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霸王闖舂秋 第九部天下大亂第十六章五年時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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廩延會盟，繁雜的程序將姬壬累得直立不起來，腦中想着黃河上那吳國水軍的神威，心中不由泛起一陣漣漪，慨萬分。

如此軍隊才可當上雄師二字。素聞吳國步卒冠甲天下，數千騎兵也是當世無雙。不甚出名的水軍就有如此實力，也不知吳國的軍事到底有多強，暗道:“若父王有這麼一隻雄師又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罷了，不去想了，大周以敗落上百年之久，非父王之過，想多了也只能徒添傷。

姬壬去找姬仁商議回洛邑一事。

姬仁見姬壬到來冷冷的説道:“你來做什麼？”姬壬早在今晨就發覺姬仁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正常，低聲道:“我來是想問問大哥何時回洛邑。”姬仁道:“我什麼時候走不干你的事情，你要走自己走便是了，別來防礙我。”逐客之意，顯於臉上。

姬壬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惱怒的拂袖而去。

路上正好遇見了趙毋恤、魏桓子、韓莊子，姬斯四人，姬壬看着四人的身影頓時明白了姬仁將要幹些什麼，一咬牙向姬凌雲的住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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廩延府衙。

眾人紛紛高聲慶賀，紛紛道喜:“恭賀大王終於如願以償，成為天下霸主。”姬凌雲笑逐言開，高聲道:“寡人得意完成父王夙願，成為天下霸主，諸侯之長，全賴諸位之功，決不敢忘。今，我等不醉不歸。”眾臣大聲歡呼，齊聲叫喚；“大王萬歲…大王萬歲…”姬凌雲與諸位大臣歡慶之時，餘光正好瞧見伍子胥正悄悄的退出殿外。

姬凌雲一愣，隨即跟出。

“寡人有此成就，相國居功至偉。何不跟大家一同歡慶？”伍子胥聽到身後傳來姬凌雲的聲音連忙抹去動的淚水，回過身來道:“老夫早已過了同他們一般如此活躍了年歲，不去湊那個樂鬧了。能再次見到吳國稱霸，昂立在諸侯之首，老夫此生也了無遺憾了。”姬凌雲見伍子胥髮鬚皆白，面上皺紋也多了許多，心中充滿了對這位老臣的敬意。若無伍子胥，又哪裏來現在的姬凌雲？又哪裏來如此強大的吳國？

“相國，辛苦你了…”姬凌雲的聲音有些哽咽。

伍子胥笑道:“能見到吳國飛速發展，那種高興的心情又有什麼比得了呢？”正説間，姬凌雲突然發覺遠處有一人影正孤獨的望着天空，凝神眺望，卻是“兵聖”孫武子。

伍子胥沉聲道:“我這位老朋友最近有些異常，尤其是今會盟過後更加顯得悶悶不樂，彷彿有什麼心事。”姬凌雲笑道:“可能是因為今會盟，寡人説了不當的話吧…我們一起看看去…”來到孫武子的身後。

姬凌雲道:“上將軍可是在想今會盟一事？”孫武子作揖行禮，然後才點頭道:“恩…老臣實在想不明白。大王既然有心一統天下，又何必在會盟上定下諸侯不能擅自動兵的條約呢？大王曾説過，這天下要破後而立。只有先以武力征服一切，才能真正是消弭戰禍，百姓才能夠遠離戰爭的困惱。可是，大王今的條約一下，自是不能自我違背。不違背則無法動刀兵，不動刀兵即無法一統。老夫思前想後，怎麼樣也無法理解大王今的做法。”

“夠了，別説了…”伍子胥皺眉怒道:“老朋友，你應該清楚，這一統的背後的風險，它很可能顛覆整個吳國。為了吳國，這在事情上不允許草率。哪怕放棄一統也不能用吳國的將來來做賭注。”孫武子搖頭道:“不，我必須知道。我正是為了大王的天下一統才出的山，若非如此，我又何故下山？”這孫武子跟伍子胥最大不同就是:伍子胥一切以吳國為主，為了吳國，他可以不惜一切。而孫武子卻早已看淡了一切，名利，錢物對他來説如同糞土一般。惟有一統，為百姓消弭戰禍，才能發起他中的豪情。

“五年…”姬凌雲看着孫武子伸出了五個指頭慎重道:“寡人不知道怎麼解釋，但五年，上將軍給寡人五年時間。我敢保證一切都會不一樣，我吳國將會以最小的代價，得到最大的利益。至於一統…上將軍大可放心，自始至終寡人從來沒有忘記自己一統天下宏願。”並非姬凌雲不信任孫武子，不將自己的計劃説出來。而是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這個口。因為，他這個計策太過匪夷所思，太過想當然了。每一個步驟幾乎都是空想，也只有姬凌雲自己一人清楚。

他的計策雖是空想，但卻是歷史改革的必然。無論是誰也無法改變由秋時期過度到戰國時期的這麼一個轉變。

孫武子見姬凌雲如此自信點頭笑道:“老臣拭目以待。”這時，姬壬來報的消息傳來。

姬凌雲哈哈一笑道:“在寡人的計劃中，這姬壬將站這舉足輕重的地位。”告別了伍子胥、孫武子。姬凌雲在書房會見了姬壬。

剛一見面，姬壬就上前泣聲呼道:“吳王救我，吳王救我！我無心與大哥爭奪天子之位，但此刻他卻視我為眼中之盯，特別請了晉國的趙毋恤、魏桓子、韓莊子來對付我。我無權無勢，哪裏是他們的對手。”姬凌雲笑道:“對付姬仁小兒，寡人全力支持。只要你不負寡人，寡人保你是天子之繼承人。”姬壬大喜道:“壬決不相負。”聊了幾句，問清楚了狀況，姬凌雲突然道:“大王現在的身體如何？”姬壬憂心道:“父王酒傷身，大夫説已經沒有幾年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