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白鳥琉璃 第九章 不寧之音(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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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可能與否。而是目前正在發生的事實。計算，在破壞那個裝置或離開此範圍前，無法用任何手段製造出可以被人類聽見的聲音。”）阿卡夏回覆道。

兔月寧音，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伴着琉璃的驚訝和困惑，偶像少女在無聲的世界中伸手，從虛空之中出一把結合了滑板、吉他、大劍等多種特徵的複雜機械裝置，龐然的魔力正是從她身上放出，將[全知]的視野都染得一片橙紅。她將這等身高的機械裝置當作武器揮舞，單手掄過一圈後重重砸在地上，眼可見的波紋從空氣中擴散開去，琉璃猜測那是一陣巨大的音波掃過，但在無聲領域裏什麼都聽不見的琉璃只能看着眾多的被附身者的身體全部力倒下，霧狀的魔依舊纏繞在他們身上，卻完全無法控制陷入劇烈痙攣的四肢肌。

琉璃呆站在原地目睹着眼前的一切，還在驚訝和混亂之中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見一擊清掃戰場後的兔月寧音仍然沒有解除靜音的意思，目光不太友好地對上了自己。

等、等一下——！？

琉璃張口，還是説不出話，大劍模樣的機械裝置已經劈到了眼前。她立即召回長劍格擋，兩柄劍刃重重相，震得空氣都在搖晃卻仍然安靜無聲。短暫的僵持後，機械大劍收回，再劈下，接連揮舞，琉璃一邊左支右擋一邊緩步後退，相比驚人的體積大劍上附帶的力道並不算強，但每次碰撞都有無形的震動傳來，那是超出人耳聽覺的高頻音波，直接作用在骨骼和內臟上生出劇痛，琉璃無從防禦，只能憑藉變身後的身體強度咬牙苦忍。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人氣偶像在拿着大劍砍我啊？要反擊嗎？可以反擊嗎？”）

琉璃滿腦子混亂，幾分鐘前她還在作為觀眾享受歌聲，現在卻在和舞台上的演出者刀劍相，完全跟不上狀況的驟變，她再次嘗試開口，還是發不出任何聲音，而對手沒有絲毫的猶豫，眼看連續的斬擊沒有戰果，兔月寧音甩出武器，複雜機械在半空解體成無數零件，在阿卡夏的預測視界裏每一個零件都發出着複數的攻擊軌跡，編織出一張覆蓋二十米半徑的大網。

（“嗚，找不到迴避的空間！？”）

攻擊軌跡織出的大網勻稱，調和，每一條曲線都遵循着十二平均律的原則，宛如寫在空中的曲譜鋪滿了每一處可供佔據的空間，致命的藝術品，但釋放出來的音波卻宛如沉悶的重錘，琉璃盡力招架，仍然被一發繞過防禦直擊小腹。

（“噗哦！？！？”）

琉璃瞪大眼睛，因計算之上的重擊而彎折身，肺部和胃裏的空氣都被一齊擠出，手中的光劍也因此潰散無形，而更多的音波重錘緊隨其後，三百六十度不餘死角地包圍着再無反抗能力的少女。

（“——！！”）

千鈞一髮之際，琉璃的目光掃過一面反燈光的鏡子，那是方便倒車和拐角會車的曲面鏡。她運轉最後的魔力和神力化光飛行，從致命的聲波之中穿梭而過，在曲面鏡上反後迅速地甩了對手的視線。

“嗚啊——”

高跟鞋觸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在無聲的空間裏待了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後連這樣的聲音都讓琉璃到懷念。她一個踉蹌險些跪倒在地，捂着肚子渾身顫抖，那音波的重錘轟擊在她的小腹正中，穿透纖薄的連衣裙和柔軟的皮膚直接震動子宮，超出女孩子承受界限的鈍痛讓琉璃的眼前一片空白，漫長的時間裏連呼都萬分困難。

（“不行……這個距離不安全……必須，離開這裏……”）

最後的瞬移魔法僅僅拉開了一百多米的距離，在短暫的惑後對手一定會尋找過來，必須找個更安全的地方躲藏……明明如此想着，雙腿卻顫抖着難以動彈，琉璃掙扎地邁出半步，膝蓋和大腿剛剛分開就有不明的滴從股間落下噼啪地砸在地上。在演唱會的兩個小時期間她理所當然的一次都沒有離席，也自然沒有解手的機會，現在膀胱裏積蓄的體都成了壓迫因鈍痛而失控的下體的最後稻草，不妙的熱意淌到了道的前端，只要再有輕微的刺就足以製造一場盛大的決堤。

“咕嗚……哦……哈嗚！？”

思維在多方的壓力與迫下變得極其滯慢，在這個狀況下本顧不上思考什麼反擊的方法，琉璃夾着膝蓋地挪動沉重的腳步，完全是被阿卡夏指引着地來到一處沒鎖的置物間，短短几米的距離對此刻的她來説也如馬拉松一般艱難。琉璃撲倒在僅供一人進出的窄門上，劉海凌亂，香汗淋漓，勉強睜開的眼睛透過濃重的水霧只能看見一片模糊，她摸索着找到門把手，用身體的重量按下，聽到咔嚓的聲響後就要向後拉開，正要向後拉開，只差向後拉開這僅僅一個步驟時，膀胱的耐受終於到達了極限，還在受着音波震動的殘留影響的道再怎麼努力也無法繼續夾緊，隨着一陣突如其來的解，已經蓄勢待發許久的水就這麼在少女的兩腿之間傾瀉而下。

“嗚哦——咕噫噫噫噫——”

淺黃的注，帶走了膀胱裏的壓力，也彷彿同時帶走了四肢剩餘的力量一般，讓琉璃一時只能失神地趴伏在冰冷的金屬門上，壓着酥聽自己的下身嘩啦作響。她本就為了趕時間阻止魔危害人羣而放棄了上廁所的機會，前所未有的湍闖過還在麻痹和痙攣的道，沖刷的覺近似快，給少女本就已經一片漿糊的腦袋又上了一發重擊，琉璃翻着眼白幾近失神，在人生初次的站立放中只來得及用最後的力氣分開大腿，膝蓋滑稽地外拐，竭力不讓自己的玷污了純白的過膝絲襪。

“喔、哦哦……呼……咕嗚♡！？”

意外的，放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很長，蓋因站立的姿勢下無法下體發力，道在最初的決堤後很快又自然閉合，明明還有一半的積蓄卻就此中斷，中途半端的覺讓琉璃苦悶得幾落淚，於是不知被還是愛塗滿的恥丘一顫兩顫，又將不是的另一種澄澈體吹到了趴伏的金屬門上，隨即一陣雌媚的甜香嫋嫋升起。多種體挨個噴發一輪後小腹的苦痛終於有所緩解，琉璃恢復了一點力氣，終於拉開門，也不管門外明顯的兩灘水跡是否此地無銀三百兩，反手把自己關進放置拖把和清潔用具的置物間內，雙手撐地膝蓋跪地地大口息。

“哈啊……哈啊……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驚豔的演出，從未見過的大量魔羣，來自兔月寧音的攻擊，還有人生第一次的野外失和人生第一次的站立放，一天之內信息量爆炸的事情實在太多，讓後面兩個放平會讓少女羞恥得想要自盡的事情都變得可以先放到一邊。

“那個肯定是，運用了魔力的攻擊吧？哈啊，哈啊，兔月寧音，那個偶像，哈啊，也是魔法少女嗎？和澪一樣，這麼多的魔，哈啊，也和她有關係，是她有意製造的嗎？”

腦中一片亂麻，僅僅是參加一場演唱會竟然會演變成這樣的事態，琉璃發自內心的不想認為能唱出那樣歌曲的少女是壞人，那些歌曲裏的陽光、微風與繁星的夜空不管怎麼聽都沒有辦法理解成謊言，可身上殘留的疼痛貨真價實，被擊中的子宮到現在都還在輕微搐。接下來該怎麼辦？要戰鬥嗎，可那些音波覆蓋範圍大得離譜，在擁有阿卡夏這個能力以後琉璃還是第一次體會到看得見但避不開是什麼樣的覺。那麼要逃嗎？可現在雙腿酥軟的好像連逃跑的力氣都沒剩多少了。

“————————♪”

而後外面又傳來了新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