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慾 第01章女遭父欺(1/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緣，也是潛藏在這個真實故事背後的隱秘獸。

記者通過法院和當事人的採訪用一首詩自我解嘲，也解嘲了這個社會和社會發展的。

孤山以北院牆西，粉面初紅裙角低；幾處早鶯爭寵幸，自家小燕吐息；亂花漸人眼，前撫輕陰蒂；最愛馬趴不足，自在家鶯恰恰啼。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這個家沒有意思，這個家不是人住的地方。”被稱為妹妹的，就是後來鬧得紛紛揚揚的被稱作“破鞋”的花。

姐姐秋花比她大兩歲，她們還有一個哥哥，42歲的母親在一家點心鋪工作，45歲的父親壽江林在漁港的碼頭上當裝卸工。

這家人住在被現今成為城鄉結合部的老鎮上，十分簡陋的平房總共15平米，拱梁之後是裏間，上面有一個閣樓，哥哥那時在安徽打工，姐妹倆睡裏間，下面便是一對老人的卧鋪。

1979年元旦過後的幾天，特別的淒冷。

姐姐第二天將去崇明農場，在整理衣物時，她看了一眼花後，聲音鬱郁地説:“妹妹，往後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這個家來住，這個家沒有意思，這個家不是人住的地方。”花坐在被窩裏望着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説的是什麼意思，她剛剛初中畢業待分配在家，有什麼地方去呢？

剛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見她眼裏淚花閃動，背上行李，低着頭走出門，臨出門的一瞬間，花還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那麼傷心。

家裏算父親最兇，花記得小時候，不知為什麼父親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誰也不敢去解下繩子，後來半夜哥哥掙下來，把家裏不值錢的東西偷出去賣了。

還有一次在前年，母親去二姨家因路遠沒有當天回來，結果父親待母親一踏進家門，就連腳帶踢地進行毒打，平時母親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鄰居聽見，咬住牙一聲不吭，只是兩手護住頭，一對姐妹急得直哭。

花記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父親鬆手，誰料被父親起一腳踢得好遠。

家裏人都怕父親，母女有説有笑好好的，但等父親一進家門，便聲音頓寂。

花卻沒有這種覺，仍是有説有笑，她知道父親最喜歡自己，從小就這樣。

姐姐走後花便一個人住閣樓，往都是姐妹睡在一頭，乍自己睡起來，還空蕩蕩的，有時花便抱起姐姐睡過的枕頭獨自入睡。

父母總是很晚才熄燈，家裏的條件很艱苦，但在花眼裏並不怎麼覺得，牀雖小，總能有個温暖的地方，雖然翻身的時候會發出一連串的吱嘎聲。

母親每清晨四點就起牀去點心鋪上班，風雨無阻，像他們這種人家有個班上就不錯了，花在家待崗之，也總是期盼着也想爸爸媽媽一樣每天上下班。

這是花獨睡的第七天，糊糊地她聽到母親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母親早晨起牀從不點燈，為的是讓家人多睡會。

她翻個身，在母親輕輕帶上門後又漸漸進入夢鄉。

突然朦朧中她聽到父親爬上通往各樓的樓梯，就在她意識到父親站在牀前，想睜開眼時，她聽到了父親的息聲，心裏“格登”一下，似乎意識到什麼。

“你，你幹啥？”花被父親異樣的眼神嚇得無所適從，她突然想起姐姐臨走時説的話，難道父親…

“別叫，花，我平常最疼你…”父親看着她，她下意識地知道父親要幹什麼，驚懼地擁被而起，那個年齡已經讓她明白了男女之事，因為她看到了父親肚臍下黑黑的和好久沒洗的內褲上那個鼓鼓的包。

“爸，別…”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可不相信又能怎麼樣？父親分明紅着眼上來，僅穿內褲的的腿間支着帳篷，泛着油答答的光。

還沒等花完全反應過來，父親那鐵鉗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剛坐起的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閣樓上，她嚇呆了。

“爸，你，你幹什麼…”她用力扭着身子擺父親的摟抱。

兩個在牀上發生了輕微的搏鬥，花掙了幾掙，但最終還是被父親按在了牀上，她的頭髮在和父親的撕纏中亂了，遮在臉的兩邊，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親擋住了，她到此時還不敢斷定父親是否對自己會真的那樣，因為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花，聽話。”隨着父親的聲音和那始終盯着她看的目光，父親的手伸進她被裏的一霎那，她徹底明白了。

“爸，你不能…不能…”花驚嚇之餘，使出渾身力氣，兩手推拒着父親在自己前的手，沒想到父親是這樣的人。

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兒的部，花擺扭力圖擺父親伸過來的手，可還是被父親的大手伸過去捏住了，花渾身一纏，覺到一陣糙和冰涼，那大手捏在那裏生疼。

花仰臉驚愕地去看父親時，父親洋溢着那種曖昧的笑，跟着蜷開四指用力捏着她的房，花的臉就辣辣地燒，她沒想到她的父親竟放肆地玩她的兩個子，心裏又氣又急，猛地伸出雙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親那有滋有味地捏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