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叹息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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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10第十五章阿谭直接在走廊里掀起了自己的校服，解开了淡黄的罩，漏出了白花花的房。

她的左上，也就是心脏跳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纹身。

那纹身不大，大概长宽和一个男人的大拇指差不多，并没有非常显眼，但在她白皙的衬托下绝对很刺眼，就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上爬了一只毒蝎子，说不出的拧巴。

那个纹身纹的是我的全名，阿机俄切，彝文。

一定是拉龙告诉她的。

养殖牲畜的农民会在动物身上做标记，比如给牛羊打耳孔，给老母猪盖章。

我家猪圈里的猪身上就有记号。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这就是她的「挽回」吗?她再一次冲过来使劲抱住我，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次我没有推开她。

「求求你……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救了我、你保护我、你删掉我的照片、接我放学、买小礼物给我、我知道你偷小兔子是为了让我开心，你也从来没有要害我，是我错怪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俄切。」我们在走廊里拥抱，准确地来说是她单方面在抱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什么也没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像是一个正在调试中的机器人，一瞬间不知道该调动出哪种情来应对今天发生的事。

我掏出兜里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她，「把你鼻涕擦擦。」她哭着说，嗯。

我们和好了，也许吧。

当我们回到我的出租屋里时，房门开了一条小，茉莉已经走了。

我对她说，你今天晚上就住我这里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阿谭就好像得到了特赦一般冲过来，她再次紧紧抱住我的，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泣，再也不肯松手。

似乎哪怕她只要再迟疑一秒钟，我们的关系就再也无法破镜重圆。

「衣服了，上。」我开始命令她了。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扭扭捏捏地拒绝，反而是得到指令之后迅速开始行动。

她掉不显肢的校服、掉像水桶一样宽的校、掉运动鞋、掉身上所有的布料，直到一丝不挂。

她不能立刻让自己变得，但至少可以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做到乖巧听话。

这种幼稚的衣服，不穿也罢。

刚才没发出来的在此刻再一次被点燃，我也三下五除二给自己了个光，坐在上岔开双腿。

「给我口。」阿谭刚准备说什么，我就使劲把她的脑袋按到我的裆部，用充血的戳了戳她的娃娃脸，「刚才那个姐姐你看到了吧，她就会给我口，她给我口得可舒服了，她有时候还让我她嘴里呢。」

「好……呃——」她的嘴刚张开一点点，我就趁机把巴进去，蹭开了她软嘟嘟的嘴，可惜被她的牙齿挡住了。

「张嘴，张大。」她缓缓张开热乎乎的小嘴，慢慢把脑袋往前伸，粉油亮的嘴划过头、划过冠状沟、又轻轻划过上暴起的青筋，滑的小粉舌绕着头转圈，最后刚好顶在我的马眼上。

由于无法用嘴呼，她的鼻腔里不停呼出热气，得我的的。

她的口技术很差，只含住三分之一就停在那里，无法再前进，本就不像茉莉她们那样能一口气把我一整都含到嘴里。