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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神】(1-11) 作者:白纸(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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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紙

首貼:2009年風月大陸

第一回、時空隧道

「2022年2月」

「霹靂啪啦、霹靂啪啦!」炮竹火花,響徹雲霄。

大年初一,該是歡慶團圓的子,有一種人,卻必須在艱難的夾縫中,勉力尋找求生機會。

「嗶嗶嗶嗶!」

「汪!汪!」警鳴的汽笛聲,夾雜著此起彼落的嗷犬吠叫,加速的腎上腺,讓第一次拿槍的我,分外緊張不已。

「快!別跑!」

荷槍實彈的場面,也許經常在電影中看過,但當你身為主角時,往往會發現自己的雙腳是多麼不爭氣地拼命顫抖。

「師爺!這邊……快點!」

同伴叫聲在我腦海中嗡嗡地響個不停,一時間還搞不清怎麼回事,人卻已經陷入在無可自拔的危機當中。

老大的意外慘死,留下黑白兩道追兵,逃竄的我們,因為易被出賣,困在大屯山裏.

「怎麼辦?我們還逃的掉嗎?」

「走!跟他們拼了!」嗓門特別大的男人,雙手著一對土製手槍,好像,一點都不瞭解人命是何等脆弱。

「閉嘴!都別吵!」發怒的人,頭上綁著繃帶,猙獰的表情,有著一股多年歷練下的霸氣。

雙手仍在顫抖的我,甚至連呼都還沒調整過來。

對了,差點嚇出一身病來,忘了先自我介紹.

我的名字叫方傑,二十六歲,是個莫名其妙當上黑道老大「師爺」的法律系中輟生。

五年前的一次意外,讓我失去知名學府高材生的資格,而不能回頭的人生,讓人連一點重來的機會也沒得選擇。

有人說,就是偷雞的個,害慘了我這一生,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不得不信。

「師爺!你當初看過地形的,這裏之後該往那裏逃?」出聲的男人,頭上的紗布再度溢出鮮血。

發號施令者,下巴蓄著一小撮山羊鬍,慣穿純白的西裝與墨鏡,他就是老大的外甥,也是準備接班的重要人選之一。

好勇善鬥的個,才三十出頭就已經在這行裏竄出響亮名號,逢人見了,都得畢恭畢敬地叫他一聲「鬼哥」。

「我……」以往的我反應一向極快,但這時卻被手中陌生的槍,與老大的死給嚇出一身冷汗。

「快說啊!師爺!」狹窄的空間裏面,除了我跟鬼哥外,還有其他兩人在。

「師爺!你傻了啊?快回答鬼哥啊!」

嗓門特別大的老叫阿虎,身高有一米八六,滿身結實的大塊橫,可是鬼哥從近百名屬下中,特別挑選出來的貼身保鏢.

「鬼哥!彈藥不夠了!該死……外面都是警察!碰!碰!」

雙肩繡滿荊棘薔薇的雌老虎,發起狠勁可是絲毫不遜於任何男,蓋頂的紫髮與一臉濃妝,依舊遮掩不住她那冷冽的雍容冶艷.

綽號「冷雪」的冰山美人,光靠外表在這一行裡可就不知偷走過多少男人心,只可惜,背景卻是個女藥頭,成天跟著男人逞兇鬥狠,是近兩年才被鬼哥收過來的菁英份子。

「你給我起來!」

不知何時,我的身體居然被鬼哥揪了起來,臉上立刻火辣辣地被摑了兩巴掌!

「是……走……走暗道!這……這邊有……」似乎挨過這幾下之後,我凍結的血才開始慢慢地恢復知覺.

不再多想自己現在有多窩囊,我連忙指著事先勘查過的密道,要帶大夥離開這險惡無比的槍林彈雨。

「別跑!碰!碰!」不知那來的槍聲,似乎離我們越來越近,鬼哥跟阿虎猛然回頭地補了好幾槍,但我卻已經顧不得這些,嘴裡哇哇大叫地就往狗內拼命鑽去。

「汪汪!汪!」地上方隱約還聽得見狗吠聲,不……我不想死……我更不想要坐牢……不!

不知謂何,我的臉上淚不止,會當黑道師爺,不過圖得掙錢容易,可壓沒想跟這群亡命之徒以命相博啊!

「馬的……你還發什麼呆?快點出去!」

鬼哥一個箭步踹了過來,顧不得疼地我只有灰頭土臉的鑽出狗,這荒山野嶺的鬼地方,雖然增加不少被警方追緝的難度,但也不太容易找到一處可供避難之所。

「嗶嗶嗶!」我只覺得鬼哥掐住我的衣領越來越緊,然後到處都是警笛聲,我們不敢往低處跑,深怕一個不小心就給警方團團圍住的機會。

「進去!前面有處破房子……」鬼哥一面勒著我,嘴裏還不斷對著兩名同夥嚷嚷,舉起槍,急忙躲進一間鐵皮搭蓋的破爛房舍內。

說也奇怪,矮房內,除了到處佈滿古怪時鐘外,竟然空無一物,甚至連張像樣的都沒有,炕裏面烏漆麻黑地,連材火都沒燒過,怎麼看都不像似給人住的地方。

「裏面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點出來投降!」

叫囂的警鳴聲萬分刺耳,眼看又是前不著村、退亦無路的險惡困境,按耐不住的阿虎,竟攢下帶上的手榴彈,似乎一臉就準備要同歸於盡的模樣。

「笨蛋!你想幹什麼?」這句話,竟是由我們其他三人同時喊出。

「幹什麼?老子現在就去跟他們拼了!」說也奇怪,阿虎不知哪能藏得了這麼多顆手榴彈在身上,也不顧我們的拼命叫喊,竟一股腦地就把炸藥往外丟去。

「碰!轟隆!轟轟!碰啊!」

「你……你這白痴……」劇烈地爆炸威力讓所有人幾乎無法站立,鬼哥正想過去教訓阿虎時,一旁的冷雪卻好像找到一條活路地大聲叫道!

「這!快來這!裏面還有暗道!」

只見她拼命地往炕頭挖去,好像裡面真有一條狹窄無比的地道似的,鐵皮屋不時有彈孔穿進房內,艱難的險境似乎在阿虎「宣示」火力過後,立刻被下了一道格殺令。

「還等什麼!快鑽!」我們四人全像不要命似地往裡頭硬鑽,儘管腸道般的壓迫讓人難以呼,但也沒人管得了這些,一切能逃多遠就算多遠.

「你老子……去死吧!」最後才鑽進的阿虎,身上已有多處中彈,但囂張的頑強個,卻讓他把剩下的手榴彈,一股腦兒地全丟在炕外。

「你這白癡……危險!」

「波隆!碰!」劈哩啪啦地轟隆巨響,很快,就把我們最後的唯一退路,都給完全掩埋掉了!

炙熱的火焰由後方直竄而來,不住燒燙般的熱意襲身,讓我們四人只能拼足命地往前攢擠.

裏頭的這條小道,好像十分地蜿蜒綿長,而且看不見任何一絲光芒,只是,路線越長,我們卻越到高興,因為,這就表示我們能逃的距離,將會越來越遠離迫命危機.

漫長的距離讓人覺好像走了一天一夜之久,但我們四人卻都沒有因此抱怨一句,只要能夠活命,就算讓我們一直爬下去也無所謂.

原本以為受傷最嚴重的阿虎會跟不上,但問了幾次,竟然回答傷口不痛了,也沒時間多想,繼續爬了個把鐘頭後,才看到一絲曙光。

「哈……哈!前面……前面有光了!」早已疲累不堪的我,似乎也受到冷雪的這句話影響,加緊奮力地往出口方向鑽去。

「呼……呼……」當四人完全脫出這條幽暗艱險地古坑道時,早已累到四肢無力的我,癱平在地上用力息著,再多的體力也早已透支,沒過多久便暈了過去。

無夢的淺度睡意讓人十分難以安眠,身體好像濕濕黏黏地,覺緊得要命,好像被什麼東西捆住一樣,四肢伸展不開,逐漸給變小了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

「起來……起來!」腦袋瓜好像被人狠狠摑了好幾掌,莫名的怒氣讓我睜開眼睛,但,卻立刻到無所適從地發愣起來。

「你……你……」

「我什麼啊!我是鬼哥啊!」出聲的男人又刮了我兩巴掌,這下子,我可真的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在陽光底下的男人,不過才十七、八歲模樣,身上甚至還穿著高中制服,理個小平頭,那裏會是……威風凜凜的「神槍單鬼」鬼哥呢?

「給我起來!」我的領口再度被這人給揪著拖出外,烈強光照的我睜不開眼睛,直到勉強適應時,納悶的疑問,卻更深深地揪住了我的心。

「這……」眼前的三個人,除了一名高中生之外,還有兩名穿著不同學校制服的國中生。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格老子……我身上的傷怎麼不見了?」

領口繡上「安天虎」的國中生,脫掉他滿身髒汙的卡及制服,矮小的個子與未變聲地口音,真讓人難以相信……這那裏是個身長一米八六的彪形大漢?

「怎麼會這樣……我們年紀……都變小了麼?」

年輕的少女留著俏麗短髮、通體的膚白皙透亮,看來就跟鄰家小妹般毫無二致,誰能從她現在的可愛模樣,看出那原本藏在肌膚表皮,薔薇烙印下地兇惡刺青呢?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百般納悶的疑問,正深深地困惑著我。

「別叫的這麼吃驚,看看你自己吧!」

「我……哎啊!」

的確,不只他們幾個,連我的身體現在竟然也小了一號,而且,身上還穿著國中時期的悉制服。

「碰!碰!咻!咻!碰!」

突然,震耳的鞭炮聲嚇壞了我們,躲回內的我,可花了不少時間才逐漸說服自己是脫離險境。

「鞭炮……對了,現在可是過年呢。」

「過年?是過那個年啊?瞧……你我現在模樣,還是個小兔崽子呢!」

「馬的……這太瘋狂了……太瘋狂……」我抓著自己腦袋,怎麼想,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靠,死雞巴,你老子我成了高中生呢!你們這些傢伙……竟成了矮騾子的國中生,這社團還怎麼搞啊!」

自稱鬼哥的青年,頭上的染血紗布已經消失不見,英地相貌,逐漸能夠認出有幾分單鬼的酷勁。

「我……我想……這會不會是一種類似時光倒置的通道?」忍不住出聲的我,慢慢地想整理出一點頭緒.

「什麼意思?」

「或許,就是科幻電影中最常出現的「時光隧道」……」

「什麼又叫時光隧道?」

當我說完之後,立刻後悔自己的愚蠢,因為要跟這群沒念過書的黑社會談科學,簡直比對牛彈琴還要糟糕。

「我也不知道,反正,這需要花很多時間才能清楚怎麼回事。」

「想?想個啊!你先給我找條出路再說吧!」鬼哥忍不住又想拿我的頭當沙包使。

「毆!我想起來了,這裏應該是大屯山下的臭水溝,而且……好像還是十幾年前的舊模樣。」腦中突然靈光乍現的我,對著這些同樣發生異變的夥伴說道。

當初之所以提議要來大屯山跟另一幫黑道易,是因為我從小在這一帶混跡,家又住這不遠,爺爺以前曾在大屯山當過獵戶,因此,才會建議老大到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做買賣.

只是沒料到,一夥人正在易的時候,老大竟然被對方給直接幹掉,更狠的是他們還佈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一次徹底將我們這幫餘眾給收拾乾淨.

「不管了,先別想這些,光想腦子就燙啦,走吧,回店裏去。」鬼哥口中的店裏,自然是我們組織裡隱密的保命賊窩.

「等等。」

「鬼哥,我想這裏說不得……已經不是我們那個年代,搞不好,我們已經回到了過去。」

「你說什麼?」

「這樣吧,我先試著回家一趟,反正這裏離我舊家也不會太遠,說不定,可以找出一點道理來。」

「嗯,也好,給我機伶點,別再遇上死條子……」

鬼哥的回答讓我打從心裡到好笑,果然黑社會混久了腦子真是轉不過來,就算遇上了真員警,以我們現在這副少童模樣,還有誰能抓得了我們嗎?

「我知道了。」只是,我可不敢為抗鬼哥好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跟渾人計較太多,是我處身在黑社會所學到的唯一哲理。

「嗯,我也必須回去看看舅舅是否還活著,你們跟我回去,師爺,想清楚之後就回茶館集合,知道嗎?」

「我曉得了。」又應了一句,這才離開這群稀奇古怪的「年輕人」。

一個鐘頭之後

「阿傑!你……你想要嚇死媽媽嗎?」

剛進家門的那一瞬間,我簡直不敢置信,失去已久的親情,彷彿又再度回到我的知覺裏面。

「媽……」

「你這孩子……沒事一個人跑到山上幹什麼?讓我看看……」

「我……」

「傻孩子,你爺爺都死了這麼多年,你還逕往那裏跑,要知道一個人上山是很危險的,以後不可以了,知道嗎?」

沒想到一向嚴肅、嚴厲的古怪父親,竟然也會用如此理、溫柔的聲音教訓我。

這是怎麼了呢?你們……是怎麼了呢?

自從我大學出事後,你……不是要跟我斷絕了父子關係嗎?這會,又怎麼這樣地疼惜我呢?

是,我現在還是個孩子。

是的,我是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國中孩子。

「你是我們家的獨子,是媽媽的心肝寶貝,以後不許再亂跑知道嗎?」

「尤其還是大過年,小心被壞人拐走……」

「是,爸、媽,我知道了。」頭一回,心裡頭一回如此強烈地受到父母關愛,而且,竟然會是如此地讓人悉與難忘!

一家子終於又再次開開心心的吃著團圓飯,這……該不會是在我臨死前,上天故意讓我重新體驗的滋味吧。

(不,不會的,不可能這麼單純!)我捏了捏自己臉蛋,好確定這一切不只是在做夢。

「你怎麼了呢?對了阿傑,今天的作業寫完沒有?」母親一面幫我夾菜,一邊還不忘詢問起我功課進度。

是的,我之所以能考上好大學,一直都是母親從小出來的,甚至會發生「那件事」,某種程度也跟你們脫離不了關係!

一想到這,我的眉頭就開始揪在一塊,放下飯碗離開座位。

「我吃飽了。」

「喂……阿傑……阿傑!你這孩子……怎麼可以不吃完?老公,你也說說他啊。」

「別他了,他也累了,讓他早點休息吧。」

兩夫的對話聲還在我耳邊作響,關上了房門,讓我慌亂的意識好好沈澱。

「2010年2月」

時間,足足少了十二年。

第二天

一起,我便立刻拉開桌上的年曆,讓人詫異的是,這一年竟然回到了二零一零年,跟我們逃下山的子,足足相差了十二年時間.

換句話說,我的年紀變小了十二歲,這一年,還停留在十四歲的懵懂階段。

「霹哩啪啦!霹哩啪啦!」

門外炮竹的聲音,讓我整個人縮在鋪底下,槍林彈雨的驚險畫面,至今依然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直到父母多次叫喚我時,才緩緩醒覺過來。

「阿傑!你爸買了很多鞭炮,快點下來啊!」

「無聊……」心裏一邊還想著,這兩老怎麼還想著放鞭炮?直到走下樓,我都還不能接受,自己真的只是個十四歲孩子。

這一天裏,我花了很長、很長時間,想好好整理出一點頭緒,埋在被窩內的我,卻突然被窗外的砸石聲音給驚醒。

「師爺!師爺!快下來!」一聽見阿虎「稚」的童音叫聲,我連忙打開窗戶來看。

只見年輕的鬼哥、阿虎與冷雪三人,早已等在樓下。

「阿傑……他們是誰?你什麼時候認識這些古裏古怪的壞學生……」母親的訓話還沒說完,我卻已經一個箭步地溜出門外。

「阿傑!阿傑!」

「好了老媽,我會回家吃晚飯的,記得幫我留一份。」應了一句話,便跟著這些人離開家門.

「老公……你也說說你兒子啊!」嘮叨的老媽子,依舊說個沒完地在背後叫道。

「怎麼了鬼哥?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家,還跑來找我?」

「茶館……茶館本還沒蓋呢!」阿虎滿嘴氣憤的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

「別說這,連我們老大都還沒發跡,他現在只是個混舞廳的小頭目而已,我們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才找到你這來呢。」

「別吵,我知道一個地方,跟我來……」

很快的,我們跟著鬼哥走到一處廢棄的工廠內,翻了翻幾張桌椅,權充起會議室來,打亮的破碎燈光,做為我們新成立的秘密基地。

「好了!好了!開會!」鬼哥的一聲吆喝,讓愛吵嘴皮的阿虎也安靜下來。

以往黑社會的「開會」,一不是準備抄傢夥砍人,就是等著要分配利益,也因此,每個人在這時候,都會很自然地集中起神來。

「師爺,你說,把你想能到的原因跟結果,通通仔細說一遍!」

「嗯,鬼哥,如你們所見,我們……似乎已經回到了十二年前的世界。」

「你說什麼?」

「不用太訝異,那條通道,應該就是科幻片中經常出現的時光隧道,只是,沒想到這次真讓我們給碰上了而已。」

「豈有此理。」

「很玄的東西,世上早已多到數不清呢,但我想說得不是這些,而是我們現在身在哪裡,究竟能夠幹些什麼名堂。」我的回答,似乎引起鬼哥的注意力。

「嗯,不愧是師爺,我想聽到的就是這些,你們幾個給我好好學著點……」這會兒鬼哥對我算是客氣的呢,跟之前猛刮耳光子的情況,真是有天壤之別.

「是,我想既然這是一條時光隧道,說不得再鑽回去的話,我們就能再回到未來去。」

「是阿!怎麼來就能怎麼回去!」阿虎迫不急待地嘴道。

「別吵!讓師爺說完!」

「只是,如果就這樣回去的話,搞不好另一頭的我們早已經死了,再不然恐怕也難逃被槍斃的命運,要知道警方可是大動員,我們幹得這些勾當要判死刑判好幾次呢,尤其那種「藥」對女人很傷……」

「別扯遠了,我只想知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以及,還能不能再回去?」鬼哥對我的種種顧忌果真不興趣。

我也明白,幹過大買賣的人,往往只對簡單的結果到興趣。

「是,這麼說吧,我認為「時光隧道」理論應該是存在的,但是我們目前仍必須待在這裏才夠安全,畢竟十二年前的我們,只是一群臭未乾的學生而已……」

「了不起只能算個小混混,以後「將會」犯下的那些死罪,本不可能拿來審判現在的我們。」

「對!對阿!哈哈……我是國中生……哈哈……真他媽的……我還真的是國中生啊!」只見阿虎不斷瘋瘋癲癲地大聲怪笑,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海扁他一頓.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都是乾淨的,對麻?」

「嗯,沒錯,就是這樣,只可惜我們來得時候太過倉促,不及記下什麼重大事件,或是預留一些有利可圖之事。」

「哦?什麼意思?」

「打個比方好了,如果我們來這之前,準備好每一期明牌、股市跟考題等等,甚至是些名人軼事記載下來,這樣……我們不僅能夠狠狠地發它一筆橫財,甚至,還可能改變整個歷史呢……」

當我這麼一說完,鬼哥跟阿虎幾乎是立刻跳起來的加以附和!

「對!對極了!只要老子有錢,還怕什麼仇會報不了麼?嘿嘿!」

「哈哈!太好了師爺!只有每期大家樂都給我樂上了!哇哈哈……這樣我們還愁不發財嗎?」

好賭成的阿虎,這會臉上可真是樂的歪了。

倒是冷雪打從跟來之後,便一直默默不語,出奇冷靜地讓人猜不透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嗯……我想重點是,我們絕不能貿然回去,而且更不能同時間回去,一次最好別超過兩位。」

「這是為什麼呢?」心情特好的鬼哥,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因為如果不小心在未來遇難的話,至少還有其他的同伴可以從「過去」改變曆史,設法將災難給拯救回來……」

接著,我開始把我想好的長篇大論與計畫,滔滔不絕地說給這群老聽,也不管他們收得了,我只覺得越講越起勁,而他們,確實也被我這股莫名地興奮情緒給染了。

「好!說得太好了……嘿嘿,嘿嘿嘿……好!這真是好!比起海撈一票、海幹一場更讓人開心快啊!」此刻的鬼哥,滿臉都是遮掩不住的興致與得意。

「好,既然大家有了共識,我在把要注意的重點說明一次。」打鐵要趁熱,我得再次把事情挑明瞭地說清楚才行。

「這條時光隧道不僅救了我們的命,而且,還將會讓我們發一筆大財!」

「嗯嗯。」

「第二點,我們還可以靠它來漂白罪孽……」我光說到這裏,兩人又是忍不住雀躍地鼓掌叫好。

「還沒完呢……其三,我們每個人甚至不必苦讀背書,就能順利通過每一種考試與測驗……」此時,鬼哥的表情瞬間冷淡了下來,我只好連忙說些令他興趣的話題.

「等等等等……還有最重要的第四點呢。」

「喔?」

「別忘了,我們開發數年才成功的這種「藥」,正好可以利用這時機好好加以實驗,以前我們得到這種技術的時候,藥的威力早已聲名狼藉,甚至被列為一級藥!現在可就不同了,畢竟這個年代對這種「新藥」來說,可是完全陌生呢。」

「嗯。」

「人們既不曉得有這種藥,當然就更不知道該如何防範對吧,嘿嘿,既然連法令都還沒定下,法官又能拿我們怎麼樣?」此時,讀過幾年法律的我,忍不住就想賣幾句刑法條文來說嘴。

「好!說得好!」身為主持人的鬼哥,此時大拍桌子地為這場會議做下注解。

「我,單鬼,在此鄭重地向所有的人宣佈,我們組織,將在這裏成立新的社團!」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社團的總會長,有沒有問題?」

「沒有!」儘管只有三名團員,但我跟阿虎還是異口同聲地立刻回答著。

「阿雪……怎麼不回答?」

「沒……沒有。」冷雪的表情有些異樣,整天看來像心不在焉,也許是回到了「錯誤人生」以前,令她有些不適與猶豫。

「算了,阿傑!」

「是!」我知道,鬼哥這是在分配職務,這也是黑社會中,訂立個人地位的重要時刻。

「我現在正式聘任你為師爺,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必須配合你指示!」

「是!謝謝鬼哥……不,謝謝總會長!」雖然,這個新社團只有四名成員,但每每聽到這句「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奇妙稱謂,總不免一陣飄飄然地快意。

「阿虎!」

「在!」

「我現在任命你擔任總會長的私人保鏢,有沒有問題?」

「這……」阿虎其實想說,這不就跟以前工作都一樣嗎?但礙著鬼哥的興致,一時竟然忘了搭腔。

「冷雪!」

「……」冷漠的少女沒有搭腔,古碌碌的眼睛看起來心思像似另有盤算。

「這可難了,該派什麼職務給妳才好?」

「對了,我記得妳對毒一向很有研究,不如就當我們生化班的班長好了,畢竟妳跟過藥王蔘哥,也替他試驗過不少次新藥……」

然而,也許鬼哥正在興頭上,沒發現冷雪身子竟顫抖的厲害。

「不!我不要!絕對不要!」莫名其妙地反應,這女孩突然大吼一聲,跟著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冷雪!」

「這臭娘們……鬼哥,要我去追她回來嗎?」阿虎握著兩個拳頭,也不管自己現在看來可是比對方還矮一個頭.

「算了,由她去吧,我自有辦法說服她,別管這事,從今天起,我們的社團就叫做單鬼幫!明白嗎!」

「明白!」所有人再度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然而,就在三個人歡天喜地得自以為挖到寶藏時,看著冷雪的背影,我心裡不由得開始思考著另外一件更可怕的事。

如果時空隧道真的成立,那原本這個時間的我,是否便就此被我刪除了呢?

我回到了十四歲,那原本十四歲的我,記憶,又去了哪裡呢?

是錯開,還是被直接覆蓋?

又如果,我從現在開始調教一名不相關的女子,夜不停的蹂躪灌輸,然後直接穿梭回十二年後的未來,那她,到底會是何種模樣呢?

是沒有被調教前的模樣?還是被調教過後的慘樣?

如果是後者,那我再將她帶回到十二年前,那她長年來被調教過的記憶,是否又將直接覆蓋舊有的呢?

也就是說,一個女人,很可能在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下,因為來回穿梭,突然間擁有了被調教十二年的悲慘記憶,這種越來越可怕的惡念頭,沒想到正一個接一個地出現在我腦海中,快速成形。

第二回、無知未來

時間:2010年2月

三天后

圖書館內,我獨自埋首在各式各樣的科學期刊、文物與發表權威當中,試圖找出任何與「時光隧道」有關的論點.

「可惡……」翻開了一本接一本的厚重書籍,除了許多荒繆不羈的、天馬行空的論調外,始終找不到能支持我們遇上的這種情況.

這三天裏,我背著家裏人開始翻遍全島各地的大小圖書館,只可惜臺灣人思想過於封閉,竟然沒有任何成的論點,針對「時光隧道」加以探討。

所幸,從幾篇國外的原文著述中,或多或少還沾上一點個人式地大膽假設,我仍盡其所能地將任何值得參考的東西,全都整理妥當。

會需要如此地大費周章,是因為我們已定好在四天之後,開始著手第一次的「回歸」測試。

「開會!開會!」星期天的廢工廠內,經鬼哥這麼一吆喝,所有人立刻坐回板凳上。

「好了,已經過完第三天,跟我回報每人負責的工作進度。」

「冷雪,由你先開始。」

再看到冷雪的身影時,讓我好不訝異,因為照她的個若想違背社團,便一去不回頭,殊不知鬼哥是用什麼方法,將人給兜了回來。

「我可以替你們到藥……但可別忘了你的承諾.」冷雪的話一向不多,這女人夠冷、也夠直率。

「嘿,何必說的這麼見外?跟著社團吃好混好,總比回去過苦子強多了,嘿嘿,總之藥若能做的出來,我絕不會虧待自己人的。」

對於鬼哥的意氣風發,冷雪沒有太多的反應。

看著冷雪臂膀上消失的薔薇刺青,我總覺得如果我是她的話,鐵定是死也不會回頭呢。

有幾個女人喜歡任人蹂躪的覺呢?尤其,還是被男人與毒物給控制一生。

不過,每個人總有他逃避不了的宿命與抉擇,就像我至今仍陷在裡面一樣,也許,她也有自己不能違抗的因素吧。

「阿虎呢?」

「是,鬼哥,這三天我已經把大屯山前前後後都跑遍了,果然那屋子跟下水道都還有個。」渾身充滿汗臭味的阿虎,果真像爬過一整天山路似的。

「還有,我照你的話做了,買了幾副鎖,帶著幾塊鐵片把出路都給焊死,免得有人騷擾.」

「這點小功夫,還難不倒我。」矮黑的小夥子抹了抹鼻上煙灰,我這才想起來,阿虎在步入這行之前,的確曾幹過一陣子水電工。

「嗯,師爺,該你了。」

「是,開始前,我想先給大家看一段影片。」

接著,我把家裏偷來的播放機與小電視接上,把租來的三部「回到未來」影集,逐片播放給每個人觀賞.

「這片子我早看過了!也不是搞笑的,有啥好看?」

「閉嘴!給我坐下!」對於阿虎的牢騷,很快遭到鬼哥的制止,所有人還是耐著子從頭看完一遍。

結束時,天,都已經逐漸灰黑一片。

「好了,師爺,說吧。」在自封為總會長之後,鬼哥說話也越來越有老大派頭,喜歡簡短有力的言詞.

我將一副準備好的棋盤跟棋子拿出來,把十二顆黑子擺成一直線,然後再對看完影片的三人娓娓道來。

「剛剛請各位看這影片,是希望跟我們遇到的情況做一個對比。」我把十二顆的黑子最上一粒,換成了白子。

「請看,在影片中,白的這一顆,就代表是坐時空車回到過去的主角,你們看,回到未來後,白子跟最後一顆黑子,就這樣換掉了,是不是……」我故意把最上方的白子,拿到最後面跟黑子並排。

「喔?」

「也就是說……會跟另外一個自己碰在一起嗎?」鬼哥難得開竅地問道。

「對!對!這就是主角為何能在第二集開頭,看見未來的自己。」我知道這些老的反應跟理解都不太好,必須找個能引他們的東西做為引子。

「但,各位有沒有發現,在原本的世界裡,離開後的主角,卻是完全憑空消失吧。」我又指了一下最上方缺顆白子的位置。

「嗯。」

「以邏輯來看,這是完全不合理的,也不可能辦到,最主要,跟我們現在情況也恰恰相反。」我把白子拿回了最上方,準備說明另一個,跟電影內容完全相反的版本。

「請看,我們現在是白子,當我們回到過去……看,我們還是「白子」!」我把白子移到最下方,接著,在把所有黑子,全數換成白子。

「這是什麼意思?你在下圍棋嗎?」

「不,這叫孔明棋吧,我猜……」湊話的阿虎摸著腦袋說道。

「別嘴。」除了鬼哥自己,他並不喜歡手下話。

「不、不、不,我要說的是,這電影終歸是電影,跟我們遇到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

「師爺,你想說什麼,就直接了當說吧,別讓人摸不著頭緒.」

「我想說的是,我們不可以再回到原本世界,因為,那可能已經不存在。」

「若是照我推算,十二年後的我們,應該是被炸的粉身碎骨。」我故意把最上一顆白子收了起來,所有人不管懂或不懂,全都瞪大眼睛。

「不可能的啊!你跟我都鑽過來了,從那……」阿虎果然是老,忍不住就想跳起來反駁我的論點.

「你給我安靜!」鬼哥一把將這傢夥壓了下去,現在,除了他比較像成年人的體型,我們幾個,可還是尚未發育的小頭.

不知怎麼,一種好像看小孩搶糖果、嬉鬧的畫面,從我腦中一閃而過.

「師爺,你的意思是,我們靈魂回來了,但是十二年後的體,可能已經被炸死在廢屋裏嗎?」

「嗯。」

鬼哥聽完我沈重的回應後,轉頭卻是猛力地痛歐阿虎一頓.

「啊啊!幹……幹嘛打我?」鼻青臉腫的阿虎,臉上還茫然納悶地模樣。

!還敢頂嘴!是你命大,要是現在有槍,我就第一個先斃了你!」

「啊?」阿虎這傻老,至今還搞不明白,當初洩憤的幾顆手榴彈,很可能真的將我們幾個通通炸得屍骨無存。

「我再重複地講更簡單一點,我們遇上的時光隧道,是前所未見的,而且是一種類似靈魂穿梭,質量完全不重複的情況.」

「想想我們爬出來時所穿的衣服,都被換成這年代的,不屬於現在的東西一件也帶不回來,這個時空也只有一個我,沒有兩個我碰在一起的情況.」

「停……停,別說了,再說下去我都越聽越糊塗,直接挑重點說吧。」

鬼哥的領悟力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多種版本開始困惹著他,快受不了地拼命喊停。

「是,簡單歸納一下,只有一點必須注意。」

「我們既已回到過去,所做出的任何瑣事,都可能產生巨大漣漪的蝴蝶效應,這點毋庸置疑。」我知道這些人不太可能聽得懂,所以也省得提醒,直接講明接下來的重點.

「也就是說,為免不必要的麻煩,在我嘗試回歸「未來」的這段時間,請牢記不要做出任何會影響我「生命安危」的事。」

「什麼意思?」

「因為我如果在十二年中發生什麼意外,很可能才一回去,就會立刻消失不見。」

「師爺說的這些,聽懂了沒有?」

「是。」阿虎的回答,聽得出敷衍成分居多。

「再者,就算我們真的在十二年後死了,也不表示不能修正它,別忘了,現在我們擁有最大的優勢……」我指著一整排棋,把最上的白子拿到最下方,並繼續把之後的黑子通通換成白的。

「也就是,我們隨時可以改變現在,讓現在去影響未來?」

「嘿嘿,鬼哥,這會你就懂了。」我開始鼓掌叫好,對於開竅的人,總是該給予適時的鼓勵。

接著我把可能的情況又描述一遍,確定這些人在我「回去」這段期間,不會出什麼亂子,才結束這場對牛彈琴的演說.

隴長的會議讓這三人呵欠連連,天也黑了,礙著我現在仍是「未成年」身份,不能久留,倒是早打定要輟學的他們,本就不把這當成一回事。

回家的路上,我仍不斷盤算著,該怎麼做,才能在這場荒繆的時空輪迴中,獲得最大利益。

翻來覆去,我想著,如果現在的我回到未來之後,那,依據質能不滅定律,留在十四歲時空的「那個我」,到底還記不記得我現在的這些想法呢?

如果會,那豈不又產生出兩個我了嗎?甚至,跟棋盤中的情況不一樣,產生出無數階段的白子來……

這樣的道理,就像盯著密密麻麻地黑圓圈,越看、越想,腦子就會被無止盡地進去一樣。

好亂,好亂!腦子被無盡的回圈,給搞得發脹難當。

不想了,有時,人是需要一點冒險犯難的神,尤其,在面對無可預知的「巨大財富」時,貪,有時本強烈到何種地步,自己都無法掌控。

四天后

「師爺,還有沒有什麼想說的?」臨行前,鬼哥就像替死人送行似的,用大無畏的悲憐眼神看著我。

面對未知的恐懼,竟然連這些拿刀拿槍的老也不敢碰觸,更沒有任何人,想跟我一同回到未來探個究竟。

也許,是我的那些話,影響了他們的情緒,要是一個不小心,死在莫名奇妙的隧道內,那可真冤。

「好兄弟,如果你敢不回來,我一定不會原諒你!嗚嗚……」現在的阿虎還矮了我半個頭,不過,可還有江湖意氣地上前抱了幾下。

「哈,阿雪……妳不祝福我一路平安麼?」換成冷雪之時,卻只是冷冷地瞪了我一眼,真枉費我對她的花容姿還頗具好

「兄弟,我們現在四個命運全綁在你身上呢,放心好了,如果回不來的話,我們會負責照顧好你的家人……」鬼哥拍了拍我肩膀,那覺,真像似要送走砍人的兄弟一樣。

儘管我明白鬼哥一向重義氣,但他最後這幾句話意思,卻完全不知該做何解釋?

「我知道了,記得,要等我回來。」準備離去之時,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立刻跟鬼哥這麼說道。

「鬼哥,還有一點,當我進去之後,請幫我注意一件事。」

「什麼事?」

「就是這時期的「我」,究竟存不存在?」

「什麼意思?」鬼哥表情,似乎聽得一個頭兩個大。

「反正就是幫我注意看看,我有沒有憑空消失,還有,我的行徑,有沒有絲毫異狀。」

「知道了,你安心去吧。」

看了一眼深黑的,我打定,這時空隧道,若不是跟十二個時辰有關,便是用爬入的時間長短加以計算。

不管結果對或錯,我都必須對自己假設出來的理論,進行一次測驗。

因此,我挑選了比之前更早的時間出發,並且,要以更快的速度,到達終點才行。

就這樣,身付著特殊使命的我,算了算時間與時辰,把手中的螢光錶對好,深深地又了口氣。

不管前程是否睽暗無路,我,一股腦地,就從臭氣薰天的下水道內,奮力地往狹小無比的窄縫中鑽去。

「咳!咳!咳!」裏頭的臭氣,竟似比來得時候還要濃郁許多,的我必須更拼命地,往沒有縫隙的窄壁內硬鑽。

是的,這裏頭的覺像似本擠不進去一樣,如果不是我們曾經從這裏出來過,恐怕,正常人是絕對不可能往又臭又窄的廢水溝內攢。

「唔唔……我……要進去……」

上一次花了大約一天一夜時間,才看到出口,但這會兒,卻才走不到半個鐘頭,就已經再也擠不過去。

「我……要……過去……唔唔……唔……」打定卯足全力地往前鑽,儘管眼睛看不見前方,但憑著一股毅力與決心,我可不想就此放棄掉這些美好的遠大夢想。

「呼呼……馬的,太心了……我該調查更清楚後,再進來……」再也擠不了半分的我,整個頭,竟然給卡在濕熱的夾縫之中。

「可惡……救命啊!」

就這樣,我給卡在臭水溝內有半天時間,渾身揮汗如雨的模樣,已經連手錶上的時刻,都完全看不到了。

「你老師……這下別說回不了未來,還可能先餓死在這裏啊!」肚子裏咕嚕咕嚕的叫聲,已在提醒我必須做點事才行。

就在我擠出吃力氣,想往前面拼命鑽去時,四周堵牆卻好像成了活生生的壁一樣,隨著被撐開的頂端,終於,讓我受到一絲溫暖就在前方。

「哈……哈……我……我來了……」我不敢鬆懈地拼命擠攢,深恐時辰要是有了偏差,說不得讓我拖延過該死的歲數話,那不用說,可比死在臭巷口內更糟糕呢。

「呼呼……出……出來了……哈……哈哈……哈……」就在我終於登出地的那一刻,我,卻再度地暈厥過去了。

時間:2022年2月

不知多久

「唔,腦袋好重……」撐著牆壁,屋裏還是一副老房子模樣。

這裏一切還是空空如也,除了整面牆掛著許多古老時鐘外,什麼多餘東西也沒有。

「好了,回來了……現在又是西元幾年?」我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找尋到能證明時間、年限的東西。

屋裏覺好熱,不知是否是鐵皮屋關係,覺像快被蒸了一樣,連忙把我撐破好幾個的禦寒外衣,給脫掉。

這件從十二年前帶回來的國中生衣服,雖然已經破舊不堪,但,明顯有多處地方,是被長高等因素給撐破的。

由於內外衣褲都已破爛,只好把過短的袖口、褲管截了一下,勉強,還算可以過得去。

「對了,我還有只錶.」手中的破舊電子錶,赫然還是十二年前買的那只便宜螢光錶,對了一下時間,如今,赫然又是二零二二年的二月一

「怎麼回事?時間怎麼會倒退回去?」

這到底怎麼回事?經過了這麼好幾天,時間,怎麼還停在這該死的二月一

二月一,不就是槍戰發生的當麼?這真的太難想像了……這……恐怕連時空異變都無法解釋原因。

「咦?!這裏什麼時候多了這道鎖?」原本世界裏,並不該存在的東西,此時,竟然出現在門口上。

「這……好像是阿虎買的鎖.」

眼看這些鎖好像有些眼,難不成,十二年後的世界,已經開始徹底轉變了?

「還好,我記得阿虎說過,屋內鑰匙是藏在這.」

找到了鑰匙,走出屋外的我,卻發現鐵皮上並沒有彈孔跟炸裂痕跡,也就是說,逃難至此的那段過往,可能已經被後來的歷史給「修正」了。

山上的清新空氣,卻讓我有點耳鳴徵狀,捏了捏鼻子,用爺爺教過我的方式吐氣,好抒解高山上容易出現的壓力問題.

……沒想到這山還真高,走的兩腳都快酸死了……」找不到任何產業道路,我一個人,就這樣從高山上緩緩一步步地走下山去。

不久,悉的路標越來越近了,終於,讓我找到了一間位在道路旁的小雜貨店,略為休息一會,借莊稼人的便車,好不容易才脫離了大屯山區.

一路上,我又開始思考著,為何回到十四歲的時候,身上東西全變成過去模樣,而回到二十六歲後,身上的東西卻一件也沒變走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只要是仍然存在的物體,便能通過時光隧道?

就在巔簸的搖晃中,我來到了車站口,勉強從口袋中湊出能搭車的零錢,卻發覺紙鈔已經太舊,不能使用。

「小夥子,嘿嘿,你還有這種舊鈔票啊,用這買東西可是會被抓去關呦。」莊稼老漢開玩笑似的提醒,卻讓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怕被員警抓去關.

「下次別一個人跑來山上玩,很危險的。」還好,這嘮叨的老人很好心地借了我一點零錢,讓我順利地搭上車回家。

到了家門,我突然開始有點猶豫,因為,我的身上沒有鑰匙啊。

「叮咚。」不知怎麼,我突然鼓起勇氣地按下門鈴。

「來了。」就在此時,門口走出來一名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子,就在看到我的那一霎那,表情,似乎顯得十分訝異。

「阿……阿傑?」臉上帶著黑框眼鏡,高雅的氣質讓人耳目一新,前澎湃的大子,更讓人忍不住地神振奮.

「新年快樂,進去再說.」既然這女人認得出我,就表示跟我一定有關聯,未免被她看出什麼古怪地方,我就老實不客氣的走了進去。

「你……」我的反應似乎讓這女人更加無所適從,而且她似乎很畏懼我,瞧我正要往裏面走時,立刻慌忙地替我穿好拖鞋。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要來……我……我馬上去準備……」

「準備什麼?要準備過年麼?」對於這女人的反應,我很好奇的開口問道。

女人臉快速紅暈,但卻沒有回答我的問話。

「你衣服都髒了,我去幫你放洗澡水……」

此時,我才注意到自己穿著不合身的舊衣服,放完熱水,這女人已經換好一襲粉紅蕾絲的薄紗內衣,悄悄走到我的面前。

「你……你這是?」此時,我的下體已猛烈地起了很劇烈反應。

(我的老天!這……這女人是怎麼了?這是……想挑逗我嗎?)

像這種臉蛋白、有著高不可攀氣質的美麗女子,竟然肯穿上這種誘人蕩婦般的內衣,若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這件新內衣……不好看嗎?還是……換成以前那件?」美女的聲音顯得害羞而結巴。

拿下了黑框眼鏡,搭上冶豔的火辣內衣後,先前高貴氣質的第一印象,已經開始逐漸動搖.

(這女人是我老婆嗎?不太像,還是我養的情婦嗎?)眼看對方這等害羞模樣,倒似老婆、情婦都不像。

(馬的……這幾年來,我到底是做了什麼?)

這女人瞧著我兩眼發直、下體堅硬模樣,倒是忍俊笑出聲來,湊到身後,仔細替我這髒衣服給除掉。

「水已經差不多高,請先洗個澡吧,希望……今天能留下來……」女人的聲音越說越輕,好像有些畏懼,又很捨不得我離開似的。

「這不是我的家嗎?今晚不住這,我還能住哪?」

「你……總愛跟我開玩笑……」白皙的鵝蛋臉快速地紅了起來,近看之下,這女人眼角有顆黑痣,除了渾身優雅的氣質外,還多了一種勾人般的撫媚。

浴室裏,女人把整套用具都拿了出來,肥皂泡均勻地抹在自己身上,接著,竟然像泰國浴般,小心翼翼地服侍著我。

第三回、迥異命運

「嘩啦啦……嘩啦啦……」蓮蓬頭的熱水由頭澆下,不知怎麼,我的眼珠子卻目不轉睛地,直盯住那對呼之出的大子。

「水會太熱嗎?怎麼這樣瞧著人家……」女人臉都紅了,而且,抓住蓮蓬頭得手,還故意擠一下酥

看似遮掩,卻比任何擺明挑逗,更加刺得多!

「你今天怎麼了?跟平常不太一樣……」有人說女嗅覺銳,果然馬上察覺出異樣。

「沒……沒什麼?」嘴巴裡的口水都快乾,尤其當她用溫水測試我「那兒」反應時,翹高的硬物,簡直快要受不了這種光摸不做地殘忍蹂躪.

我怎麼了?又不是沒玩過女人,但是,為什麼,這女人會帶給我如此強烈的震撼呢?

女人將噴濕的蕾絲內衣拉開,一對波霸般地巨,就這樣彈出罩杯外,宛如一對專殺男人的兇器,讓白的泡沫,緩緩進深邃的溝裡.

令人耳目一新的瓜子臉,其實擁有著勻稱苗條的身,身子骨也屬於纖細體型,可就那對瓷碗般地雪白美,卻偏偏豐滿地叫人無法不牢牢注視著。

光靠目測,就有三十八吋H罩杯以上實力。

「妳……」眼睛還沒回過神,硬的分身,卻已被包覆在白皙完美地裡來回摩擦。

溫暖觸覺讓發燙的舒服地受不了,櫻桃般的朱,張嘴就將龜頭給緊緊住,靈巧的舌,很有技巧地著背後酥處。

「呼……哈……妳真行啊……」

沒想到看似賢淑高雅的氣質美女,竟會有著如此高超的技巧,完全出乎意料的我,凌亂的氣息簡直像忘了呼般快要窒息。

拼命深呼的我,只好努力地調節過度興奮的觸覺,總不能光被愛撫幾下,就立刻繳械投降,丟盡男人的臉。

很快的,女人嘴裡沾滿了白的泡沫,那雙勾魂的眼眸,彷彿正若有似無地凝視著我的反應。

無法做太多的思考,腦子裡只覺得酥麻麻地,飄飄仙……也許就是用來形容這種停止不了地興奮快意吧。

不曉得是否因為臉蛋已經紅到發燙,儘管女人很賣力地替我口,但沒多久卻突然將吐出,咳了幾下,嚶嚶地發出很好聽的笑聲。

「怎麼了?嗆到了嗎?」對於像這樣的尤物,我心裡可忍不住地疼惜起來。

「不……呵呵,只是……從來沒見過,你有這種反應。」女人說完,自己臉上也紅得厲害。

「是嗎?」被這麼一說後,我的臉可就更燙了。

說也奇怪,我並不是沒上過酒家、嘗過舞小姐這些花樣,但不知怎麼回事,這女人散發出來的氣息,卻似合了一種,我所沒有嘗試過的戀愛滋味。

當女人為了錢而服侍你,跟因為愛你而服侍,兩者間,雖然技巧沒變,但受,卻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女人沒有多說,繼續吻著我的,我則舒服地躺在氣枕上,任由溫熱的甘霖,澆淋在我倆身上。

黏黏地白泡沫,混合了大量地潤滑,從她不停用部、私處來回摩擦我的身體時,堅的雄象徵,也已經紅通通地做好準備。

「真好……妳叫什麼名字?」我故意趁她最繁忙時,佯裝糊地這樣問道。

「啊?」女人肢體顫了一下,神似乎有些異樣傷。

「禹晴……」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她報完名字之後,並沒有停下來地繼續服侍我。

若隱若現的蕾絲內衣早已濕淋一片,兩人的身體黏呼呼地,摸起來卻特別舒服。

當我想將指頭伸進去私處探尋時,沒想到竟然被她給拒絕,而且,通紅的嬌軀,似乎也變得僵硬而抖了起來。

「別……別這樣……」禹晴緊咬齒的模樣,著實讓我心裡被揪了一下,不忍傷害對方的念頭,竟然讓急的我,下不了手。

然而儘管如此,整條起地興奮雄物,卻耐不住這般吻摩擦,撐不了十多分鐘,終於在禹晴賣力地演出中,情地噴在她黏白濕滑的體上。

「喝喝……妳是那學來得技巧?比那些舞小姐厲害多了……」我心裡只想誇讚禹晴一番,但才剛說出口,便發覺自己錯了。

禹晴一句話也沒說,默默地幫我將身體擦拭乾淨,直到準備起身穿衣服時,我才發現她眼角中轉動著淡淡地淚光。

我的心彷彿再次被人用力地敲打著,不知那裡生來的勇氣,我瘋狂的摟著她,向她索吻。

「不……不要這樣……」可惜,禹晴只是拼命閃躲,臉上全是崩潰的淚水。

「為什麼這樣?妳不是希望我留下來?」

「嗚……我……我只希望你陪我……這樣就夠了。」禹晴雙手掩面哭泣,儘管我知道這些全是言不由衷的假話,但我怎麼也猜不透,她是為何要這麼樣地壓抑呢?

不解,怎麼也無法理解女人究竟想些什麼,明明眼睛裡充滿著炙熱愛意,卻又要百般恐懼地拒絕我,還是說……有什麼人在控制著她嗎?

除了我,還有誰能在「我的房子」裡,控制一名如此貌美如花的絕美人呢?

難道說,在這異變的時空中,還有誰能控一切,甚至,連我也逃離不了呢?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反正泰國浴也洗過了,下體罷不能,我這回可忍不住地飛撲在她身上。

「妳說謊!我就不信妳真捨得拒絕我。」不吐不快的心裡頭,正想怎麼將她強行推倒之際,刺耳的門鈴聲,卻突然響起。

「等……等等。」禹晴好像如釋重負地逃離我的雙臂,就在她開門的那一霎間,我也立刻追到了她的身旁。

「你……們來了。」只見門口來了許多黑衣人,而禹晴好像早就知道他們會來,默默地讓開一旁,任由他們進入。

我先是被這景象給嚇出一身冷汗,本來還以為遭仙人跳了,卻見十多名彪形大漢同時對我鞠躬哈,而且是必恭必敬地同時喊道。

「鬼哥!」

我的耳朵先是楞了一會,眼睛不停尋找悉的身影,但除了我之後,四周卻瞧不見那留山羊鬍、穿白西裝的嚴酷傢伙。

難道說……禹晴原來是鬼哥的女人,而我擺明著紅鞋、勾義嫂來著?

轉頭看了看鏡子,我還是阿傑啊!到……到底鬼哥在哪裡……這些人是見鬼了麼?

「怎麼了鬼哥?瞧您失魂落魄的……沒哀著吧。」一名戴墨鏡的矮子,進門後就直衝著我呵前顧後地逢拍馬.

「你叫誰?」

「鬼哥……你這會可別再跟我裝蒜啊!」這矮黑子敲了敲自己腦袋,竟似一口咬定我就是鬼哥!

在此當下,我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把我稱號搞錯了,又或者說,是我不知道什麼原因,竟冒用了鬼哥名諱.

「哎呦……我們也不想壓你回去,但大姐頭既然知道你來這……就算再不想回去,你也得回啊。」

「我不是問這個,我說……你為什麼叫我「鬼哥」?」我必須確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老大啊!除了你之外,天底下還有誰敢稱呼這儻名號?」這矮黑子也不是傻瓜,一面使使眼,似乎打算讓手下將我給抬出去似的。

「別動!我自己走。」

眼看這些人準備就要動,我大喝一聲,儘管沒甚膽識,但察言觀能力,可也不能愧對我這師爺跟當律師的料啊。

回頭再看禹晴一眼,我似乎明白,這女人,始終顧慮著什麼.

也好,我倒是該好好會一會,這來歷比我更尖頭的大姐,到底又是什麼樣人物。

我很想好好個明白,這些年到底發生過什麼樣的事,鬼哥呢?他死了嗎?為何他的稱號會落在我頭上?

還有阿虎跟冷雪,這兩人至今是否也還活著呢?巨大的變化,到底會影響我到何種程度呢?

「你叫什麼名字?」車上,我對著那矮黑子問道。

「別玩我了……鬼哥。」這吵鬧的傢伙,一路上拉哩拉雜地鬼扯個沒完,滿嘴盡是沒意義的話,當我開口提問時,卻又答非所問。

「你不說,信不信我玩死你?」我也打算墊一墊自己有多少份量,再怎麼說,我也跟過兩任老大,要裝腔作勢唬唬這些小角,倒也沒什麼難.

「小……小黑……你都叫過六、七年了,就算你現在改叫我小黃、小白的,我也得汪兩聲給您聽啊!」這沒羞恥心的傢伙,言下之意,是自認為我養的狗呢。

「你很怕大姐頭是吧?」

「唉呦,別生氣……我的天皇老子,誰叫你早上突然把天龍閣的生意擱下,還偷偷跑來這,你都已經對大姐頭發過毒誓,要是她跟你翻舊帳,到時吃虧的,還不是你那可憐的小心肝?」

小黑的話,讓我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果然,這大姐頭來頭可真不小,我這幾年……難不成都白活了,過得當真窩囊?

九輛一字排開的黑頭轎車,逐步的往地段最貴地高級別墅區前進,沒多久,便到達一處依山傍水的獨立社區.

只見所有通行的管道上,都矗立有黑衣人的身影,而且每個看見我的座車,都會擺出標準的九十度鞠躬,並行注目禮.

通過一道又一道深宮宅院的門庭後,車子來到了一棟寬廣別緻的洋房前,聳立的門欄上,還有用金漆雕塑出來的鬼頭圖騰.

就在座車緩緩停駛之時,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轉頭對著跟班小黑說道。

「矮子,你知道我最討厭人家破壞我的好事。」

「鬼哥……這不用說,我們都知道的啊!」小黑嘴裡雖這樣回答,額頭其實已經開始滴汗。

「很好,回答的真好,你給我聽清楚了。」

「我要你在一天之內,把這十二年來的所有國、高中試題答案,通通一字不漏準備齊全。」

「什麼?」小黑掏了掏耳朵,似乎黑道混這麼久,還從來沒聽過這樣的事。

「等等……不只這些,包括所有賭盤、賽馬、大家樂,只要這十二年來有開獎號碼的,都要一字不地給我搜全了。」

「鬼哥……」可想而知,小黑現在的臉有多難看!

「還不止,我要你找出二十年前的報紙,然後把要你湊來的資料,原原本本地,從報紙上剪字下來,並且給我逐字逐句對上,要是敢對錯一個字,我就剪掉你一手指頭!」

我的心裡頭突然有些得意起來,原來當老大的滋味,就是這麼妙不可喻。

「這……不是比殺了我還折騰嗎!」

「少囉唆!記住,一定要拿二十年前的報紙來剪!而且要裝在三十年前的鋁箱內。」

會要他這麼做,一來是這傢伙幫我蒐集資料,二來,我也很想試試看,這些超過十二年的「報紙」、「鋁箱」,一旦通過時光隧道後,是否還會依然存在呢?

「鬼哥!這……這本不可能啊!」小黑幾乎是要投降般的跪地求饒。

「你要敢偷雞……嘿嘿……要不這樣,嫌跺手指麻煩的話,剪你那小雞雞來補如何?」

「行!行!什麼都行!我馬上找人……我找……可……也得給我多一點時間啊!三天、一個禮拜行嗎?」

「嘿嘿!」我手裡做出剪雞雞的動作,當過幾個月師爺後,我深知,對屬下的要求絕不能打折扣。

我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進地中海式的花園洋房。

大大的一副鬼頭圖騰,充滿著幻般的風格,四周,卻巧妙地融合了地中海式的庭院建築,一切,只能用富麗堂皇與嘆為觀止來形容。

四名女侍畢恭畢敬地幫我開門,進門的一剎那,卻又跟外頭守衛林立的模樣,迥然不同。

眼簾前方,竟是一座巨大無匹的狐狸雕像,頭頂樑柱,身後的九條尾巴,完全用琉璃砌成一條條透明階梯,魚腸貫轆在寬廣的庭園裡面。

作者:白紙

第四回、重返之地

「少爺、少爺,三少還在樓上等你呢。」女僕接連叫喚了好幾次,一時間還沒能反應過來這是在稱呼我呢。

「三少?我到底是有多少個少?」自言自語的我,不由得到一股無形壓力湧上心頭.

一身金旗袍地四名女侍,不僅各各長得貌美如花、嬌豔動人,而且彷彿就像四胞胎般令人眼花亂,能得女僕如此,樓上等我的正牌老婆,可就更勾起我的無限遐想。

「少爺,該服藥了。」女僕手裡端著一小杯像茶葉般的香茗,必恭必敬地捧到我面前。

只見琥珀地杯水中,非但沒有半點茶香,反而是散發出獨特地蔘藥味道。

「這是什麼?」

「少爺,這是你代過的,每七七四十九天就必須飲用一次的「龍唌蔘」啊。」

「哦,是嗎?」雖然這茶的氣味讓人退避三分,但一想到既是自己吩咐過的,應該只是尋常補品罷了,隨手接過來便一飲而盡.

「唔……咳咳……」沒想到冰涼苦水滑入喉頭的一瞬間,體卻如酒般迅速地滲入口腔與膛,灼熱的燒燙覺苦辣難當。

(好辣……好辣啊!這……這該不會是藥吧,怎麼連下面都覺要硬起來似的。)

古怪地藥酒好像能打通血氣般在體內竄,嗆辣地味覺,彷彿瞬間讓人氣神都甦醒過來般神奕奕。

「少……少爺,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樣,怎麼喝的這麼急呢?嘻嘻……」

「還不是因為妳們姊妹長得太過嬌艷,而且又全像一個模樣印出來似地,真叫人忍不住想嚐嚐四胞胎地滋味。」

我將這名端藥的女僕拉到懷裡,手中不安份地騷擾她如凝白玉地年輕膧體,媚眼如絲地女子先是渾身一陣,跟著任憑我的愛撫,不住呵呵地嬌微笑。

「喝……哈……少爺別說笑了,你今天……真壞死了……少還在上面,不要這樣……哈……」

拒還的嬌腆模樣真叫人百看不厭,身旁的其他三女舌頭,將一種灼熱地嫉妒眼神,投在我懷中地那名女僕身上。

「哼,你在外面可樂得很呢,怎麼,成天鬼混的還不夠,連回到家也要對下人動手動腳麼?」女人幽幽怨訴地責怪聲,緩緩從階梯那方傳了下來。

「啊!少……少……」

懷中的女僕像受到電擊一般,立刻雙膝跪倒在這少前面,一臉飽受驚嚇的恐慌神情,倒真讓我到有些錯愕。

只見女僕面前的牛鬼蛇神,卻是手裡懷抱女嬰,一身骨纖細地凹凸有致,人就像名模一樣,氣充滿光澤,玲瓏曲線半點不似生過孩子的婦人模樣。

頭上挽著高高地髮包,身穿一襲黑旗袍,鼓鼓地腮幫白裡透紅,情挑一雙銀杏鳳眼,貴氣中還帶著幾分英姿,任誰看上一眼,都能認出此女絕非池中物。

「哦,這……就是我第三個老婆?」

原以為我這第三個「姨太太」該像禹晴那般溫柔婉約才是,誰知江湖兒女氣息卻將幻想中的形象完全破滅,一雙柳葉般地銳眼不僅盯的我大氣不敢一下,甚至連討便宜的台詞都硬生生給了回去。

只不過,儘管她臉繃緊、語氣冷冰,但那嬌媚脫俗地艷麗姿態,卻讓我開始後悔方才調戲女僕地愚蠢舉動。

不賴、不賴,是該這等貨才配的上當我老婆,只是……若眼神間的煞氣能再少一些,應該會更美一點才是。

「哼,過年也不知在哪個女人身上撒野,連女兒都快認不得你這不負責任的老爸。」

「我……」由於初次「回家」就遇上這種尷尬場景,讓我不得不收起造次之心,乾脆乖乖閉嘴算了。

「每次都放著正事不幹,是存心想氣死我們姊妹嗎?」

「啊!哈,這是我生的小崽子嗎?」真是不開口都不行,從小到大,我最受不了就是女人嘮叨,一見苗頭越來越不對,連忙湊近她身邊,將手中的女嬰給抱過來。

「讓我看看,嗯嗯,眼睛的確很像我……鼻子也很像。」

「哼,都長這麼大了,還盡說些不負責任地話。」

這少嗔怒地捏了我一把,料才一使勁,我的手臂上竟立刻紫青一片,力道之大,當真比被鐵夾給夾傷還要吃痛!

「痛!痛痛!」

「還叫什麼疼?一個大男人……」

別瞧我這媳婦嘴裡可刁得峻,見到我這窘態,眼神反倒鬆懈不少,再看我哄著女兒逗樂地模樣,表情倒是越來越和緩下來。

「喝……呵呵……」女嬰約莫只有七、八月大年紀,握著我的指頭還不會說話,臉蛋白白地討喜笑容,讓人有越來越像一家人的微妙觸.

「看……女兒笑了呢,媽媽只要不兇拔鼻,妳就會像這樣開心地笑對不對?嘔……嘔嘔!」原本是故意找機會逗逗自己媳婦,料瘀青的痛處上,立刻又多補上一道要命印記!

「你這死沒正經,成天只會逗女人……很開心是麼?別以為這麼簡單就饒過你……」

女人發出一種佒嗔轉喜的笑聲,彷彿能醉人一般在心頭裡餘波盪漾,母女天倫般地幸福景象,瞬間讓我失去已久的親情受,再度油然而生。

「過年麻,自然該開心點才對,而且有了妳這麼的好老婆,再添個這麼嬌滴可愛的俏女兒,人生哪能不痛快呢?」

「不正經……你最好記住自己今天所說過的話。」三少別過頭去,臉上微微出喜暮笑意。

別看她一臉明銳利地刁鑽模樣,我這討好女人的功力還沒使上一半,那緊繃地臉倒已經去了泰半。

事實證明一件事,就是女人不管再怎麼冰雪聰明,都受不了男人的哄騙,而且永遠都吃得下甜言語這套攻勢。

「鬼哥!少……不好了……」突然,門口外小黑大聲急呼地嚷嚷道,似乎真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三少收起笑意,示意女僕開門讓小黑回話。

「大姊……大姊頭跟天龍閣的人打起來了!」

「你說什麼?」

「這筆生意出簍子了,天龍閣的人硬是污衊我們私貨款,還強押我們的馬伕做人質,鬼哥這會又不在現場,大姊就跟對方打了起來……」

不知怎麼,當小黑急忙通報這件消息時,我的心裡卻有著一股十分不祥地相似預

「可惡……天龍閣的人是越來越囂張,竟敢押人取貨,哼!我早說過那嚴老大不是什麼好東西,本靠不住。」

三少將我手中的襁褓抱了回去,一面卻還拉著我的手,逕自往外頭奔去。

「唔……妳……妳要拉我去哪裡?」

「去哪裡?還不是去替你收拾爛攤子!」銀杏般地大眼珠直瞪的我頭皮發麻,明知這媳婦並不好惹,還是乖乖地別輕舉妄動好了。

照理說這女人上頭還有一位來頭更響噹噹的大姐頭,與另一名未曾謀面地二少,若是現在被她給看出什麼端倪來,似乎並不太妙。

「小黑,我代你的事辦妥了沒有?」一上車,我最關心的還是這筆穿梭未來地「巨大財富」。

「鬼……鬼哥,好……好是好了七七八八……」小黑滿臉膽怯地上一具鋁殼鐵箱,約公事包大小,外表看來十分破舊,果真像極了十幾二十年前的通俗款式。

我立刻迫不急待地打開來觀視,卻見裡頭紙張歪七扭八,顯然是在很短時間內趕工製成而隨意拼湊的。

「小畜生!你這是在搞什麼鬼?」

「鬼哥……對不住……你要的東西太過刁難了,只……只能找到這些而已……」

「死小子,哼,要是這些東西沒用,回頭再跟你把這筆帳好好算!」

「你到底要這堆廢紙做什麼?」從馬靴裡掏出短槍的三少,一臉不解地追問道。

「妳別管這些,死小黑,你給我說清楚,天龍閣的易地點在哪裡?」

「鬼哥別再逗我了……地點不就在大屯山上的廢工寮嗎?這地點可是你親自提的啊!」

「你說什麼?」不祥的覺越來越濃,說不出究竟是什麼原因,總覺得跟當時的那場槍戰,有種說不出地意外相似。

「而且,今天一早你才說過要自己去勘查,跟著人就像蒸發了一樣,要不是有個老頭親眼見你一身破爛地走下山……」

小黑的話讓我越來越摸不著頭緒,到底這名「十二年後的我」,要安排在大屯山上易有何目的?

只可惜事情未及仔細思量,前方的一行車隊卻被攔阻下來,大隊的警方人馬,早已在此部屬了好一陣子。

「該死……」皺眉的三少咬緊牙地啐了一口,直到此時任誰都看的出來,前方一定是有人預先設好了局,正等著我們往裡面跳呢。

「鬼哥!少……這……該怎麼辦才好?我們身上全都帶了噴子。」

小黑拍了拍口上的槍拖,似乎暗示著若不立即衝過去的話,恐怕事情沒這麼容易可以善了。

「等……等等,別衝動,我這就下去跟他們講講道理。」自從有了上一回死裡逃生地戰經驗後,這會兒我可真的完完全全地學乖了!

「你幹什麼?大姊還在等我們呢!」詫異不已的三少緊拉著我的手,似乎死都不肯打開車門.

「別擔心,我去跟他們理論、理論,妳就信我這一次吧。」當我用力甩開三少的手時,她的那雙眼神彷彿還不肯置信我會有此舉動。

其實我本就是想通了!就算犯了什麼天大罪孽,只要抵死不認,警方最多只能拘我各把個月,在還沒正式審判之前,我仍有很大的機會可以被釋放出來才對。

沒有定罪之前,人人都是無辜的,這就是法律!

只要能熬到保之後,再逃回時光隧道的另一頭,那眼前的這些麻煩事,便全像從沒發生過一樣,去地乾脆俐落!

「你……你是瘋了嗎?別去,快回來!」

「沒事沒事,先回家等我吃飯。」顧不了三老婆的堅持,我可是很帥氣地推開車門直走而去。

反正千錯萬錯、保命沒錯,等過了這關再想想怎麼救妳大姊吧,何況我壓也沒見過她長得是圓是扁,何來夫情份之有?

「前面的人,手舉高!趴下!」只不過眼前大隊警方可不是鬧著玩呢,荷槍實彈的場景,真讓我不由得提心吊膽地有些反悔。

「何必這樣呢,我人都這麼大方走出來了……」

「別動!叫你趴下就趴下!」層層的警力果真不是鬧著玩地,沒多久我便被幾名壯漢給制服下來,身後的車隊也開始一一地接受盤查。

「嘻嘻,方傑啊、方傑,我早說過,你終有一天要落在我的手上。」

一名白衣女子開心地笑道,不過臉蛋容貌的還沒見著,那對豐滿地巨規律的晃動著,反倒立刻引住我的視線。

「好一對美麗動人地人間凶器,妳該不會是警察吧?我可記不得跟妳這樣的大美人有什麼過節。」

眼前的美女姿態不俗、落落大方,尤其那對包裹不住地波霸酥,更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膽怯地想法也逐漸一掃而空。

真奇怪,怎麼一回到未來之後,出門盡是遇上一些能看不能摸的巨美女呢,要是再有這種機會,定要禹晴穿著的更暴點,好讓她們兩人仔細較勁一番。

「哼!」沒想到這女人不回答我的話就算了,竟然還出手狠狠地摑了我好幾個耳光。

「唔!妳……這是幹什麼!」

「少逞嘴皮,這是你的拘捕令,為了這張紙,我可是等了三年時間呢。」美女警官似乎有備而來,左手依照程序亮一亮證件,上頭赫然寫著高檢署檢察官「傅君茹」幾字。

「哦,妳是女檢察官?」在我的印象中,重案檢察官的勤務一向十分危險,極少會讓女加入,尤其,像她這般年輕貌美、又容易引人入罪的巨女警,更是少之又少。

「別囉嗦!快上車!」

「等……等等,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喂!要抓人至少也該先讓我知道,妳手中的拘捕令到底寫些什麼?」

「哼,好,你愛看就讓你看個夠,銬起來!」

沒想到女檢察官轉頭竟命令手下將我跟她銬在一起,並且在推我上車的同時,還轉頭狠狠地一腳踹在我的子孫袋上面!

「啊!嘔!嘔嘔!」我整個人差點沒痛暈過去,沒料到這相貌出眾的大美人,下手的狠勁卻比任何男人都還要來得凶殘。

「妳……妳……我……我要告妳公然羞辱!還有……當眾毆打善良市民!」

「你現在可是背負十七條重案的主嫌疑犯呢,上了法庭哪輪得到由你來提告!」這女檢察官真當我是二楞子般嚇唬道。

「別……別以為我不懂法律,妳……」

「想告你就慢慢做夢去吧,哼!路上多的是時間想怎麼告提,帶走!」

也不知是在哪方得罪過她,這壞心眼的臭婆娘似乎鐵了心要整我,就在心裡暗叫不妙的同時,後方的黑頭車隊卻傳出了陣陣槍響,並且是立刻直撲這裡而來!

「快!快開車!碰!」

「碰!碰!碰!站住!碰!碰!」

準備收隊的員警們本不及反應,原以為我下車之後,事情就該圓滿落幕了,卻沒料到我這第三老婆膽大妄為,竟指使手下回擊搶槍,甚至是直接駕車衝撞過來。

「碰!碰!碰!快……還不快上車!」手裡提槍的三老婆,懷裡還夾著襁褓,隻手竟以迅雷不及地掩耳速度將我揪進車裡面,連帶那美女檢察官也一併被拖到後座內。

「別亂動!把妳的髒手拿開!」

不安份地女檢察官本想先制服我當要脅,但手腳更為俐落的三老婆,早已將槍口抵在她的腦門上,令她不能輕舉妄動。

「妳……妳這是幹嘛要救我?」這會兒,我的心裡可真算得上五味雜陳、有苦難言。

喜得是,我老婆竟然肯衝過來救我,怒得是,怎麼才剛躲掉一場未發生地巨大災難,這人卻不分青紅皂白又把我往火坑裡推去!

「你們逃不遠的……啊!」女檢察官還不及開口,眼前卻是一黑,立刻被三老婆給敲暈過去。

「哼,我殷天紅的男人豈是妳能隨意糟蹋得嗎?」

「哈,幹……幹得好!」原來我這三媳婦叫「殷天紅」,而對於有人肯幫我出這口惡氣的份上,是該對替老婆拍手鼓掌才對。

「你別吵!小黑,甩的掉後頭這些煩人蒼蠅麼?還有多遠才到大屯山?」

不知怎麼,一聽見大屯山三個字,我整個人是一則以喜、一則卻是擔憂無比!

「好!少……妳們坐穩了!」

突然,小黑不知按下了什麼開關,整輛車的引擎蓋竟飛了起來,並且出賽車級的渦輪增壓器,而後車廂跟著也拋了,突起一具超大型汽缸,突變的車體狂飆時速瞬間竟由一百八加到了三百六!

「哇哇!哇哇!」女嬰的哭鬧聲越來越大,但駕車的小黑哪裡管得裡面人死活,一路保持著極限速度往大屯山開去。

好不容易終於甩開了大批員警車陣,而就在即將抵達目的地的一瞬間,我的雙腳卻是嚴重不聽使喚地劇烈顫抖!

「這……這……怎麼又回到這裡來?」

廢棄的工寮內,蜿蜒狹長的地道狗,同一地點,彷彿先前發生過的驚險場景,又重新陷入過往的回憶當中!

「鬼哥!鬼哥!你怎麼了?振作點啊!」

時間、地點、景象,就連鬼哥這綽號……無巧不巧……竟是如此確吻合地叫人乍舌!

第五回、舊難重演

「大姊!大姊!妳在哪裡?」殷天紅抱著孩子、拉著我的手,也不管我還須扶著一名昏厥的女檢察官,行動十分吃力,就這樣在廢棄工寮裡四處搜索。

「等……等等,這明明是個局,別這樣衝動啊!」

「你閉嘴!要是姊姊出了什麼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的!」

看不出這殷天紅倒重情重義的,也不知兩人姊妹相稱是否有血緣關係,但那真摯地叫喚聲,卻半點也偽裝不來。

「老婆……別找了,先替我解開這個吧……」

由於我手上還銬著一名拖油瓶,跑起路來真要人老命,正當想叫媳婦用槍替我打開手銬時,四周卻突然伸出許多把槍,一反光的黑槍槍管,已然將我們三人給團團圍住。

「這是……」開燈的一瞬間,便知道我們是中了埋伏。

「哼,嚴老大,又不是初次見面,何必如此小心謹慎地伺候我們一家三口。」殷天紅心裡有數的高舉槍口。

「嘿嘿嘿,怎麼大的沒抓著,小的倒自己送上門來了。」出聲的男人肥胖異常,口裡著雪茄菸,似乎欺我媳婦懷中尚有襁褓,身不帶槍地逕自走向我們面前。

「你想怎麼樣?」

「嘻嘻,殺意門副門主……奪命驚紅殷三娘,今天看來也不過爾爾。」

「哼!」

「嘻嘻嘻,怎麼,生完孩子之後連警覺都變差了麼?」

「身材倒是變得比以前更豐滿許多,要是三年前妳肯乖乖當我女人,讓殺意門跟天龍閣合而為一,現在也不用得彼此關係這麼緊張……」

「放!」殷天紅的直接了當,就連身後猛烈顫抖的我,都替她到捏一把冷汗。

「等……等等,有話好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天龍閣與我應該無冤無仇是吧,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眼看眾多槍口一觸即發,說不得殷天紅有能力可以自保,但對於百無一用是師爺的我來說,可真是大難臨頭的致命時刻。

「噗……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嘴裡叼著雪茄地死胖子,彷彿對我的這番牽強說詞大意外地嗆了幾口煙。

「嘻嘻,你靠殺意門竄起的這些年頭,還有哪個黑幫老大沒得罪過?現在才說這種話,是不是太過天真了呢?鬼哥……」一種嬌媚如絲地柔軟叫聲,直聽的人整個髮都豎立起來,渾身不由得一陣雞皮疙瘩。

「啊!是……是妳!」此時,不僅嚴老大的人馬佔領了整座工寮,另一邊的黑幫勢力,也快速地進駐到這廢棄狹窄的廳堂內。

「初次見面,鬼哥,嘻嘻嘻……」十分麻的聲音,十足勾魂地眼神,任誰看了一眼、聽上一回都會大吃不消才對。

眼前的美婦妖豔異常,不似我所見識過的任何女,過度濃媚地華麗裝扮叫人過目難忘,而她這身妖姬濃妝,卻非我第一次所見過的。

「不是吧,苗夫人,我們幾天前不是剛見過面,妳這番話可就見外了。」

是的,我不僅完全認得出眼前這名妖婦,更知道她有個十分男化的名字叫「苗琨」,身分地位,可是江湖中極其響亮的五鳳門門主。

當時的這裡,在同一個地方,我們易的對象分明就是她!

而且,要不是因為她使計暗算我們老大,我跟鬼哥一夥人也犯不著去鑽那火坑,還唏哩糊塗地躲進時光隧道裡,莫名其妙地跑回到過去時空。

「哼哼,原來大家都是舊識,這下可真是太有趣了。」嚴老大對於我能認得出這姓苗的妖婦,顯然更意外。

「您真愛說笑,不過,既然鬼哥知儂五鳳門來歷,胡不將「醉香」與本門至寶「龍唌蔘」一併還給儂……」姓苗的滿嘴都是邊疆民族特殊地用字與口音,聽起來格外叫人難以適應。

「哦,我明白了,妳們是想聯手搶我的「醉香」藥方,對吧。」

香這名字我不陌生,但是這龍唌蔘長什麼樣子,卻好似聽說過,但一時間仍想不起來。

「嘻嘻,鬼哥是聰明人,這麼說吧,以後醉香不再是你跟殺意門的獨門生意,我們天龍閣也要入股,這種買賣早該算我一份,哈哈哈!」嚴老大仗著人多勢眾,連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

香,在錯前的那個年代裡,一直是組織裡最賺錢的女藥,那是一種只對雌賀爾蒙產生作用,能讓女人瘋狂愛上的一級藥,卻不知它原來出自於五鳳門,更沒想到在這個時空中,竟然還是我獨家販賣的賺錢祕方。

「嘻嘻,不僅這門生意,以後殺意門的買賣儂五鳳門全包了,嚴老大要想你一家老小伺候他儂沒意見,但你從本門偷走的那些東西,可要一件一件算的仔仔細細才行……」

(不妙……真是太不妙了!要是將藥方給那死胖子,或許還要活命機會,但遇上眼前這姓苗的妖婦,鐵定會來個殺人滅口才是!)

(再者瞧她那副亂相,說不得還會被這妖婦給先姦後殺呢,這會兒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不祥的預越來越強烈,但再看殷天紅的表情時,緊繃雙眼卻又恢復的神若定。

「不用廢話了,今天,你們誰都走不了。」

突然,銀鈴般的嬌喝聲從天呼嘯而過,空氣中快速飄來朵朵地銀白水母,任何人只要一接觸到,都會瞬間被它給電死過去!

「大的在上面!大家小心!」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的態勢迅速碰撞開來,爆竹般地槍響此起彼落,黯淡的殘燈一瞬間全被水母電球給破壞殆盡!

「燈全熄了!快!在上面!碰!碰!來人啊!快點去盞燈來!」

「鬼哥!快接著!」混亂之中本無處可躲,就在情況危急萬分之時,外頭的小黑好像丟了一只箱子進來,摸索之下,赫然是一件可以擋避子彈的鋁製鐵箱。

「小畜生!你為何不先丟把槍給我?」

就在我暗罵詛咒的同時,燈光卻突然又亮了起來,更糟的是,嚴老大手上的槍,卻剛好指著我的額頭上。

「唔……嚴老大、嚴老大,小……小心點……別開槍啊……」

「嘿嘿,妳們別玩了,給我都出來吧,殷三娘!九尾狐!」嚴老大彷彿抓住了寶似地用槍抵著我,沒多久,銬在一起的女檢察官也終於甦醒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哀啊!」

不答話還好,才剛要說就被人狠狠甩一巴掌的女檢察官,只能憤恨難消地瞪著苗夫人這妖婦.

「閉嘴!儂最恨妳這種大脯的死賤人,再吭一句,胡把妳製成屍賣到青樓去。」

沒想到惡人還須惡人整,平常頤指氣使的女檢察官,此刻遇上了比她更狠、更毒辣地苗夫人時,登時也變得鴉雀無聲、不敢吭氣。

「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斃了他!」嚴老大果真作勢就要開槍的模樣,直讓我的雙腳不聽使喚地劇烈顫抖。

「不……別……別這樣啊……好,藥方給你……什麼都聽你的……」

就在此時,沒想到嚴老大的腦袋瓜卻在我面前先開了花,而且大量的黑血漿,還立刻噴灑在我身上。

「啊!啊!」

「可惡!」

離我近在咫尺的苗夫人,同一時間也對我連開數槍,不過我只覺得有股力量突然將我撞開,跟著睜眼看清楚之時,殷天紅的口上,已然掛彩地倒臥在血泊中。

「不……妳……妳幹了什麼事?」倒地的女人口中嘔出鮮血,那雙悲憫的眼神,直叫我一輩子也無法忘懷!

「快……走……」

「為……為什麼要這樣做?」親眼目睹老婆倒下之後,我的整個人彷彿瞬間像被空了一樣,雙眼發呆地無法自抑。

「快閃開!」身旁的女檢察官這會功夫可沒閒著,直覺的她也將我撲倒在地,然後不斷拖著我拼命往外跑,由於彼此銬在一起的關係,手肘竟似快被拉斷地不住向前逃。

「碰!碰!碰!」

「方傑!方傑!啪!啪!你到底要發呆到什麼時候!」

悉的覺,臉上同樣一陣火辣,衣領不斷被人給揪起,這滋味簡直像被硬拖著到處走似地,讓我又再度重溫一次逃亡的狼狽.

「你這傢伙……我拖不動了,喝……喝……你……快點給我醒過來啊!」

女人力氣終究不抵鬼哥當時的神勇,在接連摔了好幾次跤之後,我的腦袋彷彿才被人敲醒似地驚醒過來。

「不……不能死!對!對!逃回去就有機會可以救活她!」瞬間,我的手腳好像恢復了自由,立刻朝山頂那間破房子方向,直衝而去。

「喂!喂!你往山上做什麼?快點下山啊!路口處就有一間警所……」

此時的我哪裡聽得進去這女人說些什麼,就在不要命地狂奔途中遇上了幾次零星火力,而在抵達鐵皮屋的前面時,後方的追兵也顯然逐漸增多了起來。

「你幹什麼?不……我才不要進去!」二話不說的我,直接撬開炕頭內的通道,就在準備鑽進去的同時,傅君茹檢察官卻抵死不從地不肯進入!

「快點進去!妳不要命了麼?」

「咚!咚!」就在爭辯之時,沒想到兩顆手榴彈竟順勢地彈了進來!

「碰!碰!轟隆!」霎時間卻換成了她跑在我前面,死命地拉著我往前爬行!

大量地火舌燒得我哀叫連連,這壞心地女人可真夠機伶,竟然拿我當墊背,甚至一路用強行拖曳的方式,讓我手腕佈滿大小不一的掙扎血痕。

「喝……喝……好熱……前面是通往哪裡啊?」

「閉嘴!臭三八,痛……妳別拉這麼用力啊!」

「少囉嗦!我都沒喊疼了,一個大男人叫什麼叫啊!」

「再這樣折麼我……等出去了一定要你好受!」

左手受制於對方,右手卻得拖著大鐵箱,直被被這前後兩股力量拉扯到快痛暈過去時,時間彷彿也已經過了好幾個鐘頭.

時間:2010年8月(時空隧道盡頭)

爬著、爬著,兩人最後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上來,狹窄的陰道彷彿無止無休一樣漫長,燥熱又濕冷地極端受,正不斷襲身而來。

「唔……這是什麼?」

走走停停不知過了有多久時間,突然間眼前飄來大量污泥,瞬間擁住整個腸道,跟著我跟傅君茹兩人卻退不回去,直接隨著股力量給沖刷出來了!

「啊……咕嚕……唔唔!」

跟上次的經驗完全不同,這次的下場可真悲慘多了,馬上口鼻侵入著噁心體,載浮載沉地在河泥中漂,情況好不難受!

直到雙眼能夠睜開之時,已在洪河之中,但見烏雲密佈的天空,彷彿正下起著一場大雨,大量的泥沙衝垮了廢水溝的狹長渠道,悉的山河也已飄離走位!

順著水,我的前緊緊抱著鐵箱隨波逐,直到爬上了岸邊,才勉力地將肺部污泥都給嘔了出來。

「咳!咳!」陰離地天空仍在轟隆作響,突然間,我好像開始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錯誤,就是忘了把「天災」給估計在內!

「咳咳!這……這是土石?對啊,我怎麼忘了十二年前這裡好像發生過嚴重的走山意外。」

死裡逃生的我,第一時間還沒有意識到該就此逃命,眼看歸來的「時空隧道」竟被滾滾泥沙給掩埋殆盡,心中的詫異是久久無法壓抑。

「該死的大雨……難道以後真的都回不去了麼?」

「對了,那個惡婆娘呢?」

疲憊的我,拖著虛弱身子在河邊四處尋找,由於雨勢很大、河水湍急,若不小心隨時都可能讓人沒命。

這倔氣的女檢察官似乎生命力特別旺盛,只見她在下游的河口緊抱著浮木,而且就算人已昏厥過去,雙手仍舊不肯放開地在水面上載浮載沉。

不敢大意的我,小心謹慎地將她給勾回岸上,一見她口鼻內仍有氣息,不用施以急救,這才稍微地放寬心思。

「不對啊,我幹嘛要這麼好心地救她呢?」

腦海中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出手相救,唯一的解釋,應該是那對豐滿傲人地巨才是。

「這女人到底多大歲數?到底是十五還是十六?」

看來這傅君茹「檢察官」的發育情況特別好,年紀雖跟我差不多,但立的大部卻已然發育成,豐滿依舊,只是身上所穿著地軍校制服,倒真讓我到有些意外。

「哦,這女人還當過軍人?」

「是啊,無怪乎長像雖然漂亮,但行徑作風卻跟個大男人沒什麼兩樣。」

我先將少女姿態的傅君茹抱到斷橋下躲雨,再找些碎木烤了一團火堆,一面緩緩解開她的衣扣,一邊使勁幫她把腹中污泥催吐出來。

在確認口鼻仍有呼之後,才把注意力放回那對讓我遐想不已地偉大酥

「哈,每天要著這樣一對豪,應該會很累才是吧,嘿嘿。」

我好心地開始替她按摩,拍打著這兩球柔軟舒適地大球,不知不覺,滿腦子的慾遐想也被這兩團白撥地心癢難耐。

「對了,妳踢我的那一腳還沒跟妳算呢,要不這樣,就用妳的身體來償還好了。」

我自言自語了一會後,未免這女人醒過來時揮拳打我,倒是在河上找到了一捆魚線,擷取一段好將她的雙手牢牢縛住。

「嗯……唔……」身體受不住搔癢,悠悠轉醒的傅君茹睜開眼的一瞬間,便見到我用舌頭她發硬地大頭.

「啊啊!你……你是誰?啊……做什麼?」

「先別亂動,妳還很虛弱,沒看到我在幫妳取暖嗎?」幽暗的燈火中,傅君茹顯然還沒認出我到底是誰來。

「不要……走開!唔啊……快住手……不准亂摸……」

「叫妳不要亂動,別這麼不知好歹啊,要不是我救妳上岸,妳早被活埋在爛泥堆裡呢。」

「不……不要……啊……不要……啊啊……」不僅而已,我還用巨大的球來拍打她自己地臉頰,張嘴將深刻的齒痕,留在粉紅細暈上。

「啊!」

「叫什麼叫?妳折磨了我這麼久,才咬妳一口就叫成這樣。」

「你……你是方傑!」傅君茹抵死不從地頑抗掙扎,只可惜虛弱的身體仍脫不出掌握地任我擺佈。

「呵呵,這麼快就猜到了啊,我這個人做人絕不過份,只要妳好好地對我懺悔,並彌補打我、踢我的那些羞辱,也許我可以考慮放妳走……」

「放!你這作犯科的臭東西……」臉猙獰的女檢察官似乎想揮拳打我,只可惜雙手現在被牢牢地束在一起,想動也動彈不得。

「哦,你看清楚點,我現在可是個乾乾淨淨的中學生,什麼罪也沒犯著呢。」在確保這女人無法傷害我之後,才勉強地撐起上半身來,讓她好好瞧清楚我的模樣。

「你……你怎麼變成……啊!」

「嘿嘿,別叫這麼大聲,好好注意妳自己吧,妳的身體也少了十二歲,正是青無敵的大好年紀.」

「你要幹什麼……不……不要這樣!」

「準備好了麼?我的分身那裡可準備好了呢,嘻嘻……」壓著少女雪白玉潤的膧體,抬起她虛弱又顫抖地一雙美腿,滾燙的,可等著突破時的瞬間刺

「啊!啊!」

蕭瀟的細雨,象徵著一場風暴即將過去,然而我跟她的未來,卻才正要開始面臨驟變而已。

第六回、驟雨惡戲

時間:2010年8月

「不……不要……啊……」的膧體不停地搐扭動,儘管雙手被縛、雙腳岔開,死命爭扎的少女仍舊不斷搖晃著巨與白白股。

「你這禽獸……唔……快放開我……」神祕的一叢黑森林,彷彿像在勾人犯罪一樣地拼命顫抖。

我把傅君茹的雙腳緊緊壓在肩膀上,採「高位」姿態,好確保進去時不會出什麼亂子。

不過這對酥也真夠嗆的,身體擠在上面的覺,竟似黏呼呼地還會反彈,覺十分過癮.

「怎麼越抖越厲害?我正要替妳取暖呢,麻煩妳也配合一點好嗎?」

其實不僅她抖的厲害,山區驟降的氣溫,沒有靠這樣彼此「依偎」的話,還真叫人有些吃不消。

「滾開……你這趁人之危的大混蛋!」

「救命啊!有沒有人……快點來救我!」

「妳喊破喉嚨也沒用啊,這是山區耶,外頭的雨又這麼大,哪裡會有人聽的見?」

儘管傅君茹使盡吃力氣、用盡各種方法,但對我而言就像挑逗一樣,絲毫脫離不了我的掌握。

「別忘了,我可是救了妳的命,還費勁使力地幫妳取暖,吃點虧就當做是欠我的吧,嘻嘻。」

「噁……唔……」可以受到,這女人的倔脾氣特別強,儘管被羞辱成這樣,仍舊絲毫沒有掉淚.

但我可不管她心裡有什麼覺,雙手玩夠了那對大子後,便把目標移往下面,由於這女人腿勁不小,配合度又極差,只好強採倒轉姿勢,將頭給進她私處上仔細

「住手……不要……啊……」雖然嘴巴裡還帶有些沙,但溫熱的陰與冰冷肢體有很大不同,久了,鹹鹹地水味道倒真的讓身體慢慢熱起來了。

「等等,妳應該……還是個處女吧?」

「你……關你事!」雖然是在備受脅迫之下,但傅君茹的反應倒還算得上鎮定,未免中途出什麼差錯,我可是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怎麼不關我的事?馬上就要跟我有關了,這可關係著我是不是妳第一個男人呢。」

「你!」

「嘿嘿,別這樣,妳若不是處女,那我就虧大了,畢竟這可是我十五歲以前的第一次處男呢。」

「不要臉的畜生!」

不管怎麼樣,傅君茹越是罵我反而越覺得痛快,她是官、我是賊,若不做點對不起她的事,覺上反而就對不起我自己了。

過沒多久,原本乾枯的小也被我的濕淋多汁,儘管這女人肢體上拼命抗拒,但下體倒是很老實地起了一些反應。

「差不多了……嘻嘻,第一次的接觸,妳想用哪一種姿勢?」

「你這混……蛋……啊!」傅君茹還來不及出聲,蟄伏以久的發燙陽具卻滋一聲地直接進緊密無比的陰內!

嘿嘿,睽違七個多月未曾開封的小弟弟,彷彿一瞬間得到解放。

「啊……啊啊……討厭……出來……啊啊啊……」劇烈地讓體質多汁的傅君茹更拼命地箍夾雙,緊密無比的舒覺,倒讓第一次「強行侵入」的我,備另一番痛快滋味。

「喝……喝……好緊……別亂動……又掉出來了……嘿……」

由於女方極力地不配合,的動作未能連貫,好幾次正便被甩掉出來,然而每次的都顯得特別用力,劇烈的活運動反而讓傅君茹哀叫連連地難以逃避。

「啊啊……唔!」

「哎啊!」沒想到極度舒的我竟會輕忽大意,冷不防,左肩上卻留下她深咬過後地大塊齒痕!

「妳……妳這臭婆娘……看妳還受不受得了這個……」

見紅的血漬讓慾變地更加動,出的陰莖上帶有一絲絲處女膜破裂後落紅斑點,染血的慾火與快要爆炸的炙熱槍管,這一回可是馬力全開地直衝子宮最深處!

「啊……不……出來……啊啊啊啊!」

每一次的使勁入,都能覺到兩人軀體合的美妙搖晃,而女人的叫聲也漸漸由死硬頑抗,變得不得不嬌地呻起來。

尤其是她前的一對子,每每擠壓下去時還會彈了回來,從來沒玩過大妹的我,可還真有點喜歡上這種被肥子甩撞、碰撞到的快呢。

「嘿嘿……怎樣……妳不咬了麼?再來……再來!」由於受痛的刺讓我變得像蠻牛一樣,並且更加瘋狂地衝撞著緊密

「啊啊……唔唔……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歐嗯……要…………出來了……啊啊啊!」

沒想到賣力使勁地瘋狂,竟讓發脹的受不住刺而噴出,儘管酥麻的覺叫人興奮,但過短地時間卻令我到有些美中不足。

「燙……燙……好燙!」緊接著,傅君茹的反應卻出人意料地奇怪,記憶所及,我所玩過的女人中,可從沒有任何一個有過這種喊燙的經驗啊。

「咦?」

我把指頭伸進黏糊中摳,但只覺得一陣微熱,還不到燙的程度,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摳了一點含在嘴裡,舌尖果然立刻麻麻地發燙起來。

「這是什麼覺?好像……有點悉……」

突然間,我想到了女僕端給我的那杯補酒,好像……就是叫做「龍唌蔘」的樣子。

那姓苗的妖婦好像有提過它是什麼至寶,卻不知原來回到了十二年之後,嗆辣地藥,竟久久都沒散去。

「這麼燙辣的覺……難道是喝了那藥酒的關係麼?」

不敢置信的我摳了摳舌頭,微麻的觸覺果真還沒散去呢,真不知道喝了那補酒對我會產生什麼影響,說不定,這「龍唌蔘」還不只是千年人蔘而已。

「乎乎……不行了……救……救命……燙死了……快救我……」

此時傅君茹的反應真讓我啞口無言,明明剛才還恨不得咬死我的模樣,怎麼這會兒卻反過來求我拯救她的痛苦呢。

只不過,出來的居然能讓女人燙成這樣,這還真是古今奇談、前所未聞。

「妳還想要我做什麼,我可一點都聽不明白呢,想讓指頭幫你按摩麼?嘻嘻。」雖然我很好心地用指頭想平息她下體上的騷亂,但相信她自己也很明白,我是十分樂意這麼做的。

「不……不是……啊啊……別……嗚嗚……好難受……嗚……」

一直忍到了這種時候,傅君茹才不住地落下淚來,這反倒讓我有些憐惜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咦,對了,生物課的時候好像有上過,當肌膚到發燙的時候,受熱反而會變成冰涼起來。」

看了看四周,我這指頭鐵定是不夠熱的,唯一能夠稱得上熱源的,應該就是發過後的萎靡陽具。

「哈,這下可有趣了……」腦子裡突然想了一計對策,著沾有血跡與,壓在傅君茹的那對巨上。

「老實說,雖然剛剛的這點補償雖嫌不夠,但妳我之間也算是兩不虧欠,看妳現在這麼難過我也有些於心不忍。」

「哎啊……你……」

「看起來確實很難受的樣子,那,要不這樣,你先幫我吹吹,我就用它幫妳止疼如何?」傅君茹似乎聽不懂我的意思,但那毒辣的眼神好似恨不得張口將我咬死一樣。

「喂,別亂來啊,我可是說正格的,我不曉得怎麼救妳,我可完全是出於一片好心啊。」

「你……說謊!嗚嗚……」

「那!再這麼兇我可要走了呢,妳之前這樣子對我,現在只是兩不相欠罷了。」當我作勢要起身之時,傅君茹的身子卻突然抖的更加厲害。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啊,咦?也不能這麼說,好像該做的都做過了,嘿嘿……」我故意裝傻地說道。

「畜生……」女人咬切齒的模樣,還真別有一番韻味,看著她大為光火的嗔怒嬌態,反而更叫人想好好的整她一頓.

「說不得剛才的泥沙裡有什麼髒東西跑了進去,不趕快清洗乾淨的話,染起來可是不堪設想……」我這一說,傅君茹果真更加緊張的要命,說不得還怕我染了什麼病會傳染給她呢。

「你……該死的東西……嗚……快點放開我!」

「放開妳我豈不完蛋了麼?我可沒有這麼笨呢,現在兩條路給妳選,要麻讓我好好幫妳,要麻……就再見!等待明天一早,說不得有人經過時,還可以來救妳……」話一說完,我便開始整理衣服,一副準備離開的模樣。

「哼……」

「不要我幫妳麼?真的嗎?那……我可要走了囉。」

走了幾步,我突然反悔自己幹嘛跟對方賭氣,若是不管她,直接就第二回開打,這女人可一樣莫可奈何。

(咦?這樣都不吭氣,真是好倔的耐!還是說……燙辣的覺已經消失?)看她明明難受的要命,怎麼也不像沒事的模樣,就在我走掉約十尺的距離時,隱約才聽見蚊蠅般地求饒聲。

「回……回來……」

「哦?什麼聲音?」外頭的雨仍舊下個不停,但這會兒我完全是故意假裝聽不見的逗留原地。

「回來……嗚……」看來,這女人還不算太愚蠢,聰明人總該知道先把問題解決之後,再談禮義廉恥這些事兒。

「那……這可是妳要我幫忙的,妳想我怎麼幫?」

「水……冰水……灌進去……洗洗……」傅君茹的臉越說越紅潤,很顯然像這麼羞恥的事情,她還是頭一回遇上。

「哦,水這裡多的是,就是不太乾淨,但……妳確定要這麼做麼?」

「快……你到底……唔……」

「好好好,別催、別催,我去幫妳想辦法。」我看了一下四周,好死不死,斷橋下剛好有一座救難拴跟一大捆水管。

由於是救難拴的關係,即便銜接的水管很長,但量依舊強烈,而且又無法控制,拿來替傅君茹清洗下體時,卻見她不住地劇烈尖叫起來。

「啊!燙……更燙啊!快住手!唔……啊……啊!啊!」沒想到就在水柱的衝擊之下,一道金黃的灼熱噴泉,卻在我面前毫無遮掩地了出來!

「喂!喂!小心點啊……嘻嘻……」一面躲開的噴灑,一邊甩著水柱替她清洗身體,由於身體彎曲的關係,黃澄的水卻剛好噴在她巨上頭.

「嗚嗚……羞死人了……放開……不要啊!嗚……嗚嗚……」極力想抗拒的少女不停扭動,但豐滿碩大的子,卻只是更誘人地在我面前拍打搖晃。

(馬的,這娘們的子太刺了,光是用眼睛看就硬起來了……)我的嘴裡猛口水,如此情景象可說是千載難逢,下的分身忍不住就像快噴似地充血發硬。

體質似乎容易出水的女人,在完之後,裡似乎又溼淋淋地,摳挖起來十分地柔軟。

「啊啊……嗚……不要……更燙了……快替我想想辦法啊!嗚啊……嗚……」

「看,用這法子剛好適得其反,妳是只念法律沒學過物理嗎?不如,讓我來教教妳好了。」

眼看女人的抗拒力量越來越小,這一次可是很容易便將她抬成狗爬姿勢,並且很順利地一吋吋裡去。

「啊啊!你……你幹什麼?啊!」

詫異少女這才驚覺到我的目的,然而翹高的股搖沒兩下,阻礙的力道卻慢慢地變小許多。

我可以覺到,灼熱的燒燙覺正逐漸減緩當中,每當我以「高背後位」深而進,她的股上便立刻搐地回應著痛快受。

「啊啊……啊……」無處可抓的我,又把雙手指頭握在房上,這樣施力點便有了著落,不僅能讓分身快,連子的手掌也都過癮的要命!

「這不就對了,是不是慢慢變舒服了呢?妳頭都變大了呢。」一看傅君茹沒有太多掙扎反應,我猜想灼熱的燒燙覺應該淡了不少,的快應該也不小,不由得便放慢速度好好享受。

「乎……乎嗯……唔唔……啊……」少女悶不吭聲地接受著,抗拒的力道再次減弱,我知道,接下來是該由我好好發揮的機會到了。

「啊……你……啊啊啊啊啊!」

我將她的左腳抬到肩上,以小狗撒姿勢方便的更深,酥麻的刺再度升高,擺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哈……哈……怎麼樣?舒服吧?」完全濕透地覺,彷彿不斷將水噴在我的大腿上,越是使勁,夾緊的陰道就變得更加滑溜痛快。

過一次之後,儘管陰莖多了一股脹痛,度也明顯不再那麼刺,但舒麻的第二回,卻是一路順暢到彷彿連靈魂都快飄走般地過癮痛快。

原本的狗爬式不知何時變成了雙手握的火車式!隨著搖與撞擊力地不斷加大,兩人姿態順勢向後仰,高的大子,反而形成更加屈辱地女上男下背靠式,雙肩抖囉擺盪著超大

「啊啊……不……不要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儘管女方遲鈍地不肯主動套,但在我強力擺盪的刺下,體仍舊逃避不了地哀叫連連、嬌搖晃。

為扳回第一回合的早洩失態,更為讓這頑抗的巨檢察官羞辱地高洩身,我可是使勁渾身解數賣力演出!

「哈……哈……喝!喝!喝!要……要去了……啊啊啊!」

「乎……乎……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在裡面!啊啊!」意識到我即將的少女,拼命地搖著頭,部以下彷彿早已失去力氣,只能無助地承受著我第二次的

「啊!啊啊啊啊!」

痛快的宣洩,讓我緊緊地抱住對方,嘴裡下意識地咬著她的耳垂,雙手在巨上來回遊走,身軀好似久久都無法從快離,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這場驟雨之中悸動不已。

「唔……熱……不……不要出來……」

沒想到背對我的傅君茹,居然壓在我的身上不肯離開,儘管雙手靠背地被綑綁住了,但使勁的豐卻牢牢跨在陰莖上頭,彷彿深怕我會將出來似的。

「哈……妳……」

突然,我竟有一種自作自受的覺油然而生,很顯然她對發燙的痛苦已經心有餘悸,這會兒索就讓它留在裡面,動也不動地姿勢,卻讓陰莖怎麼都消退不下去。

「喂……喂……大小姐……我剛剛不過是在幫妳,但妳這樣動也不動……很難受的……」

這女人本不管我的無奈抗議,甚至把股往下壓,我那間竟差點彎成了一百八十度,這次反倒換成了我痛苦到想尖叫。

「啊……輕……輕點……會……會斷的啊!」沒想到我越是痛苦哀號,傅君茹卻變得更加興奮似的,也不曉得是否前世哪裡得罪過她,這女人竟像發瘋似地主動套,姿勢,彷彿恨不得立刻將留在體內的陰莖給硬生坐斷!

「啊啊!」

顧不得下體的強烈劇痛,我立刻狼狽地翻轉過身,費盡好大力氣才推開對方,拔出體外的那一瞬間,整條幾乎紅通通地腫痛難當。

「喝……喝……真他媽的危險……稍不留神就差點死在妳身上……乎乎……」

心悸猶存的我,劇烈的呼都還沒平息,立刻把地上的水管當成繩索,將這女人五花大綁般地吊在斷橋的鋼筋鐵條上。

「乎……你這壞蛋……不得好死啊……啊……燙……唔嗚……嗚……」

女體下方不斷地出濃稠,再一次的,非但沒有平息她體內的騷動,彷彿更為她帶來另一番滾燙發麻地搔癢滋味。

「搞什麼鬼啊,我這可是很好心得幫妳呢,要這麼用力得坐下去,以後就算想替妳解癢都沒辦法了呢……」

「嗚嗚……你……」

女人滿腹委屈地說不出話來,雙眼怨恨地死瞪著我,而這會兒我也不再對她憐香惜玉,管她是否燒到爛掉,就任她吊在這裡好了,過些時候再來整她。

嗯,是該讓自己先冷靜、冷靜才對,省得時時刻刻提心吊膽,不曉得會不會做愛坐到一半反被她死也說不定。

「看來妳這是不想我幫妳是吧?」

「畜生!」

「好吧。」我先將自己淋濕的內褲進她嘴裡,再將她的內褲套在臉上,確保這些拘束不會被她給吐了出來,烤了一會生火之後,再把半乾的衣服仔細地穿戴在她身上。

「唔唔……唔!唔!」說不出話的女人,這會兒可是連眼睛都看不見了,只能發出唔唔唔地抗議聲,渾身被綁的像顆粽一樣地左右搖晃。

「啊……啊咻!鼻水了……啊咻!」鼻子,哆嗦的覺好像自己就快染上冒似地。

「我對妳可真夠好呢,怕妳傷風冒……」

「那!曬乾的衣服都給妳穿了……啊咻!我對你好這點……可千萬要記住啊,啊咻!再見。」

我身上的衣服幾乎差不多都穿在這女人身上,因為她的制服已經完全濕透,未免不再的這段時間染上風寒,只好委屈我自己光著上身,勉強套上她穿過的短褲,就這樣在細雨中跑回家去。

儘管這裡可是偏僻山區,索我家就住在不遠,而這般尷尬的模樣也沒被人瞧見,一到自己悉的家門口時,立刻便翻牆爬到自己的小窩內。

「乎……乎……真是有夠累人,還好現在只有十四歲,要不這樣搞下去的話,可非死不可。」

「對了,肚子餓死了……」

眼看時間還是凌晨三點,趁著爸媽仍在睡的時刻,從冰箱裡翻箱倒櫃地填飽肚子後,回到上沒多久,便累得像條狗一樣唏哩呼嚕地暈睡過去。

104k104 说 : ↓

作者:白紙

ps:這本當初與河圖安排簽約時,有言明不能寫亂倫、幼姦、重口味等,因此前面敘述甚是安份,一本兩段戲也都依實以照,墊了兩集後想想自己實難一月擠一本,就不簽了,後面會越來越回復我所習慣的重口味

第七回、意外之難

時間:2010年8月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時間,房門外突然啪聲大作,母親的大嗓門立刻將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阿傑!阿傑!快開門啊!媽媽知道你在裡面!」

啜泣的聲調,彷彿兒子消失已久似的,才一開門,母親便直撲而來地抱緊我,好像深怕我會跑掉一樣。

「嗚嗚……你終於回來了……嗚……媽媽擔心死你了……」

母親的眼淚鼻涕全沾在我光溜溜地身體上,肩上的咬痕還隱隱作痛,但又不好將她推開,見到如此動的表情,彷彿我整個人是失蹤了好久時間.

「媽……媽,別這樣啦,我這會兒不是好好的在妳面前嗎?」

不管怎麼勸,母親總是不依地抓緊我,彷彿就像溺抱著浮木一般,怎麼說也不肯鬆開.

突然間我轉頭一看,月曆上赫然顯示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八,足足比第一次回到過去,晚了有半年之多!

「我的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望著焦急的母親,還有錯過的期,突然間,有種莫名的惶恐湧上心頭.

「嗚嗚……跟媽媽說,你這半年來到底跑到哪裡去?」

「我……」天曉得我跑到哪裡去?我不過才回到未來一天時間,怎麼這會兒再回來卻經過了有半年之久呢?

「沒有啦……哈……只是去深山學功夫……」

反正不管我鬼扯什麼,疑心很重的老媽鐵定都不會相信的,不如趁早轉移話題,以免得她又開始嘮叨起來。

「對了,那個人呢?」

「你是說你爸嗎?怎麼這樣沒大沒小,他啊又到本出差去了,要過些時才會回來。」

母親的回答立刻讓我臉一沉,因為,我知道這老爸近年來壓就沒出國過,很可能,這會兒是睡在另一個女人家裡面而已。

「你怎麼了?阿傑?」

沒有理會母親的問話,我的心裡其實非常難受,因為這一腳邁入更年期的老媽子,到現在都還不曉得,自己將會在七年之後慘遭丈夫給拋棄。

甚至,人家連孩子都生出來了,自己卻還一味的相信丈夫只是在外打理生意。

七年之後,我們之間的父子關係,便是因為母親的自殺而徹底決裂!

「媽,我沒事,反正就算那個人不在了,我也會好好地養妳一輩子的……」

然而此時此刻的我,卻不知該怎麼面對自己的父母親才好,應該說,有時候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祕密時,反而不見得是好事。

握著手中的拳頭,我相信那只從未來帶回來的「大鐵箱」,一定能帶給我們母子想像不到的巨大財富。

「你這傻孩子……到底在說些什麼……」母親擦乾的眼淚又再度地了下來,等到情緒緩和之後,才連忙替我準備早餐。

又是一陣吃吃喝喝,母子之間卻沒有太多的談,因為,我已經不曉得親情覺該像什麼,尤其是七年後「我所犯下的那件事」,更是間接造成母親自殺的最大元兇。

「媽,你快點去上班啦,不用擔心我。」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母親似乎仍舊捨不得離開地呆望著我。

撇下母親這邊,在吃飽喝足之後,我便直接走進父親的書房打開電腦,上網胡亂尋找著我想要的資料。

「傅君茹……不,資料太雜了。」搜尋一陣,我才發覺這名字似乎沒什麼特別,不過她的那一對巨與滿身軍裝,倒是十分引我的注意。

「對了,她現在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模樣,那一身的軍裝……看起來十分可疑。」搜尋諸多的關鍵字都未果,突然,腦袋中卻有了新想法。

「關鍵字:軍事情報局。」

「啊!這是……」螢幕上所映出來的種種圖片,頓時間,直叫我詫異萬分。

一個鐘頭過後

等母親放心上班之後,我便從屜裡偷了三千元現金,再搜刮些能吃的東西放進袋子裡,準備一套乾淨衣服,騎上機車,便往昨天的斷橋方向去。

由於豪雨造成土石關係,這一帶的路面早已坍塌崎嶇,看到許多圍籬用的黃絲帶,直讓我的心裡有些詫異地膽顫心驚起來。

「不會吧……難道附近的道路全封起來了嗎?」

翻開圍籬,我是急忙地趕到斷橋處,還好,女孩的身影仍然倒吊在支架上,而封鎖的整片山區,反而減少了讓人發現她的機會。

「乎乎,還好、還好。」就在我萬分慶幸沒人發現她的蹤影同時,昏厥的少女似乎逐漸甦醒的發出呻

「啊,終於醒了。」不疑有他的我,立刻湊過去想檢查她的狀況,想不到昨天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綑綁好的一堆水管,此時此刻,卻變得異常鬆弛。

「這是……啊!唔唔……」就在我還來不及驚呼的同時,女人手中的透明魚線,卻是緊緊地勒住了我的脖子!

「唔…唔唔……」臉漲紅的我幾乎無法呼,看著對方目凶光的模樣,也只能拼命地拍打求饒。

短短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卻彷彿像過了一整年般無比漫長,正當我到自己即將就快葛之時,殺人的細絲才緩緩地放鬆開來。

「咳!咳!停……停……」我連忙打個暫停的求饒手勢,將背上的包包,小心翼翼、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

「哼……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這壞透了的死畜生!」咬牙切齒的聲音,證明了她此刻的內心裡一定恨死我了。

「停……先……先讓我把話說完……」就在我準備開口說話之時,這一次卻反倒成了對方用水管將我四肢牢牢地綑綁起來。

「你綁人的技術真是奇爛無比……還有這一身臭衣服……真的燻死人了!」

糙的水管綁得我渾身難過要命,傅君茹卻自己打開包包,先將我準備的衣服躲起來換好之後,再自各兒將食物給啃個光。

「乎……乎……看來妳的那裡應該不再癢燙了吧?」

「哼!」一雙彷彿能夠殺人的眼神,死命地盯得我渾身不自在。

「哈……大姊……別忙著發狠,聽我說,先聽我說啊!妳拿袋子裡的鏡子出來照一照。」我連忙轉移傅君茹的注意力,深恐她哪筋不對,又會起身找我出氣!

叫聲「大姊」可並不是謙虛,畢竟我今年才剛升國三而已,對一名穿著軍校制服的女生而言,起碼年紀也該大我一、兩歲有了。

「這……這什麼可能?」看到自己變回年輕時的稚模樣,傅君茹果真失聲地叫了出來。

「那!是吧,我老實的告訴妳,我們兩個現在是穿越了時光隧道,回到了十二年前得自己。」

「你說什麼?」

「嘿,妳念了這麼多書,至少也該聽過科幻小說裡常出現的時光隧道……」

「你……你騙我!」

「哈……要是我有將妳變年輕的能力,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女人正等著我去騙呢。」

我的一番話似乎讓傅君茹到啞口無言,她不斷反覆地照著鏡子,彷彿很久很久都無法平撫內心裡的動。

「我……現在……真的身在十二年前?」

「沒錯啊,寶貝……我連月曆都替妳帶過來了呢。」看著女人逐漸開翹的模樣,我只能無奈地傻笑以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

「好,好,別這麼動……我就老實的給你……啊……說清楚……啊啊!!」

沒想到這傅君茹的繩技竟是意外了得,她的手才輕輕地放在我肩上,一身水管的拘束下可差點沒把我給痛暈過去。

跟著我便很老實地將發現時空隧道的經過,與誤打誤撞跑回未來的那些事蹟全告訴了這「前女檢察官」,只是未免不必要的麻煩,對於鬼哥三人也來到這裡之事,可就隻字未提。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的靈魂能穿梭時空,回到過去?」

「對!妳講的太對了!怎麼這麼快就想通了,聰明的孩子……嗚嗚……」相對於鬼哥三人的極端駑頓,傅君茹的頓開,可真讓我打從心裡地動落淚.

跟著我設法向她解釋自己其實是很善良的,而且本沒有犯過任何罪,至於中間「被改變的這十二年」裡,我到底做過什麼壞事,其實自己也一無所知。

「所以,你曾經有過兩次來回時空的經驗?不,我不相信,你只是想逃避罪責而已!」

「不是啊!大姊!真的,我真的是非常普通的善良百姓,你看看我現在,還只是個領媽媽三十塊零用錢的窮學生……」

只是這話還沒說完,口袋裡的三千塊,卻硬生生地被傅君茹給挖了出來,頓時間害我一陣語

「哼!你這人最不老實……」

「別這樣麻……說真的,我現在才十四歲而已耶,難不成妳真想抓我去關嗎?我本還沒犯什麼大罪,大姊……要不這樣好了,妳可以告我一條未成年通姦……」

「住口!住口!你住口!」

傅君茹的腦子裡好似亂的要命,見她抱頭苦思的沉默不語,我的心裡反倒覺得鬆一口氣。

反正我知道「債多不愁」的這個道理,要是這女人覺得「未來的我」是個惡貫滿盈的壞蛋,那當下的她,也絕既不會只滿足於用強姦罪來起訴我。

況且,我們兩人都深讀過法律,一般在未成年之前,姦罪都很難判定,就算是罪證確作好了,淒慘的往往只是加害者父母,少年法庭關不了我幾個月,反正出來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突然,女人的眼睛竟出殺機,搐的雙手,彷彿正準備將我給活活捏死一樣!

「喂!喂!大姊……大姊!大姊大大……別亂來啊……妳可是將來司法界的棟梁!國家仰賴是檢察官大人啊!」我已經開始語無倫次地焦躁起來。

不曉得是否衰神附身,怎麼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劫數難逃,遇上誰都得磕頭求饒!真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哼!你這壞事做絕的惡魔!我……才不要這麼簡單就放過你……」

「等……等等!妳……妳千萬不可以殺我!要是殺了我……妳父親未來可就當不成總統了!」

「你說什麼?」沒想到我的一席話,竟立刻讓傅君茹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你可想清楚啊,你父親現在雖只是個軍情局的副局長,但兩年之後會被總統破格升任國安局局長,再過八年退伍又以第一名之姿當選立法委員,再來又是黨秘書長,最後將來的總統大選上,可成了最熱門的候選人之一啊……」

有時還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唏哩呼嚕地也能鬼扯出這麼一長串道理來!

「別說了!不要說了!」

聽到這裡,傅君茹的表情卻像洩氣皮球一樣,但這回我可真的樂了,因為這女人的腦袋夠冷靜,懂得什麼叫作意氣用事,以後,應該也是個可以互利誘的對象。

尤其她深愔法律,理面強於,衡量得失,永遠是我輩中人錙銖必較的唯一鐵則.

「那!我將來會不會變壞還不曉得,但有兩個人,鐵定是壞透了。」直到此刻我才覺得機會來了,想方設法地要將對方引導到我設定好的目標上。

「你什麼意思?」

「當時妳也親眼目睹整個過程,到底是誰殺了我老婆……」我的這一席話,立刻讓傅君茹無法反擊地默默不語.

「你想說的……是五鳳門?」我想那姓苗的妖婦身影,現在應該已經回到了傅君茹的腦海中。

「我明白妳憎恨黑道的原因,也清楚妳母親是怎麼死在這些人手中,進入軍校雖是妳父親的意思,但後成為一名檢察官,便可證明出妳心中仍有著復仇的黑暗面……」

「你在調查我?」傅君茹對於我竟然如此悉她的一切,到十分錯愕。

「嘿嘿,別這麼說,我只是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而已……」

「其實我最深切希望的,是妳我之間可以聯手打擊罪犯。」

「反正這時光隧道也已經斷了,眼下三、五年內淤泥恐怕也清不乾淨,不如妳就好好地往司法界發展,而我就待在人間最黑暗的地方,甘願做你必要的眼睛……」

「你……」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每一句話可都是出自肺腑,真真正正的心裡話呢。」

雖然這些話明顯連我自己都覺得言不由衷,但相信此刻心亂如麻的傅君茹應該還能接受的了,不會太在意就是。

「你想靠我父親的關係,一舉消滅天龍閣跟五鳳門,好讓你作收漁翁之利?」看來傅君茹一點都沒有因為部大而變得比較笨,更沒有因為我的三兩句話,就被耍的團團轉.

「哈……講這種話就太嚴重了,我現在還不是光溜溜的,什麼事都赤地攤在妳面前?」

「我們之間的祕密,那怕後妳想要拘捕我時,還怕沒有理由嗎?」

只見傅君茹又開始陷入沉思當中,人要是開始思考,仇恨的情緒便很容易被壓抑下來。

這對我可是一件好事,只要這女人不想起昨天是怎麼作她的,便不會這麼快否決我的提議.

「我……暫時相信你。」

「甚好、甚好啊!啊啊!」

正當我為自己驚險過關到慶幸之餘,傅君茹卻突然衝了過來,冷不妨又在我左肩的傷口上用力咬下去!

「痛!痛!啊啊!」極端的錐心之痛彷彿整塊肩都被削下來一樣,直當我看清楚血的傷患處時,左肩上已然被這瘋女人給咬下一塊血

「吐!哼,別以為我就這麼簡單饒過你,你對我做的這些壞事,到死都不會原諒你的!」

當……當真是有夠嗆的女人!見她用手擦拭著嘴邊血漬,一股不寒而慄地恐懼,竟讓我渾身不停地打著哆嗦。

「這傷不過是要你記住,背叛我的話會有什麼樣下場!」

「嗚啊……是……大姊……」

「嗯,還有,以後這只鐵皮箱我就替你保管了。」原本放在一旁的鋁製鐵箱,此時也被傅君茹給拿在手裡面。

「嗚嗚!不要啊!大姊!」

此刻的我當真是哭無淚,經過百般折騰還不就為了這口箱子嗎?要是現在被她給奪走之後,那以後每一期的大樂透、小樂透、大家樂、小樂樂……可就真的一點都快樂不起來了呢!

「哼……剛剛那些話全是你自己說的,不管你心裡打什麼歪主意,以後凡事都得聽我指示、向我報告,要是你敢亂來,我會讓你死得很慘,說到做到!」

女人的心思真夠詭異,方才還一臉恨不得你死我活的模樣,怎麼這會卻可以對我破涕為笑地大加數落。

「知……知道了,大姊……」突然,我竟有種淪為奴隸的失落湧上心頭.

「喂!喂!妳要走去哪裡?」接著傅君茹提起箱子,轉身竟一個人獨自地離去。

「哼,難道還留在這裡陪你這無賴?」

「先……先解開我吧。」

「哼哼,昨天你怎麼對我,今天便儘管自作自受!」

狡獪的眼神真夠反覆無常,女人雖是一陣冷笑,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意外地在我心裡產生漣漪。

「喂!喂!放我走啊!我可以帶你下山……喂!喂!」

任憑我喊破喉嚨,這女人就好像完全聽不見聲音一樣,身影逐漸消失在整片山林裡.

第八回、重逢之刻

時間:2010年8月

後的廢工廠內

「師爺……你這臭小子!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是不是回去過好子呢?」

不見……不,是過了半年不見,鬼哥的山羊鬍又長長了起來,瞪著我的那雙眼神,仍是銳利依舊.

「鬼……鬼哥,才不是這樣的,我可是使盡吃力氣才爬回這裡呢,哪裡會丟下你們這群好兄弟呢?」眼前不過就鬼哥跟阿虎兩人,冷雪的身影已經不知所蹤。

「夠義氣!好!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

先是試探過後,這熱情如火的兩個大男人……不,是兩個大男孩,卻是立刻飛撲過來抱緊我,彷彿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有著說不完地心事與豪情,正等著與我一同分享呢。

「師爺啊,你怎麼失蹤這麼久也不回來,害我跟鬼哥成天有事沒得商量,想你可想的緊呢。」

「是啊,你快給我說清楚,這大半年的時間,到底跑到哪裡去了?該不會是回去過慣好子,不肯跟兄弟一同共患難?」

「我……」

其實,在我的心中也有著許多離不清的疑問與秘密,不敢告訴他們,要是讓眼前這男人知道十二年後的我,竟斗膽敢冒名頂替「鬼哥」名諱時,恐怕,是會當場掏出槍來把我給斃了!

因為有太多的顧慮,讓我決定要說一個天大謊言,好讓這兩個成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莽夫,不會對我起任何疑心。

「好吧,我就老實跟你們說了……」跟著我便開始佈置這整個謊言,務必要讓它變得毫無破綻.

「什麼?你是說……我跟阿虎、冷雪三人,通通死在那姓苗的妖婦手上?」鬼哥的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臉上氣急敗壞的表情,心裡怒氣可想而知。

「是啊,沒想到我回去之後,竟然又遇上了出賣我們的賊娘苗琨,他們五鳳門覬覦我們的這門生意很久了,就跟之前的那場戰一樣,只是到了最後……就剩我一人活下來,養了大半年的傷才能爬回這裡……」

「看!傷口到現在都還沒好呢!」為了更加取信這兩個人,我可是索把上衣給拉開來,將被咬的肩傷給他們倆瞧瞧。

「咦?這傷口……看起來不像槍傷。」身經百戰的鬼哥,一臉狐疑地指著傷口處說道。

「不對啊,師爺,俺之前也身中數槍,但爬出那狗之後就全好了耶,怎麼你傷口到現在都還在化濃呢……」

生氣……真是叫人太生氣了!

平常時候這個豬頭怎麼看都笨的可以,怎麼這會兒想騙他卻的要命,讓我不想點法子還真唬不動他們倆.

「笨蛋!那是你當時傷的不夠重!要是你肩膀被人砍成兩半,傷口縫上九九八十一針,我看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沒事!能爬著回來,已經是我祖宗八代保佑過呢!」

「好,別再說了,好兄弟,你能回來這裡鬼哥已經很開心,今天,是該替你洗洗塵才是。」說著鬼哥就搭起我的肩,坐上計程車,也不管我們看起來就是未成年模樣,一路竟朝向著名的紅燈區前進.

「對了,怎麼整天都沒看到冷雪呢?」路上,我不由得起疑心地問道。

「哼,這女人翻臉跟翻書一樣……鬼哥……」阿虎似乎想說什麼,但立刻卻被鬼哥給制止住了。

「哦,女孩子就愛鬧彆扭,別理她,過幾天就會回來了。」儘管鬼哥嘴裡說的輕鬆,但我卻看得出阿虎表情,這女人似乎有一去不回頭的跡象。

「該是輕鬆一下的時候了。」

跟著我們先到桑拿店按摩全身,又去洗過三溫暖,這才來到鬼哥口中所說的新據點:「K歌之后」。

這裡,說穿了還是變相的制服店,只是比起從前更多了可以拉K跟唱歌的玩樂場所。

以前的鬼哥最不喜歡拉K鬼,因為容易讓手下們變得不牢靠,甚至還曾下令店妹不准碰這玩意,但如今的風格轉變,據說是金主下令要他不得不如此地配合著做呢。

聽阿虎說,鬼哥已不再靠舅舅的關係,想自己出來闖名堂,而這背後金主可是有情界巨擘之稱的「天龍閣」在撐,賺錢速度自然也比以前更多了好幾倍呢。

「你說的是……天龍閣的嚴老大?」

「沒錯啊!對!對!對!師爺你認識這南霸天的嚴老大啊?我以前可錯怪你了,以為你入行才三年,鐵定沒有聽過這號人物。」阿虎的回答立刻讓我腦子裡鬧哄哄地無法思考。

真是沒想到,不管身在何處,似乎都擺脫不了那死胖子的陰影下。

「嘿嘿,師爺!你過來!好好地看著,通通給我進來!」

興致高昂的鬼哥醉眼離,只見他一聲吆喝,門外面排排等待的黑衣小弟們,便立刻爭先恐後地擠進包廂內。

「鬼哥!」數十名整齊劃一的叫聲,著實讓人聽了十分震撼!

「嗯,還有呢?」

「是!阿虎哥!」

「嘻嘻,別看這些小蘿菠頭長得人模人樣,可裡面沒一個耐打的,等老子長高到一百八之後,再好好地調教、調教你們。」身材依舊矮小的阿虎,嘴巴卻是很自豪地開始說嘴著。

「謝謝虎哥!」儘管這群小弟們的勢力看似比以前龐大,但我卻深知這並非鬼哥真正的能耐,而是在他背後一雙不停的肥大鬼手。

「小弟弟,你長得真俊……嘻嘻,該不會跟小虎哥一樣,這麼年輕就已經不是處男了……」

身旁的制服妹見我年少可欺,正在對我上下齊手、言語挑逗之時,冷不妨卻被喝醉的鬼哥給一巴掌打飛出去!

「混蛋!什麼小弟弟……他叫師爺,師爺!是我的軍師!聽清楚沒有?」

鬼哥的手勁很大,臉又喝的醉醺醺,更不管對方是不是女孩子人家,直讓想討好的店妹摀著臉,萬般委屈地低聲啜泣。

「師爺好!」被打的店妹沒有反應,而站立一大群的小弟們,倒是馬上異口同聲地向我問好。

「以後……除了我,他最大!聽清楚了沒?」

「聽清楚了!」

這樣的場面雖有些尷尬,但見鬼哥如此護著我,又有成群小弟一旁簇擁,心裡面還是有些飄飄然地暗著。

以後既然有鬼哥當靠山,若是想尋嚴老大誨氣,途徑可也方便多了。

吵吵鬧鬧地一夥人由傍晚喝到了凌晨四點才散去,阿虎本想叫輛車送鬼哥回去,誰知這少年老大卻很堅持一個人散步回家。

「鬼哥……這樣沒事麼?你怎麼放心任由他這般醉態走回家去?」看著鬼哥滿身酒氣地搖晃模樣,說不得馬上就會在街角吐暈過去也說不定。

「唉,你不知道……鬼哥酒量好得很,他這是去私會自己剛剛找到的小心肝……」

「你說什麼……小心肝?」突然,我的背脊一陣寒蟬,彷彿,也曾有人對我用過這樣的字眼。

「你還不知道啊?也對,這是前天才碰上的……喂!師爺,你要去哪裡?你叫的車來了……師爺!」

任憑阿虎怎麼喊叫,我這心裡面的好奇心,可把我拉向鬼哥身後地小心跟蹤著。

只見鬼哥先在路旁稍作休息之後,從口袋裡掏了大把零錢,往一條非常狹窄陋巷內行進.

擁擠的台下,一朵朵等待曝曬的玉蘭花,正被一名少女小心翼翼地擺放著。

「不要過來……對……對不起,我看不見你……」

蹲在地上的少女,雙眼彷彿看不見周遭事物,只能憑覺地摸索著,小心撿拾能賣錢的玉蘭花。

「不要緊,妳不用撿,踩到的這些花我全買了。」鬼哥的左手全是銅板,又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千元大鈔,走過去遞給這失明的年輕女孩。

「真……真的嗎?謝謝你……謝謝……」

突然,少女轉身接過的一瞬間,我的內心裡竟彷彿被五萬伏特電給電醒般澎湃洶湧!

「禹……禹晴!」脫口而出的名字,十分相像的臉龐,竟似我那私宅裡溫柔婉約的豐韻佳人。

長得很像禹晴的少女,身體非常瘦弱,滿臉喜不自勝地拼命道謝,燦爛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為看不見的眼睛而失半分。

「嗯,妳長得很可愛,叫什麼名字?」對於鬼哥的問話,開心的少女突然顯得有些猶豫與畏懼。

「別怕,別怕,我不是什麼壞人,這一帶都是我管轄的,以後妳可以叫我鬼哥。」

「鬼……哥?」

「嗯,把錢小心拿好,明天我會再過來買花,記住了,我叫鬼哥。」

山羊鬍的十八歲少年,故作率的留下滿地花瓣,留下了他的心意,默默地離開這見不著陽光的陰暗陋巷。

「喂!你的花……花還沒撿好……鬼哥……」天真的女孩小心地撿拾花瓣,但走遠的身影,卻追之不及。

就在鬼哥離去沒多久,我的雙腳不自覺地悄悄走近她身旁,撿起一片片還沒曬乾的玉蘭花,心裡的強烈衝擊,真的只能用無比驚駭來形容。

(原來妳就住在這裡……為什麼眼睛會看不見?)

「婆婆,剛才門口有個哥哥很好心,說要買花,還給了我很多錢……」

捧著零錢的少女正準備轉身回房裡時,銳的耳朵好似聽出身旁有其他人的蹤跡.

「誰?是誰在那裡?」禹晴脫口而出的驚呼聲,立刻讓我驚覺到自己竟如此失態地靠近一名雙眼失明的少女。

「別怕……是我。」見禹晴摸索著想回房裡時,一時怕她撞著了,我趕忙就想衝過去扶一把。

「啊!」禹晴詫異地叫出聲來,彷彿怕我對她另有圖謀似的,通紅的臉顯得更加緊張。

(啊……我怎麼忘了她現在本還不認識我,該怎麼打破這僵局才好?)

「不好意思,嚇到妳了,妳們是不是有賣玉蘭花?」一時找不到好的理由解釋,於是隨口編造個原因來詢問對方。

「你……你是誰?怎麼進來這裡……」

禹晴耳朵裡聽見我不斷想靠近她時,說話的聲調也顯得有些顫抖,害羞的少女,臉上充滿著不安與恐懼。

「是這樣的,我是市調公司的人員,我們有客戶想採購大量的玉蘭花,不知道你們能提供多少數量……」

信口胡謅的謊話,對我而言是信手拈來,但別人的受是如何,卻非我能掌控得了。

只見禹晴沒有理會地往內走去,卻不知一名年紀相仿地曼妙女子,已然悄悄地出現在我身後。

第九回、惡巷姊妹花

「咦?你怎麼會在這裡?」

就在此時,我的背後突然傳來另一名女子的訝異聲音。

「妳是?」我轉過頭一看,卻見一名打扮入時地女郎,用那種狐疑的眼神冷冷地望著我。

「你不是早就逃回未來去了麼?」

「妳說什麼?」

沒……沒可能啊!除了跟我一起爬過火坑的人之外,還有誰會知道現在的我是出於未來呢?

「哼,鬼哥他們都以為你死了,怎麼失蹤大半年,一出現卻在這種地方?」

年輕的女子指甲上繡著各種霜星圖騰,而且不似這個年代的款式,手中刁煙的姿勢,頓時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經常菸不離手地冰山美人。

「啊……妳是冷雪?」

的容貌,原來經過一番打扮之後,十五、六歲的少女也能像二十歲出頭時那般成冶艷.

「哼,難不成你眼睛瞎了麼?」

冷雪渾身不僅有著超齡扮相,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配上馬靴之後,身形可足足高我一個頭,臉蛋經過打理後,也與之前的素顏模樣判若兩人。

烏黑及肩的長髮,超高跟的馬靴,配上紅地薄紗外衣,混搭一身金屬吊飾外加視覺系地前衛造型,確實有幾分悉地酷勁風格。

「哈,妳真的是冷雪?哇嗚,妳的短髮變長了,真不知道原來稍微打扮之後,容貌會有如此大地差異。」

冷雪的雙眼直盯著我,似乎正在猜測我來這的目的。

「你既然能滾回未來去,又為什麼還要回來?」

「咳咳……哈,這個問題說來話長……對了,妳怎麼也到這種地方來。」

冷雪還沒回答,突然,房間內再度傳來老婆婆地問話聲音。

「誰啊……是誰在外面?禹雪……是妳回來了麼?」婆婆沙啞的叫聲,竟讓冷雪臉大變。

只見她把一包紙袋放在禹晴家門口,說了一聲快走,卻把毫不相干的我也給一併拖離此地。

「喂!喂!放手啊……妳押著我要幹什麼?」

「我說了快走,沒聽見我說的話麼?」冷雪強辭奪理的抱怨道。

「等等,你怕見到那婆婆?難道妳的本名不姓冷……是叫禹雪?」沒想到這樣一個天大的祕密,直到今天我才猛然發現.

「誰跟你說我姓冷了?」

「因……因為……」莫名其妙地被女人兇一頓,害我一時結巴語

「你有聽過人生下來是叫冷雪、冷凍、冷藏的麼?哼,難不成你生下來也姓師名爺?」

冷雪就算生氣起來也似不苟言笑,尋常不過的冷笑話……聽來卻是極度地冷颼颼.

「所以……妳叫禹雪,那、那、那……禹晴該不會是妳親妹妹吧?」

「要我講幾次,老娘姓白!不是姓禹名雪!叫清楚!」

「啊……是!對不起、對不起。」

「等等……我明白了,原來你想泡我瞎了眼睛的妹妹?」

冷雪地眼神再度橫掃我的全身,彷彿像台掃瞄器一樣密,直讓我覺自己像光溜溜一樣,從頭到腳被人這樣品頭論足。

「妳怎麼這樣說自己妹妹,不過,能在這裡遇上真是太讓我驚訝了。」

叫人難以置信的結果,極端反差的格,還有迥然不同的際遇,若不仔細看,本無法將溫柔的妹妹,與暴烈的姊姊聯想在一塊.

「禹晴竟然有妳這樣的姊姊……」我這話還沒說完,冷雪卻一把揪住我的衣領.

「怎麼樣?你有意見麼?」冷雪出一對粉拳,好似已養成了壞習慣,動不動就想教訓男人似的。

「不是、不是!妳完全誤會我的意思了,其實,我來這的目的全是為了找妳……」

這女人暴躁起來,實在跟鬼哥很有的比,未免當場被冷雪痛揍一頓,我只好腦筋急轉個彎,對她撒了一個謊.

「哦?你找我?」

「是啊、是啊,我可想妳想的緊呢,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們倆坐下來吃頓早餐,再慢慢談好了。」

「怪事,老娘跟你有什麼好談?」冷雪狐疑的眼神,似乎並不想跟我產生任何集。

「別這樣麻,走吧、走吧。」

一大清早,要是當街拉拉扯扯也不好看,再加上我還有些話想問問冷雪,順便也好拉攏關係,為了禹晴,跟她增進一點「姊弟情誼」也是必要。

於是我硬拉著冷雪,好說歹說地找了間店坐下來,並且追問這半年來三人的近況與局勢轉變。

剛開始,冷雪倒是一如往常地跟我保持距離,問話幾乎不答,只是端詳著我,畢竟當了師爺的這三年,與她雖算舊識,但其實關係卻是相敬如冰。

並非我不想與她,而是氣味不投,難以勉強,初進社團時,我對她可是很有好地拼命搭訕、大獻殷情,但碰過幾次釘子後,也漸漸明白為什麼她會被封為男殺手的稱號來由。

只是今天情況有點古怪,冷雪從來不曾這般仔細地看著我,好似看到出神一樣,連我在問話的時候,依舊緊盯著我渾身不自在。

「我從來都沒發覺,其實你長得滿可愛的。」冷雪開口的第一句話,倒是讓我這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師爺,臉紅地像猴股一樣。

「冷姊……妳別開玩笑了。」

雖然冷雪年紀與我相差無多,但既然她是禹晴的姊姊,叫聲冷姊應該也不為過才是。

冷雪沒有理會地撫摸我的臉頰,突然,我整個人有種像被侵犯的覺橫豎立。

「原來,小男生的皮膚這麼好摸……嘻嘻。」曖昧地笑聲,與被撫摸時的快,一瞬間卻讓睡著的雞巴翹了起來。

「走吧。」當我害臊地完整杯豆漿時,卻見冷雪把單子埋了,一口早餐也沒吃地準備離開.

「走去哪?」

「開房間,你要不要?」冷雪的主動,倒也讓人頭一回見識到她的快個

蠢了、蠢了,如我這般英明神勇的大男人,實在不該問女生這麼愚蠢的問題才是。

只可惜,直到現在我仍沒發覺,冷雪這女人,心底子很可能有臠童癖好的傾向。

「要休息麼?你們倆……是姊弟嗎?」

飯店的服務台前,女應一臉狐疑地望著我,畢竟大清早就來「休息」的玩咖,的確不該出現像我這般中國生模樣的孩子才對。

「少囉嗦,就我一個,身分證沒錯吧?」

「是的,呂小姐……二十八號房,這邊請。」看來冷雪用的應該是假身分證,而且竟然輕易地騙過飯店小姐的稽核,若有機會,我也想叫她幫我一張,省地到哪出入都很不方便。

只見冷雪挑的竟然是間童話風格地主題套房,放了洗澡水,然後要我將衣服換成主題服飾中的正太吊帶短褲!

「這……都要洗澡了……幹……幹嘛換成這樣?」

「你囉嗦個什麼勁?叫你換就換!」

此刻,冷雪自己卻是脫個光,姣好誘人地少女膧體,倒是跟蠻橫霸道的氣息相差甚遠.

冷雪雙臂上荊棘刺青,此刻年紀尚未出現,白皙無瑕的美背雖不及禹晴容貌那般讓人深刻,但渾身所透的野,倒也曾深深引過溫格的我。

「我先幫你洗,之後換你來服侍我,明白麼?」冷雪就這樣拖著我直接往浴室裡走去,二話不說,打開蓮蓬頭就往我身上狂噴亂灑!

「唔啊……」儘管水柱的熱度很燙,但此刻的我在她面前卻像個羞澀大男孩一樣,完全不敢抗拒地任由對方擺佈。

由於身上穿著衣服,這澡本是洗假的,不過冷雪還是將我渾身潑灑到完全溼透,握住我的,並在我耳邊輕輕問道。

「你身體……還是處男吧?」觸電般的覺,讓我臉再度一紅.

幾天前,我彷彿才對另一名少女如此挑逗地質問過,誰知,現世報的機會竟然來地如此之快。

進耳朵裡的舌,迅速讓發硬的雞巴翹地老高,糊之中我好像點了點頭,反正不管女人再怎麼厲害,也辨別不出男人的童貞長什麼樣子吧。

「很好。」冷雪像似嘉許地用纖細指頭替我手,濕答答地身體熱的要命,倒是她彷彿一點都不在意我下面還沒洗乾淨,張開嘴巴,就把我屈服地陽具給含在口中。

「妳……妳可要對人家十四歲的初次……負責啊……啊嗚……」

只見冷雪啾、啾、啾地賣力咀,也不知從哪學來的技巧,每一下舌頭彷彿都能碰到部一樣,讓人整條陰莖熱呼呼地酥麻不已。

緊接著她又把我推倒在浴缸裡面,成六九姿態地倒轉過來,一面繼續,一邊不准我用手撥她的私處,自己卻將陰向著我的臉蛋來回摩擦。

「不准用手摸,舌頭可以……啊啊…………」臉部被女人陰與私處摩擦過的覺還真特別,一種說不出的快,讓發酸的舌尖賣力地食陰上的

「啊……啊……唔啊……好厲害……」

冷雪又在嘴裡含了一口冰水,由於我身體一半是泡熱缸裡面,陰莖被的時候,彷彿竟是一半冰、一半熱,好不舒暢地發熱起來。

不過,每當不合冷雪意思時,她都會用指甲摳痛雞巴來制止我,主控慾旺盛的女人,雖然讓我心裡有點小受傷,但前所未有過的新玩法,卻仍深深地刺著我的官。

「啊啊……禹……禹雪……再下面一點……」

「不准叫我的名字,要叫大姊姊。」

「是……大姊姊……啊啊啊!」陰莖又是一陣酥麻,女人的舌頭配合指甲簡直就是殺利器,沒過多久,這不聽使喚地少女玩物,竟突然失控地將全吐在白皙俏臉跟朱上面。

「唔……咕嚕……你這傢伙!」

冷雪彷彿沒預期到我的出如此之快,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摳了些臉上的濃,放入自己嘴裡嚐嚐味道。

「這是……」

「對不起……啊唔……」正當我到很不好意思的時候,冷不妨卻被對方襲擊,她將沾有地舌尖伸進我嘴裡,滿口都是澀澀地腥味,嚐起來好不黏糊。

「唔……唔……咕嚕……唔唔……」

舌尖的味蕾上立刻傳來悉地刺燙滋味,倒是冷雪很鎮定地將臉上都摳進嘴裡,好似作地,強迫將都餵進我嘴巴內。

「不要……好……好辣、好辣……」苦嗆的味蕾好像快燒起來一樣刺,倒是冷雪的表情反而不如我這般地吃驚訝異。

「你是不是吃過什麼壯陽蔘藥?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辛辣的氣味?」

「我……我不知道,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啊……」由於不曉得自己吃下的那杯龍唌蔘到底有什麼功效,因此也只好裝瘋賣傻地推說不知。

「哼,要是你敢騙我,我就殺了你!」彷彿怕我對她施用醉香之類藥物,冷雪惡狠狠地在我膛留下爪痕。

「不……我真的一點都沒有印象,相信我……」

通各種毒藥特的冷雪,儘管身體回到了只有十幾歲的少女時期,但對於異常的藥物反應,仍是顯得特別

聽阿虎說,冷雪在進社團以前,曾跟在藥王身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處境似乎過的相當黑暗,對於這點,從她臂上的殷紅刺青與火爆脾氣,一點也不難看出端倪。

嚴格來說,在我身處過的未來世界裡,醉香的熱銷,可完全歸咎於藥王蔘哥的功勞才是,這個醉心製毒的一方霸主,不知在哪來一帖秘方,竟能將稀世罕見的特殊藥,給推進量產階段。

而後,也因為這帖藥方實在太過搶手,藥王身邊空有手下,也應付不了黑白兩道追殺,最後竟消失無蹤,唯一還擁有製作醉香技術之人,已寥寥無幾。

這其中,冷雪便算是少數能成功複製醉香的人選之一,也是被鬼哥延攬之後,幫會裡最賺錢的一筆買賣.

只是不知現今的她,是否仍具有著製作醉香的技術與本領.

撇下這些,冷雪又將我拉出浴室地丟在上,濕透的衣物瞬間被脫光,赤條條地受不了她尖銳指甲的搔癢挑撥下,立刻又變得直地起身敬禮.

「你的肩膀是怎麼回事?」突然,冷雪注意到我包扎過地傷口上,因為淋濕而滲出血水來了。

「被女人咬的?」冷雪問完的同時,眼神卻突然變得凶惡起來。

「不……不是當然不是!」銳的直覺真叫人膽顫心驚,這會兒在手、生命還有,要真惹的她不高興,還不曉得會幹出什麼可怕事來。

「那、那、那……是前幾天被狗咬的,小母狗抱在懷裡……猛然被噬了一口……」

冷雪當然聽不出我在調侃誰,因為之前已經騙她說我是處男,要是再讓她知道替傅君茹開苞的那件事,說不得這裡馬上就要發生命案呢。

「不是最好。」

逐漸和緩的臉,倒是連我都鬆了一口氣,只見冷雪坐在飯店準備好的特殊按摩椅上,愛撫著自己膧體,用指頭勾引著我過去。

「現在,該輪到你來替我服務。」

冷雪的眼神又變得柔媚而享受,此時的我已觀察到,這女人對待男人與男孩之間的態度,有著很嚴重的差別待遇。

「是,那……我要來囉……大姊姊。」

也因為冷雪有了這種反應,我只好刻意地壓抑忍耐,就當是陪她玩角扮演好了,蓄意地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懵懂害羞的處男一樣。

此外,肩膀上的傷也正在提醒我,跟女人做愛其實是有生命危險的。

「等等,把手伸到後面去,不准用你的髒手碰我。」

不知為何,冷雪總是不讓我輕易地觸碰到她的身體,除了舌頭跟我的外,但其實下體的這條陰莖,一直以來都沒有脫離開她的掌握之中。

「是……」

為求演的真,我可是故意用笨拙地牙齒去挑逗她的頭,彷彿就像沒經驗的小男生一樣,而冷雪儘管加以斥責,但身體倒也被我魯地與碰撞給搞的心癢難耐。

「臭小子,你痛我了!」

「對不起……大姊姊……對不起……」

眼看冷雪似乎十分投入這種角扮演的情境中,我越配合,她就越發興奮地訓斥責罵,彷彿指導一名男孩做偷情的壞事時,能帶給她更火熱的炙慾.

真想不到,除了男人喜歡誘姦之外,女人竟然也有帶壞小男生的特殊癖好,也無怪乎她會選在這種正太主題之下辦事。

「啊啊……大……大姊姊……別再摸了……又……又要……」冷雪的趣是變得越來越濃,但備受把玩的陰莖可就苦不堪言了。

「急什麼,我才剛剛暖身呢。」

雖說是暖身,卻見冷雪的私處內已溢出不少水,光是用兩片陰來回地摩擦,就已經擦地光滑黏膩、閃閃發亮。

「讓……讓我進去吧……好難受啊……啊啊……求求妳啊大姊姊……」

「這只是教訓你方才的不聽話,想要可沒這麼容易。」

在我眼前的,明明只是一名撫媚誘人地纖纖少女,但那看似高深地做愛技巧,卻讓實戰經驗不多的我,被修理的毫無招架餘地。

「求……求求妳……快給我吧……」

背後的雙手忍不住就想壓住對方強逞獸慾,但冷雪彷彿有種看穿男人的魔力,每每就快發作的時候,總是被她適時地制服下來。

這會兒已經不只是偽裝處男而已,我的每一聲哀叫聽起來都像是深深地屈服一樣,發麻的已被指甲折磨地不成形,虛腫的情況再不好好發洩出來,眼看就像快爆炸了一樣。

「差不多了。」冷雪的雙眼出狐媚地表情,將自己濕熱地陰輕輕套在陽具上,這覺彷彿像被釣魚一樣,熱好似極盡挑逗地誘惑我,更拼命地擺動下,好陰莖能再多進陰道半吋。

只是,每當就快內之時,白的部卻很惡意地往上提高,故意讓被挑逗的陽具更加難受萬分。

「啊啊啊……別……別逗我了……雪……大……大姊姊……啊啊……」

「你的技巧差遠了,不過,倒真像個不懂事的男孩,演技可嘉……嘻。」

一瞬間,冷雪彷彿離了角扮演身分,然而當她手撫摸我的臉蛋時,眼神卻又如同初次見到我時一樣專注。

「真可愛……小弟弟……來吧。」冷雪說完部一鬆,白白的股噗吱作響,男女的器便緊緊密密地結合在一起了!

緊……絕……緊緊……

「啊啊!」

必須承認,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回跟女人做愛叫最大聲的一次。

被刮的渾身是傷,又再受到這麼細密地夾緊之下,刺度實在快要破表地讓人渾身冷顫。

「啊……吁吁……唔……」

冷雪的表情也並不好受,不知是否年紀尚輕,或太久沒有做愛,光乾澀澀地鑽過陰道一半時,分泌不及的水就讓她再難堅持地猛打哆嗦。

「怎麼……很痛麼?」眼看冷雪倔強地毫不避諱地承受撞擊,緊縮情況更似處女一樣吃痛,陰道出的細細血絲,倒讓我變得心軟而疼惜不已。

(啊啊……又……又賺了一個處女……哈……)

「唔啊……別管……我要你牢牢記住,自己的處男是怎麼輸給我的。」

蓄意的征服手段,雖叫人心裡恨地癢癢,但冷雪卻怎麼也不明白我在想什麼,嘿嘿,真正輸掉處女膜的,應該是妳才對吧。

「啊啊……哈……好……」然而在瓣與陰莖地藉下,少女疼痛的覺已慢慢減輕,神魂飄渺的覺,舒暢地讓人無法仔細思考。

冷雪跨在我上頭享受著做愛時的主導權,套的快似乎逐漸潤滑一切,原本還在強忍的呻聲,此刻也逐漸開始鬆懈武裝.

「啊啊……我……快……快了……快……啊啊!」受不了女人部的用力撞擊,失去主導的地位,就在百般蹂躪中了出來。

「啊乎……不……不准在裡面……啊啊……」

猛然地,冷雪將身體抬高,一股熱般的便直間灑在她的肚皮上,倒是靈巧地舌頭又立刻接替過來,沒讓陰莖覺有空後的痛苦。

「第二次了,你的控制力真差……」

冷雪一面食我的,一邊安撫,辣燙地味蕾似乎對她不構成影響,但每每卻要把黏進我嘴巴裡分享時,那滋味可真一點都痛快不起來呢。

「唔……妳……妳還要幹什麼?」然而之後,冷雪似乎還沒打算放過我地繼續把玩著

「你剛才的我痛死了,不能就這樣饒過你,反正年輕人有的是體力……」明明就腫到發疼,但消退不下去痛楚,很快地又被一連串的騷動刺,給到硬了起來。

接著好像又接連了三次,冷雪還是不滿意,由於昨晚熬夜通宵地狂飲之下,體力明顯大打折扣,卻見她從飾品上剝了一顆古怪東西進我嘴裡.

「啊啊唔……這……這是什麼東西?」當我發覺不妙之時,細小的藥丸卻已溜進了我的嘴巴裡.

實在太大意了!這……這女人的東西……實在是萬萬小心不得……

「怕什麼?這不過是給你壯陽而已,再不好好服侍我,就要你好看。」

說也奇怪,這顆不知什麼藥丸的,吃下去之後果然丹田熱熱地,脹痛的酸楚也減輕不少,緩緩堅起來的,就好像一點事也沒有地含在冷雪嘴裡.

糊之間,我竟發覺冷雪的側臉越看越像禹晴,除了眼角下少了一顆痣,與未來的那對大子之外,撫媚勾魂地眼神,兩姊妹倒是完全相像。

一旦覺相似,就越發覺到兩人有彼此的影子在,充滿野的蠻橫姊姊,要是跟溫柔的妹妹一起上的話,真不曉得那會是什麼樣的一番滋味!

「你這是什麼眼神?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發覺我神情有異的冷雪,立刻將頭上的眼罩戴在我頭上,雙手被衣服綑綁在架四周,好似我真的成了她地玩物對象一般。

「嘻嘻,你吃了那顆藥丸之後,至少還能撐過半天時間,在沒有讓我滿意以前,不准你再隨便亂。」

就這樣看不到、又摸不倒地極端痛苦下,我滿腦子反而都是禹晴天真可愛地俏麗身影,她的聲音化成了柔媚地尖叫,嬌地呻成了最美妙的藥,讓異常的我,控制不住地在姊姊身上一次次的發洩殆盡.

夜晚

不知暈睡了多久,骨跟臂梆彷彿都快斷了一樣,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之時,我才糊糊地甦醒過來。

「嗯?這是誰的手機?」突然,我發覺自己十四歲的時候本沒有手機,那台桌上的答鈴聲,到底又是誰的呢?

「喂……」

「你醒了。」電話內的聲音,果然是冷雪。

「睡的跟豬一樣,快點給我下來,我餓了。」冷雪說話永遠是那麼直接,胡亂穿上衣服的我,立刻飛奔到飯店外頭,卻見她開著一輛跑車,正等在路口處。

「讓妳久等了。」

原本想問她這半年時間裡怎麼變地如此闊綽,但怕打壞了氣氛,只好裝作不以為意地上車再說.

而才一坐下,便覺渾身發軟無力,整片背脊痠疼不已,但開車的冷雪卻彷彿一點事兒也沒有,不似連續做愛十一次的情過後。

「看來妳現在過的不錯,卻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妳離開社團呢?」趁此情升溫的機會,我倒是很想把心裡的疑問一次問個清楚。

「哼……」

女人冷笑不答,原以為是心裡有什麼顧慮,卻不知直的冷雪,接下來竟會對我表白一項天大的祕密。

「你以為鬼哥會放過我麼?」突然,冷雪將車停在路旁,臉凝重地想了一會,才繼續說道。

「你以為,當初是誰出賣你們老大呢?」

「妳……妳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冷雪態度的轉變,突然讓我心裡面有種不祥的預

「我老實地告訴你,跟苗琨合作的人,是我。」

「什……什麼?」我的舌頭完全僵硬地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女人的坦白,卻讓我越來越覺到骨悚然。

「進社團前,苗琨始終是我的靠山,若非拿不到醉香的藥引,我也不會投入你們幫會裡.」

「所以……是苗琨安排妳進社團來的?目的……是要竊取老大囤積的醉香藥引?」

突然間,我有種頓開的覺,可以解釋當時那場莫名槍戰的前因後果。

「哼,醉香的配方雖被我拿到手,但沒有藥引一切都是空談,鬼哥這對叔姪不知哪得到的消息,竟搜光市面上所有能買到的藥引,連黑市都不放過,沒有與他們合作,本也生產不了。」

「等苗琨掌握了社團所有藥引去處之後,便故意佈一個局,好將你們這幫人通通除掉,更沒想到的是,這死賤人拿到配方之後,竟然連我都要除之而後快!」

說到這裡,冷雪恨恨地拍打著方向盤,我的心裡卻想著,還好這姓苗的手段夠毒辣,要是當時冷雪反過來對付我們三人,很可能還沒跑到小屋前,我們幾個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所以……現在呢?鬼哥知道這事的前因後果麼?」

「就算不明白,現在也該猜到個八、九成呢,你還真以為他是笨蛋麼?」

「那……為什麼……鬼哥還一直要拉攏妳,沒有找你算這筆帳?」

「還不是因為這害人的藥?哼,他打定我找不出藥引管道,想我乖乖跟他合作,一旦配方落入他的手裡,你想我還有命麼?」

「那……那、那……妳……這麼老實地對我說了這些,到底是有什麼用意?」

此時的我,才終於把內心裡忐忑不安地疑慮,給說了出來。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難不成還想當鬼哥養的狗麼?」

冷雪撫媚地伸手觸摸我的下體,直到此刻,我才恍然有種誤上賊船的念頭油然而生。

「啊啊……」舒服地在冷雪的按摩之下再度立,而對於這樣的結果,她似乎到異樣地欣喜。

「你了我的「爆癱抑莖丸」,又接連在我身上多次……以後,這話兒可只會對我一人才有反應。」

「什……什麼?爆……爆胎……溢丸??」突然,我彷彿像在哪本小說裡聽過這名字。

「呵呵,不僅處男輸給我了,就算你想上別的女人也沒辦法,除了我以外,你沒辦法跟任何人做愛。」冷雪十足自信的模樣,真是讓我打從腳底冷了上來。

大……大意!真的太大意了!

天殺的!這妳天殺的惡婆娘!我為何要下她的壯陽藥,這……這……什麼的鬼東西可真害死我了!

「妳……到底……給……給我吃了什麼?」

「嘻,別害怕,這樣你才不會對我妹妹動歪腦筋,只要乖乖的,姊姊會疼你的。」

冷雪十分破例地親吻著我的臉頰,因為她知道,現在不管對我再怎麼好,都是一種最可怕地威脅.

不……我不信……我不能洩氣!一定還有辦法可以治好才對!

「我看,你也沒心情吃飯了。」冷雪示意地打開車門,似乎要放我在快速道路上下車。

「我辦了一支新手機,舊得這隻給你。」

女人將舊的粉紅機子丟給我,自己卻留著印有正太少年的藍手機,兩款樣式相同,覺卻像換信物一樣地彼此持有。

「我……」

「記著,你是我的人了,我會打給你。」

極端撫媚的一句話,但我聽來卻腦門暴漲、錯亂不已,直到冷雪的身影走遠之後,仍然豎立良久,許久、許久都無法離去。

104k104 说 : ↓

作者:白紙

第十回、藥師世家

時間:2010年8月

「唉……」

「師爺啊,你怎麼兩眼無神、一臉腎虧?表情比我昨天玩過一對雙冬姊妹花還累?」阿虎用力地拍打我的肩膀,還故意表現出神奕奕地對我說嘴誇耀。

這該死的阿虎,竟然在我痛處上大讚姊妹花的滋味有多,一路上聽到耳朵快要長繭,要不是被關在車上,這胖虎風史再這麼聽下去,不如跳車一頭撞死算了。

儘管冷雪所帶給我的心理壓力,遠遠高過於生理上的變化,不過,連這傢伙都看得出我有病,事態可就真的嚴重了。

離開冷雪已經幾天,事情的進展也有些變化。

首先是課業方面。

由於我過去這半年就像人間蒸發一樣,行蹤一片空白,因此學校當然也沒念。

回家之後母親硬著我一定得復學,但鬼哥方面又缺人手,於是想了一個折衷方法,找了一個年紀、外表都跟我非常像的「替身」小弟,頂替我到學校念書。

由於現在仍是暑假時期,我索偷偷地將自己明星學校的學籍,給轉到另一所奇爛無比的私校去,這樣安排替身小弟念到畢業,該不成問題才對。

只要整個過程別被母親發現,這樣的計畫倒是可行。

雖然我對擁有高學歷的人生仍興趣,但對念書可就一點興致也沒有了,更不想再費生命重來一次。

再來就是鬼哥這邊。

別看他跟阿虎沒念什麼書,腦袋想法還是有的,儘管穿梭時空變回少年,但對於黑道勢力的彼此消長,嗅覺度仍是有著。

也因此鬼哥選擇了南霸天的嚴老大當靠山,這個由他一手創立的天龍閣組織,雖是從情業發跡,但再過幾年,便將席捲整個南台灣的八大行業與地下經濟。

鬼哥此時選上他,大有幫助嚴老大擴展天龍閣,往北台灣延伸勢力的企望與雄心。

為了取得嚴老大信任,必須不斷地表現、不停的攻城掠地,也因此鬼哥現在急需人手,更缺乏腦袋清楚的傢伙替他出主意。

此刻我的適時回歸,正好填補了這樣的空缺。

這一天從早忙到傍晚,阿虎又是興致地去找那對檳榔姊妹花拼命,丟下無處可去的我,莫名其妙地又走回到曬玉蘭花的暗巷內。

從那天之後,只要一有空,我都會來到這裡陪她。

地上的玉蘭花已經收拾乾淨,禹晴小小地身影正坐在門前的石椅上,一口、一口正慢慢地啃著乾麵包。

「嗯……嗯嗯……」天真的少女,嘴裡哼著悠揚歌曲,儘管破舊的收音機已不慎清晰,手中的食物亦不知放過多久,但,她仍甘之如飴地接受著。

這裡宛如是她的小小天地,為了怕再度驚嚇到她,我只能默默地守在巷子口看著,體會女孩每一天的心情,品嚐她的孤獨與傷。

「老大,老大!就是這裡了。」

平常稀少有人來往的窄巷內,今天,卻來了兩名不速之客。

帶路的小伙子皮膚很黑,年紀看來跟我差不多,嘴裡傻笑就像個跟班似地,還不時斜眼地瞄著我,後頭的中年人則滿臉橫,從我身旁走過去時還動手推我一把,像是示意要我滾開.

「喂!小妹妹,白禹雪是不是住在這裡?」魯的男人問都還沒問清楚,便直接闖進了禹晴家裡.

「啊!你……你們是誰?」受到驚嚇的禹晴站起身來,剛想往後退時,去路卻被小跟班給擋了下來。

「走?想走去哪?我們老大話還沒問完呢。」眼看禹晴飽受驚嚇的模樣,宵瑣少年氣燄便更加囂張,拿起食物聞了聞,卻把能吃的東西全丟在地上。

「婆……婆婆不在……我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麼?」因為看不見,禹晴結結巴巴地只想避開他們倆.

「他媽的,聽不見我們老大的問話嗎?妳在看哪裡,眼睛是瞎了麼?」

這跟班少年竟然用髒手拍打禹晴的頭,大為光火的我,忍不住正想衝上前時,卻被那中年人給推了回去。

「你還站在這裡看什麼?滾出去!沒看過壞人是不是?」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我這才懶得理會他,壞人我可見多了,一個箭步繞過去,直接擋到禹晴面前。

「哼,你幹什麼?臭小子,想逞強是不是,沒你的事給我滾遠點!」

「怎麼沒我的事?你們別只會欺負女孩子,要是……哀哀哀!」就在我打算痛罵他們兩人一頓時,話都還沒說完,耳朵果然被揪起來地整個人丟出門外。

「閃一邊去!再擋著就揍死你!」中年醜男似乎有練過拳頭似的,外表雖像個大肚腩,但手臂頗,要是結結實實捱上一拳恐怕也得住院。

「你們是誰?別欺負女孩子!」

「臭小子,你找死啊!竟然敢得罪我們老大,他的拳頭可厲害呢,三兩拳就能打死人……」聒噪地小跟班衝著我不停叫囂,倒是中年醜男的眼神看來俐落多了,見他屋內前後找了一會功夫,確定尋不著目標才轉回頭抓住我。

「臭小子,你是哪裡來的?」

「我就住這裡,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好了,別為難她!」為了在禹晴面前身而出,我索連這種三謊言都用上了。

「你……」

小禹晴現在應該還不曉得我是誰,而且,對於我莫名奇妙地冒出頭來幫她擋駕,心中不知做何想。

「哦,那你認識白禹雪囉?你這小子又是什麼來歷?」兇神惡煞的地痞氓,似乎找冷雪找的很急,看我年紀雖小,搞不好也跟她一樣不如表面單純。

「我?說出來可嚇死你們!」

別人可能會怕他,但我這身為老大身邊的師爺,怎麼可以連兩名低階的下層幹部都搞不定?

不過,正當我準備抬出鬼哥名號時,突然又轉念一想,這會不會讓禹晴誤以為是鬼哥要我來保護她的呢?

要是讓他們兩人情順勢增溫,那對以後的我,可才是大大不妙了呢。

嗯,這些地痞的出現,正好給我有接近禹晴的機會。

「你這弱不風的小孩,都還沒長齊呢,竟敢這樣大言不慚地跟我們老大說話!」跟我年紀相仿的黑面少年,嘴巴裡嘰哩瓜啦地說個不停,口音越聽似乎越有點耳

「說!白禹雪躲在哪裡?」

帶頭的男子一把揪住我,那砂鍋大的拳頭對著我搖啊晃地,以為光做做樣子就能叫我乖乖就範。

看來這兩人全是衝著冷雪來的,而且態勢若非尋仇便是討債,八成沒什麼好事。

不過,就算他們還沒掌握到冷雪行蹤,但總算也找到這裡來了,要是事情沒處理好,以後恐怕雞犬不寧。

「你們這麼兇巴巴……我才……才不帶你們去呢!」

未免波及到禹晴安全,還是盡早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引開為上策。

「哦?原來你知道在哪,嘿嘿,臭小子,你最好乖乖地告訴我們,省得待會鼻青臉腫地,被老大痛揍一頓!」小跟班自以為挖出我的破綻,不停對自己老大使眼

「你說是不說?」

「就算你真的打我,我還是不會說……啊!」魯的男子還真給了我一拳,而且還是直接往臉上打,受傷的鼻樑立刻噴出血來,劇痛的牙齦腫漲發麻。

「可……可惡!」這天殺的大混蛋!我長這麼大還真沒被人打過臉,向來自認風瀟灑的我,最最不能打的地方,就是這張臉了。

「別……別打了,你們不要這樣……」一旁的禹晴關心地抓住醜男的手,看她心急的模樣,我知道這條苦計多少已經發揮效用。

「嘿嘿,學乖了沒?你說不說!」

「我……好……我帶你們去,但你們不可以欺負她……」我故意假裝勢弱地猛擦鼻血,眼前這男人也不管這麼多,揪著我的領子就往外頭走去。

「少囉嗦!在哪裡,快點帶我們去找!」就這樣,兩人分左右地架住我,坐上了一輛爛車揚長而去。

半小時之後

「小子,你確定是在這裡嗎?」

我將兩人給帶回制服店的老巢內,打我的中年醜男總算有點見識,在門口前質疑地停下腳步,表情似乎有些猶豫。

「就是這裡啊,裡面的姊姊每個都穿很少,我上次看到白禹雪就是在這裡……而且還全身脫光光喔……」

既是說謊,少不得要對冷雪討些便宜才行,反正我也沒說錯,她的身子我已看過,只不過地點不同而已。

「哈哈,老大你看吧,我就知道那個姓白的女人不簡單,說不定是出來賣的……」

「哼,小子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到時可有你好看!」

就這樣,兩人尾隨著我穿過店妹休息室往地下二樓走,其中還引起一陣尖叫聲,而不知死活地小跟班竟然還敢伸手調戲,殊不知自己已經一步步地踏入賊窩之中。

地下二樓一共經過三道鐵門,當最深的大門打開時,裡頭三、四十名正在休憩玩樂的打手小弟,一瞬間衝著我們全站起身來。

「師爺好!」這群被鬼哥訓練有成的小弟們,一個個畢恭畢敬地點頭敬畏,而我身旁的這兩人,卻到現在還摸不著頭緒,他們是衝著誰叫師爺。

「老……老大,他們叫誰師爺啊?」小跟班詫異地問道。

就算他們想破腦袋也一定不可能知道,一名十幾歲的國中生,竟然會是這幫人的頂頭上司。

「閉……閉嘴!快跑啊!」

「給我抓住他們!」

當這兩個蠢蛋只想往回跑時,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這幾扇鐵門可是我請人特別設計的,只要一個開關按下,所有鐵門便立刻關上,任誰也無法自由進出。

「打!給我用力打!敢打我的臉……哼,拳頭大是不是?等會叫你把砂鍋也給我吃下去!」

打人我是不會,但指使人我倒擅長的很,沒有多久,這兩人就被手下給打的鼻青臉腫,跪在地上給押了起來。

「啊!啊……住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蔘哥的人……啊啊!」

不及逃跑的兩人還在試圖做最後掙扎,甚至迫不急待地報上名號,但我才不管這些,就算天王老子來,也得先揍他個幾拳才痛快!

「馬的,老子最恨人家打我的臉!連我老媽都捨不得打呢,我呸!」

我恨恨地往那醜男臉上連揍好幾拳,卻不知原來打人拳頭也會破皮,疼的要命,看來,我還真皮薄,不是當打手的料。

「吐……你……你到底是誰?敢動我們倆……蔘哥是不會罷休的!」這中年醜男就算被打到吐血,眼神看起來仍是比自己跟班要鎮定許多。

「喔,原來你們是藥王蔘哥的手下?那,你們為什麼要找禹雪的麻煩?」

藥王的老巢雖在中部,於此地緣關係不強,但江湖輩份不輕,要不要賣他面子的確得慎思才行。

「哼,那個小妞竟膽敢偷我們蔘哥的寶貝愛車,要是找不回來,就算把她賣到院去也賠不起!」

沒想到,冷雪當天所開的名貴跑車,原來竟是從藥王蔘哥那所偷來的。

「喔,你們說的,是不是那輛車燈上有火焰標誌的紅藍寶堅尼?」

「哼!原來你這小子真的見過!」

「原來如此,我不妨就告訴你們吧,那輛車這會兒正打算送往南部去呢,貨主是天龍閣的嚴老大,這號人物你們總該聽過吧?」

信口胡謅雖是我的缺點,但有時也能把人唬地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對付這種腦袋不靈光的小混混時.

「小子,你……你說什麼?」滿臉橫的男人,臉登時全黑了起來。

「你知道現在踩在誰的地嗎?嘿嘿,不如老實告訴你,這車子你是鐵定要不回去了,我看,就連你們倆也不用回去了。」

「啊啊!別……別殺我……求求你……饒命啊……」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跟班,光聽見我出言恐嚇,嘴巴馬上像殺豬一樣地磕頭求饒。

「小黑!馬的給我有骨氣點!難看死了!」看不下去的醜男大聲叱喝,畢竟他也混的夠久,自認有點份量,小弟不爭氣等於屑他自己面子。

「老大……嗚嗚……我還這麼年輕……我不要死啊……嗚嗚……」

「哦?你叫小黑……?」

突然,我好像認出這傢伙來了,這矮瘦的傢伙沒注意看還真認不出來,但只要替他帶上墨鏡之後,赫然跟我未來的那個跟班「小黑」,長相幾乎一模一樣!

「啊!真的是你這臭小子!」一看見那逐漸眼的宵瑣面孔,我可老實不客氣地多踹他兩腳,要把大鐵箱被傅君茹搶走的氣,一古腦地發洩在他身上。

「馬的……死小黑!你給我的那什麼爛鐵箱,就不會加點防盜設施是不是?」

「啊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別……別打我……嗚……饒命……我什麼都聽你的……」

沒骨氣的小黑哪裡明白我是為了什麼而揍他,這會兒只知道頭如倒蒜地不停磕頭,彷彿真的怕我拿他去填海一樣。

「師爺,這兩人該怎麼處置?」

「嗯,鬼哥這會下南部談事情,這事暫時別讓他知道,把他們兩個吊起來當沙包打,等我回來以前,不准放他們下來。」

「是。」

「還有,別打要害,更不准揍出血,我要他們怕,最好是怕到。」臨走前,我又再次補充地叮嚀一句。

「明白了,嘻嘻。」這群愛找樂子的打手們,眼睛彷彿發現新玩具一樣,轉頭便衝著兩人變態地嬉笑。

如今這兩個死混混用途可不小,一來可向冷雪邀功,二來可化藥王與那死胖子的關係更為緊張,再者鬼哥方面若處理得宜,也可作收漁翁之利,可謂一箭三雕。

代完之後,我連忙又趕回禹晴家裡瞧個究竟,雖說這兩個匪類已經被我給引開了,但不知家裡是否還會出什麼亂子,得進去瞧瞧才會知道。

「禹晴……禹晴妳在嗎?有沒有人啊?」因為關心禹晴的狀況,一見大門沒關,我便想都沒想地直走進去。

屋子裡面完全摸黑,突然,我只覺腦後有風,接著就是一陣亂杖打了下來,在閃避不及之下,頭上立刻腫了好幾包。

「臭小子!你們這群大壞蛋!竟然還敢找上門來!叩!叩!」

「啊啊……別……別打啊……」

莫名其妙地被人毆打,我都還沒看清楚是誰,就聽見一名老太婆的聲音不斷怒叱,還把我給毒打了一頓.

「壞蛋!壞蛋!叩!把我的乖孫女還來!叩叩!」

「冤枉啊……別打了……是誤會啊……啊啊!」

「說!你把禹雪藏在哪裡?你們這些人……到底還要糾纏我孫女到什麼時候?」

的力道可當真不輕,要是再這麼沒節制地打下去,恐怕還沒找到出路以前,我雙手四肢也得斷上幾賠在這裡.

「啊!別……別打他啊,婆婆、婆婆……不是他……」

此時,禹晴的聲音從背後出現,不過雖聽得出她有心制止,但老太婆下手卻停不下來,彷彿不把我給活活打死是不肯罷休。

「啊唔……啊……」

剎那間,我覺自己頭上都出血來了,眼前突然一片昏黑,頭殼急漲裂,糊之中,人竟就這麼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

「嗯啊……唔……」

「你醒了?太好了,還好你沒事……」甜美的嬌叫聲興奮地在我耳邊呼喚,雙眼微睜之間,好像是個女孩正用手觸摸著額頭照料我。

「禹……禹晴?是妳麼?」

腦袋裡渾渾噩噩地很不舒服,眼前,彷彿悉地美人身影又再次浮現.

「禹晴……」

記憶中,高雅的氣質,有著一對澎湃晃動地雪白巨,眼角的黑痣,帶有著撫媚多嬌地豐韻神態,嘴角的一顰一笑,都是如此地扣人心弦。

「你怎麼了?不要緊吧?」

禹晴用小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稚的聲音霎時才讓我驚覺,如今的她,還只是個十多歲的年輕小女孩而已。

「你的臉好燙呢,不要起來,頭上的傷也還沒好,躺著會比較舒服些。」

我所見過的禹晴,該是體態窈窕、濃纖合度完美無瑕才是,只不過當女孩的輪廓逐漸清晰時,圓潤地雙腮卻明顯地瘦了一些,身子也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而顯得嬌弱多病。

看不見的眼眸,雖少了那份叫人魂牽夢繫地傳情媚眼,然而蒼白的小臉蛋,卻更多了一份叫人憐惜地堅韌與純真。

「謝謝妳,我覺好多了……」

「嗯,頭這邊好像有點破皮,不過還好沒傷到腦子。」

「啊,我忘問呢,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女孩用天真的口吻好奇地問道。

「嗯……我叫方傑,初次見面……」

「不,我認得出你,你就是那天假冒的調查員吧……還有,為什麼每天都站在我們家門口?」

沒想到禹晴竟然都知道地如此清楚,害我一臉尷尬地不知怎麼說什麼才好。

「原……原來妳都知道了啊?哈哈……」心知再這麼騙下去也不是辦法,忍不住就想對禹晴坦承一切算了。

「我每天在門口……妳真得都知道?」

「嗯,你身上有股味道,可能,連你自己都聞不出來,但我鼻子很靈的,只要你人一在外頭,我便覺得到……」禹晴的臉蛋越說越紅,覺不出是為什麼原因而到害羞。

「真的麼……有這種事?」

「呵,別小看我,爺爺過世前可是很有名的藥師,而且爸爸跟媽媽也都是中醫生,久而久之,自然對藥味的辨識十分,更誇張的是,我跟姊姊一直到五歲以前,都還把人蔘錯當成芭比娃娃玩呢,嘻嘻。」

「原來如此。」

這真是太出我意料之外了,沒想到禹晴姊妹竟然是生在藥師世家之中,也難怪姊姊不只對毒瞭若指掌,甚至還能調出那什麼變態鬼癆子的抑莖丸,可見不是光嘴巴說說而已。

「那,你說我身上有味道,是藥味嗎?到底聞起來像什麼呢?」

禹晴想了一下,好似猶豫著什麼事,但又想讓我明白她沒說謊,隔了一會才這樣說道。

「那,這可是我的祕密,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喔。」女孩慎重其事地對著我說道。

「一定。」

「跟我來。」禹晴拉著我的手,緩緩摸黑地走進一間隔房暗藏的地下室內。

跟在禹晴背後,我彷彿入一股清新脫俗地味道,不似藥味或粉味,而是淡淡酥香地少女氣味,說不上來像什麼,但聞起來卻讓人覺得十分舒服。

腦海中不由得又開始遐想著長大後的禹晴,彷彿身體也有著相似地味道,神韻體態如此地窈窕纖細,尤其是蕾絲睡衣裡的白皙子,飽滿雪白,甚至佔據了全部地視線,就在眼前晃啊晃的……

掌上的溫熱,依稀能夠覺到禹晴體時的體溫,更何況她人就近在咫尺,肩碰肩地,觸手可及。

「這裡東西很多,走路要小聲一點喔,別吵醒婆婆。」女孩的耳語再度打亂了我地思緒,硬生生地,從一名出浴美人身旁,拉回到現實裡.

禹晴替我打開燈光,只見溼的地板隔間裡,果真堆滿了各種器具,講難聽點,跟稍微擺放好看一點的拉積堆,其實沒什麼兩樣。

「咦,原來這裡還有地下室,這是……」

只見禹晴很小心地翻開重物,彷彿深怕搞亂一樣,仔細地從一盒餅乾鐵盒內,掏出兩小瓶地藥罐。

「你聞聞看。」興奮地小女生將其中一罐拿到我眼前,沒想到藥瓶打開的一瞬間,我竟彷彿聞到一股悉的強烈蔘藥味。

「啊啊!這……這是……」

這味道……果真如我喝過的龍唌蔘一樣,只不過氣味更濃更加地腥辣嗆人,連眼睛一靠近都被燻地十分難受。

「噓,不……不可以這麼大聲,婆婆正在睡覺,千萬不可以讓婆婆跟姊姊知道,不然又會被丟掉了……」禹晴小心翼翼地又蓋起藥罐,慎重其事地將這兩罐東西再度藏好。

「怎麼樣,味道是不是跟你身上的很相似?」女孩臉上有些得意地笑道,彷彿已經向我證明自己的嗅覺十分靈

「妳怎麼……怎麼會有這東西?」

「這些藥罐是爺爺花了一輩子心血所研究出來的至寶,只可惜婆婆已經毀掉大半,剩下來的這一點點,便是我對爺爺僅存的回憶……」

「什……什麼?」

「那時候的我年紀還小,記不起來爺爺長相,但是只要一聞到這味道,彷彿他慈祥的表情就出現在我眼前……嗚……」

禹晴彷彿許久沒有對人吐心聲,壓抑的情緒,此刻眼眶已不由得泛紅起來。

「不哭、不哭……不要難過,以後不管什麼事都有我在,我會保護妳的。」看著女孩難過的模樣,我忍不住走過去輕輕地摟著禹晴,就想安她。

「你……我……我怎麼會跟你說到這些……」禹晴發覺我正摟著她時,立刻不好意思地推開我,臉上兩片圓圓地紅霞,顯得十分好看。

「妳說這些藥既然是爺爺的心血,那為什麼妳婆婆還要把這些東西全部毀掉呢?」為了轉移彼此的尷尬氣氛,我只好把話題再拉回到藥罐身上。

「我……我也不知道,我那時年紀還小,也許姊姊會知道的比較多吧,我只記得婆婆把大房子都燒光了,天空都變得紅紅的……」

「什麼!把房子都燒了?」

「婆婆還把所有跟藥有關的東西全部丟掉,沒多久,我們就搬到這裡來了。」

看來這婆婆不知受到多大刺,竟然連自己住的地方都燒得一乾二淨,而且情願在此賣玉蘭花,也不願拿丈夫的研究來換取金錢.

「那……妳的眼睛小時候看得見天空,就表示不是天生的,那到底是什麼時候才變成這樣?」

「爺爺死後,爸爸跟媽媽也相繼過世了,我趴在媽媽身上哭,不知道沾到什麼,之後眼睛就一直是這樣了……」

禹晴說起自己身上的不幸時,反而沒有太多的遺憾與哀傷,這樣天真漫的小女孩,實在不該這麼小就承受如此大地悲痛與磨難才是。

「那另外這罐粉紅顏的藥呢?這上面是什麼?」

「另外這一罐加了封條,是因為爺爺說女生千萬碰不得……所以我也不曉得裡面是什麼藥,不過既是爺爺的心血,就一併保存下來。」

「嗯。」

簡短的談中,我還從那寶貝鐵盒裡發現不少照片,一一地拿起來看之後,發覺她的母親果真也是個大美人,就跟禹晴長大後的豐腴神韻,十分相像。

「這張有兩個老人的照片……是你爺爺麼?」

突然,我發現有張照片上出現兩名老藥師裝扮,兩人手裡共同捧著一大罐玻璃容器,彷彿裡頭裝著什麼神祕藥材,立刻引我的注意力。

「是嗎?我……我不知道,收得時候已經看不見,不記得裡面有爺爺照片……」禹晴摸了摸那張照片的紙質,彷彿想不起來怎麼會將這張照給收在一起的。

「啊……」突然,我發覺這張照的背後,竟然寫了幾個字。

「吾兄白藥生,曠世奇藥「鳳髓香」已成,樣品隨信,速速歸還龍唌藥引,勿誤君非,鴆州死三生。」

看著上面潦草地字跡,不曉得這死三生究竟是何人物,不過既然兩人合捧藥罐,又跟禹晴的爺爺如此捻,說不得跟這嗆鼻的龍唌蔘,與上了封條的「怪樣品」之間脫不了關係才是。

「禹晴,妳曾聽過死三生這名字麼?」

「死三生?」小女孩一臉陌生地搖搖頭,看來她只是單純把爺爺的遺物收起來而已,並沒有發覺其中怪異之處。

我又仔細地翻找了好一會,發現還有一張紙條,竟摻夾在這堆照片當中。

「龍唌一滴妙生,鳳髓共飲慾升,醉人,女褥盡濕夜夜更。」題字人,鴆州毒仙死三生。

好奇怪的衣首濕,不,一首詩,對仗不整、寓意低俗,看來這尊號毒仙的死三生,怎麼看也不像個行醫濟世地好藥師才對,就不知道禹晴爺爺是怎麼認識這種人的呢?

不過,說歸說,我還是偷偷地將這張紙條給藏了起來,既然禹晴把龍唌蔘的藥材都燒光了,那看來想找出這藥的用途與製作方法,非得找這死三生不可了。

「你在想什麼?怎麼一直不出聲?是想回去了麼?」禹晴見我翻著照片都不吭聲,以為我嫌這裡髒亂,正想帶我離開時,我可好不容易定下心來,決定要向她表白!

「禹晴……我知道這不好開口,但……但是,我一定要說!請你相信我……」我用萬分真誠的語氣,抓住她的小手,一字一句發自肺腑地對她說道。

「討厭,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只見小女生懵懵懂懂地不好意思,粉的雙腮都通紅了起來。

「我……我想……」

「嗯?」

「請你把這兩罐借給我!」

「哦……」禹晴楞了一下,彷彿怕聽錯了我的意思。

「是這樣的,既然我身上與這藥材有相同氣味,這味道又會讓妳想起爺爺,說起來這應該就是天意,我得請個醫生幫我診斷看看,看體內的這一味到底是先天還是後天……」

吹牛鬼扯向來是我的本領之一,只是有時連希望自己節制一點都不可得。

「嗯,藥可以借你,不過看完一定要記得還給我喔。」小女孩果然天真善良,心思也沒多想,便把手中珍藏的小藥罐給了我。

「放心好了,我一定會馬上還給妳的,一定。」

心中除了之外,還是!如今用來揭開龍唌蔘秘密的奇藥,已握在我的手裡了。

「那,你明天……還會再來嗎?」禹晴的臉蛋紅紅地,似乎有些害臊地說道。

「妳若是想我出現,以後只要大喊一聲阿傑,我便會出現在妳身旁。」聽到禹晴這樣問話的同時,我的心裡其實是雀躍不已,忍不住就想衝過去抱緊她。

「阿……傑……」禹晴小小聲地唸著,臉上不知是何表情,黑暗中牽著我的手,默默地送我離去。

走在路上,我的腦中幾乎又亂成一團,一會是溫柔婉約地大美人,一會又是楚楚可憐地小女孩,禹晴的形象,正反反覆覆地不斷浮現腦袋瓜裡,就是無法將之合而為一。

走到半途,突然,我覺好像有人正在跟蹤我,左觀右看地沒發覺,腦門竟是一陣暈眩,整個人便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打昏過去了。

第十一回、龍鳳雙蔘

不知過了多久

我的臉被戴上了面罩,下體很癢,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挑逗著一樣。

「誰……是誰啊?」

要是有人能夠倒楣到跟我一樣,一天之內連續被人敲暈兩次,那才真是見鬼了呢!

「誰啊!到底是誰在摸我!」

喊了半天,好像是個女人的手將我褲襠拉開,軟軟地陰莖被人捧在手裡,倒不像把玩,反而像被採集,還黏了不少膠帶要把樣品給收集起來一樣。

「啊……幹什麼啊!冷……冷雪?是妳嗎……冷雪?」

我首先想到的女人,便是餵我吃抑莖丸的那個惡婆娘,不過她似乎一點都沒有這等必要,更沒有如此怪癖戲我才對。

眼前的女子沒有回答,倒是陰莖覺有些冰涼涼地,好像不只膠帶而已,還反覆黏了不少東西上去,讓我忍不住光火地怨聲咒罵.

「死變態!妳這神經病!到底想玩我到什麼時候?」

就當我罵人正罵地痛快時候,眼前的面罩突然被取下,矗立在前的是一對巨……仔細一看,赫然竟是傅君茹!

儘管頭上鴨舌帽壓地低低的,衣著似乎也經過一番偽裝,但想頂著三十四、五吋地豐滿大而不被人給認出來,確實也不太容易。

「啊!妳……怎麼是妳!」傅君茹的眼神怒中帶煞,害我滿腔地惡氣,這會全不敢吭氣地又了回去。

「你這壞人,你老實說,是不是對……對我……用了那種藥?」

「什麼藥?」

我真是被這女人搞得莫名其妙,不僅將我打暈,還綁成這樣,弟弟上更黏了一大堆奇奇怪怪東西,如果說有什麼東西能讓她忌諱成這樣……那大概非「醉香」不可了。

「你到現在還裝蒜!我回去後越想越不對,那種燙得要命的東西,一定是你對我下了醉香對不對?」

一瞬間,我彷彿完全能理解她臉上焦急的壓力來源,如同我也吃了冷雪的怪藥丸一樣,有時不一定要有明顯的生理反應,光是內心的猜疑與恐懼就真夠你受得了。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她吃了熱之後會怎樣,我可沒餵她吃醉香,甚至都不曉得怎麼製作,但我相信不管怎麼解釋,這女人鐵定一概不信。

跟她手我可學聰明了,與其百般辯解卻落得一陣拷打,不如抓緊她的痛處,說不得反倒沒事。

「妳先別動,吃……可能有吃,也可能沒有,不如妳先把我放了,我們再來研究、研究妳身上的情況如何?」

「你……」傅君茹的眉頭一皺,伸手就想打我似的。

「喂!別再過來喔,不可以打我,要是打死我……誰還幫你解藥啊?」想不到這種話不說還好,才剛說完,就被傅君茹狠狠甩了兩耳光!

「我就知道有解藥……你這不安好心的壞東西,說!這兩罐藥到底哪一罐才是解藥?」

此時,傅君茹竟從我身上掏出兩罐藥來,只不過這兩罐本是從禹晴那借來的,哪裡是什麼夜香解藥。

「啊……妳是法務人員耶,怎麼可以未經同意搶別人的東西?」

「你還裝蒜!想找死是不是!」

「好、好好……解藥,解藥……我想一想……」

我的心裡正嘀咕著怎麼樣做才能脫離此劫,要是沒好,被傅君茹打死不說,如果她還報警將我抓起來,再把兩罐藥拿去化驗,那我可才真是人財兩失呢。

「你到底說不說!」

此時傅君茹手裡拿的兩瓶藥,綠體內裝的彷彿是龍唌蔘,而上了封條的粉紅體內,則貌似被毒仙死三生叫做「鳳髓香」的藥樣品。

「說、我說……」

咄咄人的臭婆娘,既然妳認定這兩罐中有醉香解藥,那我不如設法叫妳聞聞那瓶鳳髓香好了,哼!

如果連禹晴爺爺都說女人碰不得的東西,那說不得,跟醉香有異曲同工之妙也不一定。

「粉……粉紅那罐好像是……」

傅君茹在聽完我的話之後,先看了一眼封條的藥罐,接著打開的,卻是綠那瓶嗆味龍唌蔘.

「哼,我才不信你說的任何鬼話,你嘴裡沒一句是真的。」只見傅君茹聞了一下之後,臉上表情卻顯得更加緊繃。

「咳、咳……不對!差點中了你的計!」

「你想暗示我打開粉紅那瓶,其實是要引我喝下綠這罐毒藥對不對?」多疑的傅君茹果真懷疑我,而且還陷入自己的猜忌裡面。

「我什麼都沒說喔,我只是說好像是……」

「哼,這綠藥聞起來跟那天你用在我身上的燙味很像,分明就是想引我再次中毒!」自負的傅君茹又甩了我幾巴掌,跟著想都不想便拆開了鳳髓香的藥蓋.

「啊……這是……」突然,一股像似汗酸發臭地古怪味道,從那鳳髓香的罐子裡快速地飄散出來。

哈!賓果!妳這愛猜忌的兇娘們,明明就不肯相信我說的話,但猜來猜去最後還是打開了我所設定下的陷阱。

不過這什麼鬼癆子的香,怎麼聞起來味道那麼怪,似乎一點絕世奇藥的威名也受不到。

「好香……這是什麼香水?」傅君茹忍不住地又多聞了兩口,發直的舌頭猛口水,陶醉的表情顯得有些異樣。

古怪的要命,在我聞起來就跟自己汗臭一樣的味道,怎麼這娘們直說好香呢?是否男女嗅覺度有差到如此誇張的地步麼?

「這藥我就拿回去研究,要是解藥便罷,如果不是……哼,我定再找你算帳!」傅君茹將鳳髓香入自己口袋之後,轉身卻把我褲子給脫了下來。

「喂!妳還想幹什麼啊?啊……」沒想到傅君茹雙手帶著手套,竟然又拿起實驗用的玻璃杯,彷彿想對我的陰莖做什麼,伸手開始把玩它。

「搶劫啊!強姦啊!」

「你亂叫什麼?為保險起見,得收集你的回去化驗才行。」這女人竟然想用強取的方式採

「啊啊……痛……痛啊……」只見可憐的弟弟被糙地手套擦到快破皮,陰莖當然不肯起半分。

不知怎麼,我突然有點慶幸冷雪餵我吃了抑莖丸,要是還沒起就痛成這樣,等完全硬起來之後,再被跟砂紙有得拼的「手」磨兩下,恐怕陰莖也得刮下一層皮呢。

「你怎麼不硬?」

「哀呦!我的姑……妳有見過男人在這麼不情願的狀態下,還硬得起來嗎?」

「我怎麼知道?那為什麼你們男生就可以強迫女生做那種事?」這刁鑽的問題讓我楞了一下,迫於萬般無奈,也只好耐著子陪她亂搞下去。

「如果能這麼容易,那台灣的壯陽藥就不會這麼好賣了,一年還讓四分之一男人敗腎洗腎……算了、算了,算我求求妳啦,麻煩手套拿掉,溫柔一點對它好嗎?」

「那你到底想怎樣?要怎樣才肯?」此時傅君茹拿下她的鴨舌帽,出原本娟秀可人的少女姿態.

「我都這麼配合了,麻煩妳也照我的意思一下,到浴室拿些或肥皂,還有一盆溫水,謝謝.」傅君茹聽完我的話之後,還真去拿了盆水來。

由於這是小飯店,只能找到幾包洗澡用的沐浴,於是我要她把全倒入溫水中攪拌均勻。

「再來呢?」

「把衣服脫掉,然後將泡泡先放一點在我陰莖上面。」

「你……臭混蛋!」傅君茹似乎到現在才看出來,我是要教她如何替男人洗泰國浴,只是小妮子的臉立刻通紅,將東西往地上一丟.

「喂!我這全是要方便妳取耶,不然幹嘛這般為難自己,再說妳的體又不是沒見過……」

「你!」

「唉呦,想要看男人起,至少也該小賣一下才行吧,要強姦也得有前戲啊,妳說是不是?」

「可惡……好,那你想我怎麼做?」傅君茹原本忍不住地又想打我,不過,總算她還有那麼一點理智,知道硬得不成來軟的。

「麻煩請把包緊緊地上衣脫掉,最好內衣也拿下來。」這一次,傅君茹倒是很快地全脫了,除了留下白的小熊內褲外,渾身幾乎一絲不掛。

「咕嚕……」我猛力地了一口口水,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過她的膧體了,但一來當時火光太暗,人又太緊張,以致無法像現在這般仔細地好好欣賞.

只見傅君茹的三圍約三十四、二十二、三十二,豐滿地上圍有D罩杯程度,但圍卻顯得十分纖細。

年紀輕輕的,成天著一對人地人間凶器,若非刻意掩飾自己的好身材,恐怕走在路上隨時都會殺死不少人的目光。

「咕嚕……嗯,再來麻煩把泡泡放一點在你溝上,用……用哪裡這裡……」我指了指她那夾緊球般地深邃溝,再對著我有些反應地說道。

「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啊。」傅君茹皺著眉頭猶豫了好一會,最後卻好像豁出去似地,把那完全沒有曝曬過的白大子靠在我下。

「啊……」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只見她用雙手捧著自己圓圓地兩團球,讓半硬的陰莖滋地一聲溜進溝內,飽滿地巨中間,仍有很大的空間能讓弟弟溫暖地在裡痛快滑動。

「哈……唔……好特殊啊……用……用頭拍打……對,拍打我那裡……啊哈……」

儘管傅君茹的表情有些屈辱,但看得出這女人還能忍地,為了取仍照著我的意思取悅

「快……快硬了……啊哈……」

我明白,要不是那顆什麼抑莖丸所造成的心理壓力,現在的鐵定是硬到破表地直聳搖晃,不過就算下體反應變遲鈍了,但眼睛可沒有,隨著雪白圓潤的兩團球,就這樣左搖右晃地……好不過癮.

子越大,肢體動起來就晃地厲害,除了雙拍打時份量叫人痛快之外,視覺上的強烈震撼,也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夠滿足的快

「喂!你到底好了沒有?還不硬嗎?」

傅君茹的話聽來雖叫人有點難堪,不過也因為吃了那顆抑莖丸關係,反而不容易硬,可以享受更多被巨服務時的樂趣!

「快……快了……唔哈,有耐心一點麻,如果想快的話,用舌頭也許會快點硬起來呢。」傅君茹聽完我的話之後,眼神立刻瞋怒地瞪著我,跟著拔開那罐綠龍唌蔘地藥瓶,就往我嘴裡全部倒進去!

「哼,你這臭壞蛋!別以為自己看起來像小男生,就可以這樣得寸進尺,雞雞不硬是不是?想吃補藥是不是?我就給你吃個夠!」

「唔唔……救命……殺人啊……唔……咕嚕……」

強烈的嗆辣味道就這樣直接地燒進喉嚨裡,好似燙到要噴火一樣,整瓶完全沒有稀釋過地「過期」龍唌蔘,成膏成塊的,就這樣一滴不剩地被我到肚子裡去。

「咳……妳……啊啊……會死人啊……唔……咳咳……」

灼熱地電彷彿直接竄入我的體內,一股劇烈的熱能回了心臟,我的肢體就像受熱膨脹一樣,竟然,開始產生騷動,結成一塊塊結實碩大地肌

怵目驚心的變化,連我自己都到萬分詫異,儘管燒燙地苦藥雖叫人作嘔,但腦袋瓜卻變得神采奕奕,不只硬了,連身體四肢也都硬梆梆地好不結實。

「啪啪!」困住我的繩索硬生碎斷,慌張地傅君茹不斷向後退,眼睛好像看到怪物一樣,不停地哆嗦畏懼著。

「啊!你……你的身體……別……別過來啊!」

「妳這臭女人,我可是百般地容忍妳,竟然還這樣對我,今天……非把妳到翻過來轉過去,暈過來又死過去不可,哼哼!」

一見自己變得如此腫大堅硬,瞬間被抑莖丸所困擾住的煩惱,就此一掃而空!

「哈哈!哪裡跑!」我一把便抓住傅君茹的頭髮,把她拉到了陽具下方,強迫將發燙地在她臉上摩擦。

「啊啊……這……這味道……」一瞬間,傅君茹的眼神竟似變得有些奇怪,發顫地頭明顯地發硬抖動,從小豆子變成尾指般大小,雙腳夾緊地姿勢,彷彿下體正到騷動地快要出水呢。

「呼呼……你……怎麼會有這種味道……啊啊……好……」

女人的舌頭變得貪婪,不停地猛口水,嬌嗔的眼神開始逐漸混濁,取而代之的,竟似是一種十分亢奮地痴表情。

「嘿嘿,這麼喜歡的話,那就個夠吧!來了,哈!」就在我把桶進她嘴裡時,一種無法言喻地極端刺,竟滿滿地包在陰莖上面,濕滑地觸就這樣在短短幾秒之內,受不住澎湃洶湧地將大量,給一塊地進嘴巴裡面!

「啊!啊!好……好多!啊……咕嚕……咕咕……」噴灑而出的,竟似比平常多了好幾倍份量,滿滿不進女人嘴裡,卻在出來的一瞬間,將她整個人給澆淋地渾身都是。

「啊啊……好……好的味道……啊啊……哈……」傅君茹的雙眼不停倒吊,發燙的嬌軀彷彿就像著了魔一樣,不停搐地著臉上濃,一副宛如中毒地斷模樣,著那對沾有地肥美巨,直到神智因過度興奮而暈死過去。

「喝……喝……太……太刺了,我的雞雞……難道從很難硬變成很難停地馬上不停麼?我的媽啊……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看著傅君茹被浸泡在池裡的過模樣,我連忙抓緊,深怕一個不小心,這條超水管又會忍不住地開始狂

太糟糕的情況,不曉得是因過多龍唌蔘所造成的負擔,還是跟抑莖丸藥相衝後的結果,只覺完連一點虛脹都沒有,雄赳赳地,不管怎樣壓抑,就是不肯消退半分。

「師爺!師爺!找到了!」阿虎的叫聲,氣息敗壞地喊道。

半天的時間,我們都在苗栗山區的某處,發下地毯式搜索一處叫鴆山的怪地方。

鴆山,地圖絕對找不到,這還是我輾轉打聽之下,才知道的神祕地區.

生吃了龍唌蔘後,我身體的六塊肌可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了,但沒消腫的大,卻一點也碰觸不得,要是一個不小心,又會噴個沒完,可真是不知道怎麼見人才好呢。

迫於無奈之下,我必須找到那毒仙才行,就算那個死三生還死四生的,死他媽個幾百次,我也得把他從墳墓裡挖出來研究才行。

我趁鬼哥不在時,勞師動眾地叫了一對人馬來到山區,好不容易之下,才找到這「鴆山病院」的隔壁。

「師爺、師爺……你確定要找的是這裡麼?」阿虎目瞪口呆的叫道。

「哇!這個夠經典!」一旁小弟不敢置信地驚呼。

「我……這什麼鬼地方?別開玩笑了……」

方圓百里,果真只有廢棄的鴆山神病院旁,發現這一間小中醫,門牌上掛著鴆山附設中醫院沒錯,但,模樣著實叫人乍舌。

空蕩蕩地鐵皮屋,四樑柱竟然是用回收輪胎硬撐起來的,門窗不是玻璃,而是用透明膠帶黏出來的,整間屋子除了一張經絡人形的壁紙外,還真找不到任何一絲中醫院地樣貌。

怪……太古怪了!就算是世外高人,起碼也該有個限度吧!

要說這還算中醫院的話,唯有門牌上的那對聯,寫地真是盪氣迴腸,豪氣萬分!

左聯:「早洩

右聯:「懦夫救星」

上聯:「一帖三千、九千包生」

無言的我,雙腳站立不穩,許久、許久……都不敢在這群小弟面前,往前跨越半步。

feiyu12 说 : ↓

科幻小说,虽然暂时H部分的内容不多,但是情节很引人,剧情发展有条不紊,期待下文!

yidujin 说 : ↓

白纸大大的新书吗?很喜官能啊

jojo123 说 : ↓

写的很不错的说,情节有点意思。尤其是中间的这条主线:可以任意穿梭的时空隧道

很多的时候,我们会想如果当初……这条隧道正好是我们当时最想要的,可以回到特定的时间地点,修正自己的错误,得到更好的结果。一次不行再来一次。而且还不会一会儿是秦朝一会又是清朝的窜。

不过,楼主的文笔稍弱了一点,又或者是目前太短还不能体现功底。我觉这么多章节,人物出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一个形象鲜明,格突出的人物都没有,就是主人翁本身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格都不是刻画的很好,还有些情节发展给人很牵强的拧过来的味道。

再接再厉吧!

色空 说 : ↓

写的很不错啊,情节构思的也很有意思,细节描写和连贯也很到位,里面的女主角们都是个个如花啊,但男主角似乎弱了一点吧,这么弱还会被这么多女人喜有点不太相信。支持了,期待更新。

工口汪汪 说 : ↓

我喜这篇文章,最主要则是和猪脚有了纠的这几个女的,到底猪脚的三个老婆中另外的两个是谁?到底这一切又是什么一回事,都很让人在意啊

richardsxie 说 : ↓

开局很,伏笔也埋的够多,看起来是一个长篇的格局,非常期待下文。

\"「呼呼……你……怎麼會有這種味道……啊啊……好……」\"这段让人想起了阿里布达里面的晶莹玉了。

sunhui1992 说 : ↓

白纸大大的新文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后续,中间的伏笔与铺垫用了很多啊2老婆和2个女人?

还有几个会社

不过药神就是围绕着药来说的,看看里面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药吧

至于被强灌了药的清洁觉跟捡了某某奇珍怒涨XX功力的桥段有点像

以前一直用手机看不能回复

今天来上电脑说点东西

还有貌似这几种药的觉就是让妹纸们产生依赖症···看看还有啥新发展

gemmywang 说 : ↓

很好的构思,中间貌似挖了蛮大个坑。期待后面可以完美填坑。

byf19920505 说 : ↓

不知道时空隧道以后还会不会用啊,好像每用一次人物关系就混一次,所以还是尽量少用啊,来来回回两次任务关系已经很混

alexandrew 说 : ↓

很是彩的穿越文楼主真是强人啊

kongxueqin1111 说 : ↓

好久没看的这么入神了,楼主什么时候更新啊!?等好久了!期待

lu100110 说 : ↓

很好的科幻小说,情节很引人,期待下文

获壳依毒间 说 : ↓

这题材不错~科幻类,情况引人~!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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