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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从零开始的提瓦特之旅】(01)和琴团长在地牢里发情做爱~ 如果被发现的话可就逃不出去了哦?【作者:冴月冷辉】(1/0)

ppaaoo/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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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冴月冷辉

字数:10074

1、【琴】和琴团长在地牢里发情做~如果被发现的话可就逃不出去了哦?

我曾和琴团长有个约定。

虽说作为西风骑士团团长的她明面上担负着保卫整个蒙德安宁的任务,但至少在不为人知的私下,她也是一名有着七情六的普通少女。

她会因彩的戏剧而发笑,会因悲哀的故事而泪叹息。也会因美好的食物足,还有香醇的烈酒醉得一塌糊涂。

【旅行者,你说若我不是西风骑士团的团长,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一同去大陆各处旅行了呢?】

在某一个深夜里的酒馆,这名在人前如幼狮般坚韧威仪的女第一次在我眼前出了醉态。那是我即将离开蒙德去往下一个地点的前夜,她喝了很多酒,多到连清点空瓶的酒保也细数不清。

【只可惜……你不能一直留在蒙德担任你的荣誉骑士工作,否则平时,我就可以有一位值得信赖的人在身边作陪了呢。】

原本梳理得井井有条的单马尾金发显得有些散,那骑士团的紧身衣勾勒出少女美好的身形。一改往严肃谨然的神情,琴以手肘半撑在酒桌桌面目光离地望着我道。

我必须承认,哪怕与这名骑士团长所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我们俩人所经历的一切,已足够诞生牢固的羁绊。

从平息风魔龙的肆,到追杀为非作歹的深渊教团。我曾与这位年轻而又成的少女默契配合过无数次艰难的工作,在一次次危机的冲击下,将蒙德解救于水火。

【别这样说,琴团长,若是未来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望你的。】

我举起自己身前半的酒杯,对着这名在我心里高尚而又坚强的少女敬了一杯。

她是我见过真正的骑士,能够担任守护蒙德大任的,无可替代的高洁骑士。我相信即使我离去,以她的能力治理好这里也是信手拈来。

【至于值得信赖的人作陪,我觉得安柏,优菈小姐她们都是不错的人选。如果琴团长你觉得平里一人加班太过寂寞,我可以替你向她们请求。】

【安柏、优菈?呵呵……向她们请求就不必了,她们作为西风骑士团编制内的骑士另有工作等着去完成,如果因为我的一己私而耽误了整个骑士团的运作效率,这责任我可担待不起。】

摇摇头,面因微醺而有些红润的琴拒绝了我善意的提议。她的视线与我织在一起,带着某种复杂的情,久久没有挪移。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她才叹口气,语气中似是透着些许无奈。

不过旋即,面红润的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般,那本低垂望着杯中酒水的头重新抬起,随即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对我道:

【不过你答应以后回来看看我,我已经是很高兴了呢……如果有空的话,我还蛮希望和你一起去誓言岬看一次风景,你愿意么?】

【誓言岬?】

听闻琴的话语,我怔了一怔。我当然清楚她话语中意指的所在,它位处于蒙德城的东南,达达乌帕谷与那无边大海的界之地。

不过在蒙德人的传说里,这名作誓言岬的地点却有种别样的意义。那里常作为热恋情侣们相互表白的地点,传说在那里,从海面拂来的清风会带给情侣们以风神的祝福。

【……】

我垂下头,受到了琴那目光灼灼的视线。可当我抬起视线时,她又如同受惊的小猫般将脑袋挪开,避免那殷红的双颊被我的目光看见。

【当然可以了,琴团长。不如说,这是我的荣幸。】

望着少女致娇颜下所难能表现出的羞怯神态,我的心里有了一些律动。我点了点头,与这名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小姐做下了只有我们二人知晓的约定。

教堂前的风神像高高屹立于天地,窗外的月光是如此皎洁,给我们送来晚风与祝福。

蒙德的夜,在我的记忆里是如此安然与静谧……

————是啊,假如这作为我旅途起点的蒙德,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否则现在的我,也不需如此焦急地赶回那里。

「该死,那群深渊教团的杂碎,都做了什么!」

我不远千里从稻赶回了蒙德。

可是当我所乘坐的船只到达鹰翔海滩的岸边时,哪怕还隔着远远数十里,我就已经看见了那在湖中之城上方蔓延的硝烟与大火。

塔顶的风车燃烧殆尽,屹立的风神像塌作尘云。熊熊的烈火升腾蔓延,将那湖中的城邦化作孤岛般的绝境。

「糟了,旅行者,我们收到的消息竟然是真的!蒙德怎么会变成那样?难道琴团长带领下的西风骑士团没有……」

派蒙在我身边飘浮,她的言语里尽是焦急。我们本是在稻接收到了蒙德被深渊教团攻破的消息,一开始我们还难以置信,直到顾盼见这化作烈火与残烟的现实。

「不要胡说,派蒙!我了解琴团长的能力,在她的带领下,西风骑士团是不会如此轻易输掉的!」

我迈开脚步,全力向蒙德城的方向奔驰而去。原本青葱的绿野上四处都是肆的狂暴元素,越靠近果酒湖的方向,周围原本秀美的景就越荒凉。

【琴,你们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琴团长……】

我的在心里不住祈祷,祈祷着那身为西风骑士团首领的少女安然无恙。可就当我望见那座连接蒙德城城门的石桥时,我忽然看见了倒在桥梁边草丛里两名我悉无比的人影————

「安柏?优菈小姐?!」

飞在我身边的派蒙比我率先惊呼出声,看见瘫倒在桥面上的两名往悉的伙伴,她急急忙忙地飞上前去。

「派蒙?……旅行者,你们终于回来了……」

她们的身上伤势累累,四周是敌人的残肢与自己的血迹,各自的武器也被折断为两段沉落在了桥梁下的水里。

所幸,她们还留存象征生命的呼,似是察觉到派蒙的出现,躺倒在地上的优菈勉勉强强睁开眼睛,抬头艰难地望向我。

「优菈?蒙德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把你们变成这副模样的?告诉我,我立刻就去……」

将这名游击骑士所受的伤势看在眼里,我的内心如有刀绞。我连忙踏上前一步,作势便将其搀扶而起。

「咳,别管我,旅行者……先去救琴团长!凯亚背叛了骑士团,挟持了几十名平民威胁我们打开城门……而团长,团长她为了解救那些平民,将自己作为人质换取了我们逃的时间……」

「凯亚背叛了骑士团……而琴她,让自己做了人质?」

可接下来优菈的话语,却是令我的动作僵在了原地。回头看了眼那城门紧闭的蒙德城墙,聆听着其中房屋燃烧与倒塌的崩裂声响,我内心不祥预越来越甚。

「派蒙,你在这里看护好优菈和安柏她们,我去蒙德城里看一看!」

「旅行者?诶……?!」

顾不得思考与多作言语,在对派蒙下达看护好两名少女的命令后我便火急火燎地踏过链接蒙德城的桥梁冲入了蒙德城的周边。手脚麻利地爬上城墙,翻身进入了被烈火与硝烟包裹的城内。

【旅行者,等你下次回来,我们就去誓言岬看看吧。】

曾经约定的言语在我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琴的声音优雅而清脆,如同鹂鸟的悦鸣。

【就这样说好了哦,这可是由风神大人所见证的约定……我相信你一定会遵守承诺的,对么?】

「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夜晚,蒙德城,骑士团所在的地牢内。

「我虽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但你们也别指望从我这里套取出哪怕一分一毫的信息。你们要知道,这些刑具对常人或许有用,对身为西风骑士团长的我也不过尔尔而已。」

原本身着的骑士团战衣已在数不清的战斗中破烂无比,淡金的马尾长发已然披散,紧身的白亦被血渍染红。望着将牢笼外将自己包围的深渊法师,这名继承古恩希尔德家族之名的少女骑士脸上依旧看不出丝毫畏惧。

她从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在她心里更重要的是蒙德民众的境遇。只要她的牺牲能够换取后者的安全,不需劝她也会主动身而出。

「你这冥顽不灵的家伙,若非凯亚殿下念及旧情嘱托我们别过分伤害你,你哪里还有现在的活路?」

面对琴软硬不吃的凛然,条条以元素力量加固过的铁栅栏外,一名深渊法师冷哼道:

「要不是还需要留着你的命作为饵去解决你们那名大团长和你那难的父亲……哼,届时对你行刑之,我一定要亲自用火焰将你烧成灰烬!」

「大团长?父亲?……你们深渊教团如此明目张胆地进攻蒙德,就不担心受到神明的制裁?」

听闻深渊法师的话语,琴的脸终于变了。

她发现她低估了这群家伙的野心,他们追求的不仅是对蒙德的掠夺,而是彻头彻尾的毁灭。

早知如此,她该采用更合理的方式去解救那些被当做人质的平民……可恶,难道她就真的只能被困在这地牢里束手无策么?

「神明的制裁?哈哈,可笑的玩意儿!别说你们那可怜的风神,只要仪式完成,就是七神齐聚,也阻挡不了我们深渊的步伐!」

见到琴脸变换,奇形怪状的深渊法师发出嘶哑难听的笑声。他的话语带给琴浓浓的危机,仿若某个巨大的谋正在将这片名作提瓦特的大陆所笼罩。

「仪式完成?等等,你们……!」

「至于像你这种不值一提的渺小存在,就老老实实当做博弈的筹码吧!哦对了,虽然殿下代过不能过分伤害你,但一些小小的惩罚我们还是有权力使用的。」

看着把住牢笼栏杆似是想再追问些什么的琴,这名深渊法师终究还是没有给她将话语说出来的机会。而是冷笑着将法杖一挥,在琴所身处的地牢里,一道足足比琴的身材高出一米的暴徒丘丘人便凭空显现。

「吼——!」

与其它暴徒丘丘人不同,这名丘丘人的手中并没有任何的武器。但同样,它的双眸却是要更加猩红,绒下的肌青筋暴突,犹如发狂的野兽般,嘶吼着朝狱中手无寸铁的少女扑袭而去。

「……呜!」

「哦对了,友善提醒你一下,尊敬的琴团长。」

怪物嘶吼所发出的风拍打在琴伤痕累累的身上,令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而踏至地牢梯口的深渊法师,意味深长回过头来,对琴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不要小瞧这只由我们深渊教团最新培育而出的丘丘人哦……我们知道作为西风骑士团团长的你,即使是遗迹守卫也无法与你角力。」

「但这名丘丘人的体,对于你们这些地上生物而言可是一种特别的『毒药』。只要沾上些许,不论是鲜血,还是唾,你就会变得和它一样……」

深渊法师望了望那名似发情野兽般不停气的暴徒丘丘人,又望了望活动身形艰难躲避着它撞击的骑士少女,大笑而离去:

「西风骑士团团长与丘丘人生下的子嗣……我可是很期待这样一个强壮的『实验品』呢。别让我失望哦,琴团长?」

「你们这群家伙……卑鄙!」

「吼!」

狭窄的牢房空间内,暴徒丘丘人的拳头再度重击而来。虽然凭借身形的灵活琴仍然可以将其躲过,但她那先前便经过无数次鏖战的重伤身躯却只剩所余不多的气力。

「吼……吼!」

该怎么办,怎么办?

眼前的怪物仍在发出无尽嘶吼,刺耳的声音回在封闭的地牢之中。通往地面的台阶已被离去的深渊法师封闭,此时此刻,这名高洁的骑士少女可谓是面临孤身奋战的绝境。

实际若按她平里的实力,对付这样一只暴徒丘丘人简直是轻而易举。但问题是,若是她赤手空拳向丘丘人发起攻击,她就会不可避免地沾染到这丘丘人体内那所谓「毒药」的体,正遂了那名深渊法师肮脏龌龊的意愿。

但如果束手待毙,凭借现在她不多的体力也迟早会被这只发情而狂暴的丘丘人擒拿捉住。在这只有她一人存在的空地牢里,那可就是再糟糕不过的事了。

「吼!」

「咳咕……!」

支撑着伤势累累的身躯艰难躲闪,也不知道这样周旋了多久,琴那疲敝的身躯还是一个没注意让肩膀被暴徒丘丘人的重拳击中。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整副身躯如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直到撞击在牢狱内坚硬的花岗岩石墙上,她才咳出一口血沫,身躯无力地沿着墙壁滑落倒地。

「吼,吼吼!」

【难道她……真的要被这种东西所玷污了么?明明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来得及去做……】

见琴再无余力反抗,发情的怪物捶打着口发出得意的嘶吼。琴知道,在它眼里,说不定自己已经是与玩物无异了吧。

一想到接下来即将经历的一幕幕,琴便到生不如死。可是现在的她,就连咬舌自尽的余力也失去了,只能意识模糊地瘫软在地。

「吼,吼……」

怪物的身影朝牢房角落的墙壁踏来,将与之对比显得如此娇小的少女所笼罩。

不知怎地,面对这即将来临的绝望一幕,琴的心里所想到的并不是她没有接着守护下去的蒙德人民,而是一道早在数月前便离开蒙德远行的身影。

【对不起,旅行者……看来我是等不到你返回蒙德与你履行约定的那一天了。】

琴垂上了疲惫不堪的眼睑,她的心里除了悲哀,还有渴求解而不得的唏嘘。

……

……

……

……

……唔?

可闭上眼睛不知过去了多久,琴却并没有等到那将自己无力身躯捉起的怪物大手,以及接下来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肆

「噗呲——!」

「吼——!」

她忽然听见一声凄厉而痛苦的嘶吼,从她身前的不远处传来。不及她睁眼看去,那炽热的血已如泉涌般沾染到了她的衣襟。

「抱歉,我来晚了,琴团长。」

【这声音难道是……?!】

她听见了一个悉的声音,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蒙德这座已被攻破城邦里的声音。但当她虚开眼睑时,那声音主人悉的容貌已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他手中提剑,目光坚决,那名暴徒丘丘人的身躯被他一刀两断,琴甚至还从他的手中看见了那名先前离去深渊法师的头颅,正将汩汩鲜血淌至地面。

「旅行者?你什么时候回来……咕呜!」

是惊讶?还是欣喜?或许两者都有吧。她下意识从墙边起身向那名青年,却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伤势,只能颤抖着重新坐倒在地面。

「琴团长,你受了伤,就别勉强自己了。稍微休息一下吧,待会儿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就闯出去。」

见到琴所表出这副并无大碍的模样,我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心中大石落地的同时向坐倒在地面上的她搀扶而去。

为了找到这座关押琴的地牢,我可谓是花费了不少功夫。但所幸,我的努力并非白费,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将琴及时救下。

「休息一下么……嗯,好吧。」

面对我的出现,琴同样松弛了紧绷的神经,坐在地面上的姿势稍微舒展开了一点——看得出,为了应付这只怪物与深渊教团,她所经历的比我想象得还要多。

而为了恢复力为待会儿的冲杀做准备,哪怕有千言万语,我也同样忍住了没有立刻与琴叙说。而是坐在了她的身边,垂上眼睑,闭目养神。

事态正如我期望般发展……假如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一幕的话。

「沙沙……」

坐在琴的旁边养神,我股还没坐热多久,我忽然到琴的身躯主动靠在我的肩膀上。

「琴……?」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她的身躯有些燥热。她主动将她那丰在了我手臂上方,哪怕隔着西风骑士团的制服,那底下的柔软与弹也清晰可见。

「琴,你做什么……」

她的行为有些反常,这令我下意识睁开双目朝她看去。可当我看清眼前的场景时,我的目光却是僵滞在了原地。

「旅行者……唔……」

我看见琴正脸娇红地跪坐在我面前,她的双腿并列挤在一起,那勾勒出大腿曲线的紧身内侧隙不安磨动着。她一只手攥紧抵在脯前方,另一只手则是搭在我的肩膀上,樱粉微微张合,言又止。

「旅行者……哈……我想我可能忘记告诉你了,结果你转眼间就将那只怪物干掉了……」

琴身躯前倾,连带着她前的那片柔软上了我的膛。她那修长的藕臂环绕过我的脖颈,齿的隙往我的耳垂轻吐出灼热的芳香。这名往里严肃认真的骑士团团长,此时此刻却如同依人的小鸟,让人忍不住臆测联想。

「怪物……?是我刚才干掉的那只丘丘人么?琴你是说……」

「你不该那么急促干掉它的,旅行者……咕,总之你之过急了,呜,身体好热……」

说着我听得一知半解的言语,倾倒在我怀里的琴主动伸出四肢如八爪鱼般与我搂抱在了一起。她那经过长久锻炼而受不到一丝赘致娇躯紧贴在我身上,她那两团傲人的则是与我的膛互相碾磨,我甚能受到那其下不知何时充血立的少女首的形状。

「琴团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旅行者……哈?~不要问那么多,我快支撑不住了,抱一抱我……」

我的心脏在腔内嘭通直跳,被往里矜持的少女这般主动紧贴,我的大脑一时半会儿甚至没转过神来。但此时此刻,琴的攻势却愈发猛烈,她甚至主动分开双腿跨坐在了我的两腿上,用她丰腴修长的腿腹刺下蝶骨的同时,媚眼如丝地,对我说出了渴求的话语。

「琴团长……唔……」

我不知道我该作何反应,但我身为男的直觉却令我的身体并没有无动于衷。琴平时所用属于蒲公英香水的芳香透过她贴身的衣物涌入了我的鼻腔,我下意识将手掌沿着肋骨攀登贴在了她半脯之上。轻轻一拉,琴那对被衣物半掩着的硕大弹立刻弹出并碰击在了我的前,那两颗立的首即使是在了我的膛上也未曾变形,反而在磨动中给我带来麻麻的快。我伸出手将琴的双托住,而手指则是点在了那两粒被晕所包围的头上方,时而抚,时而捏,而搂着我身体的琴则是伴随我的动作,发出阵阵动人的吭

「啊~啊~……旅行者,别碰那里,身体要变成奇奇怪怪的了?~……」

琴闭着眼睛的脑袋时而垂下,时而高扬。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双腿不住与我相摩挲着,似是在忍受什么强烈的快。她微张的粉间不住吐出芳香如兰的气息,其下可的粉小舌也是半截吐,很难想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她化作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琴团长,咕呜……」

但面对少女这副如透甘果般人的姿态,我作为男也哪里忍受得住。我脑海中所恪守的理智也在琴娇躯传来的燥热中一点点消融,最终化作炽烈的冲动,让我猛然伸出脑袋与她娇滴的粉紧紧相吻在了一起。

「啾……啾~我喜你,琴团长……」

「旅行者……啾唔?~我也一样,哈?……」

我们两人的脑袋紧紧贴合在一起,琴那散逸的柔顺金发轻掠过我的下巴。一边以瓣相吻的同时,我伸出舌头,与琴本就半吐在牙关外的香舌肆意纠在一起。不得不说,琴唾的味道简直比之蒲公英酿成的美酒还要可口芳香,我绕着琴的香舌,似是想将其整个入口中般贪婪着。而面对我逐渐烈的动作,琴也发出愈发媚人的娇,活动身躯主动合着我,似是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不合适吧?——当视线扫过琴那被几分意所沾染而显得格外人的紧身下凸起的秘部时,这样的念头在我的脑海内一瞬闪过。当然,它也只是仅仅闪过了「一瞬」,便被我同样炽烈的望所掩埋。

「看来琴团长的这里,已经做好准备了啊……」

「啊?~旅行者,旅行者正在摸人家的那里?~……不行,好舒服,快撑不住了?~」

我松开正把玩着琴一只房的手掌,将其沿着琴衣物外的肋缘抚下掠过那平坦的小腹。我将手指抵在了琴紧身下腿的间隙处,就着那相隔的衣物,开始对那显出意的凸起抚拨。如我所料般,每当我的手指在那凸起上端磨动而过的一瞬间,琴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而她那两腿隙间紧身意,也越来越浓,我甚至到莫名的黏丝透过布缕沾染到了我的手指,在琴那神圣的私密处架起一道靡的晶莹桥梁。

【没想到琴团长往里那样认真一个人,身体竟然会这么……】

抬起手指在眼前捻了捻,我有些慨地这样想。当然,我的动作也未曾停下,我同样将我那早已支起一个帐篷的链下方拉开,那显得坚硬而又炽热的,顿时抵在了琴两腿间的丰盈处。哪怕是隔着紧身的布,那被挤在其中的快也是值得人细细品味的。

「这就是……旅行者的?呜,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呢……」

低下头,沉溺于快中的琴同样注意到了那抵在她私密处与腿间的硬物。她有些害羞地与我对望一眼,不过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主动伸出手将自己的双托住,随即轻俯下身,让那肿沿着她那丰所夹出的通道寸寸没入。

「舒服吗?……旅行者?以前我就发现你喜一直盯着我的部看,现在我算足你了么?……」

琴的脸上竟是高涨的红,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任何踟蹰,让那将我坚硬的男包裹在内部。半晌之后,她似是觉得又不尽兴,托着前那对丰上下磨动夹着我男的同时,又低头张口,将我时而在间隐的前端含在口中。

「咕噗,咕噗~旅行者,呜(舒)服么?……」

「琴团长……啊,不行,我要了,琴团长!」

琴的双在我眼前来回晃,她的包裹住肿头,细的小舌则是主动挑逗着我的马眼。我显然是低估了琴那美的侍奉能够给我带来的刺,约莫数分钟过去,我一声低吼,将琴正覆在我男上的脑袋用力按住。

了……!」

「咳咕……咳咳,咳咕!」

我紧紧抱着琴侍奉着我的头颅,不顾她的受将难以忍耐的尖端冲锋至少女喉咙间的最深处。顶着那细的喉,我将浓厚的白浊尽数入了少女的腔之中,让她受不住如此的刺而微微连咳。

「抱歉,琴,我有些鲁了……」

直到半晌我从的快中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将脑袋埋在我下的琴的受。我有些歉意地帮助琴那黏带在侧面脸颊上耳鬓,道。

鲁?噗……咕?~我倒是不觉得呢,咕呼……旅行者的味道,出乎意料地很不错呢?~」

但于我下缓缓抬起那张致俏脸的琴,脸上却是没有丝毫不悦的神。相反,她嘴微张地,向我展示着她方才咽入口腔中还未完全下去的。一缕缕浓稠的白浊粘带在她的舌头与喉腔之内,这副靡的景象,几乎是让我本有所瘫软的又立刻有了反应。

「琴……我忍不住了,琴!」

这一次,我没有再将主动权放任给这名我往里尊敬的团长小姐,而是主动向前一扑,将琴那修长优美的体段迫在身下。如同野兽般将她贴身的皮向下拉扯而开,出其下那条散发着丝丝水光的人亵

「来吧,旅行者?……进来,把你的大进来与我结合在一起?……」

而琴呢,此时的她也是情到了极点。对于我的行为非但没有丝毫抵抗,她反而主动将自己身下那条泛着水光的亵拉开一条隙。出其下那两瓣早已润如泥泞的肥厚,以及那颗早已充血肿蒂小豆,似是在等待着一合适的事物,能够将她体内瘙着的空虚尽数填

「噗叽……噗叽!」

进来了……咕呜?~」

我扶着我坚硬如铁的男抵在琴肥美的蚌上,沿着那条不停渗出汁隙轻轻摩挲,随即便迫不及待顶开那润滑褶。而对于那层挡在琴口处象征她贞洁的网膜,自也是毫不费力地便被我轻易顶开,只消片刻,我的便尽没入了琴狭窄温暖的道内,她的娇躯同样一阵搐,其间分泌而出的汁更加泛滥。

「哈……哈,我你,琴团长……」

「旅行者……我也喜你?……」

把住琴那两条让我无数次臆想过的修长美腿,我耸动着肢,在琴那方多汁的壶中开始了狂野的左冲右突。而被我冲刺着的琴也是主动合着我的入,不住扭动着肢寻找能将我的完美包容的幅度,那两团在空气中袒的娇更是如水波般晃连连,给予我的视觉莫大刺

「要在里面了,琴团长!」

我一边在琴那多汁的壶内剧烈,一边躬身低头,将脑袋埋在琴那广阔的怀里让牙齿咬上那两粒立的娇首。琴那层层叠叠的犹如生出了灵魂般,伴随我的每一次入都能以最绝妙的角度化作张张小嘴般亲吻着我的头与,而她那缓缓沉下的子颈口,更是每一次都能与我膨大的马眼来上一次最紧密的亲吻。不出多时,强烈的意便将我再度席卷,我的关变得摇摇坠,耕耘琴那方绝美壶的幅度也是愈来愈大。

在里面吧,把你的在我的小?,旅行者……」

「那就请接好了,琴团长……了!」

丸用力拍击在琴的娇上,让那丰厚多起层层。我的搐着,朝着琴温暖的花房里出了人生中最浓厚的一注。而滚烫的白浊淋在子颈口,其间传来的快也如催化剂般将本就情高涨的琴推向了又一波高

「哈……呼哈……」

瘫软的从琴的小内拔出,翻带着片片汁的媚,还有那汩汩混淆了我们二人白浊与的浓汁。在经历这样快乐的后,我们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让对方气息能够绕入自己鼻腔的同时享受着这份高的余韵。

时间点滴过去,在蒙德城里的这个夜,格外漫长。

……

将琴营救出蒙德城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不得不说,前一晚的费去了我们很多的气力。否则面对那群将我们险些包围住的丘丘人与深渊法师,也就不用等到优菈她们的支援才得以逃了。

「这么说,这次还真是惊险,旅行者和琴团长差一点就被留在那里了吗?」

「是啊派蒙,还真是多谢你们的援助了。幸亏你们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与琴等人踏在前往璃月求援的道路上,我无奈摇摇头。当然,我巧妙隐瞒了与琴在地牢里所经历那些事的内容,毕竟怎么说因为那种事而陷入困境,说出来也太羞了一些。

「咱们加快点速度吧,琴团长,还有安柏,优菈小姐。这次蒙德的危机不太简单,等到了璃月,我们需要第一时间求取援助。」

「嗯!」

当然,比起这个,我和琴更在意的还有深渊教团突如其来的动作。如今蒙德沦陷,而身为邻国的璃月,自然成为了那些逃难居民唯一能安置的场所。

璃月……这作为我旅行第二站的故土,同样存在我诸多的往昔故人。不知道这么长时过去,他们的生活又是如何?

马车行驶,跨过悬崖间狭窄的石门。望着前方重岩叠嶂的山崖与丘岭,回望了一眼琴等人忙碌引导逃难居民的身影,我在心里暗暗思量。

连七神也能覆灭的「仪式」……到底是什么呢?希望只是危言耸听吧……

我有种预,我的旅途恐怕要重新开始了。

从这被覆灭的蒙德处,再度启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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