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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AV女優(番外-7)】【作者:invcoder】(1/0)

pimp1234/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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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AV女优

【我的老婆是AV女優】(1-4)

【我的老婆是AV女優】(05)

作者:invcoder字数:4.1万

(番外篇)

「啊-啊——」一个甜甜的息声回在窄小的房间里。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来。」息声来自一名束着马尾的少女,此刻她正骑在一个男子身上,两手艰难地撑着他的膛,长长的马尾随着男人的顶不停甩动着。

少女身上的菱纹针织衫被拉到颈间,硕大雪白的房大方展示出来,罩也早被解开,出两颗橘红的小巧头;下身则是一件百褶短裙盖在两人合的私密处,随着男人的上下掀动,内则被褪挂在套着泡泡袜的脚踝边。

「讨厌,你怎么还不?次郎就快回家了。」少女低下头来,吐气如兰地在男伴耳边说着,希望他早点缴械。

男人却仍神采奕奕,两手不停将少女的大圆捏扁,有时还捏着头左右扯动,让少女更是娇连连。

「唔、唔——」男子似乎玩够了房,环手将少女抱紧。强壮的熊猛地向上动,奋力进出的让少女丧失了自制力,开始糊起来。连呻中的小嘴都被男子住,恣意地着她的香舌。

男子将少女推倒,让他侧身卧躺在塌塌米上,抬起了一条腿、跨坐在另一条上,重新开始起活运动。

「啊——好深、好深。」少女的小嘴离束缚,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声叫。

男子抱着少女的一条腿,用力地扭动部,将一次又一次送进少女紧窄的中。

「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少女浑身颤抖,高高抬起的腿给予她强烈的不安全,但小觉却让她享受到一又一的酥麻颤动,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矛盾心理,让她提早达到了高

尽管少女的息声已变得又又重,希望男子能让她停下来舒缓一下高后的余韵,男子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另一条腿也高举至空中,就这么握住两条青葱玉腿,狠狠地分开、然后狠狠地再次入。

「啊!啊!不行了、不行。」少女几近疯狂的叫着。这样的音量可不只是这毫无隔音的小房子全听见而已,连隔壁邻居都开始想着是谁在人家煮饭的时间这么埋头苦干。

男人的息声开始越来越重,他也终於到了临界点。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同样给了他极为强烈的官刺,有种君临天下的快下的美少女紧窄的、任由自己蹂躏的体,那种包覆、驾驭令他的头一阵阵酥麻。

「吼~~」男子发出一声低吼,将少女的两腿一口气到她的肩上,让少女像棉被一样摺了起来。然后噗滋噗滋的连续发、发、再发

少女此时早被干得昏死了过去,毫无知觉地任由男子在她身上逞威。

男子茎,将保险套随手丢在一旁,然后把凑到了少女口边。少女仍旧昏昏沉沉,闻着强烈腥味的味道,反地张开了小口,将进美丽的小嘴中。

早从姊姊的左腿高悬空中前,次郎就已经握着自己的小坐在拉开一的门边,套着姊姊的第二条内。尽管自己早就把姊姊当成每晚打手的幻想对象,但仍旧未曾想过能亲眼看见敬的姊姊在眼前被干得死去活来。

倒卧在次郎眼前的,是他22岁的姊姊,虽早已不是少女的年纪。但青焕发的体、姣好细緻的脸庞,仍是让她看起来像刚毕业的高中生。

*********

青山家并不富裕,终酗酒的父亲除了讨钱喝酒,就是讨钱赌博。幸亏他对喝酒的兴趣比赌博大了那么一点,否则次郎连高中学费都缴不出来,更别说还要念大学了。

「青山家就这个孩子有出息。」邻居总是这样形容次郎,确实也是如此。

姊姊在高中毕业那年,遭逢父亲工厂倒闭、欠债累累的窘况,尽管学业成绩出,但仍决定放弃学业减轻妈妈的负担;姊姊的人生前程,骤然而逝。哥哥太郎那年才刚念高中,本来母亲并不希望他放弃学业,但他却放弃了自己;只因承受不了一天到晚被债的家中氛围、还有学校同学的奚落嘲笑;15岁那年,他逃了家、放逐自我,从此没有人见过他。

次郎那年才13岁。目睹家中被暴力讨债,父亲被殴打吐血、母亲被摔倒在地的可怕景象,只有拥抱着自己的姊姊成了最后的避风港。而这拥抱,也给了他莫名的助力。次郎不仅没有被环境打倒,甚至凭着天分和努力,在一次又一次的考试中证明自己的优秀,甚至还因文笔出拿了许多奖项,众多老师都对他疼无比,也让他在就学过程中无往不利。老师们都纷纷表示他是小镇里近年来最有希望上东大的学生,希望母亲不要中断他的学业。

上东大,在这个偏乡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要说离开家乡到城市去读大学的人,本来就已不多,能上本首屈一指的大学的,更是几十年没有见过。

老师们如此保证、劝说,甚至主动提供次郎课后辅导、书籍阅读、挑灯夜战的营养食品,让母亲受宠若惊,更何况她本来就从没想过牺牲儿子的人生。於是供给这个「最出」的孩子,就成了青山家的头等大事。姊姊和母亲的工作量都越来越大,早出晚归不只是常态,次郎睡了两人还没回家、次郎出门前两人已经出门工作,更是几乎天天如此。

但少了母亲姊姊的藉陪伴,次郎也变得越来越孤僻,终只能面对一个醉醺醺的父亲,绝对不是什么快乐的好环境。渐渐偏差的心理因子,在他的人格中默默萌芽。

今天他决定叛逆一下,没有去上课。在家里一口气睡到下午,才被玄关那早坏掉的拉门声吵醒。

姊姊和一名男子走进家中,他认得这个男人。

姊姊高中毕业那年,因为在话剧社培养出演戏的兴趣,所以出社会的第一个工作,就是到附近的剧团应徵,希望能将兴趣和工作结合在一起。但这剧团只是个小乡镇里的剧团,上演着一大堆早被看腻的陈旧舞台剧,因此收入微薄,当然更不会有闲钱请一个高中女孩演戏。但姊姊不放弃,仍是在剧团里找了个打杂的工作,希望有朝一能上台演戏。

这样收入微薄、到处打零工的子过了一段时间,姊姊忽然带着这个中年男子回家。介绍时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而且替她安排了在城市里的演艺工作。尽管并不意女儿和大自己十余岁的男人往,但母亲仍煮了一桌好菜款待他。餐毕,姊姊和母亲避在客厅一角谈了好一阵子,才来和次郎道别。

次郎当然很不乐意离开自己自幼依恋的姊姊,但姊姊又哄又抱的,还承诺自己只会偶尔上城市拍戏,平常仍会待在小剧团里工作,次郎只好放手让姊姊去寻梦。

姊姊到城市工作后,确实收入颇丰,每每带回家的信封总是厚厚一叠,家中的经济也因此好转,而姊姊也依约常常待在家乡、且正式登上小剧团的舞台,只偶尔隔一段时间消失个几天。一直到最近将父亲的的债务还清为止,次郎还是第一次再见这个男人,看来他与姊姊的往并没有终结。

两人刚把玄关的外门拉上,男子就已将姊姊搂入怀中,开始隔着衣物她丰部。次郎本来正要出声招呼,这一幕立刻让他嚥了一口唾沫,也把到了嘴边的话回肚里。姊姊在男子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连拖带拉的将他带到自己的寝室。美其名是寝室,其实这里只是母亲和姊姊为了不打扰次郎睡眠,特别闢出来的小房间,里面才不过两块塌塌米的大小。

次郎已不是小孩子了,尽管没有经验、学校的人际关系也差,但做这种事他还是懂的。而且不仅是懂,早在15岁那年,他亲眼看见父亲醉醺醺地将妈妈从睡梦中拖到客厅在身下时,他就养成了偷窥父母做、偷拿母亲罩去套具的习惯。父亲总是在姊姊不在家时干妈妈,而烈的啪啪声总是让次郎当晚彻夜难眠、强忍想参与抓母亲房的冲动。母亲的房代表着他太早失去的家庭温暖,每当他想起自己的孤单,都会找到妈妈的罩,狠狠地个几发。

而姊姊代表的,则是自己的完美情人。许多人都认定次郎是青山家最优秀的孩子,只有次郎知道姊姊的优秀不下自己。不仅只是美丽的外表,还有她不逊於自己的脑袋、温柔的格和开朗的笑容。

找女友,就要找像姊姊这样的。

於是,当他孤单或又看见母亲被爸爸狠干时,他会拿出妈妈的罩;而当他又被忌妒自己的同学嘲笑是个书呆子、不到女友时。他会拿出姊姊的内嗅,然后在她睡觉的塌塌米上。

玄关的烂门是两人最佳的警报声,要不是次郎本没离开过家,这场活绝对没有他的头等席位。姊姊肯定也知道这点,才敢在家中和男友打炮的吧?两条虫在塌塌米上足足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男人的体力和耐力似乎无穷无尽,体位的变化多端也是缺乏经验的次郎闻所未闻,正当两人好不容易云收雨歇,次郎也第二次在姊姊的内上时,次郎忽然惊觉自己并不是唯一的观众。

斜对着自己、正对着姊姊的那扇窗户,也开了一条毫不掩饰的。而站在那里的人,即使只能看见侧脸,次郎也不会认错——那是拿着摄影机的太郎哥哥。

太郎究竟是跟踪姊姊回家,还是恰巧在这时间点子回头?次郎头脑一阵混,只听姊姊和男友边清理收拾,边说着一些「外景」、「赶时间」、「门没响」、「导演」、「次郎」等等单词。次郎的脑袋容不下一段完整的句子,只因忽然出现、还似乎早有预谋拿着摄影机的哥哥,此刻正在他的脑袋里叫嚣着。

为什么?即使忽然想回家也不会带摄影机吧?即使跟踪也不会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事吧?即使想偷拍,也不知道要避开警报式的大门、绕到唯一的窗口窥视吧?哥哥到底做了多少探勘,他肯定不是临时起意的。这是为什么呢?

胡思想间,姊姊已经整理好衣服,和男友离开家里。而太郎也早就不见人影,次郎想追出去也来不及了。

*********

当晚姊姊罕见地早归,而更罕见惊人的是:她背后跟着太郎哥哥。四年不见,太郎已19岁了。不知是否成年的关系,即使脸孔没有多大变化,壮硕的肌和黝黑的皮肤,仍是让他看起来像个大男人了。

姊姊挽着太郎的手走进家门,次郎心中每晚意、朝思暮想的巨,就这样靠在太郎的右臂上。而太郎表面上看来似乎没有任何念,但次郎心中忌妒,总觉得哥哥正有意无意的挤着姊姊的左

毫无来由的,次郎心中燃起对哥哥仇恨的妒火——嗯,或许并不是毫无来由,但确实是莫名其妙。姊姊挽着久未见面的亲弟弟,有什么问题吗?次郎问自己。接着他脑中浮起了哥哥站在窗前的那幕画面,和那抹笑。他是用两手握着摄影机的,底下应该也没有人帮他含老二,所以他看着那样靡的画面,却没有冲脑?只有一种解释:他有更大的图谋,绝不只是打一就算了。

哥,你到底在计划什么呢?次郎暗自留上了心。

「次郎,看是谁回来了。」姊姊开心地和哥哥走进家门,她总是这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似乎天下没有什么难事能够击倒她。这是次郎最喜姊姊的一点,但此刻却是次郎最担心姊姊的一点——哥哥对你图谋不轨啊!小心啊姊姊。

「嗨,好久不见了。」太郎次郎的大头。次郎还来不及反抗,姊姊已经把太郎的手拍开:「次郎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喜人家这样。」虽然是警告的语气,但姊姊的笑容仍旧没有消失。看来能和两个弟弟齐聚一堂,让她非常开心。

「哥。」次郎勉强地叫了一声,随即想到必须刺探一下哥哥的目的:「你这些年都到哪去了?最近在做些什么?怎么忽然回家?」

太郎似乎没想到次郎会这样连珠炮地「审问」自己,一脸讶异。看来姊姊只遇见他就喜翻了心,忘了要询问这些理该「关心」的故事。但此刻姊姊似乎仍不在意,右手挽上次郎的手,让他也享受到姊姊丰部的弹力,喜孜孜的道:「进去再慢慢说。」

尽管姊姊的惑力惊人,但次郎仍没有忘记太郎的谋,一在矮小的餐几前盘腿坐下,立刻追问刚才的问题。

太郎似乎定住了神,一一回应道:「这几年我到了城市去,一开始找不到工作,只能偷偷摸摸的打点零工,还常常被黑了工钱、宿街头。」姊姊闻言抱住了自己的弟弟,心疼地拍抚他。太郎没有挣姊姊的环抱(次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拍了拍姊姊继续说道:「后来遇到一个好师傅,肯提供我吃住,跟着他到处接点搬运、跑腿的杂工,虽然仍是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但至少有地方可以住。」

「最近这附近刚好有个工程要施工,欠一些搬运机具的工人,所以我和师傅就回来家乡了。既然经过家乡,父亲节又快到了,所以师傅让我放几天假,回来看看爸爸。」

「你师傅真是个好人,到时候一定要请他吃顿便饭。」姊姊开心地说着:「爸爸应该也快回家了,最近他很认真在找工作哟!应该快要找到了。」

说来奇怪,明明这家庭的悲剧是父亲造成的,而造成的恶果也几乎都由母亲和姊姊承担。但她们却从未对父亲发出过任何怨言,姊姊始终敬、顺从着父亲,妈妈更总是要次郎「对爸爸温柔一点」。整个家里只有次郎自己对父亲不假辞,家中的女人仍是奉他为一家之主、细心侍奉。尽管他唯一的存在只剩下浓浊的酒气。

「爸还喝酒吗?」太郎随口问着。次郎鑑貌辨,不讶异理该和自己一样憎恨父亲的哥哥,竟能如此平静地问起父亲?他当初可是恨这个家恨到逃走了啊!

「比较少喝了。」姊姊言不由衷地嗫嚅。

正当气氛开始尴尬起来时,玄关大门吱吱嘎嘎的响了。姊姊立刻跳起身来,去替父亲开门。而照例该醉眼朦胧、脚步不稳的父亲,竟没有倒入姊姊的搀扶,而是自己漫步走进客厅。

早了。次郎看看破旧的时钟,今天的一切处处透着古怪。

姊姊肯定一样意外,自己说谎的「比较少了」,竟然一语成谶。喜孜孜的挽着父亲说:「爸,太郎回来了,我们终於又一家团聚了。他说是要回来给您庆祝父亲节。」

父亲出讶异的神,但看在次郎这有心人的眼中,却觉得父亲浮夸作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谋和父亲有关?父亲节确是真的要到了,现在已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再过几天就是父亲节。(本习俗,父亲节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

父亲跟着坐入了矮几,问明了太郎此行的原由。但次郎却越看越觉得这是套好的招,比方哥哥刚才在和自己说明时,就没有现在这般详细,连师傅的名字「藤田吉之」、材料所的名字都和盘奉上——对了,刚才没有名字的「收留组织」

,现在变成了材料行「藤田屋」,专司各种细琐工具的供应,大至盖房子用的各项机具维修、搬运,小至摄影剧组使用的背板、固定工具。

父亲问清楚了以后,转头向姊姊说:「小梓,这师傅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不如趁着我们家过父亲节,请他也来家里吃饭吧,你和妈妈这礼拜天能请假吗?」

父亲节这么家庭的节,竟要请一个外人来参加?这理由也说得太过牵强,但姊姊向来对父亲尊敬有加,当然不会反对,更何况是在每年都会替父亲过的节

「我礼拜天没有问题,母亲应该也早请好了假。既然要多一个客人来吃饭,我要多准备些菜才行。」姊姊思考着起身:「爸,我去放热水。」

父亲挥挥手,示意她不用管自己。当姊姊一转过身,次郎清楚地捕捉到了父亲向哥哥眨了眨眼的动作,那眼神似乎是在暗示:「妙计得售。」太郎则警告似的瞪了父亲一眼,然后眼神飘向次郎。次郎忙随着父亲避开眼神,乾咳着蒙混过去。

过了不久,父亲去了青山家最不该存在的浴室,躺在他专属的浴桶里泡澡。

这浴桶连次郎也不能用,毕竟太费水了。全家人只能用父亲泡完的髒水洗澡,但父亲很贴心,他会记得沖乾净才进入浴桶——如果当天他醉得爬不进浴桶,次郎就可以洗一次乾净的水,母亲和姊姊会舀水替父亲把身体沖洗乾净。

姊姊留在客厅和太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青山家可没有电视,次郎不愿意留在那里敷衍处处透着古怪的哥哥,藉口要温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暗暗谋画着该怎么应对哥哥的谋、哥哥的谋又会是什么?

他只想得到父亲、哥哥、哥哥的师傅肯定形成了某种共犯结构,但这犯罪目标是什么?该不会是姊姊吧!一想到姊姊可能遭受凌辱,次郎就血脉贲张了起来。不行!说什么自己也要保护好姊姊。次郎决定明天再跷一天课,去张罗可以用来抵抗的武器。

姊弟谈笑声间,母亲回家了。风尘仆仆的母亲还来不及放下手上一堆带回家洗的衣物,就被自己疼的长女扑了怀。姊姊又哭又笑的向母亲诉说她朝思暮想的长男回家了,母女俩抱着太郎哭成一团,久久不能止歇。

姊姊善解人意的抱起母亲带回家的工作,留下母亲和太郎叨叨絮絮。

次郎咬牙切齿地翻着书本,却一个字也读不进去。他从小就被受疼的哥哥欺长大,要他怀念自己离家出走的哥哥?可说是四年来从不曾发生。而当哥哥带着对付自己最心的姊姊的谋返家,更是让他对这兄长的然无存。

「次郎,你不开心吗?」姊姊抱着一大叠洗好的衣服走进房间。这衣服是次郎家的,他认出最上面是姊姊的水滴图案罩;刚才母亲带回来的工作,应该已被丢到破旧的洗衣机里去。「房间借姊姊摺一下衣服,你今天的制服不用洗吗?」

「我…今天没什么汗。」次郎慌张地说着。

「是吗?」姊姊奇怪地看着次郎:「学校功课还好吧?怎么不太开心的样子?」

「没什么,今天有一科考坏了,只拿到第二名。」次郎随便搪

「噗…第二名也很不错了啊,偶尔也要留点进步的空间嘛!」姊姊看来放下疑心,回头摺起衣服,旋即又想起一件事:「太郎今天和你睡可以吗?虽然他的师傅有地方住,但难得回家,住在一起还是比较有家人味,你哥哥太久了,一定很孤单。」

次郎心底当然是百般的不愿意,但又有什么好藉口可以拒绝?只好无奈点点头。姊姊抱抱他:「乖,早点睡吧。」说完替次郎把他的衣服收进衣柜里,带着其他的衣服离开房间。

*********

前晚次郎一直担心哥哥会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例如学爸爸对待母亲那样,将姊姊拖到客厅玩之类的。脑子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的秽思想,整晚都没睡好,搞得他闹头疼,斜甩着背包在工地漫步着。他的计画是在工地里捡一来用,尽管他手无缚之力,但带着一条长武器仍是有助於攻其不备。

走着走着,竟听到耳的声音。倒也不是耳,毕竟兄弟俩太久没见,太郎的嗓音早因变声而大异。但昨天听了一整个晚上的声音,此刻再听,当然是马上认了出来。次郎缩到一角,看见哥哥穿着汗衫、壮的上身,正和一个中年男子对话。

那男人看起来极其丑陋,并不只因为他又矮又胖,肥厚的大肚子、香肠嘴、瞇瞇小眼。而是他浑身透出来的一股气,使他细小的眼睛看起来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男人叼着一支菸,手里递了一包不知什么东西给太郎。太郎迅速将其入口袋里面。男人说:「红的是急速安眠药,吃完了五分钟内就会睡着,缺点是药味重了点,你最好想点办法,看要用什么果汁之类的盖过去。」太郎点点头。「白就是我说的宝贝,无无味,师傅玩过无数美女,靠的就是这个法宝,吃下去连烈女都会变妇,更不用说你那天生的姊姊。」

要命!原来太郎真的对姊姊的体动了歪念!。一时没注意大叔对自己敬的姊姊出言不逊,次郎只到一阵慌张,看来自己势单力孤之下,非让这两个男得逞不可。

太郎珍而重之地将药粉收起,藤田吉之告诫道:「你最好和你爸各拿一半,免得到时没机会下手,谁准备好就先将药投进去。」

次郎此时哪还有听下去的心情?连父亲都参与其中,这险情可说糟糕透顶。

急急忙忙拎着刚捡到的铁就往回飞奔。他必须去找救兵!但要找谁?他本没有任何朋友,这时再也来不及了。难道要告诉学校老师?不可能,学校老师再怎么疼他,也不会理解这种荒诞离奇的事。还是去报警?对!报警好了——但警察会相信自己吗?警察会相信自己家的父亲和儿子密谋侵犯自己的女儿吗?

胡思想间,次郎正打算不顾一切地去报案时,面撞上了一个男人。

「哎哟,小朋友,你没事吧。」前方的男人抚着肚子,走向被撞倒在地的次郎。

次郎抬起头来,不张大了嘴。此时在此遇见,真是天意的安排!次郎赶紧爬起来,拉着男人的手臂:「叔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男人面:「小弟弟,我认识你吗?」

「我认识你,你是我姊姊的男朋友。」次郎拉着他进了一条小巷。

男人的脸看来有点不太自然:「有什么事吗?」次郎一五一十的将刚才所见所闻全告诉了男人。男人脸上神晴不定,次郎心想也是,自己的女友要被人家这样,肯定不是滋味。

次郎看他不发一语,急着道:「现在怎么办?还是你去报警,警察比较相信大人说的,就说是你看到的。我去警告姊姊。」说完回头就要走。

男人一把拉住他:「别慌。」看来他似乎镇定下来:「别担心,他们的诡计不会得逞的,我们现在去报警也没有证据。你做得很好,能一样再替我找一把武器藏好吗?我礼拜天陪着你姊去你家,两个人也有个照应。你姊姊那边就给我去说明吧,别吓到她了。」

次郎看着他比哥哥更壮硕结实的肌,心想这似乎是最好的方法了。於是他点点头,转身回到空地寻找第二

*********

提心吊胆的子很快就过了,转眼就到了礼拜天。这几天太郎一点异状也没有,每天照常上工,下班还替姊姊到超市採买父亲节要宴客的食材。姊姊也在昨天向父亲提出男友想参加聚会的事,尽管家里那窄小的客厅绝容不下这么多人,父亲仍是快的答应了。

次郎心中虽仍是忐忑不安,但至少计画是顺利进行着。两此时都藏在自己的卧塌底下,两个打三个也许吃亏了点。但有心算无心的状况下,也不是全无胜算。

天很快就黑了,母亲和姊姊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美味的菜餚一盘一盘的端上餐几,都快要放不下了。藤田吉之准时到场,姊姊亲自接他。此时他看起来却顺眼多了,少了那股气,让他就像个无害的中年大叔。着和蔼的肚子和姊姊随口寒暄。

姊姊的男友怎还不来?次郎这时才想起忘了询问他的名字,总是以「姊姊的男友」来称呼他。次郎耐不住心底的慌张,在门口张望起来。

「广之有点事情耽搁了,等等才会到。」姊姊将客人送进客厅给母亲,看见次郎还站在门外,於是说道:「我们先吃吧,菜要凉了。」

次郎心急如焚地随着姊姊回到客厅,还没坐下就看见藤田大叔和父亲在互使眼。此举更是让他慌了手脚,缺了帮手,次郎只好自己想办法阻止三个狼了。至少在他们下药时大喊出来,让他们计无法得逞。想着想着,次郎开始用尽心神盯着所有的饮料,虽然饮料是哥哥买的橘子汁,但次郎早在开饭前检查过了,全没有开封的痕迹,连针孔都没有。看来仍是安全的,何况他和藤田大叔现在仍是举着橘子汁对饮。也真幸亏自己未成年,姊姊坚持不准提供酒饮料,否则他可没理由也没把握检查酒类有什么异样。

你让我、我让你的,一桌菜很快就吃得七七八八,饮料也快被这家人给喝乾了。就在此时,敲门声响,看来是姊姊的男友终於到了。姊姊站起身来,次郎本也要跟上前去,忽然福至心灵,赶忙停下动作,回头一瞥,正好看见太郎将一包东西抖入姊姊的杯子里。

次郎心中暗笑:「总算被我抓到了,那种神奇的药应该不会准备太多包,等等只要找个藉口倒掉这杯饮料,你们的计谋就失败了。」

此时姊姊挽着广之的手走回客厅,广之手上还提着两袋饮料:「我带了饮料来,大家不介意的话就喝我的吧,还是冰的喔。」说着向次郎眨眨眼。

次郎心里一阵兴奋,心想你真是来得太准时了,吃点亏叫你一次姊夫好了。

「好啊,饮料当然要冰的才好喝嘛!我来收拾,大家先喝姊夫的饮料!」说着就把大家的杯子全部收了起来,拿到水槽里倒掉。

藤田大叔和太郎的脸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姊姊不疑有他,帮着替男友分发饮料。大家都拿到了一瓶罐装饮料,父亲还得到了一瓶啤酒的特赦,次郎则是拿到一罐雪碧。乾杯声中,次郎掩不住心中的狂喜,眉飞舞地和大家举杯大呼:「祝青山爸爸父亲节快乐。」

一口饮下雪碧,次郎却发现了不对劲。雪碧里竟有股刺鼻的药味,次郎心下一凉,来不及细想,只能将尚未完全入口的雪碧吐了一些回去。他匆匆地瞥了广之一眼,广之虽神如常,却没看向他。其他人喝完饮料的表情也都没有变化,但次郎却觉得藤田大叔眼中贪婪的光芒再次闪动。

藤田大叔举杯又向父亲祝贺,大家随着再喝了一口饮料。只有次郎做做样子,不敢再进任何一口雪碧。但此时母亲已颓然而倒。

姊姊看着母亲倒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拍着她:「妈、妈,你怎么了?」母亲似乎仍有知觉,昏昏沉沉地挥着手:「没、没什么,只是有点睏。」

姊姊也不是笨蛋,眼见妈妈奇怪的状态,不由转头看看身边的男人。

次郎此时也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看来这药效真不是盖的,自己只不过喝了半口不到,仍是如此霸道。正思考间,次郎也倒卧在地上,仅存着一丝神智,但四肢却无法动弹。

姊姊看见次郎也倒在地上,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状况,颤声道:「这是做什么?」她看着广之,这药肯定来自广之的饮料,无庸置疑。但为什么他倒了弟弟和妈妈,却唯独放过自己?而这四个还清醒的男人,肯定合起来计画了什么,他们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姊姊啊,你在东京做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忍心把家人都瞒住呢?」首先开口的竟然是太郎,此刻的太郎已不再是这几天来恭顺憨直的模样,脸上挂着的狞笑让他看来充气。姊姊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再看看广之。

「小梓,别怪我。」广之低下了头。

「老实跟你说了吧,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们本不是什么材料行,我师傅和我,就是替剧组工作的道具组。只不过是最近才开始接AV的工作,然后才意外发现我的好姊姊,竟然是如今当红的一线AV女优!」说着将一顶浅褐的假发,还有好几片DVD丢在桌上。

「你确实隐藏得很好,我本来也认不出来是你。头发颜瞳孔颜都变了不打紧,你连口音都变了。那奇怪的腔调你是怎么练来的?镜头还替你增胖许多,原本以为只是极为相似而已,AV女优那么多,长得神似也不算奇怪。直到我进入这行,知道了许多业界伪装身分的手法,才开始起疑。」

姊姊此时已发白,次郎虽然看不见桌上摆着什么东西,但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此刻也是备受煎熬、五雷轰顶——我姊是AV女优?!我敬的姊姊、冰清玉洁的姊姊,原来不只男友可以将她随意狎玩,而是登上萤光幕、存在数千万人的硬碟里,任人浏览?他的思绪成一团,险些就听不到接下来的对话。

「而真正出卖你的,却是不该和你发生关系的经纪人。」太郎说着取出DV,开始播放一段影片。次郎猜也不用猜,就知道会是什么影片,果然摄影机里传来的,正是姊姊这几天来一直萦绕他梦中的销魂叫声。

「你……你怎么有这个的?」姊姊咬着牙说。

太郎继续说道:「本来一切仅止於我的猜测、还有对你身体的记忆,直到我找到爸爸,对他说出我的怀疑后,他才替我想了这个绝妙的点子:『拍下决定的证据!』那对偷情男女趁着剧组来这偏乡取景,没有隐蔽的旅馆能做,肯定会来我们家做!」姊姊不敢置信地看着爸爸,父亲倒是毫无愧,彷彿女儿既然拍AV,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你没想到吧?你把身体都免费给了他,他却连帮你保守秘密都做不到。我一拿影片给他看,威胁着要告诉你们公司,他马上什么都说出来了。你们确实瞒得我们好苦啊。」太郎这时已走到倒下的母亲身边,拧了她仍是风韵犹存的脸庞一把。「别碰妈妈!」姊姊颤声道。

「哼!她被人碰得难道还少了?我就觉得奇怪,我们家欠了几千万的债,你们母女俩天天打零工就还得完?原来一个去摄影机前被别人干,另一个晚上在乡下的喇叭店替人吹喇叭!」太郎不屑地说着,不仅没放开拧着母亲脸颊的手,另一手甚至探进衣襟里,用力捏了几下:「哇,竟然还这么有弹!」

姊姊想冲向太郎,却被藤田大叔一把抱住,肥肥的肚子在她纤上磨蹭着,下腹也趁机顶上她的股,笑着说:「美人儿,别紧张,我们会很温柔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药效怎么还没发作?她看起来不像发了啊?」父亲皱眉说着。

「我没有下药,她不需要。」广之倒还有点良心,目光闪烁不敢看向姊姊。

太郎走到广之身侧,揽着他的肩头:「看看你挑男人的眼光,认识你第一天就把你卖了,现在还为了自己的前程再卖了你一次。你却还真把他当成男友,拍一部片都领那么多钱了,还让他干免费。你说你傻不傻?」

姊姊早气得掉下眼泪,她知道公司是严职员和自己经纪的女优发生关系的,犯者不仅要被革职,还要赔偿和公司签订但书所写明的损失,赔偿可大可小,端看女优的走红程度,像自己在业界的身价,公司的赔偿但书高达了一千万。没想到自己以为可以依靠的男人,竟是如此卑鄙无,放任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男人施暴,甚至还是伦!

太郎走到姊姊身边,藤田大叔早急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得姊姊衣衫不整,裙子卷了起来。太郎擦掉姊姊下的眼泪:「说得也是,堂堂名女优滨崎紫苑,需要什么催情药?你在业界口碑可是出奇地好啊!不管是男优还是导演,都夸你总能让他们相信你是真的享受被干。用催情药岂不是看扁你了?就让我们从简单的开始吧。」说着将姊姊从依依不舍的藤田大叔身上拉开,推到父亲身前,姊姊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今天是父亲节,让我们沿袭大本的美好传统,让女儿替爸爸洗个澡吧!」太郎边说边拿起DV:「这次就由青山家长男我来掌镜,广之小兄若对这部片有兴趣,剧名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做:『孝顺的女优、友的弟弟』!到时版税可绝不能少半个子儿。哈哈哈。」

姊姊仍想抵抗挣扎,却被藤田大叔和父亲一人一边,架着往浴室去了。一边放着热水,两个中年男人在这宛如少女的妙龄女子身上拼命揩油,要是不说,还真看不出来其中一个是女孩的爸爸。看来这鬼父已完全消除了心障,想必是自我说服了:老婆和女儿都背着我给人干,凭什么我自己不能干?

藤田大叔用他肥厚的嘴允着姊姊的小嘴,父亲则是七手八脚地想将姊姊光。两人各司其职,把姊姊得浑身发软,上衣和罩也不翼而飞。「嗯——」姊姊闷哼一声,原来是藤田大叔等不及掉内,就这么将手指进内里,然后捅进姊姊的小。内上随着藤田大叔越来越大的动作,渐渐泛起了水痕。

父亲似乎不甘示弱,也开始进攻姊姊上空的身躯,将左用力圆捏扁,右含在牙齿间,轻轻咬啮。尽管小嘴被藤田大叔含得啧啧有声,姊姊仍忍不住呼痛:「哎哟!」

这时父亲哪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探手将姊姊柔的小手抓来,入自己来不及解开的带,随手一阵抚,要她替自己打手。嘴上却越咬越用力,在尖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

藤田大叔更是过分,他已将自己下半身光,抓起姊姊的左手,除了握住自己的肥短的,还想将进姊姊嘴中:「妈的!帮AV做道具做多了,还真没机会干过单体女优,每次都只能看着男优。这次总轮到我了吧!」说着提起就要往弯下的姊姊嘴里

「说好了我先的!」父亲此时竟不悦地说道。原来这就是他们的易内容?!父亲只为了能先干姊姊,就容许外人和自己儿子联手侵犯自己女儿?!

藤田大叔的脸动一下,瞬间平息下来:「哈,不好意思。小美人实在是太美了,忍不住,抱歉抱歉。」说着放弃将进去的动作,只握紧姊姊的手前后套:「哦~哦~这手真,握起来好啊。」

父亲一手抓紧姊姊想逃走的右手,另一手补上藤田大叔的位置,将姊姊的小了下来,然后一口气了两指头进去,用力地着,将粉翻进翻出,水随着手指溅在地板上。

「啊——痛————」姊姊忍不住发出了疼痛的叫声。

父亲换咬着姊姊的左,右尖此时已留下一排排的齿印:「嘿嘿,小梓,老爸得你啊?」姊姊咬着牙,不肯答话。父亲加重了的力道,甚至将小越撑越大,把第三指也放进去了。看来他是真的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啊!——啊!!————-」姊姊不敢顽抗,深怕父亲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举动,只好顺着他的兽说话。

「哈哈,姊姊骗人,你看她那苦忍要哭的样子,哪里了啊?想不到你连女人都不会玩。还是快点洗澡吧,水放好了,影片剧情要继续啊。」太郎气定神闲的端着DV、随口奚落父亲,连掏出老二打手都没有,反而是广之的裆涨得老高,还用手隔着着。但他不敢轻举妄动,计划里他应该送了饮料就离开避嫌的,也不知是出於什么心态,他决定留下来,而看着太郎揭穿自己,广之反有种豁出去的觉。

倒在地上的次郎也是,但他却非常痛恨这样的自己,明明心里急切地想要救出姊姊,怎么生理反应却这么下?无奈连手指都动不了,耳朵和眼睛收到的刺却让他忍不住起高耸,看来这药物的麻痺效果不触及器官。

被自己的儿子数落不会玩女人?青山先生可忍不下这口气,随手关掉水龙头。一把将赤条条的女儿扔进裕桶里,接着将自己光、跳入浴桶,两手将她的双手按在浴桶边缘,一,就这么直、干起女儿来。

「啊————————」终於被父亲的姊姊,发出一声心痛的悲呼,尽管早知再无援手的此地,这种事必然会发生,仍旧忍不住潸然泪下。曾经令他敬

的父亲、尽管将一家烂摊子丢给她承担的父亲、尽管让她放弃自己梦想的父亲

,她仍是念着小时候做纸风车给自己玩的慈父。但此刻他竟然背叛了自己的信任,将自己推进伦的境地。

「喂,老爸,你没戴套子啊,等等生出畸形儿怎么办?」在这人伦惨剧之前,太郎竟还笑得出来。「她有定期服用避孕药,不用担心。」广之这时再也忍耐不住,掏出来拼命地套着。

青山先生这时哪管什么套子?就算会生出畸形儿也没关系,他只是拼命着女儿紧窄的小:「真是遗传了他妈的好,拍了这么多片竟然还这么紧。」水花劈劈啪啪地响着,姊姊的大随着突刺摆动,将木桶拍得一震一震。

但她仍是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多余的叫声,只在偶尔父亲一个大动作下惊呼出声。

「这子大到还能当节拍器啊?」藤田大叔走到姊姊前,玩着两颗橘红头,吻上姊姊半张的小嘴,啧啧啧地允起来。

「走开!你这样我怎能干到她叫出声音来?」父亲已冲刺的失去理智,忘了眼前是绝不好惹、带着诡奇药物的凶狠人物。「啊——啊,真的有够紧,喔喔喔,喔喔。你老妈干起来也没这么。」父亲一手扶着姊姊的肩膀,一手将姊姊的手向后拉撑,用力动着。

藤田大叔眼中的杀机一闪即逝,放开姊姊,光着下身回到客厅。太郎对他使了个眼,指指地上的母亲,镜头转向。藤田大叔登时脸,一把将青山太太拖了起来,抱在怀中,就这么隔着她衣服起不输姊姊的大

「这药要怎样才会醒?不是该给她吃催情药的吗?」太郎瞪了广之一眼,后者嗫嚅道:「我没想到她也喝雪碧,催情药是加在气泡果汁里的。」

「简单,让她闻闻。」藤田大叔空出一只手,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太郎。另一手却已伸进青山太太的上衣里,捏着她仍是弹力惊人的豪。「妈呀,四十几岁了还这么弹手?难怪喇叭店想框她出场还要预约排队。」

父亲正背对着客厅埋头苦干,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太郎将小瓶子凑到母亲鼻下,让她醒转过来:「喂!不是说好不碰雅美的吗?喂!放开我老婆。」

青山太太悠悠地醒转过来,茫然地睁开眼睛,听见丈夫的叫喊。

「少废话,合约已经完成了,你就继续干你女儿,你老婆不给玩?我可没答应。反正她平常早就给人家玩残了,换我玩玩有什么打紧?」藤田大叔恶声恶气地说着。

青山太太这时已渐渐清醒,但她仍恍如梦中,眼前这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小儿子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大儿子拿着DV正对着自己拍摄,女儿和父亲一起站在浴桶里——即使丈夫此刻停止了动作,但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来他正在干什么。女儿咬着牙看着自己,一语不发。自己则是被一个肥胖男人抱在手中,前的大子已离衣物的遮蔽,正在男人手上玩着。旁边还坐着一个打手壮男子,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见多识广的青山太太也忍不住希望这只是场梦。

「哈哈!妈妈,想不到吧?傍晚你含过的又需要你的服务了,看来你生意兴隆,客人连忘返啊!」太郎将DV凑近母亲的脸前,一丝不漏地捕捉母亲複杂的神。「我说你也真够镇定,我还以为在师傅踏进客厅那一刻,你就会出马脚了呢,演技果然高超,看来姊姊就是遗传了你的好演技,才能上电视给人家干啊!还是你本只是含过太多老二,忘了他是谁呢?」

青山太太当然没忘记这男人的样貌,别说他的身形令人一见难忘,更让她印象深刻的是他那肥短的茎,即使短小却肥,腥臭的让她含了好久都无法收工,最后还是靠着语,连上衣钮扣都解开了,才让这噁心的男人了出来。

事后他想框自己出场,好险早和经理沟通过,今晚不排任何出场,才好不容易身。今天在客厅见到儿子的恩师竟然就是他,也是忍不住一阵惊吓,但场不成文的规定,下了班就是一般人,对方既然没有主动说破,自己也就装作不识。

「太郎…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变成这样?」青山太太仍试图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假的,儿子一定受到了什么胁迫、她的儿子一直很乖。

「我一直都是这样。」太郎哈哈大笑,长的,一口进母亲嘴里。藤田大叔刚才一边听着两人闲话家常,手脚却从没停过,两腿已将青山太太顶起,乘坐在自己的下,两手则是将她的上衣拉至颈间,不停着只剩下罩一掀一盖的大子。下还不忘动赤条条的下身,刺她仍穿着内裙子的小

「我说不准碰我老婆!」青山先生这时暂时抛下女儿,光溜溜地走进客厅。

姊姊已离开浴桶,但仍趴在浴室地板上哭泣。

藤田大叔随手一推,将他推倒在桌边。不知从哪出一把匕首,刀光闪闪、恶狠狠地指着青山先生的鼻子:「少啰嗦,你要干女儿就好好的去干,不干就让给别人来干。」说着转头对广之说道:「喂,他首发也干过了,谁晓得他有没有卵蛋?你去接手好了。」

青山先生的志气早被酒消磨殆尽,刚刚莽撞冲动,只不过是虫上脑来的一时之勇,现在给藤田大叔吓了一跳,哪敢有半句怨言?连老二都缩小了几吋。

广之如遇天降甘霖,站起来解开子就要往浴室走去。「等等,这个我昨天玩过了。那个你玩腻了,我还没试过,你玩这个好了。」藤田大叔边说边将得赤条条的青山太太给广之,广之接手抱住口中仍含着儿子的青山太太,随手抚这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青山先生巴巴跟在后面进了浴室,却什么也不敢说。藤田大叔瞥眼看见了他,笑道:「我这个人最公平了,虽然这局是我开的、跟你谈好的条件也完成了。

但毕竟这美丽的女儿是你生的,我就让你跟我一起玩吧。」藤田大叔将姊姊从地上拉起,轻轻地抚着:「美人儿乖,大叔会好好疼你的。不要怕。」说话间又将舌头伸进姊姊的嘴里搅动着,得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两手更不得闲,握着两颗巨大的房死命,像是要捏破他们一样,肥的则在姊姊的股间滑动、伺机而入。

青山先生虽然很高兴听到自己仍有参赛权,但眼前这胖子将女儿全身几乎都占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地方能玩?但要他再对这男人大小声,却是说什么也不敢了,无奈下只得握住女儿的小手,替自己打打手,聊胜於无。

客厅这边广之已抱着青山太太的股,将送进了她的小里:「不是盖的!我终於知道小梓的天生名器是怎么来的了,这小和小梓一样好会啊。」

广之一边扭动着强壮的,一边拍打着青山太太的股。而前方则是太郎一手按着母亲的头不停茎;一手拿着DV,将自己母亲的模样尽数录下。

「你知道吗?其实我知道了姊姊是AV女优后,第一个想要要胁的对象不是她,而是你啊,妈妈。」太郎闭着眼睛,享受着梦想已久的滑温热:「15岁那年,让我受不了的不是爸爸被打到吐血、同学将我的头进马桶里。而是那天你对讨债集团求饶的模样。你还记得自己说什么吗?『拜託、拜託你们,别再伤害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太郎模仿母亲温的口气,念出令任何男人心大动的求饶言词。

「你以为家里只有自己和爸爸在?谁知道我会被了一头大便提早回家呢?

然后还因为忘记带钥匙,绕到你的寝室窗前。」说着看了姊姊一眼:「就在我拍下那段香的影片的同一个位置。」然后出一脸充讽刺的微笑。

「啊——-啊——-轻、轻点。」姊姊呼痛声传来,看来是已被藤田大叔干进了小

「对,就是这样。」太郎笑着看着姊姊:「你们母女俩还真是一模一样,不只有令男人魂萦梦牵的体,还有这样无比的格,连看男人的眼光都一样烂!」父亲闻言瑟缩了一下,不知是畏惧、还是在姊姊手中了。

太郎鄙夷地看着父亲,啐道:「幸亏老子没遗传到那短小的老二。」转头用力捅了母亲的嘴巴几下,她这时正烈地颤抖着,看样子广之的老二让她很

「记得那没用的爸爸说的是什么话吗?在你替那些男人逐一含过之后,他竟附和着他们,要你让那些男人轮。」太郎狠狠瞪了父亲一眼,出浓烈的杀机。

青山先生此时一阵哆嗦,这次肯定不是害怕,而是将浓浓的在了女儿手上,因为姊姊的指隙已渗出白浊的体。藤田大叔肥归肥,部却着实有力,肥胖的大肚子碰撞着姊姊高耸的翘起一阵,干得她一晃一晃。

「於是那时我就下定决心,这些男人一定会再回来。我无法忍受我的妈妈整天让陌生人干。我要出人头地,我要回来抢回我妈妈,让我妈只被我干!」太郎愤恨地说着惊人的伦台词,DV已被摆在桌上,他空出的两只手此刻正用力抓母亲的房。青山太太听着这变态的告白,加上背后男人强壮的穿刺,忍不住一阵颤抖,竟然高了!

过后的青山太太瘫软在地,嘴角全是儿子的分泌物,和一地的口水。「老弟,咱们换个手。」太郎的变态告白广之也是现在才知道,听得他觉得又恐怖、又兴奋。想想该将人家朝思暮想的母亲还,免得自己成了「无法忍受整天干自己妈妈的陌生人」。到时他将仇恨转移到自己身上怎办?尽管离他发还远得很,但他还是赶忙起身让出了位置。

「别担心。我师父教过我,好东西就是要和人分享,玩得才会有乐趣,只要有我的一份就行了。」太郎看出广之的恐惧,边安抚他边来到母亲的背后,将她上身仰起,握紧她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深一口气,用力进母亲的小里。

青山太太却没有姊姊被父亲的屈辱,反而主动热烈回应起儿子的动。也许是多年来在场服务的职业病吧?但更影响她的,却是她心中仍想疼这从小在外的儿子的母,尽管方式不对,但她始终对宿街头的儿子怀亏欠,希望能尽力弥补他。既然他的心愿是和自己合,那就合好了。

「啊——啊——太郎,太郎,你的、好长。」青山太太竟自然地对儿子说起语。

太郎用力地拍了妈妈的股一下:「现在起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是你老公。

给我大声点叫!」太郎一手紧母亲反剪的双手,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动作的前后送。

「啊——啊——好老公,亲亲老公,你快把我干死了。」青山太太确实沉浸在儿子的充实中,因为广之刚才已完全挑起她的情,再经体格不下於他的太郎这么一阵撞,刚经过的高又快速袭来。毕竟被酒麻痺的疲弱丈夫,早就没有这种强暴凶猛的力量干自己了。

广之看得血脉贲张,自己站在AV现场看了那么多场奇怪的戏码,都没有眼前这场真实弹、人伦悲剧来得彩。他不敢阻挠太郎想让母亲狂叫的雅兴,趋前跪在青山太太身前,用她深深的沟夹着自己长的茎,随着太郎动的姿势,替他快爆炸的的茎暖身。他向来对自己守住关的本事颇有自信,连业界男优口碑盛传的名器小梓,都无法让他在短时间内缴械。但眼前这伦戏码却让他的快急速攀升,随着青山太太摇晃惊人的房,他竟然就这样在她的部上。

「哈,看你干我老姊还行的。怎么这么快?」太郎奚落他。

「哈!早跟你说过你老妈很疼你,想干她本不用什么谋诡计,勾勾手指她就让你干了,我说的没错吧?」藤田大叔现在正抱着失神的姊姊从浴室里走来,别看他又矮又胖,让他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抱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姊姊,看来却毫不费力。而他和这身肥完全不相衬的体力,更是干得姊姊糊糊,趴在大叔身上轻声息。肥得像要油的黝黑身躯,趴附着一条雪白的丰体,这画面比一堆A片都更加

「师傅说的当然没错,但不用这计策,怎能让你享用到我美丽的姊姊?」太郎这时变换姿势,学着那天广之在家里干姊姊的样子,抬起母亲一条玉腿,狠狠入母亲的小。「啊——啊——啊——-好——-」青山太太这时已无法表达完整的词句。

「哈!说得没错,我的乖徒弟。」体力终究有限,藤田大叔再用火车便当式干了两下,便将姊姊放倒在矮餐几上,把两颗进自己刚才喝过的汤碗里--不对,是一边子,因为汤碗连一颗子都装不下。另一颗子就这么扁在桌上。大叔的大肚腩紧紧贴在姊姊晶莹剔透的美背上,刚好嵌进姊姊后那块漂亮凹陷的曲线里,肥的茎在美丽的部上又蹭又磨,咬着姊姊的耳珠道:「小美人,啊?快求我干死你。」

姊姊仍咬着牙,不肯屈服,用力地摇了摇头。她看着颓然坐倒在浴室的父亲,心里想着这难道就是自己敬的父亲吗?这就是他在父亲节对自己做的事?她仍到无限的痛苦。

青山先生原来竟是如此没用,才了一发就让他无力再战,远远看着女在客厅任人蹂躏。

「有意思。」藤田大叔笑着,将她翻过身来,大嘴着沾汤汁的雪白房,随手拿起桌上的可乐曲线瓶就往姊姊的小去。「啊!」姊姊吃痛,大声呼叫出来:「不要、不要用那个。」藤田大叔轻轻转动瓶身,让旋盖的凹槽在壁上刮动着:「那你希望我用什么啊?」大叔在她耳朵里吹着气。

「用、用茎。」姊姊忍不住痛,含泪说了出口。没想到藤田大叔仍不意,用力将瓶子转了一圈:「什么茎,我是个人听不懂。」姊姊发出淒厉的尖叫声,觉得自己小似乎开始血。

但她面对自己的恶人,似乎仍吐不出语来,只咬着牙忍痛。太郎哈哈大笑:「师傅,看来你遇到了好对手啊!」藤田大叔也笑了,转头对的广之说:「你去,把那小子藏的铁拿来。」广之应声而去。

竟然要拿铁?!次郎看得目眥裂,火稍减下,竟发现自己的手指已可微微移动。眼看着广之从底下出自己预备的铁,心中大恨这个首鼠小人。当广之走到姊姊身后,将一只铁递给藤田时,次郎不知哪来一股力气,一声大喝,竟跳起来身来一把抢过广之手上那,劈头就给了他一下。广之扶着受到重击的后脑应声倒地,在太郎的警告声中:「小心!」次郎又一打向正比划着要从哪入铁的藤田。

藤田得到警告,总算没被一打在后脑勺,但额头也被一把扫过,狼狈地倒地。次郎迅速拉起姊姊,也不管她这时一丝不挂,拖着她就要夺门而出。就在两人奔到门前、准备去拉那扇坏掉的大门时,次郎只觉一股巨力拉住自己的衣领,原来是太郎一把揪住他,将他甩回客厅当中。

姊姊虽然被次郎推在身前奔跑、弟弟被抓回去时也放开了她的手,却不肯独自逃,转身对着正要举起铁向次郎重击的藤田哭喊:「住手!」

太郎和师傅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出来。「不愧是母女。」藤田放下手中铁,将摔得头破血的次郎踢到一旁:「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青山太太趴卧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这历史重演的一幕。却再没有别的方法保护自己的孩子。

姊姊似乎下定决心,顺从地走向藤田,咬着牙说道:「我…我想叔叔你…用大干死我。」藤田捏着姊姊的嘴,伸舌用力地搅了一番:「心不甘情不愿的?嗄?给我讲清楚点,你要什么?」

太郎含笑看着这一幕,真是良好的「童年回忆」啊。一边用布条将弟弟的双手紧紧反绑,把他和昏死过去的广之踢在一块。这时母亲抱住太郎的脚:「太郎,你要的不是妈妈吗?妈妈从此都是你的了,绝不再和你分开,你放过次郎好不好?」太郎用力将母亲托起,在姊姊身旁的墙壁上,一,又将自己长的送了进去:「别担心,我不是同恋,次郎只要当个好观众,也许我等等会让他干一干自己心的姊姊。」

「不!也放过小梓、放过小梓好不好?都是妈妈不好,不该让男人做,太郎你是个乖孩子,听妈妈的话好吗?」太郎捏住母亲的嘴,不悦地说道:「不是说了我叫你妈妈可以,你要叫老公的吗?」母亲支支吾吾地发出「老公」的声音,太郎笑着说:「乖!不过答案是不行。」说着狠狠地干了进去。

姊姊勉强振起神,堆起职业级的笑容:「胖叔叔,人家好喜你的大,求求你用你那热热、的大老二干死我好吗?」藤田意地看着这演技连续荣获四年最佳女优赏的尤物,答道:「不过我改变主意了。来此之前複习过你所有的片子,发现你虽然拍过几部无码的,但总是打了马赛克,看了真不。机会难得,老子要试试你的后庭花。」

姊姊惊呼道:「不要,那里很髒!」事实上她还真的没被过,有码片里的镜头全部是透过特效的方式借位完成,此时此刻要她毫无准备地被人干菊花,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她也到恐惧。

「髒有什么?浴室不是近的吗?」藤田笑着,不再管挣扎着的姊姊,伸手随便抹了一点旁边青山太太正溅而出的:「借用一下。」涂了姊姊的门四周,股一,就这么将进了门里。

姊姊门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身体被推到墙边和母亲并排着。青山太太在姊姊耳边着气,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握住女儿的手。两女伸手相握,一个趴在墙上、一个躺在墙上,身后身前各有一个男人埋头苦干,桌上不停录影的DV肯定能卖出一套好价钱。

「哈、哈哈。连A片都没有这么正点的的母女丼,这画面也太豪华了吧。」

藤田重的息着,看来这女娃的后庭确实是个未开发地,小再怎么温热紧窄,都不及这未开发的紧缩。不只姊姊疼痛,藤田的也颇为困难,门的环节紧紧扣着他的,让他每一下都非常缓慢,却每一下都像在干处女一样有快

「别试探我了师傅,好东西要分享才有乐趣,不只是尊敬你才这么说的,我也真心这样觉得啊!等等就让我妈也服侍你吧。」太郎嘴角勾出一抹浅笑,母亲在自己的下又已进入失神状态,小嘴微张地息着。

藤田大喜,拍了太郎肩膀一下:「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弟,说上句你就知道下句。」说着伸过手来,一手握着姊姊的子,一手着母亲的头:「唉,这母女俩确实是天生尤物,不给男人干都可惜。妈妈如虎之年,那劲更是深透骨髓。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昨晚试完了她,离开店门就要在路上强暴她几次才能解馋。」

「哈哈,师傅真该这么做的,只是要先通知我,让我躲在一边看个过瘾才好。」太郎边说边也探手过来,捏着姊姊的房:「那我姊呢?摸起来似乎是姊姊的子有弹力一点。」

藤田微笑道:「你姊当然更是天生尤物,年轻还有胶原蛋白嘛!子弹力大点也很正常,不过我个人是比较喜软一点的子。幸亏你不会那么残酷要我二选一,否则我真是很难选哩。」

「哈哈!软一点的子来了。」太郎忽地环抱住母亲,抬起她一只脚来,噗滋噗滋地进他出生的地方。青山太太也一阵颤抖,随着儿子达到第三次高

太郎了个,将母亲推到师傅身边,扶着她的身子,将大子喂进师傅口中:「徒弟侍奉师傅喝茶。」谈笑间,竟听到姊姊开始发出无可抑制的叫声。

太郎又惊又喜,原来是姊姊门遭到入侵后,隔着壁被搔着的小,竟自然而然地出希望媾的汁。姊姊檀口微张,情不自地发出叫声来。

「哈,竟给我开发出这小妮子的一大天赋,给人干门竟会高的。徒弟,有一招我只看A片看过……」

太郎闻弦歌知雅意,帮忙将师傅平躺下来,让姊姊仰躺在藤田肥厚的大肚子上,M字腿撑开自己的小,后庭仍是师傅不停动的。但太郎却不肯轻易放过凌辱姊姊的机会,逗起她的下颚,坏笑着道:「姊,现在想怎样啊?」

「干…干我…干死我…小好空,拜託。」姊姊媚眼半闭,再也克制不住发的情

「乐意效劳。」太郎一脸笑,将刚完的,送进自己亲生姊姊的身体。次郎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双手被反绑在后不得动弹,终於忍不住急怒攻心,昏死过去。

闭眼前的最后一幕,正是两条虫一上一下地捅进姊姊曼妙的身躯里,和姊姊发出高的呼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

次郎悠悠醒转,竟然已接近清晨,窗外的朝渐渐升起,天空泛起黎明的曙光。

但这小房子地狱般的黑夜却还没有结束。

让次郎睁开眼睛的,竟然是母亲跪在自己身前,低头含着他的。次郎还是第一次让人口,那酥麻温热的觉刺着他未经人事的小。也许自己就是遗传了父亲茎尺寸基因的那个,次郎忍不住想着:他的可没有哥哥那么大。

而哥哥呢?太郎正蹲踞在母亲背后,一前一后地部,让母亲的喉咙不停顶着次郎不长不短的

「嗨,你醒啦?」太郎出笑容:「我想说大家都有得玩,怕你觉得受到冷落,让妈妈帮你一下,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吧?真抱歉不能让你姊帮你,你姊在忙。」说着大拇指向后一比。

只见姊姊跪在浴室里面,一口气服侍着三个男人。藤田大叔肥短的着姊姊的小口,父亲和广之一左一右让姊姊握着,三人都不停扭动着,像三条人立起来的虫。

次郎看得只觉一阵酥麻,就这样在母亲口中。「哈哈,真没用的弟弟。」太郎不用看母亲吐出,光看弟弟这样抖动肌,就知道他已完事了。「难得能让妈妈一次服侍我们俩兄弟的说。」

青山太太缓缓地吐出,将含在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没关系。」真不知她到了这种时候,仍只想着保护自己的儿子、连他的自尊都不愿意伤害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只看她一个嚥,竟将了下去,然后抱着次郎:「不要紧,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太郎吃醋道:「妈你刚刚怎都没帮我吃?」

青山太太媚声说道:「太郎老公刚才都急着在人家身上,雅美不是乖乖帮你过大了吗?」看来母亲已被哥哥完全征服了,连称谓都变了,但次郎却发现母亲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反绑在背后的两手松开了。

次郎背靠着墙,不易发觉。而太郎被母亲顺从的讲话逗得心花怒放,也没注意到次郎神的异样,另外三条虫就更不用说了。

太郎喜孜孜地拉起母亲,将她带向浴室:「走,我们别理这早的傢伙,连有得都不懂享受。」说着将母亲的头低,向前和姊姊抱在一起。此时的藤田已躺在地上,享受着姊姊骑乘位的驾驭技术,母亲一挤进浴室,和姊姊抱在一起,刚好让四颗大紧贴在一起、互相挤。「撞球啰!」太郎喜呼一声,将用力进妈妈的小中,让四颗大子更加烈撞击。

父亲和广之一左一右,将姐姐和母亲的嘴巴掰向自己,含住两只。姊姊服侍爸爸,妈妈则艰难地吐着全场最大只的。母女俩此时早忘记什么矜持,都忘情地叫着。「好老公」、「好叔叔」、「干我」、「破我」等等语层出不穷。

次郎蹲坐在一角,希望这只是梦。自己从晚上昏到现在,这些人竟然就这样着妈妈和姊姊直到天亮,仔细看两女身上都有许多残留的痕迹,看来即使浴室近在咫尺,这四个鬼仍舍不得半刻离开两女动人的体。

眼看着爸爸干姊姊、哥哥干母亲、两个大叔一前一后地在母亲身上驰骋,父子俩联手将两只一起进姊姊的小嘴中挤着。终於,四个男人两两成队,比赛似的将两女用昨晚三明治的手法,同时入小和菊花。在母女俩叫求饶的高声下,四个男人同时缴械,呼出一口长气。

「师傅说得没错,门真是有够紧的。」太郎拍拍姊姊的股,疲累死。

今晚在两女身上,他已经足足了七发,真正的一夜七次郎。藤田大叔差一点,只了五发,此时也是瘫软在地,连将从母亲的菊花里出来都没力气,更别说答话了。青山先生最是没用,刚刚才了他的第三发,而且第二发还是软,从女儿的嘴里了出来。刚刚靠着儿子的大力动,他其实没出到什么力量,此刻却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广之无论体格还是技巧都是全场之冠,但他后脑杓被次郎敲了一记,现在还是肿了个大包、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脑震没有。他只比次郎早醒来没多久,因此刚刚那记女内,是他今晚的第二发。干着自己平常玩具的妈妈,确实是颇有新鲜,世界上哪有这么容易遇到这种奇事呢?何况她的妈妈还是个风韵犹存、外貌看起来绝不超过35岁、紧实的女。

三条虫全都无力再战,唯独广之仍是神奕奕,将两女从其余三人的中解,拖回客厅里。太郎挣扎着起身,扶着师傅也走出浴室,往母亲的寝室而去:「累死了,我们睡一下,醒来再继续玩。你要是玩到累了,记得绑住她们才睡觉。监凌辱嘛!至少也该玩个三、五天」太郎虚弱地笑着,走进寝室倒头就睡。

「知道了。」广之随口应了一声,将两女在自己下,坐在桌沿,让母女俩一样貌美如花的容颜看着自己、替他吹箫。两女此时早已不懂什么是反抗,顺从地你来我往、上下替的着广之巨大的具。也幸亏他的老二够大,让两女高超的喇叭技巧得展所长,得广之舒服得直喊

广之一手一个,握着两女的大子,嘿嘿地笑:「姊姊的子丰有弹力,妈妈的子又软又大。不同触,同样高级享受。」两女伊伊唔唔地扭动身躯,像是不依他对自己的评价,搞得他心难耐、火蒸腾。

「小梓!我来了!」广之一声大喝,将姊姊推倒在地,抓起她两只小腿朝天举起、弯起身子头撑着地,再让两腿成M字型,就这么直上直下地干起姊姊来!

「啊——啊——广之,好、好,好深、好舒服。」姊姊失神的叫着,次郎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有人竟能像打桩机一样干女人,真是令他大开眼界。

但次郎的忍耐此时已到了极限,确定父亲躺在浴室里动也不动、寝室里的两条虫也大声打呼后,他盯紧了离他只有两步远的铁,缓缓站起身来。

青山太太看见了次郎的动作,又怕他受伤、又知道发出声音只会更糟;而且广之并不是背对着次郎,仍是有可能看见次郎的。情急之下,青山太太扑上前去:「广之怎可以只让小梓舒服呢?」说着便上他舌头,热情地吻。广之不疑有他,还以为这女真的成了自己的脔,顺势将青山太太抱进怀中,伸手她傲人的巨

次郎低喊一声:「妈妈走开!」青山太太连忙将广之推开,「空」的一声闷响,广之的后脑勺又捱了铁一记,这次泊泊然出了血浆,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

「姊!妈!」次郎扑入两人怀中大哭。

「乖次郎别哭,快带着姊姊走。」母亲轻轻将小儿子贴在膛上低他的哭声,也不管赤着的自己、或是身上沾的噁心。次郎愕然抬头:「不,我们当然都要走。」母亲淒然微笑,抚摸着他的头:「妈妈没力气啦,给他们这样玩了一个晚上,你以为妈妈很年轻吗?」

次郎一想也是,自己可没那个体格扛起妈妈。「我去报警,妈妈你不要怕。」青山家连电话都没有。母亲点点头,看着次郎从自己卧室抓了一件T恤、一条短给姊姊穿上,搀扶着姊姊从自己的寝室穿窗而去。

*********

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原本应该趴在地上的广之却不知影踪,只留下地上一摊血迹;寝室里的虫师徒仍在呼呼大睡,瘫坐在浴室里的父亲——竟然断气了。

姊弟俩衣衫单薄的坐在月台上,姊姊蜷缩在次郎口,看似在想着什么,却又一脸平静。次郎则心想着要快点将姊姊送走,她在东京一定有自己安身的地方,尽管自己舍不得她,但妈妈既然不肯控告指认哥哥侵,逍遥法外的哥哥就还是会对姊姊造成危险。妈妈和自己虽无处可逃,但毕竟不像姊姊那样有「特殊身分」被他胁迫……

「啊,对了,摄影机呢?」次郎忽然想起,从现场消失的不只有广之,还有那台录下一切荒闹剧的V8.

「什么?」姊姊抬起头来。

「没什么…」如果摄影机还在,就算母亲不肯配合提供检体,自己也能提出哥哥和他师傅妇女的证据了。「妈妈就算舍不得哥哥,也不该连他师傅一起放过啊!」既然侵的受害者完全不肯配合调查,警察也只能放走那两条虫,次郎那天之后就没再看过哥哥。

「唉——」姊姊幽幽地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次郎的脸颊。

电车呼啸进站,姊姊缓缓站起身来。次郎用力搂着姊姊,姊姊也回搂着他。

忽然,次郎转身抱紧姊姊,深深吻了她的丰一下。同时泪如泉涌,哭道:「姊姊,对不起、对不起。」说完放开了她。

小梓完全明白次郎对自己矛盾的恋,毕竟原本单纯亲的姊弟关系,被打破了界线。尽管自己从事那样的工作、尽管早习惯了取悦不同的男人;但被自己疼的弟弟过后,她第二次有了「自己很髒」的念头。这让一向开朗乐观的她,不知该怎么面对另一个疼的弟弟。她轻吻了他的额头一下,凑到他耳朵边轻轻说:「要用功考上东大喔——然后再重新开始吧!」

次郎一脸茫然地望着登上车厢阶梯的姊姊,「重新开始」?什么意思?

「我们东京再见吧!」姊姊出招牌的灿笑:「不用担心太郎他们,我跟公司说一下就没问题了。要好好照顾妈妈喔!」

「好——」次郎目送姊姊搭上火车,消失在目光不及的远处。

(番外完)

(六)突然袭来的事实

离开百货公司以后,小梓就一直一语不发,不管我怎么逗她说话,她只是心不在焉地随口敷衍我,浑不像刚出门时那样蹦蹦跳跳的兴奋模样。

「小梓,究竟怎么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话才刚出口,猛地想起自己刚才那件荒唐事;不是吧?难道这是什么仙人跳的局?汪颖涵我是别有用心,而小梓已经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想到这边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暗责自己不小心。

不过若真是如此,也只能面对解决,最多不过是花点钱吧?先安抚我的娇比什么都重要。

定了定神,我按住一直快步疾走在我前面的小梓,把她转过来面向我:「对不起,小梓,是我不好。。。我。。。」

还来不及询问她为什么眼角泛着泪光,小梓已经按住我的嘴巴:「小梓不要听你道歉,老公一点错都没有,错的是小梓,老。。。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是小梓对不起你才对,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了。」

「嗄?什么?小梓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我们上去再说。」

小梓抹抹眼睛,转头往我们家走去。

原来在我胡思想间,我们已经走到家楼下了。

【叮】电梯抵达五楼。

我跟小梓在沙发上坐好,她却不像以往挨在我身边坐,而是选择了沙发的另一边。

「你想跟我说什么?但我要先讲,我完全是被动的,就算她那样挑逗我,我也还是想着你!」

小梓似乎毫不在意我说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轻轻喊了我一声:「Léon.」

这是我的法文名字,取自我很喜的一部电影。

「嗯?」

小梓已经很久没喊我名字了,好像是从我求婚成功以后?因为她说中文的「老公」发音很好听,还有「小梓」也是。

「我。。。」

原本看似下定决心的她,忽然像犹豫了一下,才用文吐出下一句话:「我不是个好女人,以前的我。。。我不配嫁给你。」

我立刻趋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摸起来很冰,却还是颤抖地甩开了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我没有再握住她,只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喜的是小梓的全部,不管是现在、过去、未来,你不可能配不上谁,但我只想要娶你。」

我用文回答她。

小梓的眼泪夺况而出,边哭边推我:「不要抱我,我。。。我是个肮髒的女人,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你放开我。。。」

「我不放,不管小梓乾净还是肮髒,都是我最的女人,我绝对不会放开她、离开她。」

「呜。。。呜呜呜。。。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我明明。。。我不配啊。」

「因为小梓是全天下最的女人,她又善解人意、又聪明、又温柔、又贤慧、又我、又漂亮。。。」

我一边轻抚着她的背安他,一边列举我娇的各种好处。

「我不是。。我是全天下最坏的女人,骗了你对我这么好,却没告诉你真相,让你丢脸难堪。」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我是演员,但我演的是情片。」

「什么?」

我震惊地放大音量,抱着她的手微微松开。

「私は本のAV女优です。」

她轻轻挣我的怀抱,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出这句话。

「你。。。你说什么?」

明明听得清清楚楚,但我却忍不住开口问。

「我是,本的A片女演员。而且我不是偷偷拍了一两部片的那种女优,我。。。我拍了上百支片,是一家大型片商的专属女优。」

我惊讶地合不拢嘴,什么专属女优、什么大型片商,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

忽然我脸颊一阵冰凉,原来是小梓抚上了我的脸,一脸淒然地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结婚,会嫁给谁,因为我是个这么肮髒的女人,不该会有人喜。」

「但我更没想过的是,我会这么喜你,喜你,喜得让我不敢告诉你我做过什么事。。。更甚至。。。自私地希望你永远不会知道。」

「那为什么。。。」

小梓淒然一笑:「我刚才遇到一个人,他认出了我,也让我想起。。。这样是行不通的,你是杂志的封面人物,你娶的老婆必须身家清白、门当户对。如果被人发现你的老婆是我这种肮髒的女人,别人会怎么想呢?你们家的企业该怎么办呢?」

「我。。。」

小梓摇摇头:「没关系,小梓被这样过已经很幸福了。」说完起身,往电梯走去。

我明明很清楚她这就要离开我了,更清楚自己不希望她走,却仍是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像滩烂泥似的。

原来小梓是拍A片的,她。。。她跟那些我用钱买的女们一样,都是我用的的货,任人骑、任人欣赏的女。。。更大的问题是,她的那些行为都是被记录下来的、甚至被广为传的影片。

我本来想过小梓对过去总有些难以启齿,可能最多是被迫下海卖,暗地里做些出卖体的事,我心里的疙瘩一下就跨过去了,反正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好好保护她就好了。

却没想过,她的那些任人骑、任人的画面,可能存在数百万男人的光碟里、电脑里。

这冲击的真相让我一时间晕头转向,连小梓离开我多久都没觉,直到一个温软的身体坐到我旁边。

「大嫂!你。。。你在家啊?」

「嗯。」

大嫂应了一声,却没再说话。

正当我想问她怎么没出门时,却发现大嫂不只是坐在我旁边而已,而是整个人贴在我身上。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的小可和一条热,这么贴着我,就跟浑身赤的投怀送抱没什么两样。

虽然和大嫂同住了这么多年,我们却从来没有这么肌肤相亲过,所以我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想离她远一些;却没想到她一手穿过我的胁下,紧紧抱住我的,一手按着我的膛,然后把头靠在我的左上。

我鼻子闻着大嫂芬芳的发香,间顶着大嫂脯,忽然,我也不想离开她了,甚至反手抱住大嫂的蛇

虽然大嫂雪的肌肤和丰的身材和我紧紧相贴,我却没有半分之念,而是有种安详的觉。

「冷静下来了吗?」

「嗯。。。大嫂刚才就在?」

「嗯。」

「你。。。都听到了?」

「嗯。」

一时无以为继,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往后仰靠在沙发上,重新梳理一下这件事。

「谢谢大嫂安我。」

大嫂忽然问道:「冠傑一直以来把我当成什么?」

「呃?我的大嫂啊。」

「我说的是,你怎么看我的,你看我的那些眼神。」

「我。。嗯。。。我把大嫂当成我的亲姊姊一样。」

大嫂「噗哧」一笑:「那我是个好姊姊吗?」

「当然是啦!大嫂又有气质、又善解人意、又聪明、又温柔。。。」

说到这里,忽然发现我用的词都是刚才形容小梓的,一顿就说不下去了。

「嗯,是啊,只有你们俩兄弟是这样看我的,就像我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从你们的眼中看出来的我,就好像被净化了一样。」

「什么意思?其他人不是。。。噢,大嫂你。。。你做什么?」

大嫂一边像在对空气说话,一边把手伸进了我的裆。

刚刚才说没有半分之念的我,立刻进入完全战斗状态,大嫂的发香、脸颊和手心在我膛上的摩擦、部对我部的挤,瞬间升级成最强的催情药剂,让我的小老弟硬到最高点。

「在认识你哥以前,我就是在做这种事的。」

大嫂一边若无其事地褪下我的子,一边在我脸上哈气:「这样,我还是你心中冰清玉洁的姊姊吗?」

「啊!等。。等等。。。」

下体充血的情况下,能供给脑部的氧气实在不够我思考,我只觉得大嫂柔的玉手正在抚我的子孙袋,而她伸出的香舌正在我的侧。

「等什么?你那天偷看我,不是想要这样吗?」

「我。。。大哥。。。不行。。。」

「你哥早就同意我做这种事了,你忘记了吗?」

「我。。。」

大嫂这时已把我的下半身光,握住我的命子开始上下套:「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得了重病,长期住在医院里,我爸欠了一股债跑路的时候,我才只有16岁。」

「所以你。。。噢。。。」

大嫂忽然低头含住我的老二,一直深进喉咙才吐出来,等到茎上沾她的唾以后,又开始套起来。

「嘘,我说故事的时候不要嘴,这不是在忙着服务你吗?乖着点。」

「啊。。。喔。。。」

有了口水的润滑,大嫂的套顺畅多了,也让我的更加兴奋硬

「那时我到处打工还钱,但还是连每天的利息都凑不出来。。。最后,就被其中一个债主带到酒店去了。」

大嫂一边在我耳朵旁吐气如兰地说着这荒唐的故事,一边逗起的头,让我哼哼唧唧地无法思考。

「一开始,只是陪喝酒,陪老闆们唱歌,勉强还得出利息来了,但离本金还是遥遥无期。直到有一天,祥哥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问我要让他破处,抵十万,还是让吴老闆破处,他出得起五十万。」

也不知道是下体充血过度,还是这故事惊人到让我脑袋麻痺了,我头皮阵阵的酥麻,像被无数的蚂蚁啃咬我的脑袋瓜一样。

体一阵一阵的刺受,让脑子一片空白,我彷彿第一次体会到女生的「高」是什么意思,即便没有,我也好像处在兴奋麻痺的最顶端处,无法止息。

我把大嫂的小可往下一拉,她两颗硕大坚房立刻弹了出来,不需要罩的承托也保持着完美的型,两个雪白粉尖上各一点淡淡的粉红,大嫂的小小头微微翘起,彷彿在对我示威似的,我贪婪地握住一边子、然后将另一颗香四溢的大含进口中。

大嫂在我下她衣服时轻轻「啊」了一声,接着便像事不关己地继续说故事,好像这完美的体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即便我已经忍不住剥光她全身。

「我又不是傻瓜,当然选了老闆。即便他是个又丑又胖的老头,年纪足足可以做我的爷爷。。。但那又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命呢?从被带到酒店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了。」

我贪婪地着大嫂的全身,从她雪白的颈侧,一路吻着吻着,滑过她的锁骨、坚房、平坦又带着马甲线的小腹、修剪整齐的户前,我抱着她耸翘的股,贪婪地着她的外

大嫂全身都香的,但却不是任何一种香水味,而是她的体散发出来的人甜香,柔的肌肤和弹力惊人的体,和我平常惯抱的小梓是截然不同的受。

大嫂稍微加重了息声,却没有丝毫推开我的意思,反而配合我张开双腿,扣在我的背肌上,用她娇的小腿肚摩擦我的身体,我浑身燥热地继续听她说。

「从那时候起,我就算是正式下海了。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连原本只要安安静静地陪酒唱歌,都变成了时不时被人下,替人家吹喇叭。王老闆、陈老闆、黄老闆,老的、年轻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过干过。」

我一愣下抬头看着她,绝对没有人能体会我现在的受,这种极度强烈的冲突

眼前这个即便全身光、两腿肆意张开面对我,却仍充文艺清纯气息的女人,正张口对我诉说这么的故事。。。而且这个主角还是自己!更甚者,她说着话的表情,就有如我现在的冲突一样,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在骗我对不对?这是你刚才想到的故事?为什么要这样?」

我忽然恢复了冷静,坐起身来。

?嘻,我骗你做什么?有什么好处?因为我想要在你面前光吗?」

大嫂狡黠地一笑,就像一幅画突然活了过来一样,让我们的对话又有了真实:「你不想听故事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真正经历的故事。」

「我。。我想。」

「那做呢?」

「呃。。。」

大嫂的玉腿扫向我的下体,用脚尖点了点我的头:「他看起来还想继续呢?」

「我。。。」

「这样的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对,我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我不想面对,每天都得把自己灌得烂醉,然后才能上班,才能睡着,才能醒来。但这噩梦好像不会停,我永远都醒不过来。。。因为就算我每天都是处女,每天都有老闆花五十万买我,我也得继续这样赖活着还债。。。何况不是处女,只是个烂货的我,只会越来越便宜,多一个人干我。。。我就更像个垃圾。。。更没有人要。。。」

听着大嫂用事不关己的语调诉说着这么悲哀的往事,我自然而然地念全消,问道:「所以大哥怎么认识你的?是。。。他也去酒店吗?」

大嫂摇摇头,她惊人的巨随之左右晃:「你大哥讨厌酒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一间鹹酥摊旁边。」

「蛤?」

这也太跳TONE了,我忍不住搔搔后脑,然后环目一望,我们现在这画面何尝不是跳TONE到不可思议?一个全身赤的绝世娇娆,和一个半身赤的男子,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聊情故事?大嫂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那天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刚好,他的司机来接他时出了车祸,让他一个人在路边乾等,只好无聊地跑到人行道上闲晃;而我那时候正要准备下班,难得没有人要框我出场,我就这样穿着酒店的礼服走到外面的摊位上,想买消夜吃。」

大嫂忽然用大哥的语调说着:「欸!小姐!你穿这样不会冷喔?你好漂亮,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

顿了顿,她又开始说故事:「走在路上被搭讪的经验太多了,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奇怪,但我第一次在林森北路上、穿着店里的礼服被人搭讪。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是什么人,不会有人稀罕我们,因为花钱就可以要我们跪在地上、转过身去,要什么电话?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回头看看我们的店门,想着这个人是不是喝醉了,还是脑子不清楚?就不再理他,自顾自地点餐。『欸!不要这样嘛!给个机会啊?那不然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还是告诉我你妈的名字,我要问她怎么能生出你这么漂亮的女儿,看她能不能再生一个,不然她生的这个不理我。』他凑到我旁边对我说,虽然近,却没有半点想冒犯我的动作。

对我眼神的男人太多了,尤其是我穿着这一身暴的衣服的时候,但你哥他,就像丝毫没有发现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在做什么工作,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困惑地又看了他一眼,这时酒店门口的保镳以为他在扰我,就走到我们旁边。

『小燕,你没事吗?』那个保镳平常跟我们小姐都不错。。。虽然也是常盯着我们的部大腿猛看,但对我们还算礼貌,我跟他说没事,他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哥也就以为我叫做小燕,继续自顾自地跟我搭话:『原来你叫做小燕啊?

这名字真好听,你妈不只会生,还会取名欸!』我小声地说:『那不是我的名字。』『嗄?什么意思?』『那只是我在这里用的名字,你不懂吗?』我用手指了一下店,这时候的我已经跟十六岁的时候不一样了,反正我就是一条烂命,我也不在乎别人知道我在做什么,毕竟,他们都可能作为我的恩客,对吧?-『哦!

原来你是酒。。。』他没把话说完,但也等於说了。

我是不怎么在乎,反正老闆也都认识我们,要是怕人知道,我就不会穿这样出店门了。。。但他应该就会打退堂鼓了吧?正当我这样以为的时候,没想到他又过来继续追问:『所以真的不能给我你的电话吗?』我都已经拿了鹹酥要回店里了,他的司机这时候也到了,他还是死烂打的追着我。

故事听到这里,我的念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尽管大嫂依然维持着全的姿态,高耸的房也随着她的语声上下跌人;但在我眼前只觉得她像凛然不可侵犯的仙女,跟我印象中的大嫂一样高不可攀、气质动人。

我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大嫂肩上,她也不推辞,只是笑了笑:「他的表情就像你现在一样,明明听懂了、也清楚了,我只是个任人骑的货,你们兄弟俩看我的表情,还是像我是什么大家闺秀,你们才是地位比我低的觉。」

「所以。。。大哥就这样获取你的芳心,拿到你的电话了吗?」

「嗯。。。差不多吧,虽然不是在那个当下。所以你明白我想告诉你什么了吗?」

「呃,大嫂说完了?我以为你还要继续讲。」

「一口气告诉你这么多了还不够吗?」

大嫂像以往那样对我摇摇头,彷彿我仍是那个顽皮的孩子。

「我想听大嫂跟大哥情故事的细节嘛,大哥从来没告诉过我。」

大嫂猛地凑到我耳边,先了我一下耳珠,才吹气进我耳朵说:「是想听情故事,还是想听做的细节?」

「哪。。。哪可能。」

「真的吗?那为什么他又变硬了?」

「你。。。你这样挑逗我、又用手去摸,怎么可能不硬?」

「哦?所以是我的错啰?是不是想要大嫂为他负责?」

「不。。。不用。。。啊。。。啊嘶。。。大、大嫂的舌头。。。好。。。

好灵活。。。啊。。。」

「这样你相信你大嫂是个经验丰富、肮髒的女人了吗?」

大嫂一手握着我的,一手起半边头发,靡的抬头看我。

「我。。。我信了,可是大嫂对我来说还是不肮髒.」

「为什么?」

大嫂这时坐起身来,虽然手没放开我的,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她继续我的巴,还是好好地跟我说话。

「嗯。。我也不晓得,但大嫂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就算做的时候很,现在这样气十足,但。。。不髒.没有什么髒不髒的。」

大嫂眨了眨眼:「嗯。。。那小梓呢?」

从刚才到现在,虽然没有多少氧气给我的大脑思考,但我的潜意识却早就告诉我答案。

「她跟大嫂一样,是我最的女人,最完美的女人,她也不是肮髒的女人。」

「可是她被那么多人干过、玩过,还被拍下来?——啊,可能没有你大嫂被干得多,毕竟演员只有那几个嘛?」

大嫂这时已经放开我的——其实也没什么差了,因为他不知什么时候全软了——正坐着看我。

「那又怎样,她现在、以后是我的就好了!」

「噗——你们果然是兄弟,去吧。」说着推了我一把。

「她——她还没走吗?」我一脸困惑。

「我叫小陈留住她了,你的好老婆还在你上乖乖等着你,别让她等太久!」大嫂站起身来,开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我快速套上子,冲到电梯边时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刚好看到大嫂正在调整自己的小可,她的大仍在一晃一晃的:「大嫂。。。所以之前大哥说你不肯跟别的男人。。。」

大嫂抬头翻了一个白眼,噗哧笑:「我的大少爷,那是真的,我那时候只是缺钱,不是欠干好吗?」

顿了顿,又抿嘴笑:「不过跟你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喔?」

「咦!」

我吓了一跳,倒不是怕大嫂又过来挑逗我,而是怕自己这次肯定守不住,那得害小梓等多久?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滚进电梯,往楼上找我的娇去也。

(七)捷运站里的息声

门开。

我快步跨进六楼时,一个妙龄女郎站在门口对我微微弯问好:「郭先生,午安,需要帮你准备午餐吗?」

「不用,小梓呢?」

我简单点头当作招呼,物管公司常常更换我们的管家,所以看到不是小陈站在门口,我也没有太意外。

「青山小姐刚才出门了。」

「什么?!大嫂不是说让小陈把她留住了?」

「陈老师只代我,您和太太有点小争吵,希望我多关心她。她刚才说想出去散散心,我想这样也对她比较好些,就送她出门了。」

陈老师就是小陈,好像是因为他同时负责训练这些金钥匙管家,才被同事们这样尊称。

「这…这…」

我有点慌了手脚,又不好责骂她,小陈本来就不可能代她要把小梓反锁在房间里——何况他们也办不到。

「郭总,怎么了吗?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她微微欠身,脸上仍是挂着职业的微笑。

「没-没什么,我要去找我老婆——啊!还是你能帮我联络一下附近的分局、调一下监视器什么的?我-我得联络一下机场帮我留意——」

「请问是要寻找青山小姐的位置吗?请您放心,我知道青山小姐是本人,所以刚才在陪她说话的时候,顺手将她的随身行李、小包包跟护照放进保险箱了。据我所知,密码只有您知道,对吗?」

「嗯嗯!是,我还没告诉小梓密码——太好了,那她应该不会走太远。」

听完我就转头要走,女管家又叫住了我:「青山小姐出门前问我有没有零钱,我给了她一张签帐悠游卡,方便她散心。」

她边说边从口袋拿出一个机器:「卡片上有GPS,可以用这台机器追踪,刚才我看她走的方向应该是往捷运站走。您现在出门应该可以赶上她。」说完便把机器递给了我。

我讚赏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太谢你了,你叫做什么名字?」

「郭总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是我抱歉没有能把青山小姐劝留下来,但我想也许散散心能对她的心情有些帮助。」

她边跟我说话,边替我按了电梯:「我相信青山小姐很快会没事的。」

心急如焚下,我也没空再追问她的名字或解释,赶紧出门去了。

************

我看着装置上的定位,急匆匆地追着小梓来到捷运站。

环目一扫,才看见小梓站在靠车头的月台上,她仍穿着早上那套纯白的U领纺纱连身洋装。

刚才跟大嫂话说得漂亮,但真到要面对我的说那些包容、不在乎之类话,还是有点难以启齿。不是说我没有自己讲的那么她,而是该要怎么表达,才能让一个对自己充自卑的女人,对我重新敞开心?尤其是我还在不该犹豫的时候犹豫了,没有及时留住她。

真不晓得大哥当初是怎么跟大嫂说的?刚才真该把故事听完才对。

总不成我就这样走上去,然后跟小梓说我不介意她当过AV女优吧?先不说在大庭广众下这种对白太突兀,光是小梓刚才在家里对我展现的那种自卑、绝望的神,要简单两三句就卸下她的心防,应该也不是这么容易。

好在现在追上她了,心里的不安也稍微安定下来。

先跟着她再说吧,也许像女管家说的,她散散心会比较放松点,比较好说话。

思忖间,列车进站了。

我看她踏进了车头第一节的车厢,便闪闪躲躲地跟进第二节车厢。

她的脸看起来比在家里时更不好了,而且神恍惚,真担心她会不小心摔了碰了。

内湖线的捷运是中运量的车厢,所以比起主要干线的捷运车厢都小一号,座位跟座位之间也比较靠近,站立的位置颇为狭小。

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高架路段,车头的位置前方有片大玻璃,能从上方俯瞰内湖市区的街景吧。

这时时间约莫下午一两点,非尖峰时段,内湖捷运人还是比较少的,像我在的第二节车厢就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小梓踏进的第一节车厢已经了几个穿着制服的男学生,他们或坐或站,正大声嚷嚷地互相喧闹。

我对制服不太,不清楚他们是哪个学校,但这时间穿着制服在校外混迹,肯定是跷课出来的吧。

小梓像游魂一样地踏进车厢,似乎想也不想的就坐到了离车头玻璃最近的位置上——但那位置旁边已经坐着一个人了。

这男同学的块头看起来不小,等小梓坐到他旁边时更显得壮硕,黝黑的皮肤散发着青少年的强悍,就像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小黑豹,隔着这么远我都彷彿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汗臭味,就像自己小孩时期一样。

对於身边忽然坐了一个美女姊姊,他似乎到有些讶异——那也是,毕竟车厢虽然散落着他们这群朋友,但座位仍是很多的,尤其内湖捷运的座位是双人连座,他们这些狐群狗们也都是单独占一组双人座,没想到这个姊姊就忽然坐入了他们之中,还选择了自己身边。

原本嬉闹喧譁的声量登时静了下来,少年们你看我、我看你,促狭地互相推挤,好像怕同伴没注意到那个大美女。

但小梓却目中无人,彷彿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变成了众矢之的,只是自顾自地盯着车头的大面玻璃窗。

那个大块头少年更是乐的餐秀,肆无忌惮地猛看我娇的大腿,甚至深长的沟,妥妥地视了我老婆一轮。

「欸欸!大黑,你过来一下。」

原本站在旁边的少年拍拍那个大块头,示意他起身到他们旁边。

而我注意到其他几个少年已经拿出手机在拍我老婆——嗯?怎么了,这些小孩是没看过美女吗?说也奇怪,人家这样猛看我老婆,我竟然丝毫没有不悦的觉,更甚至——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是骄傲吗?觉得我老婆太美了才这么多人看,又像有点「看吧看吧,这是我老婆,羨慕吧?」的觉。

我慢慢地走进第一节车厢,挨着角落坐下。

小梓看着窗外、少年们看着小梓,倒是没人注意到我摸到了他们旁边。

「干嘛啦?干她身上超香你们有闻到吗?是不是想骗我起来坐我位置?不准喔!」

大黑站到同伴身边,低了声音对他们说话,他站起来我就更确认了,他应该跟我差不多高,接近180的身高,但身材比我厚实多了。

他们为了远离小梓说话,只好便宜了另一个方向的我,可以把他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幸亏他们似乎仍没注意到我。

「她长得好像一个人。」

「谁啦?」

「一个AV女优。」

我心里「格登」一下,原来小梓说自己是大片商的女优不是假的,竟然这么好认出来?也或者是我A片看得太少,竟然有眼不识泰山。

「啥?谁啊?SWAG的吗?不可能吧,她看起来很天然欸!你有没有看到她刚坐下来那个抖动,哇靠!」

「不是台湾的啦!是本的。」

「啥?!本的?干真的假的。」

大黑稍微放大了音量,同伴连忙要他小声点。

「怕什么啦!她如果是本人不就听不懂吗?」

话是这样说,但他还是低了声音:「所以是谁啦?」

「滨崎紫苑。」

「谁?」

「干你白癡喔,昨天A片王不是才贴在群组,那个引退作啊!」

「哇干真的假的啦,你确定没认错?干那个妹超大又超的欸,真的是她?」

「我刚传照片给A片王确认了,他说99%是本人,如果能看到她子中间有没有痔就是120%。」

「干,那个臭宅男每天在看A片,他说是应该就是了。」

「那现在怎么办?去要签名吗?」

刚刚一直拿着手机猛拍我老婆没出声的少年这时忽然嘴。

「白癡喔!人家又没带保镳经纪人,看起来像想被认出来吗?」

「那…那怎办?」

「笨喔,人家本人欸,我们不是应该要好好尽地主之谊吗?」

大黑不知动起什么歪脑筋,地笑着。接着他重新坐回小梓旁边,但小梓也不理他,只有更空地盯着窗外,眼神闪烁。

「欸,小姊姊,你长得好漂亮,你是台湾人吗?」

小梓没有回应。

大黑又问了一次,但这次把手搭在了小梓肩膀上。

小梓微微皱眉,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你——你听得懂中文喔?」

小梓点点头,又转回去看着窗外。

大黑求助地看向同伴,似乎对有没有认错人开始有些动摇。

干!等一下,这小孩的臭手还搭在我老婆肩膀上,怎么小梓也不拨掉他?

我有些生气,有些忌妒——但又有点期待会发生什么事。

同伴们起鬨似地双手挥,似乎在鼓励大黑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好像她是不是那个女优也无关紧要了。

「呃-那个,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脸看起来很差。」

「嗯。」

小梓不置可否,大黑碰了个软钉子,不知道该怎么着手。

正当他又要求助同伴,刚刚拉他过去说话的少年忽然猛推了他一下。

「啊!抱歉抱歉。」

大黑被推得撞在小梓身上,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挥过小梓高的酥,撞得她的大剧烈摇晃,接着像是要稳住平衡,他的手就这样放在我老婆白的大腿上。

「噢-小心点。」小梓轻轻地说了一句,伸手想扶那个意图不轨的少年。

旁观的血气少年们个个看直了眼,有几个人的卡其裆更是明显隆起。

几个少年又开始你推我我推你,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啊,谢谢谢谢,我没事,你没被我撞痛了吧?」

大黑恶地笑容,按在我老婆腿上的怪手更是大方地开始起来。

小梓这时似乎终於发现事情不对劲,才抬头看到一堆少年围绕在她身旁:「请-请你不要这样,小弟弟,这样是不对的。」

她似乎有些害怕慌张,语气微微发抖。

大黑还真的放开了她的腿,嘻嘻笑着说:「小姊姊,你怎么一个人啊?要不要跟我们去好玩的地方?保证可以让你心情好起来。」

小梓看他放开自己,似乎安心了一点,语调恢复平稳地说:「去什么地方?

你们下课了吗?」

大黑跟同伴们对看一眼,笑着说:「当然啊,现在这时间还不下课吗?你看我同学不是都在这。」

这时我才注意到大黑虽然放开了小梓的大腿,但搭在她肩上的手却没有收回来,而且正轻轻抓握抚我老婆的香肩,好像这美女是自己的女友一样。

但小梓似乎只对他碰触自己的肌肤有反应,对於他用身体挤自己、搂着自己倒没什么在意,点点头说:「原来台湾学生这么早下课啊。」

大黑乐得向同伴们眨眨眼,出得意的表情,接着问:「所以你不是台湾人吗?你搭捷运要去哪啊?」

小梓低着头:「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散散心。」

「那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玩?我们有摩托车。」

「咦?不好吧——我一个阿姨跟你们这些小朋友——」

「阿姨?!」

大黑立刻大声打断她:「拜託,姊姊,你如果穿着制服,说不定还像我学妹欸!你怎么可能是阿姨?」

千穿万穿,马不穿。

小梓毕竟是女孩子,虽然这整段话她可能只听得懂七八成,但也能理解对方是在夸讚自己看起来年轻,立刻稍微笑,笑着回:「你也太夸张,我至少大你们快十岁了吧?」

「拜託,我朋友都知道我讲话最诚实了,我还拿乖宝宝奖牌欸.所以咧,姊姊,要不要跟我们出去玩?我带你去看花海好不好?」

「花孩?那是什么?」

小梓出不解的表情,看来是不懂这个词。

「就是一大片的花,超漂亮的欸.」

「唔——」

小梓似乎有点意动,迟迟没有答应。

「好啦!一起去嘛!姊姊,大家都要去」

旁边的男生们跟着起鬨,但我至少有九成把握这群跷课少年本来不是要去看什么花海。

「好、好吧——」

小梓竟然点头了。

「耶!太了。」

大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然用力抱了小梓一下,小梓惊呼一声,半边大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贴在大黑膛上。

早上跟她出门时我就亲身「体验」过这件洋装有多薄,不难想像这孩此时被大度。

「有那么开心吗?呵呵。」

小梓竟然没生气,反而稍微纾展了愁容,表情好像在轻责自己的小孩或弟弟——干!该死,该不是这傢伙触发了她的姊姊情怀吧?我曾听她讲过无数次自己的弟弟,每每提到都是笑逐颜开,说他乖巧懂事、又争气,是母校的骄傲——难道这傢伙长得跟小梓的弟弟很像?不可能吧,我记得她说弟弟很瘦弱,是很温柔的男孩子。

「姊姊,我们下一站下车。」

「哦——好——」

『滴滴滴滴滴滴滴——-』说得正巧,列车刚好到站了。

「喂,大黑,你们去哪?不去x网了吗?」

站得离他们较远些的那几个男生看到大黑和刚才那两个男生要下车,连忙大声询问。

「啊!不去啦不去啦,明天学校见。」

大黑搂着小梓,半推半抱的带她下车,他旁边两个跟班也急忙跟上,刚才说出小梓身分的那个男生卡到了小梓另一边的位,一左一右的和大黑一起疯狂吃我老婆豆腐,在她身上又挨又挤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出声制止,反而像怕被发现一样,赶紧溜到第二节车厢才一起下车,以免要穿过那些狐群狗

幸亏这车站设计的是要跨到对面月台才能出站,他们从第一节车厢离开才没有往回走,否则必然和我撞个正着。

我闪闪缩缩地跟在他们后面——但其实我发现本没必要,因为这三个男孩本完全被小梓给住了,眼睛始终离不开她,更不用说手啊脚的,好像恨不得能黏在我老婆身上变成连体婴算了。

小梓也似乎没有刚上车时那么郁了,开始和三个小弟弟热络地的闲聊,天啊我的好老婆,你的戒心也未免太低了吧?而且还时不时地发出轻笑声,让三个男生更是看得眼睛发光。

「啊!姊姊去上个厕所,你们等我一下。」

小梓这时竟然已经以姊姊自称了,我听得差点昏倒,三个大男生也跟她嘻嘻哈哈地送她到厕所门口,然后三人站在门口闲聊。

他们三个停在门口,为了不那么惹眼,我只好假装要进厕所,从他们身边转进了男厕,耳朵刚好听到他们的汙言秽语:「干!她真的超弹的欸,看影片就觉得很扯,没想到实际摸到更!」

「什么!你刚有摸到喔?」

「干,没有用手摸啦,但身体挤着挤着也是到升天,啊——干,好想干这种女人喔——」

男厕的设计进门后有个转角,我就躲在这个位置把他们意我老婆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但我竟然硬了。

虽然不像刚才被大嫂挑逗那样朝天耸立,但我很确定自己裆里的分身微微起——靠,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兴奋什么东西啊?

「欸!你们看这个。」这是大黑的声音。

「什么东西?」

「你们猜,里面除了她以外有没有别人?」

「你想干嘛?」

「你把那个牌子放门口。」

「欸欸欸欸欸!你干嘛啊?你不会是想——」

「我受不了了啦,我从刚才在车上老二就没有消过,你看跟你们这几子讲话他都还是硬的,我不管了我要赌赌看。」『喀啦!』听起来是大黑刚才说到的那东西——清扫中或维修中的牌子吧?——被他拉了出来。

「这样不好吧——就算她是——」

「好啊,那你们不要进去,你们在外面替我把风,哥要进去破处了,我的处男就是要干这种女人才行啊!」

「喂喂喂喂!你等等啦!」

三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听起来这几个胆包天的小子是真的想对我老婆做坏坏的事了,这可不行,我立刻冲出男厕,刚跨过那块维修中的告示牌,就听到小梓的声音。

「咦?你、你们跑进来做什么?」

我连忙靠着内进的屏风紧贴着——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不晓得——但我看看自己微微肿起的小老弟,跟自己说:「再等等,先、先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完自己后一转头,竟看到厕所的大面镜子,反出三个比我老婆高好几个头的高中男生,正将她团团包围——我连忙蹲下,我能看到他们,他们肯定也会看到我——不对啊干,我到底在躲什么?

「欸,姊姊,我们还是先做点好玩的事再去看花好了。」

我半蹲着抬高身体,用最小的角度偷看镜中的反

「做、做什么好玩的事?」

小梓似乎还是理解这几个男生出了兽,有点害怕地抱着自己的口——但这动作却让她原本就深长的沟挤的更加爆

认出她的那个高中生出贪婪的表情,狠狠盯了一眼她巨大的房后说:「欸,姊姊,你是拍A片的对吧?」

「你——你们怎么知道——」

我差点要拍自己的额头,这傻女孩怎么直接就认罪啊?

「因为你长得太漂亮啦!我们都是你的忠实影,台湾路上哪会有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大黑抢着回答。

小梓对大黑似乎容忍度特别高——不过也很合理啦,他虽然气的,但毕竟是三个人里面长得最高大好看的——竟稍微放松了神情对他说:「你太夸张了,我来台湾以后,在路上还是遇到很多比我漂亮的女孩子的。」

「不可能不可能,我就从来没看过比姊姊还美的。」

「没错没错,而且还这么大。」

我靠,这傢伙刚才讲话没有像大黑开口就三字经,我还以为他只是长得猥琐,毕竟还是个读书的孩子,想不到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竟然开口对着淑女就提子?还说人家子很大?

「你、你说什么——」小梓虽然一脸责怪,但脸上却浮起了两朵红云。

刚才一直跟在旁边没揩到油的少年口:「姊姊,他的意思是说身材好啦!

台湾女生很常脸长得还不错,但身材很差啦!」

「对啦对啦,身材没有你好啦。要不是水桶,不然就是扁股、飞机场--」

「谁说的,我大嫂的身材就好到不行!细曲线又美。」

「真的吗?你大嫂也是拍A片——」

「你、你——老鼠你又讲什么啦——」

小梓的脸更红了,这时娇羞的她看上去确实不比在场的三位男孩老多少,活是个香的高中少女。

「对、对不起,我不会讲话,抱歉姊姊。反、反正就是阿凯说的那样啦!」

「嗯——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那我们出去了好不好?」

大黑伸手拦住小梓,手臂直接顶在她的脯上,吓得小梓连忙倒退一步,手又抱上口。

「别这样啊,姊姊,我们好不容易遇到你,不能陪我们做一点好玩的事吗?」

「你、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什么好玩的事?」

「可以让我们看你的部吗?」那个叫老鼠的高中生几乎是秒答。

「不、不行啦!」

小梓的脸更红了,把手抱得更紧——但子也更爆了。

「拜託嘛!姊姊,就让我们亲眼看一下就好。」

「对啊对啊,看一下就好!」

小梓抱着部想突围而出,但怎抵得过这几个虫冲脑的高中生?连续好几次都被推回原位,股,免不了又被摸了好几下。

「别、别这样啦,那姊姊下次再给你们看好不好?这边是厕所,会有别人进来——」

「没关系啦!我们刚刚已经放了清扫牌,不会有人进来啦!」

「还、还是不好——」

「拜託嘛、拜託嘛姊姊,我们昨天才看过你的引退作,对你的身体超好奇的欸,怎么能有这么漂亮的身体啊?偏偏你又引退了,让我们几个处男晚上该怎么办?」

「我——你、你们都还是处男吗?难、难怪会这样——你、你们几岁了啊?」

「18!」

大黑抢着答,但我看这回答的速度很明显在说谎,可能觉得报高一点小梓比较能接受——吗?

「骗人,你们还没十八吧?」

「姊姊真厉害——我昨天才刚过17岁生——他们两个比我小一岁。」大黑搔搔头。

「齁,17岁是不能看情片的吧!你们这样不可以欸.」

我有听错吗?小梓竟然被他们求了半天之后,口气有如此大的转变?现在怎还有说有笑起来了?

「哎哟——就、就网路上看的嘛——」

「咦——网路看?所以你们看盗版的喔?」

「啊——那个————」

「我们等下就去买正版的!每个人都买!」

「噗——好啦,我知道台湾好像卖得很贵?而且你们才17也不能买啊!」

三个男大生你看我我看你,似乎发现气氛改变,现在变成这种融洽的大姊姊小弟弟氛围,好像也没法继续强来了。

「哎哟——姊——拜託嘛——就看一下就好——」

老鼠竟然来个猛虎落地式,破罐子破摔,乾脆哀求到底了。

岂料我善良的老婆真的是吃软不吃硬,竟然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另外两个男孩见状,还不知机?便跟着老鼠一起开始猛烈哀求——什么「拜託啦」、「一次就好」、「绝对只有看」、「死都不跟别人说」之类的,也不知说尽多少好话。

「好吧——那——只能看一下喔?」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三个高中生大喜若狂,一起疯狂点头,像要把脖子都给点断了。

「唉——就那么想看吗?」

小梓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个表情,却总觉得她已经做过这个表情无数次了。

终於要开始了!在场的四只老二都一柱擎天,每个人的分身都想夺而出,因为我美丽的娇正缓缓拉下自己的洋装。

小梓两手并用,同时捉着左右肩的衣袖,轻巧地往下拉、拉、拉,一直拉到上。

两颗硕大的房立刻猛然跳出,像两粒大水球一样在她的罩杯里剧烈摇晃。

我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看见自己老婆在别的男人前面衣服是这种受?我的得梆硬,今天他历经过太多次从未体验的官刺,这时正喧闹地要我放他出来透气。

大黑几乎是在小梓拉下洋装的瞬间,就探手握住了她一边大

「唉——男人喔——」

小梓摇摇头,好像早就料到一样,却也不抗拒,只是说:「我还没完呢,急什么?」

对嘛!急什么?我子都还没呢。

我心里暗骂的时候,小梓打开了罩的釦子,粉的薄纱罩飘落在地,小梓两颗坚的半球型巨终於大方展示在这群小孩眼前。

老鼠跟阿凯两个明显地了一口口水,声音微微发颤地说:「真、真的是橘的耶、而且真的有一颗痣——为什么啊?我还、还以为是镜头调的——」

「噗——还喜吗?这颗痣从小就有了。」

「嗯嗯嗯嗯嗯!我、我听说,子上有痣的女人,上特别。」

「呸!又说话——」

但我心里却想老鼠小弟你真懂事,难怪我觉得我老婆做起那档事超级

大黑这时完全丧失语言能力,只是拼命重地着气,他的大手盖在我老婆的大上,像麵团一样用力,时不时还用指尖轻捏她大小刚好的头。

「我、我也可以摸吗?」

老鼠嘴巴上试探地问,手却不听使唤地伸向前,用手指逗小梓另一边的头。

「噢——嗯——不是说——说只是看吗——?」

「嘿、嘿嘿,姊姊你的子真的太美了,现场看更离谱,我、我忍不住——」

「就知道你们是些坏小孩——不会说话算话——阿凯,来——来姊姊这边。」

看起来是三个人中地位最低的阿凯,身高也是三个人里最矮的,而且还有点胖胖憨憨的样子,也许是心里明白抢不到什么好康的,他竟自己在旁边把外了,隔着内自己的茎。

被小梓叫到时他微微一愣,接着就把子拉上,乖乖走到她身边。

「嗯——要保持乾净啊——怎么这么黏?都是汗——嗯——你的包皮有点太长,要注意卫生啊!」

我看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而且应该不只是我,大黑跟老鼠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奇景——我老婆竟然探手进阿凯的档里,练地用前臂一撑,就把他的内连着外推到膝盖上方,接着反手握着他短小的茎——真的短的,小梓纤长的手指握住他时,差点看不到他的头——仔细端详,像是健康教育老师一样品评。

「喔——好、好、干——太——太舒服了吧?」

「我只是握着而已呀?那这样呢?会更舒服吗?」

小梓左右被两个高中生捧着捏,正前方握着阿凯的小茎缓缓套

我看得简直要疯了——兴奋的发疯了,我解开头拉出我至少比阿凯大上五个尺寸的老二,开始上下套

「啊————太、太、太——-啊——-等,等——啊——-」

「噗,你真的是处男耶——」

「姊、姊姊——好舒服喔——谢谢你。」

「嘘,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可以说出去喔。」

小梓看着手的,笑着对阿凯说:「去帮姊姊拿几张卫生纸好吗?然后把洗一洗——要记得像我刚才那样翻开包皮喔!」

「姊姊!换、换我,我也要!」

大黑猴急地把自己的内连制服一起到脚边,出他长的茎——嗯嗯,尺寸好多了,看起来应该跟我差不了太多,顶多小个一号半号。

不过这小子真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急鬼,换作是我的话就想试一下小梓那神奇的单手法,让美女给自己子是多的享受啊!不行,下次得让她帮我用一次才行。

「我手上很髒呀!」

「没、没关系,你还——还有另一只手啊!」

「用一只手就够了吗?」

大黑这时好像整个人退化成了野兽,连话都说得坑坑巴巴,刚握着我老婆子死命的怪手,这时也改环抱她的,还用自己的老二不停蹭小梓的白大腿。

「好、好、好,我就是了。」

「啊——啊——那、那边——好、好、好——啊,原、原来是这种、这--这种——-啊啊——要,要出——不行——慢、慢点——」

小梓抚茎的手段就不一样了,毕竟他的尺寸大了许多,所以小梓先从掌握他的子孙袋开始,轻轻把玩、转他的囊,然后顺着茎往上抚,接着用她柔腻的手掌心横着摩擦他的茎下部,偶尔还圈转手掌,顺着套的速度握紧他的老二,再放开、握紧、再放开。

从第一次被她玩我的老二时,就觉得她比我还会打手,平常只是闭着眼睛享受,这时候坐在第一线观众席,才发现她套茎的花招竟然这么繁複,难怪能每每让我罢不能,情发。

「嗯——老鼠,那边不可以喔——」

小梓一边游刃有余地替大黑打手——他看起来再坚持不了几秒了——一边

略显严厉地制止老鼠。

原来他因为没得享受手服务(大概嫌小梓另一手都是吧?),两手握着小梓的大还不够,竟然打起下半身的主意,趁小梓分心想掉她的内

小梓夹紧了大腿不让他得逞,皱眉说:「不要再了——下面不行!」

「可、可是——那!那我可以、可以部吗?」

「嗯——好吧——但不可以用咬的喔!」

老鼠大喜之下,正要以口就,大黑劈头就骂过来:「干!不准啦,你了我还怎么摸?噁心死了会都你的口水欸!」

大黑看起来已经缴械,小梓现在两手上都是

原来大黑是进入了圣人模式,难怪这骂声这么有逻辑、这么铿锵有力。

「吼!可、可是,这样就——就我没——」

「好啦!那这样子好不好?」

小梓用臂弯勾着老鼠,让他把侧脸埋进自己的大之间,还左右摇摆了一下。

「噢——谢、谢谢姊姊——你的好香、好软、好有弹喔——」

「嗯——,你等一下喔,我先擦擦手——啊,大黑你也去把洗一洗。你们这些孩子怎么回事?都这么不乾净吗?」

小梓示意老鼠离开自己一点,好让她能用阿凯递过来的卫生纸擦手,没想到老鼠却只是更用力在小梓双峰之间翻滚,好像他的脸是冲板一样,而且我敢发誓我看到他好几次滑过尖的时候,伸舌头咬了小梓的头几下。

小梓翻了翻白眼,拿他没办法,只好双手举高在空中把稍微擦了擦,才把他推开:「好了,我去洗一下手。」

「噢——」

老鼠失望地发出一声哀鸣。

「怎么了?刚才摸得还不够吗?」

「不是啦——只是——只是——只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

小梓对着镜子顺手拨了拨头发,然后挤了洗手在洗脸盆上擦洗。

「没有被那个——」

「你是说这个吗?——」

「啊啊——-啊——对、对——啊、好、好冰——好,好,我、我要了——」

上一秒小梓还在对着镜子洗手,下一秒就冷不防地转过身,迅速拉掉老鼠的子,两手握着他起的老二开始套:「姊姊很公平的,每个人都有一次——」

「姊姊,我又硬了——」大黑走到他们旁边,不知何时竟得全身光溜溜地,出一身壮的肌,大耸天地站在小梓旁边。

小梓这时是蹲姿在替老鼠打手,大黑走过来的位置,刚好把自己的放在我老婆美丽的脸庞前面,再往前一步就能把自己的进她口里。

小梓被他吓了一跳,刚说了一句:「小男生真的——」就又「唉哟」一声。

原来是老鼠顶受不了她的手技,猛地出来,幸亏小梓经验丰富——嗯?

——手掌及时盖住他的马眼,才没有被他给颜了。

大黑把小梓从地板上拉起来,用手抱住她的,让她紧贴在自己赤膛上,然后用力捏我老婆的巨大H,我觉到他这时的兽似乎比上次前更强更旺了,因为他不只气,还开始起小梓的脸、脖子,接着也不管她手还是老鼠的,就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起的茎。

「再、再给我——」

「要几次啦——」

小梓似乎也受到气氛的异样,说话不再有刚才那种大姊姊的气势,反而有点软了下来。

「再、再来——让他消下去——」

阿凯也走到洗脸盆旁边:「姊——姊姊,我也要。」

「老、老鼠——去——去把洗一洗——噢——大黑你乖乖的——下面不

要——不要碰——其、其他的地方你——你想怎样——就、就——嗯——阿凯来

姊姊这里。」

这时场面看来已彻底失控,小梓不再像刚才那样控制全场,反而有点回到一开始的氛围中,三个沖天、虫冲脑的高中生,用身体不停挤我老婆的身子,贪婪地吻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浑圆房。

小梓像三明治的夹心一样被大黑和阿凯夹在中间,两手分别握着他们的茎套

这彆屈的姿势似乎丝毫不妨碍她套茎,让我不想像她到底受过什么样的「训练」,只看两个高中生不停发出低吼,荷荷有声,四只手在我身上到处抚摸,雪白的颈子、锁骨、房、的纤,甚至连连身裙都被起来,隔着内她的翘

我看到小梓的脸庞慢慢泛起红,看来她也被挑起情了,这时女厕里面充着浓烈的味道,很臭,但画面无比,我的兴奋程度也被点燃到最高。

「姊!姊姊,我、我也要——」

老鼠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老二洗乾净,我看他晃的小上还滴着水。

「但我只有两只手呀——」

「那、那怎——」

「那这样吧——你来这边。」

小梓从两个高中生怀里挣,跪坐到地板上,接着用刚刚握着大黑巴的手,捉住被他引导到另一边的老鼠,接着张口一含——

——伴随着大黑猛然地『喔喔喔喔喔喔』声,我老婆含住了这个高中生的老二。

「太、太、不行、太——这——喔——」

大黑抱住小梓的头,浑身颤抖地剧烈晃动。

「咳、咳嗯嗯——」

好不容易等大黑口爆完,小梓才把他的吐在地板上。

「乖,去洗——唉哟-呜-」

大黑不等她说完,竟然又把自己的进我老婆口里——我的天啊,他能硬这么快的吗?年轻真好。

看他的老二顶起我老婆的脸颊,应该是真的又硬了没错,只见他抱着小梓的头来回送,像在干女人一样她的小嘴,这力,肯定是个运动好手。

被打手的两个少年也是在旁边了又软、软了又硬、硬了再,我已经不清楚他们两个到底了几次,只佩服我老婆竟然能在这种姿势下还维持手上的动作,真是不亲眼看都不相信这真能办到。

三个高中男生和我美丽的老婆,就这样用他们的器官和我老婆的手口剧烈合着——每个人都不知道了多少出来,白浊的地。

「啊——啊,又,又要了——」

大黑这次冲刺的时间比前几次都长了许多,但终於还是又要在我老婆嘴里了,只见小梓这次嘟起嘴巴,看起来是用力挤住他的茎,让他疯狂爆发在自己的咽喉里面。

「嗯——嗯嗯——」

大黑从小梓的口中出沾巴,却没看到头上有多少,想必是被我老婆给下肚子了吧——干,我好像都没这样在小梓喉咙里面,我很清楚她深的口技巧有多厉害,因此看到她脸颊的收缩,立刻让我回想起当时的受,自己手上的也跟着缴械了。

「姊、姊姊!能不能换我?」

眼看大黑这次不像前几次那样立刻恢复元气,老鼠连忙抢着想尝试口的滋味。

小梓看了一眼不停气的大黑,他看来短时间是无法再战了,阿凯也退到一边坐着气,於是她便转过身子,改面对老鼠的巴。

老鼠的其实也没好到哪去,这时瘫软地挂在一侧——我想也是,就算是年轻人,他们刚才也各自了可能五六次出来,这时再想硬起来,八成是得血了。

但小梓只是笑了笑,然后用手按着他软趴趴的老二,让它贴在老鼠的肚皮上,然后伸出她带着一点白浊体的小巧长舌,轻轻点在老鼠的囊上,接着张嘴含住一颗蛋蛋,在口中啜,啧啧有声。

「喔——喔——这、这种觉、这、这是什么——喔喔——」

老鼠按着我老婆的香肩,浑身抖动。

但他的茎仍然是半硬不硬的状态——勉强算是起来了,却显然没有刚才那样笔直。

小梓的口水涂老鼠的茎,巴和樱桃小嘴的合不停发出啧啧啧的啜声。她努力想唤醒老鼠明显已超支的老二,可惜他看来完全是强弩之末,不只没办法好好地保持立,更是两腿发软,好像随时要摔倒在地上。

小梓只好抱着他的股,维持含着他老二的姿势,让他躺在地上,接着跪趴在地板上替他吹喇叭。

这姿势看起来好了很多,老鼠不用再维持辛苦的站姿,即便厕所的地板这时被他们得超级肮髒,他呻的仍像是在仙境一般。

我老婆跪趴在这高中生下,美丽的脑袋瓜子一上一下卖力地吹奏着老鼠的小喇叭。

耳听着老鼠越来越高亢的呻声,明显要升天的时候,小梓突然停止了动作,放开老鼠的茎,大喊了一声:「你不可以这样子!」

原来是大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振了雄风,他是在场唯二巴还能高高举起的男士——另一个是小弟弟在下我,虽然有点取巧,没像他们那么多次——他着自己的大巴,正从后面试图闯进我老婆的小

但再怎么孔武有力,他毕竟是个处男,想从后偷袭小梓的户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任务,果不其然小梓只是一个侧身就躲开了他,没能让他得逞。

不过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反而起了大黑的凶,他一把扯着我老婆的内,劈哩啪啦地就撕了开来,接着疯狂地想撑开小梓的大腿,好让自己的大蟒蛇能长驱直入。

小梓拼命挣扎,紧紧夹着双腿,略带哭音地喊:「大黑、大黑你冷静一点啊!」

「不行,不、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干一次——干、干干看AV女优是什么觉——你打开!你!你张开!」

说着说着,大黑竟然忽然开始动,猛力扇了我老婆一巴掌。

乖乖不得了,这清脆的巴掌声登时让我进入圣人模式,连忙拉起我的子从地上站起来,心念一转,就冲到隔壁男厕按下了紧急铃。

霎时之间警铃声大作,接着便是隔壁传来的咒骂声,和一群提着子、一个上身的少男冲出女厕的画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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