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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們-育畜高中篇 第七章(1/1)

蓮心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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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想過盧宇的家裏是這樣的。

這傢伙自己糙得像一頭河馬,成天“雞巴”不離嘴邊,正常人一想就是個破落户,家裏沒準是文盲扎堆。

誰知道他媽媽竟是個體面人。

“子業你來了啊,歡。盧宇這孩子也真是的,客人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子業,我聽説過你,最近可是學校的明星啊,考了好幾次全校第一了吧,真厲害。”我第一次去盧宇家,他的媽媽熱忱地招待着。

盧宇的媽媽叫李佳,今年36歲,166的身高,長相中上,不算出眾,但頗多女氣息,最是誘惑。染成棕的頭髮,不太明顯的上挑眉,似笑非笑的半月眼,略顯扁平的鼻子,薄薄的嘴,再加上一身靚麗的裝扮,給人一種時尚親切的覺。

“謝謝阿姨。”我坐在了沙發上“阿姨,今天是週末,叔叔不在家嗎?”李佳聽了説:“嗨,你叔叔他啊,是個土木工程師,外面搞工程呢。常年不着家,盧宇這孩子,一年也見不到他爸幾眼,所以你看這孩子現在這樣,學習學習不行,還沒禮貌,我也是實在沒時間照顧啊。子業,你這麼優秀,可要幫幫他啊。”盧宇聽了,不開心地説:“媽,子業是我哥們兒,你別這麼埋汰我。”李佳聽了説:“怎麼,實話實説還不行,你看看子業,再看看你,我説的不對嗎?”我沒等盧宇反擊,過話茬説:“對了阿姨,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看您家裏佈置的這麼文藝,您不會是作傢什麼的吧?”李佳聽了一笑説:“你看看子業,能問這麼成的問題。阿姨倒是希望自己是作家,那樣還能多管管家裏。可惜我只是個記者,主要負責教育新聞的。唉,現在什麼工作都不好做啊,教育界水也不淺,真想獲得什麼有用的新聞,不知道要找多少層關係。啊!你看看我,跟一個孩子説這些幹什麼,真是的。”我一聽到教育新聞,倒是來了興趣,畢竟在育畜高中“近距離”接觸過一些老師。我好奇地問:“阿姨,你既然是教育新聞記者,我們長一中和隔壁的育人高中你應該都知道吧,尤其是育人高中這種一學校,你做過調查嗎?”李佳一聽我問教育的事情,一下子來了興致,説:“當然調查過,我跟你説,育人高中的秦嵐校長可真是了不起。你別看她是個女的,手段可真硬。你不知道吧,去年她發現自己學校的兩個老師收了家長的禮物,硬是不講情面,當場開除了兩位老師。為了顧及老師的面子,這事兒一直沒對外説,但我是幹這行的,我知道。”李佳薄薄的嘴,接着説:“還有還有,你們學校的張木白,馬海英和陳陽,這都是一的老師,我跟你説,你還不知道吧,張木白,就是你們學校最好的英語老師,馬上要調到育人高中了,聽説她們還在挖馬海英。”聽到這我可忍不住了,笑着打斷了李佳,説:“阿姨,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全説對了,我媽媽的是張木白!”李佳一驚,然後略微後仰,用手捂住嘴“哈哈”地笑了:“欸呀呀,該死的盧宇,怎麼沒跟我説過,怯嘍。我還在那裏煞有介事的八卦,結果遇到正主兒嘍,子業,阿姨可要給你賠禮道歉。我作為一個正經新聞工作者,本來不該打聽這些小道消息,但既是盧宇的學校,我就格外用心了一點。”我也笑了説:“阿姨,你不用賠禮道歉,你也沒説我媽媽壞話啊。”説實話,我從心裏竟有些喜歡這個阿姨,親切友善,又大大咧咧的,但很可惜,她已經逃不掉了,她將走進人中最黑暗的那個深淵。

過會,李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和盧宇則是在他的屋裏看電視。

看了一會兒,盧宇説:“陳子業,你雞巴的最近可有點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動不動就是幾天不來學校,成績又提升的這麼快,也不怎麼跟我們玩了,怎麼回事?你可點給我説清楚。”我見他問起,那便是正中下懷,便故作神秘地説:“盧宇,盧兄弟,你看你這話説的,兄弟我還能有什麼事,我跟老師説明原因了啊,我病了啊,怎麼,老師沒跟你們説嗎?”

“去你媽的,就你還能得病?壯得跟頭牛似的。你給我説實話,是不是你媽張木白老師給你題了?我告訴你,要是題了,你也得告訴我,老子還沒嘗過當好學生的滋味呢。”盧宇撇着大嘴説。

我心中已有靈犀,便順着他説:“嘿嘿,題算什麼。我告訴你,我最近真的在學習,但不是學什麼文化,而是在搞研究。”盧宇一聽擺了擺頭:“去你媽的,就你還搞研究,我不瞭解你?你這小子是比我們聰明點,但就是一個範壞的貨。”我嘿嘿一笑説:“,算你猜對了。怎麼樣,明天有空嗎?你來我家,我讓你見識見識我這幾個月幹了什麼,保證驚掉你的大牙,敢不敢?”盧宇也是哈哈一笑説:“這有什麼不敢的,明天見。”回家之後,我立即召集了媽媽張木白,育人高中校長秦嵐和物理老師馬海英,詳細地講述了我的陰謀計劃,以及她們需要如何配合,並且演練了許多次,直到大家對程心領神會才散去。

第二天,盧宇如約來到了我家,家裏只有我和媽媽。

盧宇剛進來,媽媽便冷冰冰地説:“盧宇,又來找陳子業玩啊,你們啊,玩心太大。唉,也罷,子業最近學習緊,你就跟他看看電時放鬆一下吧,可別回家太晚了。”説完便徑直走進了她的屋裏。

盧宇雖然皮,但在媽媽的面前還算老實,連連點頭説是。

我打開電時,摟着盧宇的肩膀説:“呦,小老弟,你果然來了。”盧宇一咧嘴説:“切,淨跟我套近乎,咋樣,你讓我見識個啥?”我心中暗喜,心想好戲要開始了。

這時,我故作嚴肅地調低了電時的聲音,然後用手擋住嘴,像是生怕被人聽見,低低地對盧宇説:“知道我在研究啥嗎?我告訴你,我在研究催眠術!”盧宇説了聲:“啥?”我接着説:“催眠知道嗎,就是我把人睡着,然後我讓他幹啥,他就幹啥。”盧宇連連搖頭説:“放,你當我是傻子,世界上本沒有這種催眠術,不然誰會這玩意,還不統一全世界了?”我心想這傢伙竟然也不傻,然後煞有介事地説:“我也是被一個高人指點的,之前也不信來着。這樣,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盧宇説:“你小子現在催眠我,要是我能睡着,我就相信。”我説:“你傻啊,我催眠了你,你醒了之後就不知道之前幹過啥了啊。這樣,這個家除了你我就是我媽,催眠你你也不知道,我就催眠一次我媽給你看看,行不行?”盧宇一聽,立刻來了神説,但卻有些猶豫,説:“這…這行嗎?你媽…張老師好像不太歡我,別巧成拙了。”我説:“沒事的,我只問你,要是好使你信不信?”盧宇説:“要是真能催眠阿姨,那我就信。”

“那就行,你看好了,這個就是催眠藥。”説完,我從口袋裏拿出一片藥丸,其實哪裏有什麼催眠藥,就是維生素c而已,然後説:“我把這個溶到水裏,然後你就看好吧。”我把藥投進水杯裏,然後喊媽媽:“媽!你過來看看,這段英語我聽不懂。”媽媽聽見我叫,自然按照昨天排練地走了過來,説:“我在那屋休息,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哦,盧宇還在呢,什麼時候走啊,回家晚了家裏會着急吧?”我説:“媽,盧宇才來了半個小時,不着急回家啊。你看看電視裏這句話,『iamsold』是什麼意思?”説完我很自然地把水杯遞給了媽媽。媽媽伸手結果水杯,自然地喝了一口。

昨天,為了讓這個動作不引起盧宇的懷疑,我們排練再三。

媽媽下口中的水,然後説:“『iamsold。』是英語中的一中説話,並不是字面上的我被買了,而是我相信了的意思…”突然,媽媽語言中斷,神僵硬,身體也跟着僵硬了,然後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

我暗中觀察盧宇,只見盧宇長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珠不動地看着媽媽。

我暗笑,繼續跟媽媽表演雙簧。

我對着媽媽,用盡量平穩緩慢的語調説:“你現在已經被催眠,再説一遍,你現在已經被催眠。當你聽到一聲響指後,你將全身放鬆,然後如實回答我的問題,聽到沒有?”只見媽媽面無表情地説了聲:“聽到了。”我轉過頭去對盧宇説:“人才被催眠的時候很容易被人控制。但是催眠師的控制需要循序漸進,邏輯自洽,最忌諱暴力驅使。”盧宇聽了,大氣都不敢地對我點了點頭。我心中暗笑,雖知道這理論是騙人的,但人類就是這樣,對越複雜的東西越信,倘若進展真的太快反而沒了説服力。

我打了響指,只見媽媽渾身放鬆了下來。

我説:“你的名字是什麼?”媽媽語氣平靜地回答:“張木白。”我説:“職業?”媽媽説:“高中英語老師。”我説:“陳子業是你什麼人?”媽媽説:“陳子業是我兒子。”我説:“陳子業的朋友盧宇來做客,你是怎麼想的?”只見媽媽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然後還是語氣平靜地説:“盧宇是個壞孩子,他會帶壞陳子業的,我不喜歡他,我希望他早點離開。”這時,我望向旁邊的盧宇,只見他滿臉通紅不説話,依然不可思議地看着媽媽。

我對盧宇説:“記住,循序漸進,看我怎麼控制我媽。”我轉頭對媽媽説:“你身為一個人民教師,你的天職是什麼?”媽媽説:“教書育人。”我説:“那你兒子的朋友也是一個學生,對於一個學生,老師有沒有教育的責任?”媽媽説:“有。”我説:“但是你剛剛對他的態度並不是教育,而是單純的厭煩,對嗎?”媽媽説:“對。”我説:“所以你做得…”媽媽説:“我做得不對。”我説:“做錯事是不是應該道歉?”媽媽説:“是…”我説:“你剛剛違反了天職,也就是作為一個教師最基本的道德標準。是不是很嚴重的錯誤?”媽媽説:“是…”我説:“人要是犯了很嚴重的錯誤,道歉的態度是不是應該很認真?”媽媽説:“是…”我説:“跪下磕頭是不是一中很認真的道歉方式?”媽媽説:“是…”我説:“那你應該怎麼做?”媽媽説:“對盧宇跪下磕頭。”我説:“好,我現在告訴你。你已經違背了一個教師的天職,只有對盧宇跪下磕頭才能抵消你的錯誤。而且態度一定要認真,因為只有獲取了盧宇的原諒,你才能起來,知道嗎?”媽媽平靜地説:“知道了。”我説:“好,現在,你聽到一個響指後會清醒。你會記住這個覺和你接下來要做的行動,你並不會覺有任何的不妥當。除此之外,你會覺得什麼都沒發生,明白了嗎?然後,再聽到一個響指時,你就會睡去。”媽媽説:“明白了。”於是,我打了一個響指。

只見媽媽緩緩地閉上了眼睛,5秒中之後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恢復了正常的狀態。

媽媽困惑地看着盧宇,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霍”地站起,對盧宇説:“盧宇同學,阿姨要向你道歉。剛剛阿姨的態度不好,阿姨作為一個老師,不該這麼對待一個學生,對不起。”説完,媽媽膝蓋一彎,果然跪在了盧宇面前,然後一彎,頭磕在了地上。

盧宇這傢伙哪裏見過這個場面,慌亂地看着我,説:“這…這我該怎麼辦啊?”我看着盧宇,這傢伙下面果然支起了帳篷,呵,這可還沒到情的部分呢。

我笑嘻嘻地説:“怎麼樣,相信了吧?”盧宇説:“我,信了信了,這他媽太神了。可是,現在我該怎麼辦?”我説:“她在給你道歉哦,看你接不接受了?”盧宇説:“我要是不接受呢?”我説:“那她就一直跪嘍?”盧宇嚥了口吐沫,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媽媽,然後試探地説:“啊…沒事,阿姨,我接受你的道歉了,你可以起來了。”媽媽聽了很開心的説:“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你了。”然後站了起來,轉身要往屋子裏走。

我伏在盧宇的耳朵邊説:“怎麼樣,想不想看看我媽的子?”盧宇一靈,然後瞪圓了眼睛看着我,興奮地説:“這…這也可以嗎?”我笑着説:“哈哈,你以為我有了這個能力之後會幹些什麼?告訴你吧,我早已經通過催眠,把她調教成我的奴隸了。現在我是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看着。”説完,我打了一個響指。媽媽聽了一怔,然後又進入了剛才恍惚的狀態。

我説:“張木白,現在是你主人在叫你。”媽媽平靜地説:“是,主人。”我説:“還記得以前的調教嗎?”媽媽説:“記得。”我説:“好。現在主人的朋友來了,你雖然是我的奴隸,但我們可不希望被他發現對嗎?”媽媽説:“對,不希望。”我説:“但是作為奴隸,你還是要服從命令對嗎?”媽媽説:“對。”我説:“好。那麼,現在,當你執行命令時,你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要想辦法讓我的朋友以為一切都是正常的。不然那可就太丟臉了。”媽媽説:“是。”我説:“好,當你聽到一個響指後會清醒。你會記住這個覺和你接下來要做的行動。”於是我又打了一個響指。

媽媽恢復了清醒地狀態。媽媽見了我,又看了看盧宇,然後輕鬆地説:“子業,有什麼吩咐?”我摟着在旁邊興奮地發抖的盧宇説:“跪下,給我們倆磕三個頭。”媽媽聽了,自然地説:“唉,真是的,我最近清宮劇看得有點多,看到裏面的劇情就想模仿。盧宇,你可別害怕,阿姨就給你演個大臣叩見皇帝的鏡頭。”於是媽媽衝我們跪了下來,然後伏在地上,有模有樣地磕了三個頭。

我説:“媽媽,把出來給盧宇看看,然後給盧宇介紹一下。”媽媽聽了一笑,依然很自然地説:“子業,這還用你説?天這麼熱,正常人都會衣服的對吧。盧宇,阿姨平時在家穿着是很自由的,沒那麼多講究。你是子業的好朋友,也不是什麼外人,阿姨就不見外了。”於是,媽媽輕輕地除下自己的上衣和文出了雪白如竹筍一樣的子。

只見媽媽微笑着雙手托起一堆子,把粉頭對着盧宇,然後説:“盧宇,阿姨的子好看嗎?雪白雪白的呦。仔細看的話,阿姨左邊頭比較圓滑,像個球一樣,所以子業給起名叫臭球;阿姨右邊的頭有個小小的凹陷,不怎麼好看,所以子業起名叫爛。現在臭球和爛都展示給了小宇,小宇可要好好看啊。”我看着身邊抖動不已的盧宇,他的雞巴早已翹起了老高。我説:“怎麼樣,小子,。”盧宇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媽媽的子,然後突然扭頭看着我,懇請地説:“子業,我的好哥哥。這太他媽神了,太他媽了,我…我能摸一下嗎?”我知道重點來了。然後,我對跪在那裏捧着子的媽媽説:“媽,你回房間吧。”媽媽説:“好的。”然後站起身來就走回了房間。

盧宇看着媽媽的背影,説:“這…子業,這…”我嘿嘿一笑説:“便宜還他媽能都讓你佔了?這可是我媽,想玩搞你自己的去。”盧宇有點急了:“子業,子業哥哥!求你了,你媽讓我摸一下唄。我…我可沒你這本事啊!”我搖搖頭説:“不行,這我太虧了。”盧宇説:“哥們兒,這樣,你開個道兒,我照辦。你讓我下地獄我都去,行不行?你就讓我摸一下你媽就好。”我説:“可以啊,把你媽獻給我。”盧宇聽了一怔:“什麼,我媽?”我説:“怎麼?你能玩我媽,我就不能玩你的?”盧宇聽了一個勁的搖頭説:“不行不行,這可是亂倫,我幹不出來。”我説:“我上你媽叫什麼亂倫啊,最多算是個通姦。幹不幹,你想想吧。”盧宇此時已經蟲上腦,沒什麼底線了。他想了一會然後説:“幹!可是…幹是可以,我媽她不能答應啊。”我説掏出一袋藥搖了搖説:“你傻了啊,我教你催眠啊。你催眠了你媽,把她也調教成我媽這樣不就行了嗎?”盧宇一聽又興奮了:“對啊,子業,我咋沒想到呢?快,教教我怎麼用。”我説:“這樣,把這藥溶在水裏給你媽喝了,你媽喝了之後要是能睡覺,那就成功了一半,等她睡的時候。你再抹點這藥在她的子,陰户和眼兒上,記住,一個地方都不能少。她再醒的時候你看她意識有沒有變化。如果有些木訥你就成功了,如果沒變化你可千萬別輕舉妄動,再跟我聯繫。”盧宇一皺眉:“還要抹在這些位置?被發現了可就慘了啊。”我説:“放心吧,喝了這藥她睡得會很死的。”其實,這次我給他的就是安眠藥。

盧宇聽了點點頭説:“行,我試試。但是子業,我求求你,能不能讓我先摸摸你媽?”

“不行!但是這個可以先給你看看。”説完,我從褲兜裏掏出一張媽媽的照片,照片中媽媽一絲不掛地站着,雖然沒穿衣服,但也只能看個子,下體則是被腿夾着,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碰我媽是別想了,這個拿回去擼吧。”盧宇訕訕地結果照片,沒坐了多久便匆匆回家了。

我則是一邊玩這媽媽,一邊和媽媽覆盤着今天的“表演”第二天早上一到學校,盧宇就氣勢洶洶地拉住了我:“陳子業,你那個藥不好使啊!”我則是裝作納悶地問:“怎麼了,怎麼個不好使法?你媽沒睡過去?”盧宇説:“這…睡到是睡過去了。我晚上10點下的藥,我媽喝完不到10分鐘就睡了。睡得還。”我説:“那是怎麼了,你沒抹藥?”盧宇説:“我他媽特意等到半夜一點中,然後按你説的,往她的房和…下面那兩個地方抹了藥…”我馬上打斷他:“怎麼樣,什麼覺?”盧宇説:“她沒覺啊,抹到一半還差點醒了。”

“我是問你什麼覺,抹你親媽的子,陰户和眼兒,?”

“這…。就是緊張,但還特別興奮。這可是我第一次抹女人那地方。”盧宇説。

我接着問:“然後呢?”盧宇説:“説的就是啊,沒有然後了。她早上起來跟正常人一樣,甚至對昨晚的事情有點覺,還問我在她睡覺的時候做了什麼。媽的,差點餡了。陳子業,你的藥不好使啊!”我裝作撓頭的樣子説:“不對,只要她能睡就説明這藥是好使的。是你的作不到位,看來只有這樣了…”盧宇趕緊問:“怎麼樣?”我裝作為難地説:“看來…看來只能在你媽睡覺的時候把她給上了!”盧宇驚得叫了出來,説:“什麼,你讓我強姦我媽!這…這不可能!”我趕緊平復他説:“你急什麼?這不叫強姦,最多算個姦。再説,是你媽得抗藥太強才只能這麼做的。而且,我保證,你上了她一定好使,這種基因上的換在催眠上是最有用的,相信我。”盧宇出現了懷疑的神説:“陳子業,你他媽的不是在忽悠我吧?不會是你自己自導自演的把戲吧?”我心裏一驚,心想這傢伙竟然猜對了,但卻神不變地説:“你他媽傻啊。

我自導自演,我媽就這麼配合?天底下哪有親媽自願做奴隸的,連他媽本a片都不敢這麼演啊。而且你想想,我這幾次是怎麼考全校第一的,我告訴你,就是我催眠了我媽,讓她給我偷的題!不然就我這樣,考個雞巴全校第一啊!”盧宇撓撓頭説:“嗯,你説的對。但是我還是搞不了,強姦親媽我做不出來。

而且你那玩意好不好使還不知道呢。”説完,他轉身就要走。

我趕緊拉住了他:“誒,別走啊。我告訴你,肯定好使。不信我們再試一次,這樣,你挑一個人,你挑個最不可能的配合我的人。別挑同學,你儘管往老師裏挑,挑個脾氣最臭,對學生最兇的,我再給你驗證一次,行不行?”盧宇説:“你這話當真?”我説:“你儘管選,我來作行不行?出了事算我的,要是我搞不定,我把我媽免費送你了。”盧宇説:“行,你可別後悔,我可要選了!”我説:“不後悔。”盧宇説:“物理老師馬海英!你要是能搞定,你説什麼我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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