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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留下了一萬人給劉循坐鎮成都,自己帶着三萬大軍浩浩蕩蕩的起程了。州牧出巡,動靜自然不小,沿途的大小闢員都來參見,劉璋忙得不亦樂乎,臉上的肌
都笑得酸了。主簿黃權勸他快速行軍,既然要救援巴西,又要拿下龐羲,當然要兵貴神速,象現在這樣到了巴西,也許龐羲已經把蠻子給解決了,或者已經被蠻子解決了,那你去了還有什麼意思?結果劉璋把師友從事周羣和從事張裕找來算了一卦,結果兩人都説此次北上事情順利,而且劉璋有封侯之兆,劉璋一聽,開心得差點把自己姓什麼都忘了,黃權的話自然聽不下去了,三萬人象蝸牛一樣在路上走,一天才行了十來裏。
黃權嘆息不已,卻又無可奈何,乾脆也不勸了,過了兩天,他告病辭了主簿的職務回家。他是巴西閬中人,要回家就得順得金牛道北行,經過劍閣後從葭萌關轉水路。進劍閣之前他還沒覺察出什麼,一進了劍閣城門,他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一是劍閣的守軍多了,二來他聽檢查的士卒説話的時候,提到的是鄧校尉,他印象中劍閣守將是姓楊的,是他的一鄉人,剛剛上任不久,什麼時候變成了姓鄧的?他留了心一問,這才知道是龐羲的從事鄧芝。他出了一身冷汗,呆呆的站在城門口半天沒動彈,後面的人見他傻站着不動。便鼓譟起來。
鄧芝就在城樓上,他剛才聽到有人説他地名字,只是隱隱約約的沒聽清。這時聽得下面喧譁,便帶着侍衞從城樓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到被士卒推得站立不穩的黃權。
黃權也看到了鄧芝,他連忙低下頭,順着士卒地推搡躲在一旁,轉身就要出城。他身邊的那個隨從被士卒推得不,嘴裏正在跟士卒辯理,忽然看到黃權不進城反而出城。突口叫道:“大人,你走錯了,我們應該向北的。”黃權暗暗叫苦,回頭狠狠瞪了那個隨從一眼,正要再走,鄧芝身邊的兩個侍衞已經擠上前來,堵在他的面前。那個隨從一見這兩個人一臉兇相,面
不善,不免吃了一驚,剛要上前説話。被黃權一把拉住。就這麼一耽擱,鄧芝已經走到了黃權的面前。
“原來是黃主簿。”鄧芝一拱手,呵呵一笑:“既然來了,又何必要走?”黃權嘆了口氣,他知道鄧芝這個名字,但沒有見過鄧芝,卻沒料到鄧芝認識他,看鄧芝這樣子,顯然再想走是不可能了。他笑着還了禮道:“原來是鄧伯苗,幸會幸會。”鄧芝笑着搖搖手:“黃主簿莫要客氣。鄧芝不過是奉龐太守之命,鎮守劍閣,以免巴西的亂民南下,沒想到黃主簿到此。有失遠,還請恕罪。不知黃主簿這是意
何往啊?”鄧芝打量了一下黃權的隨從,臉上掛着一絲客氣地笑容,手卻很自然的按上了
間的刀環,身邊的十幾個侍衞也在不經意之間將黃權圍在了中間。
黃權反倒鎮靜下來,他看了一眼那些侍衞,又看了一眼鄧芝,宛爾一笑:“伯苗這是何意。我不過是一個卸任的主簿。現在是想回我的閬中老家去,身邊只帶了些換洗衣物。伯苗這副架勢,莫非是懷疑我貪墨,要搜查一番嗎?”鄧芝打了個哈哈,手鬆開了刀環:“黃主簿這説的哪裏話來,我怎麼會懷疑黃主簿貪墨,誰不知道閬中黃家家財萬貫,豈會因為那些蠅頭小利壞了黃家的名聲。既然黃主簿要回閬中,我正好也有信使要去閬中,不如捎黃主簿一程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黃權拱手謝道:“不敢有勞伯苗,我們幾個人又沒帶什麼財物,再説這裏是我的家鄉,我還是認得路的,就不敢叼擾伯苗了。”説着,轉身招呼隨從就要走,鄧芝一步跨到他地面前,攔着他笑道:“黃主簿,何必這麼客氣,你雖然沒帶財物,可你也知道閬中的山民現在正在圍攻閬中城,你這幾個人萬一遇上那些山民可就危險了,我反正也是順路,談不上麻煩,主簿就不要客氣了。來人啊,替黃主簿拿一下行李。黃主簿,請,先去城中休息片刻再走不遲,讓我有機會向黃主簿討教討教。”那些侍衞一聽,不由分説的擁上來,奪過那些隨從手中的行李趕着馬車就走,鄧芝一側身,將無奈的黃權讓了車,然後自己也跟了進來。黃權叫苦不迭,卻又無可奈何,他知道鄧芝已經對他起了疑心,現在想回頭是回不成了,只能跟着鄧芝進了城。鄧芝請他吃了頓飯,然後安排了十個侍衞,護着黃權北行,隨行給曹衝送去了一封信。
曹衝不是劉璋,他沒時間享受地方官員的來送往,或者説他不敢享受這個待遇,從南鄭出發後,他一直藏在隊伍中沒有拋頭
面,為了避免暴
,他甚至豢營都
給了郝昭,只帶了二十個豢和典滿隨身護衞,一路上也是由孟達出面應酬,直到過了葭萌關轉成水路上了戰船,他才長出一口氣,對頂盔貫甲的孫尚香説道:“這下總算解
了,不用總是遮遮掩掩的了。”孫尚香舉起雙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是啊,天天躲着可真難受,到了船上就舒服一些了。”孟達笑道:“將軍,夫人,你們抓緊時間輕鬆一下,兩天後就要到閬中,到時候還得躲幾天呢。”曹衝嘆着氣,搖了搖頭,彎
鑽進了船艙,孫尚香貪看了一會兩岸的山景,這才依依不捨地跟了進去。兩人坐下不久,穿着普通皮甲地郝昭跟了進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曹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曹衝看他那副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招呼郝昭坐下:“伯道,你擔心什麼,那二百豢雖然不在我地身邊,可有子敬在,還有子謙在我身邊,我這裏能有什麼事?你不用總是提心吊膽的。”郝昭搖了搖頭,低聲説道:“將軍,子敬雖然可信。但他領的全是益州軍,雖然在將軍帳下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但我們現在可是去搶益州的地盤,萬一其中有些鄉土觀念特別重的,將軍豈不危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凡事還是小心點的好。”曹衝點點頭:“有勞伯道。這兩天讓士卒好好休息,到了閬中免不了要打仗的,我們這點人深入虎。如果不能一下子震住他們,可就真的危險了。”郝昭笑道:“將軍放心,我會準備妥當地。”兩天後船到閬中,船剛剛靠案,曹衝就鑽出艙來,站在船頭痛痛快快地伸了一個懶
。一個懶
還沒伸直,他就看到遠處一個山谷中跑出十幾個百姓,有的手裏抱着包裹,有地拉着老人,一邊跑一邊驚恐的向後看去。剛剛跑出山谷幾十步。後面跟着衝出來十幾個手持刀盾的蠻子,吱哩哇啦着的叫着,大步趕到那些百姓身後,手起刀落將最後一個老漢一刀砍翻在地。有的去搶散亂的包裹,有的大步朝前面地百姓追去。
曹衝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他朝已經上了岸正一臉尷尬的孟達揮了揮手:“將那些巴人給我全拿過來。”孟達應了一聲,帶着親衞屯飛奔而去,沒多大功夫,就將十幾個巴人帶到跟前,隨行過來的還有一對小夫。那個女子面
驚惶,躲在那年輕人的背後。驚恐的看着面
不善的曹衝。
“將軍。人已經帶過來了,是樸頭人的部下。”孟達一揮手。幾個親衞將那幾個巴人拖到曹衝跟前,一頓拳打腳踢,將他們打得跪倒在地。
“誰讓你們這麼幹的?”曹衝寒聲問道。
“我們…我們是來討債的,這…”一個巴人倔犟地扭着肩膀,奮力想從地上爬起來,瞪着兩隻眼睛看着曹衝,半生不的漢話説得艱澀難懂。曹衝不等他説完,怒聲斥道:“要討債你去閬中城找龐太守要,你找這些百姓幹什麼?豈有此理,樸胡就這麼帶兵的嗎?子謙,讓人去把樸胡給我叫來。”那個巴人一聽曹衝對樸胡都這麼不客氣,馬上眼前這主不是個小人物,只怕今天惹禍了,也不敢再扭了,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偷眼看着曹衝不敢吭聲。
“你是閬中地百姓?報上名來?”曹衝轉過臉看看那對小夫,緩和了口氣問道。
那對小夫見他斥責那些巴人,不怒自威,對他們説話卻是很和氣,心裏的緊張稍微去了些。那個年輕人扶着那個女子一起走到曹衝面前,雙膝跪倒,咚咚磕了兩個響頭,這才
泣着説道:“回大人,小人姓馬名忠,是閬中城外的百姓。一個月前這些巴人剛來的時候,還算安份,後來就開始搶東西,最近這兩天已經鬧到入室殺人了,村裏有不少人被他們殺了,要不是小人跑得快,小人夫
今天也是死路一條,多謝大人相救。”
“馬忠?”曹衝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孟達,孟達以為他要問當時的情況,連忙回道:“將軍,他説的是實話,他揹着他老婆還跑得飛快,不過畢竟背了一個人,比不上那些巴人,所以才被趕上了,差點被他們殺了,幸好我們趕到了。”孫尚香咦了一聲,上前看了看馬忠,又看了看他老婆,嘖嘖讚道:“小子,蠻有良心的啊,逃跑還能揹着老婆,不錯不錯,有培養前途。怎麼樣,跟着我混吧?”馬忠夫覺得聲音有些不對頭,抬起頭細看了一眼,馬上發現了孫尚香的真面目,驚訝得面面相覷,這大漢朝什麼時候有了女將軍了?
曹衝一把拉開想招兵買馬地孫尚香,白了她一眼,心想你知道什麼啊,這馬忠不好就是歷史上那個牛人呢,怎麼能被你半路劫走了。他知道歷史上三國時有兩個牛人馬忠。一個是東吳地,一直不顯山不顯水,難得
把臉就一鳴驚人的拿住了猛人關羽。另一個就是益州地…是不是閬中人他想不起來了,曾經被劉備贊為和黃權一樣地人物,在三國末期做到鎮南大將軍,他開始以為這兩人是一個人,後來仔細查過才知道不過是同名同姓而已。只是不知道眼前這個馬忠是不是那個馬忠,會不會又是一個同名同姓的。他抬抬手讓馬忠起來,打下細細打量了他半天,看他穿的並不是農夫常説的短打。卻是士子穿的夾袍,不免笑道:“你是讀書人?”馬忠被他笑得有些不解,點頭應道:“小人讀過幾天書。”曹衝點點頭:“閬中馬家是大族,你跟馬家可有關係?”馬忠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馬家的人,不過是庶支,家道沒落很久了。”曹衝“哦”了一聲,摸着下巴想了想又説道:“你小時候是不是跟着母親養在外祖父家,跟着母親姓狐,叫狐篤?”馬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指着曹衝。又發覺有些失禮,連忙將手縮了回去,有些緊張的説道:“將軍…將軍怎麼知道?”曹衝很神
的笑道:“我來之前,有人給我算過一卦,説我在這裏會遇到你這麼一個人。”馬忠驚訝地回頭看了一下老婆,他老婆也驚訝的看着他,兩人象是撿了金子似的,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指指點點的,嘴裏卻沒一句完整話。兩人象打啞語似的説了半天。馬忠這才回頭結結巴巴的問道:“請問將軍是姓曹還是姓魏?”曹衝一愣,他從漢中到巴西來那是秘密的,打的旗號也是孟達的旗號,沒有一個地方顯示出他地身份。這個馬忠怎麼知道他姓曹?馬忠見他驚訝不語,連忙解釋道:“半年前在成都,周仲直先生給我看過相,説我今年能遇到一個姓曹或者姓魏的貴人。”曹衝鬱悶了,自己是憑着前世的記憶裝神
,沒想到這個世道卻是神
滿街走,
本不稀奇。這個周仲直他聽孟達説過,姓周名羣。也是巴西閬中人。和那個張裕一樣,是劉璋的師友從事。都是善周易,據説比張裕還牛
,自已在家夜觀星相的,這也就是在漢代,換到後代憑這一條就可以誅他九族。雖然他聽孟達説這個周羣很靈驗,但作為經過現代科學薰陶的知識青年,他對這個
本不信,要不然也不會把鄴城鐵嘴朱建平當槍使了。可是現在卻活生生的有個例子站在面前,卻不由得他不產生一些意外。
“不錯,我姓曹,名衝,字倉舒。”曹衝摁下心頭的詫異,極力想要出哪怕一絲一直在潛心修煉的王霸之氣來收服眼前這個馬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鍛鍊有成,馬忠納頭便拜,頭在地上磕得咚咚地,比剛才還響三分:“馬忠見過將軍,願為將軍效勞。”曹衝心裏
啊,到三國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虔誠的拜在自己的面前,王霸之氣終於小成了。他連忙彎下身子,扶起馬忠説道:“起來起來,無須如此大禮,我何德何能,能讓足下如何看重…”他還沒謙虛完,馬忠搶着説道:“將軍有所不知,周仲直先生就是我閬中人,沒有哪一次不準的,他既然説了將軍是我地貴人,將軍就一定是我的貴人,請將軍收下馬忠。”曹衝笑容一僵,搞了半天不是我的王霸之氣,是那個周羣的鐵口神斷才讓馬忠如此急切的要投入自己門下啊。唉,算了算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是收了一個牛人,就別在乎什麼王霸之氣了。
“起來吧,起來吧,你就先跟着我吧。”曹衝有些喪氣的説道。馬忠興奮不已,沒有聽出曹衝口氣中的鬱悶,歡快不的站起身來,拉着老婆站到一旁。
樸胡趕到曹衝面前時,跑得氣吁吁,一看到那幾個跪在地上一臉衰樣地巴人,上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破口大罵,難聽得孫尚香都紅了臉,那幾個巴人被打得滿地亂滾。卻一個個緊咬着嘴一聲不吭地硬扛。樸胡偷眼看了一下曹衝,見曹衝臉
依然不好,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嗆啷一聲拔刀出鞘,刀光一閃,將那個帶頭的巴人一刀梟首,一腔熱血噴出老遠,那巴人地頭顱滾出老遠,兩隻眼睛瞪得大大地,好象到死也沒
明白樸胡怎麼會一刀殺了他。
“頭人,頭人…”其他的巴人一見樸胡刀殺人。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
,也不敢再裝酷了,一個個眼淚鼻涕一起下,求饒聲一片:“頭人饒命,頭人饒命,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孟達見了,一把拉住樸胡,向曹衝求情道:“將軍,饒他們一命吧。”曹衝知道現在不能
樸胡太緊。只得嘆了口氣道:“樸頭人,也不用全殺了,問問他們,這幾天沒殺人的,就留他們一條命吧。”樸胡長出一口氣,連忙稱謝:“將軍放心,我一定會查個水落實出,不會放走一個亂殺人的畜生。”曹衝擺擺手:“樸頭人深明大義,如此甚好。你們是來向龐羲討債的,不是來搶老百姓的。這一點要搞清楚,從今天起要約束全軍,再有殺人劫物的,一律殺無赦。”樸胡連連點頭:“將軍放心。我一定通告幾家頭人。”
“這就好,你放心,該你們地好處,我不會少你們的。”曹衝轉過身“樸頭人如果有興趣,我在襄陽給你留一套宅子,有空去襄陽轉轉。”樸胡大喜,連忙拱手稱謝。然後拖着那幾個犯事的傢伙走了。
龐羲聽説漢中的援軍到了城外。馬上派了功曹前來相,將孟達等人
進了閬中。他在太守府中庭相侯。當他看到孟達和張衞兩人在數十名虎背雄
的侍衞護衞下進了門時,他不
有些羨慕。孟達在成都混得不好的時候,也到他這裏找過機會,不過他覺得孟達那老爹的名聲太差,所以沒有用他,只是管了他幾頓飯就找了個藉口將他打發走了,沒想到幾個月不見,孟達居然在鎮南將軍帳下風生水起了,連**侍衞都是這麼高大
悍的北軍。
,穿的居然全是
良地鐵甲,比我穿的還好。
龐羲酸溜溜的罵了兩聲,堆起笑容了上去,老遠就親熱的叫道:“子敬,別來無恙乎?”孟達衝着他笑了一聲,走到他面前拱了拱手,卻沒有站定,而是一側身讓在一旁,和張衞兩人唰的分開,
出中間的曹衝:“龐大人,這位就是鎮南將軍曹大人。”旁邊陪笑的眾人都愣住了,龐羲臉上的假笑也馬上僵住了,他看着面帶微笑的曹衝,再看看同樣面帶微笑的孟達和張衞,有些不敢相信地説道:“鎮南將軍曹大人?”
“正是小子。”曹衝呵呵一笑:“龐太守這些天還過得好嗎?我聽説外面的山民可是叫着要衝進府來,取了太守大人的首級呢。”龐羲在剎那間轉了好幾道心思,跟着撲通一聲跪倒在曹衝面前:“大人,屬下是冤枉的啊,請將軍為我做主。”曹衝有些意外地“哦”了一聲,繞過龐羲緩步走進了太守府,仰起頭看了看裝潢美的屋頂,再伸手摸了摸屋中擺得到處都是的金銀器,這才走到龐羲的主位上坐好,典滿和孫尚香、鄧艾馬上站到他的身後,龐統和法正也從門外走了進來,一邊一個坐好,二十個豢成半月形護住曹衝,就在曹衝打量太守府的時間裏,郝昭指揮着兩百鐵甲豢從門外衝進來,很快就將太守府中控制住了。
太守府中的氣氛馬上下降到了冰點以下。
以龐羲為首的太守府官員面煞白,他們都看出來了,這個偷偷摸摸進閬中地鎮南將軍來意不善,
不好要出人命。龐羲這時候也回過神來了,這城外地巴人,説不定就這個人小表大的鎮南將軍搞地花招,可惜自己現在才看出來,有些太遲了。
“龐太守。”曹衝招了招手,將龐羲叫到面前:“我雖然不知道巴人圍城的理由是否屬實,不過看在太守府裏的擺設,大概也能猜得出來巴人所説大概不是捕風捉影,龐太守身為一郡太守,不會不知道板蠻對我大漢朝的作用,卻做出這種事來,出民變,只怕到了劉益州面前也無法
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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