你們看看燈是咋回事兒!」剛才那「吳老大」忽然從裏間傳出聲音。藉着便有拖鞋趿拉水的聲音向門口靠近。

「哈!老大,你總是啥都最快,吃飯最快,洗澡最快,最快,不知道那什麼是不是也最快?」

「滾蛋!老子那方面比你強好不好,從大小就能看出來!咱們寢室只有老二這方面能跟哥比一比!」那吳老大口裏説着「下話」,腳步卻不停的想門口走來。

「怎麼辦?是逃還是躲?」我只猶豫了一秒鐘,出於對走廊裏明亮燈光的擔憂,便毫不猶豫的再次鑽進了對面的男廁所,浴室、水房、廁所顯然是一保險絲連的,如今廁所也是一片漆黑,顯然危險更小一些,即便那吳老大也進來上廁所,剛剛燈火通明時我都順利的矇混了過去,更別提這漆黑的環境裏。

我剛剛躲進男廁所,那吳老大的腳步聲便從浴室中出來,然後從水房門出到了走廊。我心中暗自為我的先見之明得意,他的速度這麼快,我如果剛才逃進走廊,也許還沒有找到躲藏的地方,就已經暴在他的視線下了,哪如在漆黑的廁所裏安全!

誰知我還沒高興幾秒鐘,腳步聲卻又從走廊裏回來,接着向右一轉,向廁所中進來。

這一次我倒是沒那麼慌張,也許黑暗的環境給了我安全,我連忙進到上次躲楊健康的那個隔間蹲下,裝作上廁所的樣子。

那腳步聲(從節奏和頻率聽來這人就是剛才的吳老大)進了廁所,一直走到最裏面的窗口,似乎要到我這個蹲位來,我不免又有點緊張,不過好在那吳老大似乎發現我這個隔間裏有人,便轉過身去,在我這個隔間對面的小便池小便了一下就出去了。

聽着腳步聲再次向走廊傳去,我鬆了一口氣,輕輕的站起身來,向廁所門口摸去。由於水房門是打開着的,走廊裏的燈光照入,要比廁所和浴室亮得多,因此我不敢貿然出來,扒着門口聽了半晌,確定走廊裏沒有人聲,浴室裏的人也沒有要出來的跡象,這才輕手輕腳的摸出來,向水房門口摸去。

就在這時,在我剛才沒注意的右後方,也就是兩排洗手池那邊,一道黑影突然躥出,一隻手從後邊抱住了我,一隻手摀住我的嘴,將我重新拖進了廁所之中。

「啊!」我大驚失,就要不顧一切的喊出聲來,可嘴被那大手摀住,只能發出輕微的「唔唔」聲,旁邊浴室中水聲震天,再加上幾個男生的打鬧聲,裏面的人本聽不到我這微弱的聲音。

那道黑影將我拖進廁所,趴在我的耳邊輕輕道:「不要喊喲!小女!難道你想這個樣子被更多的人發現?」

是吳老大!我立刻聽出了這個聲音,這一下,我明白了他剛才的行動軌跡。

顯然,他剛才在浴室裏便發覺我是個女的了,不過他沒有聲張,在我出去以後,他連忙也找藉口出來,先到走廊轉了一圈,發現沒人,估計我不可能那麼快就離開他的視野,猜測我躲在廁所,因此先進來看了一下,發現裏面果然有個人,不過,他應該也不是那麼確定,怕搞錯了,因此假裝出去,了拖鞋再偷偷回來,潛伏在外間的水房中,直到我出來觀望,藉着走廊散進來的燈光,確定我果然是個女的,這才出手將我捉住。

當然,現在我也沒時間仔細去想吳老大的行動過程,聽了他的話,我猶豫了一下,説實話,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暴的地步,我實在豁出去大喊求救了,問題是,我不敢確定另外三個人聽到我的聲音會如何,特別是這幾個人顯然都認識我,特別特別是楊健康,估計只聽聲音就聽得出我來,而從剛才來看,我又顯然是他們平時YY的對象,搞不好,就由被一個人玩變成了被四個人玩,就算不被玩,想一下赤身體的被楊健康看個通透,我實在是無法忍受。

吳老大顯然到了我的猶豫,貼在我的耳邊道:「小女,怎麼在教學樓落跑還不過癮,光着股到男寢了?放心,哥對揭你這個女的身份不興趣,只是到嘴邊了不嗨一下實在可惜。在這裏我看不清你,也也看不清我,我保證,只要你乖乖聽話,完事兒了就放你走,而且絕不跟蹤,怎麼樣?」

聽了他這話我更猶豫了,雖然我無法接收在這樣的地方被一個幾乎是素不相識的男人玩第一次,但我更難以接受被四個男人輪,特別其中還包括楊健康,如果這吳老大遵守承諾,也許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尤其是他還不知道我是誰。

就在我猶豫的空當裏,吳老大已經採取了行動。剛剛他捂着嘴將我往廁所裏拖的時候,我是用雙手拚命拉他捂我嘴的手的,因此,我此時身上的要害部位一點防護也沒有,在這種姿勢下,他原本捂我嘴的手向下一滑,便抓在了我的右上,最裏嘖嘖讚道:「剛才摸就很有覺,真沒想到,你這個大年夜光這股跑到男寢裏的小蕩婦有這麼讚的子!」

我的罩杯是C的,不能跟某片里人工處理過的比,但在東方天然裏已經算是不小的了,而且我的形很好,翹而有彈,一直是我引以為自豪的四大「硬件」之首(另外三個排名分別是翹、雪膚和長腿,跟這幾項一比,容貌倒是不算什麼值得驕傲的了),此時竟然被一個只知道名字(還不是真名,只是代號)的男人任意褻玩,還套上「蕩婦」的名號評頭品足,當真是羞恥得不能再羞恥了。

不過這種情況下我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來,只是用雙手輕輕的推着那隻在我酥上肆,把我的心得直癢癢的怪手,還要拚命抿住嘴,儘量不發出聲音來。

那吳老大見我還有輕微的抵抗,從後邊對我的耳垂吹了口氣,將我吹得動作一頓,接着,另一隻原本摟我的右手向下一滑,便進入了我的雙腿之間。

「咦?沒?」吳老大輕呼出聲,語氣中略帶着一絲的驚喜。

是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的下體一也沒長,與我那四大「自豪」相比,這是我一直覺比較羞恥的事情,特別是在公共浴室洗澡的時候,總是被那些嫉妒我的女生攻擊取笑,比如什麼「裝」啦,「沒慾旺盛」啦,「勾引男人」啦等等,總之,我之所以搬出寢室租房子住,跟這個也是有很大關係的。

誰知這令我無比羞恥的事情,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發現,而且還使他立刻有了反應。我能覺到,他原本抵在我縫裏原本半軟的陽物,立刻完全硬了起來(這傢伙身上竟然啥也沒穿,顯然從浴室出來就這樣在走廊轉了一圈,不過據我聽説,男生在宿舍奔是常見的事情,即使冬天也有不少),同時,他的右手也增加了力度和頻率。

皮皮夏 说 : ↓

第十四章意外救星

覺而言,我估計那吳老大應該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因為他下手摸我那裏時沒輕沒重的,不時的就會疼一下,搞得我很難受,而且他似乎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進去的門路,就只是在外面摸來摸去。

但即使是這樣,由於我這一晚上受到的驚嚇和刺實在太多,身體早已得不行,因此,他還沒有摸多長時間,我的下邊便已經異常潤了。

那吳老大顯然也覺到了我的變化,身後的那話兒更大更硬了,一把將我推到了窗台邊,將我的身上半身按得趴在窗台上,雙腿岔開,大巴在後中加速摩擦,沾了我的汁汁水水。

「完了!這次真的要被佔便宜了!」我心中哀歎:「我珍貴的二十年的處子身啊!」

不過,奇怪的是,我此時心中只是有點哀怨和不甘,卻沒有憤怒和反抗的意識,甚至連高呼救命的想法也沒有,一方面是因為懼怕由被一個人佔便宜變成被四個人輪暴,同時也不想被楊健康發現我,另一方面,我心裏未必沒有一絲隱隱的望。

是的,在這種時候,我心中最後一絲逃跑的雜念也已完全放棄,反而能更清楚的受到我身體裏奔湧的望。當然,還有一絲期待和恐懼,期待的是在這種刺的情況下首次嚐到男人的滋味,恐懼的是,那吳老大自詡那話兒能跟楊健康比肩,似乎不是吹牛,我的下體能受到他完全硬起來的龐大,我無法想像如此大的巨物放入我的身體會是怎樣的情形。

也不知道是着急還是緊張,抑或真的毫無經驗,那吳老大的「髒」東西在我下體摩擦了半天,卻一直沒有找到入口進入,反而將我刮蹭得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那吳老大鼓搗了半天仍不得其門而入,也有點急了,隨便找了個地方,下身一,竟然用起了蠻力。

「啊!不是那裏!」我輕呼了一聲痛,低聲着嗓子道,因為吳老大的那個傢伙,竟然頂在了我的菊門上,而且頭部已經進入了很小的一截,若不是我拚命收緊菊門,剛才那一下蠻力,只怕他的那話兒最的部分已經完全進入了。

「嗯?」誰知這個壞種,聽了我的話,不但沒有把那話兒拔出來,反而得更硬,輕輕的在我的裏面動,不過他顯然也是怕將我疼反抗,動的幅度並不大,不過他的東西上邊沾了我下身的,在充足的潤滑下,便是一點點的蹭,竟然也能慢慢的深入,而我只能拚命夾緊菊門不敢放鬆,有一次我只是稍微鬆一口氣,大巴就會進來相當大的一截。

「不行!抵不住了!」雙方僵持了一會兒,我肌已經緊張得沒了知覺,而那吳老大的動作幅度逐漸加大,便知道沒希望抵抗,開始放棄了。

「老大,你在做什麼?」就在受到我放棄抵抗,那吳老大輕輕一收,正準備全力衝刺的一瞬間,一個悉的聲音忽然從水房門口傳來,卻不是楊健康是誰?

「老二?」吳老大被捉了現行,大巴立刻軟了不少,因此那全力衝刺竟然沒有頂進去,而我更是雙手摀住了臉,好在我隨即想到,現在男廁所裏一片漆黑,楊健康不可能看到我的容貌,因此才慢慢將雙手放下。剛剛我赤身體的狼狽樣都不願意被楊健康看到,別提現在被吳老大這樣凌辱的模樣,説實話,我寧可被吳老大強暴,也不願楊健康救我卻發現我的身份,當然,如果他認不出我倒是的。

「我剛剛就覺得哪裏不對!」這時楊健康開口道:「不過一時沒往這方面想,直到老大你連衣服都沒穿就急匆匆的出去,才把剛才發生的幾件事情聯繫到一起,想到跟我在一起洗澡的那哥們可能是個女的,沒想到果然如此。」

「老二」,這時,吳老大也度過了之前突然被發現的慌張,為自己辯解道:「這小女就是個暴狂,不穿衣服在男寢裏地跑,巴不得被男人捉到呢!你看,他剛才都沒有反抗和掙扎。而且,她剛才還有反應了!」

楊健康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可能,因此他想了一下才道:「同學,你要是不願意就跟我説,我一定會幫你的!」

「唔——」,我被吳老大的話説得恨不得一頭撞死,而同時,被人這樣羞辱,以及我身處的刺環境,卻意外的令我身體中的火焰越發的高漲,我原本就被吳老大鼓搗得異常的身體,突然間甚至出乎我自己意料的發了,只聽得「?裏啪啦」一陣響,一股熱就這樣濺在我和吳老大身後的地上,甚至可能濺到了再遠一些的楊健康的腳上。

這一下,原本就打定主意即使被強暴也絕不在楊健康面前暴身份,如今更堅定了我的想法,雖然楊健康的話十分真誠,而且我對他的建議也非常心動,但我此刻緊緊閉住了嘴,一句話也不敢説,因為以楊健康對我的悉,肯定只要説話就會被他聽出來,那我就不要活了!

等了一下,見我沒有回答,楊健康歎了口氣,轉身就要往外走,接着就被我的濺所驚呆,那吳老大似乎也愣了一下,接着驚喜異常,身體一動,那個已經有點軟掉的東西立刻又硬了起來,不過,這吳老大貌似還有點義氣,也許只是為了堵楊健康的嘴,因此笑道:「看到了吧?這小女就是這麼,不過這小妞身材真心不錯的,要不一起……?」

「免了!我心裏只有我們家曉桐一個,你們隨便吧,不打擾你們了,不過最好小點聲,不要再讓老三他們聽到了!」

聽了楊健康的話,我倒是非常意外他的痴情,現在這樣的男人已經很少了,在我原本的猜想中,一般的男人即便吳老大不邀請,見到我剛才的醜態,恐怕也會撲上來分一杯羹了。這一瞬間,我剛才的決心都有點動搖了,就想大聲向他求救,大不了以後就做他的女朋友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可是,這樣一來,至少吳老大也會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他剛才對我的猥褻和我的反應——即使做了楊健康的女朋友也會一輩子抬不起頭的吧?

正在我掙扎猶豫的時候,楊健康已經轉身要走了,我心裏一急,還沒等喊出來,「掙扎」這個詞忽然浮現在我的心頭。這個詞剛才吳老大説了一次,我心裏又想了一次,如今它突然浮現出來,使我福至心頭,對呀!我雖然不能説話,可是沒説不能掙扎啊!那吳老大剛才轉頭跟楊健康説話時雙手已經放開了我,如今只有男人的那個東西還頂在我的身後,我應該很容易掙,一旦我表現出反抗,即使不説話,楊健康也能幫助我吧?

想到這裏,我趁那吳老大不注意(他見我剛才保持沉默,也確實對我放鬆警惕了),股忽然向後一頂,將他頂開少許,然後藉着這個空當,已經身跑了出來,向門口的楊健康撲去。

「嘶——」,撕裂搬的疼痛從我的肌上傳來。原本吳老大的大巴一直沒有完全進入我的菊,只有不到一公分長度頂在了我的菊門口,可我這一用力後頂,首先收緊的肌因為注意力分散而鬆開了,再加上這一下我拼盡了全力,而吳老大的東西上又沾了我的,並不十分乾澀,因此這一下,他的東西竟然完全的進入了我的菊。要知道,這傢伙的東西可是能與楊健康比肩的,足足有嬰兒胳膊細,我從未開發過的菊,哪裏受得住這麼的東西,幸好之前吳老大已經攻擊過一陣我的菊,有了一定的適應,否則我估計我的肌此時恐怕已經被撕裂了。

即使這樣也沒好到哪裏去,一陣劇痛從我後面傳來,使我險些疼得蹲在地上,不過考慮到停下來的後果,我堅持忍住了劇痛,迅速從楊健康身側的空隙衝出了男廁。

「咦?」楊健康本已轉過身去,沒有看到我跟吳老大的動作,直到我從他身側衝出,他才反應過來,轉過身來,重新看向吳老大。

「喂——」,吳老大還有點不太甘心,正想追我,楊健康卻攔住了他,道:「老大,算了,人家既然不願意,你就拉倒吧,否則除非你能把我打倒!」

我此時已經衝到了外間水房的門口,聽了楊健康這話,心裏有點微微的動,不過這並沒有阻擋我的腳步,我一頭衝出了水房,向着正對着的樓梯口而去。

第十五章偷聽計劃

我衝出了水房,腦中一片空白,就想着遠離那個地方,有點慌不擇路的意思,後來我才知道,我一頭紮上去的樓梯,是上到三樓去的,我竟然一直跑到了四樓,又轉到了靠公共區那邊的廁所,才躲了進去。

身後撕裂般的疼痛,無時無刻不提醒着我剛才受到的凌辱,就如噩夢一般,我也希望這就是一個噩夢,可如此劇烈的疼痛,噩夢卻仍然不醒,使我又清楚的知道這其實是真實世界,進了廁所,不知為什麼,我都沒有仔細檢查裏邊是不是有人,便坐在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從委屈中慢慢清醒過來。這時我才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剛才聽楊健康和樓外車裏那個人説話,他顯然馬上就要回家了,也就是説再沒人能阻攔吳老大了,如果他仍然不死心來找我,一旦被他找到,我恐怕仍然要繼續剛才的噩夢。現在距離晚結束怎麼説也應該還有一個半小時左右,他有足夠的時間找到我。不行!即使是去公共區冒險,也絕不能束手待斃在這裏被他找到。

下定了決心,我再次開始行動。男生宿舍這邊是「」字的一半,也就是一個「口」字形建築,在「口」字的四角各有一個樓梯上下(在後文中,分別叫東北、東南、西北、西南樓梯)。我所在的水房就在西南樓梯這裏,旁邊就是公共區的大門,可惜這裏是四樓大門,如今緊緊的鎖着,而且我還知道,二樓和三樓公共區大門也鎖得嚴嚴實實,只能從一樓公共區的大門出入男舍。

我慢慢的順着西南樓梯下樓,一邊走一邊小心的聽着周圍的動靜,同時儘量不使自己發出聲音來。因為我知道,隨時會從某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裏,躥出一個健壯男人出來。

好在一路順利,我下到了二樓和一樓間樓梯轉角處的平台,忽然聽到一樓走廊有男人腳步聲。我心中一驚,連忙躲在轉角後面,探出一點點頭向下看去,卻正見到楊健康那高大的身軀從樓梯口通過,打開了通往公共區的大門。

「哎——」,我猶豫了一下,在沒外人的情況下,其實現在我心裏不怎麼排斥向楊健康求救,當然,想到剛才羞人的場面被他知道,又有點躊躇,就這麼一耽誤的工夫,「砰」的一聲,鐵門關上,楊健康已經進了公共區大食堂裏了。

「要不,追上去看看情況再説?」我心裏想着,要是公共區人不多,能夠順利進入女寢,我就不出聲,要是實在不行,我就就地向楊健康求助。

想到這裏我又躡手躡腳的從轉角出來,慢慢地向一樓走去。

我剛下了三蹬樓梯,公共區的大門又響了起來,這次卻是有人從外面開門。

「他怎麼又回來了?我要不要向他求助?不對,這也許不是楊健康呢!」我忽然醒悟,楊健康不大可能突然去而復返,連忙又退回了轉角的平台,可是,外面那個人進來得好快,我還沒退到平台上,他已經進了男舍。

「糟糕!果然不是楊健康!」進來的這個男人雖然也很高大,但顯然不是楊健康,我這一下嚇得不輕,特別是那個男人沒有往走廊裏面走,而是就停在了樓梯口。

此時的形勢是我還有一級樓梯才能上到平台上,而且即使上去,也至少要一兩秒鐘才能躲進樓梯轉角,也就是説我跟這個男人一個在樓梯下邊,一個在樓梯上邊,相距不過十幾級樓梯,中間沒有半點遮擋,燈光又十分明亮,他只要稍微一抬頭,就能把我看個通透。

好在那個男人並沒有抬頭,而是掏出了手機,撥起號碼來,我這才有時間躲進了樓梯轉角,正猶豫是退上二樓還是就在這裏等他離開,只聽那男人對這手機道:「老三老四,老二走了,西南樓梯口見!」

「是吳老大!」我心中一驚,雖然剛才有過接觸,但周圍一團漆黑,我實際上沒見過吳老大,但他的聲音還是印象極其深刻的,因此一下子就認出了他。

本能的,認出吳老大後我就想趕緊逃跑,可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知道他沒安好心,又想聽聽他想幹什麼,不過,聽到他召喚另外兩個人,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退到了二樓樓梯口,防止有人從上邊下來給我堵在一二樓之間的樓梯上。

過了一會兒,腳步聲從我東邊的走廊傳來,我連忙再往上走,到了二樓和三樓樓梯中間的轉角躲藏,只見一個身材矮小壯實的平頭男生從走廊裏到了樓梯口,並且向一樓下去,幸虧我有先見之明,否則恐怕真會被他堵住。

看他下去後,我也再次下到二樓,側耳仔細聽,只聽下邊三個人在説話,我乍着膽子又下了半層,這樣不但能聽得更清楚,稍微探下頭還能比較清楚的看到三個人。除了吳老大和剛才的矮平頭,還有一個瘦高挑的男生,三人都是內衣拖鞋外批大衣的打扮,顯然都是匆匆從浴室出來穿上衣服的樣子。

「老二走了!」我聽吳老大道:「我剛才出去問了一下,沒人看到有女生從男舍這邊出來,所以我估計那個小女還在男舍,可能是因為她把衣服在了外面的,結果不知道男舍這邊九點半鎖樓門,只能從公共區的門出入,因此被困在了這邊出不去,咱們幾個好好找找,就不信找不出他來!」

這傢伙果然心思縝密,説得雖然不完全對,但也説中了六七成,有這樣的對手最討厭了。好在他沒料到我就在離他們只有十幾級樓梯的地方,還敢大着膽子偷聽,使我能夠「知己知彼」。

「行!老大!」那個矮小平頭男生顯然是老三,繼續道:「我和老四都聽你的!」

「公共區一共就兩個門進男舍,北邊那個門我從兩面鎖住了,除非從兩面同時開鎖,否則裏面肯定出不去,外面也進不來。」我們的學生宿舍為了管理方便,通往公共區的門都是兩面鎖的,從公共區那面能給鎖住,從宿舍這面也能鎖住。

想明白了這點,我繼續聽那吳老大道:「現在只有南邊這道門能出入,我就守在這裏,老三你到西北角的樓梯,老四你到東南角,每個人看住兩條走廊,到了二樓,老三你從西向東搜北走廊裏的水房廁所,老四你從東向西搜南走廊裏的,搜完後正好到另一頭,老三你從東北樓梯上樓,老四你從西南樓梯上樓,三四樓以此類推,到樓梯口時注意看一下上下兩邊的樓梯拐角,另外注意腳步輕些,別讓那小女聽到,肯定能把她找出來。發現了手機聯繫,到時候,哼哼……讓她知道知道我們男寢不是説來就來,説走就走的!」

這吳老大的計策果然好毒,男寢是口字形走廊,也就是四條,那兩個男生分散到對角,每人盯兩條走廊,若不是我聽到他們的計劃,幾乎是一定會被發現的。不過,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計劃,我倒也還有一些輾轉騰挪的空間,問題就是這個吳老大堵住了唯一的出入口,得想個辦法將他調開我才有可能進入公共區。

第十六章知己知彼

豎起耳朵仔細聽着,那矮平頭老三和瘦高挑老四從一樓向西北角和東南角分散,我盤算了一下吳老大給他們的路線,心中有了計較。

按照吳老大的安排,這兩人分別從西北和東南樓梯上二樓,然後一個沿南走廊向西搜索,另一個沿北走廊向東搜索,並分別再從西南和東北樓梯上三樓。這樣一來,實際上當他們在二樓走廊搜索過程中,只要他們進入水房裏查看,四個樓梯就有空隙能鑽過去,特別是他們身後上來的樓梯,按人的慣思維來説,他們是不會太注意的。

這就是知己知彼的好處了,如果不是聽到了吳老大的安排,我最可能的做法就是縮在某個水房或廁所裏死等,或者樓的闖,這樣不是被兩個男人堵進死角,就是有極大的可能被撞個正着。可如今,我知道了他們的安排,上樓搜索的老三和老四基本上已經沒有威脅了,僅剩的麻煩就是守住唯一出口的吳老大。幸好他們的人數不足,如果能有四個人,每個樓梯都安排一個,那我就翅難飛了。

不過眼下不是考慮怎麼對付吳老大的時候,我先按照自己的針對計劃,從西南樓梯這裏上了三樓,然後迅速的沿着南走廊跑到東南樓梯口,側耳仔細聽着下邊的動靜。由於有吳老大的待,那兩個男生行動十分小心,基本沒有發出聲音,可是在我注意力非常集中的情況下,還是聽出了一點動靜。

從這邊上樓的應該是瘦高挑老四(由於他要搜索一樓的水房,所以時間上雖然比我先出發的,但卻是比我後到的東南樓梯),他上了二樓後,果然又多爬了半層,到了樓梯拐角出掃了幾眼,幸虧我早聽到吳老大的吩咐,就縮在三樓沒有下樓梯,使他並沒有發現什麼。接下來,老四開始向西搜索,進了西南角的水房,我趁機下到二樓的樓梯口,仔細聽了一下,瘦高挑老四沒有出來的跡象,便迅速的從東南樓梯下到了一樓。

到了一樓,我格外小心起來,因為我知道吳老大就在西南樓梯口,也就是通往公共區的門口,他的視線能覆蓋整個南走廊和西走廊,因此我沒敢貿然出去,而是縮在樓梯口的牆邊,先探出頭向沿南走廊向西看了一下。

出乎我意料的是,南走廊上沒有吳老大的影子。此時上樓的兩個男生可能連二樓還沒有搜索完,我時間還比較充裕,仔細琢磨了一下,首先吳老大不可能放棄這唯一一個出口的把守,那他要麼在西走廊我視角看不到的地方巡視,要麼就是躲在哪個地方準備偷襲,而他躲藏的地方,有可能是西南樓梯口對面的水房,也可能是在樓梯的轉角處。

不過不管他躲在哪裏,我都得想辦法將他引離公共區門口,才有可能逃出去,可是,我思前想後想了很多法子,在這種情況下,都沒有什麼絕對安全並能將他引開的辦法。

「不管了,先確定他到底在哪裏吧?」我知道上樓那兩個男生如果找不到我,就會下來,而且他們下樓的線路我可沒法預測,因此危險大增,只有先找到那吳老大再隨機應變,總歸面對一個人的危險比面對三個人要小許多。

想到這裏,我看看走廊沒人,一咬牙閃出身形,慢慢向公共區門口摸去,一邊邊躡手躡腳,不發出半點聲音的走,一邊全力注意水房門口和樓梯牆角處是不是有人探出頭來觀察,同時兩隻耳朵也完全豎起來仔細的聽着任何一點微小的聲音。

一直走過了半個走廊,沒有發生任何情況,不過這卻使我的警惕心更加高漲,因為在前半個走廊,如果我被那吳老大發現,還有足夠的距離逃跑,甚至還有可能把他也引開,但後半程走廊距離太近,以男人的速度優勢,絕對能在我沒跑到走廊盡頭前追上我,因此一旦那吳老大在我沒發現他之前先發現了我,那我就死定了。

因此,後半段走廊上,我更加的小心翼翼,同時注意力更集中,終於走到了走廊盡頭。此時右邊是上樓的樓梯,左邊是水房的門口,這兩個地方吳老大最有可能埋伏的地點,我必須先確認一下他到底在哪才能決定如何將他引開。

顯然,這兩個地方中樓梯是更容易觀察的地方,只要一探頭就行,而水房則需要進去觀察,不但麻煩,危險也更大,因此,我先走到了樓梯牆角處,就要快速探出頭偷偷看上一眼,忽然間,樓梯上傳來一陣嗡嗡聲。

我心裏一緊,連忙停止了動作,這顯然是手機鈴聲,只不過調成了振動模式,那麼,這個躲在樓梯拐角處的人八成就是吳老大,即便不是,這裏是男生宿舍,隨便一個人也是我必須要躲開的。

只聽那振動聲只響了兩下,就被人掐住,接着吳老大低了的聲音傳來:「喂!老三啊!你們搜完二樓了?繼續!我這邊沒啥情況,放心,我埋伏在樓梯轉角呢,那小女不管從哪個走廊過來,我都能抓住她。」

這傢伙實在太狡詐!我心裏恨死他了,相對而言,楊健康實在就是太可了,不過他已經走了,就算我願意在他面前暴身份也沒指望了,只能靠我自己。

我簡單判斷了一下局勢,吳老大藏身的這個位置實在是太好,如他所説,我只要想從這個唯一的出口出去,那麼無論我是從一樓哪條走廊過來,或者是直接從二樓樓梯下來,都躲不開他的視線,因此唯一可能逃出昇天的辦法,就是把他從這裏引開,而想把他引開,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只有以我自己為餌冒一次險了。

又仔細盤算了一下,我緩緩後退到走廊一半的地方,然後裝作忽然摔倒,發出咕隆一聲,為了絕對能讓吳老大聽到,我還發出了「唉喲」一聲。如果吳老大沉不住氣出來抓我,在這個距離上,我很容易在他之前跑到走廊東邊的盡頭,那裏就不斷有岔路(上樓方向和繼續沿一樓前進的方向),因此吳老大隻有極小的幾率一直跟我走同一條路,即便他能一直選擇正確的道路,在這些岔路處搜尋也能拖延他很多時間,使我有足夠的時間繞道跑到去公共區唯一的那個出口。

誰知我想得容易,可當我發出聲音隔了一小會兒,出口方向卻沒有絲毫動靜,也沒有吳老大的身形出現。

「怎麼辦?」我沒有料到吳老大竟然這麼沉得住氣,可我此時絕對不能再向前走了,如果説剛才有一定危險幾率的話,現在我倆互相知道對方的存在,已經是百分之百的危險了,我每向前一步都會增大被捉住的幾率。

猶豫了一下,我沒有繼續向前冒險,而是玩兒了一個以退為進的招數,我轉過身去,故意加重了腳步,向吳老大所在樓梯口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走廊的另一端盡頭走去,做出剛才發出聲音怕被發現,倉皇后退的姿態。

這一來果然見效,由於我是倒退着走的,也就是臉一直朝向吳老大這邊,我看到一個頭先從牆角那邊探出來看了一眼,接着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便從樓梯那邊躥了出來,由於距離較遠,再加上我見他一出來,立刻掉頭便跑,估計他只能看到我翹的和纖細的肢,不可能看清我的容貌。

第十七章身作

那吳老大見我逃跑,顯然是發現了他,便不再掩飾,發力向我追來,而我自然也全力逃跑,也顧不得將整個背都給那個狡猾男人看個夠了。説實話,除了剛才從水房衝上四樓廁所的那一次,我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穿衣服的奔跑,哪怕是在家裏或其它私密空間。而剛剛那一次,我又恰恰處在意識混之中,本沒有任何覺。

這平生第一次全奔跑,給了我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全新體驗。那赤腳踩在冰涼地面上的覺;那還算豐的雙上下顫動,發出輕微啪啪聲的覺;雙腿之間沒有絲毫阻礙,大腿之間相互摩擦的覺;特別是把整個曲線分明的後背全的暴在一個男人視線下的覺,都令我出現了一絲意猶未盡的覺。我想,我是説也許,我有一點點喜這些覺,或許所有人都多多少少有這樣一點暴望,只是平時被理智深深的在了靈魂最深處而已。

由於我是從走廊半程還往東一些的地方起跑,起步加速又都比吳老大早,而且我經常參加體育運動,身體素質並不差,因此,那吳老大雖然身為男人會比我快一些,但也快不到哪去,很快我便跑到了走廊東頭,向北一轉,又到了南北向的東側走廊,而此時吳老大剛剛跑到南走廊一半的地方。

東側走廊比南側走廊短一些,但也短不上三分之一,按照我的預計,我絕沒有時間拐進北走廊,最多也就是跑到東北樓梯口的時候,吳老大差不多也就過來了,然後我趕緊上東北樓梯,並在樓梯轉角處躲着,這樣吳老大看不到我到底從哪條岔路走了(我可以上東南樓梯、東北樓梯,也可以不上樓,拐進北走廊),到時候他不管走哪條路追我,我都有足夠的時間躲開他。至於那老三老四,他們現在身在三樓,並且在向上搜索,暫時對我構不成威脅。

誰知道等我到了東北樓梯口,吳老大的腳步聲卻沒有到達南走廊東頭,我停了一下,側耳一聽,卻發現那吳老大顯然沒有全力追我,而到了這裏,不知為什麼,他腳步反而放得更慢了,故此離走廊盡頭至少還有兩三秒的路程。

「好機會!」我心中大喜,按我的計劃,我以身為餌第一原則是讓自己離開吳老大的視線,這樣他搜索我的時候就會費時間使我有時間繞回一樓西南角,也就是去公共區唯一的出口。實際上,往一樓西南角繞,最近的應該就是從一樓的北走廊到頭,再從西走廊過去,我剛才之所以計劃上二樓,只是因為估計時間不夠,畢竟離吳老大的視線是第一原則。

但現在吳老大沒有全力追過來,顯然我有了足夠時間拐進北走廊。因此,我只是停了一下,便立刻放棄了原本上樓的計劃,而是轉進北走廊,全力向西頭跑去。這時為了追求速度,我是站着跑的,也顧不上走廊北窗户外對着的停車場上是不是有人看到了,甚至在通過開着門的那間寢室時,我都沒有先停下觀察一下里面的人在幹什麼,反正就算被他們發現,最多也就是再多幾個人來追我,跟現在沒多大差別了。

一口氣衝到了北走廊盡頭,我才終於歇了口氣,這一氣下來,不過一百多米的長度,可我卻覺得比平時跑四百米都要累,也許是因為剛才在外面行並且沖熱水澡又被吳老大玩耗費了太多的體力,也許是因為我的神處在高度緊張之下,導致肌也高度緊張,總之跑下來後,我竟然覺得腿上有點要筋兒的覺。

這可不是好現象,要是我的腿真的筋兒了,恐怕下場就只能是任人宰割這一個了。因此,我不得不停下來口氣,放鬆了一下手腳肌。誰知這個放鬆竟救了我的命。

稍微息了一下,繼續向通往公共區的出口摸去,就在快接近西南樓梯口的時候,忽聽樓梯一半轉角平台處傳來很低的手機回鈴聲,由於沒開免提,這個聲音極其低微,幾乎發現不了,可也許是我運氣好,也許是因為我此時注意力相當集中,竟然聽到了這個聲音。

「有人!」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我此時已經通過了西走廊一大半的距離,再走上幾步就能進入樓梯轉角平台處的視野,而且我由於認為已經甩開了吳老大,因此警惕有所放鬆,不管那裏的人是吳老大還是其他什麼人,如果不是這回鈴聲,或者説如果不是我剛才放鬆了幾秒鐘,早一點來到這裏,恐怕已經暴在那人的視線之下,而這麼近的距離上,我幾乎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喂!老三!」樓梯轉角處傳來悉的聲音,顯然對面已經接通了電話。那聲音得很低,但在我如此近的距離上還是能很清楚的聽到(我幾乎就在他的腳底下):「快通知老四,她在一樓,你們分別從西北和東南下樓!每下一層注意看一下兩邊走廊和最近的水房!這次一定要堵到她!」

「可惡!這個吳老大真是太老巨猾了!」我心裏暗罵。難怪沒聽到他在我後面追上來,原來他早就意識到我不管怎麼跑都得從這裏出去,因此竟然抵制住了獨佔我的第一次的惑,偷偷回到了這裏堵我,幸虧他要給矮平頭老三打電話,否則他的計幾乎就要得逞了!

可是這樣一來,我再次陷入了極度的危險當中,這吳老大死守着這個地方不動,樓上的兩個傢伙又即將下來,而且這次我很難判斷他們的路線,搞不好就要被他們抓到。

不過不管一會兒危險如何,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因為我此時離吳老大實在太近了,甚至氣稍微重一點都可能被發現。因此我躡手躡腳,用極輕的動作一點一點往後退去。這時候如果吳老大從樓梯轉角處下來觀察一下情況,我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

好在那吳老大某種動物吃秤砣,鐵了心就死耗在那裏,我終於成功的退到了走廊中段,在這個位置上,即使他發現我並且追上來,我也有一定的騰挪空間了。

因此,我轉過身,加快了腳步向西北樓梯口方向摸去。一邊走,我還在一邊盤算,剛才慢慢的後退花了不少時間,也不知道樓上那兩個傢伙到哪兒了,不過按時間估計,雖然他們下來時還要注意看兩邊走廊並簡單搜索一下水房,但應該也快下到一樓了,剛剛聽吳老大吩咐,他們一個是從西北樓梯口下來,另一個從東南下來,那麼我大約有兩個方法避開他們,一個是趁他們沒有下到二樓時,從離我最近的西北樓梯趕緊上去,然後迅速通過走廊跑到西南或者東北樓梯並上到三樓躲避,這條路線的前提是他們兩個人還沒下到二樓;另一條路線是趁他們下到一樓前到東北樓梯(西南樓梯已經被吳老大堵住了)直接上到三樓,這條路線相對安全一點,但由於我距離東北樓梯比較遠,未必能保證在他們下來前趕到,另外,到東北樓梯要通過整個北走廊,走廊外面停車場上的傢伙,以及那間仍然開着門的寢室,都是不小的風險,這還不算樓上的老三老四腦袋發熱,突然改變路線從東北樓梯下來的風險。

盤算了一下,我決定先從西北樓梯上去二樓看一下,如果那兩個傢伙還沒下來,便採取第一條路線,如果他們已經下來,就只能採取第二條了。

打定了主意,我恰好也就來到西北樓梯口了,微微彎下身子,我一邊躡手躡腳的向樓上爬去,一邊側仰着頭觀察上邊的動靜,一旦有人從上邊下來,我立刻就能掉頭回去。

第十八章燈光寢室

慢慢的上到了二樓,頭頂一直沒什麼動靜,二樓走廊裏也空的,我心中一喜,左右看了一眼,就準備向眼前的西走廊衝刺。

突然間,斜對面的水房門忽然?當一響,有人從裏面出來。幸虧我上到二樓之後便靠到了牆這邊,剛好遮擋住了水房門口到我這裏的視線,如果我還是象上樓過程中那樣靠樓梯扶手那邊,恐怕我此時已經暴在水房中出來那人的視線之下了。

那人出了水房後,聽動靜似乎站在門口不知道在幹什麼,我連忙抓住機會,迅速的下到了樓梯轉角平台處,此時已經無法顧及是不是會發出聲音了,好在我光着腳發出的聲音極低,似乎也沒有引起上邊那人的注意。到平台這裏暫時還是安全的,但想繼續下去就比較危險了,因為我現在是在平台靠牆這邊,屬於水房門口那人視線的死角,可想繼續下樓,就要到平台另一端,這中間就有一段要穿過那人的視線可及區,甚至下樓的前四五級樓梯,也在那人視線可見範圍內,如果那人視線是對着我這一頭的話,那他毫無疑問會發現我的。

想到這裏,我猶豫了一下,就在這幾秒鐘的工夫,那人忽然向樓梯口這邊走了過來。我心中大驚,也不管那麼多了,拉過背後的長髮遮住了臉(我們的距離太近了,若沒頭髮遮掩,這個人絕對能看清我的臉),然後一貓鑽到了平台另一側。

上邊沒有什麼異動!我鬆了一口氣,偷偷抬頭向上邊瞄了一眼,卻見那人背對這樓梯口,正在向西走廊裏張望。而從他的穿着和身材,我認出了這個人就是那個矮平頭老三,他顯然是聽了吳老大的吩咐,每下一層樓都要檢查一下最近的水房和兩邊走廊。不過,那走廊一目瞭然,看上一眼就知道上邊沒人,顯然矮平頭老三看完西走廊很快就會轉過身來繼續下樓。因此我不敢猶豫,迅速的衝下了樓梯,離開了他的視線可及範圍。

當我下到一樓,聽到頭頂拖鞋聲響,那矮平頭老三已經開始繼續下樓。這時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採取第二條路線了。由於之前已經盤算好了,我沒有片刻猶豫,迅速的衝進了北走廊向東跑去,為了追求速度,我此時是直着跑路的,至於會不會被外面停車場的傢伙發現——暫時讓他去死吧!

一口氣跑到走廊盡頭,樓梯口的地方,我才鬆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我剛過來的北走廊,矮平頭老三還沒有出現。按時間來算他應該已經下到一樓了,應該是他下來後先去了西走廊,因此北走廊上才沒有他的身影。

既然北走廊暫時還是安全的,我便將注意力轉回了東走廊這邊。靠着牆壁的轉角,我偷偷探出頭望了一眼,在我視線所及的範圍內並沒有人,可是,令人討厭的拖鞋聲已經在東走廊傳來,而且已經很近了,若不是有東北樓梯擋着,我估計已經能看到走來的那個人了。

我迅速估算了下時間,發現我即便衝出去上樓,恐怕剛到樓梯口就會跟那人撞個正着,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那人發現之前衝上樓梯,即便那人突然站下不動,以他現在的位置,我在上樓上到一半的時候,也會有一段樓梯在他的視角之下。

怎麼辦?我發現現在自己已經處在絕境之中了,雖然我現在所處的北走廊暫時還是安全的,但兩頭已經分別被人堵住,無法出去,而快則幾秒鐘,慢則半分鐘,總有一頭會出現一個男人發現我,更別提外面停車場的人很可能已經發現我了,更更別提我剛才路過時發現,第一次經過這裏時那個開着門的寢室如今還在開着門。

「咦?那個寢室?」想到這裏我忽然靈機一動,剛才看門大爺差點堵住我,我就是躲進了這間寢室才逃過一劫的,如今情況危機,何不故技重施呢?從我第一次進去的情況來看,那個寢室關着燈,只有電腦的微光,人也不多,只有兩個,而且聽剛才他們談話,其中一個要去食堂看晚,我躲進那間寢室被發現的幾

率遠遠低於想辦法從矮平頭老三或瘦高挑老四眼皮子底下上到二樓而不被發現的

幾率。

想到這裏,我連忙回身,再次回到了北走廊裏,聽聽後邊的腳步聲,那人已經走到了東走廊北頭,不過並沒有立刻轉到北走廊,而是先上了東北樓梯,顯然在查看樓梯轉角處是不是有藏着人。

「還有時間!」他從樓梯下來拐進北走廊怎麼着也還得十幾秒鐘,我還有時間彎跑到那間寢室門口,就在我想先觀察一下寢室裏邊情況的時候,走廊對面,也就是西出口處忽然傳來了腳步聲,顯然那矮平頭老三已經從西走廊回來,就要到我所在的北走廊了。

此時已經來不及再觀察了,我一咬牙,直接衝進了這間寢室,打算在寢室中沒有燈光的環境下,找個地方先躲藏起來。

「啊!」一頭扎入了寢室,卻與我預料的不同,這間寢室裏並不是像我剛才離開時一樣關着燈,只有電腦屏幕發出的微光,而是眼前一片光明,屋裏兩盞管燈將我赤條條的嬌軀照得纖毫畢現,險些失聲驚叫出來。

再定睛一看,還好,屋裏原來的兩個人,只剩下一個了,我第一次來時在上睡覺的那個「北方爺們」,顯然如他自己所説看晚去了,只剩下剛剛那個南方小弟,頭上扣着一個大耳麥,正在玩不知道什麼遊戲,顯然他的遊戲音開得比較大,沒有聽到我進來時發出的微響。

「好在他在玩遊戲!」我心裏一邊想着,一邊四處尋找可以躲藏的地方,畢竟在這燈光普照之下找合適的躲藏處遠不如沒有亮燈時好找。

「看來只能爬上了!」掃了一圈房間,我迅速決定了目標,我們校的比較高,如果只是從門口看得話,容易形成視線死角,同時,上有被褥有單,可以用來遮體——雖然如果我真的被發現的話,在好幾個蟲上腦的強壯男人面前,這些東西應該並沒有多大用處。

「還在玩遊戲!你不知道只要你一回頭,就會有比電腦遊戲好玩兒得多的遊戲可玩兒!今天你已經是第二次錯過機會了!」我一邊小心得注視着那男生的一舉一動,一邊心裏不知所謂的胡思想着。

眼看就要靠近了邊,突然間,我的腳下一滑,一個墩坐在了地上,發出咕咚一聲大響。

「什麼東西?」我只覺腳底粘粘的,低頭一看,卻見已經因為光腳在男舍裏跑而沾了灰塵的腳底板上,又沾了一層黏糊糊的東西,再仔細一看,就在我剛才滑倒的地方,地上也有一層白的粘,這不就是我第一次進入這個寢室時留下的羞穢之物嗎?由於時間較久,那灘東西已經是半乾半的狀態,這又大大增加了它的滑度,剛才由於我注意力太集中在那個男生身上,而沒有注意腳下,結果正踩到了這灘東西上,一下子便滑倒在地。

還算幸運,我滑倒這一下顯然並沒有傷到筋骨,不會影響我的活動,可另一個危機卻因此來臨,原來那帶耳機的男生雖然沒有聽到聲音,但卻似乎受到了我倒地時的震動,只見他摘下耳麥,就要轉頭查看後邊。

「不好!」危機時刻,我腦筋電轉,忽然想到這男生在我第一次進來時就曾經要回頭,那時他是從左邊轉頭的,也許這是他的習慣,我不如賭一賭,不管有沒有用,總之能拖延片刻不被發現也好。

想到這裏,我的身體已經有了動作,此時我已經沒時間站起來,就那麼就地一滾,向那男生的右側滾了過去,這一滾正好從剛才滑倒我的那片污穢上滾過,我雪白的身軀上,立時便沾了一層又黑又粘的東西。

稍有潔癖的我,此時已經顧不得這個了,就那麼趴在那男生右側椅子旁邊,我的臉離他的小腿不足十公分的樣子,只要他從右側轉頭,就一定會看到我,即便他從左側轉第一眼沒看到我,只要再仔細用眼睛掃一圈,也沒可能發現不了我。

首先,我運氣的是,那男生可能真的是習慣,再次從左側轉過了頭,而且果然第一眼沒有發現我,不過我剛才的滾動多多少少發出了點聲音,那男生似有所覺,從椅子的左邊站了起來,就要繼續轉身探頭向右邊看。

我全身蜷縮在一起,聽天由命的在地上躺着,心裏倒數着時間,最多三秒,那個男生就能發現我了!

第十九章進退不得

「金子!金子!你在屋嗎?」就在那男生再轉身一秒鐘就能看到我的時候,走廊裏忽然響起了矮平頭老三的聲音。

「鍾師兄?」我們學校安排寢室時都是打院系,只按年級和地域劃分寢室的,美其名曰增加院系間,因此這大一的小男生竟然認得與我同系的楊健康一個寢室的矮平頭老三,並且很有可能是他同一個院系的。

那男生已經站起來,聽到矮平頭老三的聲音,順勢便向門口去。

「喲!金子,沒去看晚啊?」矮平頭老三招呼道

「沒有!現在晚越來越差了,除了去泡妞,哪有人真正去看的!至於泡妞,鍾師兄你知道,我不太擅長跟女生往的(當然,要不也不會年三十兒的自己在寢室裏看某片!)。」聽聲音,矮平頭老三已經到了門口,只要他從門口往裏看上一眼(那簡直是一定會看的!)就能看到蜷縮在椅子右邊的我。

「不行!我得找個地方阻擋一下他的視線!」想到這裏,眼前的桌子底下自然成了我最方便的首選,因此,我從半坐在地上的姿態爬起來,撅着股向桌子底下爬了進去。

這桌子是標準的學生寢室用帶鬥桌,長有一米二三,寬六十公分,由於桌子底下放着電腦機箱,使我不能全部身體都躲進去,但也能將我大部分身體都遮擋起來,只留小腿在外面,同時,桌子後面還有一把椅子,雖然仍舊有空隙出,但不注意看得話還真看不出底下藏了個人。

「對了!金子,剛才有沒有聽到有人在走廊裏路過你們寢室啊?」我剛鑽了進去,矮平頭老三的聲音已經在背後響起,這時,我才突然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

原來這桌子底下除了電腦機箱以外,並不是空的,一個很大的泡沫,應該是顯示器配套的防震泡沫,就那麼貼牆立在桌子底下。這個泡沫足有二十公分厚,使得桌子底下的深度已經不及四十公分,這個深度,使我怎樣努力去擠,也沒法把整個身體全擠進桌子底下。

「拼了!」那泡沫中間有一個,大約只比我的腦袋稍大,我此時已經無法再考慮即便我躲過矮平頭老三的搜索,那個叫金子的大一男生回來我該怎麼出來,總之我第一是絕對不能落在矮平頭老三他們幾個手上的,如果沒有選擇的話,我寧願落在這個大一小的手中可能還有一點機會。因此,我毫不猶豫的一頭從那圓中鑽了進去,形成了只有頭部進入了泡沫後邊,其餘部分身體跪撅在外面的姿勢,這個姿勢雖然羞,但卻使我的身體就又向桌子底下進去了一截,雖然仍舊沒有完全進入,但除了小腿,也就只有一點點股還留在桌子外面,最主要的是,我留在外面的身體,已經能夠縮進椅子的後面了,這樣一來,有了椅子的遮擋,那矮平頭老三就不容易看到我了。

「沒有聽到啊!」那叫金子的小男生老老實實的回答着矮平頭老三的問話:「我剛才在玩遊戲,聲音開得比較大…」

接下來沉默了幾秒鐘,我甚至能覺到矮平頭老三的視線在寢室裏掃視,使我又拚命向前拱了兩拱,終於將最後面的腳部也順到了椅子後邊。

這時我發現了另一個問題,原來那泡沫後邊,有很多桌上那台電腦引下來的電線和信號線,七八糟的一團,我的頭鑽進來時,一是因為裏邊黑,另外也是運氣不好,一頭便扎進了線團裏邊,被各種電線繞在了脖子上,動也不敢動一下。按説這些線繞得並不緊,我使勁兒一掙就能出來,但誰知道這些線都連得是什麼,萬一把什麼東西拉倒,那矮平頭老三和小男生金子可就在我的身後,驚動了他們的後果可是我不敢嘗試的。

那矮平頭老三,顯然不願同這個寢室的小師弟一起分享珍饈美味,因此在門口並沒有透出我的事情,而是不停的套着話,比如有沒有聽到門口有腳步聲經過啊之。不過,他顯然沒料到我竟然如此大膽,敢進入這間燈火通明的寢室,因此,他大略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我後,倒也沒踏入寢室之中仔細檢查,否則以我所處的位置,稍微認真看看也還是能夠發現我白的翹以及在外面的小腿的,那我就説什麼也無法避免發生某種羞的事情了,除非本寢室的那個小師弟也有楊健康般的氣魄。

雖然預料之中的尷尬暫時沒有發生,但一件在我意料之外更尷尬的事情卻發生了。原來剛剛我在外面走的時候,就灌了一肚子冷風,雖然之前在男廁時瀉過一次,但還沒瀉乾淨,便吃了楊健康這討厭的傢伙一嚇,只是暫時止住了疼痛,其實還剩了一大半,後來洗澡時,温水的作用止住了繼續疼痛,可從浴室裏出來,我又光着腳在冰涼的地面上跑了半天,突然間,我的肚子裏再次絞痛起來,連帶一股穢物直奔菊門,若不是我立刻縮緊菊,只怕有不少已經漏了出來。

可我此時偏偏又被卡在這裏,不得進退。那矮平頭老三和小師弟就在門口,我不但不敢掙扎,更不敢就這麼瀉出來,否則那些必然會發出的聲音一定會驚動不到五米遠的兩個人的。還好我的雙手沒有被卡住,因此我只能一手撐地,另一隻手在小腹上來回按以緩解疼痛。

可是這樣一來,我本就高高撅起的部,也自然的跟着左右扭動。為了分散注意力不再只想腹痛,我不由得想到,如果有不知道情況的人從後面看我現在的姿勢,我那兩個珍藏了多年從沒被異看過的「仙人」,將毫無遮掩的同時暴在明亮的燈光之下,而我那不停扭動的股,一定會被認為是在的勾引男人,如果再加上我這樣一個光溜溜的美女出現在男生寢室的前提,那簡直就是公理,無需證明的了!

也不知道是想這個想的,還是由於腦袋被卡住看不見,而導致我肚子的手的小指尖幾次不小心擦過我那光潔的户之故,特別是還有一次竟然剛剛好刮過了那已經有點膨變大的小豆豆上,我只覺得越肚子小腹中越熱,剛剛幾次湧出來的羞人的熱,再次在腹內醖釀,而且由於前幾次的預熱,這次竟然更加的洶湧澎湃。

「唔!」伴隨着越來越洶湧的熱,我的嗓子裏竟然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呻,而且我的雙手被泡沫隔離在外面的一側,本無法用來摀住嘴。若非我見機得快,一口咬住了一團不知什麼上的電線,恐怕這呻聲已經大聲的發了出來,而不僅僅是嗓子眼裏一聲微不可聞的悶哼。

而就在我咬住電線的一瞬,一股麻酥酥的電穿透了我的舌頭,並貫穿了我的身體。在這道電的刺下,我身體裏本就已經洶湧澎湃的熱,竟然再次了出來,而且比前幾次濺的都要猛烈。同時,我頭上的電腦音箱也忽然發出了「吱——」的一聲電聲,顯然我咬住的是音箱的電線,而就是這一聲「吱」

,雖然把我和寢室門口仍在套話聊天的兩個男生都嚇了一跳,卻恰好掩蓋住了我那熱濺在地上的聲音。

「什麼聲音?」矮平頭老三的話語聲傳來,接着腳步聲從寢室外傳來,顯然是想進來檢查一下。

「完蛋了!」這已經是我今晚不知第幾次絕望了,同時還包含着對自己的埋怨和自暴自棄:「怎麼這麼不知道羞,在這種情景下還能出來?」

第二十章地獄天堂

「老三!老三!你在幹嘛?」那矮平頭老三剛踏進房門,還沒等發現被椅子擋住的我,或者嚴格的説是我白花花一點遮掩也沒有的翹時,一個今晚我聽到過好幾次,每次都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使矮平頭老三的腳步聲頓了一下,就又退了出去。

「佛祖上帝老天爺保佑!是楊健康!他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這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走廊西邊傳來,接着楊健康的大嗓門響起:「走!跟我來一下,有點事情跟你們説!」

「哎哎!二哥!輕點!我跟你走就是了,別薅脖領子!」矮平頭老三隻有一米六五還不到的身高,可以想見他被一米八五以上的楊健康拎着脖領子兩腳懸空的樣子。只聽兩人説話聲從門口向東而去,瘦高挑老四的聲音很快也加了進來,並且越來越遠。

「呼!終於安全了!」我輕吁了口氣,還沒等劇烈跳動的心臟平緩一下,便猛然覺得不對,矮平頭老三的威脅雖然沒有了,但絕不能説我就安全了,因為腳步聲從門口傳來,正是這個寢室的主人,那個小師弟「金子」!

這時我最希望的,就是那個小師弟跟着楊健康他們去看熱鬧,不過身後的腳步聲,顯然斷絕了這份希望,而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默默祈禱今晚已經耍過我好幾次,使我的心情不斷在希望和絕望之間坐着過山車的運氣大人再發發慈悲,讓那人趕緊上睡覺,或者至少是不要再想着玩電腦了。

可惜的是,背後的腳步聲堅定的來到了電腦桌前,接着,拉動椅子的聲音傳來,再接着,一個難以置信的聲音從我正扭動的股上方發了出來:「啊——!」

這次再無幸理,我藏在電腦桌下的一絲不掛的身體被發現,而我最後的希望,那男生是如楊健康一般的君子和大救星的願望顯然也沒有實現,因為我聽到那個腳步聲在嚇傻了幾秒鐘之後,猛然轉向後方,「砰!」的一聲,寢室門被關上,並且被上了反鎖,這顯然已經明確的宣示了腳步主人的居心不良。

「不行!我得趕緊逃出去!」這是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反正此時已經不怕發出聲音驚動什麼人了,我發起了蠻力向後拉腦袋,只要我能獲得自由,併成功的捂着臉衝出這間寢室,就在走廊裏的楊健康,再怎麼着也不會讓我受超出被認出身份以外的辱(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對楊健康這麼有信心)。

可是,我現在所處的姿勢實在是太難發力了,而那泡沫後邊的導線也實在太了,我連發了兩次力,竟然還沒有成功的將腦袋從泡沫的圓中拉出來。

「別動!」一聲略帶動甚至有點沙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隨着這個聲音,一隻略微有點僵硬的大手按在了我的翹上,止住了我向後方發力的努力。

這一來,我終於放棄了最後的努力,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等待着最後時刻的來臨。現在就算是後邊那個男生拉我出來,我也一定會拚命的反抗,因為我現在這個姿勢下,那個男生至少看不到我的臉龐。我現在,就像是掩耳盜鈴的那個人,更確切的説,是像一隻把頭埋在沙子裏德鴕鳥,總之,是把自己藏在最後一絲遮羞布後面,這片遮羞布就是——他看不到我的臉,儘管我也知道,以我和血氣方剛的男生的體力差,就是這片遮羞布也蓋不了多長時間的,但仍然是能蓋一會兒就是一會兒。

身後那個男生見我放棄了反抗,那隻温暖而仍舊有些僵硬的大手開始活動起來。他顯然不是個多話的人,或許也是怕過分刺我引起我的反抗和呼救,反正他一聲不吭,除了越來越急促和沉重的呼以外,就只有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過分。這樣對我也算是好事兒吧,我也不敢保證如果他此時再説出一些言穢語的話,我能不能繼續承受住這過度的刺而不是暈倒過去。

「啊…啊!不要…」,很快的,那個男生的左手便探到了我的前庭上,並且順着那害羞的小不斷刮擦。不過,他顯然也是有點生疏,來來去去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反而將我的心得入飄在雲中一般不上不下,嗓子裏不由控制的發出連我自己聽了都會臉紅的呻

與此同時,我肚子裏翻湧得也越來越厲害,我拚命的收緊菊門,使自己的穢物不至於出來。

顯然我身後的男生也發現了我菊門的動,也許他是覺得這動相當人的緣故吧?我忽然覺他的手離開了我的身體,接着,便聽到手機劃屏的聲音,這個小壞蛋,竟然要將我的人羞處拍攝下來。

不過,我此時沒辦法也沒力去阻止他了,因為我的全副神都已經集中到了身體後面的出口上,拚命的忍耐着,如果此時能看到我的正臉的話,一定會發現我此時已經忍得臉蒼白,毫無血了。

那男生拍了一會兒也不知是照片還是視頻,接着,我覺他的右手又摸了上來,這次也許是他的運氣好,他摸到我前面的羞處,只一下便找到了入口,由於之前的熱,我的裏邊並不乾燥,他的一手指的指節很順利的便了進來。

「啊!」這突如其來的刺使我輕呼了一聲,由於我正在拚命鎖緊菊門,使得前面也非常的緊,他的手指雖細,卻也足夠給我從未經人事的下體以強烈的刺,我不住發出了聲,同時,在這刺下,我的菊門再也控制不住,終於鬆了開來。

「噗!」在那男生的目光注視下,一股穢物湧而出,同時,羞使得我腦中一片空白。

「啊!」這劇烈的薄顯然也嚇了身後那男生一跳,我能覺到,他反的向後一跳,接着咕咚一聲,似乎滑倒在了地上,接着便再無聲息了。

「咦?再次峯迴路轉嗎?」好半天之後,我的餘韻才在體內平息,我這才意識到身後男生沒了動靜,心中大喜,連忙拚命用手頂住泡沫的外面,用力向後一掙,我的腦袋終於從那該死的隙中拔了出來,當然,隨之而來的因大團各種電線被我扯動而發出的聲音,其中尤以音箱發出的「吱吱」聲最為刺耳。

不過我此時已經不怕發出聲音了,連忙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回頭看向身後的男生,只見他就倒在我的正後方,左手還握着手機,上邊的錄像功能一直沒停,這個壞傢伙,應該已經把我剛才的醜態完完整整的全部錄了下來。同時,他的腳邊有一灘黏糊糊的體,正是我剛才高而出的那一灘羞穢之物。今天也不知是上天眷顧還是怎麼着,它先是讓我受盡辱,然後卻又利用這辱峯迴路轉,比如我在男生寢室高本就是辱,可若不是這些穢物,那男生又怎能被滑到?恐怕我已經受了更大的辱,同樣,若不是我在那男生目光注視下受到失辱,又怎能驚到那男生使他猛然後躍,結果踩到那灘穢之物上摔倒?

這這樣愣了片晌,我忽然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才意識到自己仍舊身處險地,不但外面還有吳老大等,而且這個寢室另一個出去到食堂看晚的男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甚至地上躺着的這個男生也隨時能醒過來。

剛想到地上的男生會醒,便聽得他一聲呻,眼皮跳動,一副要甦醒的樣子。

「不好!」我沒膽量從即將醒轉的男人手裏搶過記載了自己的醜態的手機-

-反正也沒拍到正臉——而是連忙轉身想從這寢室隨便拽件衣服哪怕是被單遮體

,誰知匆匆一眼掃去,在我視線可及的地方竟然連一片能遮體的布頭也沒有,而以我們學校購置的下桌上的組閤傢俱的高度,想要從上拉下被單,至少要在梯上爬兩蹬才能夠到,而聽我身後男生的聲音,他似乎已經醒來,正努力的想用手撐着坐起來,我甚至能受到他的眼睛已經睜開,火辣辣的目光正落在我的後背上,貪婪的打量着背間那圓滑的曲線。

「來不及了!」我這時再次想起,若是被這男生捉住,便是身上披着件衣服還是被單也一樣沒有用處,只有在他恢復行動能力之前先逃跑再説,想到這裏,我不再猶豫,一把拉開了寢室門,也不管走廊裏是個什麼情況,就一步衝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公共食堂

謝天謝地,走廊裏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就連剛才的矮平頭老三都不知了去向,我也不管那麼多了,因為身後的那個男生馬上就會起來追出來,因此,我掉頭向左邊,也就是公共區大門那邊衝了過去。

在燈火通明的男生宿舍走廊裏奔,我今天晚上已經做過好幾次了,因此已經沒有了絲毫覺,很快我就跑到了北走廊通公共區的大門,拉了一下,仍舊在外面鎖着,我又左轉穿過走廊來到南大門,到這之前,我還是小心翼翼的,因為之前吳老大便死守在這裏,不過這一次我小心翼翼的聽了半天,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最後,我壯起膽子走到了門口,兩邊走廊裏都沒有人,再看樓梯轉角,也沒有人,於是,我輕輕打開大門,探頭向公共區看了一眼,也沒有吳老大的影子。

見到吳老大確實不在,我心中一定,迅速一閃身,鑽進了公共區,然後將大門輕輕關好。

學生宿舍的一樓公共區是夾在男女生宿舍間的學生食堂,正南和正北是通向外面的大門,東西兩邊靠牆是賣飯菜的窗口(廚房是在地下的,通過升降梯將做好的飯菜送上來,一樓這裏就只是窗口),這些窗口進深約三米,面寬幾乎佔了東西兩面,只有東北、西北、東南、西南四角處與外牆夾出了一條約兩米寬的與男舍或女舍的門相連的通道。

此時,我就處在東南角的通道處,通道這裏比較暗,並且有賣飯窗口的遮擋,為我提供了以個天然的隱蔽所。當然,我也不能在這裏逗留太長時間,因為隨時會有人從這裏進出男舍。

慢慢的向前蹭到通道最前端,我扒着牆角瞄了一眼食堂中的情況。

食堂中間是長方形的,面積很大,中間擺了超過十排二百多張四人飯桌,最多可以同時容納近千人就餐。這些飯桌是大學食堂裏最常見的那種複合桌面鐵支架的,四個小圓凳每邊兩個,焊在支架上,形成四個固定的座位。除了桌子外,東西兩面與打飯窗口齊平,各有四的方柱支撐,這些方柱構成了打飯窗口的天然隔斷,將每面的窗口分成五個區。在每個方柱上,都掛着一台晶電視,作為大家吃飯時消遣之用。

在平時,學生們吃飯時朝哪一邊的都有,但今天好在先舉行了聯會,為了聯會,將所有的桌子都湊緊集中在東邊,也就是男舍那邊,而西邊則空出了一個臨時舞台,這使得所有人在聯會時都背對着男舍而面向女舍那邊,現在雖然聯會結束了,但在場的學生也懶得再挪桌子,而且只有西邊方柱上的電視是開的,因此,絕大多數人仍舊是面朝女舍那邊坐着看晚。

雖然絕大多數學生都回家過年了,但此時食堂中聚集了剩餘學生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因此仍然有四五十人的樣子,説多不多,二百張桌子只坐了十分之一,看上去稀稀拉拉的,但説少可也不少,而且有四分之三都是男生(女生大都戀家,雖然新校區女生總數是男生的二倍,但節仍留守的女生卻只有男生的三分之一),一旦我這樣子被發現的話,足夠將我團團包圍圍觀的了。

我首先觀察的是正對面西南角通往女寢的大門(前邊説過,通外面的南門早就鎖了,只有北門可以出入,這個我在北門外遇到那兩個女生時就可以確定了)

,同我這邊一樣,那邊也比較暗,只能看清大門是緊緊關閉的,至於具體鎖沒鎖,我不敢肯定,但再看遠點,我發現西北角通女寢的門似乎是開着的,剛剛有一個女生從那裏出來,由此推斷,西南角這邊通女寢的門鎖着的幾率很大。這打消了我不顧眾人視線,一個猛衝衝進女寢的打算,因為萬一這個門鎖住了,我的體就將暴在食堂中所有人的注目之下。

這樣一來,我就只能橫穿整個食堂,從南邊到北邊尋找機會衝進女寢,而這難度無疑很大,首先我不能從西邊空地上通過,只能在桌子間鑽過去。從南到北一共有二十橫排桌子,也就是説我一共要鑽過二十張桌子才有可能到達北邊,其次,食堂桌子的結構,使得我無法在桌面底下鑽(因為桌面底下是鐵支架),只能從兩張桌子間的空隙裏鑽過去,這就要找整個一個豎列都沒人坐的才有可能過去,可是剛才説了,至少有二十張桌子上是坐了人的,又是隨機零散分佈,因此我大致掃了一眼,十個豎列中似乎就只有一兩個豎列一張桌子也沒有坐人。再次,今天桌子是緊湊在一起的,使得兩列桌子之間的空隙特別小,我想從中間不發出一點聲音的爬過去相當艱難。最後,就是食堂的桌子並不高,因此遮擋不了多少視線,即使我從沒人的一列爬過去,如果右邊相鄰列的桌子後有坐人的話,想僅靠桌面遮掩就避開他們的視線,也要憑運氣,或者是提前換列,繞到這些有人的桌子後邊一列再通過,無論怎樣過,難度都非常高。

「不管了!先爬過去看看再説!」我知道時間緊迫,隨時有男生會打開身後的大門出來,因此,雖然由於距離較遠,我看不太準最遠的北邊的幾個橫排桌子上坐人的分佈情況,但還是決定先行動,走一步看一步。

我首先看得是最東邊的一個豎列,如果這一列沒有人的話,我從這排後邊貼着東邊打飯窗口爬過去最安全。

可事實令我大失所望,由於牆上電視掛得比較高,因此越往前看電視越要仰脖子,反而是後列的座位比較受,這一豎列二十張桌子上至少有四張上是坐着人的,特別是最南邊一桌只與我隔了兩個橫排,我連大的動作也不敢做,只能輕手輕腳的爬過了這一列。

下一列人也不少,有三張桌子坐着人,再前邊,咦?我突然發現就在我前邊兩列,也就是東邊數第四列最南邊的桌子上竟然坐着兩個人,而且明顯是兩個女生,她們背對着我,正在一邊看晚,一邊嗑瓜子兒聊天。

「女生?」我的另一種心思又活泛了起來,她們離我如此之近,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向她們求援呢?

想到這裏,我慢慢的爬到了那兩個女生身後,想先看看情況再説。

第二十二章造謠大王

「喂!婷婷,聽説你跟你家大偉吵架了?真的假的啊?」剛爬到地方,兩個女生中的一個忽然開口道,嚇了我一大跳。

我之所以害怕,倒並不是因為她們突然出聲,而是我從這個聲音認出來,這兩個女生竟然是我的人,也就是我大一時的前室友,其中的「婷婷」正是男朋友把她甩了追我的那個,也是將我排擠出寢室的主力軍,正説話的這個女生叫薇薇,也是小美女一枚,如果説剛才那個「婷婷」跟我結仇還有跡可循的話,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她了,總之也是平時對我冷嘲熱諷的主力之一,不過她一般不主動挑頭,卻總是在婷婷和另一個室友之後煽風點火。

「嗐!什麼吵架,已經分手了!」聽了薇薇的話,婷婷歎了口氣,答道。

「啊?真的假的啊?前兩天不還好好的嗎?為了什麼啊?」

「還不是為了劉曉桐那個狐狸!」

「怎麼,那小狐狸又勾搭你家大偉了?」

「那倒沒有,不過你聽説過教學樓奔女的傳説嗎?」

「當然聽過了,怎麼了?」

「你不知道,大偉聽説了這事兒後,又聽風言風語説那女有點像劉曉桐,這幾天也不找我了,就連我主動找他都推三阻四的,就知道每天去教學樓『上自習』,還不是因為心裏惦記着劉曉桐那個狐狸,誰都知道那女如果被捉住,肯定會任由捉住她的那個人玩的!」

「啊?」薇薇愣了半天,才有點扭捏的道:「這樣啊!婷婷,有個事情有點對不起你,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説。」

「怎麼了,咱倆好姐妹啊!有啥都可以説,放心,我不會生氣的啦!」

「那個…,説奔小女象劉曉桐,是我最早放出去的風聲了,誰知道搞得你和大偉分手了!」頓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婷婷的臉開始變得難看,連忙繼續解釋道:「我不也就是想壞壞那小狐狸的名聲嘛!咱們畢竟跟那小狐狸住了一年,多少也瞭解她點,按説她真心還是純的,不要説出去奔,就是男人,也沒真的主動勾搭過,都是那些不要臉的男人主動往她身上貼,我這不是想着奔這個風聲真要是傳開了,那對她不是屎也是屎了!你沒看這幾天那幾個還在堅持追那小狐狸的男生看到她時都是什麼眼神!那都是YY那小狐狸已經光光奔的眼神,不知道有多過癮呢!」

「算了!你也沒想到是這樣!」不知是接受了薇薇的解釋還是真的已經心灰意冷,婷婷又歎了口氣,道:「當初咱們費了那麼大力氣,才讓那小狐狸當眾把大偉拒了,誰知道人家隨便勾勾小手指頭,不對,本連手指頭都沒勾,就是一個謠言,就把大偉勾得魂兒都沒了,要説我跟他分手啊,氣不過這個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不過也好,沒了大偉,以後我幫你一起散播那奔女就是小狐狸的風聲,讓她在學校名聲徹底爛大街!」

聽到這裏,我不又明白有納悶兒,明白的是從剛剛楊健康和她們口中分別聽説的教學樓奔女事件,這麼大的事兒竟然從來沒人對我説過,顯然是因為那個薇薇給我造謠説那奔女就是我,自然也就沒人會跟我當面提起。而納悶兒的是我什麼時候和她們有這麼大的仇了?當初明明是那個所謂的大偉死乞白賴追我的,而我因為他是婷婷的男朋友,就沒給過他好臉,甚至當婷婷和薇薇着我明確表態時,我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撅了大偉一頓,按説這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婷婷怎麼還是如此記仇。好吧,婷婷也就算了,誰讓她家大偉太,都被我拒了一年多了還非要為我不理婷婷,我也能理解她,可薇薇我本就沒得罪過她啊?她不但在當初就挑撥我和婷婷的關係,現在我都被走了,她竟然還隨便在外面給我造謠壞我的名聲,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當然,在納悶兒的同時,鬱悶之情也隨之而來,首先我向他們求救的想法不要再有了,她們如果發現我現在的境況,不當眾再踩上我一腳就不錯了,本不可能幫助我。特別是就如薇薇所説,我現在的樣子一旦被食堂裏的其他人發現,加上之前薇薇傳的謠言,那確實「不是屎也是屎了」!

「只能靠自己了!」我心中暗自決定道:「這一晚上歷經了這麼多艱難,不也是自己過來了嗎?我不指望你們兩個造謠大王!」

想到這裏,我不敢再向前爬,因為婷婷她們兩個坐得太靠邊,我要是敢出現在她們側前方,她們隨便一眼就能發現我,正好從這一列向北邊望了一眼,發現恰好這一列上除了婷婷她們沒有坐其他人,我便決定從她們身後轉道向北。

穿行的第一個難關便是如何從兩人身後穿過,由於為了隔出西邊的空場,十列飯桌都向東牆緊靠排列,使得列與列之間距離很窄,還不到半米的寬度,勉強能令我這樣身材窈窕的人爬着過去,可是過去時就難免不碰到兩邊的圓椅甚至是坐在椅子上的人。

而食堂的椅子又沒有靠背,婷婷和薇薇雖然是背對着我,面朝着西邊的電視坐,但也很容易覺到身後的異常,因此,我不得不加十倍的小心通過。

只見我首先在正對她們身後的通道撅趴下去,由於羞愧,我儘量低了頭部,用胳膊肘而不是雙手支地爬行,這樣我的頭部就縮到了椅子的下邊,可與此同時,這個姿勢使我的部高高翹起,由於食堂的椅子很低,還不到膝蓋的高度,因此我的翹,倒是有一大半在了椅面的上邊,如果從椅面齊平的視線看去,就能發現一個雪白嬌部在椅子上邊動前行。

慢慢地,慢慢地,我接近了坐在南邊的婷婷的背後,儘量使自己向右傾斜,以圖不碰到她那邊一點東西。還好,我平時鍛煉出的窈窕身段發揮了作用,竟然真的一點也沒碰到婷婷就通過了她的身後,接下來是兩個圓椅間的支架,再接着是薇薇。

第二十三章臭氣熏天

就再我的頭部已經到了薇薇的背後,翹則停留在兩人之間的圓椅支架處的時候,婷婷忽然了下鼻子,問道:「什麼味道?怎麼又酸又臭的?」

「是呀?」薇薇似乎也聞到了味道,用手在鼻子前煽了一下,然後突然捏住鼻子道:「好噁心,肯定是那幫臭男生搞出來的!」

「有什麼味道?我怎麼沒聞到?」由於兩人大幅度動作,身體左右搖擺,我不敢繼續爬行,甚至連動都不敢動,就怕被她們餘光掃到,就那麼撅着股趴在那裏,同時鼻子也仔細聞了聞,才恍然大悟。

原來我剛才在那個男生寢室,先是高,接着又瀉出穢物,還沾了許多粘粘的東西,一直也沒來得及擦拭,身上的味道自然是又酸有臭,只是我處在這種味道中時間長了,因此沒那麼而已。可我現在是在婷婷和薇薇身後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爬行,而且是將味道最濃的股撅得最高的姿勢,那氣味的源泉距離兩人的鼻子也就三四十公分的樣子,她們那裏能聞不到。

想到這裏,我不暗自後悔,剛剛實在是見機會太好,心急了,應該到就近的水房簡單的沖洗擦拭一下再出來,可是以當時的情況,我只要耽誤一點兒工夫,不説吳老大、矮平頭老三等回來,就是那個大一男生金子都有可能追出來把我堵在水房,因此我的選擇應該是沒有錯的。

這時婷婷已經站了起來,左右擺頭似乎想找到氣味的來源,我心裏不由得大為緊張,説實話,在我心中,以我現在一絲不掛,身穢物的狼狽樣子,我寧願向楊健康求救,也不願被她倆當場發現羞辱。

「喂喂!你瘋了嗎?」倒是薇薇此時救了我,只聽她道:「知道有臭味還使勁兒聞,咱們到前排坐着去不就完了?」

「對呀!」婷婷尷尬的笑了笑,似乎是對自己剛才的死腦筋表示不好意思,然後與薇薇一齊起身,迅速的溜到了前面兩列的座位上坐下,她們卻不知道,如果真的讓婷婷按本能找到氣味的來源,她們近三年的「大仇」就可以報個乾淨徹底了,就算不在大家面前將我徹底搞臭,也能抓住把柄,後對我肆意凌辱。

見到她倆離開,我鬆了一口氣,繼續向前爬動。除了薇薇和婷婷,我附近就沒有其它飯桌上坐人了,因此接下來我很順利的通過了幾張飯桌。

「咦?前面這排有人!」這時我已經接近食堂的中間,從桌子底下看過去,忽然發現右前方的飯桌下邊出現了兩雙大腳,穿着拖鞋,從大小看顯然是男人的。

前面説過,由於大家臉都朝西(也就是我的左邊),因此我左手邊飯桌如果坐着人的話,會離我比較近,但卻是背對着我的,而如果我右手邊坐人的話,如果他們是坐在飯桌西側的椅子上,就可以無遮擋的直接看到我這個過道,我是絕對無法通過的,不過我在選擇從哪一列通過時已經注意看了,我所在的這一列沒有這種情況,另一種就是坐在我右手邊桌子的東側,大多數人都是選擇這樣坐,因為這樣坐面對着飯桌,可以比較容易的取到桌子上的瓜子花生等吃的,而坐西邊的話,除非不看晚,否則就要背對飯桌,吃起來不太方便。

如今我前排這兩個人就是坐在桌子東邊,也就是與我隔了一個飯桌,可是前邊也説過,我們食堂的飯桌比較低,遮擋視線的能力比較差,而且這兩個男生個頭都比較高,我不清楚他們是否能看到僅隔了一張桌子的通道。

從這裏通過難度太高,因此我探頭看了一眼,就打算換上一列,從那兩個人後邊過去,可是不巧的是,我向東看了一眼,發現就在我現在這列隔兩張桌子上,也坐了兩個男生,如果我在這一排上換列,暴的風險更高,而如果想把他們也繞過去,就要向後退兩排再想辦法,還説不準是什麼情況呢!而且我現在身處東邊數第三列和第四列之間,如果再繞兩列過去,就要在人最多的第一列和第二列之間通過了,對那邊我更是沒有任何信心。

那麼就只能向西繞,可我又看了眼西邊,發現西邊前一排,也就是我現在左前方的飯桌上,也有一個男生,而且這個男生是坐在飯桌西側的,也就是我向左繞一排的話仍舊無法通過,再向左一排的話,雖然北邊桌上沒坐人,可是南邊隔了兩張桌子上也有坐人,只要那人向右回下頭就能看到我的翹,而我則由於背對着他,連他是否發現我都不知道,本沒有預警時間。

猶豫了半天,我終於還是決定不再繞了,就冒險從前邊這排通過,這樣不但減小風險(我對其它列環境不如這列悉,隨便換列風險更大),還能節省很多時間,畢竟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新年鐘聲響起,大部分人都會站起來活動互相拜年的,以我現在所處的正中央的位置,連退回男寢都辦不到。

想到這裏,我咬了咬牙,再次低了頭部,撅着股,趁兩個人説話不注意,迅速通過了橫排的過道爬了過去。

「成功!」沒有被發現,我心裏不由一喜,但也不敢大意,繼續小心的慢慢前爬,真正身處這個視角反向去看,我知道那兩個男生是看不到我最高處的翹的,但只要我動作稍微大一點,尖就會出桌面的邊緣出現在她們視線中。這種情況下最安全的應該是放低部,全身趴在地上匍匐前進或者向蚯蚓一樣動過去。可是我們學校的食堂由於修建時誤了工,又急着使用,因此地面是最簡單的水泥地面,打算以後有時間再進行裝修,在這種地面上,如果皮膚匍匐前進的話,恐怕沒前進多遠就會被蹭吐皮兒了。更何況餐桌的長度只有一米出頭,我的身高卻有將近一米七,如果我全身展開,甚至只是將部放低一些,頭和腳就會有一頭在桌子外面的過道里,如果我再不能快速通過的話(前邊説過,通過這裏時我是有多慢爬多慢的),就很容易暴

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以釐米的距離向前爬行,我倒是有驚無險的來到了桌子的另一頭,當然,這只是腦袋,我身體的主體部分還縮在這張桌子後邊,到這裏我不敢冒失,先停下爬動,探頭向前邊的過道看了一眼。

沒人!除了我現在所處的這張桌子的右邊外,再沒有人能看到我,我心裏一喜,剛要有所行動,忽聽右邊兩個男生之一忽然「噗」的一聲,不知出了什麼東西,接着一片水霧隔着桌子罩向了我撅着的股。

第二十四章黑心

「什麼情況?被發現了?還是被晚逗的?」我不敢繼續動彈,首先排除了是晚的緣故,因為此時電視中正表演歌舞,不可能將人逗得把嘴裏的東西都出來。可也不像是被發現了,因為兩個男生仍舊坐在那裏沒動。

「靠!開什麼玩笑!」就在我跪趴在那裏胡思想的時候,剛才發出聲音的那個男生憤憤的道:「三十多塊錢一盒的高檔牛怎麼也能變質?」説完,「咚!」的一聲,一個大紙盒向前扔了出來,正好砸中我翹起的股。

從落在我股上的紙盒份量上判斷,這應該是一盒1000毫升以上裝的大盒牛,這一下砸得可是不輕,差點將我由撅趴的姿勢砸成平趴。

「喂!喂!變質就變質唄,你那麼猛幹嘛?把我的眼鏡都髒了!」另一個男生抱怨道。

「原來是牛變質!該死的牛生產商,偏偏給這傢伙提供變質牛,前兩天網上評論『三鹿』時説得對,全世界的黑心牛商都應該斃!」我心中抱怨,但很快我便覺到了不對,原來這盒牛已經開口,並且被那男生進一硬質管,而他這一扔,好死不死正好砸在我的股上不説,那管還剛剛好在了我的菊門上,如果是別的時候,我緊湊的菊門,足以將這討厭的東西拒之門外,可今晚,我的菊門先是被吳老大野蠻入,接着又是劇烈排瀉,如今還處在鬆弛的狀態,而且那管又硬又細,竟然沒遇到什麼阻力便倒入了我的菊門之中。

而隨着它的沒入,我的翹上的那大盒裏的牛,也開始汩汩的注入我的肚子裏,很快我便覺到了菊門裏一片冰涼,甚至比之前在外面的北風吹過還要涼,因為牛的比熱很大,而且是從內向外的釋放着涼氣,而隨着冰涼牛的不斷灌入,我的小腹也逐漸鼓起來。

而偏偏我此時還不敢動,因為我剛才的姿勢,部本來就剛剛貼着桌面的下緣,躲開兩個男生的視線,如今上邊加了這麼大一個盒子,盒子肯定已經出了桌面,我不動還好,只要一動,很可能就會引起兩個男生的注意。

就這樣,我咬牙硬着趴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聽着兩個男生找紙擦眼鏡,找了半天,卻又發現兩人都沒有隨身帶紙,只好將眼鏡摘了放在桌上,先清理身上的桌面的漬。

這兩個男生手忙腳足足了一分多鐘,總之,我覺到從菊門注入的牛已經逐漸緩慢乃至消失,小腹中也越來越重甚至微微起的時候,其中一個才忽然想起什麼的道:「對了,剛才聽聲音,盒好像沒掉到地上,似乎是砸到了什麼東西?」

「哦?我看看!」另一個男生應聲站起探頭向桌子另一面看去。

這一下,我再次緊張了起來,剛剛他們的視線就差一點兒能看到我,這一站起來,就算我立刻平趴在地上,以他的身高,也不可能發現不了我的。難道我辛苦了一晚上,受盡凌辱,卻在這眼看逃出昇天的最後時刻功虧一簣了嗎?

就在我心裏轉着怎樣跟兩個男生解釋,甚至需要答應他們什麼樣的喪權辱國的條件才能説服他們不要大聲張揚的念頭的時候,那個站起來的男生已經一把將我翹上的盒拔了起來,連帶我菊門中那管也帶了出去,這突然的一拽,差點將我小腹裏灌入的大量牛也一齊帶得出去,還好我咬牙忍住,才沒有當眾丟醜。

「是掉在對面的椅子上了!」那個男生又拿着盒坐下,似乎什麼也沒發生的道:「給你盒,不要隨便扔了,否則明天打掃衞生的阿姨又該罵了!」

「罵就罵吧!你看,都已經撒出去了,就算不扔盒阿姨也要罵的!」一開始扔盒的那個男生嘟囔道,隨手又把盒扔在了我眼前的地上。

我的腦中空白了好半天,才逐漸恢復過來,並給出了大致的猜測,據我估計,那個男生之所以沒有發現我,是因為我們校食堂的圓椅都是的,而且很多人使用難免上不少湯漬水污,而我原本雪白晶瑩的玉,經過剛才在地上的翻滾,又沾上不少羞羞的東西,也是白中帶漬的,使得圓椅成了我玉的保護,那個站起來的男生剛好又是個大近視眼,在比較昏暗的桌子夾道里,一定是誤把我的玉當成了圓椅。

想明白了這點,我又看了下眼前這個無意中給我灌腸的盒,這是一個1200毫升的大盒,還真別説,就只這個盒看上去就高大上的,常喝的人都知道,一般的硬質盒,由於只有一個開口,因此在管喝一陣子後,就會由於氣再也不出來,要把嘴離開管充分進氣後才能再喝,特別是越大盒的越難喝到嘴。而眼前這個盒,在管上巧妙的設計了排氣管,入後,一個管子,另一個管子進氣,可以很順利的連續喝,難怪剛才往我的腹中灌時那麼順利(當然,剛才由於是倒姿勢,所以是從喝管進的氣,從進氣管灌的),這個黑心的牛廠商,對這東西設計的這樣妙,卻往盒裏裝入變質牛,難道就是為了羞辱我的嗎?

當我想完這些的時候,兩個男生已經清理乾淨了身上的衣服,再次坐下來,恰好電視裏趙本山開始出來搞笑,將他們的注意力全部引了過去,我連忙又拖着沉重的肚子向下一張桌子爬去。

一邊爬動,我一邊拚命的忍耐腹中的便意,因為我知道,灌入我腹中的牛至少也有1000毫升以上,在我腹中造成的力非常大,而且灌的時候裏面又夾雜了不少氣泡,一旦我忍不住排瀉,白泉不説,那些氣泡的排出也會產生羞羞的聲音,肯定會被人發現,而且如果這種情形下被人發現,我也不要活了!

還好,也許是我選的原本就是人比較少的一列,繼續向前的過程中,並沒有再遇到危險,我順利的爬到了餐桌的盡頭,來到了食堂的最北端。

緩了一口氣,我從桌子底下探頭向西邊,也就是女舍大門望去。我確定這面的門是開着的,如果門口沒有人的話,我便準備慢慢爬到最西邊桌子旁邊,然後一口氣衝進女舍,不管有沒有人看到,至少我基本就安全了。

第二十五章再回起點

可惜,天不從人願,就在我爬到最西邊第一排桌子邊緣處的時候,兩個女生説笑着走了過來,然後就站在女舍門口聊起了天。

如果這兩個女生是別人,我也就冒險闖一下了,可從衣服可以看出,這兩人正是剛才的婷婷和薇薇,這我哪裏還敢異動,連忙縮回了桌子後的過道里。

可就在這時,電視裏忽然傳來了主持人的聲音:「那麼,就讓我們開始倒計時,十、九、八…」

「糟了!要響新年鐘聲了!」我知道,只要新年鐘聲一響起,食堂的人幾乎都會站起來祝福問好,人的一大,我被發現的危險也就倍增。

「不管了!」我仔細看了下,婷婷和薇薇將女舍入口堵了個嚴嚴實實,不可能衝進去,但他們在集中神互相聊天,卻並沒有注意公共區通向外邊的北門,那裏就是我之前在外面通過的地方啊!雖然我極度的不願意再出到冰天雪地的外邊,更不願意從外面到男舍繞了一大圈,歷盡無數的艱辛,受到無窮的羞辱之後,再次回到那個起點,早知這樣,還不如我一開始就從這個門進來呢!可是眼下形勢危急,也就只有那麼一條出路了,何況北門是雙層門,兩門之間還有一道門廳,我可以先躲藏在那裏尋找機會,反正大冷的天,大家也都是在屋裏祝福一下,隔着窗户看一下遙遠的主城區裏的煙花也就是了,幾乎不會有人出去,而只要等這陣兒過了,大家再繼續看晚,婷婷和薇薇也聊完天,我就還有機會再潛入女舍。

想到這裏,我瞅準婷婷和薇薇都轉頭看電視屏幕的空當,半蹲起來,貓着一頭紮到了北門口,輕輕掀起棉布門簾,鑽進了門廳之中。在我鑽進去那一瞬,我聽到身後倒計時剛好數到零,接着,新年的鐘聲響起,沒想到,我竟然是在這樣一種一絲不掛躲在公共場所,而且肚子裏被灌了變質牛的景況下來了新的一年。

「嘶——,好冷!」兩層門中間的門廳,雖然沒有外面冷,可温度也遠不及暖氣燒得很足温暖如的室內,我剛從那極暖的大廳裏出來,立時便是渾身冷戰,好半天才緩過來。

扒開棉布門簾向食堂裏看去,大家果然都站起來拜年祝福,有不少人都經過了我剛才的藏身之地,好危險!幸虧我果斷及時的躲了出來,可是,那幾個人是誰?怎麼向這邊走了過來?

突然間,我看到有四個人正結伴向着北門這邊走來,當先一人正是楊健康,他的手還拉着另一個人高馬大的吳老大的衣襟,那吳老大顯然不太情願跟他一起走,但楊健康死活不撒手,他也沒有辦法,他倆後面還跟了兩個人,正是矮平頭老三和瘦高挑老四,這兩個人也都苦着臉,不情不願的跟着楊健康走來。

「不會吧?他們要出去?」我摸了摸起的小腹,此時我的菊門已經幾乎忍不住了,正打着如意算盤想就在這門廳沒人的地方就地排出去呢,可看楊健康四人直奔北門的架勢,用不了十秒鐘他們就能夠出來。

此時我已經不懼怕楊健康,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向他求救,但是他身邊還跟着那幾個壞男人不説,婷婷和薇薇也就在附近的女舍門口,食堂裏還有足足四五十人,我絕不能在這裏被他們發現。

想到這裏,我一狠心,拚命收緊了菊門,推開了外層大門,再次進入到冰冷的外邊。這時我已經顧不上外邊還有楊健康的那個同伴等在那裏了,因為我聽到幾乎就在我出來的同時,內層門也被推開,接着楊健康説話的聲音傳來。

「跑!」這是我此時唯一的心情,可是往哪裏跑呢?之前待過,北門這邊是一大片空地加停車場,而且被宿舍走廊裏的燈火照得一片通明,我剛才一時慌張,出門時又衝得比較過頭,已經到了空地的中間,在楊健康他們出來之前,很難再回到剛剛燈下黑的牆邊了。而以我現在的體力和肚子的牛拖累,顯然更不可能在他們出來之前跑到空地邊緣他們看不到的地方。

「只有那裏了!」我眼前一亮,空地中間停着一輛帶斗的客貨車,正是來接楊健康的那輛,如今這車已經從停車場開出來,頭東尾西,或者説是右側對着宿舍的北門這邊停着,而在左側駕駛室上坐着個人,應該就是剛才來接楊健康的那位同伴,而在車窗外面,一個紅點不停的閃爍,顯然是他坐在駕駛座上煙,而為了防止車內沾染上煙味兒,他是開了車窗朝左側車外雲吐霧,也正是因此,他才沒有發現從北門中衝出,沒有一絲遮掩的我。

見到救命稻草,我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三步兩步跑到了車斗的後邊,一翻身滾上了車斗。剛上車斗,身後北門便被打開,幾個臭男生呱臊着從裏邊走出來。

「好險!」我從車斗右側欄杆裏看到就只差一秒鐘他們就能看到一個赤美女翻上車的時候,心裏兀自還在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

但是,接下來我又發現幾個人在門口毫不停留,直奔這車的後邊而來。為了不被他們發現,我只得向車斗裏端,也就是靠近駕駛室的一端縮過去,因為這邊有一個大塑料箱子,正好能將我的身軀在它和駕駛室間夾起來,躲過車後眾人的視線。雖然高度上略微矮點,我跪着蜷縮在塑料箱後邊時,上面或多或少還能出一點背,但不注意的話是絕對發現不了的。

這時幾個人終於停住了腳步,就在車斗後方靠着右邊擋板的地方説起了話,此時我的姿勢是右邊是車的駕駛室,左邊是那個大塑料箱,頭處在車斗中央的位置,股正對着右邊的的擋板,也就是楊健康吳老大他們幾人的方向。換句話説,我的股距離他們也就是十公分的距離,只是中間隔了一道車斗的擋板。

「老二!你看,我們都跟你這麼半天了,那個小女要走的話早就走了,我看就沒必要跟你進城了吧?」吳老大的聲音傳來。

「不行!以你們剛才的表現我不放心,除非能親眼看到那個女的險,否則我絕不會放你們回去的!」楊健康就是有這種氣場,將三個室友都死死住。

「二哥!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女的你都不知道是誰,為啥就這麼護着他啊?」這是矮平頭老三的聲音。

「也不為什麼,剛才在廁所老大抓着她的時候,我影影綽綽看到她的輪廓,不知怎麼着突然就想起我家曉桐來,我就是想着,如果那是我家曉桐,我絕不能讓你們那麼欺負她!」

聽到楊健康的話,我再次有點小動,在這冰冷的車斗中,心裏竟然有股暖湧動,這楊健康只是看到我的影子,可能就是稍微覺得我的輪廓有點像他的夢中女神,就毫不猶豫的擔起了保護一個素不相識,也許是又的「女」的責任,甚至不惜跟一起住了三年的舍友翻臉。

就在這股暖在我心底湧動的時候,另一股寒也同時在我的小腹中湧動起來,那超過一升的變質牛,再次在我腹中翻江倒海起來。

第二十六章神奇玩具

「堅持!堅持!絕不能在這裏放出來!否則以這種醜態,再發出點羞的聲音,就是隻有楊健康一個人看見我也活不了了!」我心中給自己打氣兒道。

可是,人的身體反應真的是意志所難以完全控制的,雖然我拚命收緊菊門,可還是覺後面奔湧的波濤如滾滾大江一般不停的衝擊着本就有點鬆弛的堤壩,隨時可能奔湧而出。

「得找個東西頂一下!」我實在忍不住了,忽然,股碰到了車斗角落裏的一狀的東西。此時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忙把菊門對準那狀東西的末端頂了過去。

「嘶——」,我本來只想用大巴頂住菊門,使就算真的忍不住排出來,也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可是由於情況緊急動作太大,大巴一下子便直入我的菊深處,接着,「卡吧」一聲輕響,似乎有什麼銷器打開,大巴深入我菊的部分突然張開,在我的身體裏邊擴大,牢牢的將菊門堵死。同時,大巴外面的部分也碰觸到了我的兩片瓣,似乎是個茸茸象撣子的東西。

「老二,我們保證回去再也不找那小女了還不行?你就放我們回去吧!」

就在我在一邊猜測這到底是個什麼物件的時候,一邊又為終於有個可靠的堤壩堵住我腹中奔湧的江之時,一個我沒聽過的聲音響起,不過四個人中只有瘦高挑老四的聲音我沒聽過,顯然就是他了。

「那也不行!也不光是為了那女的,今天大年夜的,難得你們幾個兄弟都沒回家,我作為北京的地主,其實本就應該招待你們吃個團員飯不是嗎?別囉嗦,跟我上車走吧!」

楊健康這話説得很是真誠,那三個壞小子顯然也有點動,再加上也有點心虛,終於商量了一下,擠進了這客貨車(其實是皮卡)駕駛室的後排座椅上,而楊健康上了副駕駛座。

終於好了,我鬆了口起,輕輕活動了一下身軀,忽然又發現了一個危機,原來這個車斗在靠駕駛室這邊很低,本擋不住我的身軀,使我包括頭部在內上半個身體直接暴在後車窗上,只要有個人稍微回下頭,就能夠看到我的臉,甚至前排座的稍微注意一點車中間的後視鏡也能看到我。

這個發現登時使我慌了手腳,此時車已經發動,想再下去已經不可能,我又不敢做太大的動作繞過塑料箱躲在另一邊,就只能在手邊摸,終於摸到一塊破紙,蒙在了後車窗上,不過這塊破紙很小,只能遮擋住我的頭部和肩膀部分,我的後半個豐腴的身子,包括纖,甚至大半個淑,仍舊暴在後車窗上,總之好在,那破紙正好擋在了後車窗中央部分,至少從後視鏡是看不到我了,剩下的,我就只有祈求後排的人不要隨便回頭了。

而在找這破紙的時候,我還有了意外的發現,藉着駕駛室裏透出的微光,我終於知道菊門中的東西是什麼了。

這楊健康家顯然是個開玩具店的,我在左手邊塑料箱旁邊,發現了一個電動狐狸的組合玩具,這隻玩具狐狸,有真狐狸大小,頭、四肢和尾巴都是活動的,關節都可以任意轉動,甚至可以直接卸下來,我菊門裏的東西,茸茸的應該就是一個狐狸的大尾巴。所有這些組合部件,都是通過一個狀的前端進狐狸身軀上相應的孔裏,進去後,只要稍微使勁兒一頂末端,就會觸動銷器機關,在那狀末端彈出一個傘狀物來,傘狀物的骨架上帶着倒鈎,可以牢牢的固定在狐狸身體上的小裏,固定的同時還不影響這些關節的轉動,而傘面則是橡膠片做成的——大概是為了防水吧——這也是我後邊的東西能牢牢的住,使我腹中的牛沒有出來一星半點的主要原因。最巧妙的是,這些組件上都有開關,只要一打開開關,就可以使狐狸身體裏的狀物搖頭轉動,帶動着身體外的頭尾四肢也動起來。

現在沒人在外面,我得把這東西卸下來了!知道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以後,我覺得肚子裏漲得越來越厲害,就想把這東西拔出來,就地輕鬆一下。可是由於那卡口是帶有倒鈎的,我研究了一下,知道不能硬拔,否則會將我的直腸整個拖出菊門的,那就只能在銷器上下手,這東西固定住之後,似乎推動一個開關,就能將那個傘狀物收起來,然後將尾巴拔出來。研究明白了這個,我伸手摸向菊門中的大尾巴,指尖果然碰觸到一個開關,我輕輕的一推,就要把尾巴拔出來。

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體內的傘狀末端並沒有隨着開關的推動收起來,反而是狀末端在我的菊內搖起頭來,發出「滋滋」的聲音,就想剛才那個金子看的某國某片裏的某種助興子。

「不好!錯按電源開關了!」我心裏一驚,同時從菊中傳來的震動刺,使我差點呻起來,等我回過神來再想關掉電源時,卻發現那開關已經不知道轉到哪個方位去了,我在這個隨時會被發現的地方,本身就不敢做太大的動作,僅憑一隻左手,摸來摸去也沒有摸到那個開關。

「算了!就讓它轉去吧,反正一會兒也就沒電了!」我只好無可奈何的想道,然後又將注意力轉回到我身處的環境中來。

尾聲奔向新年

抬頭看時,就在我剛才折騰這大尾巴的時候,車已經開到了東門門口,再開就要開出校區了。

「喂!大哥!你的煙完啊?要是完了求你把車窗關上行不行?外面怪冷的!」就在我考慮着是要跳車還是就這麼跟着車聽天由命的時候,楊健康的聲音從駕駛座那邊開着的車窗中傳來。

「好了,好了!馬上就完!」剛剛煙的那個司機道:「對了,健康,你剛才穿出來的大衣哪裏去了?」

「哦!咱們剛才剛要開車走時,我聽你説看到男舍走廊裏有女的奔,就想到可能是剛才那女由於樓門鎖了沒有出去,便下車回去,抓到老大他們幾個,然後把我的大衣留在了走廊的牆角,這樣那個女就算仍舊被困在男舍,發現我留的大衣也能順利出來。」

「這樣啊——」,隨着這個聲音,駕駛室的窗户緩慢關上。

「這樣啊——」,這個聲音同時在我的心裏想起,除了明白了剛才楊健康去而復返的原因外,還有一點點動,一點點後悔,動的是楊健康一直所表現出的正直和大氣,後悔的則是,我剛才從那金子的寢室出來,如果不是急着出來,而是在走廊裏好好找找,説不定就能找到楊健康留下的大衣順利險了,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我全身一絲不掛,肚子裏灌了變質牛,菊門裏還着一個不停轉動的大尾巴,蜷縮在一輛皮卡車敞開的車斗中,在除祟新的除夕夜,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冷天氣裏,開出了校門,開上了進城的快速路,奔向了新的一年,奔向了燈火通明,喧囂熱鬧並且前程未卜的北京城中。

(第一部完)

prontscreen 说 : ↓

寫的很有真實,女主循序漸進的從白紙一張發展出了自己的癖,這種從清純到的發展歷程看着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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