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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取三美】(01-10)【作者:sonyking100】(1/0)

皮皮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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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onyking100

字数:20789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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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结婚典礼的喜宴正进入高,除背对金屏风坐的新郎新娘外,所有的人都在乐的气氛中高谈阔论。酒味中到处是笑声,也有人在发表没有人听的贺词。

「真是壮观,简直是把本县教育界的领导者集於一堂,真了不起啊!」

听到身边的教务主任这样说,滨本清三把嘴里的急忙下。

「我们好像在这里是异数。」

这样说完之后,后悔刚才使用「我们」的复数,果然教务主任转过脸去表示不高兴。

(哼!被邀请来到这个场合里,就以为变成县教育界的首脑人物之一了吗?)

滨本清三在肚子里笑,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光。

几乎绝大多数的来宾是和教育界有关的人,而且都是大人物,县教育局长,市教育局长,县议会的教育委员长,教育委员,中小学的校长等。不仅是来宾,亲戚方面大部份也是和教育界有关。

(他们一族就执县教育界之牛耳了!)

清三不由得不佩服,但并不像身边的教务主任那样到畏惧,自己一个人把酒杯倒,尽情地喝酒,没有人向他这里看起来是异数的人说话,反而使他到轻松愉快。

清三是做为学校教职员的代表,和教务主任一起被邀请来参加校长养女的结婚典礼,这一次的婚姻很复杂,所以需要先加以说明白。

校长还只有四十岁,比四十三岁的清三更年轻,他能这样很快升官,大家在背后都说是因为娶教育委员长的女儿做续弦的关系,可是,娶回二十六岁的年轻续弦后不久,他将市政府教育委员长的侄女收为养女,而养女的结婚对象选择子的弟弟,所以对校长夫而言,在血统上是弟弟,但在户籍上就成为养女的丈夫。

在这广大的世界上并不是没有其他的男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当然是为了掌握教育界,增加自己的裙带关系。背后的这种传说当然也不无道理。问题是这样年轻的校长为什么急着收养女呢?已经去世的前没有生孩子,不过续弦还很年轻,生孩子是没有问题。既然如此,为什么急着收养女!?关於这一点,社会上的看法几乎完全一致,手腕很高超的校长,可能在那一方面是萎,这是大家的猜想。

如此,把自己的财产留给子就比分给外人好多了,子也能获得安,来参加的人心里做着各种不同的猜想,但表情上还是乐乐地喝酒,滨本清三就在这样的吵杂中使自己孤立,将有些醉意的视线投向新娘。

(今天显得特别美,好像很纯真的低下头难为情的样子,很适合她的造型……)

新娘穿着白纱礼服,对前面的菜肴没有碰一下,始终保持低头的姿势,偶而身边的新郎对她说话时,报以浅浅的微笑,珍珠项在彩灯的照下发出美丽的光泽。

(嘿嘿,那个女人究竟也是女人,真会演戏。)

清三对新娘那种表现的清纯女模样,不由得伸出舌头微带醉意的嘴

(如果能把她现在这种清纯样子捆绑起来……像雪一般洁白的伪装,把她的身体颠倒过来,使大腿间的黑完全暴……不只是黑部份……还有那鲜美般粉红的秘,还有那粘粘的汁……)

就在这样幻想的时候,忍不住使自己的下腹部火热起来,反地,他的眼神为寻求身边有无适当目标,开始环视。在许多亲友之间掺杂着中高学生,表现出旺盛的食,他从进入会场时就知道,他的目标木村广子也在里面。

(如果她去厕所,就有机会了……)

清三的眼光不停地看着那个做自己女儿也适合的少女,心里到着急。木村广子是相当於校长夫人的表妹,现在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今天穿着有白蕾丝领口和袖口的深蓝洋装,发梢微微卷起,束一条很宽的白缎带花。

也许是服装的关系,也许是和亲友的同辈女孩在一起,心情轻松的关系,比平常时看起来更幼小,在热闹的气氛中,她的脸显得更美。

(她好像故意不向我这一边看……)

清三在心里觉得好笑,同时也产生强迫把她拉走的望,看她吃时下颚活动的样子,使清三联想到某一件事,几乎快要按捺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就好像上帝知道清三迫切的愿望,答应了他的要求,广子用餐巾擦一擦嘴角站起来,然后从人群的后面向出口的方向走去,清三也好像很自然的离席。

今天是大好子,在红地毯的走廊上,盛妆的男女不断地来来往往,清三很快就追上广子。有人敲肩膀,广子回头看后,脸立刻失去血

「是上洗手间吗?」

用畏惧的眼光看着清三,轻轻点头

「一起去吧!」

清三搂住广子的,好像强迫似地向前走。

「饶了我吧……」

广子好像无力走路的样子,以轻微的声音诉说,清三没有回答,反而以低沈的声音发出命令。

「到达厕所附近时,要假装不舒服,倚靠在我身上,知道了吗?」

「那种事……」

「只要低下头抱住肚子就可以了,其余的给我。」

「你这样说,可是……」

表现出想像挣清三的手,可是对方用力后就好像认命似地听从了。猛然低头,不知是走进厕所的关系,还是不愿路过的人看到她泪!

「开始吧!」

被清三推动一下,广子弯下,倚靠在清三身上,就以这种姿势,清三把她带进男厕所,这是他计算好的,男人进入女厕所不如女人进入男厕所较不会受到注意。而且采取抱紧不舒服的女人的样子,就不会出差错了。

男厕所只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在小便。

「全部吐出来就好了。」

清三好像替广子抚摸后背,这样带进大便间时,故意说得让那个男人听见,那个男人好像听到以后了解状况,把原来注目的眼光转移。清三看到那个男人走出去就关上大便间的门。

「你想做什么?」

哭丧着脸,广子抬头看清三,清三把她紧紧抱住。

「不要……」

轻轻说一声,同时挣扎。

「你大声叫试试看,会丢脸的!」

一面恐吓,一面从她的脖子到下颚吻过去,广子一面微微说不要,身体随着力量就消失了。

「因为你的样子太可,使我忍不住了。」

轻轻咬着粉红的可耳垂,用热情的口吻说。

「你也是因为这是典子的结婚典礼,不是把这里的吗?」

右手搂住,左手伸进裙子里,好的摸到内的前面。

「不要……」

广子开始哭泣。

「嘿嘿,说对了吧,听说参加结婚典礼的女人都是如此……」

从内上摸到微微隆起的部份,使广子扭动的身体无力地倚靠在清三身上,清三用手拉起她的下颚时,广子好像呼已经困难地闭上眼睛。清三对那因不安与羞,以及不由自己昂奋起来的情而不停颤抖的嘴,用力

前的房更强烈地起伏,广子原来紧闭的嘴开始松弛,舌头好像战战兢兢地伸过来。外面的磁砖地上不停地有匆匆忙忙走路的声音。清三抬起头,把子的前面松开。

「你来吧!」

「在这种地方吗?」

含着泪水的眼睛出困惑的表情,可是广子已经变成脆弱的女人,懦弱地眨着眼睛,用纤细的手指握住那个「东西」。清三主动地前后温柔地移动身体,同时要求吻那个「东西」。广子的眼睛好像朦胧起来,漂亮的鼻头因过度地兴奋,不停地使鼻翼起伏。

随着清三着她的肩膀,广子蹲下去,她那可的嘴几乎快要裂开似地去含那个「东西」,头发上的缎带花微微颤抖。

让打扮清纯美丽的美少女,竟然在结婚典礼的男厕所里做出这种行为,清三受到极大的陶醉,觉得全身酥麻,勉强用尽全力才能站稳。注意听外面的脚步声或隔壁马桶沖水的声音,想藉此转移对下腹部的注意力,但这样的努力还是有限度的。

清三急忙将身体向后退,然后把广子的身体转过去,高高地起她的裙.

「饶了我吧……」

广子靠在墙上,声音还没有蚊子的声音大。

「已经这样了,还说不要吗?」

清三把她的内拉到膝盖上,一面抚摸圆润的部和内前面的部份,一面取笑。

「啊……真难为情……」

被摸到淋淋的地方,广子不由得微微发出啜泣声,还保留有幼稚的雪白部,因为只有那种从衣服暴出的觉,看在清三的眼里,觉得更

「啊……」

强烈的侵入,广子不由得反转后背,用手抓墙。被清三推得脸也靠在墙上。

「啊!太过份了……」

把哭声下去,广子忘我地为这样凌辱哭泣。

「把双手放到背后!」

「现在怎么能做那种事……」

抗拒的声音也没有力量,广子把脸更用力在墙上,支撑上身,然后把双手叉在上,清三拿出随时携带的手铐,把广子的双手铐在一起。

(不这样,就没有办法完全兴奋的我,也许是和校长一样属於萎。)

这样的苦恼从清三的脑海掠过,然后就像赶走这种念头似地,加快身体的动作,同时伸手从衣服上握紧广子的房。

门外仍旧有匆忙来往的脚步声。

回到位置上,新娘已经换过一次衣服,就好像偷偷看清三回来的情形。

(因为我和广子一起离开,说不定在多心了。)

清三觉得身体有一点冷,赶快喝一点酒。

教务主任对邻座的教育委员,好像对好似地说话,他后脑秃头的部份,因酒有点发红,似有若无地头发更显得滑稽,在对面有人开始唱歌。

这时候,清三注意到新娘的眼光转向门口,顺着她眼光看过去,看到广子低着头走进来。衣服已经穿着整齐,头发也完全梳好,虽然出羞涩的样子,但她的表情显得很快。

(典子大概觉出来了。)

果然,清三的视线和新娘的视线相遇,她的脸有一点续,红的嘴好像要说什么话似地动。

(老师,你的动作还是那么快。)

她的眼睛是这样说的,清三得意地出笑容,对她举起酒杯。

新娘典子曾经也是清三的学生,在高中时代发生关系,而且一直持续到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在这会场里除了他们之外,只有广子。这样的事实使清三产生优越,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就在这里大声告诉在座的人。

当教员已经二十年,这个没有出息的男人,面貌和风采都没有突出的地方,头发已经开始减少的中年男人,在没有人的地方以无的行为发内心的闷气,当然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嘿嘿,等着瞧吧……)

因为没有人把他看在眼里,形成孤独的样子,使清三对自己的秘密更增加快

(这个教务主任不仅是比校长,也比我的年龄大。为了退休前能当几年校长,对那些没有什么实力的教育委员也低头哈,我是绝不想变成这样可怜的样子的……)

清三的这种想法,自然地使自末座的地方看去,那里首先看到没有表情的广子,再过去就是新娘典子的婆婆,也就是校长夫人。穿着礼服的年轻美丽的母亲,注视着喜宴的进行,不断地照顾周遭的人,显得紧张的脸蛋,虽然年轻,但作为校长夫人有足够的气质。

(照顾客人固然要紧,太太,不过也要注意自己的脚底下,这一次要轮到你了!)

多少有一点醉意的清三,将喝酒后显得更寒酸的脸笑的更难看,不过他自己一个人在得意。

(第一次就是现在成为你弟媳的典子小姐,其次就是你的表妹广子,而现在要轮到你,障碍物已经全部排除好了,你是逃不了的……)

校长夫人对向她道贺的客人,出笑容回礼,用戴钻石戒指的雪白手指捂住嘴,优雅地笑。

(不管怎么说,女人真会假装,典子一面和我发生关系,还做出处女的样子,当上新娘。就是高中生的广子很像忘记刚才发出的声,和脸青痘的亲戚在谈话。还有你,太太,那种摆出来的样子真好看,嘿嘿嘿……)

清三在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将视线转到女方亲戚的席位。在那里的一群男女老幼中,有一个特别显得肥胖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那就是在市政府担任教育委员长的典子的伯父门田,清三看到他,从眼睛里出自卑与故意混合的眼光。

(你在那里毫不在乎的样子,但事情的起因是在你身上,不知是你的运气太坏,还是我的运道太好,只要没有那件事,我也不敢有动校长夫人的念头,顶多个女学生就算了……

清三看着新娘和她的伯父教育委员长以及校长夫人,想到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

这一天,清三约典子一起晚餐,然后走进咖啡厅,那是很大又有热闹气氛的咖啡厅。大部份的客人都是年轻的情侣。

「和我这种风采不扬的中年男人一起到这种地方来,你到很难为情吧!」

清三对低下头几乎不说话的典子说。这些并不是安的话,为了这个目的特意选择这家咖啡厅。

「不会的。」

典子向清三投以怨尤的眼光。

「那么,因为我强迫你做难为情的事,所以很动吗?」

「讨厌。」

「怎么了?脸红了?」

典子不由得用双手捂住脸。那是典子刚从专科毕业的时候,从高中时代以来持续的关系,已经使他们达到以心传心的地步。

「看吧,那个座位上的年轻男人不顾自己的女朋友,痴痴地看着典子喔!」

「你骗我!」

典子捂住脸摇动肩膀,表示不同意。

「啊,真想让那个年轻男人看一看,他用渴望向往的目光看的这个女人,当我把她光绑起来时,是多么快乐地哭了……」

「你欺负我……」

典子从捂住脸的手指间,用润的眼光看着清三。

的确,典子的美是出类拔萃的,鹅蛋脸显得有古典美,但带忧郁的美貌和修长苗条的身体散发出来的丽,会刺任何男人的官能。

还是高中生的典子,前来补习时,清三以暴力强她,也是因为受到典子散发出来的美丽气息的惑,使他的雄本能达到无法控制的关系。而且清三在典子身上又闻到有被待狂的味道。而后来他的调教训练完全成功。

「去厕所,把这个装进去吧。」

清三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香蕉,放在桌子上。

「我不要,这种东西……」

「不要装高雅了,你早就难过的坐立不安了……」

「可是……」典子把脸转开,同时小声的说。「如果只是的话……」

下内不穿会冒的。」清三玩着有弯度的香蕉,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用这个住,就会逐渐的有热度,不会冒。」

「真讨厌,老是永远只会想这种事,做你的学生真倒霉。」

「不要说大话,拿着去厕所吧。」

被他强迫拿起香蕉时,典子美丽的脸颊开始红润。

「你准备……那样到……什么时候……」

典子好像怕别人看到似的藏起香蕉,然后轻轻地问。

「到渗入味道为止。」

「不要……」

「渗得快的话,就能早一点拿出来,然后吃掉。」

典子听到这样下的话,眼光更加润的看着清三。身体也更加地坐立不安。

就在典子站起来要到厕所去时,突然又坐下来,把漂亮的脸蛋转向另一边。

「怎么了?」

清三问到这里,也知道典子是不想让什么人看到,为解答这个疑问,向门口看去时,也同样地急忙把脸转开。在门口出现的两个人,看到楼下客时,就从旁边的螺旋楼梯走上去。偷偷地看清楚后,清三才把脸转回来,同样情形的典子,原来红润的脸已经变苍白了。

「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校长夫人,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呢?」

「是我伯父。」

「是担任教育委员长的那个吗?」

「是的……」

高中是县立的学校,所以和市教育委员会无关,因此清三不认识典子的伯父。

「我记得校长从今天起到东京出差。在丈夫出差时,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时清三突然想到传说中校长萎的话。

「真是意外……」典子突然变了另外一个人似地开始说话。「上一次听到伯母对我母亲发牢,说伯父常有外遇,但好像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的女人,所以一定是……他是对我很温柔的好伯父呀……」

典子美丽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她的脸又突然黯淡起来,变成难过的表情。

「我的伯父要我到那里去做养女。」

「你说的那里……是指校长吗?」

典子的泪珠终於掉下来,点点头说是。清三听了不由得瞪大眼睛。

「这个人真不像话,想把自己的侄女送到和自己有外遇的女人那里做养女……」

「真是可恶,把我看成什么了……」

典子拿出手帕擦眼泪,美丽的肩在起伏颤抖。就在这个时候,清三的心里产生一个计画,已经顾不得那个香蕉的事了。

「你先回去吧。」

「老师要做什么呢?」

「我要跟踪他们,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

「然后呢?」

「然后是看我们有什么打算了。」

「我能不能到老师那里去呢?」

「你去是没有关系,不过今天晚上七点半有学生会来。真巧,就是那位校长夫人要她来的,好像是她的表妹的样子,如果我回去的晚,你就替我陪一陪她吧。」

「没有问题。」

典子的眼睛好像忘记刚才过泪,现在已经发出美丽光泽。清三先付好帐,让典子先回去后不久,那两个人从二楼走下来,隔了不久,清三也走出去。

在快要天黑的黄昏里,两个人紧紧依偎着向前走,很有气势的门田和楚楚可人的校长夫人,看起来像很适合的一对。不,从年纪上看,是相的父女。

(可恶,我以为年轻的女人有萎的丈夫还能够忍耐,原来背地里有这样的快乐,校长能那样年轻就当上校长,大概是靠老婆的睡功,因此校长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

清三咬牙切齿,这不是出自他的正义,而是从升官途上掉下来的人产生的仇恨。把臭未乾的年轻女人到手还到得意的自己,现在觉得很可怜。

(真想看到那个美丽才女,在上被那高大的身体在下面的样子,不知会发出何种叫声。)

就好像反映他的遐想,前面的两个人走入繁华街后面的巷子里,那里有五花八门的情人旅馆,有许多拥抱在一起的年轻情侣从那里经过。

前面的两个人突然消失在一家旅馆大门里。

(果然……)

清三做出很自然的样子,经过那间旅馆的门前,这时候他已经下了决心。

清三是住在古老的二房一厅的公寓里,曾经结过一次婚,但离婚了,因为他发现子有外遇。从此以后,清三就有一个观念,认为女人都应该用绳子捆起来,用鞭子打,不过,那要看看有没有那样的女人了。典子孤独地坐在三坪大的客厅里等待,看到清三回来,急忙帮他换衣服,用准备好的开水泡茶。

「果然如我所预料的,我看到他们进旅馆了。」

清三一面喝茶一面说,典子听了以后却是毫不惊讶的样子。

「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就答应那位伯父替你说媒的婚事吧。」

「不,就是老师这样说,我也不答应。」

「所以我才求你啊。」

「不要。」

「为什么?」

「我虽然不知道伯父为什么这样做,但我不愿意做那样不乾不净的结婚。」

典子美丽的眼睛里又出现泪水。

「你也已经脏了,彼此是脏的人在一起决一胜负,这样你还不明白吗?」

「……」

「不管你要不要……」

从清三的眼睛里突然发出疯狂的光采,从寒酸相里暴出骠悍个,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可是……」

对着面前显出畏惧的典子,清三推翻前面的茶桌,典子被在下面,修身的双腿在蹬。清三把掉在地上的茶碗和茶壶用脚踢开,拉起倒在地上的典子,

「饶了我吧……」

对求饶的典子,清三左右开弓地连连打她的耳光,原来梳在脑后的头发散开,披在典子苍白的俏脸上。她停止抵抗,任由他打,脸上下泪水,而且变成水滴飞散。不久,典子就无力地倒在塌塌米上,而清三骑在她身上,开始她的衣服。

「不要……」

在嘴里轻轻地说,同时缩紧身体,但上衣立刻被下来,出雪白的肩膀微微地颤抖。

「不是有学生要来吗?」

好像已经放弃抵抗,任由清三去衣服。

「所以才要这样做,要她看到你的这种样子。」

「不!我不要!」

原来放弃抵抗的身体突然恢复活力,急忙想逃走,可是裙子被拉下去,衬裙的肩带也断了。

只剩下罩和内的典子,就被过去经常用的绳子捆绑起来。双手捆在背后,好像疲力尽地垂下头,唯有雪白的肩膀还在颤抖。有罩包住的房,因为有绳子上下捆绑,呈现不规则的形状。

清三用脚踢开卧室的纸门,让典子站起来后,栓在木柱上,然后抓住垂下来的头发,拉起她的脸,用力还在气的嘴。典子纤弱的脖子还在颤抖着哭泣。但竟以热烈的态度回报男人的吻。

「怎么样?就在高中女生的面前,这样子干下去……」

清三用手起自己散的头发,一面气一面笑。

「千万不能那样,饶了我吧……」

因为刚才的耳光和动而通红火热的脸,现在低下来哀求。

「如果不想那样的话,就答应我刚才说的话。」

清三搂住她的,一面吻她的脖子,一面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

「那种事……是不可能的……绝不能……」

「那么,就没办法了……」

清三放开典子的身体,蹲下来把她的内拉到脚跟。

「饶了我……不要做那样残忍的事……」

典子用力夹紧双脚哭起来,可是在她的哭声里已经没有抵抗的意思。清三抬起她的腿,下内,就让双脚抱住木柱的姿势,把双脚捆在一起。这样一来,典子的双腿必然分开,身体也会向前,在突出的下腹部顶点有一撮黑的丛草,那种颤抖的样子,格外显得可怜。

典子垂下头,发出暗暗的啜泣声,那种哭声必然会引起雄待心理。

「你就这样反省一会吧。」

清三用手抚摸因紧张而哆嗦的大腿部,典子带着哀怨的哭声开始升高。分开的膝盖始发抖,雪白的大腿部滴下闪闪发光的体……

清三把自己身上的睡袍整理好,也把茶桌摆好,掉在地下的茶具送到厨房。地上的水也擦乾净,随时可以接客人到来。然后就坐下来仔细看着啜泣的典子。

典子的身体穿着衣服时显得很瘦,可是赤时却相当丰。特别是房和纤,更能加强全身的线条美,看起来不像是只有二十一岁的女人。典子这样被绑起来,暴在男人好的眼光下,然后出扭怩不安的样子,有一股说不出的惑风情。

「这里想有东西进去,正在酥难忍吧。」

从披散的头发下润的眼光,好像在怨恨清三不为她做任何事,膝盖头的颤抖更烈,在黑影下的粉红就更显得淋淋了。

「你不快答应,学生马上就要来了,你是被待狂,也许更喜在陌生的女孩面前做出难为情的事的。」

清三一面用话这样捉典子,一面用手里的假器,从典子的小腿向大腿慢慢滑过去,假器接触到的肌肤像筋一样地痉挛,断断续续地发生夹紧膝盖的动作。但没多久就好像疲力尽地任由清三摆。典子哭泣时只会发出哼声,但偶而也会变成尖锐的叫声,那是攻击到她那纤弱的肌肤的缘故。

「不,不要那里……求求你!」

「混球,现在不是要你享受的时候。」

「可是……可是……」

每当这样一下,典子就扭动下腹部,这时候开花的花瓣也挤出汁,然后在大腿上画出一条亮光,清三的攻击是巧妙地离开核心,一直在四周徘徊。

就在这样的高昂的高氛中,好像故意似地门铃响了。

典子吓一跳,轻轻叫一声后闭起嘴

「你要怎么办?」

「太早了,还有十分钟。」

清三看着手表而乍舌,但没有出困惑的表情。

「乾脆彻底地解决吧。」

「求求你,放开我吧……真的,我不要,太难为情了……」

美丽的眼睛里出哀求的颜

「不要紧,那个人马上也要变成和你一样,到那个时候你也会动地两眼火了。」

也许动的应该是清三,过去除了典子以外,有过几名女学生遭到他的毒手,可是从来还没有过让两个女人面对面。门铃又响了。

「马上来了!」

清三大声喊过之后,用手抬起典子的脸。

「你生气了吗?」

清三偶而会在想不到的时候用充温柔的口吻说。典子充眼泪的眼睛,在朦胧中看到清三眼里有着迫不急待的意思。她慢慢地闭上眼睛。

「吻我……」典子扬起头。

「典子是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

「我好高兴……」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强迫她做不愿意的结婚!在这样反问之前,典子为清三第一次说出的语言陶醉,两个人热烈地吻在一起。

清三打开房门时,木村广子原来准备好的笑容突然变僵硬。因为看到清三的头发散,睡袍前面也散开的样子,显得特别地异常,而且沾在清三全身的典子的气味,刺了处女的嗅觉。

「进来吧,因为我要做一点准备。」

清三不理会广子那种反应说着。广子带着犹豫的心情鞋,清三在她的背后关上门下锁。做功课通常都是在客厅。广子据过去的习惯,不等清三带路,就自己打开那里的纸门,广子走近一步发现典子,尖叫一声开始后退。

「我说的准备就是这件事。」清三从后面用力抱住典子。

「不要!放开我!」

书包掉在地上,因为太大的沖击,连反抗都无法适时做出来。

「为将来,你就仔细看吧。」

抱起还在挣扎的广子走进房里,清三把她丢在地上。

「不要!不要……不,不……」

广子这时候看到自己的老师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出恐惧的眼光。

「你已经看到了,所以不能白白地让你回去。」

清三把广子的手臂扭转到背后,广子说出严厉的话。

「是老师不对……」

「你来的时候,就算你的命不好吧。」

清三的膝盖头用力在广子的背上,准备好的绳子立刻就把广子的双手捆起来。

「饶了我吧……不要绑……」

双手在背后绑在一起时,广子开始哭泣,清三把她扶起,又用住嘴巴。再让她盘腿坐,也把双腿绑在一起,你裙已经退到大腿出雪白的内。清三把这种样子的广子抱到椅子上,把绑手的绳尾栓在椅背上,然后送到典子的面前。

广子转开头,不敢看同的样子,也不断地啜泣。

「你还是处女吧?」

清三把广子的脸扭到前面,含着泪珠的眼睛忍受着痛苦和羞涩,请求宽恕。

「这个女人叫典子,和你一样是来我这里用功的,可是现在的情形你已经明白了吧?」

清三指着典子开花的部份,典子身体颤抖了一下,把通红的脸转开,广子用不能发出声音的嘴尖叫,用力扭头想摆开清三的手。

「你就是处女,也有过手吧?有这样好的身体,那是当然的罗!」

广子挣扎的样子几乎快要疯狂,虽然还没有完全暴出来,但是部或腹部已经形成没有防备的状态,似乎使她难以忍受的样子。

就好像玩她这种情,清三的手指开始解开广子上衣的钮扣,没有用绳子捆绑部,为的就是容易光她的衣服。

「典子是赤的,如果广子穿衣服就不公平。」

上衣被拉到身后的手腕处,衬裙的肩带被拉断后,也被向下拉去。已经看出比年龄显得更丰房在罩下颤抖。

「现在,你要看清楚女人真正的喜悦,你就知道那是一件非常美的事情。」

清三一面抚摸广子的大腿,一面站起来。

「是很可的女孩吧?」

清三站在典子的身边,在耳旁轻轻说道。

「老师,你太过份了……」

「你当初也是那样的,可是后来……」

「请不要说了……」

「你做为前辈,应该有很好的表现。」

「太过份了……」

典子虽然对清三发出怨恨的眼光,但他的眼睛里已经充热情,把美丽红润的脸转开。清三从背后连木柱也抱在一起,开始抚摸典子的房,典子长叹一口气,开始扭动身体。这是她做为前辈想做给广子看的演技呢?还是出自真心,就是典子本人也无法区别。

「啊……老师!」

一直都在抚摸房或捏头,始终不肯在下面抚摸,所以典子发出耐不住的声音,好像导似地的扭动部。

向典子瞄一眼的广子,看到典子的身段,紧张地又立刻转过头去,可的膝盖头好像在诉说没有办法夹紧的哀怨,微微地在颤抖。

「愿意吻我吗?」

清三说的时候故意也让广子听到,典子立刻伸出嘴,清三用力地着,手慢慢向下移。

「哎呀……」

发出甜美的声音,典子尽量扩展双腿,好像故意地暴出充血的花瓣,然后就好像要求快一点似地用力扭动部。像故意让她着急似地,清三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到黑草时,再一次向旁边滑过去。

「请你不要急死我了……快一点……」

「你要我做什么呢?」

「不要让我说出那种难为情的话吧……我快要疯了……」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那里呀!就是那里……用力的……好不好……」

对愈来愈的典子,就是清三也到惊讶。而且对自己把她训练成这样的被待狂,反而到一些恐惧。

广子好像忘记羞,眼睛盯在眼前做出姿态而扭动的典子身上。纯真的眼睛因羞涩而润,只剩下罩的烈地起伏,看到清三的手指拨开淋淋的花瓣侵入时,她的身体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的僵硬。清三一面用眼睛余光偷看她的情形,一面玩典子的芽。从广子住的嘴里出啜泣般的呻声,被分开的大腿好像下意识地秽的动作。

(一定有很多手的经验!)

清三出得意的笑容,这样子的话就容易训练了。

「……好……老师……典子……快要了……」

典子的部向前后动,同时发出刺听者情的声音,这时候已经不是演技了。

「求求你……用假器吧……」

这时候她向清三看过去的瞳孔里已经失去焦点,当假器进入身体里发出沈闷的声音时,典子立刻嘴里发出语,很快就达到高,对平常很文雅的典子而言,这是令人难以相信的情景。深深地垂下头,出一半是昏的表情,可是她的身体夹住假器,好像在享受快余韵般地还在动。

清三当然也看清楚就在典子达到高时的刹那,广子做出来的反应。

就好像自己达到高一样,她的下体在哆嗦,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惊叹声,眼睛不停地眨动,现在是低下头,肩头因急促地呼而起伏。

清三解开典子的绳子,然后在她耳边悄悄说。

「身体恢复清醒后,去好.」

「是……」

典子出懒洋洋的眼光看着清三点头,清三在广子身边跪下。

「你怎么了?是不是和她一起达到高了呢?」

一面拿出她在嘴里的布,一面取笑。

「饶了我吧……」

声音细小,身体任由清三拥抱。清三取下她的罩然后在房上轻轻摸时,广子就开始摆头,从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

「你的房很美。」

不输给典子的丰房,因为未曾经过男人的抚摸,比较硬而有弹,粉红的小头已经硬硬地向上翘起,令人想像她现在的状况,更觉得可

看到广子已经完全失去抵抗力,清三开始吻她,因紧张而颤抖的嘴,使清三到未有的动和新鲜,抚摸房的手不由得用力,用舌尖顶开广子的嘴,将缩在里面的舌头出,含在嘴里轻轻玩。突然广子在舌尖上增加主动,使得清三到无比兴奋,同时将手向下轻轻移动,。

「不要……」

广子的身体向后翘。

「你一点也不用难为情……」

在开始渗出水份的内上,用指甲尖搔似地轻轻活动,每活动一下,广子的膝盖头也随着颤抖,然后开始出自己才能听到的啜泣声。

的典子走过来,两个人一起将广子光,广子的已经润了,这种情形被他们看到后,广子就失去抵抗的力量,在哭泣和摇头中,被光,然后在上固定成为大字型。

「广子,你真美,我们以后做好朋友吧……」

典子好像已经忘记羞和犹豫,抱住还在哭泣的广子,好像是被同一个男人玩的有相同遭遇的怜悯之情和亲近,似乎使典子的情更高昂。也许她是因为自己最羞的样子被她看到,就产生也要使对方和自己有相同境遇的待狂的心情。

「不,不要,大姐姐……饶了我吧……」

广子有气无力的说,对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刺的使她全身颤抖。

「广子,你是早的姑娘,房和我一样大,就是这里也……」

「啊!不要……不能在那里……」

扬起下颚哀求,典子的身体开始扭动,滑落在广子分开的大腿间。

「不要怕,一切都给典子姐姐吧。」

在广子的枕边盘腿坐下的清三,一面摸她的房一面说。

「啊……不能……不能……」

广子美丽的眉皱成一团,嘴角在部以下在痉挛,分开和哺同宽的双腿尖,突然向上跷,然后又用力向内弯曲。

「真的好可……」

典子的声音显得沙哑,双手把广子黑草丛下的拨到最开,然后用嘴尖尖的粉红花瓣。用舌尖顶一下可的小颗粒时,广子的身体就会痉挛,啜泣声变成撕破喉咙般的气声。

「因为你平常不乖,常常自己玩这里,所以才会这样。」

「啊,难为情……」

在广子的声音里,开始增加撒娇的口吻,看起来还幼稚的股不停地动,大腿好像在要求什么似地颤抖。

「你在自己玩时,心里想到什么呢?」

清三把右臂伸到广子的头下,左手轻轻抚摸房,同时向广子问。这时广子脸红润,只知道慢慢摆头。

「是想到男朋友吧?」

「不……老师,不要问那种事,……」

清三她的可,回应的动作不够练,广子很快就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啊……姐姐……饶了我吧……」

发出紧张的尖叫声后,身体痉挛,同时好像陶醉在梦中般的使眼哆嗦。

「真可。」

典子看到广子双腿间淋淋的样子,瞪大眼睛。广子好像还在享受全身的快在空中,支援身体的双腿仍在痉挛中。

清三一面看着广子的情形一面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定要她吗?」

典子抬头看清三时,眼睛已经形成蒙胧的样子,紧紧抱住清三的体,她出很想要清三体的风情,雪白的手指紧紧握住部,而且还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磨擦。

「从天今起,不再属於我一个人的了……」

典子的嘴从部向前滑动,然后在尖端上。

「你也不属於我一个人的了……」

清三的手指在典子的头发里,一面,一面说。

「可是他不可能给我像你给我的快乐……」

「如果是那样,就来找我好了……」

「啊……你好残忍……」

典子好像呻般地说完,就把手上的深深含在嘴里……

穿着纯白的套装,抱着一束鲜花的新娘典子美丽地像天使,在车站的月台上和清三匆忙谈,典子看清三的眼光难免显得紧张,在这时候清三也没有话可说了。

「老师,刚才你是和广子……」

新娘脸上出现俏皮的笑容。

「说实话,我想抱的是穿新娘礼服的你。」

典子的脸突然开始红润,笑容却暗淡。

「我不想去……」

清三对快要哭出来的典子轻轻斥责。

「一切都是从现在开始,打起神快去吧。」

「是……」

「我今晚也会不睡觉的想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不会痛苦的。」

「好高兴!」

典子说完之后,就好像怕清三看到她的泪水一样地跑走了。清三目送着她的背影,突然产生会永远失去典子的预

从包围新郎新娘的人群中传来笑声。

典子来到清三的公寓,是她结婚后的一个多月。穿着和服的典子好像换了一个人,在这一个多月之间有如增加几岁,手上带了一包礼物。

「好久没来问候……」

面对着清三,典子出新婚的羞涩,同时也显得有了为人子的镇静态度。

「好久没见,今天来的目的是要我帮你吗?」

清三自以为是轻松地开玩笑,但声音难免会带刺,这是因为典子的态度很像外人的关系。微微低头的典子脸上增加红润,从和服里的身体散发出眼睛看不到的

「是怀念我那绳索的滋味吧……」

「是……」

还没有到嘴就消失的声音,好像迫不及待的眼光,清三看到她这种眼光,原来所坚持的情,完全瓦解。把放在中间的茶桌推开,立刻过去紧紧抱住倒在他怀里的典子。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水和化品的芳香沖入清三的鼻子里,颤抖的红向清三过来。

「我每天都在想老师……」

典子的声音颤抖,同时伸出双手搂住清三的脖子,在紧张的呼中,两个人彼此贪婪地对方的嘴,急促的呼声变成啜泣声。典子的脸离开,用含着泪珠的眼睛看着清三,伸出雪白的手指擦拭沾在清三嘴上的口红,然后又把脸紧紧贴在清三的前。

「你的家庭还顺利吗?」

清三好像怀抱着从没有抱过的贵重东西。

「我的丈夫发觉我不是处女。」

「他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但好像一个人在苦恼。」

「晚上,他和你做吧?」

「那是自然的……可是显得急躁,并不是真的很恩的样子……」

「使我嫉妒……」

「真的会为我嫉妒吗?」

调皮的看着清三。自从嫁人后,好像她又成长了许多。

「女人真是不得不防,看起来好像软弱无力,但心里却用秤把男人秤量。」

清三一面抚摸典子兴奋的脸,一面说。

「那要看对方的男人是谁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老师对我的心,我只是像奴隶一样地跟随而已……这样我就很幸福了……」

「你说的真好。」

「是真的……我结婚后才知道我是真心老师的……」

典子的声音开始鸣咽,清三一阵心痛,把她紧紧抱住在怀里。典子闪闪发光的眼睛确实抓住清三的视线,同时典子在清三的眼睛里看到他的真情,典子只有默默地点头掉下泪珠,颤抖的声音不停地说「我很高兴……」

「再忍耐一阵吧,我一定会让你做我的子,我不会骗你……」

典子的眼睛好像决堤一样地开始哭泣,把自己的身体用力在清三的身上,泪水沾清三的衣服。清三温柔地抚摸颤抖的双肩,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娶典子是不包括在当初的计画里,可是把出嫁的女人又抢回来,一定能给对方很大的打击,不管是什么情形,这不是影响计画的事。

痛快的哭够后,典子难为情的离开身体,拿出手帕擦拭眼泪,清三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说:

「为了使你成为我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控制住你的养母,使她无话可说。这一个月以来,校长出差的夜晚,特别到校长家前守望,刺探夫人的行动,正中的我猜想,那样的夜晚,她一定会外出,而且还打扮漂漂亮亮的,只要能抓住这样弱点,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没有问题的。」

典子点点头。

「可是,为了使这种情形更进一步有把握,大既需要占有她的身体,然后把那种场面拍照下来,到时候需要你帮忙,可以吗?」

「那样,会使我更到快乐。」

「对,就以这种方式把离婚証书送到他们面前,还有,今后你要对丈夫表现出冷淡。甚至於可以做出外面有男人的样子,你的丈夫会火冒三丈的向姐姐要求离婚。这两者凑在一起,离婚就顺利成功了,况且他们为掩饰家人的荣誉,他们对外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他们愈恨我们,就需要拉拢我们,对外界出笑容。」

清三说完后大笑,典子是女人,当然对那样大的梦想不会有太大的关心,只是为将来,看着前面的男人出兴奋的笑容。

一星期后,典子打电话来,表示养母要她下午过去。

「一定是我丈夫把那件事告诉她的。」

「大概是吧。」

「怎么办呢?」

「我也一起去。」

「可是你要去学校吧。」

「请假!」

清三好像有成竹地说。不是在假的下午把典子叫去,大概是面对面,温和地想问出事情的真相,清三准备趁此机会猛攻。第二天,两个人在附近的咖啡厅里见面,简单地协商后开车去校长家里,清三带着有绳索等必要工具的皮包,典子考虑到行动的方便,穿的是洋装。

校长的房子虽然很古老,但很雄伟,有很高的围墙,墙内有很高的树木,对里面的情形不容看到,因此一旦进入之后,对进行计画也更方便。来到大门口接的校长夫人,也就是典子的婆婆智香子,为接典子打扮得特别素,她是二十六岁,和典子差不了多少,对这样的媳妇,要严词以对,必须先从自己的打扮开始准备。

「滨本先生,为什么你也……」

看到清三和典子并列门口,智香子夫人出带有疑惑的责难眼光。

「我觉得你找典子小姐谈的话,和我有很大的关系……」

清三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但从他脸上大胆的笑容,智香子夫人的锐利灵好像察觉到什么事,和默默站在那里的典子做比较似地看一下,然后巧妙地克制内心的强烈疑惑,把他们带到客厅。虽然不很宽大,但具备壁炉的客厅,从庭院进来的光透过窗,显出安定的气氛。

大概是事先故意让女佣出去办事吧,夫人亲自倒茶,对媳妇多少看成是客人的态度中,可以觉出夫人内心的不

「婆婆,找我什么事呢?」

对只差四,五岁的女人叫「婆婆」的典子口吻里,多少含有讽刺。

「我倒要先请教滨本先生,为什么会和典子一起来呢?」

大概智香子夫人早就忍不住想要问这件事了。

「当然我要告诉你的。」

清三温和地看着智香子夫人的美丽但尖锐的眼光。

「我直接了当地说吧,典子小姐外遇的对象就是我,是从她高中时代一直持续到今天,我这样说过之后,我想夫人问典子小姐的话也等於有了答案。」

智香子夫人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大,也急忙用手盖住嘴,一面大声叫喊,典子低下头,规规矩矩地坐在清三的旁边。

「典子,这是真的吗?」

「婆婆,是真的。」

「啊,怎么会……」

好像说话都觉得沾辱她的人格似地猛摇头,愤怒使她的脸通红,而且微微痉挛。

「夫人,知道以后准备怎么办呢?」

「你要知,要知……」

「我现在已经是知了,所以才这样说的,至少比自己和其他男人有外遇,还若无其事地责备其他人的人要强多了。」

「你说什么?说我……」

美丽的眉倒竖,想要反驳的智香子夫人,看到清三嘲笑的表情,脸开始变得苍白,清三拿出一张纸放在她的面前。

「请看一看吧,对这个时间,期,地点还记得吧。」

在那张纸上记载着智香子夫人和门田会见的记录,夫人拿纸的手开始颤抖,僵便的脸开始.

「约会的对象是谁我也知道,门田是教育委员长,也就是典子小姐的伯父。」

智香子夫人好像无法克制自己,用双手盖住脸。因为对方很轻易就被击倒,清三和典子互相看了一眼,好像觉得很意外的样子,没多久,夫人猛然抬头,她的脸好像没有哭过的样子。

「我明白了,关於典子和你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我也会这样告诉弟弟。」

每一句话都说得很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也不要我们过问你的事吗?」

「是的。」

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润。

「婆婆,我是想和丈夫分手,已经忍受不了现在的生活了。」

典子开始发动攻势。

「这是不可以的,绝对不能答应。」

「为什么呢?」

「因为名誉会受到影响,在教育界的家庭里是本不允许有离婚的事发生。」

「仅是保持外表漂亮,就意了吗?」

「这就是古老家庭的传统。」

智香子夫人的口吻很坚定,对她这样的态度,就连清三都到欣赏,但也更引起清三的敌气心。

「你的意思是说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不让外界知道就行了吗?」

就在夫人刹那间犹豫着没有回答时,清三已经站起来。

「夫人,我们悄悄地寻乐,不要外人知道就行了,因为校长是萎,使太太年轻的身体无法解决,所以才会和门田发生关系,但我是同情你的。」

清三下的口吻,使得智香子夫人也立刻站起,此时,清三抓住她的衣袖用力拉。

「你想做什么?」

大声叫着想甩开清三的手,但身体无法保持平衡,仆倒在茶桌上,茶杯掉上去发出很大的声音。清三骑在夫人挣扎的身上,将双手扭转到背后,从口袋里拿出带来的手铐铐上,冰凉的金属手铐扣在雪白的手上,显得很残忍的样子。

「不要,不要这样……这样干什么……」

「夫人,是不方便让别人知道的事。」

清三低头看着想挣手铐的夫人,从她的身上取下带。

「典子,过来帮忙。」

「是……」

典子在后面抱住夫人挣扎的双腿。

「典子,连你也要做这种事……」

「婆婆,这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夫人更大声叫着挣扎着。清三从背后用双手抓住衣领猛向下拉,她的背完全暴出来。

「不要……不要!」

「典子,用绳索把太太的腿绑到桌子脚上,要分开绑。」

典子把夫人的双腿分开,形成趴在细长茶桌的样子,并把脚固定在桌脚上,清三看清楚以后,取下手铐,把夫人身上的衣服撕破。

「啊……」

夫人发出尖叫声,用恢复自由的双手掩饰脸和部,可是她的体就好像起丰股,骑茶桌一样,因为羞而不断扭动,构成一付更的图案。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样残忍的事……」

智香子夫人的身体已经红到脖子了,可是清三毫不客气地在动的股上打一掌。

「不会做残忍的事,是要给你快乐的。」

「不要……」

四肢失去自由的智香子夫人开始哭泣,从身上发出无法形容的香味。

高高地股,张开腿四肢着地的样子,很滑稽同时也是一幅图,刚才还高雅地穿着衣服,仍完美的保持一分校长夫人的威严,因此现在所形成的构图就显得更可怜。

可是从后颈到肩头,然后到部的曲线,令人联想到纤的美丽体,丝毫没有损失其美。而且和发出黑光泽的头发形成强烈的对比,有如白陶瓷的肌肤,在屈辱和羞受下出现轻微的的粉红

清三和典子看到这个情景,几乎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样美丽的体还硬不起来的校长,也真够可怜,连我都到嫉妒。」

典子说。

「这是会光男人力的体,我了解门田先生愿意冒着失去社会地位的危险还不肯放手的心情……」

夫人在咬紧牙关,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哭泣声。两个人走到夫人脚跟的方向,在那里又有不同的景

在丰立的雪白双丘之间,形成复杂的彩和曲线,展开成美丽的图画。细微的皱纹形成美丽的花蕾,再向前方有几层粉红的重叠,是美丽的花瓣,从左右长出的细,愈向上也愈浓密,然后覆盖在小山丘上。

「不要看……求求你们……」

夫人的嘴里不断地这样说着,做为一个女人,自己最神秘的地方这样被看到,难为情的觉使她的股和大腿不停地颤抖,就好像要更羞辱她,清三的手指轻轻伸过去。

「啊,不要……」

夫人的背向后

「没想到反应很,拿药膏来。」

「是。」

「不要!要做什么……」

「我已经说好几次,要给你快乐的。」

「啊,不……」

清三用左手拍打着不停扭动的股,同时伸出右手指抹上许多典子挤出来的药膏。

「夫人,会觉得很舒服的。」

「饶了我吧……」

在涂药膏的异常觉上,智香子夫人已经忘记一切地摆动股,可是清三不管这一套,在花瓣的每一部份,里面的小丘以及可的花蕾上都涂药膏。

「住手,饶了我吧……不要了……」

在夫人的叫声中开始加入恐惧的成份,是因为药膏的力量使她的黏膜开始股沟里的花蕾又缩紧,扭动地也更烈,呼几乎都困难的样子。

……太了……」

夫人虽然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地说出难为情的话,被捆绑的手开始抓地毯。

「哎呀……」

的更高,清三的手指在轻轻地花蕾,涂在那里的药膏发生效力,原来紧合的蕾变的柔和,已经微微张开口,能看到里面的粉红

「啊,不要……这样……」

智香子夫人一面摇动起的股,一面尖叫。

「门田先生没有过你的门吗?好像很的样子……」

清三脸上出得意的笑容,看着开始变的美丽花瓣,从里面出的第一滴花,顺着花瓣下来。夫人还在呻,呼时几乎要断气的样子,像梦呓般地反覆说不,但已经不是抗拒的声音,开始变成一种的低

「啊……那样会出来了……」

「嘿嘿,开始松了,开始松了……」

清三的食指入已经松弛的花蕾中心,夫人的股像受到震撼似地颤抖。

「夫人,有很舒服的觉吧……」

「不,不……啊,我快要疯了……」

「夫人,不是要疯了,而是痛快吧,你不是在扭动股吗?」

清三说着在股上打一巴掌。

「典子,用假她的前面,我到那一边去,所以也在门同样地时,你会看到很好看的场面,是校长夫人起来的场面。」

「不要一口气到了为止,要慢慢地,叫她不停地叫喊。」

典子下一口唾

将开始震动的假器对正淋淋的花蕾时,智香子夫人立刻发出尖锐的喊叫,头也不停地左右摆动。

「典子,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全身痉挛到可怕的程度,头发已经散,可的下颚拼命的向前伸,清三用照相机把这种样子拍下来,来到夫人的头前抓住头发,把她的脸仰起,

「滨本先生……饶了我……」

夫人含着泪珠看着清三,在这个时候典子手里的假器碰到扭动时,就会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叫声。

「和门田先生的比起较来,怎么样呢?现在已经很舒服了吧……」

「饶了我吧……是我不好……我道歉,就不要再……啊……」

皱起美丽的眉头,咬住下,拼命忍受从下体传来的快,此时在智香子夫人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做校长夫人的威严,完全是逐渐被体的快所淹没,是雌最后的挣扎而已。

典子的动作很巧妙,她手里的假器避开好像要吃东西,张开嘴出水的粉红,在那四周的肌肤上,慢慢地捉,她的手指同时也门里,好像在享受时产生的

「啊……啊……啊!」

智香子夫人发出的声音更加急促,眉也更向上翘,典子手里的假器立刻离开,原来扬起的下颚就突然垂下来。

「我会疯的……啊……」

夫人一面气一面说出难为情的话。

「婆婆,舒服吗了?」

「典……典子,求求你啊!」

「伯父和我,谁得好呢?」

「这种事……」

清三拉下子的拉.

「啊!……」

夫人被那子里沖出来的打到脸颊上,几乎使她的黑眼珠看不见了。

「快回答典子的问题!」

夫人从松弛的嘴中伸出舌头,好像很痛苦地气,但清三毫不客气的要求。

「是……典子的……得好……所以……快一点……给我吧……」

「被女孩得这样舒服,你不觉得难为情吗?」

「可是……啊……快一点吧……」

朦胧的眼睛开始追逐在眼前晃来汤去的,口水从嘴里出来形成一条白线。

「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下面的就给你填……」

清三好像故意地用手抚摸自己的,夫人在情的催促下忘记了一切。抬起头,闭起眼睛,将美丽的嘴大大的张开,把紧紧地含住,贪婪地的……

「典子,给她进去……」

清三说完的同时,股向前,在她的嘴里起来。

「喔……」

从嘴里发出沈闷的声音,可是又因为典子手里的假入,声音无法从喉咙顺利完全吐出,这样的刺使夫人不断地扭动身体,同时烈地痉挛……

「她已经完了吗?」

智香子夫人连清三低头向她看的情形也没有发觉,全身像波一样地起伏,同时嘴里发出让人听不懂的话。

「啊……鸣……」

夫人突然张开眼睛,开始汗的背完全僵硬,起到最高,紧含住假器的花不停地的,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叫声,然后就好像汔球气一样,夫人的身体软化下来。

「哼,我可是才刚开始,真是没用。」

清三将自己的从失去力量的嘴里退出来,夫人好像连这个动作也没有发觉,赤体还因那反覆沖上来的快,不停地产生阵阵的搐。

十分钟后……

智香子夫人的手脚已经离开茶桌的捆绑,但她的表情好像还没有从陶醉中清醒过来,此时清三用绳索把她的双手捆在赤的身体后面,在房上下也用绳索捆绑,使得房的形状改变,头别突出。脖子上也有绳子绕过,因为摇头会疼痛,不敢将脸转开,好像已经完全屈服地任由清三摆

「站起来走走……」

在清三拉动绳索的情形下,智香子夫人只好摇摇摆摆起来,当她无力地像要蹲下去时,清三就用绳头打她的股。

「过去还没有绑在自己的上做吧,今天我要你好好地哭一顿。」

「啊……」

智香子夫人哭泣着在擦拭如镜子般的走廊上,反映出赤洁白的体,摇摇摆摆地走向卧室的

在她的身后,是手拿黑皮包的典子。

第二年的四月,滨本清三升任教务主住,然后在同年秋天,和已经离婚的典子结婚,因为新郎新娘都是再婚,所以典礼很简单,但一切是在「和睦」的情形下进行。

清三在结婚后,和智香子夫人或广子有什么样关系,局外人就无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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