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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慾 第11章難脱父纏(1/1)

loverbaby/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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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正臨近年關,家家户户忙着置辦年貨。

花心理惶惶然,年關的臨近,總在無意間啓動人們做某種終極意味上的抉擇,該怎麼辦呢?姐姐臨走時的那句話,讓她隱約地覺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是不是也同姐睡過,要不她臨走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傷心?還滿含着幽怨的勸説自己。

難道她離開家就是為了躲避這個魔鬼爹嗎?即使姐姐沒有被他睡過,但至少爹也迫、調戲過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離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樣,曾經被爹無數次地糟蹋、姦,一想起那個‘姦’,她渾身就起雞皮疙瘩,爹那東西太大了,每次都好像撐裂了似的疼痛,雖然女人那東西有鬆緊,但爹乍進去,自己又緊張,就跟撐裂了一樣,上下兩邊順着女人那起勢收勢撕裂般的疼痛。

想到這裏她下意識地伸到腿間那地方,似乎還隱隱作疼,那曾經做過手術的地方至今還留有一道傷疤,那傷疤彷彿就是爹給她打得永遠的印記。

她摸着那印記,一個念頭閃過,莫非姐也懷過孕?一絲陰鬱襲上臉龐,想起自己剛產父親就又同她合,心裏就打怵,真是個畜生一樣的爹。

肯定是姐姐受不了父親的折磨,才離開,想起娘以前都是揹着自己和姐姐在屋裏小聲地嘁嘁喳喳,姐還噎噎地哭,等她推門進去,兩個人就不説了,這下回想起來,心裏才亮堂多了。

原來爹不是隻跟自己,他把姐也了,也就是説,他跟家裏的三個女人都困過覺,他和娘那是理所當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後,他又強迫了自己。

看來,姐姐肯定是被爹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醜惡的東西曾經多次地過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頭子沾滿了娘和姐姐的,她的心裏就一陣噁心,原來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子不是無數次地進姐姐裏面,又進孃的裏面嗎?她臉熱辣辣地燒,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讓人害怕的東西。

她心裏明白,爹是不會放過她的,他還會找她,儘管娘和他鬧過,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壩一旦潰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牀頭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

她心裏堵得慌,就是在這張牀上,爹多次掀開被褥鑽進來,跟她無恥地要求做那事,然後用蠻力征服了自己並不願意的女兒,把那骯髒的東西暴地進她的體內,然後笨拙地她,每次這張牀都不堪重負發出吱嘎吱嘎聲來述説父親的罪惡。

這個家實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這一天,花一個人出門,與誰都沒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時她真恨她,一想起就在孃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壓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死了,爹竟然當着孃的面和自己做那種事。

她也沒有與回來過年的姐姐講,儘管她隱約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麼,因為秋花回來後,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懼怕又冰冷,並時常躲着他,從來不叫他一聲爹,完全不像是出嫁後回來的女兒。

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種事,那還能叫爹嗎?那是隻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當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們都忌諱血親亂倫,這種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關係真的讓人很尷尬。

淒冷的北風夾着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襲來,她決定不回家,她到一種帶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涼的廠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來,她發現後面尾隨的那個人也停下來,這個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裏呀?花沒作答,心理漸漸地慌了起來,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腳步,該不是壞人吧?但是,‘壞人’又壞到哪裏去?還有比家裏那個‘惡魔’更壞的人嗎?

狠狠心,她停下來,回過頭,不覺眼睛一亮,那個20歲出頭、高高的個子、白淨的臉的小夥子很温和地朝她走來。

她覺得一種親切、一種温暖湧上來,就在與小夥子目光對視的最初的一瞬間,花內心便湧上一種長期壓抑着的委屈,眼淚不自覺地下來。

‘有什麼不高興的事?’那種温存體貼的語氣是花從來沒受到的,‘是不是把我當壞人了?’他戲笑着説。

兩句話一過,花的心釋然了,她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貼在一起了,因為她從沒受到過那種男親切的目光撫

兩人肩並肩往回走的時候,花了解了小夥子的身世,兩人有着同病相憐的經歷。

小夥子在家請她吃了飯,一碗冷青菜和半盤剩下的烤雞,看着小夥子忙着收拾碗筷時,她坐不住了,眼淚不覺‘唰’地一下出來,小夥子馬上掏出髒兮兮的手帕,手忙腳亂地為姑娘擦拭。

她沒有推辭,在她後來的陳述檔案中,花寫出了當時認識馮後的心情。

‘認識了馮,我想我可以離開這個家了,可以不再和那個惡魔一般的父親同住一個屋了,可我想,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為了儘早擺這個家庭,能有自己的一個安樂窩,我應隱瞞和父親的事情。’算花走運,這馬路上結識的小夥子人品不壞,人也老實厚道,這從以後的經歷中可以看得出來。

他看花遲遲疑疑不願回家,就對姑娘開玩笑地説:‘要不,我們結婚吧。’誰知就是這樣一句玩笑話卻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應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於是在他們相識一個月出頭的某一天,在沒有任何形式的禮儀,沒有嫁妝相伴的情況下,兩個有着相同經歷的人便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夫花還記得在她走出家門的那一刻,父親冷言冷語地對待,摔碟打碗並竄上竄下地不得安,當馮作為新郎拜見父母時,他卻冷眼看着,並給他摔臉子。

花知道父親打心眼裏不願意自己出嫁,他當然不願意她就這樣走了,不願意失去一個尋歡作樂的工具,他想攔,可作為父親,他沒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兒永遠留在家裏,那算什麼,父親阻攔女兒出嫁,只能成為街坊四鄰的笑談。

人們會看着天天陪伴在父親身邊的女兒嘲笑着,説着閒話,某某把自己的女兒留在家裏用了,甚至還會有人惡作劇地躲進她家的房檐下偷聽做父親的房事,然後更加肆無忌憚地添油加醋地到處宣揚他們父女之間的亂倫事,閨女和父親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後摟抱、親嘴,在院內牆外怎樣怎樣騎着女兒,那種種不堪入目的鏡頭就會到處飛揚、到處擴散,有的和沒有的,都會成為壽家亂倫的有力佐證。

母親面對這一切,只能強顏歡笑,面對鄰里的恭賀裏裏外外應付着。

花心裏雖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擠出幾點燦爛,給並不隆重的婚禮增加一點喜氣,父親的行為不但讓她心涼了半截,更重要的是連半點親情都沒有了,她受到的委屈太多了,可以説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個不眠之夜,她都飽受凌辱地屈辱地被父親作騰着。

有時是母親不在家,有時是夜深人靜母親入睡了,父親才溜出來,儘管有時她關上門,但父親站在她房門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門,直到她怕敲醒街坊四鄰而不得不打開時,父親才光着股連同她一起擁進那張牀,至今那張牀上還留有她膽戰心驚的痕跡,接着就是無休止地氣和永不厭煩的折騰,直到她的骨頭架被他折騰得快要散了時,他才爬上去,沒幾下,就像只烏龜一樣趴在肚子上,了,然後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張臉,她心裏就噁心,身體就顫慄,那種生活簡直不是人過的,父親需要了,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甚至不管身體狀況就按過來,壓在身下,變態你玩着你身體每一個他興趣的器官,然後着他醜惡猙獰的東西刺進你的身體,直到萎頓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嚕,那就是被稱作爹的男人。

這個男人從花成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佔了她,霸佔了親生女兒的身子,他不容別人染指,更不許別人和他爭食,他把女兒看作是自己的臠,事實上,他已經成為女兒名副其實的男人和伴侶,花對這個家已經沒有任何留戀了。

可也正是出於這一點,花對丈夫,內心裏總覺得有點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沒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父親過的殘枝敗柳,而事實上,剛結婚花就給他戴上了綠帽子,讓他揹負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讓他品嚐自己那讓父親千錘百煉的咬不動嚼不爛的器物,嚥了父親的刷鍋水,但那又是永遠説不出口的內心隱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給與補償。

新婚的那天晚上,當小夥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牀後,她一時手足無措,任憑丈夫替他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時候,她全身一陣痙攣,冷汗直冒,她太害怕做這件事了,彷彿是爹再次壓着她,她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

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這個被男人看重的初夜其實早已被自己的父親揮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兩個男人了,只不過爹沒有在輿論上得到承認,只是在牀上、身上成為她事實上的男人。

她對生活產生了恐懼,儘管這以前她幾乎天天做着同樣的事,曾經無數次地受到父親的侵犯。

但為了補償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作為子的義務。

漸漸地新鮮過去了的時候,丈夫發現了蛛絲馬跡,他不得不更加對她温存、安撫,他不知道子為何如此恐懼夫之間的事,有時他為了喚起子的熱情不得不忍着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語,等待着子的熱情,他為了打破子的恐懼,哪怕忍受着不做入。

花越來越覺到兩人之間的和諧,丈夫的温存撫摸漸漸融化了她內心的堅冰,那最初的來自於父親的暴和恐懼的體驗沒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漸被丈夫起的慾火,她開始品嚐人間愛的極樂,於是她由被動漸漸變為主動,由恐懼變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親和她的那些夜夜,而盡心盡意做着子應該做的事情。

月剛過,她很快就懷孕了,但這一次懷孕是她真正意義上成為母親,看着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內心時常湧上一種難言的酸澀,想起那些噩夢般的擔驚受怕的子和經歷過的痛苦的刮宮,她痛楚的眼前發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馮的,該多好啊。

該有一歲大了,可以叫爹、叫媽了,一想到爹,她的口就堵得慌,她嘆了口氣,就是那個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讓她第一次懷上了,懷上了自己親爹的種,當她第一次聽説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該怎麼辦,天哪!她還沒有結婚呢,還正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怎麼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彷彿摸到了父親在裏面生發芽的孽種,她甚至想到了死。

因為她害怕自己腆着個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學在背後指指點點,她太需要和人們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沒有了。

如果説父親強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覺,下地猥褻她,她還能忍受的話,那揹負着和父親亂倫的罪名,着和父親亂倫懷孕的大肚子就讓人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她恨父親,很父親喪盡天良,玩自己的親生女兒,恨父親喪失人,搞大了親生女兒的肚子,可父親不管這些,他姦女兒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依舊在沒人的時候,姦她,揹着母親玩她,現在她有了馮,可以離父親的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貪黑地經營着小家庭,她那剛泛起的意思幸福又跌進了無底的黑,她害怕,怕那個畜生會再次潛入她的生活。

每當丈夫幹完一天的活,貪圖那燈下小兩口瞬間的歡聚時,她都羞澀地主動呈上去,藉着丈夫飢渴的身體,當丈夫堅硬的陰莖進她濕漉漉的陰户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快讓她幾乎暈過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尋找他的,婉轉承歡,絲毫不顧惜自己的身體。

她由父親那裏知道,男人幹這事時女人越是放蕩越能起男人的興趣,於是,她拼命地搖擺着合他,纏夾他,偶爾也會閃過父親的身影,但那只是一閃而過,就在那閃念中讓她更加放肆地盤向他,釋放和支取着快樂,她不知道這時的父親在她心裏扮演着什麼角,可在以後的歡愛中,她越來越喜歡想象着父親,想象着父親那碩大的器,心底的慾望更加兇猛,彷彿是自己在着丈夫。

直到他滿頭大汗地爬下來,她才坐起來象母親一樣地摸着他的頭,為他擦乾臉上的汗水。

有時丈夫被她得動情了,回過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時,她慌亂地推下他。

‘怎麼啦?’‘那裏髒。’每次她都以這句話推掩飾過去,其實她心裏更難以忍受的是以前父親曾經這樣對她的作,説真的,父親在這方面是最具有讓女人刻骨銘心的,雖然每次她都有難以忍受的羞恥,但經不住父親那老練的挑,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的動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體和覺,那簡直不是褻瀆,而是徹頭徹尾的征服和作愛。

在她懾於他的威而屈服於他後,他總是在女人那地方撥,用穢的語言和魯的動作放鬆你緊繃的神經,挑逗你的慾望,一點一點地打碎你的羞澀,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會花很大的功夫,不惜用手、用腳趾、用嘴在那裏挑起你的情慾,然後在你難抑的渴想和攀升中恰到火候地魯地進去,讓你不由自主地跌進慾望的漩渦裏。

花的臉紅起來,抱着丈夫壓下去。

過去的不堪回首,那麼就讓他隨之埋葬在裏面吧,花抱着丈夫的手覺到彷彿連同父親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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