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永远是父亲（原文+续） 分卷阅读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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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看着一边扭捏的姑姑，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时用强，姑姑肯定不会说什么，只是他不愿对自己的亲人凭着力气征服。

“爸，你快说呀。”我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父亲放开了姑，一手揽住我，“其实也没有什么，那年还是生产队，男女在一起扒玉米，干累了休息的时候，男人女人就瞎起哄，当时我记得你姑姑因为家里有点事，跟队长请了假。那帮野娘们不知怎么商量好了，把我抬起来打桩。”

“还不是你招惹的？”姑姑这时嘟起嘴话道，“小明，那时候你爸就有个相好的。”

“那只是他们嚼舌头子，我本没看上她。”父亲一脸幸福的样子。

“爸――原来你早就花心，还说你专一。”我上前扭住他的耳朵，“快说，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父亲呲着牙，求饶着，“爸说，爸说，爸就两个半。”

“还说没有！”我听了气愤地说，恨不能给他扭下来。

“花心大萝卜，刚才――刚才还和人家――”我气得想要哭起来，原来父亲本不是真心的，怪不得他每每趁着酒意玩自己的亲人。

“小明，你听我说。”父亲看我急了，赶紧表白着。

“爸除了你妈和你，那半个――”他说着看了看姑姑，“爸还不知道她的心。”

“你――”姑显然听出了他的意思，气得一扭身，“不知道人家的心，你连人家都占了。”我破哭为笑，“坏爸，姑早已都是你的了，你还这样说。是不是？姑。”姑姑随口答道，“还不是没良心。”父亲听了眉眼里都是笑，“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谁稀罕你！”姑羞怒地还了一句。

“呵呵，姑，其实我爸说的对，光心理有是不中用的，还得身上有。”

“死小明，不要脸，那你身上有你爸吧。”说的我爸咪咪地看着姑姑，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暧昧。姑这时已经有点放松了，她原本捂住下身的手挪开了，硬硬的从手指里钻出来。

“我不要脸，我也没在生产对里就和爸――好。”

“谁和他好了？我回来看见那些女的嘻嘻哈哈地在树上打桩――”她说到这里，猛然刹住了车。

我知道姑不会说下去，就问父亲，“爸，她们怎么给你打桩？”

“怎么打桩？你问他，羞死了，一帮女人把她子下来，四肢抬起来，往树上撞。”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睁大了眼，没想到那个年代，人们竟然如此疯狂，女人竟然扒掉男人的子游戏。

“真够疯狂！”我惊奇地说。

“那你也不能――不能抓把粪――”父亲质问着姑姑，看来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

“我――我哪里知道是你。”姑姑理屈地低下头。

原来姑姑请假回来，正遇上他们戏闹，原本好热闹的她凑近了，只看见男人黑乎乎的一摊东西，就在女人们的起哄下，抓了一把粪土一下子放进父亲那地方，引逗得人们哄堂大笑。父亲恼怒地奋力挣开去，看着一哄而散的女人，气得提着子跺着脚骂。姑姑却羞得转身跑开，这件事情在村里一直悄悄地传着，得姑姑抬不起头。

“姑，原来你那时就看过爸爸。”

“去――去――胡说什么，那时心慌慌的，哪有那心思。”姑表白着，脸红的象冠。

“怪不得爸要看你。”我说着一把拿开姑姑的手，“爸就应该看你。”

“你？”姑气得随手打了我一把，就是她这一抬手，那里的风光暴无遗。

“她姑。”父亲轻轻地叫了一声，嬉笑着看着姑姑那地方。

“啊呀，真坏！”姑姑羞得不由自主地扭过身子。

“姐，你也该让我看看你了。”父亲不失时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