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_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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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疼的一痉挛，差点失去了意识，终于咬着牙，屈辱地说:「秦，别打了。」秦岚把李佳的头发往后一拽，使她的脸朝向前方，然后说:「这还有两个，怎么不叫?」李佳会意，虽然丢脸，但也无力反抗，只得说:「马，张……」秦岚说:「这还差不多，站到我们对面去!听我们吩咐，我告诉你，有一个不顺从，我们就打你一顿。」李佳看着她们的丑态，心一点点地在往下沉。

李佳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浑身赤，还想先把衣服穿上，刚伸手去够，便见秦岚一皱眉。李佳一哆嗦，只能不顾自己的体，羞答答地站在了三个人对面。

马海英这时说话了:「想必你也听到我们之前的唱歌了。我们四个人里面只有你选择了反抗，怎么样，你一定很鄙视我们吧?」李佳哪里还敢表达自己的强硬，只是小声地说:「没有……不敢……」马海英点点头说:「既然没有鄙视我们，那你也给我们唱个歌吧。我们在这里呆了好久了，也该有点自己的娱乐了。」李佳虽然心中恐惧，但依然不想受这种侮辱，只得虚虚地说:「我……我不会唱歌啊。」马海英听了也不说话，只是站起来，走到了李佳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然后说:「不会是吧，那就挨巴掌吧。什么时候会了，我什么时候停。」说完左右开弓，对着李佳就是一顿耳光。

马海英的速度太快，李佳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10下。李佳知道反抗只能带来更多的毒打，于是便躲也不敢躲。

终于，在被扇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李佳撑不住了说:「别打了，我会了，我想起来了一首。」马海英听了才停手，坐回了地上说:「那就别磨叽，开始吧。」只见李佳双手挡住自己的户，胳膊尽量挡住自己的房，但赤身体又怎能遮得住?自欺欺人罢了。

李佳咳了咳，轻轻地唱道:「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外……」

「唱得确实不咋地，都跑调了。」马海英不屑地说，「诶，别停啊。」马海英转过身开始与秦岚和妈妈闲聊。

不一会，李佳唱完了第一首歌，然后扭捏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

「继续啊，没让你停就别停，再唱个别的。」马海英说。

「是啊，这点意识都没有吗?自己该干什么不知道吗，就这样还当记者?」秦岚也答腔。

妈妈也说:「自己都被儿子强了，还在那里装什么高洁，婊子都没这么不要脸的，继续唱啊。」李佳脸臊得通红，但是深知反抗无益，只得继续唱第二首歌:「花的心，藏在蕊中……」马海英一咧嘴说:「都是这种垃圾歌，看来她也不会什么别的了。」

「是啊，这么大的人了，还只会这种没营养的东西。」秦岚附和说，并指示李佳继续唱。

李佳无奈，只得一首接着一首地唱下去。

说来奇怪，按照李佳的格，她早该一头撞死在墙上。但被几位老师这么凌辱，自己反而催生出了一股求生，看着三位凌驾于自己至上的老师，大脑竟无意地分泌着一点点多巴胺，竟获得了一丝快。

但即便如此，也不知唱了几首歌了，约莫也有一个小时了，李佳只觉得口干舌燥，连说话都困难了，毕竟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

「怎么停了?」马海英意识到李佳已经不唱了。

经过了这么久，李佳好像没了之前的骨气，脸上已出现了一丝谄笑说:「唱不下去了，嗓子说不出话了，请让我干点别的吧，马老师。」秦岚听了，声俱厉地说:「马老师也是你叫的吗?我之前怎么教你的。」李佳听了一怔，随即也反应了过来:「马，是马。」马海英点了点头说:「也罢，是该歇着了，张老师，你想让她做点啥吗?」妈妈说:「我一直在想，刚在我们仨不是当着我儿子和卢宇的面大便来着嘛，那可真实丢人现眼啊，肯定被坚贞不屈的卢宇妈妈笑话了吧。」事到如今，李佳只想逃避，再没了什么傲气，因此赶紧说:「没……我没有。」妈妈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卢宇妈妈肯定以为我们连禽兽都不如，比畜牲都下。」李佳慌忙地摆手说:「哪里哪里，我……我没什么意见……」

「这样吗?」那我可要试一试了，「李佳，我们三个刚才受到的羞辱可是不小，我拉完屎可是连股都没擦。你要是想证明自己没鄙视我们，那就把我的股干净喽。」李佳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折磨人的方法，赶紧后退一步，贴着墙说:「开……开什么玩笑。张老师，你别吓唬我，这世上哪有吃屎的事情?我……我可不干。」妈妈微笑着站了起来，对着秦岚和马海英说:「卢宇妈妈好像不太想我的股，二位怎么看?」秦岚和马海英也站了起来说:「我看啊，股是便宜了她。可惜你刚上过厕所了，不然应该把屎直接拉到她的嘴里!」说完，三人一齐向李佳扑去，也不管她如何求饶和挣扎，三下五除二地把她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