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的眼泪 第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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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鼻子，白萦玥肿着红眼睛说道:“学长也不算太坏，至少他说了实话，没骗我到底。”因此她还能及时身，不至于越陷越深，错过寻找真的机会。

“你还没清醒呀？还帮他说好话？他要是不坏，你哭什么哭？”杜希尔不悦地说。女人果真是世上最难解的生物，永远不按理出牌，教人捉摸不定。

“我不是伤心他骗了我，而是很多往事一下子涌上来，他只是最后的导火线。”一想到最近的事，她眼眶不又红了。

“所以这并不是表示你还喜他？”要是她脑子打结，他不介意用榔头替她敲开。

她顿了顿，才将方理清的心思道出，“我以前很欣赏学长，因为他就像我梦想中的白马王子，可是今天刚见到他时，我便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像以前那么心动，他的好在我心里褪了。后来再听到他那番轻蔑人的话，我对他更没觉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完全幻灭。”她的结论其实只是简单一句话——孙少华已被ko，出局！

“你在说绕口令呀？听得我头昏脑。”杜希尔失笑地抚着头上的伤口。

他的伤口已好得差不多，也拆线了，只剩下一道不太明显的粉红长疤，将随着时间的逝而慢慢淡化，被新长出来的头发覆盖。

他之所以偶尔会去碰一碰它，是基于心理因素，之前的疼痛仍残留在心里，他才总习惯的摸按一下，舒缓痛的力。

但是，最教他困扰的不是身上的外伤，而是脑中的血块，医院回诊的纪录上说它虽有逐渐缩小的趋势，由x光片看来也几乎快不存在，表示迫记忆体的瘀血已被自体收，可是…他的记忆仍然毫无恢复的迹象。

说实在的，他有点急了，比之前更迫不及待想做回自己，脑中一无所知的空白会将人疯，这也代表他什么都不能做，包括事业、人际关系与…情。

“头昏脑的人是我吧，被你抱来抱去的都快成了废人，我好讨厌这只不中用的石膏脚。”行动不便真让人沮丧，她好怀念以前自由走动的子。

白萦玥像个任的孩子，手掌弯成弓型敲拍腿上的石膏，想看能不能把它变不见。它裹得她的腿又重又，非常不好受。

当她敲打到第三下时，一只厚实大掌承接落下的白皙小手，理所当然地轻握住。

“当苦力的人都没抱怨了，你这头享福的小猪还敢抱怨？再敲下去，要是你的脚好不了，我岂不是要抱你一辈子？”他嘴上说着玩笑话，心里可乐意得很，灰蓝眸子闪过一抹光。

“我、我才没那么倒霉，你少诅咒我！”她有些脸红，在意他握着她小手的大掌。

明明刚经历一场看似很悲惨的失恋，她被假王子的面具蒙骗了，白天鹅成了灰头土脸的黑天鹅，照理说对情的憧憬应该也会蒙上一层影才是。

可是，她此时的心跳加速是怎么一回事？

“怦怦怦”的心跳声大如擂鼓，膛也觉小鹿撞，双颊烫红，有种…恋的觉。

蓦地，白萦玥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骇住。

她怎么了？她该不会是水杨花的女人吧？怎么见一个一个，只要人家讨好她，她就产生王子情结？才刚结束对学长的慕，她难道就马上对眼前的男人心动了？

可是，他的嘴角看起来好，她好想亲…

“小玥，你在对我放电吗？”杜希尔哭笑不得，即使她哭得眼睛都肿起来了，但为何还是可得让人生怜。

“嘎？”有吗？她心虚地眯起发肿的双眼，怕自己小小的念不小心出去。

“不然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瞧，瞧得目不转睛？”看她困窘，他忽然觉得逗她是件相当有趣的事。

“我…我眼睛痛嘛！阖不起来。”真的好惨，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的。

“活该。”他报复的用食指弹她额头，弹出一道细小的红痕。

“喔，人家已经很惨了你还欺负我？天良何在呀！”她呼痛地额头。

两人开着玩笑，她似乎忘了另一只手还被握着，只是下意识用空着的那手额头，好像柔手心本就该停歇在大上一倍的宽掌里…

或许她的理智还在天马行空的游离，但心已悄悄做出选择。

“谁教你的眼泪像不要钱，开关一开就稀里哗啦地个不停，现在全世界都在限水，唯有你费水资源，当然会有报应。”他故意这么说，看她以后还敢哭得没分寸，害他跟着心口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