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慾 第10章春花月事(1/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天哪！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樣，機械地聽着他的喝聲，彷彿得了命令似的，不由自主地跑過去抱住了女兒。

我和女兒眼淚撲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邊束着帶，一邊看着我們母女，他本沒當回事，提上褲子，還在我的股上踢了一腳，‘還愣着幹什麼？光腚拉扯的，不怕別人笑話。’這老畜生看着閨女被他作後一副病榻榻的樣子，罵罵咧咧的。

怕別人笑話，他自己的親閨女不怕別人笑話，閨女在家裏光腚拉扯的倒怕別人笑話了，就算光腚拉扯的難看還不是他親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閨女內褲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別人會笑話，他趴在閨女肚子上自在的時候，怎麼就不怕別人笑話，奧，他作完閨女了，反倒怕別人笑話了，我心裏這樣想，可是嘴上不敢説。

花一時間也是不出聲，窩在我懷裏不知是怕羞還是被得説不出話來，也難怪，閨女雖然大了，經得住男人折騰，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了，還被做孃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還不用説別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氣地作，不知道疼惜人。

花再受得住折騰，也擱不住她爹那驢一樣的子，那死老東西天生一副相，子又長又，你們沒有見過，和驢差不了多少，進去那個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我家秋花和花都領教過了，好在兩個閨女隨我，裏面天生長的長，説起來也好像命裏帶來的，不管她爹怎麼，雖然覺得夠到心子，但到子那裏，也就覺得到底了，她爹再怎麼往裏掘，就是進不去，只能是兩個器物造制。

哎…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該着他享受似的，這都是命中註定。

那天等他走出去，我們母女倆抱頭痛哭，哭了好長時間，花才動了動，‘娘，我…’我知道她要做什麼，這孩子受的罪多了，也知道怎麼做了，倒是我這做孃的沒了主張，還是她一句話提醒了我，就飛快地去拿了個臉盆，倒了盆熱水，這已經成了家常便飯，那老畜生每次姦了閨女，都要我們娘倆收拾那攤穢物。

哎！怕的是花再懷上。

花赤着跨在盆上面，她的下體冒着咕咕的聲音，用手起往裏扣着洗，一股股白的凍膠狀的滴落到水盆裏，漸漸地散成細絲狀，我看着那大股大股她爹進去的東西，心裏那個難受呀，就對閨女説:‘再洗一洗。’花往前挪了挪，把整個股跨在盆上面，為的是把那裏貼近水面，她聽了我的話，又往兩邊劈了劈腿，用手扒扯着兩片，兩手捧着水往裏攉，為的是把她爹進去的都洗淨，要不留下一點也會和閨女的結合的。

我看着閨女那樣子在心裏默默地祈禱着，‘千萬別讓女兒懷上，千萬別懷上。’可光我祈禱中什麼用？那老不死的三天兩頭地偷空抹空地拼命往裏灌，花後來被她爹折騰得也煩了，有點心煩意亂，就催它了，你説那還跑得了？

兩個閨女他先後都上了，作孽呀！啥人受得了，那是你的親閨女哎，你從小一把屎一把地把她拉扯大，長大了最後你卻上了她，讓人怎麼想？你糟蹋她的時候，就不想想這是自己的親閨女？你壓在身下，她的子和的時候，就不理虧？這是自己身上的，你卻玩了。

你怎麼就不想想那樣做是沾污了祖宗，丟先人的臉？祖宗若是在天有靈看見你和自己的閨女睡覺，糟蹋自己的閨女，不雷劈了你。

和自己的閨女睏覺，這不是辱沒自己嗎？再怎麼也不能上自己親生女兒的牀。

哎…人都説紅顏多薄命，可女兒長得再好，那不是她的錯呀，平常街坊鄰居都説我兩個女兒長得跟花一樣，這不她爹就給她們起了個名字叫秋花、花，哎…他當時就沒安好心，叫什麼花呀，要不叫花，興許她爹也不會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有時我就想，冥冥之中好像註定的，花、秋花長得好看，不就是讓人採摘的嗎？

那些男人們看了好花誰不採？更別説她爹天天看着，她爹當時給起那樣的名字，就存了心要採摘，他不是天天哼着‘天裏來百花香，郎裏格朗，引逗得郎心直癢癢，郎裏格朗，家花野花兩嬌豔，郎裏格朗，不採白不採。’其實那老畜生的心裏早就有了那心思。

我的兩個女兒長的是俊，尤其秋花，水靈靈的，左鄰街坊都説她是桃花眼、風女子，那雖然不中聽，可我心裏有數，知道大女兒天生一個風胚子，不説話先笑，不看人先臊，男人就喜歡女人那個樣子，説是勾魂。

説真的，大妮長得也確實那個點，不象二妮，二妮長得也好看，可那種好看讓人沒有壞心思，秋花不一樣，按農村人説，就是點兒，招蜂引蝶的，女人如果長的那樣兒，肯定會出事。

可她長的，也是你死老東西做得業，能怪她嗎？再説，她再，那也是給別的男人看的，男人不就圖個好看，圖個嗎？可那是她天生的，那些不成器的男人們像蒼蠅似的圍着她、追她、調戲她，不就是因為她長得好看，長得風嗎？男人見了漂亮女人，尤其象我家秋花這樣身段、這樣風情的，身子先就酥了半邊，可我沒想到那老畜生看了自己的閨女就先酥了，他被閨女搞得神魂顛倒的，連上班都沒心思了。

看着整天圍在院子門口那些沒出息的男人，他恨得牙都疼，恨不能想趕蒼蠅一樣趕出去，那是怕她學壞了，怕男人們糟踐她，他這樣做不就是為了讓女兒嫁個好主兒，留個好名聲，他的臉上才有光，我家秋花要不是她爹把她破了，肯定能找個好準。

哎…現在説這些中什麼用，事兒也出了。

老人長嘆一口氣。

我家那老東西看成天那些圍着閨女轉的男人，有時氣不過，就罵閨女招蜂引蝶，她倒沒招來什麼蜂什麼蝶，卻把這老不死的招來了，他看着閨女那個樣兒，心癢癢的，忍不住了，就起騷，暗地裏不知想過多少次，可那不是給他看得，她是你嫡親的女兒，她再、再騷，你也不能對她起壞心思。

奧，別的男人想使壞，你不樂意，你自己倒在家裏關上門自己用了，你是不是看着閨女那樣子就騷得不行了，被閨女招引的渾身酥了，連魂兒也勾去了？

和自己的閨女睏覺，虧你想得出，人家漂亮的閨女有的是，可當爹的哪一個上過？當爹的如果都在閨女還沒過門，就爬上閨女的牀，那這世界還不亂了套了，那還有什麼倫理道德，還有什麼父母兄弟？説不定閨女還沒出嫁時就懷了父親的崽呢？你摟着自己的閨女睡，那不等於了先人嗎？

女兒是大了，出落得像花兒一樣，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自己的閨女，可你怎麼就破了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女兒睏覺，自己的閨女，你就不覺得噁心？不覺得理屈？

哎…這家醜出去如何是好？想起來，我死的份都有，我們娘倆哭了整整一個下午，然後相互勸着，花到底還是怕被她爹上了身，眼淚樸素地説:‘娘，我不會就有了吧。’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淚，‘傻孩子，哪會那麼準呢？咱祖宗上有福，就那麼一次，哪會就有了？’説歸説，勸歸勸，可誰能保證？她爹那方面強，我家大女兒給他上兩次，小女兒也難保證。

這樣的事情不在乎多少，男人一滴也照樣懷上，就看閨女有沒有緣分。

花也知道我是在勸解她，就撲在我的肩頭上，‘娘，我咋辦呀？’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軟了，咋辦？還是忍了吧，已經上了，還能張揚出去？打落門牙吧。

那次花被她爹得下身腫得老高，連走路都有點困難，那麼小年紀，他起來，就跟個驢似的，也不知道愛惜，只顧往裏搗，自己的閨女，你就不能輕點？她哪經得住他那驢一樣的折騰，如果女人那東西有幫有底的話，他那麼長的東西，早把花穿幫破了底，你想想，什麼擱得住那般折騰。

花被搗得實在忍不住了，就小聲地求他，又不敢大聲叫，四鄰八舍都是門對門牆對牆的，幾十年住在這裏，一條老街上誰不認得？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臉往哪擱？想想，真不如一頭撞死，可女兒才十幾歲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總不能每每刻護着她，就算護着她，可護的一時，護的一世？他想做了，就會千方百計找法子，想起來恨得牙都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